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美人劫】(二十四)抽刀難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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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09

作者:局長閒人
字數:10283
2019/06/09

  且說鄭秀出了站臺直接打車回了賓館,心急火燎地進了房間在臺桌的抽屜取
出手機,馬上開機,等了一會,見未接來電簡訊裡有好幾個號碼,卻沒有劉易的
來電簡訊,長出了一口氣。又看了那幾個簡訊,同一個號碼。

  鄭秀手捏著手機站在賓館的窗前遠望著外景想了半天,心情轉眼又開始鬱悶,
自己自從來京城學習進修,一直都不順利,流年不利,遇到了一個京城的花心大
少,入了一個流氓圈子,貞操早已經不保。

  前幾日被三個傢伙輪流操了一夜弄個半死,回來後檢查了一番,幸虧沒留下
什麼傷痕。已經水腫的陰部一天也養好了,去瑜伽館又強制訓練恢復了一下,卻
又被那個男教練佔了便宜,被操了大半宿竟然沒再有什麼大反應,看來真的是練
出來了,女人的逼雖然無比嬌嫩,但也是需要磨鍊的。

  後來陳誠打電話也沒提自己被別人抱走輪姦的事,看來那兩個朋友都沒說,
畢竟他們三人陳誠才是老大,而陳誠這幾日也去南方談生意去了。

  本想再好好休養幾天,沒想到劉易來了,再做處女膜已經來不及了,也想劉
易還是一如既往的拘謹,輕易不會動真的。但為了防止萬一,還是準備了一個高
級的假處女膜,果真,劉易沒動手,假膜沒起作用。

  現在的問題還是陳誠的問題,前幾天從會所出來,自己覺得越來越對不起劉
易,真的想要放棄這段感情了。

  如果這次劉易再不來,後面的事真的有點不好說,但當劉易出現在自己的面
前,自己一下就堅定了信心,他的眼神一點都沒變,雖然人成熟了許多,但對自
己的愛是隱藏不住的,雖然很含蓄,但眼底仍然火熱,他現在有點鬧心,多半也
是為了自己在京城有問題這事,雖然沒明說,但不可能不懷疑,但他仍然相信自
己,相信自己會回到他身邊。

  記得有人說:「愛情是盲目的。」自己當初與劉易相處卻不是沒有想法,第
一次見面是為了給董潔個面子,看他還像個好人,就想與他處處,後來的接觸也
是想他是小白人,幾乎一無所有,自己家裡卻不差錢,還能幫他一把,他一定會
匍匐在自己的裙下,只要能對自己好也就可以了,沒想到他竟然不是那種人,對
這些物質條件並不在意,總把臉面良心的小事擺在前面。而返校那晚他在電話裡
對別人說著對自己的表白,讓自己一下子就愛上了他,當時的心裡就像突然開了
兩扇門,而毫無保留了,從此後再無少女的矜持。

  雖然他以前沒來京城看自己,但也真是工作太忙,自己的老爸一忙起來半年
都不怎麼回家的,還有董潔那個家事耽誤了時間,但他這樣做純粹是為了義氣,
如果是自己當時在場估計也幹不出來。

  而那一萬塊錢的來源是騙不了自己的,那個信封上市婦聯的字很小,但還是
看到了,他說什麼獎金純是胡謅,市機關輕易是不發獎金的,他一年工資不到一
萬,獎金竟然超過工資?一看就從董潔那借的,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差錢,但還是
去借了一萬,看他那個瘦樣,在家說不定怎麼苦呢,自己看了都心疼的要死,本
來想多留他幾天好好給他補補的,沒想到他單位又出了急事,不得不急著趕回去,
估計他也相當鬱悶,自己就不要給他再添亂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想了這麼些的鄭秀開始收拾東西,劉易走了自己也不想在這住了,退房走人。

  鄭秀把被單被罩都拆下來,想想算了,這個東西拿回去還得洗,萬一要是有
什麼傳染病呢?只將兩套新睡衣收拾了起來,在疊劉易的睡衣時,又悟在臉上嗅
了一會,雖然很乾淨但還是有他的味道的,現在劉易走了,只能睹物思人了。

  又想到昨夜的危險時刻,那個時候劉易只要稍一衝動,自己就獻身給他,只
要他沒發現自己不是處女,從此後心無旁鶩,與他廝守終身,無論是窮是富,自
己都認了。

  當時都已經準備好了,他卻退縮了,這樣也好,等到結婚的那一天,自己做
一個真正的處女膜,埋藏了必需帶到墳墓裡的秘密,只要心向著他,就是給他一
個完整的自己。

  鄭秀另換了一套衣服,退房之後打車回到了自己租的住處,下了計程車,就
見道旁停著一車黑色的東洋轎車,這個車太熟悉了,熟悉得恨不得上去踢它幾腳。
這個傢伙不是出差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鄭秀假意沒有看見,繞過了汽車準備上樓,陳誠卻從車上下來,手持一朵玫
瑰花,擋在鄭秀的面前。衝鄭秀微笑著說:「秀,這兩天你做什麼去了?我打電
話你關機。我才從外省回來,就來這樓下等你,沒想到你真回來了。」

