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美人劫】(二十六)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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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24

  沒想到不是冤家不聚頭,陳誠也弄了些公司不想家跟父母感情不好的醫藥女
代表去海省過年,在海邊玩的時候又碰上了鄭秀。

  陳誠和幾個圈裡人領著好幾個美女正在海邊快樂,卻突然發現了形單影隻的
鄭秀,往日的不愉快又上心頭,便跟幾個美女設圈套,自己也開始裝紳士去完成
未完成的事業。

  鄭秀畢竟是孤單寂寞,又與劉易在嘔氣,更倒黴的是碰上了這些假老鄉,便
跟他們混在了一起,幾次交鋒下來陳誠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鄭秀。

  雖然自己身邊也都是美女,但她們無論是天真、還是柔情、還是關愛、還是
撒嬌、還是高朝都是假裝出來的,只是為了討自己歡心多弄幾個錢或者上位。

  而鄭秀是即不缺錢也不想跟他們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在一起就是為了找幾個
人陪玩,幾個小圈套對她這種無欲則剛的人基本上不好使,一些小伎倆和骯髒事
更讓鄭秀對他們有點瞧不起。

  鄭秀那鶴立雞群的孤傲性格和那真我的氣質竟然打動了陳誠這個流氓的心,
若即若離的感覺讓陳誠突然發現了新的挑戰,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更是欣喜,
玩別人的女人是所有禽獸的通痛。

  陳誠覺得這才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的真愛最起碼也應該是一個一本正經的
人,而不是在婚後生了孩子,卻長得像鄰居或者是自己的哥們。

  於是,流氓馬上變紳士,圈套也變成了大鑽戒,開始主動出擊追求鄭秀。鄭
秀這個時候又因為劉易還在醫院跟董潔混在一起,連個電話都沒有,心裡又繼續
生氣空虛,便也跟陳誠搞了幾次小浪漫。

  一不小心,中了陳誠跟幾個妖精的圈套,在一個風各日麗的日子裡,被遊艇
拉到了深海,眾人在海上舉行狂歡派對,鄭秀躲無可躲,誤喝了神仙水,瞬間就
失了身。

  陳誠也沒想到鄭秀還是個處女,到手之後欣喜若狂,整整操了半晚上,還不
讓別人再碰她,並用一個貞操帶鎖上關在房間裡,後來拿著一些照片攝像當威脅,
在遊艇上又連操了好幾天。

  鄭秀初時也作死作活要拼命,但架不住陳誠的軟硬兼施和各路妖精的苦勸,
都是女人,天生不就是被人操的嗎?別人想讓陳誠操,還不希得操呢?鄭秀也是
為了面子,不得不委曲求全,但鄭秀堅持著不亂性,期滿就回家的條件,陳誠也
答應了。

  但賺錢對於陳誠還是相當重要的,人還沒等操夠呢,不得不忍痛割愛回京城
的公司繼續賺錢。

  二月二之後,鄭秀又回了京城進修,這次換了一家醫院,陳誠知道後親自出
馬找院長、找導師說這是自己的女朋友給照顧照顧。都是錢圈裡的老相識也知道
這裡面的花花事,這點小事不算什麼,所以鄭秀又過上了幸福生活,其母周鳳雲
知道鄭秀在外面生活苦也一個勁地往鄭秀的卡上打錢,家裡的錢早晚都是寶貝女
兒的,早花晚花不是一樣嗎?

  而陳誠也是大方,雖然鄭秀不要他的錢,但金卡還是硬塞了幾張,鄭秀於是
在精神與物質上一下滋潤起來,進修的工作也不太嚴,可以說是天天的吃喝玩樂,
男人的精液是最好的催熟劑,轉眼就發了福,而鄭秀為了美麗超群,除了上班,
各種健身俱樂部天天跑,這才有了完美身材。

  而陳誠的工作實在是太忙,全國各地都得跑,一個月與鄭秀也見不了幾回,
只能在電話浪費唾沫,這個時候劉易繼續在醫院護理董潔的爹,跟鄭秀是一個電
話也沒有,如果劉易也打電話估計兩人都能撞車。

  鄭秀卻是邊等劉易的電話邊生氣,就要跟劉易較個勁,卻也是虛榮心和快感
在作怪,只要陳誠回來打電話就去高檔會所裡玩,即是新鮮又是快樂。雖然陳誠
有些變態,但在甜言蜜語之下鄭秀還是能忍受的。

