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第十一章 初下山人間遇慘案,莫少白夜屠黑風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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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30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5916
2019/06/30更新11-12

  第十一章 初下山人間遇慘案,莫少白夜屠黑風寨

  小孩兒小孩兒你別饞,過了臘八就是年;臘八粥,喝幾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凍豆腐;二十六,去買肉;二十七,宰公雞;二十八,把面發;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滿街走。

  春節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一個節日,家家戶戶從臘月二十三就開始準備,到了三十晚上就熱熱鬧鬧的圍在一起吃年夜晚,第二天再穿上新衣服去拜年。

  此時已離春節不遠,神州大地上到處都洋溢著喜悅的氣氛,但在離天劍山不遠處的一個小村莊裡卻在上演著一幕人間慘劇,幾十名馬賊揮舞著長刀騎馬衝進了村子,見男人就殺,見女人就搶,村子上空迴盪著一片慘叫聲。

  “哈哈哈哈哈哈,大哥,你看這婆娘怎麼樣?”一個馬賊大聲淫笑著。身下一個少婦在拼命掙扎哭喊著,她的丈夫就倒在離她不遠的地方,一刀斃命,死不瞑目。

  馬賊頭目聞聲過來一看,那少婦雖然一身村姑的打扮,臉上滿是煙塵,卻仍然遮蓋不了她的豔麗。頭目笑罵道:“我操他孃的,二狗運氣不錯啊,這娘兒們長得不賴啊。”

  二狗嘿嘿一笑,掐媚道:“既然大哥覺得不賴,就給大哥先享受享受。”

  頭目哈哈大笑,拍著二狗的肩膀讚許道,“你小子不錯,等回山寨就提拔你。”說完攔腰抱起那少婦找了個僻靜地方開始享用。

  馬賊們見頭目開始了享受,也開始了他們的狂歡,一人搶了個婦人就開始操逼,一時間,哭喊聲,呻吟聲混著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天空。

  聽著村子裡的動靜,丁老二不忿的吐了口唾沫,他和其他幾個馬賊被分配到這村口守著,萬一官兵來了好及時報信。

  這幾個馬賊坐在村口烤著火,老大倒也沒虧待他們,一人賞了一袋酒再加一隻燒雞,但古話說得好“飽暖思淫慾”,這吃飽穿暖了卻沒有逼操,這豈不是人生一大憾事,更何況他們還要給那群正在操逼的守村口。

  聽著村裡同夥的淫笑聲,丁老二狠狠吐出一根雞骨,也不知道二狗子能不能給自己留個女人爽爽。

  旁邊幾個同夥倒是沒他那麼多心思,一人一口酒一口肉的大聲說笑著,但話題也始終離不開女人。

  丁老二酒喝得多了有點尿急,剛想起身,卻見村外道路的盡頭迎面走來一個人。

  “見鬼,這西北風呼呼刮的日子居然還會有人出來。”丁老二咒罵了一句,讓其他人停止了說笑。

  其他馬賊也看到了那人,不約而同停止了說笑,丁老二看了其中一個人道,“二柱子,你去瞧瞧。”

  這二柱子長得人高馬大,臉上一條刀疤一直從左眼劃到右邊嘴角,看著猙獰無比。他扛起馬刀,慢悠悠的朝著來人走去。

  待走的近了,二柱子才發現來人是個少年,這少年長得眉清目秀,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下一張薄薄的嘴唇,一頭長髮披在背後,身上穿了一件粗布麻衣,背了把黝黑的長劍,腳上卻是沒有穿鞋。

  二柱子是個莽漢,平日裡只以殺人為樂,這時見到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心裡的那股殺戮慾望又釋放了出來,他嘿嘿笑著也不說話,等到少年走至身邊時忽然一揮馬刀,向少年攔腰砍去。

  卻見那少年使出個鐵板橋,彎腰躲過馬刀,待刀勢過後又直起腰,揮出一掌直直的印在二柱子胸口。

  二柱子只聽到自己胸膛發出一陣骨裂的聲音,他低頭怔怔的看了胸口一眼,那胸口已經凹陷下去好大一塊,又感覺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噴湧而出,然後才軟軟的倒在地上,掙扎幾下後就不動了。

