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之銀面毒手II】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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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01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4763
2019/06/01更新2.5-2.6

  再說那侯一陣,他自打進了這山谷後便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夜夜笙歌,完全不聽從葉天問的安排,手下來勸了幾次皆被他罵了回去,後來乾脆就不來了,任由侯一陣胡作非為。

  此時那侯一陣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他今年約莫四十二三的年紀,上唇留有兩撇小髭,一雙三角眼中精光閃閃,看著武藝高強。一個婦人正給他捏著肩膀,婦人亦是全身赤裸,胸前一對巨乳微微顫動著,婦人邊給侯一陣捏肩邊小心翼翼的說道:“侯爺,要不還是去一趟吧,惹怒了公子,到時他回去在教主面前告上一狀,那也不好受啊。”侯一陣呸了一聲,不屑道:“狗屁公子,還不是仗著教主的威風,我老侯最看不慣這樣的人。”婦人又說道:“可是朱爺他……”婦人話未說完,侯一陣便跳起身子罵道:“那老朱就是骨頭軟,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他一堂堂豬壇使者竟然被派去守外圍,他媽的就不嫌丟人嗎。”他餘怒未消,又罵了幾句,然後一指胯下命令道:“來,給老子嘬一下雞巴。”

  婦人毫不遲疑的跪在侯一陣身前,媚笑一聲,張口把侯一陣的陰莖含了進去,嘴裡嘖嘖有聲。侯一陣微微閉上眼睛,渾身暢快。那婦人舌功極好,一根舌頭如靈巧的小蛇一般,裹著侯一陣的陰莖不斷吸著,偶爾舌尖如蜻蜓點水般拂過馬眼,每每讓侯一陣渾身一顫,欲仙欲死,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腳底直升頭頂。侯一陣伸出手,抓住婦人胸前巨乳揉搓著,那乳房觸手溫滑,侯一陣細細把玩著,又輕輕掐了幾下乳頭。婦人被掐的一陣渾身舒爽,櫻唇不斷吞吐著侯一陣的陰莖,媚眼如絲的看著侯一陣,眼中滿是挑逗。

  侯一陣小腹處慾火高漲,他伸手按住婦人的頭,陰莖在她口中不停的進進出出,直插喉嚨,美婦絲毫沒有半分不適,任由侯一陣的陰莖肆意抽插著自己的櫻唇,又伸手輕輕撫摸侯一陣的兩個陰囊。侯一陣又抽插了小一會,一聲低吼,一股精液直接射入婦人喉嚨,婦人措不及防之下被嗆得連聲咳嗽,埋怨的捶了一下侯一陣的小腿。侯一陣不以為意,淫笑道:“這可是人間難得的美味,你可要盡數吃下去才好。”婦人又咳嗽了一陣,方才伸出舌頭將侯一陣龜頭上殘留的精液一一卷入口中吃掉,又吸吮了好一會,見再沒有精液射出,方依依不捨的吐出陰莖,滿臉帶著享受。

  侯一陣看著婦人的表情,心頭那股慾火不降反升,胯下陰莖又是蠢蠢欲動,婦人見了驚呼一聲,侯一陣洋洋得意的笑道:“老子這叫做金槍不倒。”婦人聽了咯咯直笑,說道:“怕不是個銀樣蠟槍頭。”侯一陣聽了一個餓虎撲食將婦人壓在身下,惡狠狠說道:“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不倒雄風。”說完胯下用力一挺 整根陰莖插入了婦人蜜穴中。

  婦人蜜穴裡早已溼濘不堪,侯一陣甫一插入婦人便緊緊抱住他,自己在身下扭了起來,邊扭腰口中還邊大聲的浪叫著。侯一陣倒也樂得讓她在其身下自個扭動,只將一根陰莖大起大落的狠命抽插,將婦人幹得哇哇浪叫。

  又幹了一會後,婦人不覺過癮,一把將侯一陣推倒,自己岔開雙腿坐到他身上,雙手抓住胸前巨乳,一搖三晃的扭動腰肢自己套弄起來。侯一陣見其如此主動,心頭大喜,抱著婦人屁股幫著一起使力,一時間啪啪生響徹整間屋子。

