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之翼】第二部-SP-往日重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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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01

一間廁所,他在用我只能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在樓
層找其他廁所,發現沒有的時候我只能搭電梯回餐廳的樓層,還因為太急差點跑
進女廁,裡面有人尖叫時我差點呼之欲出了。 」

  「有趕上吧?」

  「有,而且還是在男廁,不然就真的要下地獄了。」

  當我說完時,Azalea已經笑到趴在自己的大腿上,Olivia也不
斷邊笑邊拍打的桌面。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Olivia大笑完之後也跟我們乾杯,而我和A
ndy就繼續聊著我們這幾年出國參展的一些趣聞。

  「柬埔寨那次才慘…」

  「那次真的…讓我們之後再也不敢吃路邊攤了…」

  隨著我們越聊越開心,Olivia舉杯的頻率也越來越頻繁,一個小時半
之後,我們喝掉了一箱啤酒,酒足飯飽後Olivia本有問我們要不要續攤,
但Andy卻已經顯得搖搖欲墜,無奈之下我只能送Andy回旅館,讓這個夜
晚畫上個不太完美的句點。

  展期的最後一天早上,把我叫醒的不是手機裡的鬧鐘,而是廁所裡傳來的嘔
吐聲。

  「我們昨天到底喝多少啊…」

  「四個人合計大概一箱吧?你還好嗎?」

  看著Andy蒼白的臉色我也知道他好不到哪去,不過最後一天也會是最忙
碌的一天,就算他不好也得好。

  「昨天我們只喝一家嗎…」

  「是啊,本來想說把你送回來再跟她們出去,不過想說今天會很忙還是算了
。 」

  「她們有邀你?」

  「也不算吧,主要是Azalea跟我說,安全抵達時跟她連絡一下,那時
稍微小聊一下而已。 」

  「那你今天要不要單獨約Azalea看看?」

  「……」

  被Andy這麼一問,我到是沉默了下來,我的確是想再和Azalea多
相處,不過畢竟昨天才約過,今天在約會不會讓她覺得我是不是對她有什麼意圖


  「喜歡的話就開口吧,不然我也不知道會不會再來泰國參展。」Andy一
針見血地說出這句話,他說的沒錯,會不會再度參展完全是要看第一次參展後有
沒有適合的協力廠商,而綜合條件不佳的狀況下我們也不會再去第二次。

  展期最後一天之所以是最忙的一天,不只是因為有潛力的合作廠商會過來面
談,前幾天沒賣掉的商品也會在最後一天減價賣出,而人潮通常也是最多的,所
以我們兩個必須聚精會神的面對所有可能發生的狀況。

  而到了展場後也跟我們預想的差不多,從進場後我和Azalea根本沒辦
法同時到休息區,直到中午我出去買午餐時才剛好在賣店附近碰到她。

  「你們今天也很忙齁?」

  「對啊,最後一天都是這樣的。你們兩個昨天還好吧?」

  「Andy早上有宿醉,現在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餐點還沒準備好,飲料到是先上了,我順便叫了杯檸檬茶給Azalea,
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和她聊著。

  「沒想到你們兩個女生都蠻能喝的。」

  「Olivia酒量本來就不錯,聚餐時我和她都常被灌,從來沒看她倒過
。我的話是常常會失眠,有時喝一點會比較好睡,久了酒量好像就變好了。 」A
zalea給了我一個有點淒涼的微笑,幾天相處下來覺得她是個開朗樂觀的人
,確時不時的感受到她辛酸的一面,雖然不知道原因到底是什麼,這也成了一個
我會想靠近她的原因。

  「我明天早上就要走了。」

  「是嗎…也對齁,今天都展覽最後一天了。」

  她的臉上微微閃過一絲落寞,卻馬上擠出個微笑,似乎不想讓我發現那些細
微的痕跡。

  「今晚…你有空嗎…?」

  「昨天不是約過了嗎?你有點貪心喔。」

  她的語氣雖然有點責備意味,但臉上的表情卻笑得燦爛,讓我完全猜不透她
的心思。

  「不然明天過後不知道下次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了,生命中有太多稍縱即逝
的美好,會想把握當下是很正常的不是嗎? 」

