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二十二章 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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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05

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替她捶背,沒兩下一扭頭,趴在另一面的
水槽裡翻江倒海。

  可依扶著水槽的邊緣頹然坐倒,耷拉著腦袋吃吃的笑。

  胃裡的七葷八素傾瀉而出,身上亂竄的酒勁兒一下沒了後援,緩和下來,只
剩下血管裡突突的跳動還能讓她感知到身體的存在。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腦子
卻清醒了許多,忍不住斜睨著許博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她昨晚就喝多了,今夜又醉,只覺得胸肋間被掏空了一樣難受,精神卻格外
的亢奮。

  嶽寒吐完了,擰開水龍頭洗了把臉,眼睛仍然難以對焦,臉上的脹紅卻迅速
的退了,甩了甩手上的水,晃著兩條長腿朝可依走過來。

  「哼!還笑話我呢,瞧你,軟得像麵條似的。」

  嶽寒一把把可依橫抱起來,一步三搖的往回走。

  可依像坐了過山車,仰起的眼睛被走廊上的燈光刺痛,一陣迷亂失神。

  昨夜,她沒吐,卻裝作雙腿發軟,是陳志南揹她上樓的。

  趴在他的背上,越過肩膀數著每一級臺階,她的心在跳,眼睛在笑。

  胸前的兩團香軟沒羞沒臊的抵在那厚實的背上,隨著腳步來回的晃,揉得她
臉上直髮燒。痴痴的望著他鬢角上細密的汗珠,總算忍住沒去擦。

  像一件工藝品一樣被輕輕的放在床上的時候,她喘得比他還厲害,大衣的襟
懷已經敞開,雪白的真絲襯衣被揉得一團亂,釦子鬆開了兩顆,露出大片淡粉色
文胸承託的豐饒飽滿,雪膩酥白。

  她的目光看似迷離,一直追著他利落的動作,不可能錯過他望向自己胸口時
剎那的燃燒與躲閃。在他越過自己去拉被子的時候,她決定不再等了,顫抖著雙
臂摟住他的脖子。

  「志南哥!」她第一次這樣叫他,雖然已經在心裡喊了千百遍,「我喜歡你,
我不圖你什麼,就是喜歡你,你不要……不要不理我,我……」

  她的呼吸顫亂滾燙,聲音越來越低,滿腔的委屈堵在胸口,說不下去,就那
樣摟著他,想哭,想讓他抱,讓他安慰,盼著他能懂……

  可是,他一動不動。

  良久,她終於不好意思再纏他了。胳膊上鬆了勁兒,他才輕輕的拉著她的手,
掖進了被子。抬起頭的那一刻,雖然逆著燈光,她仍然看到他狹長明睿的眼睛裡,
有一團熾熱的柔軟正像夕陽一樣緩緩退去。

  她的心跟著下沉,落進塵埃,無聲無息。

  是留戀?是失望?是彷徨?是不甘?她品不出心裡的滋味,只覺得嘴巴里又
幹又苦。

  「小秦,下次別喝這麼多酒了,傷身體。」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一如往常
的溫暖,「早點休息,別胡思亂想的,我走了。」

