【一代大俠】 第五章 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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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12

  狗子哈哈大笑,道:“這種把戲,我豈會上當!我既然能偷了你的功力,就
能全部消化下去,你就在鬼門關裡,看老子如何縱橫天下吧。看在你當初沒殺我
的份上,你可以告訴我你當年的仇人都是誰,興許我閒來無事,去幫你把他們都
給殺了呢。”

  他嘴裡逞強,但身上實在是難受無比,只覺得此刻要是跳進一桶水中,彈指
間就能凍成一個冰棺。

  孫斷唇角微微咧開,啞聲道:“你既然不信,那便靠你自己扛過去吧。生死
有命,與我……無關了。至於那些仇人……你這樣的人出了江湖,他們必定是不
得好死了……”

  “老賊……老賊……”狗子哆嗦著靠在牆上,依然強撐著咬牙切齒道,“你
……你莫要死得太快……等我……等我緩過……緩過這口氣,再、再一層層細細
扒下你的皮!”

  孫斷捂著胸口咳了一聲,一片汙血頓時噴出灑落,染出一片猩紅,他緩緩躺
倒,突然,臉上的肌肉劇烈抽搐起來。

  “這……這就是……業報……麼?”嘶啞的聲音呻吟般說出這樣一句,旋即,
孫斷的五官猛然聚攏到中間,全身的肌肉剎那間繃緊到扭曲,垂死野獸般的嘶鳴
從他不住溢位鮮血的唇角浮出,帶出一串紅色的細碎氣泡。

  狗子很想看著孫斷死,可身上的寒意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終於,在孫斷露出恐懼到無法形容的表情的那一剎那,狗子悶哼一聲,吐出
一口濁血,委頓在床上,漸漸失去了意識。

  等睜開眼的時候,密室中已經安靜下來,暗不透光。

  但狗子卻能看到物件隱約的輪廓,勉強算是可以見物。回想起昏厥前發生的
事,他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急忙掐了一把臉頰,吃痛,才相信此刻並非做夢。

  他摸出火摺子晃亮,看向牆邊角落。

  孫斷果然還躺在那兒,但身軀已經僵硬,那張本就猙獰的臉上,凝固著他生
前最後的容顏。

  根本無法猜測他到底在死前經歷了怎樣的痛苦,狗子單只是看著那表情,就
覺得一股惡寒從尾骨向上爬升,讓他直想尖叫。

  原來……原來魔障反噬帶來的死亡,竟然如此可怖?

  他渾身一震,猛然想到,自己其實早已陰元匱乏,若不馬上去把預留的兩個
女子採吸一番,只怕下一個這樣死掉的,就該是他。

  我不能死……不能死!

  他翻身下床,一個箭步衝向密室的機關門。

  他如今《不仁經》的內功已經有了八重實力,活上一天就可以抵旁人八日苦
修,施展陰性武功足有八倍威力,豈能甘心死在這種地方!

  等不及去擰機關,狗子一掌拍下,森寒真氣澎湃湧動,轟的一聲就將那扇頗
為結實的木門打成齏粉。

  顧不上欣喜如今的蓋世武功,狗子大步衝向外面,去找那兩個女人。

  跟著,他就發現,山寨和之前不一樣了。

  院子裡倒著屍體,橫七豎八,全是那些土匪,從仰面朝天的屍身來看,皆是
一劍封喉,創口精準無比,不浪費半點力氣,顯然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所為。

  誰?是誰來了?

  狗子想起之前有土匪說山下不知什麼人在打聽他們山寨的事,一股恐懼感從
心底浮現出來。

  他飛身過去,一拳砸開了關押女子的門。

  他的血,瞬間變得冰涼。

  那些女人都不見了,地上只留著凌亂破布和汙穢痕跡,所有的女人,都被救
走了。

  包括,他為自己留下的那兩個生存下去的希望。

  絕望立刻化成猛獸,撲上來撕咬著他的心房,讓他渾身顫抖,腦海一片空白。

  這時,後頸突然傳來一點尖銳的涼意,伴著一個冷冰冰的聲音,“你是何人?
也是這山寨的土匪麼?”

