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 第四十八章-破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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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07

擇那裡作為伏擊點。雖然這個斷崖足足有近百米的高度,但以她們姐妹專門給劉忻媛的槍手配備的美式速降機來說,只要等會需要他們動手的時我們能設法吸引住山崖下那兩個槍手的注意力,她們就可以在十幾秒的時間內完成對教堂的突襲。

這一對姐妹,跟劉忻媛一樣是我身邊最好的後盾。然而,今天破曉時分這對姐妹出發之前跟我分別的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這兩個姐妹加到一起的年紀,也不過剛剛過三十而已。

一向沉穩的陳鳳,今天早上反而在分別的時候一次的抱住我。當我每次抬起少女玲瓏的下巴,我都能注意到了這個少女的眼角,那一滴一直在隱隱打轉的淚水。

“怎麼,對你們的爺沒有信心。”我還記得一手一個,將這一對姐妹花攬入懷中親吻的時候,所感受到的兩個少女臉上那種彷彿是生死訣別一樣的情緒在。尤其是陳鳳的嘴唇控制了很久,最後還是忍不住說出來的那句她想起了蘇彤當初就是這樣換上衣服後一去不回的話語,讓我深切的感受著少女心中的彷徨。

而這一次,反而是一旁的陳菲,在責備自己的姐姐提起這些傷心事讓我分心。一向天真的她,自從回到山城以後,也在那種無形的壓力下沉默了許多。不過幸好的是,我對兩個少女的戰術素養有著絕對的自信,當她們重新收拾心情出發的時候,已經在她們有序的行動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別走神了,”身邊的劉忻媛知道我在想什麼,故意在我面前假借掀起面具透氣,提醒了我一下。此時在教堂的附近,黑手團的人已經先行控制住了現場,而白衣黨帶去的人,也同樣把持住了自己這一方的據點。算起來,兩邊加到一起有近百人盤踞在了這附近,白衣黨的人數,在其中佔有大概四成的水平。加上我們這邊火力遠強於對面的二十多人精銳槍手,一旦動起手來,我們這邊有著絕對的勝算。

我點了點頭,拎起了手中的箱子。作為這一次聚會的關鍵,從黒瓦山得到的第十一件的煙雲十一式此時正在箱中。而除此之外,用來提取那一次我們從榮順倉庫車隊中我們所截獲的財物的憑信,也成為了今天我跟他們談判的另一個籌碼。

此時,白衣黨的人已經先於我們跟黑手團的守衛一方對了切口,所以當我們走到交談的時候,其他的眾人已經先去我們進了教堂,只留下了東陽已經在約定的地方等著我們。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的話語似乎有些吃力,感覺像是很難承受這種無形的壓力一樣。畢竟,這一次對我的意義是復仇,就算無法跟和衷社的人做個了斷,一旦掌握了他們的成員和實力分佈,只要能全身而退,對我們來說也是大獲全勝。

然而對於白衣黨跟黑手團這兩個分裂割據了多年的組織來說,此時可以說是生死攸關的時間。我不知道他們雙方到底會以怎麼樣一種方式,開啟這一場決定和衷社未來的談判,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先前從梅姑那裡得到的訊息,黑手團要白衣黨交出手中的指揮權的這個提議,自然是白衣黨所不可接受的。

按照之前的說法,白衣黨這一次談判的底線,就是兩邊重新歸於一派之後,要繼續沿堂口制。而其中,至少要有跟白衣黨人數佔比對等的堂主職位給到他們。不光如此,這些堂還要有獨立的運營權,只是每年年底按照比例,給總部提供一定的資金。

其實對於白衣黨的這個要求,就算我是黑手團的人,也不會答應。大家都清楚,現在白衣黨雖然人也不少,但其實已經是戰力差,收入少一方。黑手團只是因為祖制的金庫,才讓他們不得不選擇談判的方式。但任何一方也不能保證,如此懸殊的實力對比下,兩邊不會擦槍走火。