  我試圖讓我的話聽起來還算瀟灑,但Azalea的臉卻紅了起來,沉默一
震後,我們兩個人的餐點都好了。

  「讓我考慮一下,我下班前回覆你,好嗎?」

  對我來說,她應約與否是合理的選擇,我微笑點點頭,她取餐後轉身離開,
而我也慢慢走到吸菸區,在尖峰時刻前再次補充尼古丁。

  午餐結束後我和Andy開始忙碌了起來,也根本無暇理會客人以外的其他
事務,直到四五點稍得喘息,開啟手機後才發現半小時前Azalea已傳了簡
訊給我。

  「晚上九點,四面佛見。」

  我盯著手機螢幕上的簡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Andy看到之後瞄了一眼,語氣平靜地說到。

  「她會去,而且是一個人去,會跟你約這個時間應該是想下班後先打點一下
自己,你也有準備的話,你們兩個應該會有個愉悅的夜晚。 」

  「你怎麼不說她是今天下班時間比較晚才會跟我約這個時間?」

  「你也太遲鈍了吧…這麼說好了,我今天去抽菸時她有盯著我看,然後顯得
有點失落,因為我不是你。 」

  「你就這麼肯定?」

  「不然你今晚自己去驗證如何?」Andy的推測正確與否其實早已無所謂
,因為我知道我和Azalea都期待著今晚,這對我而言就夠了。

  當晚我和Andy收工已經是晚上七點半,的確是有五六家廠商對Andy
的產品興趣,之後可以再行商談,而手邊的產品也全數賣光,我們還要刻意保留
幾個給這幾天相處得還不錯的臺灣朋友,臨行前提到回臺灣可以再約後,我和A
ndy再回到飯店整裝。

  「我今晚就不去了,你好好表現吧。」

  「恩。」

  「為了保險起見,要不要先沒收你的房卡?讓你更有破釜沉舟的決心。」

  我給了他一根中指,徑自走向浴室梳洗。

  「今晚她會單獨出席的話,那一定會精心打扮,你地點也不能隨便挑,成敗
就看這著了。 」

  「我會見機行事的,ok?」

  「Be aman.」

  「Do the right thing.」

  「Or somebody’s gonna get hurt really 
bad. 」

  我完全沒想過Russel Peters的脫口秀梗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產生
激勵的作用,但對於我和Andy而言,這的確是很有用的一席話。

  臨行前,Andy再度拍了拍我的肩膀。

  「不管今晚你會不會回來,Happy hunting.」

  「Godspeed.」

  Andy說的沒錯,過了今晚我的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Azalea,
而我能做的也只有不留下任何遺憾而已。

  我到了奇隆站後,在天橋上看著入夜後依舊車水馬龍的街景,將進酒點仍有
些許參拜的民眾,四面佛為曼谷最著名的佛像,順時針開始的四個面分別代表著
事業、家庭姻緣、求財、平安健康,雖然對參拜方式多少有些瞭解,但心中也沒
什麼特別想求之事,即使實現心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還願,我只能站在天
橋上,用雙掌合十表達我的敬意。

  「你不下去參拜嗎?」

  耳邊響起Azalea甜而不膩的嗓音,我轉頭對和她相視而笑,我看不清
她白色外套下的黑色連身裙,她沒戴眼鏡,雖露出了一股略顯生硬的微笑,卻不
影響她煙燻妝的嫵媚感。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來,還是不要輕擾聖顏比較好。」

  「果然是這樣嗎?看來你中午說的是認真的呢。」

  「人活到這個年紀,遇到一個相處起來覺得不錯的人就該心懷感激了,我不
至於用這種理由釣你出來,只是想趁還有機會時多瞭解你一點而已。 」

  「夜晚才剛開始呢,我們可以先吃點東西,之後喝兩杯再慢慢了解彼此也不
遲,對吧? 」

  我笑著點點頭,任由她牽起我的手,在行人來往的人行道上走著。

  「這附近有夜市,也有些其他開到凌晨的餐廳,你想吃什麼?」

  「能聽歌,慢慢吃慢慢聊的地方,你知道的話。」

  「你問一個在地人就對了,雖然還是得搭車,不過時間上應該還好,走吧。


  上車後,她對司機說了一串地址,然後看著我,微笑不語。

  「就像烏瑪舒曼在黑色追緝令裡說的,我們為什麼一定要扯些鬼話讓彼此感
到舒適? 」

  「當你能和對方自在的享受沉默,你就知道你找到了那個特別的人。」

  然後我握上了她放在座椅上的手,我微微的感受她回應的力道,我沒想到她
居然能說出這部對她算是老片的電影臺詞,我們相視而笑,她的雙眼又露出那美
麗的弧度。

  我們用餐的地點是一家以爵士為賣點的餐廳,餐點和酒品都不錯,在悠悠樂
聲陪伴之下,我們愉快的閒聊著,又發現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共同喜好。

