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劫】第二卷 第十二章 徐思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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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13

作者:渚碧礁
字數:6297
2019/05/13

“徐思山?姜鴻升?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呢?眼神如此相像?臉上又都有傷疤?不會這麼巧合吧?”

  “徐思山有沒有可能就是那個綁架嫌犯姜鴻升?”舒雅也想為老公破案出把力,於是也苦苦思考著。

  說起這徐思山來舒雅不得不慢慢回想起三個多月前跟他初次見面的那次:

  舒雅兼職當會計的哪家侯梅人造石有限公司除了學府路67號的生產工廠外,在楠城市區建寧西路建材大市場還有家展銷店: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這家店由梅總(梅香葒)的愛人候仲嘉候總負責。因為這家板材店經常要賣貨結賬,所以作為該公司的兼職會計舒雅每月都要去幾次回收各種票據、做賬,於是就有機會認識了每天往返於市區展銷店與工廠之間送貨的徐思山。

  第一次搭徐思山的車返回工廠還是候總(候仲嘉)建議的,舒雅的思緒漸漸回到了九月份的那個上午:

  “我們工廠每天都有來送貨的福田貨櫃車,每天上午來送貨,快中午時返回工廠去食堂吃飯。你要不要搭便車?”負責展銷店的候仲嘉關心地問舒雅。

  “真的嗎?那太好了,正好我也要把票據送回工廠辦公室,坐公交車要倒車好幾次太不方便了,能搭便車再好不過了。”舒雅感激道。

  候仲嘉看了看腕錶道:“剛到11點,時間剛剛好,徐思山應該還沒有出發回廠裡。走吧,我帶你回我們店鋪的後院找他。”

  舒雅點頭應允,對她來說這樣既可以省了路費,又可以直接回到仿石材加工廠,何樂而不為呢?

  一來到“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的後院,舒雅就看到後院的那兩扇大黑鐵門大大的敞開著,一輛福田貨櫃車停在後院裡。

  “就是這輛車,應該馬上卸完貨了,你跟車回工廠就可以了。”候仲嘉指著那輛福田貨櫃車對舒雅說。

  舒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個戴著球帽的壯碩男人正赤裸著上半身,用他寬闊的肩膀扛著用紙箱包裝好的仿大理石板材,從車廂裡沿著搭好的斜木板走下到堆積貨物的水泥平臺上。

  那男人像鐵塔一般高大,由於赤裸上身所以他雄健的背部、肩頭、壯如熊臂的大粗胳膊上露出的虯結的肌肉顯露了出來,那虯結成塊的肌肉稜角分明,看上去像是石頭般堅硬,背闊肌寬而線條分明,倒三角型的V字形背部。只看背部就感覺他像是個健美運動員。

  “徐思山,快搬完了吧?”候仲嘉衝那男人問。

  那男人放下肩頭的板材,扭過身子來甕聲甕氣地說道:“候總啊,馬上就完,還有四五箱貨就搬完了。”

  他這一轉過身來,正好被舒雅看個正著:原來此人竟還戴著口罩,整張臉大半都被捂住了,只露了一雙灼灼幽深的眼睛。他古銅色皮膚,全身汗津津的,他身材偉岸雄健,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飽滿造就了兩顆半球形肩膀,鼓脹的胸大肌飽滿堅硬,透著石頭般的光澤,還隱約不時跳動兩下。性感的小腹六塊腹肌條塊分明,人魚線更是突出凸起……

  “好,搬完後出發時喊我一聲,捎帶個人回加工廠。”候仲嘉吩咐道。

  “好嘞,等卸完貨,我稍微沖洗一下這身臭汗就通知您。”那鐵塔般的男人甕聲甕氣地回道,舒雅總算明白為何他說話好似悶聲悶氣了,因為他戴著口罩。

  舒雅跟著候仲嘉往他的後院辦公室走,可忍不住還是好奇回頭去看哪個男人,忍不住在心中拿自己認識的幾個男人與他對比,顯然宮康泰雖高可太瘦弱了跟他沒法比,呼老二雖生的兇悍高大可跟他一比也明顯差了不少,其他認識的幾個男人身高就差距很大,更不要比身材了。

  舒雅忍不住對這個男人有些好奇,便問候仲嘉:“侯總,哪個搬運工為何這麼熱的天要戴個帽子還戴口罩呢?”

