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煙波樓】(6.6)臨虛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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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23

 「我是!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來刺殺我夫君?」慕容爾雅眼神堅毅,鼓起
勇氣厲聲質問道。

  「嘖嘖嘖,」那女子連連咂舌:「想不到慕容家滿門忠烈,所留下的女兒卻
是個糊塗蛋。」

  「你?」慕容爾雅因祖父雙亡,哪裡受得旁人詆譭她慕容家聲譽,當即喝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羞得辱我慕容忠骨。」

  「慕容小姐想必還不知道吧,你身後這位,卻是我摩尼教教主的關門弟子,
更是眼前這位姑娘曾經的情郎呢。」

  「你胡說!」慕容爾雅雖是久在深閨,卻也知道吳越在燕京設計摩尼教與鬼
方一事,當即斥道:「我夫君乃是大明的股肱之臣,休得妄言。」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們今日來便是來清理門戶,你若執迷不悟,
便隨他一起吧。」這女子聲音漸漸不再嬌魅,見爾雅依舊擋在吳越身前,當即朝
著身後冷聲道:「五妹,動手!」

  長劍輕吟,夜離恨正欲提劍,卻聽得門外一聲熟悉的聲音傳來:「若雪,真
的是你?」

  眾人皆是朝著門口望去,卻見一名衣衫襤褸的少年站在門口,蓬頭垢面,滿
臉虯髯,似是那山間走出的野人一般,一時卻是誰都分辨不出。可夜離恨卻是默
默凝視著他,似是在思索著什麼。

  「是他?」慕容爾雅依稀想起來這人不正是自己在渡江之時打撈起的「死人」
嗎,可見他此刻完好無損,卻不知是何來路。

  「吳越,我們好久不見了。」蕭逸再出一聲,眾人聽得分明,吳越與夜離恨
同時眼前一亮,登時齊聲呼道:「二殿下?」

  蕭逸面帶微笑,朝著眾人行去,夜七欲朝他微微打量,卻是摸不清他的虛實,
但聽得他們喚他「二殿下」當即便想起在大明宮中曾經有一位被煙波樓眾女所劫
持的皇子,莫不正是眼前此人?夜七欲思慮之時,蕭逸已然行至身前,突然,異
變陡生,蕭逸那微笑的面容突然變得猙獰無比,那正要與夜七欲夜離恨擦肩而過
的雙手驟然出手,兩隻蠱蟲便朝著兩女擲去,夜七欲與夜離恨雖是察覺過來,但
她二人離蕭逸實在太近,著實未想到這昔日養尊處優的皇子卻是一位蠱術高手,
那蠱蟲迅速飛至二女脖間,輕輕一叮,兩女卻是突然覺察著渾身一滯,四肢僵硬
無比,竟是定在當場,再也無法動彈。

  「你!」夜七欲在摩尼五護法中排行第二,除了自身的魅術與採陽補陰的秘
術,這偷襲暗算卻也是她的看家本領,此刻竟是一時大意,著了這小人的道,心
中甚是不忿。

  「姓蕭的,都該死!」夜離恨驟然中招,亦是對那塵封記憶有些模糊印象,
念及自己家破人亡卻也是因蕭氏皇族所致,登時雙眼冒火吼道。

  「好在這定神蠱蟲煉製簡單,柴房蚊蟲又多,自己閒來沒事卻也煉了幾隻防
身,想不到此刻竟有大用。」蕭逸心中竊喜不已,無視著夜離恨的謾罵之聲,朝
著吳越陰森一笑:「吳越,你現在可是風光得緊啊!」

  吳越見形勢陡然逆轉,先前還要置他於死地的摩尼教二女此刻被蕭逸輕易制
服,當即跪倒在地:「吳越參見二殿下!能看到您還在世,真是太好了。」

  蕭逸雙手大開,無視著兩女的厲聲叫罵,一把將兩位黑衣刺客摟在懷中,尋
了個椅子悠然坐下:「前事不論,今日救你一命,卻是為了報答尊夫人的救命之
恩、」

  慕容爾雅默不作聲的低著頭,顯然還摸不清這二殿下的脾氣,可想到那日自
己渡江南下時的一絲善念竟是救了自己夫君一命,心中對這二殿下也無甚反感,
可便在這時,蕭逸又是一手冷擲,一隻赤色蠱蟲立時叮在吳越頸間,吳越吃痛大
喊,只覺體內猶如萬蟻撕咬一般難受,竟是疼得他滿地打滾。

