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美人劫】(八)高階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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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08

尷尬地回答說工
齡工資是一年一塊錢,你就是幹到退休也就三十多塊錢。

  劉易坐在椅子上尋思了半天,原來自己工作一年就值一塊錢,這點工資還不
如自己在社群掃樓道呢,如果自己在社群多包幾棟樓起碼是機關工資的一倍,而
自己天天朝九晚五地上班,只能靠死工資活著,就是做到人事局長,聽說一個月
也就一千多點,但人事局長那臺幾十萬的奧迪車是哪來的呢?

  董潔還是一如既往的忙,劉易根本就看不著她的影,只是找了幾個機會到小
飯店請董潔吃飯,並把錢還了董潔,吃飯的時候多數都是董潔花錢,弄得劉易都
不好意思請了,但兩人在一起聊天談地還是很快樂的,董潔卻不再去劉易的家睡,
劉易也不好意強邀,那目的性也太強了,然後分手又是多日不見。

  劉易只要與董潔在一起就覺得快樂,時刻都盯著董潔的大眼睛,自己當年就
是為了這雙眼睛來的,雖然見的機會不多,也比自己留社群幹活再也見不到強。

  有一天下午,劉易的漢顯傳呼機上出現了幾個大字:「有事速來。」

  這個傳呼機還是劉秘書的呢,劉秘書新買了個直板手機,這個傳呼機淘汰了,
因為是公款買的,沒敢送外人,閒著也是閒著,就借給了劉易,劉易天天別個傳
呼機晃來晃去,一個多月,愣是沒人傳過他一次,收到幾條資訊還都是找劉秘書
的。

  劉易也把傳呼機的號碼告訴了董潔,董潔聽了很高興,說終於找著一條拴狗
鏈子,以後無論劉易走到哪,都能找著他,但也從來沒傳過他。

  今天,劉易終於接到了這個傳呼機的第一條有關於他的資訊,卻是這麼個嚇
人搗怪的資訊。劉易一看這個資訊後面的電話號碼是董潔的,就發了會愣,「有
事速來?你讓我上哪去啊?去單位還是去家啊?要是單位就不會這麼說了,在單
位能出什麼事?那麼些人。」

  但是家裡就更難了,兩個人交往快二年,總是董潔去劉易家,劉易卻從來沒
去過董潔家,知道董潔是在外面租房子,還以為是合租什麼的也不好意思問。今
日說速來,上哪找去?

  幸好劉易仍在單位,想了一想,還是抄起電話給董潔先通個電話吧。

  手機響了好久,都要到時間了,那面才有人接,只聽董潔啞著嗓子有氣無力
地說:「是劉易吧?」劉易忙說:「姐,是我。」

  董潔又說出了一個地址手機就結束通話了。劉易聽董潔的語氣心想她一定是病了,
否則不會在上班時間在家泡蘑菇而且聲音不對。

  劉易出門打了個車終於找到這個地址,原來也是一個老式樓的小區,連個大
門都沒有。劉易心急火燎地跑到六樓董潔的家門前,剛要敲門,卻發現門開好大
個縫,根本就沒鎖。

  劉易慢慢地開啟門,看到了地上有董潔的皮鞋,知道定是董潔家了,大膽地
走了進來,再看一圈,發現這是一個四十平米左右一室一廳的老樓。

  董潔不在廳裡,劉易也不脫鞋,直走到臥室,未等進門就聞到了一股腥臊的
味道,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穿著睡衣背對著門坐在床上。

  劉易一眼就認出是董潔,覺得不對勁,心裡忽悠了一下子,輕輕地叫了一聲:
「姐。」

  董潔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劉易急忙走到屋裡,轉到董潔的面前,劉易一下子
就呆住了。

  只見董潔披著一件長袍睡衣痴待著坐在床上,手裡捏著手機,睡衣竟然沒有
合襟,裡面沒有穿內衣,赤裸著身體,胸部和大腿都在外面露著,兩隻眼睛哭的
通紅。

  劉易看著董潔稍微有些下垂成熟飽滿半球似的雪白乳房愣了一會神,發現兩
個深紫色的乳頭好似水腫,大大的像個紫葡萄,而乳房上有幾道青痕,再看下身
烏黑的陰毛雜亂,只是看不見陰唇,不知道啥樣。

  劉易是頭一次見到董潔的陰部,董潔陰毛濃密,烏黑成片,此時卻像是打了
髮膠一樣粘在一起一綹一綹的,明顯是被操之後的模樣,難道董潔又讓人幹了?