“走吧,大家都沒有回頭路了。”東陽看我臉上的表情漠然,以為我內心還在猶豫,於是先行轉頭往教堂走去。我假裝整理衣服,雖然不知道陳鳳是否就在山頂上用望遠鏡監控著我們,但我還是用先前約定極其隱蔽的手勢,將躲在暗角處的幾個槍手的位置比劃給了山上的陳鳳之後,才跟著東陽走進了教堂。

重新修葺後的教堂,自然是比荒山教堂要來的堂皇不少。在教堂正中央的那個耶穌像腳下,鋪滿了地毯的場地中央有著一張圓桌。而此時,連同梅姑等人來內的一共十人,正圍著桌子坐了一圈。除了白衣黨這邊四個人以外,其他的六人全是黑衣團的人。雖然面具之下分辨不出他們的容貌,但其中兩人見到我出現後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讓我已經認出來了。他們兩是最近加入了和衷社的周敬堯跟柳皓。

從他們所坐的方位來看,目前應該是和衷社目前相對比低的位置。不過雖然如此,在十個人中間,黑手團一邊的人已經佔有了上風了。

“想不到,白衣黨竟然能找出一個死了的人來。”估計也是知道我已經認出了他,周敬堯並沒有掩藏自己的那種尖酸刻薄的語調道:“看起來,張先生雖然曾經在警屆享受高官厚祿,結果還是被人收買。看起來,之前幾次從報紙上提說的張先生獨來獨往自成一派的傳聞,哼,恐怕也只是妄言罷了。”

我笑了笑,並沒有答話。一旁的梅姑知道周敬堯的心思,冷冷說道:“和衷社規矩,內會之時以面具示人,以兄弟相稱。今天我們請張先生來,是替我們社內的事情做個見證。周堂主你的這番話,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

“既然梅姑說了,這是我們社內的事情。”坐在正主位旁邊上的那個人終於也開口了,而我自然也聽出來了說話那人的聲音是誰。我原以為徐飛雖然是和衷社的人,但身份不過只是像東陽那樣,在和衷社中不過只是聯絡接應之人。結果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在黑衣黨一邊的身份竟然如此尊崇。看起來,昨日從趙松那裡得到的訊息是卻又其事。只是眼下,這群人到底有什麼計劃,我卻還是隻能摸著石頭過河。

“梅姑是前輩,社裡的規矩,自然也不需要我們這些晚輩提醒。”徐飛接著說道:“這樣的場合,是絕對禁止外人參與的。更何況,是我們商議推舉社長的大事。就算按照之前梅姑所說,張先生手中有這第十一件煙雲十一式,但也應該由梅姑改為遞交才是。”

“你覺得,要從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手中,拿走那個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可能麼。”梅姑頓了頓,突然緩緩當著眾人摘下了自己的面具。用自己那雖然蒼老,卻如同鷹隼一樣的目光掃視了周圍人一圈說道:“這一次,我們白衣黨請張先生前來,不光是要請他拿出三環印月,解開和衷社這麼多年的糾紛。而且,,,”

梅姑走到我旁邊,提高了嗓子說道:“剛才說了,如果要選舉新的社長,我們白衣黨有新的選擇。而現在,我可以告訴在場各位,我們想推舉成為新任和衷社社長的人選,就是這位張先生。”

梅姑這一句話,不光是在場的其他人,連我都嚇了一大跳。從頭到尾,我都一直以為她們白衣黨找上我,是想借助我的復仇心理,以及劉忻媛手中的槍手力量來對付黑手團。而從始自終,雖然他們一直對他們的目的閃爍其詞,但復仇心切的我也並沒有在意此事。

因此眼下,梅姑這番話一齣口,一下就像是有人往這教堂裡面扔了一顆手榴彈一樣。讓現場凝重的氣氛從一開始就一下變得躁動起來。

不過這邊,面對著面面相覷的重任。白衣黨這邊的幾個人,表情卻是異常的平靜,似乎他們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即使徐飛那邊已經開始用一種責問的語氣,問他們為什麼會對和衷社世代傳下來的世襲制度置若罔聞的時候,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梅姑身體不好,我來替她說吧,”眾人喧鬧了好一陣子,那個一直沒說話的老趙叔才開口說道:“各位定然是想問我們,明明我們白衣黨有自己世襲的嚴規,為什麼還會推舉一個外人成為和衷社的管理者吧。但其實,在回答之前,我想先幫助大家回憶一件社裡的往事。這件事情過了很多年,但想必各位還應該沒有忘記。”