  「你,你對我夫君做什麼?」慕容爾雅見狀大怒,旋即朝著蕭逸吼道。

  蕭逸微微一笑,卻是念出幾句口訣,那吳越竟是覺著腹中痛感立消,登時驚
恐的望著蕭逸。

  「這是噬心蠱。若無我的口訣壓制,便猶如萬蟻噬心一般折磨於你,直至將
你五臟六腑啃個乾淨七竅流血而亡,才會退出你的體內。」

  「二殿下,您這是?」吳越急聲問道。

  「我們許久不見,卻是有些生分了,如今我還要在你府上住上一段日子,還
是小心些為好,你說是嗎?」蕭逸語聲陰側無比,顯然帶有威脅之意。

  「是,吳越這就讓人為您安排房間,好生伺候。」吳越當即低頭,諂媚討好
道。

  「不錯,還是這般聽話,哈哈哈。」

  見蕭逸肆意瀟灑的摟著兩位女魔頭隨著下人向著安排的房間走去,吳越心中
壓力驟然一鬆:「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沒想到四年不見,這昔日不
學無術的二皇子如今不但修為過人,卻也有了幾分城府。當真不好對付。」

  「相公!」慕容爾雅微微搖了搖他的身子,也不知在想先前那兩位女魔頭所
說之事還是在擔心這蕭逸的突然到來。

  「娘子放心,為夫自有計較。」

           ***  ***  ***

  分割線

           ***  ***  ***

  蕭逸此刻心中暢快無比,這懷中二女雖是比不得那南疆神女般明豔動人,可
他畢竟數月未聞肉味,要知道他在南疆之時每日可都得把那南宮迷離肏得白漿亂
洩才肯罷手,如今這一遭,可算是憋壞了他。心中暗自得意著自己的機智,不安
分的雙手各自在懷中二女的胸乳之上一陣輕抹,在二女的狠辣眼神之下暢快大笑,
順著吳府下人指引,終是到了那舒適的客房之中。

  海上漂泊,柴房度日,邋遢無比的蕭逸終是不見了,在這可人兒丫頭的服侍
下,蕭逸痛快的在桶中洗淨滿身汙泥,用小刀將漸長的鬍鬚也颳了個乾淨,若不
是顧念著床上的兩位,只怕蕭逸會飢不擇食的將這吳越派給他的小丫頭也給吃了。

  可蕭逸已不再是昔日的紈絝皇子,此番幸而未死實屬不易,可接下來的日子
卻也要過得膽戰心驚,四年前他覬覦皇位被煙波樓踹下馬來,而後三年在南疆只
願偏安一隅的美夢卻不想還是被那慕竹一曲吹破,既是老天讓他不死,那這一次,
他就一定要好好活著,要比在南疆更隱蔽,直到尋找到煙波樓的破綻,一舉擊破。
「有朝一日,我定要讓那煙波樓眾女像那南宮迷離一樣,永生被我按在胯下,再
無抬頭之日。」

  雖是雄心萬丈,但眼下風光卻是不能不顧,蕭逸梳洗完畢,便命下人將那滿
是黑漬的浴水撤去,又讓他們再換一桶,自己便欣然步入床幃,眼光炙熱的看著
床上的兩位黑衣女子。

  賀若雪曾是他在宮中的禁臠,雖是有那麼一絲名分,但終究也只是把她當作
個洩慾工具,卻想不到她這幾年變成這般模樣。昔日手無縛雞之力的犯官之女,
此刻卻成了劍法卓絕的摩尼教護法,當真是世事離奇,蕭逸不由想起自己的一身
變化,倒也漸漸瞭然,微微用上撫上她的嬌麗容顏,不由嘆道:「想不到若雪這
些年不但修為大進,連這氣質也越發的迷人了許多。」誠如蕭逸所言,這賀若雪
變成夜離恨之後,那一身凜然恨意便不曾離身,兼之修為猛進,那副弱不禁風的
身體漸漸變得鏗鏘有力,這絲絲變化之下,更是將她的氣質改變,卻是迷人許多。

  夜離恨並未應他,雙眼圓瞪,恨意凜然,她自記事之日起,便被夜十方將恨
意佈滿全身,她恨吳越,恨其薄情寡義,她恨蕭氏,恨其害死父親,才有了她的
悲慘人生,蕭逸雖是與她並無深仇,可也與蕭氏難逃干係,加之此刻他竟用卑劣
手段控制住自己,更使她怒火中燒,恨不得一劍斬之。

