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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06
每天的這個時候,總有丁棍的兄弟喝得醉醺醺的進來,肆意的玩弄她,前面兩天,她都是痛哭流涕,表現出一副弱女人的樣子,同時也注意分辯腳步聲,只要不是丁棍或者是戴軍剛、李鳳翔三個都不足慮,其他的人都是草包,她有把握跑掉。
太好了,今天來了三個人,但似乎沒有丁棍、戴軍剛、李鳳翔。一陣鐵籠聲響,有人打開了鐵籠的門,跟著頸間一緊,有人拉她項間的鐵鏈,喝她出來。
鄭小刀溫順如狗,裝做脫力的樣子,慢慢的蠕動,乖乖的膝行而出,雙手被反拷在身後,幾無反抗的可能,爬出狗籠之後,無例外的下巴被人托起,來人都要看她的臉。
鄭小刀抬臉的同裡,小嘴裡的耳環電射而出,跟著一個漂亮的跪跳起,拼了--!這是最後的機會,縱算不成功,頂多一頓毒打,要是成功的話就逃出昇天。
她已經從玩她的小耳朵嘴裡知道,丁棍只給趙無謀三天時間,而今晚是最後一夜,明天丁棍要是拿不到五千萬,晚上回來就要修理她。
赤溜粉膩的左膝,狠狠的撞向男人的檔部,那男人反應也快,雙手合起,掌心向下按住她看似雪白粉嫩的肉膝,同時身體微微斜側。
鄭小刀冷笑,左腿跪地,右腿從背後反踢上來,這有個名堂,叫“倒踢紫金冠”,這是她偷看趙無謀練功時學的,身體能達到這種柔軟程度的人並不多,是十踢九中。
鄭小刀在南京最頂級的桑拿裡,也是頭塊的牌子,她的絕技其她的技師根本沒法模仿,她能“一字碼”的劈在地板上,頭壓得低於腳,還能“朝天一柱香”一腿站立,一腿向上抬起,腳脖子貼著耳朵,還能伏在床上,一腿平伸,一腿向前,腳後跟從背後貼著後腦,因為這三項絕技,所以點她鐘的男人是絡繹不絕。
她本身的素質,絕對是上天的愛寵,貌美如花,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腿卻達到八十公分長短,雙峰怒聳,達到86公分,粉臀大致也是這個尺寸,小蠻腰卻細得可憐,不但如此,還有一副好嗓子,但就是不好好學習,初中畢業不久,就淪入了風塵。
“啪--!”的一聲,面前的男人中招了,向後就倒。
鄭小刀一擊得手,並不停留,收回雪白粉膩的大腿,雙膝曲起,向前一衝,凌空就是一個“頭錘”,正撞在後面跟著的第二個男人,就勢凌空一個前滾翻,妄想逃出昇天。
“瞎跑什麼?”頸間的鐵鏈被人一把抓住,耳朵裡傳來低啞的聲音。
“吊到了!”小刀悲痛欲絕,這人哪裡來的?竟然能撈到扣住她的鏈子,一旦鏈子被人抓住,只能任人處置了。
趙無謀把扣住她的粗大鐵鏈朝下一拉:“婊子!竟敢逃跑?說吧?怎麼辦?”
鄭小刀忙不疊的哀嚎:“饒了我吧!只要不打,隨便你怎麼操!”
趙無謀哼道:“騷B!”
被她反踢中的男人湊過來,輕拍她的滑膩膩的粉頰:“不錯喲!老孃我身經百戰,還是被你踢中,你真的被餓了兩天了嗎?”
鄭小刀抬頭一看,卻是柱子,只是本能的覺得他今天有些奇怪,疑道:“老孃?柱子哥你沒毛病吧?”
柱子周秀英詭笑:“你聽錯了,我說是老子!”
鄭小刀叫道:“怎麼可能聽錯!哎呀--!你個死光頭,別拉我!”
趙無謀一扯鐵鏈,拉得小刀趔趄了幾步,情不自禁的跟著走,這婊子聰明多疑,被她想多了指不定就能瞧出破綻。
趙無謀沙啞著嗓子:“上樓找件衣服穿?你看你,本來長得就困難,眥牙裂嘴的,標準的大恐龍一條,還恬不知恥的光著身子,走在大街,嚴重影響市容懂嗎?”
鄭小刀大罵:“姐是長得醜怎麼了?但是姐沒整過呀!這年頭原裝的多稀少呀!我說你這個光頭,哪來的?怎麼能進棍哥的密室?”