“五十多年前,當時我們兩派之間發生的那一場內亂,我相信大家還記憶猶新。當然,如果各位對社裡的事情還在意的話,相比自然也記得,當時你們黑手團的領導者張神父手下發生譁變時,是我們白衣黨當時的首領,銀器大師黎強帶人將你們這一代黑手團的火種保留下來的。”

老趙叔頓了頓說道:“當然,此事舊事重提,並不是要告訴你們我們白衣黨曾經對你們有過救命之恩。我是想告訴你們的是,在當時,我們白衣黨手上並無多少武裝勢力,而那兩個譁變的堂主,是你們黑手團最強的兩個部隊。黎老爺子之所以能夠從那兩個堂主手中將你們黑手團救下來,是因為得到了當時另一股力量的幫助。也是在那之後,我想各位應該還記得,為了感謝這位先生,張神父跟黎老先生曾經共同立下誓言,這位對我和衷社有大恩的先生的後人,在和衷社有等同於堂主的身份。”

老趙叔說完這番話,除了剛入社,尚不知情的周敬堯跟柳皓還在面面相覷以外。其他的黑手團的人員,卻已經安靜了下去。顯然此時老趙叔所說的,是眾人不能否認的事實。

“你是說,這位張先生,就是當年那位對我和衷社有著救社之恩的後人?”徐飛替黑手團那邊問了大家心中的問題,但在他問完之後,我身邊的劉忻媛卻說道。

“他不是,我是。”

關於劉家跟和衷社的恩怨,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此時被舊事重提,現場自然少不了一陣轟動。只有從頭到尾知道這段歷史的梅姑跟我,臉上對此毫無表情。畢竟,相比起我的出現,劉忻媛的身份對他們來說更加重要。在場的老人都知道,在當初和衷社內亂髮生的時候,張神父曾經留下過一個遺言。替和衷社平息了那一場叛亂的劉家,雖然已經退出了總壇序列,但卻同樣擁有等同於堂主級別的身份。也就是說,如果要我來接任和衷社是名不正言不順的話,劉忻媛卻有足夠的資格來成為這個候選人的。可以說,此番前來,劉忻媛才是白衣黨這邊主角。

“劉小姐既然說自己是當初黑手團的恩人,那可曾留下了什麼憑信證明這一點。”徐飛的問題,立即引起了白衣黨這邊的一陣訕笑。而梅姑更是欺身上前,直勾勾的盯著徐飛說道:“如果你還是黑手團的人,你應該知道。當初張神父留下來的信物,就是劉家世代珍藏的金玉翠蟾。當初,金玉翠蟾從劉家出現,你們就應該知道他們跟我們和衷社的關係了。既然如此,為何在那之後,你們會如此對劉家針鋒相對。難道,你們連祖宗的戒條都要違背麼。”

梅姑的話,對徐飛等人有著巨大的殺傷力。如果沒有之前的一系列事情,就算是此時劉忻媛亮明瞭自己的身份,也不過意味著她有條件競爭和衷社的管理者職位而已。況且,要成為和衷社的管理者,需要經過一系列的嚴苛選拔跟訓練,就算劉忻媛手下有著強大的財力跟武力,也不會佔有多少優勢。

然而,剛才梅姑所說的這件事情,卻是一個重磅炸彈。和衷社雖然行事狠辣,但內部卻是極重氣節。明明已經知道了劉家的身份,卻還要恩將仇報。這是和衷社的大忌。

梅姑一句話,就讓徐飛啞口無言。其實關於對劉家採取的策略,在他們內部也一直是相持不下。當初,他們賣通南京方面,要召集劉兩家網羅煙雲十一式的目的,除了找機會把這些銀器一網打盡之外,就是要引出這個持有金玉翠蟾的人。如果想要跟白衣黨合併為一派,這一個人的存在會異常的關鍵。