  劉易心裡疼痛,忙上前將董潔的睡衣合上,邊繫腰帶邊問道:「姐,你這是
怎麼了?」

  董潔的眼神聚了半天才定神看劉易,看清真的是劉易,一下撲進劉易的懷裡
放聲大哭,嘴裡嗚嚕嗚嚕的說個不清。

  劉易勸了好半天才聽清董潔說一句:「我被人強姦了。」

  「啊?誰這麼大膽啊?我這麼多機會都沒下手,還有這種禽獸?」劉易心中
怒火騰起一下又上來了,黑熊強暴夜又在眼前晃動。

  劉易感覺到兩眼怒火直冒,忙問:「又是哪個王八蛋乾的?」又是?我怎麼
能用又是呢?那次是個夢啊?

  劉易更正了一遍問道:「到底是哪個王八蛋乾的?」董潔半天才說出道:
「是王副市長。」說完又哭。

  王副市長?就是那個在黨校培訓會上講話那個?不,是冒名頂替的那個?到
底哪個是真的,也他媽的搞不清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易追問道。

  董潔又嗚嚕了半天,劉易聽清了大意就是,昨天晚上婦聯的幹部陪王副市長
喝酒,喝完之後又去唱歌,然後王副市長用車送她回家,非得要送到地方,結果
藉機進屋把她強姦了。情節相當的老套,卻是所有的領導最慣用的手段。

  王副市長,副市長,副市長也他媽的得罪不起啊。這黑社會是禽獸也就算了,
這市長難道也是禽獸?還是這董潔就是個紅顏禍水?

  劉易又仔細地看了董潔一次,如果說去年董潔還是一個略帶青澀的蘋果,那
現在就是一個紅透了的進口大蘋果,不僅是外形好看,還散發者果香,即使你閉
著眼睛也感覺到她的存在,她的誘惑。

  對這種蘋果不僅僅是咬上一口的問題了,而是大口的全吃進肚裡,還要舔舔
嘴唇,感覺一下剩餘的甜味,抽幾下鼻子,吸盡最後的餘香。

  想到這裡,劉易又轉過頭突然發現地上有幾張擦過的紙巾,那種帶著花邊的
壓著花紋的高檔棉紙,定晴再看,上面的汙漬雖然已經幹了,但上面仍然帶有一
條條的血漬,如果不是董潔來了月經,這血跡也是哪裡受傷了才有的吧?一定是
處女膜了,因為自己根本就沒發現董潔哪裡出血,也就是說董潔還是個處女。天
啦,那夜舞的夢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一想到做夢,劉易的大腦飛速地轉圈,夜舞?做夢?公務員考試?走馬燈似
的在腦海裡閃過。對,做夢,再做一個夢吧,讓一切都化成夢,化成烏有,不能
讓這種事情發生,如果挽回不了,董潔怎麼辦?董潔這種要強的人不是忍辱偷生
的人,如果她想隱瞞這事根本就不會來找自己。

  她找自己是為了什麼?僅僅是為了哭天喊地地發洩一下?證實一下她人強暴
了?絕對不是這樣,也許是想在她最後的時刻見一次我,我畢竟是她口中說的親
弟弟,除了我,這裡不會再有第二個親人,有第二個親人能怎麼樣呢?也許過了
今天根本就看不著董潔了,這也是我的最後一親人,我必須要挽救她。

  劉易看著地上帶血的紙巾,上面還有精斑的汙漬,也就是說這個畜牲根本就
不怕告,大膽地留下證據,不是讓你去告,而是一種示威,一種警告,一種存在
感,一種擊潰你心理最後防線的工具,地上的每一張紙似乎都能飛起來在你的面
前飄來蕩去,在向你示威,在向你嘲笑。

  「操你媽的。」劉易狠狠的罵了一句,已經忍無可忍,但對衛生紙發脾氣算
什麼本事呢?劉易再低頭看懷裡的受傷嬌娃,早已經流乾了眼淚,口中也沒有聲
音,兩眼緊閉像是已經昏死過去了一樣。