柱子周秀英叱道:“這是北京來的貴客,棍哥看得起你,叫你陪他玩兩天,侍候的好話話,自然有你的好處!”
“噢--!知道了!行--!怎麼玩都行,只要不打!”鄭小刀似乎覺得這光頭以前認識,但既然是北京來的,又聽說丁棍手可通天,想當然的以為是在電視或是哪個媒體裡見過,反正侍候男人好過在這裡挨凍受餓。
貓臉蘇三娘卻奇道:“爺--!她就是個標準的狐狸精,放在外頭,不知道迷死多少男人啦!她這長相、這身材,幾無挑剔,這樣還醜?她要是醜的話,可能全天下一大半的女人都無地自容了!”
迎面一個猥瑣的男人,從二樓的衛生間出來,正拉著褲子拉鍊呢,見小刀被帶了出來,不由問道:“貓臉、柱子,你們兩個作死嗎?棍哥吩咐了,這婊子非常狡猾,是不給帶上去的,萬一跑了,我們就雞飛蛋打了!咦--!你這個光頭哪來的--?哎喲--!”
柱子周秀英一個掌刀,把這流氓擊暈,貓臉蘇三娘一張“離魂符”就拍了上去,跟在後面的豔魂楊二姑瞬間奪了他的廬舍。
被擊暈的流氓立即來了精神:“哎呀!我竟然叫狗子?這名字怎麼起的?不過老孃終於也有精舍了!”
貓臉蘇三臉笑道:“狗子是外號,不是名字,這些二流子,被人叫慣了外號,連自己大名也忘了,就這幅死樣子還精舍?”說著話,向小刀瞟了一眼,鄭小刀才是理想之極的精舍。
鄭小刀本是靈物,本能感覺到了什麼,嚇得一哆嗦,躲到了看似正常一點的趙無謀的身後。
趙無謀若無其事的弄著銅葫蘆,收了狗子的魂魄,笑道:“你個騷貨赤溜溜的躲到老子身後做什麼!”
鄭小刀明知今天的事詭異,卻故做鎮靜:“老闆!我怕羞呀!”
趙無謀明知故問:“你就是騷貨,怎麼還會怕羞?”
鄭小刀詭辯:“當然怕了!不過給你一個人日沒問題,還有,我最擅長的就是打野戰!”心裡暗道:死鬼,到了野地裡,只是你一個的話,姐就不信跑不掉了,這次只要逃出昇天,就再不出來了。
狗子楊二姑接過鏈子的鐵環,猛的一拉,喝道:“走嘍!”
鄭小刀脖子吃痛,不由大叫:“狗子!你個吊人不能輕點嗎?”
丁棍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李麗娜穿著三點盡露的情趣內衣,痴痴呆呆的在地毯上跪著,戴軍剛、李鳳翔、小耳朵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柱子周秀英抬手拍在小刀的屁股上,“啪--!”的一聲肉響,動聽之極。
鄭小刀不敢作聲,咬牙由著四個男人狗似的牽著上去。
鄭小刀看見蠍子丁棍時,花容失色,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哀聲道:“棍哥!饒了我吧!”
丁棍卻是洪宣嬌附體,假戲真做的朝小刀一笑:“婊子!過來替我脫鞋!”
小刀披嘴:“就是脫鞋呀?爺--!不要我為您舔腳嗎?”
蠍子洪宣嬌狂笑:“夠賤!虧你還長得這般標緻!”
鄭小刀狐疑的望著蠍子:“棍哥!你竟然能說出標緻這詞?狗嘴--!啊--!呸!我是說棍哥你現在有文化了呀!”
洪宣嬌笑:“小浪蹄子!你是想說,老子的狗嘴裡竟然能吐出象牙來是吧?”
鄭小刀急聲道:“不不不--!哪能呢!”說著話就膝行到蠍子腳邊,熟練的用小嘴咬掉鞋襪,馴服的舔起臭腳來,她雙手被反銬在身後,很自然的粉臀高高蹶起,滑膩的溝股間,淫糜的浪肉微微翕合,似是誘人來交。
趙無謀暗恨,小刀這騷貨,侍候他時也不見如此盡心,隨手拿起一根性虐專用的長尺,“啪--!”的一聲暴響,抽在小刀蹶起的肥臀上,如脂粉般白滑的皮膚上,立即現出了一條血紅的印記。
“哎呀--!,老闆--!你想插的話就甩插,千萬不要打!”小刀仰頭哀叫。
趙無謀怎麼敢插她?只要雞巴一捅入這個騷貨的穴中,鄭小刀立即就知道他是誰了。
蠍子洪宣嬌咯咯的笑:“這是北京來的大人物,不準叫老闆,得叫爺!”