  “他啊,臉上、頭皮上都有傷疤,有些嚇人,所以就乾脆戴了帽子、口罩。”候仲嘉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就怪不得了。”舒雅默然,暗暗替哪高大健壯的男人感到惋惜。

  沒等多久那徐思山卸完貨了,舒雅終於背起了自己的挎包走出去上了車,那車緩緩地駛出了後院。

  ……

  舒雅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邊哪個山一樣的男人,他戴著球帽、口罩看不到臉,只能看到明亮的眼睛,他目視前方認真地開著貨車。他上身穿了件像是工廠的工裝似的藍灰色的半袖衫,敞著懷,露出汗津津的鼓鼓胸大肌和下腹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來。

  車裡很靜,舒雅感覺很壓抑,於是她還是忍不住先開口問道:“徐師傅,那麼重的大理石你卸起貨來很累吧?”

  “不累,習慣了就好。”徐思山淡淡地說道,目光仍然注視著前方。

  車裡又安靜了下來,舒雅發現這位徐師傅是個不善言辭的人,你要是不主動問他,他是決計不開口說話的。

  就這樣沉悶的開了半個小時後小貨車終於駛上了學府路,路過了學府路上的經貿學院,繼續向西開著,路兩旁是一望無際的鬱鬱蔥蔥的油桃樹林。往西又開了幾百米車就往北拐進了通往仿石材加工廠的石屑小路。

  這是一條大馬路北側很隱蔽的不寬的石子路,隱藏在濃密的油桃樹林之中,這條路看上去坑坑窪窪的,有不少大貨車碾壓的深深的車轍印子,都是去加工廠送貨、拉貨的大卡車經年碾壓的。

  小貨車一拐上這條石子路就開始劇烈地顛簸了起來,車子像是在巨大浪濤間行進的小舟一般上下強烈震盪不停。舒雅被顛地幾乎都要從車座上彈到窗外去。她趕緊抓住了車框上的把手,總算是有了著力點,稍微好了些。

  忽的舒雅眼角的餘光瞥見哪個一直沉悶徐思山好像一直在偷偷瞄自己,一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舒雅低頭一看馬上明白了:原來這麼一通顛簸讓自己的一對兒堅挺乳峰按捺不住,活蹦亂跳了起來,那擺動的幅度驚人。自己薄薄的半袖工裝似乎根本就束縛不住它們似得,使得一對兒飽滿的玉乳幾欲衝破衣服的包裹脫韁而出。

  漸漸地舒雅就發現這徐思山似乎專挑坑窪的路面開,害得自己的一雙乳峰波濤洶湧,不停地劇烈震動著。更過分的是:她看到徐思山的襠部頂起了高聳入雲的大帳篷,幾乎要撐破褲子的樣子。舒雅暗驚,她也見過男人兩腿之間頂帳篷,可從沒有見過頂得這麼高的,這麼強有力的,可見他哪根東西的長度與硬度了。根據那頂起來的蒙古包高度,她預估哪根東西應該將近有二十公分長。

  舒雅心中有些害怕,畢竟這偏僻的林間小路,只她跟這位下身勃發的高大男人獨處一室。

  “天啊,這個變態,難道他只是因為偷看了我不停跳動的胸部下面就鼓起來了嗎?”舒雅憤憤地在心中咒罵著這個假裝沉悶的變態。

  車子突然戛然而止停在了林中小路上,林子最深處,四下一個人影都沒有,只這一輛孤零零的貨櫃車。而此時車廂裡能很清晰地聽到徐思山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了,舒雅不敢去看此刻的徐思山,就感覺他灼熱的目光就肆無忌憚地直視在自己身上幾處敏感部位,他兩腿之間的蒙古包也幾乎要頂破褲子了。

  舒雅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她連忙在腦中想著應對之道,她飛快地從挎包裡拿出了手機,首先想打給丈夫戴慶,可很快就想起丈夫早就已經被檢察院羈押多日了。她又想到了呼老二,目前在學府路上能趕過來幫她解圍的估計也只有他了,於是她飛快地撥打了出去。

  很快呼老二接通了手機,在手機另一頭驚喜道:“舒大美女,真是有幸啊,你主動給我打電話還是第一次吧?大美女,什麼事啊?”

  “呼經理我到學府路了,現在……”舒雅把大概位置說了一遍,讓呼老二來接她。

  “好,你等著,我過一會兒就到,不過哪條小路我沒聽說過,估計要找找才能找到。”呼老二道。

  “好,我等你。”舒雅心裡的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徐思山似乎聽到了舒雅的通話後,他猛然打開了車門。舒雅緊張地問:“徐師傅,你……你要幹什麼?”