  二人正在興頭上,忽聽門外有熱鬧喊道:“侯使者,少主請您過去一趟,說有要事相商。”侯一陣正在興頭上,被這一聲打擾,頓時心頭火起,罵道:“沒看到老子正忙嗎,滾!”外面那人雖是葉天問心腹,但也不敢惹怒這個凶神,當下戰戰兢兢回道:“屬下不小心打擾了侯使者,實在是罪該萬死,但是少主吩咐了,讓屬下一定要請您過去,還請侯使者大人大量,不要難為屬下。”話音剛落,就見大門忽然開啟,那人心頭一喜,以為侯一陣終於要去見少主了,哪知緊跟著一張凳子飛了出來,正砸在他額角處,頓時被砸的頭破血流,侯一陣緊接著罵道:“老子說的話是不是沒聽見,讓你滾就快滾,惹惱了老子,老子就要你的命。”

  其實侯一陣對葉天問不滿也是有原因的,他原先在魔教內是吃喝嫖賭樣樣都沾,這也沒什麼,最關鍵的一點是他還特別愛玩人妻,甚至因為偷情還逼死過女方丈夫。但他又曾為魔教立下過汗馬功勞,是以葉向陽對他這些事一直是持一種放任自流的態度,只要不做出危害魔教之事,就算把天捅個窟窿也隨他去。

  但葉天問不同,此人心懷大志,一心想將魔教發展成江湖第一大門派,要改變江湖中人對魔教的看法,自然是看不慣侯一陣的所作所為。又因他為人豪爽,頗有俠義之心,近些年更是結交了不少江湖上的奇人異士,一時間衝他名頭而來的人大漲,將整個魔教的聲望推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侯一陣也知道自己和葉天問不是一路人,但他仗著自己是教中元老,屢屢和葉天問做對,此次雖然奉命協助葉天問,卻根本不聽他的指揮,到了山谷後更是躲了起來,一連數日只和自己的情婦偷歡。

  侯一陣砸跑了葉天問的心腹,心裡還是餘怒未消,婦人輕輕拍著他的胸口,嬌聲說道:“侯爺別和那些人一般見識,氣壞了身子可不好了。”侯一陣心頭一股邪火越燒越旺,忍不住將婦人一下按倒,嘿嘿淫笑道:“放心,我身子好得很,再連著多幹你幾次也不成問題。”說完將陰莖插入婦人蜜穴中使勁抽插起來,婦人一聲長吟,房間裡再次灑滿了春色。

  二人正快活著,忽聽門外又有人喊道:“侯爺,大事不好,朱爺在外圍遭到了幾人圍攻,眼下快支援不住了,還請侯爺速速援助。”侯一陣原先以為又是葉天問派人來找他,剛想大罵,又聽到朱一笑有危險,大叫一聲,忙從婦人身上爬了起來,婦人也知他一向與朱一笑交好,趕忙起身給他穿好衣服。又過了一會後,房門嘩啦一聲開啟,侯一陣穿戴整齊快步走了出來,來人一拱手剛要行禮,卻見侯一陣早已大踏步往谷外飛掠而去。

  再說谷外之事,朱一笑見柳浪在旁,擔心二人聯手圍攻自己,是以不動聲色,只想著拖延時間等待谷中救援。他眼珠一轉,忽然對柳浪說道:“聽說柳兄弟對書法頗有研究,不知是真是假?”柳浪果然上鉤,問道:“難道朱使者也頗通書法?可曾有墨寶帶在身邊借柳某一觀?”朱一笑搖頭笑道:“我老朱一介粗人,打打殺殺的還湊合,哪懂書法這種文雅之事。”柳浪聽了滿臉失望之色,又聽朱一笑說道:“不過老朱我倒是見過一副好字。”柳浪眼睛一亮,忙問道:“在哪見過,又是何人墨寶?”朱一笑剛想說話,就聽一旁的司馬炎冷笑道:“只怕是貴教教主葉向陽的墨寶吧。”又轉頭對柳浪說道:“柳兄可不要著了此人的道,此人分明在拖延時間。”柳浪聽了臉上一紅,訕笑道:“倒真是著了道了,若不是司馬兄提醒,差點誤了大事。”

  朱一笑見其意圖被司馬炎識破,也不著惱,又對司馬瑩說道:“這位姑娘,你是不是在找一個人?”司馬瑩明知其是在拖延時間,仍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你見過他?”朱一笑笑道:“見沒見過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在這裡時日已久,也見了不少人了,說不定其中就有你要找的人。”司馬瑩急忙問道:“那你可曾見過一個少年?”朱一笑笑道:“少年我是見了不少,但不知姑娘找的是哪一個,可有什麼樣貌特徵?穿得什麼樣式的衣衫?”司馬瑩聞言一愣,須知段璟離開已有大半年之久,自己又哪裡知道如今他穿了什麼樣的衣服,正想說話,忽聽不遠處一聲大笑傳來,“老朱你什麼時候也喜歡玩姑娘了……”言語甚是輕浮。司馬瑩聞言臉現一絲薄怒,見一精瘦男子正向這邊而來,幾個起落之下人早已立在朱一笑身旁。

