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第二卷暗潮潛駭(第11章 風滿孤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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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26

和並不搭理老朽,隨意在店中轉了轉,道:「就是這裡吧。」隨後才招
呼那老朽道:「那老兒,這店裡就你一個人麼?」

  老朽陪著笑道:「正是,正是,幾十年了,也只有我這孤老頭子。」

              *** *** ***

  三日不長,可也不短。

  三日之間,足以讓方媛被鼓搗得將滿腔怨氣化作仇恨。

  三日之間,足以讓白雅將許多事情看清。

  三日之間,足以備下許多事情。

  徜徉山中,飽覽美景,一樣的歡聲笑語。白雅一雙秀眸看似慢無心機,可心
中卻疑慮重重。這番入山遊玩,她不得不來,若是拒絕,只怕要那覃妙琳看出破
綻。

  祝婉寧曾提醒她隨著這一眾人出遊,務必要小心萬千,她有心命人暗中追隨
前往保護,但身邊之人卻並不敢輕信,就連宋嶽這金無涯親信竟也是敵手細作,
難保廣寒宮中也有暗探隱藏,若是白雅任務暴露,一切前功盡棄。而祝婉寧自己
又被遭左飛光清剿綠林一事羈絆,無暇抽身。

  可憐白雅只好一人涉險,她已經做好準備,祝婉寧也信她有應對機變。只是
師徒二人千算萬算也不曾想到,敵手太陰太毒,那四人已經佈下陷阱,只等白雅
來投。

  就在那李俊和與宋嶽二人踩過點的荒村野店之中,只有一個孤寡老者獨守,
白雅身邊又有誰可相助?

  一旦事發,天也不應,地也不應!

  六個男女圍作一張桌前,只叫那守店老兒去收拾好三間客房,一間是為金童
玉女劍夫婦備下,另外兩間同門師兄弟和同門師姐妹自然各住一間。

  酒蔬果品都是自帶,也不用那守店老兒準備。只要了碗筷,又問店家要了六
個溫酒瓷壺,方媛便張羅著去燙酒了。

  她這一去,用得時候可不短。

  投到白雅湖中壺中的丹丸溶解需要不少時候,放到金赤陽壺中的丹丸亦是如
此。只不過這兩枚丹丸顏色並不相同,尤其給金赤陽準備好的那枚碧色丹丸,便
是老朽無用之徒也可春光煥發,何況金赤陽這般血氣方剛的大好男兒。

  酒端了上來,方媛小心翼翼地在每人面前擺了一壺。

  一番推杯換盞過後,每個人面前的酒壺都見了底。方媛再去溫酒,回來的可
就快得多了。

  今日金童玉女劍夫婦談性大發,與宋嶽高談闊論,縱論江湖奇聞、天下軼事。
方媛也一改少言寡語常態,跟著一起聊得不亦樂乎。

  時間拖得甚久,再幾壺酒入肚,白雅漸漸覺察出了異象。

  那股情火噴發的莫名其妙。

  不錯,她受春情媚邪術所害,總是極易動情。她離了俊哥哥也有些時日,少
了許多慰藉。但春情媚發作只會讓她身體有著強烈需求,可是絕不會讓她心智混
亂。

  那股暖流鑽入肚腹,流向小腹,白雅周身都是暖洋洋的。暖意圍繞著白雅,
烘得心酥體軟,烘得她口乾舌燥,烘得她頭腦也微微發沉。

  「這感覺似曾相識!」白雅心中突然狂吼,有這一念,心思也清明幾分。那
日祁俊去見雷震彪,鍾含真設宴款待,白雅就在宴上有了這奇異感覺。

  也是那一夜,白雅幾乎失身於馮百川。

  白雅瞪大眼睛,卻見那幾人若無其事仍在暢談。她心中一陣發寒,難道竟然
要在這裡著了道不成?