鄭小刀識相的妖聲道:“爺--!求你不要打我!打我哪有插我快活呢!”
趙無謀沙著嗓子:“騷貨!爺不喜歡插,爺喜歡在野外拍裸體!”
鄭小刀心中一陣狂喜:“爺--!這樣的話,我可受不了,再著說外面這麼冷,凍也凍死我了,求您不要,還是在這裡插我比較好!”
蠍子洪宣嬌挑起小刀的下巴。
鄭小刀立即知道要挨耳朵了,但決不能躲,一咬牙準備硬扛,出乎意料的是,頰上只是被拍了拍,接著聽到一聲讚歎。
鄭小刀心中狐疑起來,丁棍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她全身上下,哪一處沒被丁棍玩過,這情況,搞得象丁棍才認識她一般,不由一頭的霧水。
趙無謀向洪宣嬌丟了個眼色,咳了一聲,啞聲道:“把她的手解開,先帶出去,在門外跪著,我們要談正事!”
蠍子洪宣嬌一擺手,狗子楊二姑扯動鐵鏈,把小刀往門外拉,小刀知道規舉,四肢著地,高蹶粉臀,搖奶翻穴的爬了出去,果然跪在門口,卻低著頭媚眼亂轉,伺機逃跑。
趙無謀微笑:“這下把小刀騙了,這婊子一向狡猾,卻也有上當的時候!”
蠍子洪宣嬌也笑:“爺--!這是個百年難見的尤物,可惜不是完璧,否則爺收入私房,以後的歲月定是快活無邊!”
趙無謀坐了下來,隨手自己倒了一杯熱茶:“現在不同於你們那個年代,完不完璧的倒是無所謂!”
洪宣嬌笑:“那爺收了她?”
趙無謀道:“不想--!這種婊子,玩玩就丟,沒什麼可惜的,只要有錢,再絕色的女人都能搞好,現在的重點是搞錢,現在的女人根本收不住,決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一個男人!今天叫老公,明天調頭就跑,不說了,說起來都是新中國好--!宣嬌,我總覺得小棉花那隻瘦猴,無緣無故、想方設法的混到丁棍這裡來,定有所圖,而且這筆買賣還不小?”
洪宣嬌一笑:“反正現在我就是丁棍,等他一回來,我就套他,爺--!你放心,我們大起江南時,什麼人物沒見過?但是--!誰是小棉花?”
趙無謀笑道:“待會我走後,你得用心和這些混混弄熟,還有,我把丁棍他們七人的魂魄留給你,由你審問,你們所謂的天朝,是以卯術起家,這神神鬼鬼的東西,不用我教了吧!”
洪宣嬌妖笑:“這是當然了,老孃我自有法術!”但她忘了,她現在的身體是丁棍的,再不是百年前那個絕色女英雌。
趙無謀看得渾身雞皮疙瘩直起,他可沒有龍陽的愛好,丟下裝著魂魄的銅葫蘆,教了開啟之法,在屋裡轉悠著道:“看看蠍子賓士車的鑰匙在哪裡,另外還得找一部相機,我帶小刀去銀杏湖拍光屁股,找個機會給她逃跑!”
洪宣嬌笑道:“我只會騎馬,不會駕車,再說我這裡也沒牲口呀!怎麼套車?還有,什麼是相機?”