  劉易把董潔輕輕平放到到床上,睡衣的衣襟又打開了,董潔幾乎是全身赤裸
地展現在劉易的面前,一雙成熟的乳房仍然堅挺著,遺憾的是乳暈上面還有青紫
的牙印,白皙無暇的肌膚上還有許多抓撓的青斑。而陰部油亮的恥毛仍然補汙物
粘全在一起,看上去卻亂蓬蓬的。

  劉易已經沒有心情欣賞,合上衣襟給她繫上腰帶。輕輕呼喚著董潔的名字:
「董姐,董姐。」連叫了數聲,董潔才有了動靜,哼了一聲。

  有動靜,好辦了,劉易暗叫道。

  「董姐,你還記不記得你做過一個夢,夢中也遇到過一次這種事?」劉易問
道。

  董潔緩慢的睜開眼睛,夢過這種事?董潔的大腦開始運轉,但實在是沒什麼
可搜。劉易看董潔的眼神知道是沒這事,忙又問道:「姐,你還記不記得你考過
兩次公務員考試?」劉易一說完,董潔的眼神開始轉動了,竟然能轉過頭看劉易
的臉,雖然沒點頭,大眼睛卻忽閃了幾下,有門。

  「你是不是記得有這事,或者做過這個夢。」劉易又問道。

  這次董潔不僅是忽閃眼睛還能點頭了。

  劉易心中開始興奮,這事看來不是自己精神病時候的臆想,起碼還有一個證
人,劉易又說道:「那好,姐,我們再做一次。好不?」

  董潔這回是有力的點了點頭。「那好,姐,我們只要能滿足一個條件,就能
讓這一切沒有發生。」

  董潔側頭看著劉易真誠和期盼的眼神,掙扎著想要坐起來了,劉易忙將董潔
扶起坐在床邊。劉易又問道:「這事什麼時候發生的?能告訴我不?」

  董潔凝神了半晌,然後小聲嚅著說:「那個混蛋十二點前就來了。」

  暈了,十二點前,那是昨天啊,瓷枕有那麼大的魔力不?劉易不僅大失所望,
一時無話。卻又聽董潔又幽幽地說道:「那混蛋早上才走。」說完眼淚又掉了下
來。

  早上?早上是今天,有希望了,這領導的體力就是與眾不同,能折騰一宿,
我說這身體一向健壯的董潔怎麼像是要死了呢?大概是累的。

  劉易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跪在董潔的面前,把著董潔的兩隻手,看著董潔
的眼睛說:「姐,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能救你,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會
有第二次。」

  董潔止住了眼淚,眼睛卻明亮了起來。

  「你說什麼?」董潔精神漸強,已經能吐字清楚了。

  「姐,我是說,讓你再做一次夢,在夢中挽回這個結果」劉易有點急道。

  「胡說,做夢怎麼能改變這一切。」董潔說出了一連串的話,多少又有點恢
復了她的霸道。

  劉易心想:「這女人回覆的能力是驚人的,剛才還躺在床上要死,現在能發
脾氣了。」

  便又急說道:「姐,你記不記得你考公務員那個夢,那個沒考上又重考的夢,
我也做過,咱倆一起做的,想想,再想想,是不是做過?咱倆都沒考好,第二次
考試你在考場回頭衝我笑,被監考罵,咱們吃了兩回晚餐,一次烤肉,一次是去
江邊喝啤酒,你比我水花扔的多,你不吃三樣,你跟我在一個床上不脫衣服枕著
瓷枕睡覺,記得不?記得不?」

  說著說著,劉易已經是哭腔了,兩行熱淚順鼻頰流下。

  此時董潔一言不發,兩個夢的鏡頭在她的頭腦中交織著輪換,這個夢董潔是
記得的,只是錄取之後也以為是一個夢而已,如果是普通的夢,也許早忘記了,
但這個夢總是一閃而過,似假也似真。如今,劉易重提這個夢,這個夢竟然有了
證人,難道?這是真的?真的能改變現狀?

