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臉紅的岳母(番外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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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12

啪打臉的速度也確實夠快。

我看出她的窘迫,說道:“我就說嘛,你一直在吊水,哪裡還有力氣拿粥,我餵你吧”。

“不用,我休息一會兒再吃”。

我左手拿起粥湊到她的胸前,右手拿著勺子舀上粥遞到她的嘴前,“來吧媽,我知道你餓壞了,昨天中午到現在都沒吃什麼東西了”。我覺得,有時候不能和岳母講道理,實際行動更有效,讓她無法拒絕,事實也的確如此,她乖乖的張開嘴,任由我將勺子送進她的嘴裡。

就這樣一勺一勺的,岳母很快將一碗粥喝完了。

看她食慾這麼好,我也心疼她確實餓壞了:“媽,我再去給你買一碗回來吧,你肯定餓壞了”。

“不用了,我已經吃飽了,你把油條給吃了”。她用紙巾擦拭著嘴巴。

“我怎麼感覺你沒吃飽”。

“哪有,你沒看我都把整碗粥都吃完了,再吃我就要變成肥婆了,你以為我還像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呀,我現在這個年紀,稍微不注意就發福了”。沒想到岳母這麼注意自己的身材。

我笑道:“放心吧我的媽,不管你吃多胖,下次你暈倒的時候,我都能抱得動你”。

“貧嘴,真要吃成個肥豬我看你怎麼抱得動”,她緩過神來,“合著你還希望我再暈倒呀”。

我忙解釋道:“呸呸呸,你瞧我這臭嘴,我可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抱得動你”。

“行了,你別貧了,我發現你這人可真是,一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我覺著前面兩三個月你那樣表現挺好的,你能不能繼續保持呀李先生”。我聽出她語氣中的調侃,似乎還夾雜著些許的埋怨。

“媽,我可保持不了了,我這兩個月用度日如年來形容都不為過,有時候想和你聊些心事,話到嘴邊了,又咽下去了,就是怕你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她瞪了我一眼,說道:“是你自己不樂意說的,還能怪我?什麼叫怕我冷冰冰的樣子,那你給我按摩,我不要你按,你還厚著臉皮給我按,那時候怎麼不怕我冷冰冰的樣子了”。

她的話讓我覺得自己的邏輯不通,我總不可能如實相告,是因為你的女兒在背後指導我才這麼行事的。我急忙轉移話題,說道:“媽,那你現在是原諒我了嗎”?

“原諒什麼”?

“就是上次吼你的事情”。其實我早就覺得她沒有記恨此事了,否則她不會前段時間任由我給她按摩的,我甚至在想,如果不按照妻子的吩咐,不要做出格的舉動,而是我自己行事,說不定早就可以和好如初,不過轉念一想,既然妻子這麼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她露出潔白的牙齒,說:“原來在你心目中你媽就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一件小事得記掛大半年呀”。果不其然,她早沒有記恨了,我們缺少的只是一個需要把話說明了的契機,不然就相當於一個隱形的疙瘩,如影隨形。

“那就好,媽,很高興與你和好”。我煞有其事的伸出右手,要與她握手。

“神經”。她拍打我的手。

我將手伸在半空中,保持不動,說:“我是認真的,做什麼事總得有個儀式,和好也得有個儀式”。

她的心裡清楚,我說的和好於我們而言意味著什麼,而這個握手決定了我們是否要繼續此前那段不倫的曖昧。她思索良久,顫顫巍巍的伸出她的右手,與我的手輕輕相觸,說道:“很高興重新認識你,李先生”。隨即將手抽開,掏出手機假裝看新聞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媽,為什麼是重新認識我,還有為什麼要叫我李先生”。

她頭也沒抬,說:“你哪有那麼多為什麼,我喜歡,不行呀”。

“行行行,你最美,所以你說什麼都是正確的”。我的手伸向她,握住她的手腕,繼續說:“媽,別看手機了,看我,我可比手機好看多了”。

她任由我撫摸她的手腕,也不掙脫,說道:“你臉皮怎麼那麼厚,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特別是生氣的樣子,那眉頭一皺,臉臭得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我真想打你兩巴掌”。這女人一旦口是心非起來,連自己都騙。

我將臉湊過去,拿著她的手要往我臉上打,說:“來,讓我媽解恨一下,狠狠的大兩巴掌”。

她的手觸碰到我的臉,輕輕的摸了一下,笑得樂不可支:“都多大個人,還跟個小孩一樣,這一下就算我打你一巴掌,報了你當初吼我的仇”。

“哎喲,你們娘兩感情真好”。這時候醫生走了進來,岳母急忙掙脫我的手,而我也識趣的坐直身子,只見岳母臉蛋微紅,顯然是被人瞧見自己與女婿打情罵俏有些羞澀。

我清了清嗓子,問道:“醫生,我媽怎麼樣了”。

醫生一邊看著護士的晚間記錄,一邊說道:“看這情況沒什麼大事了,只是暫時缺氧引起的,適應一兩天就好了,不要勞累,也不要做任何劇烈運動,如果不喜歡醫院的氛圍,待會兒你就可以給你媽辦理出院了,不過記得出去以後買上足夠的氧氣,感覺難受了就吸一下,但也別吸太多,不然會有依賴心理”。

