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 第四十五章-舊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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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24

我歡好的時候。此時山城的另外一頭,也是同樣的激情洋溢,只是在讓人沉迷的慾念之外,男人跟女人的歡好,卻多了一份讓人覺得酸楚的感慨。

在成功將社團交給他的任務完成後,東陽終於覺得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為了這一個計劃,他已經四處奔走了大半年的時間了。直到今天,一切終於將會有個結果了。然而,在他等到曙光的同時,他的身體,也終於垮了。

東陽所經歷的一切,只有女人懂。只有同樣經歷過白衣黨的秘密訓練的女人,才知道東陽這幾年到底經歷了多麼痛苦的經歷。跟他相比,自己雖然要出賣自己的肉體,但畢竟劉府的錦衣玉食,已經讓她慢慢的開始習慣那種生活。況且劉憲原對她,還一直非常的不錯。

然而這幾年,東陽卻無時無刻的在奔走的同時,還要無時無刻的扮演著兩個人的身份。一個是在父親的要求下,表面上虛以委蛇的服侍著杜老闆,但其實是要替父親完成復仇想法的孝子。而另外一個,卻是為了白衣黨一脈的生存,四處奔走遊說,甚至蠅營狗苟的忠臣。

然而這一切,卻壓在東陽一個人身上,他還只是一個孩子,而且,是一個跟他父親一樣,有著先天性的肺部疾病的可憐人。

這就是為什麼,鍾琪這個有著劉家少奶奶身份的女人,會愛上一個比自己小十歲有餘的小孩。只有命運相同的人,才會懂得這種感情。因此每次看到劉忻媛能夠有機會跟著自己心愛的人出生入死的時候,鍾琪心裡總會有一種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的感覺。而她所能做的,卻是陪著這個自己愛的人,一步步的等著他死去。

女人並非不願意將自己的身子交給男人,一方面,只是她一直覺得自己被很多男人糟蹋過的身體,配不上去服侍男人。而另外一方面,東陽的身體,並不允許他跟女人之間有太多的床第行為。就算她知道,自己的體質,可能成為能夠替男人緩解痛苦的一種特殊的陰陽調和的解藥,但她始終,只選擇跟男人淺嘗則止的履行著最剋制的慰藉。只有今晚此時,當一切的壓力放下的時候,竟然成了他們第一次真正的擁有對方時候。

東陽的動作,笨拙而青澀,他只是知道自己的下身在女人的體內很幸福,只是知道就像一頭蠻牛一樣橫衝直撞。這樣的行為,並不會讓已經有了十分豐富的性愛經驗的鐘琪感到舒服,然而從始至終,她沒有抱怨男人一句。只要東陽覺得這樣的方式可以把心中的委屈發洩出來,她就覺得滿足了,而這,竟然是她現在能為男人做的唯一事情。

不過幸好,女人知道如何在這唯一能為男人做的事情上,做得更好一點。鍾琪用雙手抱住了東陽起伏的脊背,將已經被汗水溼透了的男人抱著放在了床上,然後自己變被動為主動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對於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鍾琪已經再熟悉不過了。很多時候那些跟他淫樂的男人,以為她喜歡這樣的體位是因為她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但其實只有女人內心知道,在性愛中不能過多消耗體力的東陽,只能在這樣的方式中才能得到足夠的快感。而這個女人,甚至為了現在的一刻,瘋狂的以練習的心態跟很多男人發生了關係。

女人的喉頭沒有發出一絲的呻吟,她怕自己的舉動會讓男人覺得他淫蕩。然而從未享受過女人身體的東陽,卻在女人的身下不斷的用顫抖跟喉頭的嘶吼,表達著自己內心的感受。

扭曲的慾望,就像是女人扭曲的身體一樣在東陽面前流動。女人不斷跳動的雙乳,被東陽用力的揉搓著。在這以前,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將頭埋在女人深邃的乳溝中去親吻女人的雙乳,這讓他感受到的不光是母性的慰藉,而且還有生命的原始衝動。

但是此時,他手中的女人雙乳,只給他來到了一種感覺,性慾的撫慰。腫脹如紫葡萄的兩粒乳頭,正在他的手心不斷的劃過。而女人下體中那種溫暖跟溼潤,讓本已經認命了的他,竟然對生命充滿了眷念。

