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三十三章 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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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11

放水。你又不是。」

  TMD這事兒也殺熟麼?歐陽潔的眼神兒媚得像鋒銳無比的鉤子,此刻,誰
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還是別的什麼。

  的確,他們是熟人,本不可能因為純粹的肉慾滾在一張床上。幸與不幸,這
次的確是緣分。

  許博覺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過淺表迷離的火焰,漸漸陷入令人心
動的底層。

  信任或許還太牽強,可真誠是熾熱而純粹的。

  這個女人,她也很欣賞自己,願意接納迎合,願意託付關於她自以為羞恥的
秘密,願意在男女對壘千萬年的戰場上,賦予自己一個對手的資格。

  情愛永遠失於溫和牽絆,兩性的交鋒拼的依然是實力,只有強者,才能引為
知己。

  許博的手探到泥濘的交合戰場,分開手指捏著被撐開的兩片軟膩肉唇,沒兩
下就沾了滿手的滑膩蜜汁。

  「不怕疼是麼?」

  男人的血性點燃雄心只在一瞬。許博眯著眼睛,好似山神睨著一隻挑釁的狸
貓,只在皺褶微陷的小巧菊門轉了一圈兒,食指就狠狠插了進去。

  伴著一聲慘叫,歐陽潔的額頭差點撞在許博下巴上。呼吸完全碎在他的頸窩
裡。整個屁股像被一支利箭射中,停在半空僵硬的顫抖。

  許大將軍咆哮著拉開架勢,開始了強拆。

  許博秉持又快又恨的要義重點攻堅,沒兩下,就覺得手背上近在咫尺的水花
亂濺,只插入一節的手指被緊緊的箍住,居然有點兒疼。

  歐陽潔叫了一聲之後便沒了動靜,只是腰身僵直,伴隨著許博的頂撞調整顫
亂的呼吸,應該是咬著牙,似有泣聲。

  或許大部分力氣都用來抵禦肛菊的入侵,穀道裡越發的軟糯溼滑,汩汩清漿
不斷流出。

  許博一手扣住臀股要害,一手把住倒背的雙臂,雖是仰臥,掌控感卻意外的
得心應手。一旦發現花徑裡吸力聚集,只需食指輕提搖擺,花心裡立時軟爛驚惶,
被搗得如洩如漏。

  忽然,肩膀上一陣刺痛,好像有一隻小母狼在嗚嗚低咆,幾乎被捆在身上的
嬌軀開始不自然的絞扭糾結。

  許博下意識的把她抱緊,傢伙更深深的頂了進去。

  強烈而密集的收縮排山倒海而來。

  「嗯啊——我來了,我來了,我來了……噢——吼吼……」

  歐陽潔並沒有放聲大叫,嗓子像騷穴裡一樣緊。她是在用全身的力氣享受那
個極樂的過程,四肢被困卻無法控制的抖個不停。

  許博只覺得隨著她出聲,股間熱情洋溢,大量的不明液流頃刻溼透了床褥,
也不知是潮水還是尿液。

  不過,一切還未結束,不是麼?

  沒等歐陽潔享受夠高潮餘韻,許博已經翻身扯過剛才解下的繩子,把她的雙
臂捆在身後,仰面放倒,舉起美腿重新深入。

  花徑裡好像被洗得格外通透清爽,可以感受到每一條褶皺紋路,行進間的絲
絲摩擦都顯示在歐陽潔蹙起的眉間。欲展未展,將收難收,又是難耐又是舒爽。

  許博知道她高潮剛過,格外敏感,抽送得緩慢深長,直到粘稠的泌潤再次聚
集。

  「許博,你是最棒的,別心疼我,來,乾死我!」

  歐陽潔聲音很輕,字句淫蕩,若女妖呢喃。汗水淋漓的頭臉有些狼狽,燒紅
的臉頰和熱切的眼神卻分外精神。

  剛剛才經歷潰敗的軟嫩又聚攏過來,那奇異的吸力沒有絲毫減損的意思。許
博不由驚歎,女人身體的潛力果然深不可測。

  「姐,你會受傷的。」

  許博俯下身子,親吻著歐陽潔的唇瓣,澀澀的有些涼。

  他明白,剛才是控制了疼痛才讓她來得那麼快的,可他不是個熟悉暴力的人,
接下來,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花樣兒能讓她疼痛卻不受傷。