  鄭秀見左右無人,還是假裝正經,冷笑了一下,說:「我做什麼去了你不知
道?」

  陳誠又笑了一下說:「聰明,我就喜歡你這個聰明伶俐勁兒,這個花是獻給
你的。」說著略彎了下腰,雙手將玫瑰花獻給鄭秀。

  鄭秀卻沒有接,又冷笑了一下說道:「陳誠,咱們以後不要再這樣了,我是
有男朋友的人了,回去就要結婚了,現在京城的姑娘有的是,你何必總纏著我呢?」

  那個陳誠沒想到鄭秀變臉這麼快,前幾天還操得快樂翻天當小狗呢,現在就
說結婚的事了,卻沒收手,嬉皮笑臉地說:「縱裡尋她千百度,我卻獨愛你一枝。」

  陳誠這驢唇不對馬嘴的表白並沒有令鄭秀動心,反而感到噁心。

  鄭秀又白了他一眼,轉身上樓,陳誠也在身後跟隨,鄭秀停腳轉身,冷著臉
又瞪了他一眼,陳誠停下腳步又像個外國人似的攤手慫了慫肩。

  鄭秀只得又轉身上樓,陳誠又在身後跟隨,二人上到三樓,鄭秀用鑰匙開樓
門,進了房間,見一起租房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估計都出外吃飯去了,回身看
陳誠仍然面帶微笑地站在門外,想了一下說:「你進來吧。」進了房間換鞋進了
自己的房間中,陳誠也跟在鄭秀的後面換鞋進來,色眼直盯著鄭秀穿著拖鞋的小
腳丫咽口水,手裡還拿著那枝玫瑰花。

  鄭秀合租的是一個單元樓,但自己的房間只有八平米大小,幸好還有個窗戶,
即通風又見光。鄭秀把大包放在床下,然後冷著臉賭氣似地坐在床上。

  陳誠進房間見沒有別人,卻不客氣了,撲上來抱住鄭秀就吻,鄭秀掙扎了幾
下,還是被按在床上親嘴摸乳房。

  鄭秀這下不反抗了,任由陳誠的手穿過衣襟在乳房上摸著,一動不動像個死
人一樣,眼睛冷冷地看著天棚。

  陳誠摸了半天覺得不過癮,周起鄭秀的乳罩像個小孩似的吃奶頭,吃了半天,
雖然感覺到了鄭秀粉紅的小乳頭硬了,卻覺得鄭秀像個木頭似的沒意思,一點都
不投入,什麼動靜也沒有,鬆開口說道:「怎麼了?熱情點啊?有了男朋友就忘
了舊愛了?難道你昨天被操了?你的第一次是我,操的最多的也是我,逼裡只有
我的精液。」

  鄭秀卻突然推開陳誠,坐了起來,冷臉說道:「噁心,陳誠,你一個三十多
歲的大男人,還是公司的董事長,整天逼啊,操啊,精液啊,有素質嗎?你有意
思嗎?」

  陳誠看鄭秀真的變臉了,只得訕訕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知道鄭秀是不要玫
瑰花了,將扔在桌子上的花插在窗臺上的一個空花瓶裡。

  兩人一時無話,鄭秀仍然拉長著臉,陳誠調整了表情卻仍然面帶微笑地看著
她。

  一會兒,陳誠先說話:「秀,你男朋友來了怎麼不多住幾天?這麼快就走了?」

  鄭秀知道這個傢伙在自己身邊安插了許多探子,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
的眼睛,便說:「我男朋友單位忙,有急事先回去了。」

  陳誠又說:「啊,那火車票不好買吧?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們公司和鐵
路部門是關係戶,買哪的票都不成問題,你有事也不說個話,這心裡還是沒有我
啊?」

  鄭秀卻哼了一聲,說道:「陳誠,我剛才已經說了,你不要再纏著我了,我
是北方一個小縣城的人,跟你這個京城大公子配不上,以前的那些事也是我一時
糊塗,過去也就算了,我不想再有後來了。你我斷了吧。」