  朱一笑見了來人哈哈大笑到:“要把你請出來可真不容易啊,我沒壞了你的好事吧?”來人正是侯一陣,他聞言狠狠瞪了朱一笑一眼,說道:“老子正在快活呢,要不是聽到你快被人打死的訊息,老子說什麼也不會來,不行,你得賠我。”朱一笑笑道:“這還不是小事一樁,待此間事了,我請你上最好的窯子逛一天。”侯一陣哈哈一笑,說道:“這才是好兄弟,夠義氣。”說完又轉頭看向司馬炎三人,冷冷道:“就是你們圍攻我朱兄弟?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敢找魔教的麻煩。”

  司馬瑩本想著問出段璟下落,被侯一陣一下打亂,又聽他言語輕薄,怒道:“你是哪裡來的瘦猴子,一看就不是個好人。”侯一陣本就長得極瘦,再加上他又是猴壇使者,暗地裡叫他瘦猴子的人不在少數,當下心頭大怒,冷哼一聲,也不說話,忽然出手抓向司馬瑩肩膀,使得正是其成名絕技奪命七殺爪中的一招-分屍殺。

  司馬瑩見他突施殺手,嚇了一跳,躲避不及,眼見一片爪影罩向肩頭,忽見青光一閃,一隻判官筆忽然出現,迎著侯一陣的手掌點了過去,卻是柳浪出手救了司馬瑩。侯一陣見了柳浪,大喝一聲來的好,棄了司馬瑩直奔柳浪而去,一旁的司馬炎和朱一笑也接上了手,四人戰作兩團。

  侯一陣五指如鉤,奪命七殺爪招招不離柳浪要害,柳浪判官筆連點,橫豎撇捺連寫,將一手草書劃的是淋漓盡致,侯一陣不敢用手硬碰柳浪的判官筆,只能在閃轉騰挪之間尋隙進攻,二人一時之間分不出勝負。

  另一邊的司馬炎和朱一笑還與先前一樣,他倆早前曾交過手,是以對對方的實力有所瞭解,一上手便用出了全力,劍光和掌影互相交錯,看著比另二人要兇險了幾分。司馬炎長劍一化為三,劍劍直刺朱一笑心口要害,朱一笑抖擻精神,將風雲手各路招式一一打出,封住司馬炎長劍。二人又鬥上數招,司馬炎喝一聲著,散開長劍合而為一,往朱一笑肩頭削去,朱一笑不敢託大,側身閃過,欺上前去,一招雷震四方,就要去拿司馬炎握劍的手腕,司馬炎長劍倒提,劍光一閃,向朱一笑五指削來,這一下若挨實了,朱一笑五指非斷不可。

  好一個朱一笑,他見此非斷未縮手,反而五指大張,要去捏那劍鋒,司馬炎吃了一驚,暗忖朱一笑手頭難道還有厲害的招式未施展?不敢大意,反而主動撤劍,這一下被朱一笑佔得先機,左掌一伸,一招風滿長空結結實實打在司馬炎肩頭。司馬炎猝不及防之下捱了一掌,怒吼一聲,長劍疾舞,劍光如水銀瀉地一般罩向朱一笑,朱一笑識得厲害,又躍後幾步,避開司馬炎劍芒。

  司馬炎一劍迫退朱一笑,又見一旁的柳浪已和侯一陣激戰正酣,二人一個五指如鉤,帶起陣陣爪風,連連抓向柳浪要害。一個舞起判官筆,筆尖連點,只點侯一陣必救之處,這倒是他從段璟處學來的技巧,攻敵之必救。侯一陣每次出手都被打斷,急得他哇哇大叫,雙爪舞得更加兇猛。

  這邊廂朱一笑見司馬炎停下攻勢,揉身急進,風雲手大開大合,拍向司馬炎胸口。司馬炎冷哼一聲,一股磅礴的劍意從身上凝聚起來,長劍一蕩,畫了個圈後直刺朱一笑,劍光閃動間聲勢大作,朱一笑見此雙手一合,忽又張開,虛影中朱一笑手臂暴漲,帶著無數掌影拍向司馬炎。二人拼到一起,轉瞬間噼裡啪啦過了數十招,接著又是一觸即分,兩條人影分立兩端。

