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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19
高建軍乾笑了一聲說:“驚喜啊,豔豔,你看我這腦袋,淨想著和曉凡說話了,都給忘記了。在這裡。”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然後雙手遞給薛豔豔。
薛豔豔拿著信封翻看了一下,說:“高局長,這是什麼啊?”
高建軍說:“哦,是這樣的,這是義大利油畫世界巡迴展的入場券。過幾天就要在省城舉辦。”
薛豔豔聞聽,驚喜不已,忙問道:“高局長,那個巡迴展的油畫是不是有波提切利,提香他們的油畫。”
高建軍點點頭說:“當然,當然有了。我聽說還有那個什麼義大利文藝復興三傑的作品。很有看頭。這些入場券一票難求啊。我有同事在售票部門工作,他給我送的入場券。不過,我這個人,平常工作很忙,也沒有時間去看,再者,我也沒有什麼藝術天分,看那些油畫就是浪費,我一尋思,倒還不如送給你呢。”
薛豔豔欣喜不已,感激的看著高建軍說:“高局長,真是太感謝你了。”
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慌忙問道:“哦,高局長,你這票有幾張啊。”
高建軍神秘的笑了笑說:“豔豔,你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薛豔豔聞聽,迫不及待的拆開信封,然後從裡面抽出兩張入場券。她拿著入場券,看了看白曉凡。然後說:“兩張。”
“是的”
高建軍點點頭,說:“你一個人去多不方便啊。這個開場的時間是下週末,正好你們也休息,你可以找個人做伴一起去啊。”
高建軍並沒有提到白曉凡,可是說完目光就停留在了白曉凡的臉上,同時含笑。也許,他認為白曉凡和薛豔豔是一對戀人,所以千方百計的討好薛豔豔的同時,也不忘記順便捎帶上白曉凡。
薛豔豔又不是傻瓜,她怎麼會不明白,看了看白曉凡,笑了笑,然後對高建軍說:“高局長,你送我這麼大的厚禮,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了。”
高建軍裝作不以為然,笑笑說:“豔豔,你看你,這又見外了。說這些話就太生疏了。你只要以後能夠認得我這個高叔叔就好了。”
薛豔豔想都沒想,脫口就說:“當然,高叔叔。”
這個女人怎麼沒有一點政治立場,就這兩張破票就輕而易舉的把她給收買了,這也太……白曉凡本以為高建軍接下來會談談關於他工作上的事情,就算不談也會透過旁敲側擊的方式來提醒白曉凡們。
但是至始至終,他一句都沒提。反而一反常態的對白曉凡們學校的事業異常的關心。這倒是讓白曉凡很意外。
他給人營造一種體恤下屬,關心員工的良好領導形象。不過他今天收穫其實還是不小的,因為自從薛豔豔收了他兩張票後,對他的態度似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和他詳聊甚歡,似乎高建軍真的成了她的親戚了。
高建軍在交給了薛豔豔這個入場券之後沒有多長時間就走了。似乎他來就是為了送這個東西的。
高建軍走後,白曉凡慌忙問陳涵依高建軍來有沒有對他們說什麼。
陳涵依說:“他今天說的最多的就是你們。”
潘局長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他輕輕的笑了笑說:“高局長今天看起來非常親民啊,這可是我第一次見他對下屬這麼關心。”
白曉凡說:“他今天來好像沒什麼都沒有說啊,他的目的沒有達到怎麼就走了,倒是便宜了豔豔。”
薛豔豔此時還拿著入場券沾沾自喜,聞聽白曉凡說她,狠狠的瞪了白曉凡一眼。
陳涵依搖搖頭,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不,曉凡,你恰恰說錯了。其實他什麼目的都達到了。”
“什麼,全部達到了”
白曉凡聽的一頭霧水:“校長,你能不能說的清楚一點。”
陳涵依看了一眼潘局長,潘局長也跟著發笑。看來兩個人都非常明白了,只有白曉凡還不太明白。
陳涵依神秘的笑了笑說:“這個事情現在說出來就沒什麼意思了。你們可以靜觀其變。”
“還要等啊。”
潘局長說:“校長,你別慌啊,我看明天肯定就會有確切的訊息了。”
“曉凡,你去找賈部長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這時潘局長突然問白曉凡道。
白曉凡吃了一驚,看了一眼陳涵依,陳涵依連忙擺擺手說:“曉凡,你可別看我,這可不是我說的。”
潘局長笑吟吟的說:“曉凡,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傳的很快的。我們想不知道都很難啊。”
白曉凡氣不打一處來,難道是秦副市長說的,這不太可能。可是潘局長怎麼也知道了。白曉凡擔憂的問道:“潘局長,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啊?”