  陳誠聽完雖然臉上仍帶著笑,但眼神變了好幾次,現在面前這個女人穿著紗
衫長裙,坐在床邊翹著腳跟雙腿併攏,雙手捏著小手機,直著上身,挺胸昂首,
丰姿綽約地坐在那裡,一副高貴而不可褻瀆的模樣。

  鄭秀玉足纖細,美腿圓潤,盈握纖腰,高胸圓肩,玉頸燕額,杏臉桃腮,完
美的玲瓏曲線又令自己意亂情迷,記得一個建築大師曾經說過:「直線是人間的,
而曲線是上帝的。」

  但這個美女自己其實都要操爛了,那天操她三個多小時真的很銷魂,恢復了
兩三天才精神過來,但自己就是喜歡這種又能當婊子又能立牌坊的婊子,有韻味,
有挑戰感,不像那些整容的婊子,操一次就粘上了,滿臉的沒文化,再操就只想
吐。

  上帝創造了女人是因為男人寂寞,女人本身就是男人的另一半,只不過是屬
於哪個男人的問題,現在鄭秀已經應該是我的另一半,她哭泣我也會傷心,她歡
喜我也會高興,她生氣我也無語,我怎麼能對這個絕世佳人輕易放手呢?

  鄭秀現在這個模樣在別的女人身上也見過,但那都是在人前裝出來的,越裝
高貴就越下賤,越淫蕩,越想著錢,眼睛永遠也隱藏不住心裡的渴望。

  但鄭秀不是,雖然因為哭泣,兩眼微微有點紅腫,但眼睛仍清澈明亮,坐姿
優雅,好像天生就是這種坐法,勾得自己冒火,而錢在她的面前根本就不好使,
自己唯一能用的手段就是真情,就是假浪漫的小手段了。但自己的骯髒事全都被
她知曉,無論自己怎麼裝,在她的面前就是一個流氓。但女人就是喜歡流氓。

  陳誠想想還是說:「秀,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那天不打招呼就走了,我
卻相思到現在,生意都沒談好,咱們說好的,雖然你男朋友來過,但咱們的協議
還沒到期啊?晚上再去會館玩玩?一定讓你開心,這次不溜了。」

  鄭秀眼睛正望著窗外,聽他說完卻轉過頭盯著他,冷笑了一聲,說道:「玩?
還怎麼玩?你的協議早都打破了,知不知道那晚你玩完我睡著了,你的那兩個朋
友進門來把我搶走了,就在隔壁的床上,他們整整禍害了我半宿,我逃出來的時
候天都亮了,我當時死的心都有。

  我一是個小縣城裡的人,來這裡只不過是進修學習的,被你們這幫官少像個
牲口似的禍害,連小姐都不如?我男朋友也來了,我這次也被他操了,我卻覺得
更對不起他了,我已經被你的朋友們又弄髒了,我的逼裡現在還有我男朋友的精
液,你不就是喜歡這個嗎?你還吃嗎?你現在要是跪下來舔我的逼,說永遠不在
乎,我現在就跟你走。」

  陳誠看著鄭秀已經憤怒的眼神猶豫了半天,卻沒下跪舔逼,而說道:「我是
真心喜歡你,也許你不能嫁給我,但是可以跟我一輩子啊?我養你,我在京城給
你買最高檔的別墅,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你要是願意,再給
我生幾個孩子,都落你的姓,落我的也行,以後也進黨校青幹班,出來也都是高
官,這人生不就幸福了嘛?何必再回那個小縣城當一個小大夫呢?」

  鄭秀卻嘆了一聲說道:「陳誠,我雖然是小縣城的人,但我爸也是縣長,不
是大富大貴也吃喝不愁,我有一個愛我的男朋友,我可以風風光光的做人,做一
個正常的女人,何必給你當地下情人像母豬似的生孩子呢?陳誠,我對你的付出
已經夠多的了,你玩了我這麼多次,我卻從來沒要求過你什麼?現在我男朋友回
去了,我的心也被他帶走了,我知道你們這種人都喜歡玩別人的女人,但你們就
不能長點良心放過我嗎?

