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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29
我從沒見過這個一向冷靜的少女會有如此的表情,此時她眼角含淚,面色慘白。我擔心發生了什麼突發情況,於是連聲追問。等我焦急的催促了好幾次,少女才用手中的手槍,顫抖的指著房中的連逾山說道:“他們,以前是五十三團的人。”
“哦,怎麼了?”我聽說過這個川軍五十三團,在幾年前的南京會戰,川軍曾經派出了大批部隊增援南京。其中著名的太湖阻擊戰,這幾個從四川千里奔襲的軍隊寧死不退,最終以幾乎全軍覆沒的代價,極大的阻止了日本方面的前進步伐。而這個五十三團,就是其中尚未最為慘烈的145師的核心力量。沒想到,這些人竟然是這個被川人視為驕傲的五十三團的餘部,但陳鳳得到的這條資訊,卻似乎跟我剛才的審問結果皆然相反。從陳鳳那裡得知的,這些人似乎是退役的軍人,而不是世居於此的部隊。
我一邊詢問這陳鳳為何如此激動的原因,一方面又將這個疑問拋給了她。而聽到了我的疑問後,少女用一種十分憤怒的語氣對我說道:“這些人,的確曾經加入過五十三團,但他們加入的目的,不是為了抗日救國。而是他們被日本人收買,要在我們內部製造譁變。”說完,陳鳳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那個一臉經驗的連逾山臉上。
“在剛才跟這群人對槍的時候,我就看出了他們的防守陣型很熟悉,有點145師團的風格。果然,就在剛才審問俘虜的過程中,我發現了其中有一人身上在肩膀上有著一道奇怪的人字興傷疤,這道傷疤,是五十三團在出徵前的誓師儀式上留下來的,意思是國不在,人不歸。”
我從陳鳳的話語裡已經能夠猜到,這個五十三團不光是跟眼前的人,也跟陳鳳有著極深的淵源。她們姐妹兩有軍中背景,看起來,很有可能他們的父輩就是這五十三團的軍人。
“告訴你吧,我姓陳。”少女看著連渝山,狠狠的說道。
“你們…你們是陳團長的家人?”聽了陳鳳的自我介紹後,那個連逾山立即臉色大變,就像是看到鬼一樣看著陳鳳。
“你還好意思提起我父親,”少女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豆大的淚水如同雨滴一樣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少年時代就失去了父親,她們一直是在父親的幾個倖存的部下的撫養下長大的。後來,地方軍隊被中央拆除了番號,那幾個本來身上就有殘疾的叔叔們徹底失去了生存能力。因此十歲上下,她們姐妹就不得不靠自己支撐著幾個人的生計。
而偏偏,自己的這幾個叔叔在受傷以前是軍中好手,但除了打仗殺人,幾乎沒有任何本事。在先後因為疾病跟抑鬱過世之後,只是從幾個叔叔那裡學得了些軍人功夫的姐妹,被推薦到了後來的國軍特別預備隊。其實,那個預備隊都是個軍統培養殺手的,直到後來,在偶然的機會下他們被阿虎相中,這才將她們收下並送到國外進行進修。
“當初,”少女一邊抽泣,一邊說道:“五十三團在裝備完全不如對方的情況下,跟對方血戰了四十八小時,在五十三團全體將士的頑強作戰之下,對面的日軍已經開始出現崩壞之勢。就在我父親要阻止彈藥剩餘不足計程車兵發起最後一次衝鋒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小隊預備隊計程車兵,襲擊了團裡的指揮部。家父帶我們去戰場的用意,是告訴全軍,自己全家視死如歸的決心。但沒想到,那些浴血奮戰的將士,竟然是被自己背後射來的子彈奪走了自己性命的。”
我完全能明白此時的陳鳳,為何有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也終於知道,在這兩個少女的心中,那一段從未對人說起的傷心事是什麼。面對曾經背叛過的上級的遺孤,無地自容的連逾山也只能低頭躲避著少女的目光。雖然自己對和衷社的信念無比堅定,但唯有這些事情,是他心中這些年的最大的恥辱。每次當他想起那些在他們面前倒下的同胞,他都恨不得用子彈射穿自己的腦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每次行動都無比的拼命,他希望自己能夠在行動中被人打死,來解脫自己身上的罪惡。