  「沒想到你也喜歡爵士,我以為你比較喜歡流行舞曲。」

  「我喜歡的音樂種類也蠻多的,流行音樂和搖滾也都不錯,有的喜好我同齡
的朋友也不太能理解,例如Queen之類的。 」

  「他們的音樂其實到了這個年代聽了還是覺得蠻好聽的,可惜主唱英年早逝
,不然他們的風格在當時是真的很前衛。你聽AC/DC嗎? 」

  「當然,雖然也是因為鋼鐵人才開始聽的。」

  話匣子開啟後,我們開始沒完沒了的聊各種音樂和電影,不久後我就覺得這
個女孩子懂得遠遠比她表現出來的多,而現場演奏的樂隊也時不時的給我們各種
不同的驚喜。

  「他們可以接受點歌,你有興趣的話要不要上去唱一首?」

  「你在挖坑給我跳嗎?」

  「讓你出糗才叫挖坑,你明明很會唱,剛剛偷偷跟著音樂一起唱時不要以為
我沒聽到。 」

  「你不一起嗎?」

  「我這種像蚊子一樣的聲音還是不要唱出來擾民好了,上吧。」

  我坳不過她,而她也直接寫了一張紙條給服務生,樂團主唱看到後跟她比了
個ok的手勢並示意我上臺。

  「至少讓我知道你點了什麼歌吧?」

  「給你的驚喜,等等換你讓我驚喜一下如何?」

  我苦笑了一下,上了臺鞠躬後,在前奏的的一小節響起的瞬間,我已經認出
來這是什麼歌,而臺下的觀眾也開始熱烈的鼓掌,我也開始用我略微顫抖的聲音
開始唱了起來。

  「Every night in my dream,
   I see you,I feel you.
   That is how I know you go on…」

  鐵達尼號的主題曲,My heart will goon,當年這部電
影上映時我還只是個不動情愛為何物的小鬼,不知道現在在重看的話,會不會在
傑克慢慢沉入冰冷的深海時,像當年電影院裡面的那些觀眾一樣,個個哭得淚流
滿面。

 「Near,far,wherever you are,
  I believe thatthe heart does goon. 」

  看著她聽我唱歌時目不轉睛的深情表情,我似乎明白了她想聽我唱這首歌的用意,
而我也唱得越來越投入。

  「You are here,
   there’s nothing I fear,
   And I know that my heart will goon.
   We’ll stay forever in this way,
   You are safe in my heart,
   And my heart will go on and on. 」

  隨著最後一段高昂的副歌結束,後奏悠悠響起,我在熱烈的掌聲下走下舞臺,羞澀
的回到我的座位上。

  「我就說你能唱你還不相信。」

  「幸好我狀況還不錯,不然最後一段我其實沒把握能飆上去。」

  「有時候在你學會走路之前,你就要先試著跑,不然人生哪來的樂趣,說不
定什麼都不做雖然安全,但可能以後想起來也只會覺得遺憾而已。 」

  「你的遺憾很多嗎?」

  「我學歷不高,大學唸到一半覺得這整個體制對我而言實在是蠢的可笑,退
學之後雖然找到這份還不錯的工作,不過有時候覺得自己沒什麼未來,所以只能
好好把握值得珍惜的每個當下。 」

  Azalea語重心長地說完這句話後,舉起手上的馬丁尼向我乾杯,我也
喝完手上的Mojito。

  「再來一杯嗎?」

  「當然,夜晚還長的很,對常失眠的人多喝幾杯也比較好睡。」

  「工作壓力很大嗎?」

  「算是吧,職場戀這種東西本來就有壓力,更何況他還是我的上司。」

  「職場戀這種東西我完全不敢想像,以前有任女友是同學,吵架不合時全班
都看的出來。 」

  「是啊,最近有時候也會和他吵架,這種時候晚上就會想說乾脆喝醉比較好
睡。 」

  「那就喝到你滿意為止吧,換我明天上飛機比較好睡。」

  「當然。」

  於是我們又叫了一輪繼續喝著,畢竟聽到一個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聊的話題,
我也只能繼續保持微笑,若無其事地繼續喝著。