潘局長笑笑說:“很多人知道,不過誰也不會說什麼的。這是一種潛規則,在官場之中屬於很正常的事情。因為很多人都會走關係,但是誰也不會去說什麼。每一天你上班都會聽到這樣的流言,自然就不會有人太放心上了。”
陳涵依笑笑說:“潘局長,你這話就不太對了,怎麼會沒人放心上呢。”
潘局長拍了一下額頭笑道:“哎呀,對啊,你看我怎麼給忘記了。至少現在有兩個人是非常著急的。”
白曉凡立刻想到陳涵依要說的是誰,白曉凡說:“你說的是不是高局長和蕭市長啊。”
陳涵依沒有直接肯定白曉凡的話,而是說:“今天五點多的時候蕭市長給我打電話了。問我學校有什麼稀缺的。”
這時薛豔豔也說:“今天也有個陌生號碼打我電話了,打了很多次,我沒有接。”
“是不是這個號碼”
陳涵依慌忙掏出自己的手機比照著,薛豔豔將她自己的手機也拿出來比照了一下。驚訝的說:“一樣的,難道是蕭市長打給我的。”
白曉凡開玩笑說:“豔豔,你真厲害啊,一個普通的教師竟然連市長的電話都不接,你比高局長厲害。”
薛豔豔瞪了白曉凡一眼。
潘局長說:“曉凡的手機關機,豔豔又不接他電話,沒有辦法他才只好給陳校長打電話。”
白曉凡心說這是走投無路了,看來這幾天白曉凡是不會省心了。
潘局長隨即很認真的說:“曉凡,這件事情之後,你千萬別再涉入其中了。官場中的明爭暗鬥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兇險的多。”
白曉凡知道潘局長也是關心白曉凡而已,白曉凡點點頭說:“謝謝潘局長,這個事情我以後會注意的。”
這時薛豔豔好奇的說:“潘哥,我們沒有來的時候,你們三個人都在談什麼呢,我看你們談的好像很投機啊?”
潘局長不自然的笑了笑,敷衍說:“哦,也沒有什麼了,就是談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哦,是嗎。”
薛豔豔沒輕沒重的說:“潘哥,我覺得,你和高局長在一起,好像是情敵見面。”
其實薛豔豔也只開玩笑的,她並沒有別的意思。這卻讓陳涵依和潘局長頗為尷尬。白曉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豔豔,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薛豔豔吐了吐舌頭,嘿嘿的笑了笑說:“我就是和他們開開玩笑。”
潘局長很嚴肅的說:“豔豔,以後這種開銷最好別開。”
潘局長口氣頗為嚴厲,薛豔豔大概也很少見他這麼對待自己,也不敢再說話了。倒是陳涵依,頗不以為然,淡淡的笑了笑說:“好了,潘局長,曉凡,豔豔只是開個玩笑,看看你們的樣子。”
薛豔豔似乎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慌忙說:“陳校長,對對不起,我剛才玩笑開的過火了。”
陳涵依輕輕笑了笑說:“好了,豔豔,大家都是自己人,沒什麼了。”
儘管陳涵依打圓場,不過氣氛卻頗有幾分緊張。大概陳涵依也是為了緩和這種矛盾,看了白曉凡一眼,使了一個眼色說:“曉凡,時候也不早了,你陪著豔豔回去吧。”
白曉凡本來還不想走呢,因為現在白曉凡更想留下來陪陳涵依,不過既然陳涵依發話,白曉凡沒有辦法,只好站起身說:“好吧。”
薛豔豔也非常知趣,跟著站起來,這就要走。她看了潘局長一眼,說:“潘哥,你不走嗎?”
