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十二章 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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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28

作者:十三妖
字數:8447
2019/05/28更新12-15

卷二:“最好的永遠是愛人的給予”

第十二章 媳婦兒

“要是總想著你是愛她的,不能對不起她,就喝了這杯酒,回家睡覺吧!”

她的眼睛即便是眯著,也瀲灩了一整座天池,冷澈的波光直抵他的靈魂。

“不必用激將法,我願意做任何事,只要能給她最好的。”

他品著紅酒,吞嚥中液流沖淡心頭的燥意,讓身體更放鬆了。目光從她的高跟鞋移動到腳踝,小腿,一路向上。連衣裙的開叉很高,卻不足以露出那條長腿,他不想繼續消耗自己的耐心,迅速的抬起眼睛與她對望。

她斜倚在酒櫃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手中的酒杯在胸前輕輕的搖晃著,飽膩瑩潤的胸乳間映著紅光幻化的魅影。她並沒有笑,眸子裡漸漸有了酒的溫度。

“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好的永遠是愛人的給予。”

她從來不屑搔首弄姿,因為全無必要,而且始終相信,相互的吸引靠的是氣味,當然還有目光的碰撞,“可對於一個糟糕的愛人來說,就尷尬了。”

他眼裡的執拗撩起了她調侃的興致,或者還有一分說不清的讚賞。

“這個我明白,所以你才要來幫我。”

他慢慢把酒杯放在沙發旁的茶几上,緩緩起身,瞬目不移的盯著她的眼睛,她的臉,她的優雅又隨意的一挺身,她的一步步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危險重重的走近。極富韻律的身段兒像一隻血統高貴的黑貓,無聲無息。

“可是,你若不愛我,我怎麼知道你能不能給到最好的?”

她只是經過了他,並沒有停下的意思,卻狀若百無聊賴的撩起他的領帶,妝點憂鬱的藍色花紋從白皙纖長的指尖滑過,飛快的滑過,稍縱即逝,一如她悵然若失的語聲。

就在她即將脫離掌控的一瞬,他舒展的臂膀輕易的環住了她的腰,她手中的酒杯一陣劇烈的晃盪。

“如果,我說愛你,你怎麼知道我是不是真的?”

他的嘴巴很自然的找到她的耳朵,那耳朵是裸露的,聽得到每一絲繚亂的風聲,還有跳動著的心。

“你看我,像是個蠢女人麼?”她落寞一笑,手指捲住了領帶的盡頭,“你若心裡愛我,我自然知道!”

沒有什麼是她不敢確定的,尤其是對於男人。她的自信就像此刻唇角勾起的笑,即使有毒,也會有男人搶著品嚐它的味道。

酒杯已經被他接過,背後的懷抱是有力而踏實的。她像一片羽毛,輕盈的倒在裡面,斜著搖搖欲墜的身子,揚起美侖美奐的下巴,用眼角的餘光勾動粗濃的呼吸。

“吻我!像上次那樣……”

他毫不猶豫的吻落,那是一雙迫不及待的唇,卻又小心翼翼的,像是吻著了一片花瓣兒。所不同的是,那兩片鮮潤紅亮的花瓣兒是活的,燙的,香軟的,魔幻的,即使吻碎了,還能奇蹟般的復活,而且變得更加甜蜜多汁又情意綿綿。

她不由自主的撫摸上他的肩膀,脖子,頭髮,身體不知道是該繃緊還是乾脆徹底軟掉算了,只覺得一顆心怕是要跳出腔子,情願被他掏去了才幹淨。

“至少,你現在能給她最美好的吻了,我給你A+。”

終於唇分,她努力平定著喘息,眼睛裡是亮晶晶的滿足。只為了這份滿足,她也該褒獎他。他的目光像正旺的炭火,看不見火苗卻異常灼熱,呼吸越發粗重了。

“你感覺到我的愛了麼?”

“就要這樣!至少今晚,我要你像這樣愛我!”

