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十七章 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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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03

讓自己男人碰,她可做不出來,應該也受不了吧?

  不知怎麼,腦子裡忽然蹦出這些天來跟許博歡愛的畫面——後海邊上的旖旎
風光,夢中的婚禮上的花海暈厥,午夜驚魂後的激情,壩上小院子裡沒羞沒臊的
瘋狂……

  倏然回神,感到自己的內褲一片溫涼,臉不可遏制的紅了。

  比起那時候,祁婧覺得自己好像媚骨重生,動動心思就把自己弄得溼漉漉的
癢,一有機會就纏著許博沒皮沒臉的要。

  那種感覺,跟陳京生在一起的時候明顯不一樣,更熱,更癢,也更放得開。

  而更奇怪的卻是許博,不但那東西變得又硬氣又勁頭十足,手眼身法更像沾
染了妖氣,每次被他撩撥得情難自已,哀哀以求。

  有時候甚至羞羞的想,如果許博早這樣,自己還會不會稀罕陳京生的橡皮棍
子?

  「我說你呀,趁著事業上升期,精神多放工作上吧哈,男女之間也就那麼幾
分鐘的事兒,別整那麼激動,對身體不好。」眼鏡哥繼續雲淡風輕,無慾無求。

  「您那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那麼多鶯鶯燕燕的圍著您,想睡誰就睡誰,
我可就這一個洩洪閘,還上了鎖,能不難受麼?」白襯衫一臉的豔羨,又有幾分
憤憤不平。

  「你可拉到吧兄弟,還鶯鶯燕燕呢,哪個是好打發的?每天一起床我就一腦
門子官司,還有那心思?男人的性慾高峰期是十八歲,我啊,倆十八都TM打不
住了,實話跟你說吧,你嫂子我都好幾個月沒伺候了,力不從心啦,羨慕你還來
不及呢!」

  一番話不但把白襯衫說愣了,祁婧腦子裡也一陣翻江倒海起來。正好底褲潮
乎乎的難受,轉身又往洗手間走去,剛進了隔間,昨天的心驚肉跳就好像又回來
了……

  出事那天祁婧就注意到小毛的床頭櫃上放著一隻幾乎被打碎的手錶,已經看
不清是什麼牌子了。

  事情是因她而起,不管是作為答謝還是什麼,想著買塊新的送他。

  正好昨天中午吃過飯去逛街,找到一款卡西歐的「海神」,雖然送同事顯得
有點小貴,不過款式亮眼,祁婧一看就喜歡上了,便買了回來。

  午休時間的病房很安靜,護士站裡有兩個護士坐在那支著額頭打瞌睡。

  祁婧走在空洞洞的樓道里忽然內急,便先拐進了洗手間。誰知,剛解決完了
收拾停當要推開隔間的門,一陣高跟鞋響亮的腳步聲傳來,卻停在門口。

  「有人嗎?」

  那是一個輕柔綿軟的女聲,把祁婧聽得心尖兒一跳,是芳姐!

  作為科室領導,芳姐在出事第二天就來慰問過了,怎麼又出現在這裡,難道
是自己聽錯了?

  正在狐疑,腳步聲再次響起,這次不止有高跟鞋的聲音,還有一雙踢踢踏踏
的拖鞋。腳步很亂,那高跟鞋好像跌跌撞撞的,中間還夾雜著劇烈的喘息和「咂
咂」的吮吸。

  祁婧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又不是三歲小孩兒,自然知道兩個人在幹什
麼。

  「吱」的一聲,相鄰的隔間門被拉開了,一陣鏗鏘有聲,又「砰」的關上。
祁婧屏住呼吸,又緩緩的蹲下了,心裡禁不住嘀咕,你妹的,居然每次被我撞上!