潘局長餓了一聲,剛想說什麼,陳涵依忽然搶過他的話頭說:“啊,你們先走吧,我和潘局長還有一些工作要談。”
白曉凡驚疑的看了陳涵依一眼,她這話什麼意思,這時候也不早了,現在和潘局長還有什麼好談的。
白曉凡心裡非常不舒服,不過白曉凡也沒有明顯的表現自己的不滿,白曉凡說:“校長,工作可別談的太晚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不然明天談也行的。”
白曉凡旁敲側擊的詢問陳涵依。陳涵依自然是看的懂的,可是她卻裝糊塗的說:“恩,好,我知道了,曉凡,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薛豔豔這時忽然壞壞的笑了笑說:“陳校長,你就和我潘哥好好的談工作吧,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就拉著白曉凡走,儘管白曉凡仍然有些依依不捨,可是白曉凡也不好在強行拒絕。
自白曉凡從她家裡出去,陳涵依也沒有抬頭看白曉凡一眼從她家裡出來,白曉凡立刻掙脫開薛豔豔的手,沒好氣的說:“豔豔,你這是幹什麼啊,拉我啦的這麼緊。”
薛豔豔白了白曉凡一眼,說:“我說白大哥,你是真傻還是裝糊塗啊,你剛才就沒看出來啊。”
白曉凡吞吞吐吐的說:“我看出來什麼啊?”
薛豔豔顯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我真是服你了,剛才陳校長分明是想和我潘哥說一些悄悄話,你這個人跟個榆木疙瘩一樣,就死賴在那裡卻不肯走。而且你沒看到啊,我剛才是故意問我潘哥的,其實他也不情願走,最後說話都吞吞吐吐了。”
“什,什麼。你你胡說八道的吧。”
白曉凡聽著心裡忽然覺得一沉,不行,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那白曉凡更不能安心了。白曉凡說:“豔豔,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
薛豔豔說:“你有什麼事情啊,非要現在去辦。”
白曉凡一時還沒有想到合適的理由,吞吞吐吐的說:“反,反正是很重要的事情。”我說著就要走。
薛豔豔在白曉凡身後不冷不熱的說:“曉凡,我看你是想回去找你的表姐吧。”
白曉凡扭頭就見薛豔豔一臉的不悅,白曉凡乾笑一聲,說:“豔豔,我這真的是有急事,我忽然想起有件事情要給校長報告呢。”
薛豔豔輕笑了一聲說:“可是曉凡,你難道不覺得現在去找人家不合適嗎,再說了,就像你說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一定要現在去說。”
白曉凡一時無語,白曉凡真的是找不出對答的話來。
這時薛豔豔跟著走了過來,說:“曉凡,我怎麼覺得你對你這個表姐態度很曖昧啊。”
白曉凡心裡咯噔了一下,白曉凡有些慌亂的說:“你胡說什麼呢,我這是關心我表姐呢。”
薛豔豔冷哼了一聲說:“你少來這一套,什麼關心不關心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啊。你這種關心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親情上的關心了。按說我潘哥找陳校長,你作為陳校長的表弟你理應高興,可是我怎麼感覺出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白曉凡看了一眼薛豔豔,她滿臉狐疑,白曉凡心裡暗叫糟糕,她該不會是看出什麼了,白曉凡慌忙說:“你瞎說什麼呢,好了,我也就是隨便說說。算了,人家是老同學,我現在去的確不合適。走吧,還是明天給她說吧。”
薛豔豔這時笑了笑說:“曉凡,我發現你的覺悟和你的領悟能力都挺高啊。這不得不讓我另眼相看啊。”
白曉凡只是笑了笑,其實白曉凡心裡早就想要反駁她了。
回到學校後,白曉凡本來打算回到自己宿舍睡覺,這樣就有機會給陳涵依打電話。不過白曉凡這個計劃都被薛豔豔打亂了,她拉著白曉凡去她宿舍陪她。
白曉凡一再聲稱這樣的影響不好,薛豔豔卻置若罔聞,振振有詞的說:“你今天都發誓要答應我了,晚上要陪著我呢,你可不能言而無信啊。今天你必須要留下來陪我。”
