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鋒】第一部 卷二 第二章《神槍之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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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19

作者:atasdd
字數:10316
2019/05/19更新2-3

  在場眾人親睹此景,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即便眼拙之人,也能從曲懷天
聲勢浩大之招中感受威壓,不料墨天痕劍未動,已起風雲,竟將七君劍之華光吞
沒其中!一時間,全場譁然,三教震懾!

  「此子雖根基不足,但劍上修為,堪稱奇才!」御逍遙默默收功,心道:
「放眼此屆武演,除卻天破與天聲,難有人是其對手!」

  場下,東方晨妍與晏飲霜也是美目大睜,不可思議。晏飲霜自忖若自己對上
那招「金歲生生福滿堂」,恐怕只有三成把握能夠接下,想來前日兩人切磋之時,
墨天痕已留手不少。想到這裡,晏飲霜心底不禁微感失落,她初見墨天痕之時,
墨天痕仍是被人厭棄的「廢物」,壇中弟子無人願正眼瞧他,如今三月不到,竟
成長至此,進步之速,讓她倍感汗顏,也頗覺壓力。

  遠處觀眾席上,一眾貴胄子弟亦是譁然一片,皆在互問這名不見經傳的少年
究竟是誰。千鎏影早先見識過墨天痕劍意,雖有北落師門力證,但始終並未覺得
有甚特別之處,今日驟見此景,也不禁暗自咋舌:「好傢伙,果然是厲害!」千
蘭影的心緒卻是複雜萬分,她幾次三番敗於墨天痕之手,始終不大服氣,今日完
整一見男兒展現能為,方才知曉:「原來此前糾葛中,他真的是再三忍讓於我。」
心底不免泛起些難以名狀的異樣之感。

  「陸姐姐,方才唱號時,是否說他姓墨?」小舒突然緊張而小心的問道。

  陸姓女子一愣,答道:「好像確實是叫墨天痕。」答完,好似突然想到了什
麼:「小舒,你那自小指婚的人家,是否就是姓墨?」

  一聽「自小指婚」四字,小舒頓時緊張起來,支支吾吾道:「啊,是嗎?哈,
我都忘記了,應該不是吧?」

  陸姓女子輕嘆道:「你又何必瞞我?你年過二八,卻不見指婚人家上門提親,
想必心裡很不好受吧?」

  千鎏影在一旁插嘴道:「小姑娘,你不會是長的嚇人,戴上個面紗才敢出門,
所以才把人家嚇的不敢來提親吧?」

  他常在軍營,身邊盡是些粗鄙軍漢,說話直來直去,毫無遮攔,哪能照顧到
女兒家心思?小舒被他這麼一說,眼淚頓時掉了下來,但礙於千鎏影的身份,又
不敢出言頂撞,只得在那默默垂淚。

  一旁千蘭影拉著這不懂事的大哥道:「人家姑娘家惹你了?一句話把別人惹
哭很開心嗎?」

  千鎏影苦笑道:「論惹事,你比我更擅長吧?怎的好意思教訓起我來?」

  陸姓女子道:「龍皇說笑了,古有刺客蒙面取首級,莫非刺客都是奇醜之人?
西域也常見舞女蒙面,但那些舞女天香國色,何來長的嚇人之說?小女子二人面
戴紗巾,不見容顏,非是對自身容貌無自信,只是家中保護,不願我們拋頭露面
而已。」

  千鎏影搖頭道:「你們這些文官家裡的規矩真是多到讓人討厭,不過你說的
倒有點意思,只是文縐縐的聽的不甚討喜。罷了!」說著,他竟是探過頭對小舒
道:「小姑娘,方才是本皇失言,你就當本皇方才在放屁,別往心裡去啊。」

  小舒忙起身還禮道:「龍皇言重了,小女子不敢。」

  千鎏影忙擺手道:「行了行了,坐下繼續看戲吧,別擋著後面人了。」

  眾人在此間閒言碎語,曲懷天亦是面色凝重對墨天痕道:「此招名喚『金歲
生生福滿堂』,乃是家師得意絕學,吾平日與人切磋時,此招縱不能取勝,亦能
有所建樹,你是第二個能完破此招之人!」

  墨天痕謙虛道:「此招劍式精妙,神采非凡,天痕破的僥倖。」

  曲懷天虛著眼道:「但你若以為吾之能為止於此招,那就大錯特錯!」話音
落,曲懷天再度縱劍,「金玉滿堂」華光再綻,寶氣懾人!