但是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的內心變了。如果換了以前,今晚發生的槍戰他一定會讓自己的手下戰鬥到最後一人都不能投降。但是,當他從對方的進攻陣型中同樣看到五十三團的影子的時候,他的內心突然動搖了。
連逾山在等待,等待著少女對他開出復仇的子彈,等待著陳鳳替他解脫自己的心結。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最終低估了一樣東西的可怕。而這個東西,叫做仇恨。
心中充滿仇恨的人不光有陳鳳姐妹,而且還有我。我不知道我做出這個選擇,到底是為了讓陳鳳姐妹身上的殺戮罪孽少一點,還是為了消滅我自己內心對於和衷社的恐懼。但當陳鳳強忍著酸楚在我耳邊說出,為了我,她們可以暫且先放棄家裡的仇恨時,我卻做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覺得可怕的決定。
倖存的幾個槍手,除了那個對我還有用處的連逾山以外,被我拿著槍趕入了地下工事深處的一個房子。而在那裡,我放置了幾公斤的烈性炸藥。隨著震耳欲聾的響聲從身後襲來,那些過去是陳鳳姐妹殺父仇人,如今又是我的敵人的槍手,葬身在了那一次距離的爆炸中。
然而此時,我的內心卻並沒有因為我的行為有有絲毫的歉疚。甚至比起那種職業殺手的冷漠更可怕的是,此時我心中竟然翻起了一種殺戮的快感。
這就是亂世,讓人可以變成魔鬼的亂世。如果換了以前,我也許會選擇讓劉忻媛的手下把這些人囚禁起來,然後等一切過後再將這些人送到軍事法庭或者是乾脆放了。但此時,我不光會覺得關押這些人是一個麻煩,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不希望陳鳳姐妹,在這關鍵的時候被自己的情緒左右。如果殺戮是罪孽,那這些罪孽集中在一個已經死了的人身上,總是好的。
“你是對的,”從據點出來後一直沉默了很久的劉忻媛,終於開口對我說道:“在這種情況下,為了訊息的保密性,我們必須要這樣做。”女人雖然素來以狠辣聞名,但其實內心是一個很多情善感的女人。這種殺戮的行為,是她從情感上完全無法接受的。但是此時,她卻是唯一能夠懂得我內心的人。女人這番話表面上是在跟我說,其實是故意放大了聲音好讓前面一直同樣沉默不語的陳鳳姐妹而說的。
“我曾經以為,你做事情一直顯得比我猶豫。你是警察,你想問題總是會考慮到每一個人的動機。因此在做決定的時候,總是不如我果斷。但最近我才明白,你總是會注意到那些我注意不到的細節。如果說仇恨,你身上的仇恨比我們身上每一個人要深,但是同時,你又是唯一能夠看破仇恨的人。正因為如此,你才不希望她們兩姐妹一直被仇恨吞噬。”
我伸手過去,感激的拉住了劉忻媛的手。而就在這時,女人也在用同樣的眼神看著我。我能明白,女人已經猜到了我殺那些俘虜,還有一個原因是讓她的手下好有調養的機會。而這樣的決策她說不出口,也只有我才能做出。
“吱,”汽車極速的停了下來,就在我以為又出現了突發情況的時候,前面開車的陳鳳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依靠在座椅上躺著眼淚。而一旁更加容易被情緒影響的陳菲,早已經淚如雨下了。
淚水,終於洗走了少女心中壓抑了多年的頑石,當兩個少女對著東方遙相叩拜的時候,我也忍不住對這些為國捐軀的英魂鞠上了一躬。在亂世裡,一切取捨都是無奈的選擇,那些能夠選擇大義而犧牲自己的人,總是讓人值得尊敬的。
然而此時,開始平靜的眾女卻並不知道,我心中的思緒飛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那裡還沉睡著一個女人,一個叫蘇彤,曾經懷上我的孩子,又為我死去的女人。歌樂山下的江水很冷,我不知道上天是否能夠眷顧這個讓我覺得就算付出我的生命也無法補償的女人,讓她的屍體能夠被人找到,被人安葬到一個讓她的靈魂可以皈依的地方。
然而此時,女人定然又不希望自己的遺體被人發現,因為如果那樣的話,就有很多人只知道,那個跳崖而死的人,並非前任山城江北公安局局長。我並非無情之人,山間的棲息那段時間,已經讓我對於女人的思念跟悔恨,化為了此時的怒火。也許只有用這種最為極端的方式,才能讓我們彼此,用這個亂世的方式去告慰那些無辜的生命。