  一杯清水放在了床頭,門被關上了。

  頭一回,她感到這間房子空得怕人……

  「砰」的一下,可依感覺自己跌落床墊又被彈起,「咯咯」嬌笑,醉眼迷離。

  嶽寒差點兒撲倒在她身上,勉強直起身子,又去替她脫鞋,嘴裡邊嘟囔著:
「看著挺瘦的,真沉,膘都藏哪兒了?」

  可依恢復著力氣,沒精神回懟,嘴巴里粘稠酸苦:「嶽掌櫃,給拿瓶水。」

  嶽寒開啟冰箱,拿了瓶農夫山泉和一隻紙杯遞給她,看到大衣襟口溼粘一片,
想是剛才嘔吐不小心弄髒的,湊近一聞,連連搖頭。

  接過可依漱口的紙杯,連瓶子放在床頭,嶽寒遲疑了一下,還是解開了她大
衣的扣子。穿著這麼髒的衣服睡覺想想都難受。

  可依大衣裡面穿一條深咖色的裹身針織連衣裙,曼妙的曲線慵懶的展現,讓
嶽寒不由呼吸一滯。酥胸纖腰不敢細看,兩條勻稱筆直的長腿上穿著黑色的羊毛
褲,不僅恰到好處的強調著完美的比例,更凸顯著骨肉均勻跳躍般的彈性,再加
上纖細的腳踝,小巧的腳掌,讓人禁不住想象它們下一刻便會靈活交錯,翩然起
舞。

  混沌漸漸退卻,可依的腦子裡像溫著一鍋杏仁兒粥,雖然雙目烘熱,渾身無
力,但是心裡是清醒的。看著嶽寒手忙腳亂卻體貼用心,任他擺佈,只歪著頭笑
:「你說實話,醉鬼是不是特別招人煩?特別是喝醉的女鬼。」

  「女鬼?」

  艱難的從那雙美腿上收回目光,嶽寒仍覺得暈乎乎的,身體裡不知是什麼在
跳,無暇多想,順著她瞎扯:「聊齋上說,女鬼都是有情有義的,可愛著呢。」
邊說邊拎起可依的袖子,把胳膊抽出來,又俯身去拎靠裡面的一隻。

  「有情有義有什麼用,你們男人還不是跟塊木頭一樣,要麼深明大義,要麼
墨守陳規,總之就是不解風情。」

  可依故意伸直胳膊,拒不配合,惹得嶽寒不得不用上另一隻手。

  「別鬧了女鬼,喝醉了還不老實。」

  可依望著他年輕俊秀的側臉,從微嗔的語氣中聽出一絲溫柔寵溺,心頭倏然
蒙上一團慰暖舒松,笑意油然,舉起胳膊沒輕沒重的摟住了嶽寒的脖子。

  嶽寒正糾纏不清,被她一搭,本就不穩的重心一下倒向床裡,左手下意識一
撐,正按在一團飽滿嬌彈的軟肉上,五指頓時麻木,電流順著手掌胳膊衝進大腦,
半邊身子都僵了。

  可依突遭掌握,毫無防備,「嚶嚀」一聲,半摟著嶽寒的胳膊停在半空,只
覺得胸口的悶脹中竟有種莫名的踏實有力,瞬間激活了身子裡憋悶許久的蓬勃渴
望,散落在周身血管中的酒精被同時點燃一般,血液轟然加速。

  嶽寒的左手像被磁石吸住了,握著那座異樣嬌柔的高峰,五指張開竟夠不到
邊緣,不敢稍動,也不捨得鬆手,低頭驚慌的望著可依仰起的小臉兒不知所措。

  燈光下,酒紅未退的雪膩霜頰上遍染桃漿。黑寶石一樣的瞳仁裡有激情,有
嬌怯,有慌亂,也有企盼。只張開一半的櫻桃小嘴兒急促的撥出陣陣溼熱,沁著
若有似無的酒香。

  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耳邊聽到伴著顫抖的兩個字:「吻我!」

  嶽寒覺得自己像被施了咒語,張口含住了那一粒紅豔豔的櫻桃。

  原來,不是櫻桃,是果凍,涼絲絲的,又軟又彈,可這果凍怎麼不甜,還會
動?

  嶽寒腦子裡暈陶陶的打著問號,胸口砰砰砰跳個不停。剛想喘口氣,脖子被
緊緊的摟住,掌心立刻被柔情脹得更滿。不自覺的試著收攏五指,耳邊傳來一聲
舒爽的輕哼,竟然從耳朵裡激起連鎖的酥麻。這時候,他才發覺,褲襠裡的兄弟
已經硬得生疼。

  雖然並不覺得羞於啟齒,但也不想讓人知道,他還從來沒真正的跟女孩兒親
熱過。跟那個相伴六年,從中學交往到大學的女朋友,最親密的舉動也只是親親
抱抱,隔著衣服體驗一下那並不算豐滿卻可謂秀挺的嬌羞所在。