  董潔抬頭看到了地上的紙巾,那一塊塊精斑與自己的處女血慘和在一起,是
那麼地醜惡,彷彿塞到自己嘴裡一般噁心。對,我要改變這一切,不能讓它發生。
讓那個王副市長成為一場夢。

  董潔回覆了些神采張口說道:「我記得,我什麼都記得,我相信你,相信你
一能改變這一切,我相信你一定能幫我。」

  劉易忙抬起頭,用袖子抹了一把淚水,此時她看到的董潔又已經恢復了往日
的神彩,雖然有點憔悴,但她體內原來的那股英氣又從骨子裡漸漸地散發出來。

  董潔說完話卻雙手捧起了劉易的臉,四目相對,董潔的眼神已經像一把刀,
一枝箭,一個電鑽一樣彷彿要把劉易的眼膜刺穿,然後趴在上面看看他這眼睛後
面究竟有什麼?究竟是怎麼想的?

  兩個人對視了半天,董潔收回了自己的眼刀,她在這個眼神後面看到了焦急、
痛苦、疑慮、天真,最後的是一絲希望,只要有一絲絲的希望就不能放過。

  「好吧,我相信你。」董潔說完鬆開了雙手。

  劉易如獲重釋一般,忙站起身來說道:「姐姐,你等我,你千萬要等我,我
取了瓷枕馬上就回來,你千萬等我。」一邊說著一邊跑到門外去了,只聽砰的一
聲關門聲,劉易從這個房間消失了。

  董潔真希望這是一場夢,一場醒來就忘掉的夢,不,是一個根本就不睡,不
能讓它做的夢。

  這個王副市長自從去年元旦晚會上就盯上了自己,經常藉口傳送檔案什麼的
把自己騙到他的辦公室,在他色慾未起之前,自己都能用語言打消他的念頭,在
許多場合自己都對他敬而遠之,但越是這樣,王副市長就越像摘不到桃子的猴子
一樣著急,無處伸手,最後會鋌而走險。

  昨天那個最後場合其實自己不應該去的,那個王副市長是在喝到一半的時候
來的,酒桌上氛圍相當危險,自己的一把手德高望重的田阿姨不在,沒人保護自
己,明顯的是幾個狗男女在圍攻自己,想把自己喝多,又到娛樂城去跳舞,繼續
喝酒,跳舞就是為了酒勁更快的上頭。在酒吧裡一定是將勁酒摻到飲料裡,可惜
自己的味蕾在這種場合下已經失靈了。

  送人也搞的非常巧妙,打發了司機,也不是王副市長單獨送自己,而是全都
拉上,把自己留在最後,王市長並沒有問自己的家庭住址,卻一路送到這,扶著
自己上樓,也知是不懷好意,但頭昏腳軟不能自己,以為他搖搖晃晃喝的也多,
成不了事,卻沒想到,王市長竟然從兜裡拿出了自己家門鑰匙,看來是在唱歌的
時候就已經把鑰匙偷拿出來了。

  進到屋裡,他兇相畢露,卻沒有憑武力,脫了外衣跟自己聊了幾句就開始說
下流的話,坐在床邊威脅自己。

  即使那時他使用暴力自己也無力抵抗,但他仍像一個抓住老鼠的貓一樣在玩
弄自己,只在床邊語言挑戰自己,從挑逗到汙辱,最後是威脅,自己從想要掙扎
變成了縮做一團。

  當他在精神上徹底戰勝了自己,就像張口的貓,不,貓沒有他這麼大,應該
是像狼、像虎、像熊,反正是強大的食肉禽獸。

  他見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反抗,竟然先將自己的衣服扒光,也不嫌骯不骯,用
那張臭嘴在自己身上的每個敏感部位舔弄著,自己覺得當時滿身都是他的臭氣,
卻是酥麻入骨,連反抗都成了象徵性的了。

  他舔夠了,竟然去吃了一粒藥,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偉哥了。然後他又脫光了
上床,把自己抱在他的懷裡撫摸,自己本想再有點力氣掙扎一下,但在他的愛撫
之下,就是使不上勁。而他溫熱有力的大手直接讓自己動彈不得。

  他在身上摸夠了就去揉自己的陰部,當他粗大的手指扒開陰縫的時候早已經
是淫水潺潺了。他竟然壞笑著說自己是個小淫婦,還沒幹就要高潮了。

  他真的是一個弄花老手,僅僅用手玩自己的陰部就讓自己來了一次高湖,當
時自己是又羞又怒,被一像自己父親年齡一樣大的男人玩弄,真的是羞死人了,
卻是抵擋不住本能的感覺。

  而這個男人是全市的女人都想跟他上床的人,自己被弄了卻是由衷的痛苦。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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