“爺,謝謝你。”此時經過一夜的折騰,天色已經泛出了魚肚白。我藉著微弱的晨曦看著兩個少女紅腫的眼眶周圍掛著的淚珠,忍不住伸手在兩個少女的臉上想要替她們擦去淚水。但沒想到同樣是戰鬥了一夜的我,手上也是泥土與槍油,一摸之下竟然弄出了兩個大花臉。雖然我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一旁的劉忻媛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別謝他了,他還不是充滿私心的。”劉忻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兩個一臉懵圈的少女,頓了頓才說道:“你們爺是在借這種機會討好你們呢。他現在可是比誰都害怕失去你們。他怕有一天不得不跟那個人拔刀相向的時候,你們站在他對面。”
其實,我自己內心並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此時劉忻媛自有她的計較,此時由她藉著兩個少女內心脆弱的時候說破這一層我們一直在迴避的事情,是最好的時機。果然,聽了劉忻媛的話後,陳鳳沙啞著哭泣後的聲音說道:“小姐,你放心,這個問題我跟妹妹之間早已經有答案了,自從你願意讓我們去救爺那時開始,我們就是爺跟小姐的人了,如果有一天爺跟我們前主人之間真的會有那一天,我們最多兩不相幫。”
而這邊的陳菲也收住了哭泣說道:“但是如果爺有三長兩短,我們就立即跟著爺一起去死。”這短短的兩句話說得很真摯,也很堅決。就連一向重情重義的劉忻媛,也對兩個少女的這番話敬佩不已。女人同樣伸手在兩個少女的臉上摸了摸,卻是用一種就像是姐姐對妹妹的感情一樣。
“嗯,我相信你們,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也不知道這個混蛋有什麼魅力,竟然讓你們對他這麼死心塌地。”劉忻媛藉機挖苦我的話語讓我啞然失笑,卻也終於讓兩個少女的臉上又綻放出平時的天真。在她們的心裡,劉忻媛又何嘗不是這樣。
“不過嘛,就在剛才,我做出了一個決定。”女人認真的看了看兩個少女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就不要叫我小姐了。你們改口叫我大姐吧。”劉忻媛的話說說完,兩個少女自然表情大變。經過這一場的生死,劉忻媛跟我以後的關係早已經不需要再去解釋。而得到了她的許可,自然也算是以後在我身邊,她們兩個終於有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長久以來對我的卑微姿態,讓她們說什麼也不敢跟劉忻媛已姐妹相稱。就算知道以後能夠進我的家門,但喜悅之餘,兩個少女還是知趣的承認自己跟劉忻媛的差異。她們雖然自身是婢女出身,但豪門事見的多了。那些但凡心生僭越的女人,下場都會是鍾琪那樣。
但劉忻媛畢竟不是尋常女人,她也是長年在西洋長大,對於男女的關係看得更加開放。於是,在三個女人你來我往的執意糾結下,最終陳鳳替妹妹決定,以後兩個管劉忻媛叫忻姐姐,這樣既親熱,又保持了足夠的尊敬。
“哎,想不到,今晚這樣一番折騰,最後竟然還多了兩個妹妹。”此時天色已經放量,而經過了一夜的折騰後,我們也開始出現倦意。就在女人提議去附近的縣城找個地方休息的時候,我卻先擺了擺手,來到不遠處一直在等我們的另外一輛車上拉開了車門,將裡面的胡老三叫了出來。
“什麼?張爺,你是說,讓我走?”胡老三沒有想到,我會放他走。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定然是他的任務已經完成,此後的事情不方便他在場。於是乾脆這樣做個順水人情。更重要的是,這一仗我們把屎盆子扣在他們山寨的頭上,他現在必須要回去解決好山寨的諸多事宜。不然群龍無首的情況下,倘若和衷社的人找上門來,他們山寨將遭受滅頂之災。
“好吧,” 看起來,經過了跟我們在一起的這幾天,這個莽夫竟然也開始用腦子了。胡老三對我跟劉忻媛拱了拱手說道:“我們這一場也算事不打不相識了。以後無論是你還是劉小姐,只要你們用得上我的地方,只需要說一聲。別的不說,山上這幾十條命,算是張爺跟小姐的了。”