白曉凡苦笑道:“豔豔,這裡可是學校,我和你住一個宿舍,影響不好。”
薛豔豔說:“那有什麼了,我們現在可是正當戀愛了,怕誰說啊。再說了,萬一今天晚上再打雷怎麼辦,你那破手機又打不通我怎麼辦,欲哭無淚啊。”
白曉凡說:“我看過了,今天沒有雨,晴天,你大可以放心的睡覺。”
薛豔豔不屑的說:“你少來,現在連天氣預報都不準了,我會相信你的話。”
白曉凡最後還是被她拉進了宿舍。
“豔豔,我們這怎麼睡覺啊。”
白曉凡進到房間,拉了一條板凳坐下,薛豔豔的床其實也不大。
薛豔豔說:“怎麼睡,就那麼睡啊。”
她說著指了指她的床。
白曉凡皺了一下眉頭:“這不太方便吧,豔豔,我看不如,”
薛豔豔白了白曉凡一眼說:“怎麼,你又想打地鋪,我可告訴你啊,我這裡可是沒有那麼多的被褥啊,你想都不要想。”
白曉凡苦笑道:“豔豔,可是我們躺一張床,這不太方便吧。”
薛豔豔不客氣的坐在床上,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全然不顧白曉凡在看著她呢,一邊壞笑著說:“我說曉凡,讓你睡個覺,怎麼好像我要佔你便宜似的,你說我一個黃花大閨女都不怕,你一個大男人還怕什麼。再說了。像我現在這種情況,還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巴不得呢。我真是懷疑你腦袋瓜有病。”
白曉凡心說,你說的倒是好聽,但是你也別把白曉凡當成一個傻瓜了,你真以為白曉凡不知道你這是玩美人計呢,一旦白曉凡今天上鉤了,那麼以後你可算是把白曉凡牢牢的捏在自己手裡了。
白曉凡怎麼會上你的當,白曉凡說:“這個事情很難說,如果很多男人都碰上像我這樣的情況,我想都會逃避的。”
薛豔豔白了白曉凡一眼,忽然她的態度變的溫柔了很多,眼睛脈脈含情。她輕輕笑了笑說:“曉凡,你現在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思嗎,為什麼你總是這麼裝糊塗呢,快過來吧。”
她說著竟然羞澀的笑了笑,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貼身的衣服也脫了下來。這個時候白曉凡仍然有一絲理智,但是這個理智是相對而言的,白曉凡試探性的問了薛豔豔一句。
“豔豔,你真的不後悔嗎?”
薛豔豔搖搖頭說:“不後悔。”
她根本都沒想,口氣很堅決。
白曉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盯著白曉凡身下這個嬌柔的女人。微微點點頭。正當白曉凡就要發動最後的行動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一陣響雷,嚇的白曉凡冒了一陣冷汗。
也就是在這短短的一瞬間,白曉凡清醒過來了。而現在白曉凡的身體也疲軟下來。白曉凡即刻從薛豔豔身上爬起來。
薛豔豔也被這響雷驚醒。她嚇的也很不輕,臉色一片煞白,整個人條件反射一般蜷縮成一團。驚恐不已的說:“怎,怎麼回事。”
這時候,從視窗閃過一陣耀眼的光芒,儘管有窗簾遮掩,但還是增加了房間裡光線的明亮度。
白曉凡知道那是閃電,隨後又是一陣震耳發聵的暴雷聲。白曉凡說:“這是打雷閃電,看來又要來一場雷雨了。”
薛豔豔有些抱怨的說:“這來的還真夠及時啊。”
白曉凡心說,幸虧來的及時,要不然白曉凡就要犯錯誤了。白曉凡笑笑說:“是挺及時的。”
薛豔豔忽然湊了過來說:“哎,曉凡,我聽說雷雨天氣做那種事情很有情調,我們繼續把。”
白曉凡看了看她說:“豔豔,你這都是從哪裡聽來的,現在看來,我得重新審視對你的認知。”
薛豔豔卻不以為然,她顯得有些迫不及待,湊到白曉凡身邊來,說:“來吧,我們繼續把。”
白曉凡聳聳肩,嘆口氣說:“豔豔,我看這個繼續就免了吧。我現在心有餘而力不足。”
“怎麼了”
薛豔豔一臉擔憂的問道。
白曉凡嘿嘿的笑了笑,然後小聲說:“剛才那個雷聲把我的老夥計給嚇出毛病了,它現在六神無主,再也無法揚起自己雄壯的身軀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