  狗子萬念俱灰,只喃喃道:“我不是……我不是土匪……我是狗……我是…
…這裡要死的狗……”

  說話的男子並未收劍,而是橫架在他頸間,繞到正面瞄他一眼,冷冷道:
“為何我剛才清剿此處匪徒的時候,並不曾見到你在?”

  狗子本已想幹脆撲到劍上求個解脫,免得死前遭受煉獄煎熬,可一見到來人
的臉,希望又再次從他的眼底湧上,伴著熱乎乎的眼淚一起流下。

  眼前這個白麵微須的勁裝劍客,竟是他的姐夫,杯酒墜月杜太白!

  如今狗子滿身狼狽一臉鬍鬚,杜太白哪裡認得出來,只皺眉道:“好端端的,
你哭什麼?你不是此間匪類,也是和那些女子一樣,被強擄上山的麼?”

  狗子涕淚交加,顫聲道:“姐夫,是我……我是孝兒,方仁禮,是不是……
是不是我大姐求你來救我的?”

  杜太白一驚,急忙抬手刷刷幾劍,將狗子面上鬍鬚削落大片,定睛一看,雖
然過去許久,狗子長大幾分,可畢竟上門提親時曾被刁難過,印象深刻,依稀還
能認出方仁禮的模樣。

  他的確是帶著妻子來這附近打探訊息嘗試救人。他只道一年多過去,方家被
帶上土匪窩中,家中男丁哪裡還能留下命在,僅盼著方家兩位小姐容姿審美,被
留下做壓寨夫人,還能救出性命。

  不料那些女子哭哭啼啼瘋瘋癲癲,還大半挺著肚子,連話都說不清楚顛三倒
四,其中並無方家姐妹的身影。他只好先讓她們去山寨大門外等著,自己抱著一
線希望最後搜查兩遍。

  哪知道,倖存者竟是方家最後的男丁,小舅子方仁禮。

  杜太白與夫人琴瑟甚篤,又知道岳丈一家是來探親路上出事,心中愧疚已久,
確定是方仁禮後,情緒也頗為激動,急忙將長劍收回腰間鞘中,一拉他手便向外
走去,口中連聲問道:“孝兒,你快將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姐夫,你另外兩位
姐姐呢?岳丈岳母呢?他們是不是已經遭了不測?”

  狗子還沒編好故事,就突兀得救,一時間訥訥語塞,不能言語。

  杜太白還當他是想起其餘家人的慘劇激動過甚,忙柔聲道:“莫怕,莫要再
怕,姐夫來救你,就不會再有事了。那些女子就在山門外等著,咱們這就跟她們
一起下山,你姐姐也在下面等著,看到你她一定很是欣慰,等你心裡好些,咱們
再慢慢談山上的事。”

  狗子的臉色變了。

  山寨中的事情,那些女人就算知道得不多,可也沒有傻到認不出他,突然忘
了他就是將她們騙來給匪徒蹂躪的罪魁禍首。

  這麼多張嘴,他就是舌燦蓮花,恐怕也很難說服大姐和姐夫,自己完全無辜
吧?

  怎麼辦?

  狗子的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山寨的大門在他眼中,恍如一道跨過就要
沒命的鬼門關。

  不對。

  他是狗子,沒有親人,只剩下自己的狗子。

  他沒有姐姐,那麼……哪裡來的姐夫呢?

  這是聞名一方的劍俠,那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那麼,誰要殺我,我就殺誰!

  狗子咬緊牙,看到門外那些惶恐聚成一堆的女子,突然裝作腳下一軟的樣子,
靠在了杜太白的身上。

  杜太白不疑有他,將他一摟,沉肩架起,柔聲道:“孝兒,你走不動了?是
不是受了傷?你哪裡……”

  他的話到此為止。

  狗子這一靠,用身體擋住了他的劍,被架起的那隻手,突然運足了內力,狠
狠一掌,打在了杜太白的後腦。

  玉枕穴本就是致命要害,即便是尋常百姓用石頭給武林高手照此來上一下,
那高手也九成九要吃不消。

  而狗子如今的內功,在江湖已有一流水準。

  杜太白全無防備,哪裡能禁得住如此一擊?

