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蟬】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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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18

、難堪交織
的神情。

  「哼哼。」龍王在冷笑。

  唐蟬眼角的餘光從自己的胯下掠過,看到他的嘴角帶著淫邪的詭笑。嘴角更
上面的,是男人的眼睛。

  那雙眼的瞳孔,似乎和正常人的不太一樣,眼眸之中彷彿燃燒著火焰般,看
上去幾乎沒有了瞳孔,取而代之的是兩團漆黑的漩渦,深不見底。

  緊緊只是一瞥,少女美麗的眼眸中紅芒一閃,腦袋裡變得無比「清醒」。

  心裡騰起了念頭:「沒錯,龍王這個混蛋在試探我。居然拿唐門來試探我…
…真是卑鄙。不會讓你得逞的,這種卑劣的小把戲,根本對我沒用。」

  只要一直順著這個混蛋的話說就沒錯了吧……卑鄙!

  心如電轉,彷彿先前的停頓只是錯覺,少女嬌細純真的身體繼續地搖擺著,
臉上也掛出明顯的媚笑,像是在打俏,「龍王主人說得不對哦,是賤奴自己要精
進刺客之道,所以自己心甘情願的去了窯子裡學習過的。」

  嘴裡說著莫須有的自我羞辱的話,屈辱的淚水不敢流露,只能在肚子裡鑽,
可是唐蟬的笑顏不變,潔美的身姿搖曳著。

  「哈哈哈哈……」龍王的長笑響徹了整個竹樓,「想不到,碩大的一個唐門
,好一個蜀中世家,原來竟是家銷魂窩,你讓那些死在唐家人手裡的武林好漢怎
麼瞑目得了啊。」

  唐蟬聽著這個混蛋的胡言亂語,一股羞意和怒意直衝心頭,只覺得自己的臉
都燒得紅彤彤的,可是還是強忍道:「龍王主人這是哪裡的話,」英雄好漢「也
不是自稱的,那些被唐門的暗器隨隨便便就打死的龜蛋,怎麼配稱得上是英雄豪
傑,江湖險惡,他們敢踏進來,就應該做好這個覺悟,死了也就死了吧。也只有
主人這樣的好漢子,才真正配得上」真英雄「的稱號。」

  男人的笑聲停住了,嘴角露出更加玩味的笑意,鼓起掌來,「好,好,好!
」就應該做好這個覺悟「這句話雖然從你這個小婊子嘴巴里吐出來,總有種狗嘴
裡吐出象牙的感覺,不過很有道理。我很喜歡,那麼現在,我這個」英雄好漢「
,是不是就可以隨便享用唐家的小婊子呢。」

  「那是自然,」唐蟬媚笑著,在高高揚起好給主人展覽的緊翹白臀下,伏在
地上的櫻唇恭順地開口:「龍王主人,賤奴保留處女到今天,就是為了好好的奉
獻給主人大人。」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既然說好了是唐家勾欄裡的小婊子,怎麼又能保留處
女到今天呢。」男人向前走了幾步,又似笑非笑的問道。

  「嗚……我……」唐蟬心念急轉,抿了抿嘴,突然腦海中似乎閃過一段話,
恍恍惚惚間,便是隨口的說出口道:「嬋兒小婊子是內裡頭騷得不得了,可是表
面上還要維持住唐門六小姐的威風,畢竟唐門家大業大,也是要臉面的。除
了真正的英雄豪傑,普通的江湖庸人又怎麼配看到嬋兒小婊子發騷呢。」

  等到回過神來,唐蟬發覺,自己居然自然而然的把這麼一段騷話毫不猶豫地
說出了口。

  羞恥,羞恥! 非常的羞恥。唐門的臉,都彷彿要被自己給丟盡了。

  假如這段話被其他人聽到的話,唐蟬絕不懷疑,自己會把在場所有人都給滅
口了。好在,只有這一個「大敵」聽到。

  對,這番話絕對不能被任何人聽到。

  唐蟬看不到,自己的眼眸深處閃過了絲異色,耳邊彷彿也飄過一段鈴鐺聲。
「沒錯,龍王註定是要被自己殺死的,所以,只是被他一個人聽到,好像……也
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這是為了取信這個淫魔不得不做出來的犧牲。」