  見這少年出手如此狠辣,群賊大譁,當前又有三人抽出馬刀迎了上去,丁老二則趕緊回村通知頭目。

  少年仍是不緊不慢的走著,彷彿剛才只是捏死了一隻螞蟻,三名馬賊不敢託大,互相使了個顏色,發一聲喊,揮刀從上中下三路砍去。

  眼看三把馬刀就要砍中少年,卻見少年身形一晃猛然不見了蹤影,又一晃出現在他們身後,三名馬賊大驚,剛想回頭,又見少年出手如電,啪啪啪三掌擊在三人背上。

  三名馬賊和剛才的二柱子一樣沒了聲息,剩下的馬賊一鬨而散,一窩蜂的跑到村子裡去了。

  丁老二是在村西頭一堵牆後面找到馬賊頭目的,此時的頭目操逼操的大汗淋漓,大冬天的光著個身子,身下的少婦全身赤裸,胸前兩個奶子隨著頭目的衝擊一搖一晃,手腳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老大,大聲浪叫著。頭目的雞巴則不停的在少婦的逼裡進進出出,交合處的白漿汩汩而下,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

  丁老二貪婪的看著,不敢出聲打擾,馬賊頭目性子不好,操逼時最恨別人打擾,丁老二還記得二柱子就是在頭目操逼時跑去打擾,結果被頭目隨手一刀砍在臉上,他那條刀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馬賊頭目一邊用力操著那少婦,一邊嘴裡還在狠狠罵著婊子真騷之類的話,隨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那少婦的臉色也越來越紅,浪叫聲也越來越高,直到頭目一聲狂叫,雞巴像打樁一樣次次到底,兩人抱在一起同時到達了高潮。

  丁老二這才敢出聲叫了一聲老大,頭目聞聲回頭見是丁老二,陰沉著臉問道:“不是讓你守村口的嗎?現在滾來這裡做什麼?”

  丁老二見頭目臉色有點不渝,忙把少年殺了二柱子的事情說了,頭目聽了臉色更加陰沉,這二柱子莽歸莽,卻也是個好手,如今被人一掌就擊殺了,來人有點棘手啊。

  馬賊頭目想了一下就提著刀走了,卻又聽到丁老二怯生生問了一句那少婦怎麼辦。頭目回頭看了一眼那少婦,又看了看一臉急色相的丁老二,就直接賞給他了。

  丁老二聞言大喜,也不顧少婦逼裡面灌滿了馬賊頭目的精液,褲子一脫就撲了上去,牆後頓時又響起了少婦的呻吟聲。

  頭目也不去管他,又叫了幾個馬賊一起往村口趕去,路上又遇到了從村口逃回來的一些人,一起重新聚了起來。

  還未等走到村口,遠遠的就看見那個少年走了過來。少年見了村子裡的慘狀,滿眼都是怒火,出手毫不留情,附近的馬賊都被他一一擊殺。

  馬賊頭目看了心裡暗驚,但又想到身邊還有好幾十個兄弟,所謂蟻多咬死象,亂拳打死老師傅,又有什麼好怕的。

  這邊少年也看見了這群人,雙方見面也沒言語,直接就上手。少年武功高強,雙掌上下翻飛,出手如電,瞬息間已擊倒數人。這一邊馬賊頭目卻漸漸看出少年缺乏對敵經驗,只顧猛打猛殺,卻不知保留體力。遂用車輪戰消耗少年體力,再趁其體力不支時再一擁而上。

  少年果然中計,體力慢慢不支,身法也漸漸遲緩了下來,數息間便掛了好幾處彩。馬賊頭目大喜,一聲招呼,群賊一擁而上,少年苦苦支撐,眼看就要不行時忽聽遠處一聲忽哨,又見一個火紅色的身影闖入戰圈,手中軟鞭連連揮舞,將群賊抽的抱頭鼠竄,馬賊頭目見勢不妙,一聲招呼帶上同夥騎馬落荒而逃。

  少年坐在地上喘息了一會,這才抬頭看向那個身影。這是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女,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下是一張瓜子臉,穿著一件火紅色的皮衣,蹬著一雙長靴,腰間繫著一條指頭粗細的軟鞭,一雙大眼睛盯著少年,見少年看向她,忙問道:“喂,你是誰,這裡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圍攻你?”聲音脆生生的。