  這名震西南的一代劍俠,帶著滿面驚愕與不解,緩緩轉頭,望著自己千辛萬
苦才拯救出的親人,望著自己妻子孃家最後的血脈,連一句遺言也無法留下,就
這樣軟軟倒地,含恨九泉。

  狗子的手顫抖起來。

  這一掌,殺掉了杜太白,也徹底殺掉了方仁禮。

  但馬上,他就重新冷靜下來。

  他還有事要做。

  沒有陰元續航,他隨時可能殞命於此。

  他不惜變成狗子,豁出去了全部,才苟活至今,他如何肯死?

  他瞪著通紅的眼睛,看向了才被救出來的那些女人。

  他還記得那兩個特地留下的女人的樣子。

  那是他的命!

  他狂奔過去。

  此時,那些本已嚇呆的女人才尖叫一聲轟然散開,像是突然見到了狼的羊群,
慌不擇路地奔逃。

  她們穿的東西都是些粗布破衣,披頭散髮,看不到臉,哪裡能輕易分出誰是
可以救命的那個?

  狗子心急如焚,一腳踢起幾顆石子,運足真氣劈手打出。

  那些礙事的孕婦慘叫一聲,被擊破腦袋滾地倒斃。

  “誰再跑就得死!”狗子怒吼一聲,試圖震懾住最後那幾個身段苗條的女子。

  可她們誰也不停。

  他飛身一跳,抓過一個女子。一見不是,惱怒揮掌擊斃,扭身再追。

  轉眼再殺兩人,他心急如焚,正要再去追剩下三個,卻聽一聲淒厲慘笑,旋
即,最後殘餘的三個女子,竟然同時縱身一躍,跳下了斷崖絕壁,葬身於萬丈深
淵。

  狗子慘叫一聲縱出數丈,扶著樹幹探頭往下看去。

  那正是葬送了不知多少屍身的地方,這下面的冤魂,就此平添了三個。

  怎麼辦?

  狗子的右手抖了起來,他伸出左臂握住,眼中,突然一道光芒閃過……

  “翠兒,你說……太白怎麼還不下來?他上去快兩個時辰了吧?”

  此時,山下的杜夫人還不知道發生的一切,只是焦急地等在樹蔭之下,望著
身邊的佩劍侍婢,蹙眉道:“我這眼角……從剛才就一直跳啊跳啊,跳得我心慌。
翠兒,要不你上山看看,太白若還沒找到,興許是地方錯了,咱們就先回去吧。”

  那眉清目秀的侍婢莞爾一笑,相貌頓時顯得極為可愛,她自信十足道:“主
母不必焦急,主人武功高強,在西南一帶罕有敵手,不過是些山匪,怎能傷得了
他。想必是尋到了主母家人的線索,正在設法救人吧。”

  杜夫人嘆了口氣。用帕子擦了擦掌心冷汗,無力道:“若是如此就好,其實
……我都已經放下了,太白卻放不下。我爹孃弟妹落進土匪手中一年有餘,哪裡
……還有生還之理。”

  翠兒嘴快,馬上就開口道:“主母,總還有一線希望。您兩位妹妹都和您一
般的花容月貌,山大王搶去,未必捨得害死,雖說……雖說救下之後……哎,人
活著就是好事,即便常伴青燈古佛,主母您總算還有可探望的親戚不是?”

  杜夫人知道這侍婢天真爛漫,並非有心之語,更何況,說得並沒有錯,便點
了點頭,說:“若如此,真是最好的結果了。”

  又是一陣眩暈襲來,她扶著額角搖了搖頭,輕聲道:“無論此山中的結果如
何,太白回來後,我是決不肯讓他再找下去了。我……我不能為了自己家人,就
拖累了杜家的香火。”

  翠兒微微一笑,湊近小聲道:“主母,那……你是準備告訴主人咯?”

