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第二卷暗潮潛駭(第7章一樹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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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07

  更令人痴狂地是美少婦嬌膩痴媚的喘息,和不絕於耳淫聲浪語:「不行了,
不行了,太大……小騷屄要被肏爆了……啊……啊……」

  「嗯……嗯……你瘋了呀……不可以的……要被玩死了,壞夫君,臭夫君…
…妙琳被你乾死了……」

  傅長生極是憐惜覃妙琳,尤其在床上,愛她如稀世珍寶一般。以往幾次也聽
過她苦求放過,可真的要停緩下來,她又要痴膩地嬌聲催促,求他再度狠幹。

  這一回可騙不了傅長生了,老人心中痛快,肉棒更是加緊搗送,把個美少婦
幹得死去活來,如痴如醉。

  漸漸地,覃妙琳浪語少了,聲音低了,哼哼唧唧地只是低吟,傅長生也鬆開
了她的美乳,將她抱在懷中,讓她螓首伏在肩頭,下面不緊不慢地抽送。在她耳
邊道:「到了?」

  「嗯……你那麼狠,還有不到的……」覃妙琳的聲音平靜許多,兩條藕臂死
死抱著傅長生的肩頭,雙腿纏在他的腰上亦是緊夾不放。

  「還要麼?」傅長生的動作很輕柔,慢慢地蠕動中更能體味到覃妙琳下身小
嘴的夾吸妙處。

  「要,要不夠你……」覃妙琳嬌嗲地道,她立直了脖頸,紅撲撲的臉蛋上春
色一片,和傅長生對視時,又道:「還要你親人家,你答應過的。」那模樣正好
似個向丈夫索要禮物的小娘子,然而,她要的並非珍寶華服,而是傅長生最願意
給她的吻。

  四片嘴唇又貼合在了一起,兩條舌頭又糾纏在了一起。老人還在聳動著肉棒,
美少婦還在痴膩地嬌哼……

  劍神快支撐不住了,他的呼吸愈加急促,腰腿愈加酸酥,挺在肉屄深處的大
雞巴開始勃動。忍過幾次強烈的射意,他還是不能堅持了,放開覃妙琳香甜的小
嘴兒,傅長生重出一口氣,低吼著射出了一發濃精。

  也就在這時,覃妙琳也是一聲長吟,身子抖動抽搐,從傅長生懷中滑出,癱
軟在床。

  一番激烈交合過後,劍神被情慾迷昏的頭腦清明瞭許多,心中又有悔意。可
是看著癱軟在床,嬌喘連連,抽搐不已的美女徒兒,一股愛憐之心油然而生。懊
惱地想到:「若是年少之時遇到她該有多好。」

  緩緩氣息,傅長生從身後抱住了覃妙琳,柔聲撫慰道:「妙琳,沒事麼?」

  「嗯……嗯……」覃妙琳喘息不寧,花枝亂顫,但此時她說出的話卻讓傅長
生大為感動。

  「沒……事的,我這就伺候你……嗯……好夫君……長生,妙琳愛你,不能
沒你……」

  傅長生心醉亦心碎,如何能報答覃妙琳地綿綿情意,他一個老朽之人還能做
到麼?

  可他卻看不到,亂髮掩蓋下,本該目色迷離的美少婦將豔媚雙眼睜開一條縫
隙,那之中並無痴色,嘲弄目光一閃即過,她又合起了眼睛。

  覃妙琳再回到師尊身旁,已是她精心用柔唇香舌將垂軟肉棒上汁液之後。溫
軟的身體重回傅長生懷抱,纖細的手指繞著他的乳頭打轉畫圈。

  「你呀,下回別這麼猛,又不是不讓你幹。知道你強,知道你壯,可畢竟年
紀也不小了,又走這麼遠的路,得知道愛惜身體……唉,也賴我,見到你就忍不
住……」覃妙琳像一隻溫順的貓兒,偎在師尊的懷中,有一句沒一句地絮絮叨叨。