  可怕的淫藥侵蝕著白雅的身體,折磨著她的精神,摧殘著她的意志。那股暖
意已非暖意,成了熊熊烈火將白雅炙烤灼燒!她感覺她身體在膨脹,她的膣房變
得空虛,她的汁液在湧動。

  白雅的一雙美眸在變得迷茫之前,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暗中將一口寒鐵匕
首握在手中,縮入袖口。她並不知道這樣有什麼用處,那只是潛意識中的防範。

  這柄寒鐵匕首是臨行之前,祝婉寧親手交與她的,只為了做猝不及防致命一
擊。

  當冰冷鋒刃貼在白雅變得火熱發燙的香膚雪肌上時,一絲寒意叫她清醒了一
分。

  白雅無力與這猛烈淫藥抗衡,但她已明瞭,這匕首該用在何處。

  而此時,金赤陽的目光也痴了,眼前三個嬌娃各具風情,他卻不看覃妙琳和
方媛一眼,能讓他心動的也只有心儀已久的白雅一人。

  眼前白雅,秀靨嬌紅,眸子裡含著一汪春水一般,嫵媚妖嬈。幾許嬌痴,幾
分迷情,直讓這仙姿卓越的傾世佳人再散發出妖媚邪異樣光芒。

  他只見過白雅高潔明媚一面,卻曾幾何時能欣賞到佳人如此誘惑風情。他只
覺得胯下那根肉莖滕然而起,有股壓不住的慾火在體內燃燒。他的氣息變得粗混,
身體也開始顫抖、火熱。

  不要說這也被灌下淫藥的金赤陽,即便李俊和宋嶽之流,看到白雅這番春情
湧動嬌媚模樣也是色心大起。

  李俊和暗道:「此女當真世間尤物,若不是為了大事,豈可便宜了金赤陽這
小子。」

  宋嶽心想:「廣寒一門盡皆美女,方媛比白雅拍馬也不及。」

  但這二人都有一般念頭,先讓金赤陽得逞一次,以後定要得了白雅美人嬌軀。

  當場兩個女子也是各有心思,覃妙琳心中竊笑:「都道你白雅智計過人,終
也要上鉤。不過這妮子果然絕美,看那三人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

  方媛卻是不齒,「根本就是個賤人,如今可算露了原形。看我到時候好好羞
辱你一番。」從昨夜宋嶽向她攤牌,要她親手將淫藥放入白雅酒中,她就已經明
白一切。她參與淫亂,只怕也是中了這無色無味淫藥,有心拒絕,可她已經陷得
太深,無法自拔了。但聽宋嶽、李俊和花言巧語,她又只能認命。

  此時看到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更與她一向不和的白雅也有這一刻,她並無一
分自責,反是尤其的解恨,心中說不出地痛快:「大家全都一樣。我抽身不出,
你白雅也好不到哪裡去。」

