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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24
睡到大半夜的時候寶寶醒了,於媽媽還迷糊著,我已經蹭的一聲坐起了,我
把寶寶抱起來拍打了一陣,寶寶還是咿咿呀呀地哭,還吮自己的大拇指,於媽媽
睡眼朦朧地起來說,他這是餓了,你哄也沒用的。我摸了下她的乳房說,那這還
有奶不?於媽媽說有沒有先喂上吧,撩開衣服把奶頭塞進了寶寶嘴裡,說冰箱裡
有我擠的半瓶奶,你稍微熱一下給我拿上來。
那個奶瓶挺高階,還帶溫度的。寶寶吃了奶,滿意地睡去了。我心疼地看著
於媽媽說,每天半夜都得起來麼?於媽媽躺在床上說是啊,你說這催債的,磨死
個人了。
我愛憐地幫於媽媽按摩著乳房,於媽媽笑著說,你不是又琢磨那事了吧。我
搖頭說不是不是。於媽媽說不是就好,你要琢磨那事我得勸你趕緊睡,如果你還
是正人君子,就和我說說話,我每次醒了再睡都好半天。
於媽媽把她的故事給我講了一遍,以前我聽舅媽給我講過些片段,今天大概
是完整版了。於媽媽和於伯伯雖然差了有20歲,但感情還是很真摯的,只不過
於伯伯婚後沒幾年,因為身體原因加上工作忙,那方面就漸漸力不從心了。於媽
媽一直處在慾求不滿的狀態,直到遇到了我。
我摸索著於媽媽的腰身和肥美的屁股,說如果不是遇到我,遇到了別人咋辦。
於媽媽說你別瞎扯,你以為我是什麼人嗎?我是早早就看到了你將來肯定是我們
家的人,所以才……
我說所以才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嗎?於媽媽掐了我一下,說你正經點,不
過話說回來,我覺得大概和你在一起,對老於的愧疚感會最輕一些吧,其實後來
我感覺到,老於也會覺得,你來照顧我們母女,最合適不過了。
我和於媽媽纏綿地摟在一起,互相親吻和撫摸著,我的下身又不可抑制地翹
了起來,於媽媽感覺到了,用手輕輕套弄了兩下說,我可再要不動了,你別有邪
唸啊。我說好啊,我尊重你,不會硬來的。於媽媽有點害羞地說,我想和你商量
下,如果我和莉莉兩個人一起和你那個啥,你能接受嗎?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於媽媽和我吻了一下,說其實我們倆單獨都
是有點槓不住你的,不如三個人一起來,你也能盡興,我們倆也不至於給弄得七
葷八素,像給掏空了似的。
我說不是女人高潮越多越爽嗎?於媽媽捏了下我的龜頭,說能高潮是很爽,
但次數多了整個人都發虛了,身體很不舒服,適可而止最好。
於媽媽的腿間在我的撫摸下慢慢溼潤了起來,於媽媽喘息著說,你要是行,
可以再來一次,不過說好了,我只要高潮一次就夠了,你射不射我可不管了。我
二話沒說,就爬到了豐滿肥美的於媽媽身體上,先是69方式互相舔了一會兒,
然後把她拉上來,讓她用溼得稀裡糊塗的小穴騎上了我昂然挺立的大雞吧,於媽
媽怕吵醒寶寶,捂著自己的嘴在我身上馳騁了一會兒。我坐起抱緊她,使勁挺動
我的下身和雞巴,把她送上了極樂的巔峰。高潮後的於媽媽像是骨頭都沒了一樣
癱軟在床上,我只好拔出我還堅硬如鐵的陰莖,摟著她一邊親吻一邊安撫直到她
平靜下來。
於媽媽摸著我的臉說,看來這事還真不能等了,你要是同意,就好辦多了。
我說那舅媽會同意嗎?於媽媽嘻嘻笑了,你說呢?我撓撓頭說不知道了。於媽媽
抱緊我說,你就別管了,我會辦好。
第二天一早,我陪於媽媽出去走了走,夏天的溫差還是比較小,早上也不冷,