  一陣輕聲的浪笑伴著喘息傳來,「看把你憋得,像個手榴彈似的!」

  那聲音輕挑而放蕩,讓祁婧幾乎懷疑自己的判斷。聲音像的人也有的是,芳
姐用這樣的口氣說話,她實在想象不出來是什麼表情。聽起來隔壁像是在拍武打
片兒,拳來腳往,衣袂獵獵。

  「浪貨,這騷水流的,姨父還沒碰你麼,嗯?」聲音很年輕,壓著嗓子,很
像小毛,可祁婧不敢確定的是口吻。女人沒有回嘴,一陣奇異的靜默,祁婧不自
覺的貼近隔板。

  「嗯——啊!」

  一聲極度壓抑的嬌吟鑽進祁婧的耳朵,緊接著就是「啪啪啪」皮肉撞擊的輕
響。

  實在是太近了,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木板,幾乎能聽到陰液在擠壓撞擊中淫靡
的掙扎。祁婧差點兒一屁股坐地上。

  「嗯嗯嗯……不許你叫他姨父,那個死烏龜不是個男人!啊……好深!啊哈
……太狠了你個小王八蛋!」

  女人利落的口齒又讓祁婧找回點兒芳姐的音容,如此爽利又迫近耳畔的歡聲
一下就喚起了她身體裡的燥熱。

  「你不是就——喜歡——狠的——嗎?」男的明顯故意來了幾下「狠的」。

  立時惹得鶯燕齊鳴,卻粘稠甜膩的壓在喉嚨裡,讓人很容易想象那扭曲繃緊
的腰線和放浪失神的表情。

  祁婧下意識的併攏雙腿,控制著呼吸。

  「哈……哈……啊!乾死我啊,你也……你也是個沒良心的,哦!爽,好爽!
哼嗯——」女人罵得上氣不接下氣,聲音被衝撞得直哆嗦,「都多少天不管我了?
就知道去討好那個狐狸精!啊哈……」

  祁婧幾乎被淫聲浪語淹沒了,一手扶著牆壁,忽然聽到這句悽楚幽怨的控訴
心裡一驚。

  「小姨,你別胡說啊,我討好誰了?」歡快的節奏明顯慢了下來。

  「嘻嘻……被我說中了吧,小色狼,成天盯著人家的奶子看個沒夠,當我是
瞎子啊?咋沒一刀扎死你個小赤佬!哎,幹嘛呢?別停啊!」調門兒瞬間恢復了
尖亢的嘶啞。

  祁婧終於確定了,那是芳姐和小毛無疑。

  「小姨……」

  「別叫我小姨,嗯……哈……最看不上你媽那個窩囊廢了,我沒她這個表姐!
快!用力……啊……」

  「我真的跟婧姐沒什麼!」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只有高跟鞋兩三聲清脆的敲打過地面。祁婧大氣也不
敢出,可怕的靜逼著她望向天花板,盯著隔板盡頭的邊緣。

  「傻孩子,姨不生氣,喜歡一個人沒有錯……」芳姐的聲音恢復了獨有的輕
柔,「女人就是要男人來愛的,你想討她的喜歡,就得知道心疼她,讓她快樂,
到時候她自然會是你的!」

