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情事:標槍篇】(番外:趙氏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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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29

作者:蔡珮詩
字數:32675
2019/05/29

  扉語:騷淫美熟姐妹花機關算盡巧施迷姦計;懵懂純情小青年糊里糊塗慘失
處男身。

  暮春四月的一個週六早上九點半,手機響起了周杰倫的 發如雪 鈴聲,韓
進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連忙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柔媚的女聲:
小韓啊,還沒起床呢? 哦,春麗姐啊,嗯,昨天晚上睡得右點晚。 韓進
連忙答道。

   咯咯, 女人輕笑了一聲關切道: 小韓你年紀輕輕的,可要注意身體啊,
別老熬夜。 女人顯然對韓進挺關心的,讓韓進心中一暖,他連忙應道: 嗯,
春麗姐我會注意的,有事兒嗎? 也沒什麼事兒,我和老何,老賈還有你春豔
姐打算中午一起坐坐,你沒什麼事兒的話也一起來吧。 哦,好的,在哪兒啊?
韓進心知肚明這種所謂的 坐坐 說白了就是讓他過去結賬,出於工作的原因,
韓進一點兒也不敢得罪來電的這個女人,連忙滿口答應道。當然,這個錢肯定不
是他出,維護客戶關係公司可是有專門經費的,可以報賬。

   11點半在鼎盛會所,你春豔姐都訂好房間了,328房間。 好的,
我早點過去。 韓進答應之後結束通話電話連忙起身洗澡刷牙,鼎盛會所離他租的房
子不算近,作為禮貌他應該在11點以前趕到所以時間要抓緊一些。

  雖然才上班一年多,但是韓進換了三個單位,前兩個都只幹了不到倆星期,
作為一個新畢業的大學生,沒經驗沒人脈很多行業根本幹不下去的。第三個單位
就是他目前就職的公司,是個醫療器械銷售公司。

  由於對銷售行業的不感冒,韓進本來應聘的是內勤,做的都是後勤相關的工
作。如果按照正常的習慣來講,他應該和來電的這個女人沒什麼私下交往,最多
也就是個點頭之交。然而小公司嘛,很多人都是身兼數職,韓進也不例外,除了
做內勤之外,偶爾也要跟著老總、業務員應酬一下,由於他身板不錯,也會開車,
所以擋酒、送人什麼亂七八糟的工作基本他都幹過。

  醫療器材銷售這個行當說白了就是公關,也是攻關。公關也好,攻關也罷,
做的都是關於 關係 和 人 的事情,幹這行能幹出來點名堂的人嘛,都要求
特別能說,特別能喝,特別能忽悠。負責維護市中心醫院的業務經理是個三十出
頭的女人,叫王麗,沒結過婚,人長得挺漂亮,酒量也不錯,一直和中心醫院的
各相關領導有著非常不錯的關係。當然,作為公司的老員工和老油條,她和韓進
關係也不錯。

  當時的韓進是一個入職不過一年的菜鳥小屌絲,很多業務知識都是王麗教的。
年輕男人嘛,往往對成熟的漂亮女性有很多不切實際的性幻想,韓進也沒少拿王
麗當作手槍的靶子。每當他看到王麗穿著工裝套裙和絲襪高跟鞋時就會在心裡Y
Y將這美女征服於胯下,夏天的時候還會偷偷去男廁所打手槍。他仔細觀察過王
麗發現她沒有男朋友,也曾幻想過自己能夠和這美女發展超出工作的關係,那時
候的他認為公關嘛,只要能說能喝能給回扣就一定能做得很好。

  這個童話般的夢想打碎得挺快的,有一次韓進陪王麗以及醫院一個院長吃飯
喝酒,完事兒之後第一次開車送人的他將這兩個人送到一個偏僻的賓館,看著王
麗和那個院長相互簇擁著下車之後他才感受到了成人世界的骯髒和噁心。王麗還
回頭看了看他,帶著一種難以言明的神情看著他,彷彿在教他什麼東西一樣。

  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韓進少有地臉繃得死死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方向盤恨不
得將它給捏斷一般。好在天比較晚,並沒有被別人發現他有什麼異常。那一晚韓
進把車送回公司之後步行回到住處,路上買了兩瓶一斤裝二鍋頭和一大包花生米
回去,坐在窗臺前的桌子上一個人把這些東西全報銷了,隨後趴在廁所裡吐得昏
天黑地,若非之前吃了點東西他連膽汁兒都能吐出來。

  第二天早上5點多頭快埋進座便器池子的他醒過來之後用冷水洗了個澡,他
想明白了像他這樣一無所有的小屌絲是不會有前途的,一向自命清高的他應該接
受一個現實,就是自己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普通人,是很難得到王麗這樣現實
的女人青睞的。其實,王麗本質並不壞,她只是用她的方式告訴韓進這個事實而
已。