  我要一個從一而終的處女也就認了。但你的朋友也操我兩次了,我的嘴都吃
過他們插過我肛門的雞巴,我自己都覺得噁心,幾天都吃不下飯,以後在一起他
們還是會找機會玩我,你真的要一個生孩子長得像你朋友的女人嗎?以後孩子長
大了,說是你朋友操過他媽媽,他媽媽是個爛貨,你讓孩子怎麼想?就算他們當
上了官,不也是婊子養的嗎?你不是作孽嗎?陳誠,我知道你是信基督的,你有
博愛但不能沒同情心啊?」

  鄭秀說完卻突然哭了,陳誠看著鄭秀掉眼淚卻是心疼,但鄭秀已經被朋友操
了,雖然他們兩人上次沒說也知道一定是真的,那天早上兩人一起壞笑,走路都
沒勁了,自己卻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嗨大了,但怎麼就想不到嗨是需要女人散
冰的,但朋友永遠比女人重要,女人是衣服甩了還有,但朋友弄掰了就不好處理
了。

  陳誠等鄭秀哭了一會兒又勸道:「秀,哥們的事對不起了,我真捨不得你,
這樣,你再陪我一段時間,你也不用再去進修了,我跟醫院打個招呼就行了。你
跟我一起去南方玩幾次,我談生意,你散心,你看行不行?絕對不會再有別人騷
擾你。」

  鄭秀拿手帕抹乾淨了眼淚,卻是心頭一轉,說道:「陳誠,你天天東跑西顛
的不累嗎?你忙來忙去才賺幾個錢啊?你看看你那幾個哥哥,你跟他們比簡直是
天上地下?以你的能力也應該像他們一樣當官,而不是做生意。」

  陳誠卻笑了,說道:「我也有機會當官,但我不喜歡,就出來做生意了,能
自由一點。」

  鄭秀卻是一陣冷哼,想想說道:「陳誠,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對我,但我們真
的不是一路人,你是一個世家子弟,雖然你現在在做生意,但真應該走上仕途,
靠你家庭的關係弄個市長省長什麼的都不成問題,而你想要繼續發展或者保住你
自己的官位,你就需要一個強力的政治內助,也一定要有省部甚至更高一級的關
系,你才能更好的發展,一旦你有了級別,有了官位,這做生意的小錢算什麼呢?

  你再有錢不也得低三下氣的去求官嗎?搞不定不也得需要你的父母打電話嗎?
你不覺得追求我是在浪費時間嗎?女人對你們來說只不過是玩具,而官位才是江
山,你真覺得玩玩具就有成就感嗎?」

  鄭秀說完陳誠唬了一跳,上帝啊,這是聖母吧?真的是來拯救我的啊。是啊?
我有這麼好家庭背景為什麼做生意呢?我再牛逼不也得搞了一大幫美女去赤裸裸
地去攻關嗎?再有錢不也得陪那些根本就不算什麼級別的狗官去喝酒嗎?遇上那
送錢不好使的主兒自己還得求老爸,卻被其它幾個堂兄弟笑話,自己一直以為有
錢就牛逼,誰也不在乎,但自己這幾年送了多少錢?求了多少人?害了多少個女
人?恐怕自己都已經數不清了。

  我一個外國留學回來的人為麼要在生意場上混呢?憑我這頭腦末說是做個市
長就是做個省委書記也正常,自己當年回來可以直接進省市級的青幹班,如果去
學習了現在早已經是廳市級已上了,何必在這生意場上打轉?

  自己的那幾個堂兄弟現在都已經是不大不小的官,當自己還在自認為清純的
女大學生身上使勁的時候,他們早都已經玩名模、名記、名星和主持人了,當自
己花錢平事的時候,他們只要寫一個條子,一個電話就能把她們全部搞定,想要
繼續玩還要看心情。而錢對他們來說更是不值得一提,他們連褲頭和襪子都能報
銷還需要錢做什麼?

  最關鍵的是自己無論是賺錢還是搞女人都是在耍手段,都是在利用錢在生錢,
利用錢在買人。而自己的那幾個兄弟根本就不需要這個,他們只要往床前一站,
甚至是一句話,一個眼神,那些自認為氣質高雅、美貌無雙的女人就會主動脫光
上床,心甘情願地做奉獻。那種崇拜敬仰的眼神是自己玩的女人眼中永遠也看不
到的,她們的眼裡只有慾望和錢或者假裝可憐痛苦。

  自己一個有錢的生意人跟官比起來太低氣了,自己當年回來也是因為看不慣
這官場裡的虛偽詭詐勾心鬥角的事,才沒進這個圈子。而自己現在的生意圈與官
場又差得了多少呢?自己付出的絕對比官場的要多,卻沒成就、沒地位、沒面子,
所謂的成就感、價值感在官的面前又能值多少錢呢?

  陳誠突然覺得自己這幾年是白乾了,三十多年有點白活,自己覺得牛逼的事、
賺到的錢、玩過的女人在幾個兄弟的面前甚至是在鄭秀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雖
然是一個被自己操趴下了的女人,都已經不願意讓自己再操。因為自己不是個官
根本就沒有吸引力。自己經常搞的那些法國似的浪漫都是小孩子在玩遊戲,就是
不成熟。

  在國內成熟的人只有一種,就是官,就是領導,就是無上的權力,在權威的
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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