  「許博,我騷不騷?」女人還是不想花太多力氣說話。

  「你是我見過最騷的女人!」男人也似積攢著力氣醞釀著巔峰狀態,緩抽深
插。

  「叫我……」女人乞求。

  「騷女人!」男人試探著。

  「……嗯……不夠,再叫!」

  女人提醒著,那不是她,她沒那麼純潔。

  「騷貨!騷屄!」

  男人的音調在升高。

  「……嗯嗯……還有……」

  女人被頂得一皺眉,身體對那個詞彙的異樣敏感讓她興奮。

  「賤貨!騷母狗!」

  男人惡狠狠的盯著女人美好的眉梢。

  「我是……嗯……我就是騷貨,啊!你的騷母狗……罵我!」

  光承認是遠遠不夠的,女人慢慢走入癲狂。

  「騷貨,你TM是不是欠幹?」

  男人的野蠻開始憤怒了。

  「啊啊——是,乾死我,插爛我的騷屄!」

  女人的雙腿勾住男人的狼腰,她不要矜持,不要高貴,不顧廉恥,她只想當
最不要臉的婊子。

  「沃肏,我TM真沒見過你這麼騷的,被幹上癮了吧?」

  男人起伏的腰臀幾乎帶起女人的身體。

  「嗯嗯……爽!過癮啊!幹我……幹我……」

  女人很疼,可還是不夠!

  「被……幾個……野男人……幹過啊?嗯?肏!嗯……」

  男人一下比一下狠,更狠狠的抓住一隻奶子。

  「嗚嗚……沒算過,嗯……好多個……啊!他們……他們……都沒你……幹
得爽……啊——」

  那些人沒一個讓她記住的,有的還問要不要錢,他們根本不懂,她根本就是
無可救藥的賤貨,只想著爽,要錢做什麼?

  「肏……就我認識你,是不是?就我見過你高不可攀的小樣兒,是不是?」

  男人加快了速度,一手一隻大奶子,虎口鉗住奶頭大力揉捏。

  「是……啊啊……就你知道我是個裝高貴的婊子……啊——再狠點兒!使勁
兒——」

  胸口快被他壓塌了,乳頭火辣辣的疼,女人仍拼命的喊,他真的夠狠,她又
快來了!

  「沃肏,夠騷!啊——啊——啊——」

  男人像只發狂的狗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拼命衝擊!

  「啊哈……打我……求你!……耳光……打……」

  女人桃紅脹滿,腦子漸漸被抽空,已經說不出連續的句子,拼盡最後的力氣,
送出企盼的目光,無比殷赤!

  衝撞仍然猛烈,男人的猶豫只有一瞬……

  「啪——」

  世界陷入無聲的抽搐。

  作踐與銷魂像兩隻被打溼的鬼在房間裡遊蕩。

  兩具肉體扭絞交融成一隻淫獸張牙舞爪的蠕動著……

  ……

  許博被鬧鐘叫醒,身邊已經沒人了。他確認了一下,這是自己的房間。

  昨晚他們是在這裡睡的,對面那張床溼得像沼澤一樣,根本沒辦法安身。

  歐陽潔走得悄無聲息,讓許博稍微有點兒失落。

  這種不告而別,是不是帶著否認一切的意味呢?回頭再見,自己是該喊歐陽
姐,還是姐,或者偷偷的喊騷貨?

  許博望著天花板苦笑,不管叫什麼,她都已經變得更迷人,魅力四射。

  洗漱完畢下樓,大春兒和另外兩個同事已經在用早餐了。

  「海棠呢?」

  「睡懶覺呢!」大春兒咬了一口流沙包,含混應答。

  許博笑笑沒說啥,端著餐盤落座,感覺腰間有點兒虛,看看另外兩位一臉無
辜加會意,心也虛了。

  趕往會展中心的路上,祁婧的電話打了過來,居然也在路上,還自己開車。

  「唐卉他們都開工三天了,我閒著也是閒著,就想過去看看!」

  說辭合情又合理,許博還是能聽出她話語裡商量的意味,看來,這女人不安
分起來,餵奶的偉大使命都栓不住。

  「看看沒什麼,我兒子吃飽沒?」許博壓低聲音問。

  「誒呀,吃了吃了,還備了兩瓶剛擠的,放冰箱了,一天嘬八遍,我都快成
御用奶牛了!」

  聽著老婆氣急敗壞的抱怨,許博憋住笑沒敢搭茬,想問問昨晚的事也覺得時
候不合適。這時祁婧在那邊軟軟的說:「老公,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