  事實上,多年以後韓進再遇到王麗時王麗告訴他早就知道他暗戀自己的事,
也知道韓進經常偷窺她,連韓進看她穿絲襪的小腿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她說小男
孩兒的眼神是藏不住東西的,那種赤裸裸的慾望甚至可以點燃火焰。

  王麗是個現實的女人,或者說拜金的女人,她會用自己的一切去換取向上爬
的機會,賺錢的機會,身體,只是她換取機會的籌碼而已。當時的韓進太弱了,
並沒有交換她籌碼的資格,如此而已。為了阻止韓進進一步對她抱有幻想,也為
了不耽誤韓進,她那天故意讓韓進去送她,有意讓韓進懸崖勒馬。

  經歷了此事之後的韓進開始真正變得成熟起來,為了變得更強,他拼命去學
習各種專業知識,工作的時間裡幾乎每一秒都恨不得掰成兩半去學東西,看到別
人在做任何工作相關的事情有機會他都會去學,還寫了幾十萬字的筆記。他一個
學文科的青年在一年的時間裡硬生生的把修印表機、修電腦、裝軟體乃至排版、
電子表格什麼的都給學會了,各種醫療相關的知識也是手到擒來,連公司的網頁
都是他維護,隔三岔五還寫一點程式碼什麼的。

  銷售型別的公司要想賺錢多,就得能賣東西,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平日裡
積極幫助其他人弄這弄那的韓進在公司人緣極好,很多業務員都喜歡帶著他去跟
客戶吹逼講解醫療裝置、器械的優缺點什麼的。公司為了拉關係經常會請客戶們
外出旅遊、吃喝,這個時候是建立行業內人脈關係的最好機會,韓進如此上進讓
很多業務員也喜歡帶著他去見識世面,其中也包括負責中心醫院的王麗。兩人心
照不宣地在表面上保持了普通同事關係,哦不,是比較好的同事關係。

  讓韓進痛快的是和王麗開房的那個院長沒多久就因為經濟問題進去吃牢飯了,
得知這個訊息的那天,韓進自己在住處做了四菜一湯兩葷兩素,還開了一瓶從公
司酒局上順來的好酒給自己慶祝。當然,他沒有再想過和王麗發生點什麼,他雖
然不是什麼有處女情結的人,但是對這麼個純粹的拜金女人已經提不起任何興趣
了,最多過一過眼癮而已。

  在諸多的酒局中,韓進認識了不少醫療行業的從業人士,諸如各醫院的院長、
主任、護士長什麼的,連衛生局的領導也認識了不少。其中就有剛和他打電話的
趙春麗。

  趙春麗是中心醫院的一個護士長,本身職位並不高,但是她家的關係就很厲
害了,她的老公是中心醫院採購科的實權科長,姐姐趙春豔是衛生局人事科的,
雖然不是什麼領導可是家裡還有個副局長大人的老公。除此之外,她的親戚們也
都是本地醫療行業數一數二的大佬,父親甚至是省裡掛了號的專家。這麼個人可
是一般醫藥器材公司打著燈籠都拍不上馬屁的人物。

  王麗維持的那個院長進去之後,公司在市中心醫院的關係網一下子破了個大
洞,所有其他的關係裡面要麼原本沒什麼交往,要麼就是根本在採購方面說不上
話,公司的老闆下了死命令必須想辦法和趙春麗的丈夫查文清拉上關係。

  按理說,這種事情肯定得是王麗這樣的老公關出馬,畢竟當時的查文清也不
過三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是流連煙花貪花好色的年紀,只要王麗這樣的美女稍稍
動動手指頭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麼。然而事與願違,無論王麗怎麼搔首弄姿,
查文清始終視而不見,也不是說完全拒絕,就是一種漠視的樣子。請吃飯也好,
請旅遊也好,不管怎麼來都絕對不一個人來,要麼帶著老婆,要麼帶幾個同事,
收紅包什麼的更別想了。這讓王麗很是頭疼了一陣子,也讓公司的老闆著急上火
不已。

  當然,事情還是有轉機的,查文清本人雖然對公司這一套公關不怎麼感冒,
但是他老婆卻不知怎麼的突然對韓進有了興趣,以前不過偶爾參加一此韓進公司
組織的飯局,到後來只要是韓進他們公司組織的飯局她必到,看不見韓進後還會
向公司其他人打聽諸如 小韓怎麼這次沒來啊? 之類的事情。