  「是了,壇主夫人曾言,需要多留意此人,如今看來,其確有過人之處!」
墨天痕不敢怠慢,墨武春秋右運「衛山河」,左指暗凝運『劍破蒼穹扉』之意,
靜觀敵手動向。

  下一瞬,七君金劍光芒暴漲,亮晃人眼,剎那間整座將神校場籠罩強光之中,
令人目難辨物!

  在場之人,僅有千鎏影與御逍遙二人不懼此強光對映,看清場內狀況,只見
曲懷天趁金芒閃耀之機,飛身挺劍,直刺往墨天痕要害!

  「此招不留後手,當是取命之式!」御逍遙看的分明,「瀟然忘俗」再度蓄
勢備發,欲一阻含殺金劍!

  然而卻見!

  漫天金芒,如雨如瀑,卻難透波峰巒嶂,大好河山!墨天痕面前一丈方圓,
劍光不侵!

  「好小子!以自身劍意催動的『衛山河』,吾還是首次得見!」就在御逍遙
讚歎之際,再見墨天痕左指凝劍,「劍破蒼穹扉」之意奔入漫天金芒之中,只聽
錚鏦數響,劍氣飆射破空,四散而飛,激的校場滿地瘡痍,塵土飛揚!

  在場眾人除御逍遙與千鎏影外,皆不知發生何事,但聽光幕中金鐵鏗鏘,風
嘯激昂,地裂有聲,皆是心驚不已。夢穎看不見場中情況,擔憂的把住柳芳依手
肘,柳芳依亦是回挽住緊張的發抖的少女,心中亦是擔憂萬分。

  「只聽聲音,似是二人皆無損傷,但也分辨不出究竟是誰佔據上風。」晏飲
霜渾身緊繃,僵坐細聽,兩隻柔荑緊緊握拳,胸中擔心絲毫不亞夢穎與柳芳依。

  不出片刻,強光散去,眾人定睛望向場中,只見玄衣少年重劍駐地,似有粗
喘,曲懷天卻是口角溢血,跌坐在地!

  「曲懷天敗了?」「他們是如何分出勝負?」目睹此景,場下弟子一片譁然,
面面相覷,不知究竟發生何事,只有御逍遙與千鎏影看的分明。

  「破劍之意,攔截光中劍鋒,以心體劍,感知劍之來勢,這少年在劍上的感
悟,已趨大家之風!」御逍遙心底由衷讚歎,殊不知墨天痕歷經磨難,實戰多是
生死對局,所臨之敵強出他何止一籌?如此重壓歷練下,戰後體悟,又豈是平日
安穩對練的三教弟子所能獲得?

  「有意思,仗著一手劍意,這種要命的招式也能制敵制勝,看到現在,這校
場中能與這小子平分秋色的人,應是沒幾個了。」千鎏影雖看的真切,卻不是用
劍的主,眼界也是不高,只看見二人劍鋒互動,各自拼搏,最後是「妹夫」技高
一籌,不禁轉頭看了眼千蘭影,見她面色如常,不禁心道:「不知小妹心裡作何
感想,連番輸他,也不算丟人。」

  晏飲霜眾女看清形勢,不由「騰」的一下立起,夢穎更是歡快的拍手,大聲
叫好,儒門陣營卻是默然。曲懷天乃是問世七君子之一,「君子愛財」屈有道親
傳弟子,武藝在儒門堪稱頂尖一批,雖不及煌天破那般驚為天人,但若論此輩優
秀子弟,他之名號必然會被提及,如今卻在武演首輪就敗於一名名不見經傳的弟
子而止步不前,這是諸多同門都難以想象的局面!