當自己的終於體會到陽精在女人的體內噴射而出是什麼養的感覺的時候,東陽多麼希望這樣的感覺對他來說不過是生命枯竭之前最後的綻放。然而現在,當他感受著懷中女人的哭泣時,他突然覺得,原來生與死,都是那麼的美好。就像這個時代的每一個他這樣的人一樣。就算你不能去改變整個國家,也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但起碼,你在這個亂世,是活著的人。

第二天早上,當我從三個女人的胳膊腿中爬起來的時候,太陽不過剛爬上了樹梢。其實上昨天夜裡我並沒有消耗的十分嚴重。雖然是三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跟我同床交歡,但其實為了照顧劉忻媛的感受,陳鳳姐妹只有最後在我的要求下,才勉強讓我在她們的體內輪流插了幾下。這幾天因為心頭一直崩著一根弦,我的體能也竟然開始慢慢的恢復。昨天晚上雖然前後幾次跟不同的女人換好,但此時竟然是十分的精力充沛。

我用一陣帶著淫笑的巴掌,將三個女人從睡夢中拍醒,看著三個女人揉著自己嬌臀對我柳眉倒豎的樣子,我心中竟然是一蕩。

“好了,快穿衣服,今天要去會會一個重要的人物。”

“誰?”

“李昂。”是時候,跟這個關鍵人物見下面了。

“你想跟他說什麼?”劉忻媛知道,如果我要去見李昂這事,已經不需要她在提醒我其中的危險性。如果不是我深思熟慮,我不會做這種打草驚蛇的舉動。

“不是我跟他說什麼,是去聽聽他跟我們說什麼。”我笑著說道:“他來山城這麼久了,他應該能查出一點東西了。”

“你怎麼就確信,他會跟你合作?”女人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到。

“因為我們手中有著他最想要的東西,”我說道:“那一輛從榮順商行開出來的押運車,連同著那一車價值不菲的財物,再加上還在我們手上連逾山。李昂足夠會有興趣跟我們談的。”

“你是想用這些東西當條件,把他也拉下水?”劉忻媛明白我的意思,幾天後的和衷社聚會還一切未知,如果能夠得到李昂的幫助,自然是好的。更何況,很多事情也要透過他去了解。

“他本來就在水裡待著,說不定,此時他正在等著我們去找他呢。”我說的不過是一句略帶開玩笑的話。雖然知道李昂定然不會拒絕跟我的合作,但要聯絡上他,估計還是要費一番周折。然而,當我和女人走出賓館的時候,我卻竟然真的就看見了這個人,就這樣坐在了大堂的沙發上,像以前一樣,默不作聲,甚至是有些“嬌滴滴”的看著我們。

我沒有想到,昨晚我才讓玉蓉將我出現的資訊,用那種隱蔽的方式傳遞出去,結果一夜之間,好像所的人都得到了這個資訊。說不定此時,曹金山,周敬堯他們,也正在思考著如何對付我。

不過這樣對我來說,反而是一件好事,每一個人都知道我的復活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卻每一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在此時的大廳裡,說不定還有無數雙眼睛盯在我的身上,只是如今的我,已經習慣了這種背後有人的感覺。

李昂跟我打招呼的時候,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女人的腔調,而我也是一如既往的帶著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過沒想到的是,劉忻媛對李昂的這個樣子竟然是頗為接受,甚至很快,他們就開心的聊了起來,就像是兩個閨蜜一樣。

“說吧,”我忍不住打斷了他們兩人似乎越來越跑題的寒暄到:“你來山城這麼久了,到底調查到了多少。”

“我調查到了多少,取決於你知道了多少。”李昂的臉上還是掛著跟劉忻媛說話時那種陰測測的笑意說道:“你們在蓉城乾的那一票,可是夠厲害的。二十幾條人命,不用我說,你自然知道這個案子有多麼大。”

我笑了笑,沒有承認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卻也沒有否認。

“不過你放心,我現在已經不管蓉城的事了,”李昂說道,又用找茬的語氣說道:“你看我這鳩佔鵲巢,霸佔了你們山城警局半邊天的位置,是不是很不開心?”