趙無謀知道和她說不明白,眼睛在屋裡搜了一圈,很容易的看到了桌子上的車鑰匙,隨手拿了起來,櫥櫃裡亂翻,還真給他翻出一部單反相機來,又拿了一件大紅色的女式長款羽絨服,想是李麗娜的,一轉身出門去了。
鄭小刀只是全身光著,那雙高跟長靴自穿出來之後,就沒被脫下來過,只要不是光腳,她有信心能跑出去,至於光著的身體嗎,這騷貨倒是無所謂,男人要是不愛看她的裸體,她反而會覺得失敗。
頸間的鐵鏈一緊,鄭小刀抬起頭來,趙無謀眼前,立即現出一副如花似玉的楚楚可憐的妖靨,似是弱不禁風,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和企圖。
趙無謀啞著嗓子:“騷貨!我們去銀杏湖!”同時把長款羽絨服丟在了地上。
鄭小刀暗罵:“王八蛋!”但有穿總比沒穿的強,拾起地上的羽絨服,光光的套在身上,順勢站了起來,羽絨服的下襬與大腿根齊,長靴過膝三寸,露著兩段如玉的粉膩大腿,這兩段大腿,最是迷人。
不出意外的,小刀迷著眼睛,給面前的死光頭摸了幾下光著的大腿根,很自然的把雙手背到身後,準備給人反銬。
趙無謀摸過幾把軟膩的大腿根後,並不銬她,只是拉著鐵鏈,把她往賓士車上拖。
鄭小刀大喜,雙手不鎖的話,逃跑的機率又大大的增加了,緊走幾步,跟上禿子,妖靨上現出燦爛的媚笑,挽住了禿子的胳膊:“爺--!你真帥呀!”
趙無謀變著嗓子罵:“騷貨!老子這副吊樣帥個吊?呆會兒你要在湖邊當眾脫光知道嗎?”
鄭小刀媚笑:“知道了!”就把小嘴抬起來索吻,卻被趙無謀推開,鄭小刀眉頭微顰,以她的婊子經驗,是凡不喜歡正常交歡的男人,都有叫女人忍受不了的特別愛好,這個禿子喜歡玩什麼呢?不經意間, 一股微微的男性柯爾蒙傳進鼻端,太熟悉了,這死鬼不會是--?無謀?這不可能的!
鄭小刀猛搖頭,打消了心中的意想天開,同時暗驚:“是不是自己真的喜歡上了趙無謀?”
這更不可能了,她與趙無謀,就是錢色交易,婊子與嫖客的關係。
既不是節假日,還是冬天,銀杏度假區冷冷清清,小刀脫了外面的羽絨服,穿著長靴,由著趙無謀肆意拍攝,這個騷貨得了大機緣,寒暑已經奈何不了她了。
“對--!就這樣,叉開大腿,把穴掰開--!對--!”趙無謀拿著相機,褲檔處高高支起了帳蓬。
鄭小刀咬著紅唇,媚眼斜瞟零星的路人,被趙無謀公然擺弄,私處一片泥濘,在一個休息椅上,無奈的叉開兩條修長的大腿,雙手掰開美穴,由著路人觀賞。
其實趙無謀也不好受,若是正常情況,趙無謀早把雞巴掏出來叫她舔了,但今天必須忍住,連拍了幾百張之後,趙無謀想起了正事,拾起地上的羽絨服,丟給小刀。
鄭小刀忙不疊的揀起來穿上,抬眼問道:“下面是到什麼什麼操我?”
趙無謀啞聲道:“操什麼操?我們去吃飯!”
鄭小刀笑:“我早就想吃飯了,餓死了!”說著話跑了過來,緊緊的偎依在趙無謀身上,一隻雪白的小手悄悄伸出,她以前被人當花鷓鴣釣起的時候,為還高利貸,曾被釣起她的小狼狗傳授過扒兒手的技術。
趙無謀故意把車鑰匙放在外衣下面的大口袋中,別說小刀以前練過三隻手,就是沒有練過,這麼好偷的位置她也能偷到。
鄭小刀一笑,得手了,面前的死禿子是一無所知,環過她蜂腰的手,不安分的在腹前摸捏。
飯菜上來,鄭小刀自然是大吃一通,臨手很自然的道:“爺--!我要上洗手間可以嗎?”
趙無謀知道她要跑了,點頭道:“當然可以,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
鄭小刀站起修長的身體,繞過桌子在趙無謀頰上吻了一下,笑靨如花:“好人!我太愛你啦!拜拜--!”
“噠噠噠”聲中,俏影遠去,那兩段雪白的大腿,直叫吧檯邊的男服務生看得眼直了。
五分鐘後,附身在戴軍剛身體裡的陳雪梅坐了過來,披披嘴:“爺--!小騷貨竄掉了,我們也該走了!”
趙無謀哼道:“別披嘴,你現在就是個雄壯種馬模樣,再披嘴的話,叫人看著汗毛孔倒豎!”
陳雪梅“咯--!”的一聲粗笑:“爺--!不如我上小刀的身?”
趙無謀瞪眼:“上女人的身幹起苦力活來不方便!等你們靈體煉成,成了鬼仙或是草頭神之後,就不需要上任何人的身了!”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