  傅長生只是陪著呵呵地笑,他在江湖群豪面前八面威風,可在覃妙琳面前卻
又不知該接什麼話好了。暢快過一回,他依舊難捨愛徒香軀,粗糙的手掌仍在圓
滾滾的乳峰上愛撫。

  覃妙琳把手按在了師父的手背上,隨著他的手一起在自己的胸前蠕動。「今
兒晚上不許了,養著點身子。揉揉奶子,想摸下面都行,我給你吃幾下也行。就
是不許插進來了。不是不給你,人家心疼你懂不懂?」

  「不插了,聽你的。」傅長生臉上的笑容很愜意,一個懂得心疼他的女人才
是真心對他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對他無慾無求,只想伴他終老。

  「大色鬼。說不插還偷偷拿你大寶貝蹭人家腿。我告訴你,再硬了我就把他
切了煮來吃。」覃妙琳吃吃竊笑,他的話也把傅長生逗得開懷暢笑。他是高人,
孤寂的高人。也不知多少年沒有人敢和他這樣玩笑了,只有覃妙琳敢和他無拘無
束地說笑。

  「真的不可以了,以後我們日子還長。」覃妙琳又一本正經起來。但是傅長
生最怕聽到這話,他很糾結,有心將覃妙琳永遠留在身邊,可又怕被人恥笑。他
的面色僵住了,笑容也凝結了。

  覃妙琳兀自不知,自顧道:「我知道李俊和要你辦的事情很讓你為難,可是
我和他畢竟夫妻一場,你幫他辦妥了,我們兩個也算給他一個交代。從此以後再
不相干。」提起李俊和,覃妙琳的聲音冷冰冰的。

  她又一次揚起了臉深情地望著白髮蒼蒼的老者,柔聲道:「你願意放棄一切,
陪我過一輩子麼?」

  「我……願意。」劍神遲疑著點下了頭,他的雙目空洞,再也不見人前的神
採。

  夜,就這樣過去了。再到天明,劍神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劍神,金童玉女劍依
舊是人人傾慕的神仙俠侶。只有床榻上一片溼痕見證了昨夜的混亂。

  天色才剛剛放亮,輾轉一夜難以安眠的方媛就早早起身了。走到場院裡,呼
吸一口清冷空氣,昏沉的頭腦清醒了許多。不經意間望向遠處,卻見有個人正鬼
頭鬼腦向這邊眺望,那可不是宋嶽麼?

  方媛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怒,這般一刻不放地盯著她,追求的心意也太過明
目張膽了。昨夜才被師尊數說過,她心裡總也有幾分恐慌。正想返回房中避諱,
卻見宋嶽大步流星地奔了過來。

  宋嶽到了近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兒,不由分說拽著就走:「方媛,你來,我
有話和你說。」

  「放開我!有什麼話在這裡說。」方媛低聲吼叫。她可不敢太過張揚,把還
在熟睡中的師姐妹喚醒,來看一齣她的好戲。

  宋嶽哪裡聽她的,死死攥住她的小手,硬把她拉到僻靜之處。

  才一停下,方媛立時甩脫宋嶽的手,怒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時宋嶽哪還有強拉她來時候的氣勢,面露怯意,一臉慌張,支支吾吾地半
天也張不開嘴。

  「沒話說我就走了。」方媛氣哼哼斜她一眼,轉身就走,可不料衣袖又被他
拽住。

  「我喜歡你。」宋嶽的聲音堅定誠懇,叫方媛不由自主地回過了頭,糾結地
看著這個面目俊朗的青年。

  宋嶽緩緩開口道:「我一見你就喜歡上你了,無論有什麼阻礙我都要得到你,
你是我的。」

  一大清早被人表白,她懵住了,心中湧起許多繁亂思緒,是羞澀,是惱怒,
還是……甜蜜。

  方媛從來沒被人表白過,她和她心中喜歡的祁俊也從未有過一絲男女之情。
乍被宋嶽表白,慌亂之餘,心中又覺得甜絲絲的。她是喜歡宋嶽,還是喜歡上被
人喜歡的感覺,方媛心中也說不明白。至少,她知道出了那個祁俊之外,還有個
俊朗不輸於他,前景亦是一片光明的少年郎對他情有獨鍾。可還沒等她分清到底
是那種情感更強烈的時候,身材頎長的俊美男子就俯下身來,在她臉頰上輕柔一
吻。