  所以,只是面對「龍王」,只要是訊息不外漏,只是說些淫言浪語,除了讓
對方麻痺大意外,好像也沒有什麼損失呢。

  明知道這樣似乎是自欺欺人,心裡還是像是一塊大石頭落了地,緊繃的心緩
緩地放鬆下來。

  龍王邁步向前,笑道:「那麼看來,我就是那個英雄好漢咯。」

  「那是自然拉,主人這麼厲害。小婊子第一眼一看,身子骨就酥了一半了。
等看全了,整個身子骨都軟了呢。」唐蟬說完後都有點吃驚,自己是什麼時候學
會了這麼多淫言浪語的。

  「想了這麼多年,一定想大屌想的要命吧。小婊子,準備好做老子的舔屌淫
奴了嗎?」

  唐蟬身子微不可見的一顫,心裡明白,方才的淫語凌辱,也只是為了用來做
這一刻的配菜。

  才放鬆的心,又繃緊起來,不過就算是心裡清楚,自己絕對不能逃避,因為
,這是自己必須殺死龍王的必要的犧牲。

  才剛剛開始獲得男人的信任,怎麼可以半途而廢,況且,內功不存的自己,
也沒有多少選擇了。

  少女狠狠心,嘴上卻甜甜的笑道:「龍王主人,請儘管享用奴家。」

  「放心,放心,乖蟬奴,主人疼你。現在也很疼你。以後會更疼你的!」男
人走過來像是撫摸寵物般,輕輕的將手指點在唐蟬的牝戶門口,不斷的划著圈。
接著,一個雪白的綢巾平鋪到了少女的胯下。

  而且,由於是按照著龍王的命令,唐蟬的身姿幾乎是曲折著,任由腦袋朝下
,額頭平貼在地上,雙臂撐地,而那小巧而緊緻的屁股高抬後,在她的視野裡,
就只能看到男人的身影俯下。

  幾乎是出自於刺客的本能,唐蟬一瞬間就想出了趁著對方興奮的機會,藉助
著自己的大腿、腰身、手臂發力,瞬息奪人性命的數種手法。

  唐蟬純澈的雙眸瞬間呆滯,「可不能失敗啊,所以,必須使用最穩妥的方法
。要聽話!」

  於是少女都忍住了,任由自己最私密的牝戶,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用手指玩弄
著,

  被強制低垂,極大的滿足男人征服欲的姿態,讓少女根本看不到自己被做了
什麼,只能任由仇人任意作弄的緊張,讓感覺更加的敏銳。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少女的穴口緩緩的生成著,就好像是男人的手指
頭變成了一根燃燒的蠟燭,那股子的熱意一瞬間穿過自己會陰處的皮肉,從下腹
部一直向著體內蔓延著。可是卻並不是如同刺客訓練時被火焰燙傷的苦不堪言,
恰恰相反,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暖烘烘的,一點都不討厭。

  可是,眼前的人是家族的敵人,理應憎恨的混蛋。唐蟬可以清晰地感覺到,
心底裡憎恨的感覺一點都沒有消退。

  可是,下身那發酥發熱的感覺也絕不是虛假,很快,唐蟬便感覺到,自己的
小穴裡泌出了溫熱的液體。

  「所以啊,你現在會覺得有點疼,也是非常正常的。」一邊說著,龍王扶住
唐蟬柔軟卻充滿著彈性的腰肢,向前遞送。

  唐蟬的身體一僵,心裡的胡思亂想全都不見,「終於……終於要來了。」

  少女不是沒有預想過自己失去童貞的那一刻——有終於和自己選中的愛人結
婚,在洞房花燭夜,自己守在婚房,如同任何一個平常的小媳婦一樣,等候著應
酬完的新郎官,然後兩人羞紅著臉,一步一步地按照禮法。 也有在刺殺失
敗,不幸被殘酷的鹽商關在大牢內,餓得奄奄一息後,被惡毒的對方強行灌下媚
藥,然後在保鏢的眾目睽睽之下被強姦。 也有和少俠相遇,情到濃時的開
始……