  少年臉上一紅,回道:“我叫莫少白,剛從,呃,剛從山上下來,這裡……這裡……“忽然又恨聲道:“我要殺光這群畜生。”

  馬賊已經全部逃走了,村子裡到處都是村民的屍體,男人都是被砍死,女人則大部分都被姦殺了,隨處可見的慘狀令人黯然淚下。

  少女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我陪你一起去。”莫少白一笑,也不拒絕,說了聲好。

  二人攜手往村子裡走去,越往裡走屍體越多,二人都是沉默著不說話,忽然一陣女人的呻吟聲傳入倆人的耳朵。

  二人一驚,難道還有馬賊沒有逃走,莫少白朝著少女示意了一下,二人很有默契的低下身子悄悄往聲音發出的地方摸去。

  越靠近那聲音就越奇怪,那並不像是痛苦的呻吟聲,反倒像是因為愉悅而發出來的。莫少白多年前就已經聽過這種聲音,現在乍聞之下,一股久違的感覺從胯下冒了出來。

  少女卻全然不懂,還是一步一步往裡摸去,莫少白忽然擋在她的身前,悄聲說道:“還是我去吧,你在這幫我守著。”

  少女將信將疑的看著莫少白說道:“你行嗎,剛才受了那麼多的傷。”莫少白笑道:“都是小傷,不值一提,你在這等我回來。”說完起身就離開了。

  那呻吟聲正是原先那少婦發出來的,馬賊老大走後把她留給了丁老二,這丁老二見了美色就什麼也顧不上了,連同夥們跑了都不知道,還在操著這少婦。

  此刻少婦已經如母狗般趴跪在地上,丁老二跪在她身後,雙手扒開少婦肥大的屁股,一根醜陋的雞巴在少婦騷逼裡進進出出,就這樣還覺得不過癮,時不時還要伸出舌頭舔弄少婦細膩光潔的後背。

  少婦仰著頭,身體隨著丁老二的衝擊搖晃著,胸前兩個大奶子像個吊鐘似的垂了下來,嘴裡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好哥哥……好老公……你真棒……你把…….妹妹我…….的騷逼……都快……插穿了……”

  丁老二聽了這些話更加的興奮,雞巴又暴漲了幾分,一邊操還一邊罵:“媽的,這逼可真騷,越操水還越多,騷貨賤貨,老子要插爛你的騷逼。”

  “快點插爛……妹妹……的騷逼吧……我要哥哥……的大雞巴……插爛……妹妹的……小騷逼……”

  莫少白到這裡的時候正趕上丁老二衝刺,他抱著少婦的大屁股死命的拍著,雞巴用力的頂到最深處,正想射精,忽見一雙手掌印到了自己太陽穴上,隨後便沒了意識。

  少婦正準備承受丁老二精液的澆灌,忽覺體內的雞巴迅速軟了下來,丁老二也倒在了自己背上,回頭一看,見丁老二睜著兩隻眼睛直勾勾看著自己,口鼻卻是沒了氣息,又見丁老二後面站著一個少年,正滿臉怒容的收回手掌,知道是他殺了丁老二。

  少婦知道自己得救了,卻也沒有太多的欣喜,早已經變得麻木。她對著莫少白勉強笑了一下,“多謝小兄弟相救。”莫少白也不說話,拱手施了一禮後便走了。

  少婦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自己丈夫身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滿臉淚水,口中咿咿呀呀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聲音婉轉淒涼。少女跟在莫少白身後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頭無限沉重。

  莫少白又在四周轉了一圈,確定沒有遺漏的馬賊,然後便離開了村子,少女趕緊跟了上去。在他們身後,已經哼完小調的少婦舉起了手中的刀,對著自己胸膛狠狠的紮了下去。遠處的天空,夕陽如血。

  莫少白和少女沉默的走著,誰也沒有說話。過了好一陣子後,少女默然說道:“我已經打聽過了,這群馬賊就住在附近的黑風山上,頭目就叫馬鐵。”

  莫少白看了她一眼,便向黑風山走去,少女跟在他身邊又道:“我叫花影兒,我爹叫花弄影。”

  莫少白默默的咀嚼了一會這兩個名字,勉強露出一個笑容:“你和你爹的名字還真難辨別。”

  花影兒見他終於有了笑容,心裡一陣開心,又道:“我爹最喜歡那句雲破月來花弄影,所以起名都按照這個來起。你呢?你叫莫少白,那你爹叫什麼?”