  就見司馬炎氣喘吁吁,胸前肩頭捱了數掌,一條左臂軟軟垂在身旁,似乎已經沒了知覺。朱一笑也不好過,胸口處衣衫盡破,胸前一道劍痕深逾數寸,鮮血淋漓觸目驚心,肩膀處也被劃了一道,不過比起胸前那處傷口卻是不值一提了。

  朱一笑忽然仰頭哈哈大笑,“痛快,痛快,好久沒這麼酣暢淋漓的打上一架了。”邊上柳浪和侯一陣二人聽得笑聲,同時轉過頭來,齊齊吃了一驚。柳浪先棄了侯一陣,奔至司馬炎身邊,關切的問道:“司馬兄沒事吧,傷勢如何?”司馬炎喘了口氣,苦笑道:“還行,反正死不了,這朱一笑的風雲手著實厲害,我這條左臂暫時怕是廢了。”另一邊的侯一陣扶住朱一笑,指間連點朱一笑胸口幾處大穴,替他止住了血,又從腰間拿出金創藥倒在傷口處,疼得朱一笑連吸冷氣,破口大罵道:“死猴子,你他孃的給老子輕點,不死都讓你弄死了。”侯一陣見他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沒受到什麼內傷,回罵道:“老子他媽是在救你,你他媽別狗咬呂洞賓。”二人又是一陣對罵,朱一笑在侯一陣攙扶下站了起來,對著司馬炎說道:“兄弟好功夫,我老朱佩服。”司馬炎也是勉強一笑,說道:“朱使者的風雲手果然天下無雙,在下也是佩服之至。”朱一笑哈哈一笑,問道:“兄弟還想入谷嗎?”司馬炎道:“自然要去。”朱一笑嘆了口氣,問道:“兄弟到底要找誰,可否說來聽聽?”司馬炎想了一下說道:“這也不是什麼秘密,說給兩位使者聽也無妨。”說完就將當日之事完完整整說了一遍。

  朱、侯二人聽完一陣沉默,良久朱一笑才說道:“那姓段的小兄弟倒真是好勇氣,老朱自愧不如。”侯一陣笑罵道:“你當然自愧不如了,那秦無賀若在你面前只有屁滾尿流的份,你都懶得去追他。”朱一笑嘿嘿一笑,正色道:“不瞞三位,老朱我知道的雖然不多,但可能正是你們想知道的。”三人大喜,忙追問下去,朱一笑沉思道:“老朱我到這裡的時間是最長的,當日秦無賀的屍身我也見到過,是被一劍貫穿胸口而死,按照你們的說法,那姓段的小兄弟應該殺不了秦無賀。”司馬炎握著刻有段字的劍柄默不作聲,司馬瑩也是淚眼婆娑,朱一笑又凝神看著司馬炎說道:“不過在谷中後山上,我又發現了兩座石碑,刻碑之人也姓段。”司馬炎一驚,剛想說話,旁邊的司馬瑩卻跳了起來,對他說道:“大哥,那一定是璟師弟,璟師弟一定在那谷中。”司馬炎說道:“瑩妹稍安勿躁,朱使者,那兩座石碑上寫得何人姓名?”朱一笑回想了一下,說道:“一個寫了九宮老人,一個則寫了錦鈴兒。”司馬炎兄妹面面相覷,此二人他倆從未聽說過,司馬炎又問柳浪:“柳兄常年在江湖上行走,可曾聽過這二人?”柳浪凝眉沉思,緩緩搖了搖頭。司馬炎兄妹入谷一探的想法愈加強烈,司馬炎朝朱一笑一拱手,說道:“朱使者,我等三人只想進谷找尋我師弟的下落,還請二位使者行個方便。”朱一笑看了看侯一陣,為難道:“不是我不放三位進谷,如今谷中都已被我們搜遍,沒有找到半個人影,況且少主交代了,不能讓外人入谷,還請三位不要讓我難做。”侯一陣在一旁罵道:“老朱你他孃的也太迂腐了,那葉天問算什麼東西,不就仗著教主的威風嗎,你這麼怕他做甚,要我說,就放他們三個進去又如何,葉天問難道還敢找我倆麻煩?”說完哼了一聲,滿臉的不屑。朱一笑尷尬的笑了一聲,剛要說話,卻聽林子裡一個聲音說道:“本座倒要進去瞧瞧,看看你們誰敢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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