  三月三的晚上,陳誠請了公司的一大幫人夾帶著鄭秀去雲南的麗江浪漫,本
來想搞一個半真半假的浪漫求婚儀式,討鄭秀的歡心大家玩一下。沒想到又出了
差頭,儀式的前一天,在淫亂派對上把鄭秀喝多了,兩個哥們藉此機會把鄭秀給
操了。

  陳誠當時也是心酸,以為各自假裝不知道就算了,但鄭秀第二天醒酒後就發
現了照片和錄影,生氣地刪除之後跟自己鬧小性子,竟然把已經快中斷的男朋友
又續上了。

  但後來陳誠回到京城又賠禮道歉,女人畢竟心軟,又怕自己鬧大她沒面子,
所以又來陪睡。沒想到前幾天又讓朋友給輪了。

  今天,明知道鄭秀的男朋友來了,但就是放不下那個色心,經過鄭秀的一番
開導,轉變了觀念,卻又跟鄭秀做了一次新郎。

  緣份,其實有些就是孽緣。

  劉易坐火車雖然想了很多,但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就在自己胡思
亂想的時候在高檔會所裡被人家按在歐式大床上像個母狗似的暴操,當他睡覺的
時候,人家將他的女朋友操個死去活來,而且以後的日子裡,隨叫隨到,繼續換
著花樣隨便操。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鄭秀竟然還有另一張面孔,除了被陳誠弄去玩弄外,
在每天的健身活動當中還是私人教練的性玩具。

  陳誠在外面有生意,又要當官求發展,找鄭秀的次數越來越少,而教練是每
天必到,鄭秀除了來月經之外,幾乎每天都跟男人做愛,有時為了做愛直接吃藥
不來月經,女人的潛力真的是無窮的啊?

  劉易回到了市裡,第二天就去人事局上班,原來上面又下了新精神,說是上
半年的學習運動搞的不太好,還要回頭看再搞一遍,幸好不用再下縣去指導工作
了。

  李局長親自找了劉易談話,還要組成一個學習工作領導小組,讓他挑頭,劉
易心想,工作小組的其它成員都是其它科室的人員,他們自己那點事還忙不過來
呢,再說,他們那文字水平和政治態度純粹是在瞎起鬨,最後這材料還得自己寫,
抽那些人也只能幫倒忙,雖然同意了,但還是自己忙活,劉易心裡知道這務虛的
工作都在領導的嘴裡,卻實是在這秘書的毛杆子上,雖然都是在應付,但領導也
要個面不是?應付也得過得去啊?

  又想跟陳如探討一下,看有沒有什麼新思想、新方法,沒想到這個陳如不知
道抽什麼邪風,這半年來就沒看她怎麼樂過,一天悲悲切切地像個林黛玉似的,
有時還淚眼晶瑩的,直接扮演林黛玉都不用化妝,跟她說了這個事,她也支支吾
吾的沒說出個所以然來,近幾天更是抽風,不是請假就是推脫,劉易與陳如是平
級的合作關係,人家不想合作只得自己想辦法。

  劉易琢磨了能有一上午,把上次運動的材料又翻了出來,再跟新精神對比看
到底有什麼不同,才發現原來這上面的大筆桿子也都黔驢技窮,車軲轆話翻來覆
去的說,有的就是將過去的材料直接剪下的,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改。

  劉易這才知道,務虛的工作本來就是虛的,要的就是形式,你那個發言稿只
要語氣通順,唸的不磕巴,字數不少,除了標題之外,誰還看啊?想到這些,劉
易笑了,這材料也太他媽好寫了,原來是自己太認真了。

  劉易更沒想到的是,這次回頭看學習運動雖然表面上要搞的轟轟烈烈,私下
卻搞的飛快,沒幾天三個會還沒開到,就到了總結階段,只剩下再寫一個總結材
料就可以了。

  星期五,李局長又去開會,說下星期一回來就看總結材料。

  劉易只得加班,又想明後天放假,自己還要休息一下,本來想拿家去寫,但
家裡沒有印表機,打不出材料,領導都是直接看檔案的,還要在上面批批點點地
練書法,怎麼能糊弄?便找個無人的小會議室,連編帶抄地寫總結材料。