“這個位置我勸你好好坐穩了,前任的局長,副局長什麼下場,你都看到的。”我的反唇相譏,也沒有讓李昂真的生氣,他一邊笑著,一邊將從一開始就帶著的一個檔案袋遞給了我。

“關於誰的?”我一邊開著檔案袋,一邊問到。

“周敬堯跟柳皓。”

“你調查他們多久了?”

“不久,幾天吧,不過收穫不錯。”周敬堯說道:“自從上一次山水莊園的夜宴,你知道周敬堯接手了多少新生意麼。”我一邊翻看著李昂給我的清單,一邊聽他如數家珍的說道:“首先是劉家在城南的鋪子,有接近一半是周敬堯透過中間商買了下來,這個原本不是什麼大事。然後是昨天晚上的訊息,周敬堯已經跟王記達成了協議,自己將入股王記大概兩成的生意,這其實也沒什麼,關鍵是…”

李昂突然壓低了聲音道:“最近我發現,周敬堯開始接手了大量西洋特效藥品的生意。而你知道,這個問題出在哪兒吧。”

我心頭咯噔了一下,西洋的特效藥在內地銷售,是需要南京方面的特別許可證的。否則在民間,是絕對禁止這種買賣,違者幾乎可以等同於私自販賣軍火。而巧合的是,山城的許可證,現在應該也還在阿虎那個混蛋手裡。也就是說,周敬堯跟他最近勾搭到了一起,否則就算是他能有渠道搞到大量的廉價藥物,也沒有方法銷售。

劉忻媛輕輕用腳撞了我一下,她注意到了我發神的樣子。此時我的確憋了一肚子火,尤其是在我刻意迴避著阿虎的訊息,但關於他的事情反而先傳到了我的耳朵。只是目前,我還沒有因此失去理智,就算要收拾阿虎,也不是眼下的重點。因此,雖然心中五味雜陳,但我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將手中的清單又看了一遍後,還給了還不明就裡的李昂。

“你最近是不是接觸過和衷社的人?”李昂一邊將檔案收入公文袋一邊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如果你沒有接觸過他們的話,你應該不會這麼主動的暴露自己。”李昂說道:“而且,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白衣黨跟黑手團的人都見過了吧。”

我還是沒有否認。

“他們要你幹什麼?”李昂問了這個問題後,見我遲遲沒回到到:“我知道,你現在經歷了一場生死,我的話你已經不會相信了。但我要奉勸你一句,跟這幫人做生意,可是無異於與虎謀皮的。”

“可是現在,我跟你在這聊天,不也是與虎謀皮麼?”我看了看李昂說道。

“不一樣,他們是老虎,而我只是老鼠,”李昂突然笑著說了一句讓我突然覺得啞口無言,卻又十分有趣的的話:“我不過只是想在這些人的夾縫中活下去而已,然後呢,像我堂兄所說那樣,做一點自己覺得對的事情。”

“你覺得你現在過得很艱難嗎?”我笑著說道:“你可是手握江北警察局上下幾百號警力,在山城呼風喚雨的人物了。”

“你以為我這樣坐的安穩嗎?”李昂沒有理會我,而是轉頭看了看劉忻媛說道:“實話告訴你們吧,周敬堯已經開始向我逼宮了。而且,矛頭直接指向,就是你們劉家。”說完,李昂從懷中又掏出來了一個信封,我認得出這是周敬堯的筆記。而信的內容,竟然是在舉報劉憲原謀殺鳳巧爺父女一事。

“鳳薇薇醒了…”李昂乘著我們在看周敬堯書信有些一頭霧水的時候,將從鳳薇薇那裡得到的內容講了一遍。鳳薇薇甦醒的訊息,讓我忽然有些後悔上一次見到東陽的時候,沒有把這個事情跟他攤牌。雖然李昂所敘述的內容聽上去已經十分完整,但我卻聽出其中存在著一個很大的漏洞。就是那日鳳巧爺到底是什麼原因跟著劉憲原去了那個廢棄的磚窯,這個至關重要的資訊還是沒有得到答案。也許,我只能從東陽那裡瞭解這個事情,但是面對前途未卜還迫在眉睫的和衷社大動亂,我也只能心中卻暗暗的記錄下了李昂內容裡面的每一個細節。