“嗯,我們後面打算去…”我知道胡老三是率性之人,於是也打算坦誠相對,結果沒想到話剛出口就對他伸手打斷了。“張爺要乾的是大事,這些事情就不用告訴我這種村夫了。”
“胡大哥果然是快人快語”劉忻媛聽得出胡老三的意思,給了對方一個臺階下說:“前次的事情,是小妹處理的魯莽。”說完,突然從腰間將身上的佩刀拔出來,挽起袖子在自己的小臂上一拉,白皙的手臂上立即出現了一道十幾釐米長血痕。
女人將帶著血跡的匕首遞給了胡老三,頗有豪氣的說道:“這個請胡大哥帶回山寨,算是我給受傷的眾位兄弟道歉了。”這是他們江湖上的規矩,倘若一方傷了另外一方的小弟,如果要道歉的話,就要見血才行。這一下,連胡老三這種江湖中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畢竟劉忻媛是女人,竟然用這種很多男人都做不了的方式來表態。胡老三的眼神中,帶著欽佩的眼神點了點頭,恭敬的接過劉忻媛手上的匕首拱了拱手說道:“我今天,算是真正領教到聞名山城的劉小姐的本事,胡老三真的服了。”
“對了,張爺,”胡老三忽然轉過頭來對我說道:“在我黑瓦山的山寨後面,有一個別人不知道的洞穴。這個洞穴,應該是當時和衷社的那批人留下來的。雖然那裡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我總覺得這只是表面上的。倘若以後張爺有興趣,不妨來我山寨走走,說不定會有什麼想法。”
我點了點頭,其實那日跟劉忻媛拜山,我本也有調查一下的心思。只是後來事起突然,面對突然發難的胡老三,這件事情後面也就作罷了。
說完這件事情後,劉忻媛讓自己的兩個手下開車送胡老三回山寨,而我們一行四人另有打算,就按照之前從連逾山那裡得到的資訊,打算去他們的那個山村悄悄走訪一下。當然,這一次我會化妝成和衷社的人,去探一探這個龍虎穴。為了行動的隱秘,劉忻媛只是安排了幾個沒有受傷的槍手遂行,而其他人,則被安排在附近的其他藏匿據點修養。
一夜激戰之後,轉眼已經是上午時分。我們找了個賓館住下,打算修正半天再重新上路。
“哎,想不到,這個小縣城裡的賓館,竟然還很舒服。”在服侍我洗完了澡後,同樣是一身汙泥的兩個少女,則一個趴在我的身邊給我整理著耳朵頭髮,另外一個則給我捏著腳。雖然折騰了一晚上,但兩個少女反而十分的精神。倒是躺在了床上的我,突然感受到一陣痠軟。乘著劉忻媛還在洗澡的時候,雙手上下齊用在陳鳳姐妹的身上大快朵頤起來。
這兩天自從劉忻媛出現後,兩個少女就再也不敢在我面前跟我親熱。因此也只有此時,兩個少女才敢大方的在我面前展示著少女獨有的風情。只是這一次,同樣是好景不長,正當我用手順著陳菲的睡衣伸進去,剛握住少女盈盈一握的一隻玉乳的時候,劉忻媛已經在一邊擦頭髮一邊推開了沐浴間的門。
“不用這樣啦,”女人看見我急忙把手縮回來的樣子,笑了笑說道:“也許是昨天晚上血腥味問多了,今天竟然來那個了…”說完,臉上是一臉嫣紅。
我知道,劉忻媛因為體質原因,每次來月事的時候會比平常的女子更加痛苦一點。因此這一次蓉城之行我們安排的如此緊湊,也是故意跟避開她的月信期有關。只是沒想到,經過昨晚上那一仗,女人的月事盡然來得早了幾天。
“你這樣,那誰在睡之前幫你爺做做晨練啊,”我故意用眼睛看了看女人下體緊緊的褲子,放肆的笑了笑。
“呸,身邊守著兩個大美女,還不知足麼。”說完,女人看了看陳鳳姐妹說道:“自從我來了後,你們都沒跟你們爺親熱了吧。別玩太久,還要好好休息哦。”說完,女人走到陳鳳姐妹旁邊,低頭如同姐姐一樣在兩個嬌羞緋紅的臉頰上各親了一口。
“等一下,”就在劉忻媛轉身打算去另外一間房休息的時候,身邊的陳鳳突然把她叫住了,然後支支吾吾的羞澀說道:“那天…嗯…昨天爺跟我們說,讓我們找機會給…給忻姐姐演示下,演示下…我們怎麼服侍爺的。”
而就在劉忻媛還沒明白陳鳳的意思的時候,陳菲已經調皮的坐起身子,用一個神色飛揚的表情看著劉忻媛,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說道:“用這個。”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