  晚十點多,劉易終於把講話材料校對完了,又大致地看了一遍,感覺基本上
沒有任何紕漏,這才放下心來,拿到辦公室列印了幾份稿樣,並分了一份放在白
金城的桌子上,心想如果明後天李局長提前回來要材料,就讓白金誠給李局送去
吧,這個白金城就像是長在單位一樣,天天都在,我可得好好休息二天了。晚飯
還沒吃呢,餓死我了。

  快十一點了,劉易才走出黨政大數,門衛的那個眼神是相當的不舒服,雖然
嘴上沒說什麼,但心裡說不定罵多少遍娘了。

  出了黨政大樓的劉易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鐘也沒看到一輛計程車,這個偏僻的
地方半夜是很少有計程車往這面開的。

  劉易站在道邊看了一會兒月亮,還是先想吃點什麼吧?這深更半夜的除了燒
烤也沒什麼飯店開了。劉易想到有一個新開的燒烤一條街,離這也不遠,走著去
吧,吃碗麵也行。

  劉易看著天上明亮的月亮想道,低下頭快走,卻沒感覺到月光似乎有些發紅。

  劉易走了二十多分鐘才來到燒烤街,但實在是太晚,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了,
找了一家還沒打烊的,挑了個乾淨的空桌,要了一碗冷麵,二十個羊肉串,兩瓶
啤酒,這種消費對現在的劉易來講已經算是相當奢侈了。

  燒烤街的對面是一個大型的迪吧,下層是一個蹦迪的夜場,劉易以前也去過
兩回,那烏煙瘴氣的環境實在是受不了,如果不是為了放鬆一下神經或者發洩一
下都市男女的悶騷,估計很少有人去吧?

  劉易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這樣想著,眼睛卻不住地往迪吧的門口張望,進進出
出的人還是很多的。這輛車怎麼熟悉呢?這輛白色的豐田佳美不是陳如的嗎?

  夜色很暗,迪吧前停著一溜汽車,雖然看不清車的牌照,但藉著頻閃的霓虹
燈,豐田車後窗「我是新手」的黃色車帖還是看的很清楚,沒錯就是陳如的車,
那個車貼估計全市沒有第二個豐田車會貼那個東西,陳如的這個車自己也坐過兩
回,聽說是海關的罰沒品,給每個市交通局配了幾臺,但不知道陳如怎麼搞到了
手,聽說她在學校就已經有了駕照,但一直沒開過,所以弄了個「我是新手」的
車貼,小姑娘心情還是以找樂子為主。

  劉易邊吃邊想,這個陳如雖然看上去文文靜靜冷冰冰的,沒想到還是很瘋的,
這大半夜的竟然到這種地方玩,如果是陪人來玩有個包房倒也擺了,如果在大廳
那龍蛇混雜的地方很容易就會出事的。

  劉易正在胡思亂想,只見出了來了一夥人,一個個栽栽扔扔的,一看就像是
喝多的樣子,幾人中間還架著一個人,一個女人,雖然看不太清,看頭髮和體形
還是看得出來的,只聽幾個人呼喝的雖然聽不清說什麼也知是在等車,一個傢伙
從旁邊開過來一輛破吉普,幾個人將那個女人扔進車裡,但不知為什麼沒走,幾
個人又用鑰匙搖車,只聽陳如的車叫了兩聲,有二個人就奔陳如的車而去。

  陳如?不會吧?劉易簡直都要跳起來了?一個文靜的小姑娘被幾個大老爺們
喝多了,還被連託帶抱的弄上車,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是陳如的朋友?即使是朋
友聚會也不可能就她一個女的啊?再說這幾個傢伙光頭橫身,穿著背心大褲衩子,
嘻嘻哈哈的,也不是有素質的人,陳如這個身份絕對不會有這種朋友,想到這劉
易扔下肉串棍子幾步就跨過了街道,無論是怎麼回事,自己必須得看一眼。

  劉易三步並做兩步到得車前,陳如已經被塞在吉普車的後座上。劉易站門邊
一瞅,果真是陳如,醉的要死,披散著頭髮腦袋還在搖晃。一個男人已經把陳如
抱在身上,手插在衣服裡說不定在哪個部位褻玩著,劉易眼睛頓時冒火。

  劉易衝過來透過車門子看人,旁邊那幾個人不幹了,一個滿臉橫肉,燙著卷
卷頭髮戴著個狗鏈子那麼粗的金項鍊的人叫道:「嗨,瞅什麼呢?你誰啊?」

  劉易仔細看了一圈這幾個人,不是長髮就是平頭,從穿著打扮上氣質上看就
沒一個好人。

  陳如這種清純的小姑娘絕對不會跟這種人在一起,這情況不用說了,買醉失
身的事正在進行,但自己要怎麼說呢?