  徐思山指了指自己的高高頂起的襠部道:“憋了一大泡尿,憋不住了,我下車去方便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自己看來是錯怪好人了?舒雅如釋重負。

  徐思山好像是真的憋壞了,急匆匆地推開車門就在道邊站定,連車門都來不及關,他拉開褲子拉鍊的聲音很清晰地傳入了舒雅的耳中。

  舒雅只好躲避著扭頭看向另一側車窗外的油桃林子,卻聽到傳來了“嘩啦嘩啦!”的響亮水聲。很久都沒有停住的意思。

  “這麼久了還沒有尿完?不可能吧?這水聲會不會是?……”舒雅內心很是好奇,跟戴慶結婚兩年他每次小解最長也就十幾秒,可這徐思山都尿了快一分鐘了,怎麼可能會這麼長時間?不科學啊?好奇心之下舒雅偷偷扭頭透過大開著的車門看向了正在方便的徐思山。

  只見此時高大的徐思山正站在不遠處的林邊,扭動著屁股左右搖擺,隨之水柱也像機關槍掃射般掃向了旁邊樹木。忽然他好像看到右側一顆油桃樹幹上落著一隻瓢蟲,他便扭向了右邊用水柱去衝那蟲子,這一側身,他哪根異常粗大的陽具便被舒雅看了個真切:哪根陽具通體紫色,陰莖粗如幼童兒臂,最讓舒雅吃驚的是那巨大的紫紅龜頭,竟像是一個成熟的松口蘑傘一般昂大,龜稜子外翻著比陰莖粗出不少,整個龜頭就像是鬆口磨的巨大傘蓋,直徑目測莫約6-7公分。

  “天啊,怎麼可能這麼粗大?”舒雅暗自心驚,連忙感同身受地夾緊了兩條美腿,像是生怕被他插入下身羞處一般。

  徐思山終於尿完上了車,又向北開了不遠就看到了一大圈被高高的圍牆圈起來的加工廠區,門口的兩名保安看到是徐思山的貨車,老早就開啟了電動門放行。

  ***    ***    ***    ***    ***

  舒雅終於回憶完了第一次搭車徐思山的情景,細想之下他也沒有暴露出綁架女人的傾向,反而是自己誤解了他,把人家憋尿誤會成了對自己慾望勃發。

  可第二次搭車,舒雅就更加記憶猶新了,也是因為這次搭車後她再也不敢坐徐思山的車去工廠了:

  再次坐上徐思山的車是一週以後,舒雅雖然已經是第二次坐他的車了,可不知怎麼搞得還是有些緊張。舒雅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大氣都不敢出,偷眼撇一眼旁邊哪個山一般高大的男人,他戴著深灰色長沿球帽,口罩遮住了大部分臉面看不到是何表情,也不主動跟舒雅說話,只是目視前方認真地開著貨車。就好像他們是第一次見面一樣,只看現在的他絕對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坐懷不亂的正經男人。可舒雅心裡清楚:這傢伙這是在人口稠密的城區,所以裝得老實本分。一旦到了哪條幽深偏僻的石子路上才是考驗他真正本性的時候。

  徐思山因為剛剛搬運貨物出了很多的汗,中午毒辣火熱的陽光又曬的車裡像個蒸爐,所以徐思山打開了車載空調,還不解恨,又把上身那件工廠的藍灰色的半袖衫工裝也脫掉了,一下子上半身就赤條條地呈現在了舒雅面前。

  駕駛室裡一下子瀰漫起濃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舒雅忍不住偷眼瞄了他一眼,只見他全身汗津津的,粗壯的胳膊比舒雅的大腿都粗,上面肌肉虯結成一塊塊,胸前露出鼓鼓的胸大肌、左右肩頭的三角肌圓鼓鼓、半球形肩膀,下腹六塊稜角分明的腹肌更是異常顯眼……

  “天啊,這傢伙真壯,像只野熊似得!比呼老二還要強壯不少啊?”舒雅看得暗自心驚,不知為何舒雅看到他一跳一跳的鼓鼓的胸大肌,心都似乎跟著那跳動的節奏開始發顫了。

  車裡很靜,徐思山還是一本正經地開著車不跟舒雅說一句話,這種靜讓舒雅感覺很壓抑。但是舒雅也不想跟他套近乎,因為她知道他也許是個變態,跟他聊太多反而會讓他更放肆。

  二十多分鐘後,小貨車終於駛上了那條隱蔽又顛簸的石子路,這條路隱藏在濃密的油桃樹林之中,看上去坑坑窪窪的,有不少大貨車碾壓的深深的車轍印子,小貨車一拐上這條石子路就開始劇烈地顛簸了起來,車子像是在巨大浪濤間行進的小舟一樣上下強烈震盪著。