  若是換了別人,被她這番恨意注目,少不得會心中膽顫,不敢再有妄動,可
蕭逸卻不然,不知為何,他只覺被這股恨意注視,反而令自己心頭微醺,甚是舒
爽,正要一把扯開那身窈窕黑衣,卻聽得耳旁一聲酥骨媚呼:「二殿下怎地如此
偏心,專欺負我那妹妹?」蕭逸聞聲望去,卻見著那夜七欲正眨著媚眼兒望著自
己,含情脈脈,好一副嬌俏可人的模樣。蕭逸這幾年在南疆修習蠱術,卻對這夜
七欲的媚術所知甚少,此刻見得這夜七欲如此風情,當下卻也忘了手中之事,轉
過身來,大手便在夜七欲的嬌軀之上游走。蕭逸越是撫慰,便覺這女子越是風情
萬種,自己手掌所過之處,無一處不是風韻迷人,峰巒疊起的傲乳,不堪一握的
纖腰,乃至那剛勁有力卻又苗條柔韌的玉腿,這般兒身材已屬不易,可更重要的,
是那雁過留痕似的嬌喘之音,蕭逸大手所及,這夜七欲「啊~啊」的嬌喘不止,
那聲聲嬌喘浪蕩人心,著實將蕭逸迷得七葷八素,早已忘卻一切防備。

  「公子,熱水備好了。」門外一聲不合時宜的呼喚卻是打亂了此刻的風情,
蕭逸恍若無人的抱著夜七欲,將頭埋在她的白皙玉頸之間吸吻不止,待得那群丫
鬟值班妥當閉門而出,蕭逸再也顧不得許多,當即大手一扯,「嘶啦」一聲,將
這媚眼如絲的夜七欲的黑衣扯下,一對兒圓潤大乳立時跳了出來,佳人又是輕聲
一呼,惹得蕭逸更是沉迷,迫不及待的將頭埋在佳人胸前一陣吸吮舔吻。

  「咯咯,二殿下,你聞得人家好癢喲。」夜七欲放浪形骸,言語中更是越發
放蕩,蕭逸當即回應道:「好個騷蹄子,這會兒功夫那小穴便癢了嗎?」言罷朝
著她下身狠狠一扯,伴著乳波搖曳,夜七欲身下那雙兒玉腿即刻脫穎而出,看得
蕭啟淫光大盛,當即好不拖延的將她抱起,朝著那浴桶行去。

  蕭啟在南疆享盡豔福,本不該如此急色,可這夜七欲身為摩尼教「欲」護法,
一身魅術舉世無雙,此刻她全力施展,自是令蕭逸沉迷其中無可自拔,蕭逸一手
托住她的柳腰,一手攙起她的雙腿,輕輕一跳便正落入那浴桶之內,濺起無數水
花。這浴桶還算寬敞,容他二人在內倒還有餘,蕭逸此刻與她赤誠相對,又在這
舒適無比的溫水之中,當即一頭探下,忘乎所以的在那夜七欲嘴上狠吻起來。

  「嗚嗚…」夜七欲以欲而生,對這男歡女愛之事倒也並不排斥,此刻蕭逸早
已經過一番梳洗,樣貌煥然一新,倒還有著幾分俊逸之色,夜七欲自是樂在其中,
一邊熱切的回應著蕭逸的狂吻,一邊輕聲呢喃道:「好人兒,將我的定身蠱解開
吧。」蕭逸只覺這聲音酥媚動人,堪比天籟,哪裡還提的起什麼防備,一時間大
手在她粉背之上輕輕一拍,夜七欲「嗷」的一聲,自嘴中吐出一隻黑色小蟲,那
小蟲落在地上,頃刻間便化作塵埃,不見蹤影。

  夜七欲只覺渾身禁制立時解除,被蕭逸擁著的嬌軀也可以自主行動,雙手緊
握,正要將這蕭逸除之後快,可見那蕭逸面色俊朗,不由又是心頭一動:「哼,
待我將你吸成乾屍,再殺不遲!」一念至此,夜七欲不由雙腿一彎,反身將蕭逸
纏在懷中,嘴上微微一咬,露出一抹含羞風情:「還望二殿下憐惜則個。」