她的聲音裡忽然有了即將被蒸乾的沙啞,眼神卻可以擰出水來,喘息中伸手鉤住他的脖子,兩下抽出了領帶,襯衫的扣子在手指翻飛的頃刻被一顆顆解開。

“讓我看看,那個丫頭都對你做了什麼……啊!”

忽然發出一聲驚呼,她身子一輕,已經被攔腰抱起,耳畔生風的進了臥室。很快,“咯咯”的笑聲從裡面傳來……

許博看著莫黎一聲吆喝飛身下馬,那劇毒的誘人身段兒又讓他盯了一路,自嘲的笑笑,也跟著下了馬。

這個女人總是讓他琢磨不透,一下敞亮得像套馬的女漢子,一下神秘得像修行千年的九尾妖狐,一會兒變成梳著麻花辮兒的同桌的你,一會兒又變成睥睨天下的則天皇帝武媚娘。

莫黎扔了韁繩,讓馬兒自己去喝水,慢悠悠的走過來,眼睛望著他的身後,臉上卻是瞭然於心的笑容。

許博認定那是笑給他看的。擦肩而過的剎那,拿鞭杆兒在他腿上敲了一下,好像在說,“總盯著我的屁股幹嘛,人家身上好看的地方多著呢!”

“莫黎姐!你的馬騎得可真棒!”

海棠被大春扶著下了馬邊跑邊喊,經過許博身邊的時候低低的說了句:“姐夫,用給你整對兒護膝不?”說完幸災樂禍的一笑,撲楞著翅膀朝莫黎奔過去了,後面的大春兒表情複雜得能當影帝。

許博搖了搖頭走向水塘,迅速分析著自己的職稱怎麼就從“許哥”變成“姐夫”了呢?一邊把韁繩隨意搭在馬鞍子上,一邊歪頭朝著那棵胡楊樹望過去。

剛剛,他第一時間就注意到樹下的祁婧和嶽寒了。此刻二東剛好滑稽的打了個千兒,祁婧舉止有點尷尬。不過緊接著就笑了,擺了擺手,把臂埋頭,促膝不動,嶽寒在旁邊看著她。

許博在水邊蹲了下來,望著水面耀眼的陽光笑了。二東的確是個冒失鬼,關鍵時刻還是知道輕重的,看著他驅車衝下坡來比了個OK的手勢,許博也點了點頭。

這一天多,祁婧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在許博的眼睛裡,她開心得像個孩子。就算兩個人談戀愛的時候,甚至新婚燕爾的時候,都沒見她這樣笑過,更別提那幾個月的煎熬了。

那是許博生命裡最暗淡無光的日子,他讓朋友感到遺憾,讓父母憂心忡忡,讓自己狼狽不堪。好像一個失去靈魂的殭屍,無處安放自己了無生氣的身軀。更殘酷的是,看著自己心愛的人飽受痛苦的折磨卻猶豫不決。

值得慶幸的是,他終究不是一個人,有人提醒他相信愛,有人鼓勵他不要怕,更有人一直等在那裡,等著他去心疼,去憐惜,去諒解,去找回希望,重新實踐愛的誓言。

是他不服輸的性格一直不肯放手,更是兩個人終未徹底失去的對愛的留戀挽救了他,讓他又有了救起愛人的力量。

從昨天早上祁婧乍亮倏滅的目光裡,許博就明白自己此番計畫的行程是多麼的必要和及時。她不能再繼續困在自己羞愧的心牢裡受苦了。

雖然她臉上已經有了紅潤,多了歡笑,總是不失時機的挽住他的胳膊,渴望膩在他身上,而且兩個人都在那前所未有的性愛快樂裡歡暢迷醉的找到彼此,但是許博心裡清楚,她的心,只有在他的懷抱裡才能放得開,這是遠遠不夠的。

外面的世界,認識的人,她都該暢快的呼吸,坦然的面對。她不是罪犯,她只是一時行差踏錯,而且不能全怪她。他要給她輕鬆快意心無掛礙的生活,那本是他的初衷。這個如此美麗的女人,她應該擁有。