  「夫君,大家都有酒了。回房早著歇息吧。」覃妙琳站起身來,向他身旁李
俊和道。李俊和欣然附和:「也好,都早點歇吧。」

  按著那四人商議,待著到了房門外,宋嶽藉口有事與方媛單談,將白雅、金
赤陽推入單間。以他二人境況,不消片刻便要乾柴烈火做出事來,到時捉姦成雙,
不怕白雅不服。

  可出乎意料,幾人都站起身來,唯獨白雅不動。

  覃妙琳奇怪,女兒家中了這藥,本該下體奇癢,最盼著躲回屋中免得露醜。
可白雅似乎一點那心思都沒有,但她面色潮紅,明顯是藥力依然發作了呀。

  她並不知,此時白雅縮在袖中利刃,已悄然在臂上連刺,陣陣疼痛還讓她保
持幾分清明。白雅就用這最後神志保持不動,她很清楚,一旦進入房間,必然是
龍潭虎穴。

  可她卻忘了,在這隻有一個老朽獨在的荒村野店,無論何處,她又豈能有半
點希望。

  霎時間,十道目光全集中在白雅身上。宋嶽貪婪,覃妙琳疑惑,李俊和疑惑
中又帶著貪色,方媛目中則是嘲弄。

  只可惜白雅並不能看清幾人眼神。

  最令她怦然心動的是金赤陽那泛著赤裸裸肉慾的目光,她與金赤陽四目相交。
兩個同樣被慾火迷了心智的男女,雙目中射出同樣熾熱的欲焰,糾纏在一起,難
解難分。

  「雅兒妹子,回房歇著了。睡在床上總也舒服些。」覃妙琳的聲音很輕,她
慢慢引導白雅。

  白雅手中倒傾寒鐵利刃,又向上一送,將她臂彎割破,陣痛叫她暫緩壓抑胸
中熾焰。三分殘餘體力,七分拼死狠勁,又在舌尖狠咬,才讓她堪堪顫聲道:
「我再坐片刻,你們去吧。」

  覃妙琳眼珠亂轉,她已感到事情不妙,又道:「雅兒妹子是有酒了吧。赤陽,
可勞煩你了,扶雅兒回房吧。」覃妙琳必須要讓計劃順利進行,就如馮百川對白
雅一般,若是不能得逞,白雅事後必然醒悟。

  然而白雅此時已然醒悟了,即便金赤陽能與她春風一度,事後她們還能制住
白雅麼?覃妙琳只能賭了,好在李俊和早就埋下後招,萬一敗露也可推到方媛頭
上,再退一步也不會深陷險境。

  金赤陽早就有心採摘白雅這朵嬌嫩花朵,如今情慾蒙心,又被人蠱惑這一句,
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上前就要伸手去拉他心中女神,卻聽白雅一聲驚呼:「不要
碰我!」

  金赤陽只被白雅這一聲叫喊震得一愣。李俊和、覃妙琳、宋嶽頓時鎖住眉頭,
白雅難道察覺了。

  白雅當然察覺了,她精明如斯怎會不知道她已然中了和上次相同淫藥。

  但她已經身處絕地,再無反抗機會了。

  李俊和突然冷冷道:「赤陽,你可該照顧照顧你這師妹的,你們無論如何也
是同門。」

  一番話,再給金赤陽鼓勵,他瞪圓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上前攥住了白雅皓
腕。「白雅,我送你回房吧。」

  白雅被金赤陽拉走了,她坐得椅上已經有了溼痕,正被覃妙琳瞧見,不由得
驚道:「難道這女子真有如此定力?」

  李俊和道:「今夜就守在門外,不可妄動。若不能成,殺了他們。」

  眼見著白雅被金赤陽拖拽走了,許久不曾回來,四人總算鬆一口氣。可是等
了很久,卻也聽不到浪吟嬌喘,不禁又再度疑惑,這二人難道不曾交合麼?

  跟到門外,房中果然一無動靜。

  覃妙琳心急,便欲破門而入。那李俊和卻更沉得住氣,拉住妻子,道:「再
等片刻。」他陰沉望著緊閉的大門,也是心急如焚。

  白雅被金赤陽拖入房間不假,可那不過是她拖延之策。明知已然身在虎口,
但獨面金赤陽一人可比面對群敵要強。以她現在體力,她只要一亮出利刃,立時
會被奪下。

  唯有避開幾人,進入房中,獨自面對金赤陽一人,才有一線生機。

  短短幾丈的路程,可叫白雅愈加酥軟,她幾乎吊在了擁著她的金赤陽身上,
鼻中嗅到陣陣男子味道。白雅愈發迫求被人進入身體的美妙,一路上她用牙齒繼
續蹂躪香舌上的已然咬出的創口,鋒利尖刃也不知刺了身體幾次。