  「真的嗎?」

  「看著我的眼睛,」芳姐的聲音忽然沾滿溼淋淋的情意,「那天你在我辦公
室看到了什麼?」

  「看到……你在……」

  「你有沒有覺得我是個壞女人?」

  「絕沒有!」

  「那你當時是想安慰我,還是欺負我呢?」

  「我當然……」

  「把我幹到死去活來,高潮迭起的時候,你開心嗎?」

  「開心極了!」

  「那,我想天天讓你幹我,讓我快活,你願意嗎?」

  「死也願意!」

  「那你說我現在是不是你的女人?」

  一陣長長的沉默,不過,祁婧還是能聞到空氣中唇舌吮吸交纏的味道,那是
怎樣的銷魂一刻,她比誰都知道。

  「快……來吧!癢死了,用你的傢伙,快!」芳姐幾乎忘了壓住自己的聲音,
嬌滴滴的呼喚。

  「砰」的一聲輕響,隔板的邊緣攀上來四根細白的手指,從指頭的順序判斷,
她該是面朝門口的。

  「嗯——啊!真好……就喜歡被你捧在手心兒裡操!哦……哦……好厲害,
嗯嗯哈……」

  比剛才更加急迫響亮的奏鳴開始了,狂風暴雨中偶爾拔尖兒的輕嘆讓祁婧有
股憋尿的衝動,那四根粉嫩修長的手指繃起淡青的經絡。

  「太棒了,用力!對!嗯……告訴我,你有沒有想過像這樣操她?」

  「嗯……想啊……想過!」

  「咯咯咯咯……她那麼高,你抱不動的,啊……爽死了!再快點兒,幹我!」

  「不可能!只要讓我操,觀音菩薩我都抱得動!」

  觀音菩薩半蹲半跪在隔間裡捂住了嘴巴,差點兒沒笑出聲來,手指接觸臉頰
的剎那才發現燙得像一塊烤紅薯。

  「嗯嗯……快快,給我幾下兒……狠狠的,對……啊哈!對!來了……來了
來了!噢——」

  芳姐歡聲幽斷,只剩下一絲氣息婉轉而上,顫抖著攀上了高峰。可是噼噼啪
啪的肉響絲毫未停,反而更加春風得意馬蹄疾。

  祁婧幾乎聽見豐腴的臀肉被砸起的波浪,那無限的痠軟舒暢,歡欣跳躍。

  「嗯——」

  終於,一聲長哼,為所有的聲響作結,空氣中只剩下喘息,三個人的喘息,
兩個悠長酣暢,一個壓抑低迴。

  高跟鞋「咯噔兒咯噔兒」的響聲越來越遠,那個嬌小的背影走向空曠的走廊
盡頭。平日裡看慣的來去如風的苗條身姿,越發顯得纖弱而孤單。

  祁婧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一顆壓抑著不敢跳動的心不知為什麼一陣輕鬆,好
像被誰推開了窗,把陽光和風都放了進來。

  猶豫了很久,祁婧還是輕輕推開了病房的門。小毛正閉目養神,額頭上佈滿
細密的汗珠,寬大的病號服穿在他身上似乎還有點短,腳脖子露在外面一截,褲
腳是溼的。

  可能是感覺到有人,沒等祁婧靠近,小毛睜開了眼睛,立馬坐起來,露出一
排好看的白牙,請祁婧坐。

  「打擾……你休息了吧?」祁婧坐在小毛對面的空床上,腦子裡好像還噼噼
啪啪的響著,「打擾」兩個字說得格外勉強。

  「婧姐,看你說的,我在這兒沒病都快憋出病來了!」

  「傷口還疼嗎?」祁婧裝作關切的問著,心說你個臭小子,憋你妹呀,剛剛
抱著你小姨的屁股射了個痛快,無病呻吟!

  「早就不疼了婧姐,你吃桔子吧,我媽上午買的」說著把一個大桔子遞過來,
「大夫說明天可以出院了。」

  祁婧客氣的接過,目光順著他粗長的五指移動到健壯黝黑的胳膊,只見光潤
油亮的皮膚下面肌束有力的跳動著,耳根沒來由的一陣發熱。

  「哦對了,我看你手錶被打壞了,就買了一隻,不知道你喜不喜歡?」祁婧
把手裡的紙口袋遞過去。

  「哎呀,那怎麼行,這個又……不,是我自己不小心的!」小毛連忙往回推
擋,看那樣子死活不能收。

  「小毛!」祁婧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點兒惱火,「這是姐的一點心意,你不
要?不要我走了!」說著起身就要往外走。

  「哎姐!姐!」小毛一把抓住祁婧的手腕,「我錯了!我要,我要,給我看
看啥樣兒的?」說著嬉皮笑臉的把祁婧拽了回來。

  祁婧拎著袋子的手腕被握了個結實,心裡生出一絲異樣。眼睛往胳膊上一搭,
小毛立馬鬆了手,臉上閃過尷尬的一笑,撓了撓頭,接過了紙口袋。

  靠在床沿上,看著小毛靈活的拆開包裝,把手錶熟練的戴在左腕上。祁婧也
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盯著那雙大手,連小毛的道謝都沒聽到……

  再次從洗手間出來,休息區那兩個人已經走了。祁婧來到包間門口,剛推開
一道縫,明澈如水溫柔也如水的歌聲已經流進了耳朵。

  「……是這般深情的你,搖晃我的夢想,纏綿像海里每一個無垠的浪花——
在你的身上……」

  祁婧進門一看,唱歌的是可依,而在正對小小舞臺的長沙發上,芳姐陪著一
個高個兒男人已然如醉如痴,竟然是陳志南!

  緊走兩步,祁婧上前跟主任打過招呼,心裡罵著,怪不得這個瘋丫頭這麼賣
力,唱這麼騷情的歌呢,原來是男神駕到!