一路上,看著祁婧跟一眾新朋故友把盞言歡胃口大開,許博覺得自己像個帶著女兒郊遊的父親,直想慈愛的摸摸她的後腦勺,叮囑她慢點兒吃。

撫摸著她在顛簸的旅途中睡得通紅的臉蛋兒,攬著懷中毫不設防的沃乳纖腰,許博不可遏制的硬了,又奇怪的數度盈淚,油然心生無限感恩。

是這個女人的出現讓自己經歷了許多,也成長了許多。即便那段痛不欲生的過往也是為了學會珍惜,錘鍊自己愛的能力。讓自己明白抱得美人歸併不是成功,只是人生上路時一個幸運的彩頭罷了。

讓懷中的美人開心一笑,獲得最純粹的快樂才是一個男人值得炫耀的成就,也將是他終生不輟的事業。

拖拉機的聲音由遠及近,許博知道送蒙古包的老鄉來了,扭頭正好看見祁婧快步走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兩條腿太長,還是草地厚實綿軟,只覺得她交錯的雙腿輕盈的步子有著那麼一點兒小雀躍。

高高束起的長髮飛揚中,額鬢耳頸的肌膚裸露出來,雙頰的緋紅順著眼角眉梢顧盼飛散,鮮妍明麗不可方物。

待走得近了,才發現她手上亮晶晶的一閃。看嶽寒亦步亦趨的那小樣兒,也能猜出來他的盤算。這小子話不多,心眼兒可不缺。這麼優質的宣傳資源,價效比極高,哪有放過的道理。

祁婧很明顯也是看見了許博的,可眼睛偏偏盯著拖拉機的方向,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比蒙娜麗莎還糾結,終於一個繃不住,從畫框裡鑽出來,白了許博一眼。

那眼神里藏了多少奇詭纏綿的故事,多少長夜相隔的思念,多少熱誠歡騰的渴望,多少幽怨羞怯的親暱,又有多少嬌憨颯烈的囂狠和一絲婉轉悠長的埋怨啊!直讓他一陣心跳加速,六神無主。

“嘿!嘿!被自己老婆電暈了掉水裡淹死,你也算古今第一人啦!”

一回頭,老宋不知什麼時候笑眯眯的站在了身後,手裡拎個馬紮,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許博一撅屁股站了起來,知道自己怕是佔了人家的作業區了。

“我可不能死,我死了這麼多美嬌娘還不都得便宜了你呀,不放心啊!”說著站到了一邊兒,看著老宋放下馬紮,磨盤似的大屁股坐上去, “吱扭吱扭”直叫喚。

“歲數大啦,比不了你們年輕人嘍,嗚嗷喊叫的折騰。這回你心滿意足了吧,不光讓弟兄們開了眼,還聽了課咧!”

許博老臉微紅,訕訕的回了句,“妹的,以前咱們都是童子軍,沒發現這房子隔音那麼差,嘿嘿!”

老宋油亮的脖子一扭,回頭看著許博直樂,“滾犢子,好像大春兒的呼嚕你TM沒聽過似的,沒看出來,你丫還挺有手段,練過心理分析啊!”

“手段個姥姥,弟弟我實在人好不?”

“瞞誰瞞得了我啊,還不知道你?”老宋眼珠兒一轉,樂得更歡了,屁股也跟著調了方向,馬紮子一頓呻吟,“嘿嘿,都說一起嫖過娼的叫鐵瓷,你說一起叫過床的是不是一晚上就得鐵成瓷閨蜜啊?”

一句話差點兒沒把許博笑得坐地上,回頭正好看見三個女人圍著開拖拉機的老鄉問東問西,笑得像三朵花兒一樣,雙手朝老宋豎起大拇指。

“我剛才都聽見了,小海棠可是喊你姐夫哈,你可得仔細品品這裡邊的貓膩呦!”