  這個轉機讓公司老闆大喜過望,他乾脆把韓進手頭其他不重要的活兒全停了,
專門給韓進配了一張信用卡用來請中心醫院的人吃喝玩樂,這待遇可是王麗這樣
的老員工才有的。當然,韓進也是不負眾望,這兩個月來和中心醫院的關係戶們
打得火熱,在趙春麗的幫助之下這幾期的結款任務都順利完成,只差再搞幾單採
購都可以讓王麗退位讓賢了。

  對於這個事兒,王麗肯定是有所不滿的,但是明面上也不好說什麼,畢竟,
如果你維護的好好的人家過來掐單子那是人家的錯,你維護不下去了人家過來接
手你的爛攤子還擺弄好了你有什麼資格去抱怨的呢?當然,韓進還是很會做人的,
一直跟老闆講這是王麗打的底子好,結款的提成都非要和王麗對半兒分,任誰也
說不出什麼來。

  話扯遠了,來到酒店一樓大廳後韓進先是跟前臺要了杯茶水坐在沙發上等著
正主兒來。陪客吃飯的事兒他可不敢怠慢了,很是費了一番功夫把自己打扮得精
神十足,白色的加厚短袖襯衣,筆挺的西褲,金邊眼鏡黑皮鞋,若非襯衣領子和
上衣兜上的花紋襯邊還有那麼一點兒時尚的樣子,否則整得跟賣保險的一樣風格。

  當然,得是他自己底子不錯長得就是濃眉大眼兒文質彬彬的,所以這麼打理
也不顯得突兀,弄得酒店幾個女服務生時不時將目光投在他身上,尤其那幾個沒
結婚的,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下肚裡一般,時不時地帶著羞紅的臉兒看著他
嘀嘀咕咕。

  韓進這會兒可沒心思關注這些閒事兒,他坐在沙發上一邊兒喝著水一邊兒用
手機刷著微博等待著,他時不時地將目光瞟向大門口。一杯茶水喝了一半兒,大
概二十來分鐘的光景後他才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從自動門走了進來,那美妙的風
景讓他眼前一亮,彷彿整個世界都鮮活了起來。

  不可否認,趙春豔和趙春麗都屬於不可多得的美女,她們不過三十五六歲的
年紀,正屬於女人最妖豔的時候。兩女是親姐妹,眉眼間有七成的相似,杏眼桃
腮風情無比。姐姐身高一米七五,豐乳肥臀前凸後翹,妹妹比姐姐稍微矮一些,
但也有一米七二的樣子,也更苗條一些。在她們倆各自的單位都屬於局花院花的
水平。

  今天這姐妹倆更是打扮的光彩照人,姐姐穿了一身灰色的包臀連衣裙,肉色
的絲襪銀色的高跟涼鞋,妹妹則穿一條大紅色的露肩長連衣裙,同樣肉色絲襪配
著暗紅色高跟鞋。兩女一進了飯店大廳就吸引了全大廳人的目光過來。

  韓進稍微愣了一下後職業素養讓他連忙站起身走過去問好,接過妹妹手裡提
著的手提袋後就帶著兩女上電梯進了包間依次落座。雖然事實上這頓飯韓進會埋
單,但是他還是坐在末座居客,他不是那種傻了吧唧覺得自己掏了錢就得做主位
的人。

  兩女的心情顯然不錯,三人坐下之後還依次站起身來讓韓進看她們的打扮,
詢問韓進的意見。

  韓進本來是個美腿控,也是個黑絲襪控,最喜歡看女人穿黑色的絲襪,最能
顯露出女人腿部的曲線。他暗地裡喜歡王麗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王麗就喜歡穿黑
絲襪配包臀短裙高跟鞋。看著王麗黑絲短裙高跟鞋的時候,韓進總是幻想著自己
掀開她的裙子看她裙底的風光。在網上韓進也經常蒐集一些女人穿黑絲襪尤其連
褲襪的圖片過眼癮,尤其喜歡看女人連褲襪大腿部位加厚層位置也就是胯部的風
景,他認為這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地方。

  此時此景展露在面前韓進不得不承認之前他不太喜歡肉色絲襪很可能是因為
他沒有見過好腿配肉絲的緣故。今天這兩個美婦人如此搭配之下兩雙美腿若隱若
現之間誘人無比,看的他不由得略微前傾著身體遮擋一下下身,防止已然挺胸抬
頭的小兄弟讓自己出醜。

  對著這兩個美婦人韓進當然是一通誇讚。他學文科的,肚子裡很有些墨水在,
哄得兩個美婦人眉開眼笑的。尤其妹妹趙春麗不時用微帶著笑意的眼神看他,如
同看一個獵物一般,讓他甚至帶著一點自豪。畢竟,他經歷過面對王麗那種挫折,
能夠讓這兩個美婦人對自己另眼相看對男人而言難道不值得驕傲嗎?