  得,有事兒。祁婧平時不這麼撒嬌,此刻在路上,也沒有春情氾濫的道理,
肯定是有什麼私密話兒想跟自己說了。當下呵呵一笑:「有話晚上說,現在不方
便哈。」

  「嗯~ 」

  許博放下手機,掏了掏耳朵,最後的那一聲「嗯」是帶著電磁波的,麻。

  雖然是春節期間,展會還是很熱鬧的,規模也超級的大。一上午也才逛了大
約五分之一,沒達成什麼合作的意向。

  午後喝茶的時候,許博遠遠的看見了歐陽潔。雖然戴著個口罩,他還是一眼
就在人群裡認出了她。

  跟她一起的還有四男兩女,鑑於曾經的合作關係,都還算混個臉兒熟,許博
熱情的坐過去打招呼,聊了一會兒天。

  歐陽潔推說感冒了,一直也沒摘口罩,許博自然明白,雖然昨天用冰塊兒敷
了半宿,她臉上的巴掌印子一定還沒全消。

  歐陽潔身後一個姓趙的帥哥吸引了許博的眼球。

  小夥子挺機靈,會說話,業務也精熟,給人印象一直不錯。今天不知怎麼,
精神不是太好,嘴邊還有一塊淤青。

  許博不敢過於流連歐陽潔的目光,說話時不由暗自調侃,貴公司出師不利,
連傷兩員大將。

  離開時,回頭去看歐陽潔,見她談笑自若,並未格外注意自己,心裡不免平
添惴惴。

  下午臨近散場的時候,找到一家本地的裝飾材料公司。許博發現對方技術實
力雄厚,產品質量過硬,產品線比較成熟,便籤了個初步意向合同。

  交代大春兒做進一步瞭解核實工作之後,起身去方便,卻發現廁所門口排起
長隊。

  歐陽潔的背影出現在女廁隊尾,翹首張望的樣子,似乎還挺急。

  未及片刻,她忽然朝不遠處的展會服務檯走去,跟一個服務生交談幾句後,
走進了辦公區。許博立時明白,邁步跟了過去。

  許是展會熱鬧忙碌,辦公區裡沒什麼人。拐彎抹角終於到了走廊盡頭,歐陽
潔推門而入。

  許博仗著膽子跟了進去,只見歐陽潔拉開一扇隔間的門,似在猶豫。許博兩
步上前,把她推了進去。

  「哎……誒呀,髒……髒啊!」

  歐陽潔回頭一看是許博,驚叫立馬放低,把住許博的胳膊埋怨著往後靠。

  許博拉上門一看,的確不太乾淨,蹲位邊汙漬斑駁,便池裡黃褐色的液體散
發著腥臊。

  歐陽潔這樣的女人多半有潔癖,別說髒成這樣,便是昨天被她自己的東西汙
染,都難以接受。

  許博攬著她身子,心念一轉,嘿嘿笑了。

  「不怕,我不讓你沾地不就結了。」

  「什麼?哎——」

  沒等反應過來,西服裙已經被撩到了腰上,褲襪連著內褲被一併退下。歐陽
潔沒能捂住裙子,又伸手拽住底褲邊緣,可惜,反抗哪裡還來得及,身子已經離
了地。

  一股清亮微黃的液柱拉著弧線射出,她的確憋的狠了,尿了有半分多鐘,隨
著時間的拉長,脖子越來越紅。

  許博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在身後抱著她直笑。

  這樣羞恥的姿勢,的確是太難為情了。可昨天都直接尿自個身上了,現在還
臉紅個什麼?許博有點兒想不明白女人。

  一切處理完畢,兩人來到外面的洗手池邊,許博攔住了歐陽潔。

  「給我看看。」

  歐陽潔幽怨的遲疑片刻,摘下了口罩,紅雲未退的白皙臉蛋兒上,還能隱約
分辨一根指痕的輪廓。許博不由一陣心疼:「我下手太重了。」

  歐陽潔「嗤」的笑了,柔媚的橫了他一眼:「傻瓜!」

  許博覺得她高傲的唇角勾起的淺笑都是魅惑的,低頭欲吻,卻被擋開了。

  「主人說過,只讓你玩兒一晚上……」

  讓人心跳的香水味兒凝在空中不散。歐陽潔昂首挺胸的走了。高跟鞋的韻律