我們道謝過後,醫生離開了病房。岳母的心情洋溢於表,吵吵著叫我去辦理出院手續,而我則有些擔心,害怕出院之後又會有什麼不良反應,不如多待一天,觀察一下。但她仍然堅持要儘快出院,我問其原因。

她把我拉到身邊,小聲的說:“和你兩個人在醫院,我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你的那個破小說來,最後不就是得了癌症的岳母和女婿在病房嘛,我瘮得慌”。她的話頗有幾分幽怨,似乎我寫的這個破小說,對她造成了心理陰影,這讓我哭笑不得。

我解釋道:“媽,我那都是瞎寫的,你別往心裡去不就行了”。

“我能不往心裡去嗎,你都把我寫死了,我沒和你算賬就不錯了——你別多說什麼了,趕緊去辦出院手續”。她以此為條件,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我按照她的指示行動,這一點,妻子倒是像極了她。

“我猜,你不是因為我寫的那什麼狗屁小說,而是心疼錢了吧”。一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財奴樣,我兀自的笑出了聲。

她被我說穿了,不但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理直氣壯來,說:“別磨磨唧唧了,我還不是為了你們省錢呀,再說不偷不搶,省自己的錢怎麼了”。

我只得搖頭,走出病房辦理了出院手續。

從醫院回到客棧,只是換了一個躺的地方而已,但岳母卻像換了個人。為了避免高反再次襲來,我們在她的房間裡待了一整天,中飯和晚飯都是叫的外賣。我陪她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她像所有的中年婦女一樣,喜歡看那種打著虐戀的幌子其實一看就很假很不符合邏輯的肥皂劇,這讓我一度疑惑,尤其是她在與我談論文學及歷史的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她淵源的知識和獨到的見解。我不知道哪個是真實的她,或者說在我的心裡深處喜歡哪個她。

愉快的時間總是很短暫,不知不覺就來到深夜。我向她提議,今夜留在她的房間,睡另一張空床。她婉拒了我。

我不願放棄這個機會,拿出殺手鐧:“我睡這個房間,我那個房間就可以退房了,還能省四百多塊哦”。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都大晚上的,退房也不會退錢了,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回自己的房間去睡吧,別東想西想的了”。她溫柔的勸導我。

我覺得過分強求也不好,說:“那好吧,你也需要靜養,我如果睡在你旁邊,指不定無法剋制自己而吵得你也睡不好。”

她的嘴角上揚,頗有幾分戲謔的笑著:“看來你對自己有了深刻的認真,哈哈”。

“哈哈,深得岳母大人教誨,所以自我認知提高了很多——那我明天可以把房退了吧,畢竟一個房間得好幾百”。

“我滴崽額”,我的執著讓她說出了方言,“你這不依不饒的精神倒是值得嘉獎,我們明天再討論這個問題好吧”。

“行”。說完我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她的房間,而我的心裡也知道明天該怎麼做了,作為情場老手,我並沒有自己表現出來的那般不堪。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了,然後去前臺藉故岳母高反需要照顧將房退了,拖著行李就上了三樓敲響了岳母的房門。她穿著睡裙給我開了門,頭髮有些凌亂,但臉色已經和平常無異,這一晚顯然睡得很踏實。

她看了一眼我的行李,再看向我,用食指指著我,無可奈何搖頭說道:“行,可真有你的”。

我拖著行李進了房間,將門關上,而她走進浴室,對著洗臉盆前的鏡子整理自己稍稍凌亂的頭髮。我欣賞著佳人曼妙的身子和裸露在外的雪白長腿,說:“媽,我今晚可就投奔你了”。

“你真不要臉,我說——你不會是一個晚上都想著住進這個房間吧”。她利索的梳理好頭髮,露出光潔的額頭。

“你猜”。

“我懶得猜”。

等她洗漱完畢後,我背上裝了氧氣瓶的雙肩包與她離開客棧。整天的行程愉悅而輕鬆,因為擔心岳母高反加重,我們也不敢去太遠的地方,之前的攻略幾乎全部作廢,只在城區裡瞎溜達了一天。岳母開心的像個孩子,她有幾乎所有女人一樣的毛病,喜歡拍拍拍,和昨天那個在病床上要死不活的人完全兩樣,還時不時的鑽進掛有少數民族首飾的店裡,店家忙不迭的拿出各式各樣的玩意,恨不得把整個店裡的東西都往她身上戴,往她頭上套。但她只試不買,連價格都不問,還讓我給她拍照,惹得店家連連翻白眼。