但是,當劉忻媛的身份暴露的時候,關於他們採取的對策,一直是眾說紛紜。有極端者提出要做掉劉忻媛的,也有保守的堅持要遵從祖訓承認其地位的。他雖然負責黑手團內部的諸多聯絡事宜,卻也無力統一這些意見。一來二去之下,這個事情竟然一拖再拖,最終,當我們夜襲了從榮順倉庫出來的押運車隊的時候,他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被動。

“既然如此,那就遵照祖訓辦事。”徐飛又恨恨看了劉忻媛一眼,然後說道:“依據祖訓,能持有十一件煙雲十一式,並解開其中的秘密的者,為和衷社新主。如今,我們這邊持有十件煙雲十一式,論數量,我們佔有絕對優勢。而你們雖然持有至關重要的第十一件,卻也是最末尾的意見。而除此之外,論實力,輪財力,想比你們也知道你們跟我們的對比吧。“

“這麼說來,是談不攏咯?“梅姑笑道:”雖說是,輪實力,這兩年我白衣黨不如你們黑手團。但如果再劉小姐跟張先生的實力,你們的勝算又有幾何呢?蓉城郊外的那些你們枉死的手下,還不足以為戒麼。“

梅姑丟擲此事,現場自然是一片譁然。而雖然已經跟她們結成了聯盟,但梅姑所說的這話還是讓我心頭一陣不悅。她如此的行為,分明是直接告訴所有人,是我劫殺了他們那個車隊。也就在言語間,逼迫我們跟黑手團站在了敵對的位置。

教堂中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尤其是那幾個並沒有說話的堂主,看得出其中有人跟連逾山一部有著莫大關係,眼中的憤怒,已經不足以表達他們的心情。暗中探入袍服的手,恐怕早已經拉開配槍的保險了。

“梅姑看來是心急了一點。“我突然笑了笑,冷冷說道:”正主都還沒現身,梅姑又何必記著先出牌呢。“

“哦,張先生的意思是?”梅姑聽了我的話語,也是一愣。

“雖然我是局外人,但是有一個事情我倒還。”我將手中裝著三環印月的箱子放到了桌上,一邊開啟著著箱子上的密碼一邊說道:“相比各位都知道,在著煙雲十一式中間,三環印月雖然是最末一位,但其實是解開所有秘密的線索鑰匙。也就是說,這最末的一位的東西,往往是自重要的。”

說完,我將箱子掀開,將其中的銀器大大方方的展示給眾人道:“今天的會議,雙方一共有十名具有堂主身份資格的出現。但煙雲十一式是十一件,按照每一件代表一個堂口來看,今天的會議,似乎還缺了一個人。”

“這個不是…”梅姑看了看劉忻媛,顯然,她認為本來應該會參與,缺最終缺席由劉忻媛代替的劉家老二劉憲中,應該是這關鍵的第十一人。只不過,當她說完這一句的時候,就意識到錯了。她錯在不光是自己判斷有誤,而且,也忘了,這和衷社的建立者,也是煙雲十一式的作者,是一個怪人。明明是解開煙雲十一式秘密的銀器,卻被他故意排在了最末一位。也就是說,如今眾人面前空著的這個桌椅,那個分配給黑手團的最末一個座椅,其實缺席的是黑手團真正的操縱者。

而此時,這個人正默不作聲的站在門口,他在微笑,似乎對我們的推理很滿意。然而他的笑意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此時他同樣穿著黑衣,卻沒有帶面具,現場認識他的人並不多,但無論是否認識他,當看到了他的這張臉之後,恐怕心裡都不會覺得好受。

而只有瞭解這個人身份的,才會明白此人臉上露出的這種森寒,不光是來自內心,也來自長期跟屍體打交道,所吸收的那種死屍的氣味,甚至是連手中的的箱子,都像是從地府中帶來的一樣。

而此時,這個人正一如既往的用那雙透著死人的感覺的目光看著我們,一言不發。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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