越來越騷,也越來越遠。

  晚餐的桌上,大春也缺席了,說是海棠叫他去江邊兒。

  許博跟另外兩個同事要了今天那家公司的資料後,就讓他們自由活動了。

  這次博覽會本來就是有棗沒棗打一杆子,第一天就有所收穫,後邊也會更輕
松。

  不想去夜店,也沒興趣逛街,許博拿著資料進了星巴克。剛坐下,祁婧的微
信就來了。

  「老公,我去愛都哈!」

  越來越簡短了,「野男人」羅教授也不提了,去愛都,去愛都,一整天也沒
告訴我在幹嘛,去愛都了,跟我報備了哈。

  許博愣了一會兒神,搖頭苦笑,一個簡單的資訊,幾個字,怎麼就琢磨這麼
多了呢?心裡邊兒不是一直有個別開生面的想頭麼?不是也盼著發生點兒什麼麼?
只要她高興。

  「路上小心,開車別看手機。」

  按下發送鍵,一句簡單的叮囑飛了出去。

  思緒不自覺的走進愛都掛著油畫的走廊,有那麼一瞬,身著女僕裝的祁婧出
現在走廊裡,翩然轉身……哦,好像有這麼一副畫來著吧?

  許博啜了一口拿鐵,燙得他一陣心緒不寧,展開資料,心不在焉的瀏覽著。

  不到九點,許博就上樓了,他想在房間裡接祁婧的電話。早上就覺得她有話
跟自己說。

  走到房門口,還是忍不住往斜對面看了一眼。

  「啊——好爽!你是最棒的……」

  手一抖,房卡掉在地上,連忙撿起,往門鎖上刷,媽的,反了!

  「啊哈哈——再來!」

  黃銅的門把手太TM硬了,硌手,開了幾下才推開門,逃命似的閃了進去。

  「嗷——」

  「砰」的一下,門關上了,安靜了。

  黑暗中,誰也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不過一定好不到哪兒去。真TM夜夜笙歌
啊,慾望夠強的!夠抓緊時間的,這才幾點啊?

  不是憤怒,不是嫉妒,是某種罕見的羞辱感讓他不想開燈。

  下午,她拒絕了一個吻。怎麼看都是個理性的態度,畢竟考慮到彼此以後的
處境,還是別太情不自禁的好。

  可這會兒,站在門外的自己算個什麼玩意兒?

  一夜繾綣,自以為控制得不錯,至少結束通話了「主人」的電話之後,沒人再幹
擾過自己。一切都很美好,除了那個巴掌印兒。

  郎情妾意的節奏哈!還舔著臉喊人家「姐」!

  呸!

  現在裡邊那個也在喊姐,說不定喊女兒呢!

  跟不明白昨晚為什麼對著「主人」的電話怒吼一樣,此刻,許博也不明白為
什麼忽然覺得自己如此可恥又可憐。

  她很明確的說過,這種事經常發生,要聽「主人」的話。

  難道自己聽不懂麼?有什麼可在乎的?那是別人的私事,機緣巧合,讓你嘗
到了甜頭而已,還沒完沒了了?

  可笑。

  許博開了燈,放下資料,脫了外套解下領帶走進了衛生間。打量著自己毫無
表情的臉,腦子裡閃出兩個字——主人。

  多麼富有魅力的字眼兒!生殺予奪的才是主人。祁婧不是說過麼,想了就去
找他,不必考慮該不該,是不是應盡的義務。她那是在做自己的主人。

  如果,能做歐陽潔這樣一個女人的主人,是什麼感覺?祁婧呢?

  「噹噹噹!」有人敲門。

  許博心頭一頓,趕緊驅散了亂七八糟的思緒。是誰?不會是……

  開啟門,大春兒悶頭走了進來。

  「哥,我想離婚!」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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