  “我爹叫莫有問。”莫少白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是個書生。”

  “莫有問,這個名字好奇怪,我好像在哪聽過。”少女一臉的若有所思。

  莫少白轉頭看了看花影兒,笑了笑不再做聲。

  黑夜裡的黑風山像頭趴伏在地上的怪獸,山上雜草叢生,遍佈著各類陷阱,這些陷阱都是馬賊頭子馬鐵等人做的,為了阻止官兵進山用的。

  這些陷阱做的極難讓人察覺,花影兒卻很熟練的一一找到並繞開,莫少白好奇的問道:“花影兒,你為什麼知道這裡有陷阱啊?”

  花影兒一邊繞過一個陷阱一邊頭也不回的說道:“我爹從小就教我這些,又帶著我到各座山中去歷練,煩都煩死了。”

  莫少白又問道:”你爹好奇怪啊,他是做什麼的?”

  “別提了,一個破捕頭,整天帶著人東跑西跑的,把我和我娘扔在家裡不管。”花影兒嘟嘟囔囔著,一臉的不滿。

  莫少白心頭一黯,花影兒還有爹和娘,自己卻什麼親人也沒了,還有二孃,也不知她是否還活著。

  二人說話間已到了黑風寨外面,這黑風寨依山而建,兩座山峰之間用木頭搭起了一座關卡,整個地勢易守難攻,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方。此刻的關卡上點著數支火把,關門緊閉,一個人影也沒有。

  莫少白看著關卡犯起了愁,這牆實在太高,他又不擅長輕功,對這樣的場面真是無能為力。

  花影兒卻輕輕一笑,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如一隻燕子般輕身而起,到了半空中又伸腳在牆上一點,整個人便飄然而上到了城牆上。

  莫少白在底下直看的張大了嘴,他做夢也想有這一身輕功。又見牆上花影兒的身影一晃,不一會那關門便開出了一條小縫。

  莫少白連忙跑了進去,二人穿過關卡又走了一陣,這才來到黑風寨的核心區域。

  整個寨子現在是燈火通明,喧囂一片,喝酒聲划拳聲夾雜著一些叫罵聲,偶爾還有一兩聲女人的呻吟聲。

  二人相視一眼,皆隱藏了身形悄悄往裡面摸去。寨子很大,裡面到處都是馬賊,有喝多了打架的,也有喝多了抱著棵大樹談心的,還有趴在桌子底下睡覺的。

  二人悄摸繞過這些醉漢往裡摸去,越往裡走便越安靜,偶爾一兩聲女人的呻吟聲二人也只當沒聽到。

  花影兒忽然對莫少白說道:“我倆先分開一下,你去解決馬鐵。”也不等莫少白答話,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莫少白看著她離去的方向怔了一會,方才搖搖頭繼續往裡摸去。

  穿過密密麻麻的亭臺樓閣,莫少白來到一座湖邊,湖不大,在湖水中央有座小島,島上有一座精緻的二層小樓。

  莫少白繞著小湖轉了一圈沒找到船,自己又不會輕功,想了一下便跳到湖中向小島游去。他估摸著馬鐵應該就在島上的小樓內。

  上岸後莫少白不顧全身溼漉漉的,直接往二樓闖,而此時二樓馬鐵的臥房內正上演著一場盤腸大戰。

  今天馬鐵的心情很不好,本想著快過年出去撈一筆,結果什麼也沒撈到,反而還折了不少人手,這滿腔的鬱悶無處發洩。

  但凡馬鐵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操逼,讓全身的憤怒和鬱悶隨著精液一起發射出去。他今天回來後就直奔這裡,拉過自己的壓寨夫人就開始發洩。

  他的壓寨夫人也是從附近的一個村子搶來的,那個村子被他洗劫一空,他看這女人長得漂亮,不捨得讓他手下那幫粗漢糟蹋,便收她做了壓寨夫人。這女人倒也知趣,在這裡這麼長的時間盡心盡力的伺候他,滿足他一切變態的要求。