  曲懷天此刻滿臉皆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抬頭望向墨天痕,問道:「這是什
麼招式?」

  墨天痕道:「正氣虎膽劍,衛山河,墨狂八舞,劍破蒼穹扉。」

  「墨狂八舞……不曾聽聞的招式。」曲懷天自嘲一笑,道:「但確實是好招
式。」他拄著金玉滿堂,想要重新站起,不料手腳一軟,又跌落回去。

  墨天痕見狀,忙上前伸手拉住他道:「師兄小心。」

  不料此時,變生肘腋!只見曲懷天眼神一厲,左手電閃而出,扣住墨天痕脈
門!他動作極為隱秘,又有二人身體遮擋視線,場外人一時不察,只道是二人握
手言和。

  只聽曲懷天低聲道:「墨師弟,我雖輸劍招,但還未認敗呀!」

  墨天痕脈門被扣,驚覺不妙,不及反應,眼前金芒一閃,金玉滿堂已當胸刺
來!

  「糟糕!」墨天痕暗叫一聲,脈門卻被牢牢扣住,閃躲已是不及!

  此時,幾名眼尖之人已發現狀況不對,晏飲霜更是大叫道:「天痕小心!」

  「卑鄙!」千鎏影見狀,拍座而起,手腕一翻,龍耀飛弓已引弦搭箭!然而
神箭未出,就見場中風沙狂走,一道人影如風如電,快的不及瞬眼!

  只聽「叮噹」數響,一柄鑲玉金劍螺旋飛空,錚然落地,正是金玉滿堂!曲
懷天驚異的望著眼前那柄銀白細劍,面色難看至極:「瀟……瀟然忘俗?」

  「收手吧。」御逍遙擎劍在手,將曲懷天拉離墨天痕身前,道:「令師愛財,
取之有道,君子求勝,取之亦該合道。七君之劍,不該以此等方式相交。」

  原來方才一瞬,御逍遙率先察覺不妥,當下毫不遲疑,足下一動,瀟然忘俗
同時出鞘,駕風而行,攔下曲懷天偷襲之舉!「金玉滿堂」與「瀟然忘俗」兩大
神兵交鋒一瞬,曲懷天已是虎口綻裂,兵刃難持,墨天痕厄殺之危頓解!

  「真是夠快!」千鎏影箭未出,事已了,讚歎一聲,也收弓坐下,頭一偏,
卻見千蘭影滿臉緊張的神色,小手緊緊攥拳,不禁笑道:「小妹,怎麼的,擔心
你未來夫君嗎?」

  千蘭影被他這一調侃,方才回過神來,白皙俏臉上頓現一絲紅暈,忙偏過頭
去支吾道:「哪……哪有?大哥你還不是準備出手?」

  千鎏影笑道:「我和你,那是一個意思嗎?」

  這時,只聽御逍遙高聲道:「本組,正氣壇墨天痕勝,下一組,九十九號
……」

  看到這裡,千鎏影起身道:「罷了,此戰過後,今日應再無精彩對決了,我
們回去吧。」

  千蘭影頓時有些不捨的道:「啊?這就走了?」

  千鎏影又笑道:「怎麼?捨不得?想再多看你夫君幾眼?你若想看,大不了
我把他傳來,讓你看個夠,如何?」

  千蘭影最受不得他這般調侃自己,起身就是一腳,嗔道:「臭大哥!你又胡
說什麼呢?誰捨不得了?哼!走就走!」說罷也不理在一旁暗自竊笑的千鎏影,
自顧自的走下客座臺,千鎏影也隨即跟上,在座眾人趕忙起身相送。

  目送這活寶般的兄妹二人離開,小舒小聲的問道:「陸姐姐,方才他們怎麼
分出勝負的,你可曾看清楚?」

  陸姓女子搖了搖頭,無奈道:「強光耀眼,不曾看清,但對有眼界的人來說,
這定是場精彩的對決。」接著又道:「三教果然人才輩出,除了煌天破、籟天聲
之外,竟還有人身具如此修為,這樣一來,最終總決也讓人有所期待了。」