  「我是她哥。」劉易平靜地答道。

  「你是她哥?我才是她哥哪?」那個狗鏈子說完大笑。然而從他那底氣不足
的笑聲和其它幾個人的相互對視來看,這絕對是假話,陳如有個哥劉易是知道的,
聽說是一家公司的大老闆,決不會是這種流氓。怎麼能坐看著別人玩自己的妹妹?

  「開什麼玩笑?我老妹今天出來玩讓我來接她,你們算哪根蔥?」劉易乍著
膽子說道,儘量讓自己裝出一副心裡有底的樣子。

  劉易這幾句話確實起了做用,幾個流氓相互又看了幾眼,心想這是真的了,
要不誰也不會這麼單身匹馬來當護花使者。但還是不死心,這種貨色太難找了,
狗鏈子又說道:「小子,哥們今天高興,想跟你老妹妹玩玩,她自己也願意,要
不咱們一起?」說完幾人又是一陣壞笑。

  劉易有點憤怒了,這流氓膽子也太大了,人家家人來了,還不放手,還說什
麼繼續玩玩。想到這劉易便冷冷地說:「我老妹今天喝多了,沒空,都給我閃開。」
說著上前將車門邊的一個流氓一把扒拉到旁邊,彎身去拉陳如,陳如此時仍然醉
的像死豬一般,拽了一下沒拽動。

  劉易一動手,幾個流氓一下子都圍了上來,狗鏈子又罵道:「還他媽的跟我
裝上了?你找死吧你?」說著就往前走了兩步,劉易一看陳如醉酒不醒只得先想
法對付這幾個流氓。

  站起身看幾個傢伙圍上來卻沒人動手,都瞪著狗眼在那窮裝,劉易心思一轉
卻笑了,也昂頭撇著嘴說道:「你們是不是跟我裝啊?知不知道我爹是誰?啊?
知不知道?我爹是公安局的陳大隊。」說完又一指身後的迪吧,又說道:「就他
媽這迪吧的老闆見我爹也得叫大哥,你們算什麼東西?都他媽的給我滾遠點,別
他媽的找死。」

  劉易的這幾個他媽的,當時就把這幾個流氓鎮住了,公安局有沒有個陳大隊?
到底是哪個隊?不知道,但從陳如的穿著和氣質,就知道不是出來混的,還有陳
如那臺車,一看就知道陳如非富即貴,劉易又提到了迪吧的老闆,看來也是熟悉,
自己一夥人經常來這混搞人賣淫,與老闆也多有交往,若真惹了事,那個老闆首
先就得把自己一夥人供出來,誰也跑不了,再說這公安與流氓天生的死對頭,自
己往槍口上撞真是不值得,幾個人想想還是算了。

  狗鏈子還在猶豫,旁邊又過來一個小弟,小聲說道:「大哥,這小姑娘真姓
陳。」狗鏈子用死魚眼又死盯了一會劉易,鼻子裡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

  劉易見這幾個流氓服軟了,不在猶豫,一把將陳如像拖死狗一樣從車裡拽了
出來,抱著陳如就往她的的汽車邊走,狗鏈子看著劉易那個橫氣的樣,也只得咬
咬牙,轉身對幾個流氓說道:「走,哥們,咱們再玩去。」說著領著幾個傢伙轉
身又進迪吧,繼續找下個目標去了。

  劉易走到陳如的車邊,車上的兩個傢伙早已經下來了,看了一眼劉易也跟著
狗鏈子走了,劉易把陳如放在汽車的後座上才鬆了口氣,官啊,這官是真他媽的
好使,誰也不敢惹啊?

  劉易剛想到這,那個燒烤老闆卻拿著劉易的手包走了過來,說道:「老弟,
你這烤串還吃不吃了?我們要打烊了。」

  劉易這才想起還沒算帳呢,忙說:「不吃了,算帳吧。」

  劉易算完了飯錢,也坐到汽車後座上,此時陳如仍然跟個死狗一樣,一動不
動,劉易用手在陳如的鼻子前探了探,看還有氣沒大問題,又連叫了幾聲陳如。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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