於媽媽穿了件漂亮的連衣裙,把曼妙的身材襯托得很好,除了乳房顯得特別豐滿,
也看不出是剛生了孩子的女人。回來路上於媽媽牽著我的手,對我說,要不你和
莉莉也要個孩子吧。
我大吃一驚,說那怎麼行,再說已經有菁菁了。於媽媽笑了,說女人總是想
有個自己愛的人的血脈的,何況她雖然比我小好多,但也是30上下的女人了,
正是生孩子的好年齡。我雖然這是第一胎,但年齡放在這裡,吃了很多苦,她和
你在一起,沒有你的孩子她怎麼安心。
我也想不出怎麼反對,只好不置可否地沉默著。於媽媽笑了笑,說你總會想
明白的。
吃好早飯,我果然收到了警署的電話,讓我去警署,問我點問題。我答應了
上午就到。
剛放下電話,楊隊給我打來電話問什麼時候去警署,我說今天上午啊。楊隊
吃吃地笑了,說我已經在你舅媽家附近了,你10分鐘後出門吧。
於媽媽問我幹啥去,我不想讓她擔心說出去見個朋友,於媽媽說你要麼開車
去吧,現在家裡兩部車,以後你就開一輛唄。我說不用了,朋友來接我。於媽媽
說你舅媽明天下午就回國了,我說知道了。
上了楊隊的車,楊隊衝我壞笑說,我要告訴你一個特別壞的訊息。我閉目養
神說,沒事你說吧。楊隊說組織上研究決定,讓你在裡面蹲一段時間。我驚訝地
看著她說,這人又不是我殺的,他們有本事把我留住?楊隊有點幸災樂禍地看著
我說,這要看你的本事了,要麼你今天大鬧派出所讓對方拘留了你?
我還是有點困惑,說我坐牢事小,但這事到底為啥呢?楊隊胸有成竹地說,
我猜吧,你剛剛加入了特務組織,你一旦被警察留置了,最先鬱悶的肯定是你那
草臺班子的破組織。如果他們要設法營救你,就要動用他們在公檢法裡的暗線,
這樣我們可以不動聲色掌握一些敵人的關係環節。
我嘆口氣說,我本來以為做情報工作很酷,之前接受軍事訓練還很興奮,現
在看起來真是無聊透頂。楊隊撇撇嘴說,本來和平時期的情報工作就是比耐心比
人性的,哪有有那麼多打打殺殺的活幹,你這樣算好的,我們有的同志打入敵人
內部,可能連續十幾年都沒有一絲跟情報工作有關係的事情,就像一個正常人一
樣地過著和自己本來面目無關的生活,但那個煎熬和痛苦可想而知。
我點點頭說那好吧,不過會把我關多久呢,還有,如果敵人很狡猾,讓我的
親戚朋友搬救兵怎麼辦呢?
楊隊說關多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找你親戚朋友的事嘛,這個就看你怎麼和
他們說清楚了。對了,高姐也是這個專案組的,她會從中觀察。
在警署我表現得很不配合,而且也拿不出王軍推斷死亡時間前後的不在現場
證明,就差是親口承認是我乾的了。警察們對我的態度感到很疑惑,因為我知道
他們並沒有把我列為主要嫌疑人,但我的反常表現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一個年長點的警察讓他的助手去倒水,然後合上本子單獨對我說,小夥子,
我不知道你是有意還是被人授意在這件事上來擺迷魂陣或者頂包,我也不關心。
但你的態度很危險,你自己也好好考慮下,我們不會冤枉好人,但你如果幫助壞
人來破壞我們破案的話,我們也會嚴厲處理你。
對我一通教育後,他們還是把我放出來了,但要求我保持通訊暢通,隨叫隨
到配合調查。
出了警署楊隊果然就在不遠處等著我,我說你這不是瞎等麼?萬一我給直接
抓起來關進去了。楊隊冷笑了下,你又不是去自首,他們有什麼理由限制你人身
自由。我說把我給塞進冤獄的如意算盤也是你們打的,現在你們失算了,又強詞
奪理。難道要我在裡面摔打東西毆打警察不成嗎?