  大學畢業後,也認識過幾個女孩,嘗試著交往,不知怎麼,總是草草收場,
有的甚至連手都沒碰過。

  兩個月前,趁祁婧不備,厚著臉皮賴到的半個吻是長久以來尺度最大的一次,
讓他回味了許久,卻終究是淺嘗輒止。

  在這方面,他並不著急,告訴自己,每一種體驗都該珍惜,希望抱著一顆平
常心,做到水到渠成,有條不紊,不失點滴的去發掘,感知,投入,享受。

  可是今天晚上的遭遇讓他一向淡定平和的身心措手不及,所謂渠道根本容不
下排山倒海的感官刺激。巨浪滔天中,所謂條理像一條舢板,頃刻碎成了木片兒。
身心皆醉的剎那,他的狀態只能用一個詞形容,神魂顛倒。

  不要說身下的女孩絞扭糾纏的腰身長腿,只是那條調皮渡過貝齒的丁香小舌
就讓嶽寒忘記了呼吸。

  徹底亂了,口中的甘甜救不了胸中的烈火,手裡的彈軟堵住了視線和鼻息,
黑雲漫卷的繚亂髮絲纏住了雙手雙腳,那發中頸側氤氳的香氣是藥性最強的迷幻
劑,讓肌肉僵硬骨頭髮軟,渾身大汗淋漓。

  可依的煎熬並不比嶽寒輕鬆分毫。自從有機會跟陳志南親近,可依就再沒跟
羅翰在一起了,原本厚著臉皮謀劃著昨夜能發生點什麼,卻終是枉然。

  被親吻的快慰根本無法緩解身體裡的渴望,反而更加火上澆油,讓她腰身扭
結,雙腿交纏卻沒著沒落。

  嶽寒雖然吻著她,握著她,摟著她,卻不知為何,不肯進一步動作,逼得她
鬼使神差的鬆開一隻手,往他腰間摸去。

  休閒褲底那山巒般的脹硬讓她手心一熱,心頭亂跳,摸索間正想辨清頭尾,
嶽寒忽然劇烈牛喘,慌亂的掙脫,幾乎一躍而起,拿起床頭的農夫山泉兜頭蓋臉
的澆下,旋即又對著嘴一頓猛灌。

  可依愣在床上,細喘片刻,「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越笑越收不住,捂著肚
子在床上直打滾兒。

  嶽寒一瓶涼水澆下,只覺得自己頭上蒸汽直冒,顧不上被可依嘲笑,又灌了
兩口水,低頭髮現自己那兄弟快把褲子頂破了,裝作醉酒疲憊,靠著床邊一屁股
坐在地板上。

  房間裡一個笑,一個喘,若不是燈光明亮,像是半夜鬧鬼。

  「笑夠了吧,你個女流氓!」嶽寒懊喪的抗議。

  眼前一黑,溫香罩頭,是可依把大衣丟在了他頭上,還沒來得及扯下,腦袋
上不輕不重捱了一下。反正是要洗的,卷做一團,扔在一邊,扭頭怒目而視。

  可依並膝抱腿坐在床上,下吧抵住膝蓋,小臉紅暈未退,眼中笑意盈盈仍不
乏嘲弄捉狹。

  嶽寒瞥了一眼,不敢與她對視,低頭擺弄水瓶:「果然是個女鬼。」

  「你不是說,女鬼都是有情有義的麼?」

  背後的聲音聽來未必毛骨悚然,卻如同魔音咒語,讓嶽寒心旌搖盪。

  「應……應該吧。」他忽然結結巴巴的不知如何對答才好。

  「那你怕什麼?」

  略微沙啞的尾音裡,幾乎可以數清楚細碎的顆粒夾雜著香暖的氣息在耳邊回
蕩,嶽寒下意識的摸了摸耳朵,語塞心慌,憋紅了臉。

  「你不會……沒做過吧?」

  只有秦爺能問出殺傷力如此爆表的話來,酒意未散,頑心又起。

  這個才見過兩次面的大男孩兒俊逸出塵,溫良灑脫,不但襟懷坦然,還心靈
手巧,心中早懷了不設防的親近。見他被逼問得像個偷看姐姐洗澡的中學生,現
出生平未見的傻樣兒,捉弄之心更重,故意擠兌得他無地自容。