  舒雅早就有所準備,早早地就抓住了車門框上的把手,總算是比第一次過這條路時好了許多。舒雅一直都懷疑徐思山是故意專挑坑窪的地方開的,所以雙手緊緊抓著車門框上的把手而一雙美目卻掃視著路面,就想看看這徐思山是不是故意在顛自己。

  果然明明正前方路面平坦一片可他卻偏偏右拐到一條深深的車轍溝裡,舒雅猛地一下子被顛地幾乎都要從車座上彈到窗外去了。

  “這個壞蛋,就是故意在顛我,真是壞透了。”舒雅被顛簸的暗暗叫苦。

  忽的她眼角的餘光瞥見哪個徐思山好像一直在盯著自己這邊看,仔細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胸部。她低頭一看馬上明白了:原來這麼一通顛簸讓自己的一對兒大白兔早已按捺不住,活蹦亂跳了起來,那擺動的幅度驚人。自己薄薄的半袖工裝似乎根本就束縛不住它們,使得兩座高聳的玉女峰幾欲衝破衣服的包裹脫韁而出。

  這傢伙不僅害得自己的一雙乳峰波濤洶湧,不停地劇烈震動著。更過分的是:她看到徐思山的襠部又頂起了高聳入雲的大帳篷,幾乎要撐破褲子的樣子。駕駛室裡也漸漸清晰地聽到徐思山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了,而他兩腿之間的蒙古包又要幾乎要頂破褲子了。而且他看過來的目光也由剛才的偷偷摸摸變成了直勾勾地大膽放肆盯著舒雅的那一對兒飽滿乳房看,已經毫不掩飾了,舒雅害怕極了,趕緊掏出了手機來打算求援。

  她習慣性地想到了呼老二,現在能趕過來救她的估計也只有他了,於是她飛快地找出了他的號碼,可剛要撥打出去,車卻猛然停了下來,駕駛室裡響起了徐思山那甕聲甕氣的不滿聲:

  “舒會計,我只是憋了尿,想撒尿而已,別老是整得我好像是個流氓似得,每次都打電話叫人來。”

  說著他氣呼呼地大力推開了車門跳下車去了,真就站在車邊撒起尿來。

  舒雅被他說得一陣子尷尬。舒雅打完電話就想看看徐思山到底尿完了沒有?便偷偷扭頭看過去,這傢伙徐思山。

  這次徐思山似是生了氣故意氣舒雅一般,他這次居然又大開著車門讓舒雅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林邊方便的他,這次他已經不像上一次那樣還知道背過身去躲避舒雅了,而是直接側著身子握著他哪根異常粗大的陽物用強力的尿柱在衝擊一顆樹即將脫落的樹皮玩。

  他這側身的姿勢,正好將他哪根異常粗大的陽具徹底暴露在了舒雅的眼前,被舒雅通透地又看了個真真切切:還是哪根通體紫色陽具,粗如幼童兒臂,像是鬆口磨的大傘蓋的異常碩大的紫紅龜頭……

  舒雅偷偷斜睨著徐思山哪根嚇人的陽具漸漸雙靨飛紅,也不知在瞎想些什麼?只見她那白瓷般的小貝齒咬在豔紅的櫻唇上越咬越用力,兩條美腿夾得也越來越緊,似是生怕被什麼異物插入下身羞處一般。

  徐思山尿完了卻並不像上次那樣直接把哪根粗大東西塞進褲襠裡,而是扭過身來衝著車門用手握著那活兒不停地抖動著,似乎是要把那昂大龜頭蛙口上還殘留的尿滴甩落在地上。他握著那粗長活兒越走越近……

  “這個不要臉的,是有露陰癖嗎?真是個流氓!”舒雅雖臉朝前看似在看前方,可其實她的妙目卻是在時時斜睨、偷瞄著徐思山的一舉一動。

  隨著那根陽物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舒雅的心怦怦直跳越來越緊張,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不過那昂大的活兒倒是看得越來越分明瞭:那紅紫發亮的 碩大龍頭猶如一頭擇人而噬的兇獸,正衝著舒雅怒目而視,蛙口還分泌出黏黏的瑩亮的液體來,那分明不是尿液。什麼情況下才會分泌出那種液體大家都懂的,舒雅更是明白。