楊隊打個呵欠說,多給你逍遙一兩天不是挺好的,你有那麼多妹子要安慰,
真關進去了可是十天八天出不來,你的娘子軍們要去劫獄了。
我有點頹然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說我覺得我的工作一點都不好玩,窩囊得
要死。當初在部隊受訓,我以為以後的生涯少不了打打殺殺的,雖然說聽上去有
點危險,但至少痛快乾脆啊。現在像個傻瓜似的被耍得團團轉,一點正事也不幹,
都不知道該往哪裡使勁。
楊隊趴在方向盤上說,我又何嘗不是呢,我被訓練了很多年,想過很多種犧
牲方法,反恐,維和,保衛工作,甚至是國家要打仗,我作為尖兵第一個死去。
我也想不到第一個正式任務竟然是給你這個奶油小生做支援,你使不上勁,我還
更使不上勁呢。
我說哎算啦,不如打個報告撂挑子吧,找人家那種喜歡和享受這種生活的人
來,我其實是個直腸子,彎彎繞鬥心眼不是我的特長,也沒勁得很。
楊隊起身發動了車,一邊走一邊說,你能不能撂得了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撂
不了。軍人啊,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再費勁,我也是完成眼下的任務是第一位的。
你能不能爭口氣,把這幫特務早日給一鍋端了,我回去當我的兵打打殺殺,你當
你的花花公子瀟灑紅塵。對了,你去哪兒,我送你一段。
我有點無奈地說,我這萬里長征的第一步還沒走呢,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下
腳呢。說起來我他媽的還真是閒人一個,大白天的不知道該去哪兒。
楊隊吃吃笑了,她說反正你過幾天要失去自由了,不如就趁這幾天逛逛吃吃
玩玩。
中午吃飯的時候收到了張姐的電話,她說有事想找我,問我能不能下午到馬
哥家裡去一趟。我詢問的眼神看著楊隊,楊隊用叉子戳著自己盤子裡的肉,那狠
勁兒像是在戳我的肉,她面無表情地說,隨你,我又不干涉你的行動自由。
楊隊把我送到張姐家附近,看著我說,我本來想下午請你去看場電影的,你
沒那個福氣,那就算了,以後我也不請了。我說你怎麼那麼客氣,還要請客看電
影。楊隊看著窗外說,你可不是要去牢裡坐冷板凳了麼,我假惺惺表示一下關懷
不行嗎?我說行行行,明天去看吧。楊隊推我下車,說明天就沒這個心情了,你
趕緊去忙你的吧。
張姐家偌大的別墅只有張姐一個人,看得出她還是認真打扮了一下,特別知
性氣質的那種,以前總覺得張姐是個居家少婦比較淡泊缺少存在感的那種,今天
看上去還挺有一種明豔照人的氣質。
我禮貌地問張姐馬哥和小雅哪裡去了,張姐說小雅這幾天夏令營玩去了,至
於馬哥,找我來就是談馬哥和她的事。
張姐給我泡的功夫茶,眼花繚亂一通操作,給了我一小杯,我心想這可是費
勁死了。張姐心事重重地說,馬哥要和她離婚。我一聽嚇了一跳,說怎麼個情況
啊。
張姐理了下頭髮,說馬哥的說法是假離婚,主要是為了她和小雅的方便,因
為馬哥已經是各種失信和邊控的重點物件了,為了確保張姐和小雅不受牽連,和
保住一點點財產,只能出此下策。
我不願意評價他們家這事,只是問了下馬哥人呢。張姐說馬哥前幾天晚上被
警察帶走,第二天中午才放回來,回來一個人躺半天,和她說了要離婚的事,然
後就出去了,這幾天再無音訊。
我哦了一聲,覺得這茶還挺好喝的,又多喝了幾杯。
張姐看著我說,其實我想請你幫的忙是關於小雅的,之前在美國替小雅聯絡
好了高中,錢也交了很多,下個月就要過去上預備班了,但她和馬哥兩人都被邊
控了,就算離婚,一時半刻也解除不了,希望我能不能代表他倆,送小雅去美國,
把入學的事情給辦了。過一段她的邊控解除了,她就可以去美國了。
我吃驚地看著她,說我不是小雅的親戚,這樣不妥吧。張姐嘆氣說,可是也
沒有別的人選和辦法了,再說了,小雅也16歲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存在監護
人的問題,我只能求你幫個忙,帶她去辦好入學和住宿,然後也不多麻煩你,一
切好了就可以回來了。
我都覺得這氣氛悲壯得有如託孤,但我還是撓撓頭說,「張姐,不是我不肯
幫忙,我確實不是合適的人選。最理想肯定還是小雅的叔叔舅舅這些的更好,我
畢竟是外人。」
張姐嘆了口氣說,我如果能有其他的人選和辦法,怎麼好意思來勞動你呢。
她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急匆匆地說讓你幫這麼大的忙,我也特別不好意思,除