老宋吱嘎吱嘎的扭回去坐正,許博沒說話,抬眼看見二東拎著兩個長長的帆布包走過來,知道他們要開始釣魚了,就去牽馬,老宋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許博,你這次安排的到位,看祁婧那麼樂呵我真替你高興,你心裡也肯定特高興,不過日子長著呢,要一關一關的過,還得耐得住消磨,不是一把火燒完就算了。”

許博拉起大黑馬的韁繩,也沒管老宋看沒看見,點了點頭走開。那匹黃驃馬打了個響鼻兒,跟在後面。所謂老馬識途,小馬自然會跟著。

許博是個急性子,他知道自己怕是一輩子也學不會釣魚,當然,也下不好棋,每次跟老爹對局都是輸得稀里嘩啦。

“你呀,就是太想贏了,顧頭不顧腚的!”

老爹看似隨意的落了一子,話糙理不糙。可不是麼,後院失火燒的不是自己的屁股麼?

揣著留下孩子的打算,才又跟老爹擺上了棋盤。當初一時衝動告訴他們離婚的原因,許博其實挺後悔的。

這種事,老人不但幫不上忙,白白牽腸掛肚不說,有時候反而容易壞事,值得慶幸的是,老兩口沒說什麼,即使老媽想說,老爹也沒讓。

“爸,您有什麼話就說,我聽著呢!”

許博其實從小就跟媽親,也繼承了她電光火石的性子,老爹就像一鍋蒸饅頭剩下的溫吞水,似乎總是可有可無,沒什麼存在感。

可是每到下棋的時候,老爺子的氣定神閒總讓他懷著三分敬畏,七分放鬆平和,好像下雨天看見有人不慌不忙的走路,自己也就沒那麼緊張了。

“你自個兒的媳婦兒,自個兒的家,我有什麼好說的?”

老爹眼睛沒離開棋盤,似乎下一步落在哪裡比兒子的家事更重要。許博不想在猶豫中消磨自己的決心,剛想開口,老爹終於又落一子,繼續說話了。

“人啊,都活一輩子,每個人都活自己那一輩子,你是我兒子,我也不能讓你替我多活幾年吧?”老頭兒“呵呵”一樂,疏眉盡展,見許博不假思索落了子,又拈起一枚,“所以啊,有什麼決定,只要你自己扛得住,誰也說不出什麼來,懂嗎?”

許博一下哽咽,無法出聲,漲紅了臉點了點頭。他實在不能允許自己在老爹面前落淚,數度隱忍,才開口說話。

“我想讓祁婧把孩子生下來,大夫說……”

“大夫說什麼咱都得信,就算大夫什麼也沒說,叫一個女人打胎,那也是罪過。祁婧是個好孩子,人又漂亮,一時犯錯總該給個改過的機會,你小子早能攏住她的心也不至於這麼狼狽。現在,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才算長大了。”老爹語氣平和,如同跟棋友嘮家常,卻把許博說得無地自容。

“爸,現在放開二胎了,將來我們可以再生一個。”說出這句話,許博還是有點心虛。

老爹一聽,樂了,眯著小眼睛打量了許博半天,那眼神里有慈愛,有欣慰,有豁達,也有感慨。忽然颳得乾乾淨淨的嘴角皺紋一抽,抿著笑說:“你說你濃眉大眼的,除了個頭兒,哪點兒像我兒子啊?又沒做過親子鑑定,怎麼證明你是我兒子?”

許博給問了個懵,想笑又不敢笑。

老爹沒理他的愣怔,繼續說:“當然,你是像你媽啦,你媽那也是個大美人。可你沒喊過別人'爸'吧,我叫你一聲'兒子'你答應著不費勁吧?你認我,叫我爸爸,是因為我養你教你,不是因為你是我的種,你信我,找我拿主意,也不是科學證明法律規定的吧?”

許博沉默著,心中卻像地動山搖。

老爹三根手指頭旋轉著一枚棋子,笑容裡忽然多了三分戲虐三分調侃還有三分賴皮:“道理呢,咱爺兒倆都懂,不過你爹我也是有媳婦兒的人,你媽怎麼想我可做不了主,她那脾氣你比我瞭解。你知道心疼自己女人,讓我站你這邊兒跟我媳婦兒對著幹,想都別想哈!”

“切,看您大半輩子造就那點兒出息,搞定我媽這點兒上,我就比您強!下不過您,認輸了!”

“這才中盤你就認輸啊,太沒節操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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