  陳志南跟她握手的同時向包房裡面示意,祁婧才發現窗邊單人沙發上,跟許
博隔一張小几對坐著一位短髮黑衣的西裝麗人,從並腿斜坐的修長大概可以判斷
屬於「美人一丈青」一類。

  「我愛人,歐陽潔!」陳志南簡短的介紹。

  祁婧看他無意多做引薦,便隔空招了招手,那女子也點頭爽快一笑,繼續跟
許博聊著。

  「……睡夢成真,轉身浪影洶湧沒紅塵,殘留水紋,空留遺恨,願只願他生
——昨日的身影能相隨,永生永世不——離分……」

  包房的音響效果格外的好。可依的歌聲得以百分百的演繹對心中男神的鐘情。
時而明亮嫵媚,時而泣訴柔腸,牢牢的勾住陳志南的心神,連幾句客氣話都顧不
上說了。

  而沙發另一端的小毛和羅薇每人捏著個瓜子皮兒捨不得扔,一臉呆相。

  祁婧佩服得不行,也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明眸皓齒的海上花妖,眼角一眨,飛
點過去一個心領神會的贊!

  在那點亮星空的高亢尾音裡,秦歌后一個不經意飄向視窗的眼神還是被祁婧
逮個正著。

  「下面,請陳老闆獻歌一首好不好啊?」可依高高舉起話筒,挑著小眼神兒
看向陳志南。

  「好!」祁婧無縫的默契配合著秦爺。

  陳志南扭頭頗有意味的看了祁婧一眼,「嘿嘿」一笑,「好啊,一幫小屁孩
兒,本帥叱吒歌壇的時候你們還是少先隊員呢!」說著,大步上臺接過了話筒。

  這時,芳姐湊過來扶著祁婧的耳朵說:「陳主任是你校友哦。」

  「我知道,他在我們學校可是個傳奇人物呢!」祁婧仰頭看著正在搜尋歌曲
的陳志南,咀嚼著芳姐的話裡若有似無的別樣味道。

  陳主任到底是誰請來的呢?那個歐陽潔究竟是何方神聖,怎麼跟許博聊得那
麼投機?李姐和芳姐究竟有什麼過節,既然是姐妹,怎麼連面也見不得呢?

  一場聚會,有太多疑問困擾著祁婧了。讓她沒想到的是,總算今晚遇到的事
不全是困擾,還有意外的發現。

  聚會並沒有進行得太晚,大家玩兒得輕鬆愉快,都很盡興。

  十點半的時候,一行人有說有笑的經過大廳,正巧另外幾個人從大廳的另一
側出來。祁婧眼尖,一下就發現了眼鏡哥跟白襯衫也在其中。

  「老公?!」是令人畢生難忘的芳姐的聲音。

  祁婧存滿了浪笑嬌吟的玻璃心頓時在大堂光可鑑人的地面上摔個細碎。

  那眼鏡哥雖然有點兒吃驚,仍無比自然的任芳姐挽住了自己的胳膊,熱情的
跟陳主任夫婦和許博握手,並且向其他人點頭示意,老道而周全。

  從許博一口一個「谷總」叫得那個親切勁兒判斷,兩人怕不是泛泛之交……

  祁婧坐在副駕駛上一路數著夜幕下靜默的燈影。剛才陳志南登臺獻歌的情景
無聲回放。

  從前,她一次也沒有刻意的把陳主任和當年的校園傳奇歌手聯絡起來過,今
晚的一幕幕,讓她陷入一種時空錯位的恍惚。

  還有那經歲月琢磨過的目光,在每一句蒼涼而又深情的氣息盡頭映進心底,
逼著她一同屏息換氣,心不知怎麼就跳漏了一拍。

  「蕭瑟的風雨中你走在我身旁……」祁婧輕輕哼著。

  「……陪我穿過那深深黑夜微微的光,陌生的路途中點燃我的心房,你臉上
羞澀泛起紅紅的光……」許博很自然的接了過來。

  「這首歌什麼名字,我沒聽過呢?」

  「羅大佑的《思念》啊!」許博繼續情不自禁的哼唱著。

  「他是寫給誰的,好像一個很久以前的人似的。」

  「應該是吧!」

  「那……我都變成你老婆這麼久了,你還會那樣思念我麼?」

  「怎麼了,老婆?」

  「老公,找個地方停車好不好,我好想要!」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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