  蕭逸一時腦中大嗡,只覺眼前這女子時而放蕩時而嬌羞著實令人摸不著頭腦,
可觸感到身後那盤旋磨蹭著的曼妙玉腿,蕭逸只覺胯下長龍早已硬得有些生疼,
蕭逸也懶得多做思考,將夜七欲壓在浴桶邊緣,一手滑下,自腰間擒住那隻無雙
妙腿兒,另一手則探入下身,扶住那根黑鐵長槍,正要向那夜七欲的小穴前行。
突然一隻玉手青蔥而下,輕輕蓋在了蕭逸的大手之上,蕭逸見狀一愕,朝著身下
女子看去,只見夜七欲媚眼春情氾濫,那身下的一隻小手輕輕掰開自己的大手,
又緩緩撫上自己的龍根,蕭逸「嘶」的一聲激靈,卻覺著這隻小手嫩滑無比,竟
是能與那遠在西南的南宮神女相比,可這女子如此嫵媚風情,那小手順著自己的
堅鐵長槍不住來回擼動,一時叫他險些精關失守,喚出聲來。

  「二殿下好生威武啊!」夜七欲這一句倒是真心話,蕭逸自逆龍血脈改造,
那身形早不似在宮中時那般羸弱不堪,此刻他身形壯碩有力,穿著衣物還好,可
此刻脫下衣物卻顯得魁梧幾分,可更令人咂舌的是那根被她握在手中的長槍肉棒,
這玩意兒此刻堅挺異常,那尺寸竟是有些駭人,即便是見慣了師父與師兄弟們這
等天賦異稟之人,夜七欲也不禁嚇了一跳,心中不由暗暗慶幸,這傢伙論長短不
輸貪狼,論粗細不輸蒼生妒,簡直是個人間禍害,「還好我剛才沒殺了他,若不
嘗一嘗這等妙物,豈不是對不起我『七欲』之名。」

  夜七欲香唇微微一咬,那玉滑小手卻是輕輕握住蕭逸的長槍,下身微微一動,
竟是自己將那長槍對準了自己小穴,還未待蕭逸反應過來,那長槍便已然挺入其
中,夜七欲輕車熟路,但亦難免被這粗長無比的神物給鎮住,只覺自己那淫穴之
中被這根稀罕之物給塞得滿滿的,登時忍不住「啊」的一聲嬌呼。

  蕭逸猝不及防便被這慾女指引進門,登時興奮得滿臉漲紅,此女雖非完璧,
可自己長槍所過之處,竟是比那處女幽穴還要緊窄無比,那穴中黏膜似是活物一
般竟是不斷向著內裡擠壓,直將他的肉棒給擠得緊緊的,越發刺激。

  蕭逸忘乎一切,開始奮力的在這小穴之中來回抽插,這女子風情萬種,那聲
聲嬌呼更是酥迷入耳,妙不可言,一時竟是令他沉迷其中,再難自拔。

  夜七欲被這巨物所入,一時間芳心亂顫,淫呼不止,可她乃是情慾高手,片
刻失神之後便已回覆本心,見那蕭逸依舊沉迷於自己體內不斷衝刺,夜七欲不由
輕哼一聲,雙眼瞬間變得狠辣無比,雙手一緊,那淫穴之中似有吸力一般,猛地
一陣急縮,蕭逸下身驟然吃痛,被夜七欲所施的魅術亦是稍稍清醒,可為時已晚,
那根深陷其中的長槍肉棒已然插入夜七欲體內,在那股無邊吸力之下,卻是再難
拔出。

  「你,你要做什麼?」蕭逸見狀大駭,心中大罵自己糊塗,色令智昏,此番
卻著了這魔女的道。

  「二殿下,你連奴家是誰都不知道就敢與我行房,當真是個風流種子,嚯嚯。」
夜七欲此刻不在含情脈脈,那嫵媚的眼神中殺意盡顯,甚是可怖。

  「你,你是誰?」蕭逸急聲問道。

  「奴家在摩尼教喚作『夜七欲』,倒沒有什麼厲害的本事,只是專門學了些
採陽補陰之術,二殿下如此精純剛猛,可真是讓奴家歡喜得緊呢。」

  「你,不要,不要!」蕭逸聞言更是懊惱,想不到自己竟是如此大意,當真
是色字頭上一把刀。

  那夜七欲哪裡顧得上他的掙扎不休,那採陽補陰之術悄然施展,只覺蕭逸的
一身功力正淵源不斷的朝著自己湧來:「哼,雖是修為一般,可這南疆的蠱術倒
是有趣。」

  蕭逸只覺渾身彷如抽空了一般,一身力氣不斷隨著龍根向著眼前女子湧去,
心中登時不甘:「我幾次大難不死,連那煙波樓慕竹都未能殺得了我,如今怎能
甘心折在這魔教妖女面前。」一時間心頭狂怒,氣血翻騰。

  「嗯?」夜七欲正自得意之時,忽然一聲輕咦,驟然間體內修為亦是翻騰起
來,夜七欲美目圓瞪,立時大駭道:「怎麼可能?」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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