  小舒好奇道:「陸姐姐你是在期待什麼?」

  陸姓女子笑道:「期待在煌天破與籟天聲對決之前,還會有不少精彩。」

  墨天痕回到座位席,眾女早已迎了上來。柳芳依關切道:「墨公子,可有傷
著?」墨天痕笑了聲道:「放心,一點事也沒有。」柳芳依見他精神完足,身體
也並未受創,這才放下心來。

  夢穎緊接著問道:「天痕哥哥,剛才光那麼強,那你是怎麼繼續對戰的?」

  墨天痕道:「我也不知,只是能感覺他的來劍方向,然後催動劍意去御守罷
了。」

  夢穎聽的玄乎,還想再問,卻聽晏飲霜道:「行了,你們先讓天痕坐下歇著,
一會兒再問吧。」

  眾人依言回到座位,墨天痕正欲坐下,卻無意間瞥見曲懷天正懷抱金劍,獨
自一人站在儒門陣營的最後方冷冷的望向自己。他上臺前,身邊皆是儒門子弟,
頗有眾星拱月之勢,然而對決過後,卻無人願再與他相談,紛紛避而遠之,身影
反倒顯得有些孤僻。

  曲懷天亦發覺墨天痕注意到自己,也不多話,默不作聲的轉過身離去。墨天
痕只道是他輸了武演,心中不快,也就未去在意,安心坐下,觀摩之後的武演。

  此時天色漸暗,已近黃昏,初輪武演也接近尾聲。墨天痕左右無事,突然又
想起之前丹田的那股熱流,忙運功檢視起來,陰陽天啟一周天運轉過後,並無異
樣,只是內元較之前有些許壯大跡象,不禁好奇的湊到一邊問晏飲霜道:「師姐,
之前那股熱流,你還能察覺到嗎?」

  晏飲霜聽他提及此事,俏顏頓時凝重起來,道:「能,且一直持續至現在,
卻不知究竟發生何事。」

  「一直?」墨天痕奇道:「怎麼我的只出現一小會便消失不見了?」

  晏飲霜疑惑道:「這我也不知,待會回去請教下爹爹,看他是否知曉些什麼
吧。」

  時至日落,最後一組武演分出勝負,至此,一百二十八人全部武演結束。御
逍遙高聲宣佈道:「將神校場第一輪武演,今日便到此為止,明日,今日勝出的
六十四人將繼續在此比試,望各位莫要缺席。」

  一行人離了將神校場,步行返回住處,待到步入無涯學舍後,從各處校場返
回的弟子們皆匯聚於此,沿路聽聞,皆是武演軼事,各處校場皆有談資,而談論
最多的,自然是昊陽壇之事。

  「你知道嗎?今日煌師叔差點未能透過首輪。」眾人身後一名書生興奮的對
同伴說道。

  一旁一名道門弟子奇道:「難道煌天破遇上難纏的對手了?」

  那書生道:「哪裡,你可知今日昊陽壇抽籤之時,煌師叔竟還未露面!」

  小道士道:「那又如何?抽籤一事,若是人不在場,那麼最後剩餘的那根便
是他的籤號。」

  那書生點頭道:「確實如此,但直到該他上場之時,他仍是不曾到場!」

  小道士頓時奇道:「怎麼?他不願參加這次武演嗎?」

  書生道:「我們也不知曉具體發生何事,但就在笑翰林前輩準備宣佈勝負之
時,天外突然流雲飛彩,絃音響徹,正是煌師叔凌空而至!」

  小道士「嗯?」了一聲,道:「你確定你說的是煌天破,不是我籟師叔?」

  書生道:「哪會有錯?煌師叔何等模樣,我又如何會記錯?那正氣不凡,英
姿雄偉的模樣,不是三教年輕一輩第一人,還會是誰?」

  小道士不解道:「那他為何會趕在時限最後才堪堪趕到?」

  書生道:「這我哪知曉?興許是閉關修煉,方才出關吧。」

  一旁旁聽的年輕僧者追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後來自然是煌師叔輕鬆得勝,晉往下一輪了。」書生說著,面上盡
是自豪之氣。