  “流氓,還說什麼憋尿了才硬起來的?鬼才相信你。”舒雅恨恨地在心中腹誹著。

  徐思山臨上車時才把那活兒塞進了褲襠裡。他上了車關死了車門後密閉的狹小空間裡就漸漸瀰漫出了一股淫靡的腥臊味,許是那龜頭上流淌著的黏黏液體散發出來的氣味。

  徐思山好像很喜歡這種騷味,他深吸了一口車廂裡混合著舒雅體香的氣味,陶醉般地閉上了眼睛,嘴上卻意味深長地說道:

  “啊,射完了就是舒坦啊。我的卵子大,貨量足,能射好長時間呢,一般人可真是比不了。這要是被我這一股股火燙的汁液澆在花芯子上那暢快的感覺……嘖嘖!”

  舒雅一聽就知道他開始胡說八道了,趕緊制止道:“徐師傅,可以開車了吧?”

  他被打斷了炫耀,訕笑著:“好,開車啦,老司機要開車啦!”

  發動的車子又開始顛簸著前行, 舒雅扭著頭看向自己這一側窗外的油桃林子一聲不吭。

  徐思山看到舒雅本來雪白雪白的玉頸此時已是泛著潮紅,嬌小可愛的小耳朵更是酡紅酡紅,高聳地酥胸劇烈起伏不停,他就已然明白了舒雅此時的心境。他邊得意地開著車邊低聲歡快地哼唱起了歌:

  “日”到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把淫歸 把淫歸

  胸前“櫻桃”映彩霞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咪嗦啦咪嗦 啦嗦咪哆來

  愉快的淫聲滿天飛

  ……

  誇咱們“槍法”屬第一

  咪嗦啦咪嗦 啦嗦咪哆來

  誇咱們“槍法”屬第一

  ……

  “這歌怎麼聽著哪裡有點兒不對?”舒雅是個特別較真的人,見不得別人連軍歌都唱錯詞,於是她十分鄙夷地低聲道:“不會唱就別唱了,連軍歌都唱錯詞?”

  沒想到徐思山那貨一改在繁華地段時的沉默寡言,笑嘻嘻道:“是你聽錯了,這可不是啥軍歌《打靶歸來》,這是俺自己改編的《日屄歸來》。”

  舒雅聽後再一琢磨他唱的那歌詞,馬上回過味兒來,臉飛紅霞,羞怒地嬌嗔道:“不要臉,流氓!”然後就趕緊把身體整個都緊緊貼靠在了自己這一側的車門上,潮紅的臉也整個扭向了窗外,不再理會這個流氓徐思山。

  ……

  徐思山把舒雅送到了加工廠區最裡面的梅總辦公的小洋樓,舒雅俏臉潮紅著準備下車,臨下車前徐思山卻腆著臉道:

  “舒會計留個手機號唄?萬一那天想來廠裡搭便車找不到我,可以打電話叫我嘛。”

  舒雅頭也不回地打開了車門,下了車才道:“不用了,徐師傅。”

  一下了車舒雅就像躲瘟神一般慌慌張張地端著小步一溜兒小跑著衝進了辦公樓。高跟鞋跟子密集地敲打在地面上發出“噠噠噠……噠噠噠”一連串清脆的響聲。

  舒雅那因為小跑劇烈運動而強烈波動震顫著的兩瓣雪臀股肉以及肥美渾圓的臀瓣因為劇烈的運動而蕩起的一波波引人無限遐想的臀浪都被徐思山那貪婪的目光收入眼底。他坐在駕駛室裡眯著眼睛死死盯著這一幕豐腴臀肉盪漾著的美景不知在想著什麼……舒雅雖然沒回頭可還是敏感地感覺到了他盯向自己下身的猥瑣目光。

  從此以後舒雅再也不敢搭徐思山的車了。因為舒雅隱隱覺得這徐思山就是個深深隱藏起來的餓狼,一旦卸去偽裝他的眼神兒就變得那麼赤裸裸、那麼直勾勾地肆無忌憚而放肆……

  ***    ***    ***    ***    ***

  透過仔細回憶舒雅越發覺得:這個淫邪的徐思山很有可能就是哪個綁架市藝校美女師生的姜鴻升!

  “他也許用了假身份,沒有用真實姓名?”舒雅推測著。

  “要不要打電話問問梅總?看看這個徐思山是否留存有身份證影印件?如果有的話讓老公戴慶查一下應該就知道結果了……”舒雅暗暗做了決定,掏出手機找到梅香葒的手機號撥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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