  事到如今,所有的猜測都已經無關緊要。

  屬於男人的硬物無情地擠開了小穴前的軟肉,貫穿到了自己的身體裡來。

  「啊……」唐門的少女嗡動著嘴唇,最終只吐出這麼一個不成語調的詞出來


  疼,很疼!

  並不像是刺客的殘酷訓練時的那種痛,甚至可以說,比如童年時的那些為了
練功而受的折磨以及曾經刺殺時候受過的傷比起來,只是小穴裡的這一點點疼痛
,根本不算什麼。

  只是,多年來受過的教育,讓少女知道,自己正永遠的失去了些什麼。心裡
一下子空落落的。

  長長的睫毛閃了閃,眼角處,不由自主地瑩潤起來。

  而這一幕,自然也露在龍王的眼前,男人微微一笑,「就是要這樣才好。」

  哪怕是唐門久經訓練的刺客,只要還是人,沒有棄智絕神,使用攝心術就有
可趁之機。

  但是相對應的,所謂玄門異術,終究還是奪天地之造化,只要還是術,那就
有法可破。

  沒有破綻的「術」,是不存在的。

  哪怕是身為苗疆第一術者的龍王,在凡夫俗子幾乎認為是「神只」的王,他
的術,同樣是有界限的。

  有大德者邪法難侵,有大智者邪法難以加身,有大因果者邪法難以奏效。

  哪怕是自己,也只能佈設迷障侵染人心,惑其智而亂其身,也是唐蟬因為種
種緣故,內息紊亂,再加上又中了幻術,功體受創之下,才被他以「邪心」換靈
心,進而奪其心智以為己用。即便如此,也不是永遠有效的。

  人生於天地之間,七竅呼吸吞吐而生靈智。又豈是偶然。

  即便是自己將「邪心」侵染少女的靈智,可是往年那十數年的苦修也不是等
閒。尤其是這種豁命捨身刺「君王」的刺客,所受的訓練更是殘忍酷烈,非有大
毅力才可能堅持下去。也正是因為如此,龍王的攝魂之術中,反其道而行之,並
不削弱唐蟬對於唐門的忠誠,反倒是先揚後抑,將女孩的忠誠喚起後,再用錯誤
的表達方式扭曲她的道路,迷亂其心智。

  但是想要她就這樣從此就認定「內心的思考」就是絕對的道理,還需要善加
引導,讓她深信這個思路才是圭臬。並不簡單。

  不過人生在世,雖然是由無數個歲月組成的,但是終究有一些日子,是相當
特殊的。就是要在這一個個關鍵的節點之上,好好的扭曲她的神魂。

  首先,就要從今天的這讓自以為是的小刺客,知道什麼叫「男女有別」,什
麼叫做「上下尊卑」。

  他要將這次的場景,永遠的烙印在胯下少女的腦子裡,讓她記得,是誰,讓
她高潮迭起,是誰,是她一生一世的主人。

  唐家這十幾年來苦心教給這個嫡親血裔的忠誠和隱忍,連同身,連同魂。他
要全部的奪走。

  是時候了,現在就是讓他教會這個小婊子,她作為女人的本分了。

  龍王高高的揚起頭,雖然少女極力抬起的屁股的高度也有限,讓龍王也只能
半弓著身子,雙手託在唐蟬的腰肢和美臀上將她的下體舉起,不過這種有些拗累
的姿勢並沒有打擾到他的興致。