  墨天痕走在這群人前面聽的真切,不禁心道:「煌天破不過二十歲,修為已
與那蒙面人首領不相上下,當真是曠世奇才,我若到二十歲時,又是否能有他那
般建樹?」想到這裡,他不禁又暗忖道:「此回雖是救回母親,但仇人身份,殺
人動機,至今還不曾明瞭,待到武演結束,定要跟母親問個究竟,看能否推測出
仇家到底是誰。」

  眾人回到住處,早有人送來晚飯,晏世緣卻是未曾歸來,只是託人帶話道:
「掌教與三聖宴請七君,晚飯莫要等他。」東方晨妍聽了,臉上隱有失望之色。

  晏飲霜見母親面色不佳,體貼道:「娘,掌教相邀,想來推辭不得,你就不
要擔心了。」

  東方晨妍埋怨般道:「我與你爹十數日不曾相見,這兩日方才見著,卻連一
起吃頓飯都是奢求,當真無趣。」

  晏飲霜見母親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小女兒姿態,笑著安慰道:「待武演結束,
我們家人自然有時間慢慢團聚,何必在意這一朝一夕呢?」

  東方晨妍幽幽一嘆,道:「我只怕你爹事物繁忙,勞累壞了身子。罷了,即
便在壇中時,也不是日日都能得見,我又何必自怨自艾。」說著,便招呼眾人去
洗漱更衣,早點休息。

  柳芳依早與夢穎棒墨天痕把床鋪整理乾淨,順便將洗漱用具一應備好。眾人
洗浴得當,各自入睡,以備明日之戰。

  次日,八大場地武演再開,次輪角逐,又有不少好手嶄露頭角,各顯其能,
驚豔四方。墨天痕與晏飲霜籤號相距甚遠,能夠各自避開,也就去了煩心之事,
認真應對起武演。

  期間,二人丹田處所生的暖流愈發明顯,墨天痕也愈發覺得怪異,只是那暖
流自生出後,便沒入經脈之中,似泥牛入海,再難尋覓。納罕之下,墨天痕只得
再去與晏飲霜交流,不料將自身狀況說與晏飲霜後,卻聽她訝異道:「你竟剛剛
生出便消失了?」

  墨天痕警覺道:「莫非師姐的感覺與我不同?」

  晏飲霜點頭道:「那股熱流與我內力十分契合,生出之後,便融於內元之中
行走周天,似是有壯大內息之效用,依我看來,就好似有位絕世高手,在隔空向
我傳功一般。」

  「竟有此效用?」墨天痕疑惑道,隨即伸出手掌,攤在晏飲霜面前,道:
「師姐,能否讓我一觀你的內力增漲?」

  晏飲霜即刻會意,伸出素手搭在男兒手心。晏飲霜柔荑溫軟嫩滑,墨天痕不
禁心頭一蕩,但隨即,內力便透過掌心紛湧而至!

  「果不其然。」墨天痕道:「師姐,你的內力相較武演前與我交手時,已有
長足的進步,這等進步,我想非一兩日修煉所能達到,應是有外力助長無疑了。」

  晏飲霜不解道:「這等隔空傳功的手法,極是損耗修為,會是何人會不計自
身得失,暗中傳功?」

  墨天痕搖頭道:「我也不知,興許是某位三教前輩吧。」突然,他靈機一動,
轉頭問柳芳依與夢穎道:「你們丹田處可有異樣之感?」二女皆是搖頭,不解他
所說何意。墨天痕心知肚明,便不再發問,回頭對晏飲霜道:「此事或許晏壇主
才會知情,今晚他若回來,定要去問個究竟。」晏飲霜也深以為然,點頭應許。

  第二輪武演,墨天痕與晏飲霜再未碰上有力的對手,順利晉級。由於人數較
昨日少了一半,本日武演只進行了大半日便結束。眾人返回無涯學舍住處,卻見
晏世緣已立在院中,等待著眾人歸來。

  東方晨妍一見相公,昨日的哀怨埋怨便全都一掃而空,提著群裾便向他小跑
而去,跑至半途,這才想起這裡並非家中,頓時俏臉羞紅,停下了腳步。

  晏世緣如何不知愛妻心思?上前一把將那豔紅的嬌軀攬如懷中,隨後對眾人
道:「武演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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