  此刻這女人就趴跪在床上給馬鐵口交,,菊花和逼裡各插著根碩大的木棒,馬鐵則拿著一支紅蠟燭玩滴蠟,蠟燭上的蠟油一滴滴的滴到那女人背上,一片紅色看的人觸目驚心。

  那女人卻是一臉的享受,口中含著馬鐵的雞巴嘖嘖有聲,白花花的大屁股時不時的扭動著,就像一條蛆蟲一樣。

  倆人正在交歡的時候莫少白已經在樓下和人動起了手,他雙掌上下翻飛擊退一個又一個守衛,一步步的闖到二樓。馬鐵在臥房聽到外面的動靜,心下一驚,抽出雞巴一腳把女人踢飛,穿上衣服提起刀就衝了出來。

  莫少白此時已把最後一個守衛擊殺,正看到馬鐵衝出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二人一聲不吭就交上了手。

  馬鐵一把開山大環刀舞的是虎虎生風,他使的是尋常的外門刀法,聲勢很足卻不中用,但對付缺乏經驗的莫少白卻是正好。莫少白破玉功雖強,一雙肉掌一時也奈何不了他。

  二人酣戰一時,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莫少白心中大急,這裡的事早晚會被其他馬賊知道,如果到時群賊趕了過來他就只能逃走了。馬鐵心中也是一陣急躁,按說這裡的動靜早就該傳到外面去了,可是卻一個人影也不見。

  莫少白見一時也沒人過來,心下大定,越戰越勇。破玉功運起十成功力,每出一掌都帶起呼呼風聲,馬鐵越戰越驚,一個失手肩膀上中了一掌,手裡拿捏不住,馬刀嘡啷一聲掉到地上。

  莫少白趁機又是一掌印在馬鐵胸前,這一掌用上了十成功力,把馬鐵體內骨頭盡數震碎,馬鐵腦袋一歪,口鼻流血,倒地而死。

  擊殺馬鐵後,莫少白走進屋內,那壓寨夫人此刻正裹著被子瑟瑟發抖,見莫少白進來,心知馬鐵已死,忽然起身對著莫少白連連叩頭,身上的被子滑落一旁,露出她白嫩的身子。莫少白眼裡閃過一絲憐憫,看樣子這女人也是個苦命之人,遂轉身離去不再管她。

  莫少白到得寨外卻見群賊皆是東倒西歪,他尋到花影兒詢問,花影兒得意的笑道:“我給他們酒裡放了迷藥,把他們全都迷倒了。”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包袱,開啟全是明晃晃的銀子,“我在他們賬房找了好一會才找到這些銀子,也算是我們的報酬了。”說完小臉上滿是得意。莫少白心下哭笑不得,自己與那馬鐵在生死搏殺,她倒好,跑去找銀子去了,真是個財迷。

  花影兒看著滿地的馬賊問道:“這些人怎麼辦?”莫少白眼中閃過一絲黑芒,身上散發出一陣殺意,冷聲說道:“馬鐵為禍一方全靠這些人幫襯,乾脆全都殺了。”說這話的時候他背上的長劍微微顫抖,似乎極為興奮。

  花影兒嚇了一跳,掩口道:“這麼多人一下都殺了,不太好把。”莫少白恨聲道:“他們殺的人只怕是這裡的幾倍都不止。如果放了他們,他們又去其他地方禍害鄉里,又怎麼辦。”花影兒一聽也覺得有理,可是一下殺這麼多人總覺得不太妥當,一時僵在了原地。

  莫少白看了一眼花影兒,知道她心下不忍,可這麼多馬賊放了也是禍害,又道:“那便把他們手筋和腳筋挑斷,也算是為這輩子的犯下的罪孽還債了。”花影兒一想也只有這樣,便點頭答應了。

  莫少白抽出天魔劍一一挑斷群賊的手筋和腳筋,花影兒在一旁看著這把通體喲嘿的劍大感好奇,有心問莫少白,他卻支支吾吾的不肯說,知道可能有什麼不便說的秘密,也就作罷。

  二人又在寨中休息了一會,花影兒問莫少白將來的打算,莫少白想著要去找胡二孃,卻又不知從何找起,花影兒知道他沒地方去,便極力邀請他和自己同行,莫少白心想反正也沒地方可去,便答應一起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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