  男人就喜歡這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的女奴,他覺得,只有用這種絕對地自
上而下的體味,猶如禽獸交合的蠻勇,才能夠在第一次的給予那所謂的俠女、刺
客、道尼仙師,以絕對的被支配感。

  哪怕是她們內力精湛、哪怕她們學深似海,哪怕是她們行俠仗義讓眾人敬仰
,哪怕是她們在鄉間朝堂德高望重、哪怕是她們執掌一方讓無數人戰戰兢兢,可
是隻要是她們躺下,雙臀碰到床板的時候,她們就得好好想起來,自己終究是女
人。而無論是多麼自以為高貴,多麼強大的女人,那細縫裡的小穴,也是註定要
給男人撐開貫穿的。

  她們的心靈,就和小穴一樣凹陷著,亟待填滿。而表面清高冷豔的她們,不
能隨隨便便發騷,所以她們只能由「絕對信得過」的主人來填滿。

  而自己,就是她們唯一的男人。此,乃命中註定。

  唯有服從主人,才不會空虛,唯有服從,才能獲得滿足。

  龍王看著胯下的少女,這又是一個註定在自己胯下舔屌的小婊子。

  居高臨下的俯視,龍王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唐門的少女刺客渾身上下都是完全赤裸的,十數年如一日的鍛鍊讓唐蟬的身
體充滿著新鮮而健康的活力,如同原初的嬰兒般,無力、可憐又可愛。秀氣的臉
蛋垂淚著露出了悲傷的神情,胸前微微隆起的美乳並不如少婦那種熟透的雄偉,
但那小巧而緊緻的尖翹的筍型美乳,朝天挺立,自有少女含苞待放、充滿無限可
能性的韻味。

  在發育得恰到好處的鮮嫩乳肉的頂端,兩顆大小如梅子的蓓蕾在身下的刺激
下,緩緩的勃起凸顯,粉色的頂端和乳房的白皙,構成了一對絕美的聖女峰風景


  白嫩水滑的肌膚,白裡透紅,也是隻有及笄的青春少女才有的獨特光澤,太
小則因為還未長成而索然無味,太大了則會自然而然地失去這種不帶絲毫矯揉造
作的感覺。

  聳動下身,男人火熱的陽物在牝戶的穴口上輕輕的撞了撞,找準位置後向前
一挺。

  少女的密縫在先前的撫弄下,已經有了細細清泉。只是那一點點的蜜液,根
本還遠遠不足以緩衝那成熟巨物的壓力。

  僅僅是第一次衝撞,唐蟬的喉間便發出難受的悶哼,未經人事的蚌戶,在第
一次迎來外物的時候,緊緻的密縫在短暫的抵抗後迅速被男人的肉棒給擠開。

  雄壯勃起的雞巴,毫不留情地穿透了少女的貞潔。並且不做絲毫留戀,努力
地向著唐蟬的內裡鑽去。

  「痛!」唐蟬的眉頭痛苦的緊鎖著,終於顧不得絕對服從的「小蟬奴」是不
是應該繼續說出騷話了,在身體被刺中的瞬間,意識彷彿一下子恢復到了從前,
纖細的曼妙身體難過的掙扎起來。

  然而在失去了內力的如今,純出於少女本能,而不使用任何武學巧勁的扭動
,只有普通小女孩的力道,根本掙脫不開男人的掌心。

  唐蟬只覺得意識好像一下子遠去了,眼前彷彿飛快地搖曳著黑與白的光影。
耳朵裡也是一陣嗡鳴。

  扭曲痛苦的少女的姣好容顏,那純潔正在逝去的矜持樣子,和那柔弱可憐的
扭動腰肢,那強大而危險的唐門高手的外衣被殘忍地剝除之後,這個身軀也終究
只是一個可愛的少女罷了,配合上那無助的呻吟,和先前那堅忍的記憶,過去和
現在在這幅細白的少女胴體上交結成一種說不出的奇異性感。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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