  「你!」方媛錯愕。還沒有怎麼樣就讓人親了臉蛋兒,她一個黃花處子怎能
輕易就讓人如此無禮輕薄?羞赧化作了惱怒,方媛揚起手來,結結實實地摑了宋
嶽一掌。

  宋嶽閃也不閃,避也不避,迎下兩人這一巴掌,臉上立時閃出五個指印。可
他的目光依舊深情:「你若覺得我輕薄了你,我死在你的劍下也無怨無悔。只是
我盼你明白,我對你是一片真心。」

  一聲清脆地巨響也讓本來怒氣衝衝地方媛覺得這一掌實在太重,再聽宋嶽無
怨無悔真情傾訴,她又有幾分歉疚。

  「你走吧,我們不可能的。」方媛的眼神也不那麼凌厲了。她低下了頭,避
過宋嶽深情款款的目光。

  宋嶽當然也不會走,方媛也沒有走,因為她的衣袖被宋嶽拉住了。雖然她可
以很輕易的就掙脫,可是她沒有。

  一時二人無語。

  等了許久,方媛終於聽到宋嶽叫她:「媛媛。」小心翼翼地一聲輕喚,實在
太過親暱。方媛不滿地抬起頭來,就見宋嶽的臉離她越來越近。

  「唔……」小嘴被堵住了,方媛的初吻被奪走了。她奮力地掙扎,可是怎麼
也擺脫不了宋嶽緊擁她手臂。

  吻著吻著,方媛不掙扎了,嘴唇也被宋嶽的舌頭撬開了,從未被侵入過得檀
口中多了一條異物,那是宋嶽的舌頭,和她的香舌勾挑在了一起。從被動的被人
強吻,到笨拙的回應,方媛軟下的不止是身子,還有她的心。

  濃情一吻痴纏了許久,她的紅唇才被放開,方媛羞臊地面生紅暈,垂首再也
不敢正視宋嶽。

  「放開我。」她還被宋嶽抱著。

  宋嶽不放,把她擁得更緊。

  「你混蛋。」方媛沒有掙脫,默許了宋嶽對她的輕薄。

  「你答應我了?」

  「我沒有!」

  「我不管,就要你。」

  「你……」方媛被宋嶽越來越緊的逼迫,弄得無言以對。她嘆息一聲,道:
「好歹我得稟過我師父……」這也許是方媛唯一能夠找的藉口了。

  可她沒想到宋嶽憤憤道:「稟什麼師父,你師父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憑什
麼要你去挑動人家動手,你根本不是那種女孩子。」