  嶽寒面紅耳赤,一仰脖兒把剩下的水喝完,接的卻是上一個問題的答案:「
女……女鬼都是含冤受屈的,指不定找誰報仇撒氣呢,能不怕麼?」

  不知怎麼,「含冤受屈」四個字一個比一個生硬的砸在可依的心頭,一瞬間,
經年累月的芳心可可,用情良苦,不可遏制的湧上心頭,昨晚那一下冷徹寒夜的
關門聲之後憋悶的委屈終於抑制不住,眼淚像崩了線的珠子,一串串的滾落桃腮
粉靨,飲泣無聲。

  嶽寒沉默半晌,沒聽到動靜,才想起總坐在人家女孩子的房間裡不合適。看
了看錶,十一點多了。起身想要告別才發現可依抱膝而坐,珠淚漣漣,一下子慌
了。

  「誒,你怎麼哭了,這……」手忙腳亂的抓過紙巾盒,揪起一團就往她臉上
擦,「不是,我也沒說你害人啊,不算欺負你吧?別哭啊,哎呀……不哭不哭…
…」

  可依接過紙巾,白了他一眼,胡亂擦拭,濃密的睫毛上也掛了細小的淚珠,
目光斜望著床鋪越發的楚楚可憐,似乎聽不見他的連聲勸解,幽幽一嘆,自言自
語:「唉,是我犯賤……」

  一句話沒說完,悲從中來,眼淚再次潸然而下,流成了小河。

  嶽寒一聽更慌了神兒,邁著長腿跪在床上,手足無措,試著拍了拍她纖薄的
背脊,語無倫次:「秦老……不是,可……可依,我沒有……我是那什麼……你
別瞎想,我……我其實……挺喜歡你的……可是……」

  可依聽著他亂七八糟,水淋淋的大眼睛轉過來瞪了他一下,忍住悲聲鼻子卻
是堵的,哽咽著輕斥:「胡說什麼,跟你沒關係!」說完把臉埋進膝間,長髮垂
落,雙肩微微聳動。

  嶽寒被呲兒得一愣,心中懵懂,眼見越勸越糟糕,沒關係也變成有關係了,
心裡一急,伸手搭上了可依秀氣的肩頭。

  接連不斷的抽噎帶起的輕顫順著手掌傳遞,嶽寒心頭忽然湧起了莫名的柔軟,
探問和勸解的焦急消散了。

  無論是因為什麼,自己的過失還是別人的原因,都不那麼重要。眼前這個原
本明媚鮮妍的女孩兒心裡的悲傷需要發洩和撫慰,而此時此刻,她的身邊只有自
己。

  記得他還是個小學生的時候,有一次,放學回家發現媽媽獨自垂淚。

  以他小小的心思,自然無法理解媽媽為什麼哭,感覺到的只有朦朦朧朧的心
疼。他只是走過去,伸出雙臂攏住媽媽的雙肩,把頭靠在她的頸窩裡。雖然不明
白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沒過一會兒,媽媽就不哭了。

  那時的小嶽寒就隱約明白,有些事,不是非要分個是非,問個究竟,解決問
題需要的可能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微笑,一個擁抱。

  嶽寒不再說什麼,只嘆了口氣,便俯下身去,雙臂伸出,一隻胳膊穿過可依
的腿彎,一隻摟住她的腰背,一吸氣把她抱了起來,緊接著一扭身靠在床頭坐了。
可依便像個乖順的小貓一樣依偎在了他的懷裡。

  寒夜幽深,時光寧靜,有溫香在懷,不免氣息微亂,心裡卻是柔軟平和,不
生雜念。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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