  直到店家提醒我們已經到達last order的時間,我們才驚覺已
經到了十二點半。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走了吧。」

  「嗯…」

  她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但當我從廁所出來後,卻發現她跟電話另一頭的人
吵了起來,不久後她一臉鬱悶的掛上了電話。

  「男朋友?」

  「嗯,他還在應酬喝酒,雖然說是工作需要,不過我總覺得他很享受三天兩
頭就有別的女人陪他喝酒這回事。 」

  「那你現在打算…」

  「先出去吧,喝多了就覺得有點悶熱。」Azalea拉了拉領子,看到那
若隱若現的乳溝我下意識的迴避了視線,她毫不在意的對我笑了笑,拎起了進來
時穿著的白色外套,看來她的確是有點醉了,昏暗的燈光下仍看的出來她臉上微
微帶著紅暈·,我向她伸出手後她也握著手,跟我一起走出了店裡。

  「還好嗎?」

  「嗯,我沒事。」

  我們從巷子回到大馬路後她似乎沒有轎車的意思,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可
能不勝酒力,單薄的身子隨著夜風微微的晃動著。

  「要我送妳回去嗎?妳這個樣子半夜一個人搭車我實在不太放心。」

  「沒事,我還蠻清醒的…」Azalea雖然這麼說,卻一個站不穩,踉蹌
跌進我的懷裡,看著她迷濛的眼神,身上散發著的香水味,抵著我胸膛的厚實溫
暖下傳來她炙熱的體溫和清晰的心跳,我竟然慢慢的開始有了反應。

  「謝謝你,我今晚很愉快。」

  「我也是。」

  「你什麼時候還會來泰國?」

  「說實在的,我不知道。」

  「哪天我去旅行的時候,我可以去找你嗎?」

  「當然。」

  看來今晚她跟我一樣愉快,沒想到她居然會丟出這個直球,我雖然有點錯愕
,還是伸出了手,或許一個友好的握手作為結束,反而最適合這樣的夜晚,但她
卻抱住了我。

  「A…Azalea?」

  「就這樣讓我再抱一下…一下就好…」

  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能這樣靜靜的感受從她身上傳來的香味與溫暖


  「你真的沒事嗎?」

  「假如我說今晚不想一個人睡的話…你願意陪我嗎?」

  「嗯…」

  我低頭吻了她,她的嘴裡傳來百香果馬丁尼的甜味,勾起一種讓我無法停止
渴求她的衝動,我們吻了良久,直到她慢慢鬆開她的雙手,我才慢慢放開她。

  她給了我一個嫵媚的微笑後牽起我的手,我也只能跟隨她的腳步回到我不熟
悉的巷子裡。

  我們到了一棟看起來堂皇富麗的建築,順著車道走到了大廳走到前臺後,
Azalea跟櫃檯人員說了幾句話,對方讓我看一下大概多少錢,我點點頭
後,付了錢後拿了他放在櫃檯上的鑰匙,慢慢地走向電梯。

  「我跟櫃檯要了有浴池的房間。」

  「你喜歡泡澡啊?」

  「嗯,不可以笑我胖喔!」

  看著她嘟起嘴的樣子,我不禁笑了出來,毫無疑問的,馬上就吃了她一記結
實的鉤拳,電梯開門後我和她邊笑邊跑進房間,房門一開,我們不由自主的驚歎
了一聲。

  還算寬敞的房間裡,在鵝黃色的燈光下,房間整體的氣氛感覺起來十分舒適
,走到沙發坐下後,透過玻璃門看的到裡面有一個不算小的圓形浴池,而沙發旁
邊雙人床也有掛著淡藍色的帷幕,感覺就是那種讓人躺下後就不想起來的床。

  「你看起來有點緊張呢,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嗎?」

  「算是吧。」

  「放輕??松…先幫我吧…」

  「嗯…」

  在房間的燈光下,我才清楚看到Azalea今晚穿的黑色禮服不只完美呈
現她飽滿的雙乳,兩側開衩的裙襬更露出了她誘人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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