不過對於劉憲原殺了鳳巧爺父女這事,其實也之前我覺得可能性很大的結果之一。於是,對於這個問題我並沒有十分的意外。然而作為劉憲原妹妹的劉忻媛,卻對這樣的結果只能不斷哀聲嘆氣。

“你覺得綁架我三哥的是周敬堯的可能性多大?”這個問題本不應該從她的嘴裡問出來,此時缺反映出她內心的敏感。

“幾乎為零,”李昂說道:“如果是他乾的,現在他的舉動不是在賊喊捉賊。雖然以他一向拙劣的手段,這樣做也沒什麼稀奇。但你別忘了,最近他在山城是順風順水,他沒必要這樣急著跳出來吸引警察的注意力,除非…”

“除非他現在並不安全,需要警察注意到他。”

“是的,”李昂見我明白他的意思,會心一笑道:“於是我就順理成章的以調查案件為名,讓老蔡帶著人去周府調查。表面上是查他周家,其實是想把他先保護起來。”

“這就奇怪了”我心中泛起了狐疑,就在昨天,我才從東陽得知了周敬堯加入的黑手團的訊息。按照東陽的態度,找到了大靠山的周敬堯應該是像李昂剛才給我的資料裡那樣,正在春風得意的收割著劉家在山城的生意才對。怎麼照李昂這麼說,我反而會覺得這個人好像遇到了麻煩一樣。

“你覺得,他現在很危險?”

“當然,要不然,他何必如此的冒著落一個落井下石罵名,也要引起我的注意。”李昂對劉忻媛說道:“劉小姐,我不懂做買賣,但我知道你們商人之間最講究的就是,生意可以做,別把對方逼死了。周家也好,劉家也罷,你們在山城能盤踞這麼多年,而不像是曹金山那樣的暴發戶,自然是恪守這一條的吧。”

劉忻媛點了點頭。

“所以,我雖然不知道山城最近還會出現什麼大亂子,但我已經預感到了,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比上一次的事情來的小,甚至是更大。”李昂看了看我,突然用一種很嚴肅的語氣說道:“關於你們知道了什麼,關於你們在做什麼,我都可以不聞不問。但是隻有一點,如果你們想要在山城翻起浪,我勸你們不要去當點燃這一桶炸藥的人,不然,你們會死得很慘。”

我自然明白李昂的意思,如果不是我現在的處境,我甚至還會被他的真誠感動一番。然而眼下,我已經知道了和衷社內部的決戰勢在必行的事情,打算借這個機會完成我報仇計劃的我,只能選擇對真相緘口不言,頓了頓才說道:“那如果最近我需要你的幫忙呢?”

“當然沒問題,在背地裡,你還可以是江北警察局的副局長,”李昂又娘聲娘氣說道:“而且,我的張公子,此時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一個去處,保證你們有興趣。”

“什麼去處?”

“今天是盂蘭盆節,山城的富豪喜歡在家裡做道場,你有沒有興趣,去你的那個異姓兄弟家裡走走。”

“去那裡幹嘛?”心思敏感的劉忻媛,在我表態之前,就立即把嘴翹得老高說道。

“我聽說,之前你們王局讓人把那些搬運起來十分困難的,用於展示煙雲十一式儲物櫃就地封存已備調查。只是這事後來隨著你們王局的落馬而不了了之。我本來想以警隊的身份去檢查一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既然你在,不知道你是否有興趣跟我一起,去山水莊園再走走。他們今天在做道場,做道場的師父是的人,我可以讓他給你畫上大妝混在辦事的人群裡”

“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劉忻媛見我的表情中明顯是想要去的衝動,只好先替我問道:“什麼時候。”

“就是現在。”

“大白天做什麼道場。”女人聽說山水莊園在做道場,本來心中不悅,但一聽說著大白天做道場的事情,反而同時啞然失笑。

“風水道場又不是半夜招魂。”李昂白了我們兩一眼,似乎是在嘲笑我們本地人還沒有他一個初來乍到的外地人懂得本地習俗。這個道場,往往是那些心中有愧的人,做給自己祛除心魔用的。

“既然如此,”劉忻媛說道:“那我們就快去吧,現在我們已經沒多少時間了。”

距離和衷社內部峰會的時間,其實滿打滿算,此時也不到五十個小時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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