  三人寒暄了好一會兒剩下的兩人也沒過來,韓進不由得拿出手機打算給他們
打電話,結果趙春麗伸手攔住了他,說那兩個人臨時有事不過來了。韓進也沒多
想就按了鈴讓服務生上菜。

  來的時候,趙春麗刻意關照韓進不要開車,說需要他陪酒,並且告訴他準備
了兩瓶好酒讓他嘗一嘗,果不其然從手提袋裡取出來兩瓶老版的茅臺,一看年份
都是出廠十年以上的成色。在公司裡做接待混酒局不是一天兩天了,茅臺五糧液
劍南春他都喝過不少,但是是年份以上的茅臺還真是沒有見過,這讓他有些意外
有些驚喜。

  他詢問兩姐妹這酒的來歷,妹妹趙春麗笑嘻嘻地說這是別人送給她姐夫的,
珍藏了好久,她姐夫前兩天招待老領導吃飯的時候開了瓶沒喝多少就撤了,她們
兩姐妹順手拎過來給韓進嚐嚐。

  韓進本身是不太愛喝酒的,但對於炒作的比較厲害的茅臺還是很有一些興趣
的,他擰開瓶子要給兩姐妹倒酒,結果趙春豔搶先一步開了另一瓶給妹妹倒上,
順手給自己也滿上了,告訴韓進反正有兩瓶,她們姐妹倆喝一瓶,韓進喝一瓶就
是,茅臺酒不容易上頭,一瓶也喝不醉人。韓進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便點點頭應了。

  三人都是常來這家酒店的,對這家店的招牌菜熟悉的很,有說有笑地吃喝了
起來。說笑之間兩個美婦人提起說鄰近縣裡有個水庫風景不錯。韓進的老家恰恰
是那裡的,在那附近的村子長大,他笑著給兩個美婦人介紹了一番,包括水庫附
近的農家樂、漂流、爬山、野營等等遊玩專案,說得兩個美婦人心動不已,連忙
要韓進帶著她們去玩兒。韓進想了想這是個拉近和她們兩人關係的好機會,便點
頭答應了帶她們明天過去玩兒兩天。在兩個美婦人期冀的眼神之下,韓進跟老闆
打了個電話,請了週一的假決定明後兩天都不去公司。

  三人說笑著將菜吃了一多半,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便就著茶開始聊一些亂七
八糟的八卦,韓進本身酒量是不錯的,喝一斤多白酒毫無問題。可是今天不知道
怎麼回事他只覺得眼皮子有些發澀,老想在一起打架一般。他開始以為是自己昨
晚沒有睡好的緣故,然而漸漸地,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困,越來越無力,連抬頭挺
胸坐著都好睏難,不由自主地想趴在桌子上,他只聽見趙春麗對姐姐趙春豔說了
一句: 姐你看他…… 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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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進感覺自己好像墜入了無盡深海之中被冰冷的海水浸泡著一般難受。他想
努力地掙扎,卻發現自己四肢如同不聽使喚一般,只能搖擺著頭想辦法活動一下。
他猛地睜眼醒過來,才感到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仔細體會了下,發覺是眼睛上
蒙著一塊布,四肢好像都被緊緊的困住了一般。一股涼絲絲的風吹來,自己此刻
應該是赤身裸體地被四根皮帶緊緊地束縛在一個臺子上,身下是皮革的墊子,有
點粘,很不舒服。總而言之,這種未知的感覺讓他十分恐懼 我不會是被綁架了
吧?這是,活取器官? 他忽然想起網上傳說的一些人和別人約炮然後喝酒被灌
醉,等醒過來的時候少了一個腎之類的傳言。

  作為醫療器械公司的從業者,他一向對這種傳言表示嗤之以鼻。器官移植需
要嚴格的無菌環境操作,還需要授予方和接收方做好配型,用極快的時間進行移
植,那種從人身上卸下來零件後不配型不準備就往別人身上安裝純屬瞎扯淡,不
能移植的器官要了幹嘛?下鍋煮著吃嗎?然而今天這個狀況嚇得他魂不附體,他
好想這不過是個噩夢,一覺醒來之後就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小乖乖你醒了? 一個柔媚的聲音傳來,聽著很熟悉,對,是趙春豔的聲
音,韓進想起來他昏迷之前最後一件事情是陪她和她妹妹吃飯來著,好像喝了酒
之後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韓進掙扎地問道,他知道趙春豔和趙春麗姐妹倆
都是醫療行業的人士,有身份有地位,斷不會去折騰他一個小小的醫藥公司文員
的, 春豔姐,別,別開玩笑了。 哼哼, 趙春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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