  可她又不敢造成太大創口,一旦血跡顯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

  等著房門關好,白雅已近虛脫。那時節,她自救之心幾乎全無,只是想著要
求片刻歡娛。

  金赤陽擁著白雅嬌軟身軀,早就亢奮至極,中了那般能叫叫老人回春的淫藥,
便是無顏膜母也要淫性大發。何況是他心中女神白雅。

  無人私密之地,金赤陽盡情擁住女神。女神不但不閃不逃,反而將一雙含春
秀眸迎向他熱辣目光。

  兩個人身體相黏,心跳可聞。兩張臉愈貼愈近,鼻息互仰。

  白雅揚起了頭,金赤陽俯下了首。兩雙嘴唇眼看就要碰在一處……

  也正是此時此刻,白雅皓腕一翻傾刀在手,奮力在她玉腿狠命一刺。利刃穿
破衣裙,刺入雪膚,頓時鮮血長流。

  就著這番劇痛換來的神思稍寧,白雅反手一刀直取金赤陽眼目。她並不知道
金赤陽是否也是遭人陷害,可為自保,只能將其犧牲。

  只不過,白雅中那淫毒猛藥可讓女子氣力全無,而金赤陽服下的催情藥物只
讓他慾望高熾。

  金赤陽只因邪欲迷心,猝不及防間出手慢了半分,可也將白雅手腕擒住。那
刀鋒划著金赤陽面頰掠過,留下一道傷口。

  「你為何傷我?」金赤陽低吼。

  白雅一招失手,再無機會,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緊握著白雅手腕的大手鬆開了。

  緊箍著白雅蠻腰的鐵臂離開了。

  金赤陽退了一步,不再和白雅貼在一起了。

  「你不願,對麼?」那氣息依舊粗重,那聲音依然顫抖。

  當白雅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金赤陽痛苦煎熬的神色。

  若是其他女子,這一夜定然難逃金赤陽姦淫,可這是白雅,是他暗戀多年,
從不肯有一絲褻瀆之心的仙子女神。

  在金赤陽心中,白雅是他最聖潔的花朵,神聖,永不可冒犯。

  即便慾火焚心,金赤陽最後一絲理智也一直在告誡自己,萬不可對白雅用強。
白雅刺向他那一刀,割破了他的皮膚,但疼痛也讓他理智回還。

  怎可對白姑娘如此無禮,她是不願的。那一刀,金赤陽捱得無怨無悔,即便
粉身碎骨也是他罪有應得。

  可他卻難耐情慾煎熬,縮在一旁,不知所措。

  白雅卻仍迷魂,咬著牙又在身上戳刺,用疼痛叫自己保持清醒。

  「白姑娘,你為何如此?」金赤陽看在眼裡疼在心中,他心如刀割,情慾也
淡幾分。

  白雅顫聲道:「金赤陽,你我都已中了淫毒,你……你不要過來……嗯……」
說著她腳步蹣跚連退幾步躲入牆角。

  金赤陽早也感覺這情慾古怪,被白雅點透,這才明瞭,他同樣緊貼牆壁不敢
妄動。

  一時二人無語,各自忍耐。

  眼觀這房間,只有大門兩側才有窗戶,破窗而出也要被人堵截。他二人不要
說此時體虛,就是功力全在也難以面對四名強敵。

  絕境之下,如何才能脫身?

  不用二人多想了。

  「卡啦」一聲,大門破碎,金童玉女並著宋嶽、方媛已然破門而入。

  四人手中各持利刃,女的眼露殺機,男的目射邪光。

  白雅、金赤陽已是凶多吉少。

  李俊和冷冷道:「你二人真好定力,中了這般猛藥都能剋制。不過你們剋制
的了藥力,也是早一點歸西罷了。」

  宋嶽淫淫笑道:「李大哥,金赤陽是死定了,這白雅呢?只玩一次還真有些
可惜。」

  兩個奸徒要對白雅施暴,宋嶽也顯出淫徒本色。方媛心中縱然不喜,但若能
報復白雅,她亦是心中解氣,因此並不反對,只把怨毒目光送了出去。

  覃妙琳卻不似兩個男人一般只惦記白雅嬌軀,她鄭重道:「你們玩她殺她我
不管,但無論如何要問清玉湖莊到底藏了當年叛賊齊天盛什麼秘密。」

  李俊和冷笑道:「這你放心,我有千種百種計策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旁宋嶽只跟著李俊和一起淫笑,全把這二人當了囊中之物。

  正是二人得意時候,卻聽一陣沉緩腳步聲響起,身後有個蒼老聲音顫巍巍響
起:「兀那女子,你和齊天盛是何關係?有何瓜葛?」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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