了機票住宿這邊我來負責以外,小雅自己的開支我已經給她辦了卡,她自己付就
是,你別替她墊錢。除此之外,我這裡準備了十萬塊錢,就當是一點綿薄的心意,
現金或者打卡都可以,錢肯定是不算多,因為馬哥公司出事後,其實家裡的開銷
特別緊,如果不是小雅的合同早簽了錢都付了,真的不想花那麼多錢送她出去了。
我站起身,嚴肅地說,其實張姐你過分了,就算我幫小雅,也不是為了這點
錢,如果我不願意,這些錢也打動不了我。
張姐看我要走,臉一下紅了,她拉著我的手說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其實我只是很實心實意地想感謝你,也不是要你學雷鋒,只是自己的心意而已。
我無奈地坐下說,好吧,錢就算了,小雅的事我儘量吧,反正時間還有一個
多月,如果我那時候有時間,我就跑一趟。
張姐一定要留我吃飯,我覺得這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適,推辭要走。張姐卻非
常堅持,說還有事要跟我談,我只好勉強留下。
張姐其實老家是我們鄰省的,做飯的家鄉風味還是有點接近,挺讚的。聽張
姐說她和馬哥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就結婚了,她只工作了兩年多,就趕上馬哥平
步青雲,就索性回家生孩子帶孩子,過上了家庭主婦的生活,一晃也十多年過去
了,如今的張姐雖然快40了,但因為生活無憂,所以顯得很年輕,又有一種少
婦的風韻。但印象中的張姐總是有點隱隱的憂鬱,今天大概小雅的事落實了,她
也是難得的開心,其實張姐笑的樣子比憂鬱的神情要美得多了。
張姐開了一瓶拉菲,我對乾紅毫無研究,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料張姐比我
還能喝,自己起碼喝了半瓶。微醺的張姐粉紅通紅,嫵媚動人。
酒後的張姐話多了起來,把我當成了傾訴物件,講了很多她和馬哥之間的不
愉快。其實我知道馬哥拈花惹草,是盞不怎麼省油的燈,但我之前覺得他應該是
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那種。但實際上張姐什麼都知道,只是自己鬱悶,
隱忍不發而已。
我已經在忙著阻止張姐喝更多的酒下去了,照這樣下去她非醉倒不可。但張
姐的狀態已經不對了,她甚至開始輕輕地啜泣起來。我隨便替馬哥開脫了幾句,
說了些他的好話。張姐帶著醉意有點憤憤地看著我說,你就別給他說好話了,他
過河拆橋坑你的事也沒少幹。他回家後打電話我都聽到了,他在和他的狐朋狗友
們序列埠供,想把那天你們去堵王軍的事情說成你主使的。
可能也是有點酒勁,我聽了卻一點不擔心,我心裡冷笑馬哥也太不把公檢法
當回事了,進去審你幾下,什麼都撂了,自以為是地編一通謊話以為自己能過關,
還真是掩耳盜鈴呢。再說了,那天堵王軍的事就算我乾的,那後來弄死王軍的就
一定是我?這特麼什麼神邏輯。
這時我心裡卻突然意識到,其實這個案子就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就
是李二做的,其他再沒人有動機和能力了。馬哥再跟他有過節,看馬哥朋友那拉
稀擺帶的樣子,下不了這種很受。但警方為什麼沒有把李二抓起來,肯定還是跟
放長線釣大魚誘捕李大是有關係的。所以我要演的這出戲,似乎也是合對方的胃
口的,難度低了好多。
張姐見我想心事,以為什麼話把我給說不開心了,有點歉意地起身收拾餐具,
不料她自己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喝麻了,腳下打個趔趄,人倒是沒摔倒,一個盤子
給磕破了,她手裡拿著剩下的半截髮呆。
我趕緊上去把張姐替下來說你趕緊休息去吧,張姐虛弱地說,你能扶我上樓
麼?我點點頭,半是扶半是架著她上了樓到了她的臥室,房間裡她和馬哥的結婚
照被從牆上取了下來,放在了牆邊,照片上的張姐年輕漂亮,馬哥年輕英俊真是
神仙眷侶般的一對。
我把張姐扶到床上,下樓去幫她收拾了碗筷,打掃了碎瓷片玻璃,他家用的
多功能洗碗機,倒也不需要我麻煩,扔進去自己就洗了。
我收拾停當,在樓上說張姐我先回去了,喊了幾聲沒人應,我有點心虛,爬
上樓一看,主臥裡沒人,衣服倒是扔了一地,我心想這都醉成這樣了還洗澡。我
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說張姐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