出了店門,我問身旁的俏佳人:“媽,你幹嘛只試不買呀”。

她看到沒看我,繼續尋找新奇的東西,說:“你還真當你媽七老八十了,什麼都不懂了,我可是在新聞裡都看過的,這些首飾雖說有少數民族風情,可大都是義烏生產的,我吃飽了撐的,坐飛機到這裡來還得花大價錢買這些註定被坑的玩意”。

“那你為什麼又要試,你沒看店家都翻白眼了”。我不解的問道。

她似乎將我的話聽出了歧義,轉頭過來對我翻了個白眼,面帶不悅的說:“你是不是覺得陪我逛街,遭人白眼給你丟臉了”。

我急忙解釋道:“我可沒,我的親孃額,我就是這麼隨口一問,再說了,和您這麼個大美人逛街,是我的榮幸,怎麼會覺得丟臉呢”,說著我拉起她的手,“走,咱麼繼續下一家,去體驗下這遭人奉承和白眼的兩極”。

佳人“咯咯咯”的笑著,任由我牽著她的手,跟隨我的腳步,踏進新的店面。

中午我們隨意吃了點東西,並且給妻子打了電話,告知她岳母已無大礙,無需擔心。而她,正愁沒有充足的理由不來香格里拉,便借勢下坡,說女兒太小,可能更不適宜高原的氣候,所以就不帶女兒來了,讓岳母和我玩的愉快。岳母遭了昨天的罪,也深知高原氣候折磨人,心疼她的外孫女,便說不來也好,等以後大了再來。

掛了電話,岳母若有所思的說道:“李先生,那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就咱們兩個人了哦”。

我感覺她的話裡有話,可又不好過多揣測,所以只能按字面意思去理解,望著她明亮的眸子,說:“那以後多多關照,唐小姐”。這似乎是我第一次這麼喚她,她很開心,露出兩排皓齒,和深深的酒窩,煞是迷人。

“沒大沒小”。她喝了一口水,“哪有這樣喊媽的”。

“是你先喊我李先生的——話說,我還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喊我李先生”。

“我喜歡,怎麼,你不樂意我以後就不喊”。

“樂意樂意,榮幸之至”。

吃完之後還是瞎逛,但迫於我的強壓,岳母接受了我給她買的幾件小玩意。她雖然一個勁的數落我亂花錢,但臉上卻早已笑開了花。。

回到客棧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此時的香格里拉才見天黑。

趁岳母洗澡的間隙,我給妻子發微信告知了當前處境。妻子對我的擅自行動有些不滿,說我的意圖太明顯,責怪我過於心急,並且讓我今晚不要做什麼出格的行動,否則會前功盡棄。我不太明白她的想法,按照我個人的想法,我覺得和岳母的關係應該趁熱打鐵。但最後妻子用不容置疑的態度告訴我,選擇相信她,才能得到她母親,否則我永遠也得不到,她叫我別忘了,我之所以和她母親的關係如此融洽,有一個先決條件是因為她。

我雖然對妻子這莫名其妙的控制慾感到不爽,但不得不認同她的話。岳母之所以願意與我融洽的相處,是因為我是她女兒的老公,她的所作所為,可能一小部分是為了自己,但更大的一部分,還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所以不願狠心的拒絕我,與我鬧僵。——但我同時悲觀的意識到,這也是阻礙我們關係更進一步的屏障。

與岳母道了晚安後,我便在她一米之隔的單人床上躺了下來,雖然腦子裡想入非非,尤其是隔壁床的沐浴露香味時有時無的滲入我的鼻孔,衝擊我的嗅覺,使我的下體也膨脹無比。我想著,就算不更進一步,但能回到華山的那晚也好,所以在某一個時間段,我感覺自己忍耐到達了極點,再也無法剋制,準備向岳母求歡的時候,手機螢幕在黑暗的房間中亮了。

我拿起手機,是妻子發來的訊息,很長一段話。她為剛才對我的強硬表示抱歉,她說自己並非是吃醋所以阻礙我更進一步,只是想讓我明白,以她對自己母親的瞭解,我現在還無法真正得到她的母親,而她也不希望我在將來悔恨因為自己的魯莽而錯失了一個美好的計劃;然後,她請我相信她,既然她選擇幫助我追尋她的母親,就會給我最好的助攻;末了,她再次告誡我,想要成事,需要忍,不要那麼心浮氣躁。

看過妻子發來長長的微信,我的心裡趨於冷靜下來,一再自我催眠,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我給她回覆一個:“好的,愛你,老婆”。

放下了手機,我用盡渾身解數,終於讓自己在慾望的起勢和幻滅無限迴圈中睡去。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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