  杜夫人玉白麵頰上浮現出淡淡紅暈,略顯羞澀。她婚後生活順遂,公婆待她
著實不錯,只是聽聞孃家噩耗之後,跟著丈夫奔波打探半年有餘,不免清瘦幾分,
不如此前那麼珠圓玉潤。

  不過豐美可人轉為婀娜纖細之後,姿色反而更顯嬌美,畢竟清減皆在腰身,
那飽滿酥胸可是半寸也沒有見小,常惹夫君愛不釋手。

  距離月事應來之日已經過去二十多天,往常從不會遲的杜夫人心中其實已經
有了結論,她那纖纖柳腰之中,即將為夫君孕育誕下孩兒。

  所以,差不多也是向前看的時候了。

  回到杜家,就為爹孃弟妹立起牌位,將後事虛辦了吧。

  “翠兒,我有些渴,你拿水壺再去打些水來。”

  翠兒張望一眼並無山道的陡坡,蹙眉道:“主母,山溪未必有多幹淨,您此
刻可已經不是自己一個了,要我說,咱們還是先走,套車回客店去,奴婢給您燒
水喝。”

  杜夫人心煩意亂,強撐起一個微笑,道:“翠兒,你往上游走些,無妨的。
我只潤潤喉嚨,等到太白就走。去吧。”

  翠兒無奈,只好將佩劍留下,叮囑道:“主母,若是遇到不軌之徒,或是奔
走野獸,就一邊大叫一邊拔劍,奴婢一定拼命趕回,護您周全。”

  杜夫人道:“好了,翠兒,你只管放心去吧。太白走前將附近趟了一個大圈,
不會有事的。”

  “那奴婢去了。您和主人碰面,就只管先走,奴婢打水回來不見您二位,就
往客店去找,奴婢輕身功夫不錯,主母不必多等。”翠兒說罷,飛身跳上枝頭,
提氣縱出,幾個起落,便遠遠向著水聲去了。

  山幽林密,溪水之聲不過微弱可聞,翠兒為人固執,若去上游找水,恐怕少
說也要一、兩刻才能回來,杜夫人耳邊清靜不少,微笑著鋪下粗布,靠樹坐下,
閉上了略顯失望的雙目。

  這一次再找不到,她就不打算再找了。

  她心中最大恨事,還是方家香火從此斷絕,一想到當年弟弟在自己胸前撒嬌
的模樣,她便禁不住熱淚盈眶,抽噎道:“孝兒……姐姐不該請你們來的……”

  “姐。”

  一聲輕喚從旁傳來,語調熟悉。

  杜夫人只當是思念親人過久,以至於出現幻覺,揉揉額角,喃喃道:“瞧我
……竟聽到孝兒的聲音了。”

  “姐。真的是我。”

  她渾身一震,緩緩睜開雙目。

  眼前出現了一個少年,破衣爛衫,鬢髮凌亂,一身髒汙。

  可那張臉,卻分明就是她疼愛了多年的弟弟,方仁禮!

  “孝兒!”

  杜夫人喜出望外,急忙扶樹起身,也顧不得山坡難行,一腳深一腳淺便向著
弟弟跑了過去,“真是你麼?真的是你麼?你沒死……太好了……”

  泣不成聲的她,一把將弟弟抱緊懷中,道:“你長高了……以前姐姐還能摟
你到胸口,如今……如今倒比姐姐還高些了。”

  她還如過往一樣將弟弟的頭按在胸口,只顧著宣洩久別重逢的激昂情緒。

  欣喜若狂的杜夫人並未發覺,懷中少年的臉在埋入她柔軟飽滿的胸膛後,轉
眼變得猙獰而貪婪。

  “孝兒,這些日子你是怎麼過來的?”她哭了一陣,才意識到不妥,撤開半
步,一邊擦淚一邊道,“你真被土匪劫去山寨了麼?你怎麼逃出來的?是不是太
白找到你了?二妹和小妹呢?爹孃呢?孝兒,你快跟姐姐說說,姐姐著急死了!”

  他握了握拳,雙眼盯著杜夫人的雙乳,啞聲道:“姐,姐夫死了。”

  如遭五雷轟頂,杜夫人身子一晃,險些坐倒在地,“你、你說什麼?太白…
…太白……他……”

  他突然逼近,雙手狠狠抓住了她的纖細腕子,喘息道:“姐,不光姐夫死了,
我也就快死了。只有你能救我,你願意嗎?”

  杜夫人心神大亂,腦中一片混沌,本能道:“孝兒,你怎麼了?你快說,姐
姐怎麼才能救你?你姐夫呢?他到底怎麼了?你別嚇姐姐……”

  “很簡單的。”他咧開嘴,亮出了白森森的牙。

  旋即,雙手一扯。

  嘶啦,裂帛之聲,就此響起。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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