  宋嶽的話說到了方媛的心坎,她忽然覺得抱著她的男人是真的好懂她。

  「不要亂說。」方媛的辯駁十分無力,因為她根本不想去辯駁。

  宋嶽更加不平,大聲道:「我不管,我要保護你。你本該就是個被人呵護的
女孩子,誰會忍心看你去做那樣的事情。我不許那些人再那樣看你,再不要你拋
頭露面。」

  「宋嶽!」方媛嬌聲喚著宋嶽的名字,雖然帶了幾許幽怨,卻也是隻怪他不
該說得太過直白。抬起頭來,本想瞪他一眼,無奈那張剛吻過她的嘴又壓了過來。

  方媛不躲了,嬌羞地閉上美眸,微微顫抖的紅唇打開了一條縫隙。

  悠長甜蜜地親吻持續了許久。兩人唇分時,方媛芳心已亂。

  「陪我一天吧。」宋嶽攬著方媛的蠻腰,提出了要求。

  「昨天不是一天都陪著你亂轉。」方媛扭捏道。

  「你看我這臉,怎麼見人啊。陪我去附近鎮上轉轉,明天印記下去,我才好
見人不是?」宋嶽俯身在方媛耳邊輕聲道。

  「活該你捱打。」方媛咬著嘴唇竊笑,突然驚恐道:「幹嘛啊?要在鎮上住
啊,你要幹嘛?」

  宋嶽彷彿心情大悅,哈哈笑道:「我們晚上再回來,黑燈瞎火的,誰看得清。」

  方媛的臉更紅了,她曲解了宋嶽意思,羞不自勝。

  一番軟磨硬泡,宋嶽伶牙俐齒終於將方媛打動。方媛還說要去準備,宋嶽道:
「你隨我出門,還要你使銀錢麼?」

  方媛羞羞道:「人家好歹梳妝一番,大清早的都來不及呢。」

  宋嶽搖頭正色道:「你此時便是最美。」

  天光大亮,金烏殿中行人漸多,兩人分頭前往大門。方媛等了片刻才見到宋
嶽。

  宋嶽對她道:「我叫師弟去備馬了,等等就來。」

  不多時,一名年少金烏殿弟子牽出一黑一白兩匹高頭大馬,俱是神駿良駒,
鞍韂鑾鈴鑲金綴玉,價值不菲。宋嶽道:「媛媛,你選一匹,以後就是你的了。」

  方媛疑道:「你門中的馬匹怎可隨意送人。」

  宋嶽哈笑道:「這些都是我的,馬廄裡還有兩匹,毛色差了些。這兩匹馬是
我專門牽出來向你炫耀的。」

  「討厭,油嘴滑舌的。」方媛抿嘴笑著道。看了看兩匹駿馬,方媛搖了搖頭,
「我要來也不能常騎著,算了。」

  宋嶽道:「無妨,反正我的就是你的,以後這些都算你的。敢問方女俠今日
想要騎一匹啊,小的伺候您上馬。」

  方媛嬌笑著指定那匹白馬:「就要這個好了。」

  「好眼光,白馬佳人,正是絕配。」

  宋嶽一張嘴真是甜的彷彿抹了蜜一般,每說一句話都叫方媛心中愜意。

  待著扳鞍認鐙上馬的時候,宋嶽有意無意之間卻在方媛香臀上託舉了一把,
又叫方媛面紅耳赤,可卻並未出聲。

  兩人並駕齊驅一路歡聲笑語不斷,行了一個多時辰才到了祁俊白雅來時經過
地丹義鎮。

  牽著馬兒入鎮緩行,閒逛之中,宋嶽當真出手豪闊,只要方媛看上眼的,全
都買下。方媛不禁奇道:「宋嶽,你怎的這般有錢?」

  宋嶽道:「這些年在江湖上行走,總要積攢些積蓄,不然將來怎麼養你。」

  「呸!胡說八道。」輕啐一口,心中卻是甜蜜,初識男女情愛的方媛真把宋
嶽當了情郎。

  到了午間,兩人進了一家門面頗為宏大的酒樓,宋嶽要了最好的包廂,點了
最名貴的菜式,不惜銀兩隻要店家將最醇的佳釀送上。

  酒菜上得齊了,宋嶽就告訴小二不要再來攪擾。他坐在方媛身側,殷勤布過
一箸箸佳餚,卻還自責道:「小地方,沒什麼好吃的,真委屈你了。」

  方媛被宋嶽服侍地體貼周到,心中對他好感更甚。傾談中,宋嶽既談風花雪
月,又論天下大勢,方媛只覺得情郎天文地理無所不曉,心中又生幾分傾慕。

  突地,宋嶽話鋒一變,把話題引到武林大會上,只是一味替方媛打抱不平。
再度表出忠心,他道:「媛媛,當真造化弄人,你我雖屬同門,卻是兩門兩派,
卻機緣巧合湊成一雙。可我們的師父叫我們做的,卻是違心之事,我知你不願。
其實我更不願,只那一日,我見哪些所謂正道豪門看你目光,心裡就恨不得殺人。
為了你,我敢與天下為敵。」

  柔情之中又見豪情,方媛目色也痴,芳心也醉。再有幾杯醇酒下肚,她臉兒
也紅了,眼兒也迷了。聽著宋嶽數說師門,竟是覺得十分解氣,心裡愈加對師尊
不滿,愈加對宋嶽傾心。

  酒逢知己千杯少,面對宋嶽,方媛全無戒心,她喝得很多。酒入愁腸人易醉,
帶著對師門的不滿,她醉得很快。

  終於,在宋嶽不斷的勸導下,方媛醉了,醉倒在了宋嶽的懷中,醉得不省人
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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