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令】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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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8-30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4927
2019/08/30更新7-8

上回說到白二孃將羅雲和一個新娘子關在一處,又給二人喂下春藥。不料羅雲最後關頭竟然自行破解了春藥。白二孃又生一計,劍尖指著新娘子,轉臉看著羅雲,冷冷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能破了這新娘子的身子,我自然會放了你二人,若是不然,那麼我就一劍殺了她。”

房中的氣氛有些凝固,羅雲呆坐在地上,看著白二孃那張妖豔的臉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她會這般狠毒。新娘子看著眼前的劍尖,又看了眼羅雲,雙手緊緊捂住胸口,滿臉的不安。

白二孃看著羅雲,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這小美人是死是活,可就全在你一念之間了。”

羅雲望著新娘子那張楚楚動人的臉龐,艱難地吞嚥了一下口水,臉上漸漸浮現起一抹猙獰的神色。新娘子愈發害怕,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兩行清淚早已劃過臉頰,滴落在了地上。

白二孃看著羅雲,咯咯嬌笑起來,在一旁循循善誘:“這就對了,只要你破了她的身子,你就不用死,她也不用死,而且你還能享受到做男人的快樂,何樂而不為呢。”

白二孃的話猶如魔鬼的耳語,不停迴盪在羅雲心間。羅雲的臉色愈發變得猙獰,眼中閃過一絲狂熱,喉間發出一陣猶如野獸般的低吼聲,舌頭不時輕舔了一下嘴唇,彷彿那新娘子就是一盤美味的獵物一般。

白二孃看著羅雲的樣子,笑得極為開心,胸前一對巨乳不停上下亂顫。驀然間,羅雲發出一聲吼聲,身子向新娘子急撲了過去。新娘子掙扎著想要逃開,卻又害怕白二孃的長劍,只能將身子捂得更緊,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數息過後,新娘子發現自己並未如想象中被撲倒,急忙睜開眼睛,待見到眼前景象不由吃了一驚。就見羅雲從後面死死抱住了白二孃,用力緊緊箍住她的腰身,見那新娘子睜開眼睛,急忙叫道:“姑娘,我來纏住她,你快些逃罷。”新娘子似乎有些被嚇得傻了,只顧看著糾纏在一起的二人,絲毫沒有想逃的念頭。

白二孃被羅雲從後面死死抱住,體內沒來由起了一股火,不由冷哼一聲,右腳用力向後猛踢。砰的一聲,將羅雲整個身子踢得高高飛起,接著快速轉過身子,又是一拳狠狠砸在他的胸口上。

羅雲受了這一拳一腳,落在地上後掙扎了一陣,卻始終爬不起來。白二孃復又上前,一腳踏在了羅雲頭上,冷笑道:“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既然給你機會你不要,那我就再換一個方式。”

白二孃說著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噹啷一聲扔在了新娘子面前,說道:“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只要拿起這把匕首,然後狠狠插入他的後心,那麼我就放了你。”說著冷眼看著那新娘子,看她如何選擇。

新娘子坐在地上,似乎還未回過神來,她抬起頭呆呆地看了白二孃一眼,又低下頭看著腳邊的匕首。半晌過後,終於顫顫巍巍拿起匕首,然後站了起來。

白二孃滿意地笑了笑,繼而在新娘子耳邊說道:“快去吧,只要你將這把匕首插入他的後心,你就自由了,你的親人,還有你的夫君,我都會統統還給你。”

這句話似乎給了新娘子極大的勇氣,她慢慢走到羅雲身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她的頭髮散亂地披在臉前,雙眼通紅,臉頰旁還有著一絲未乾的淚痕。她看著羅雲,輕聲道:“大哥,對不起,我也想要活下去。”說完高高舉起手裡的匕首。

新娘子高高舉起手中的匕首,卻始終落不下去。她扔掉手中的匕首,忍不住掩面大哭。白二孃有些不耐煩,說道:“既然你下不去手,那我只有把你夫君殺了,然後再殺了你二人。”說著就要提劍出門。

新娘子聞言急忙大叫兩聲,復又舉起匕首,閉上雙眼,太陽穴青筋直爆,口中狂吼幾聲,接著狠狠紮了下去。

羅雲受了白二孃一拳一腳,本就受了重傷,如今後心被匕首死命紮下,頓時一聲慘呼,眼看著血從後心汩汩冒了出來。

白二孃在一旁見了大笑不止,她平生作惡多端,最喜看人自相殘殺。此番見那新娘子將匕首狠狠扎入羅雲後心,自然無比開心,又在一旁誘惑她:“再扎一刀,只要再扎一刀,我就放了你夫君。”

所謂人心險惡,但凡只要開了個頭,那惡念便會源源不斷。新娘子聽了白二孃的話,舉起匕首再次狠狠紮在了羅雲後背上。這一下比先前那一下更要狠辣,將大半個個刀鋒都紮了進去,帶出的一蓬熱血灌了新娘子一個滿頭滿臉。

羅雲再中一刀,已是奄奄一息。白二孃蹲下身子,湊到羅雲耳邊,說道:“你看你一心為了別人,到頭來呢,人家還是要殺你,你這善念只能害了自己。”說著又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塞到了羅雲口中,又點了他的穴道止血,道:“如今你看清了人心險惡,不要再猶豫了,殺了她,我就放你走。”

白二孃不停誘惑二人自相殘殺,她既然已經煽動了新娘子心中的惡念,便想著再將羅雲心中的惡念逼出來。哪知羅雲聞言卻是雙目緊閉,氣若游絲道:“既然我死了能夠讓她活下去,那麼就讓我死吧,只盼你不要食言,放了她才好。”

白二孃聞言一愣,繼而勃然大怒,狠狠一腳踩在了羅雲背心傷口處。羅雲慘叫一聲,原本止住的鮮血再次冒了出來。白二孃踩著他的背又用力碾了幾下,惡狠狠道:“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邊說邊用腳狠狠踢著羅雲。

白二孃見羅雲緊閉雙目,一聲不吭,又狠狠踢了幾下。她餘怒未消,轉身提起長劍,一腳踢翻新娘子,對準她的前胸狠狠紮了下去,口中惡狠狠說道:“既然你要救她,那我偏不讓你如願。”

新娘子一聲慘叫,被白二孃一劍從前胸刺入,又從後背穿出。白二孃這一劍用上了內力,劍身貫穿新娘子整個身子後又深深插入了地面,竟是將她牢牢釘在了地上。新娘子慘叫聲戛然而止,整個人仰躺著被釘在了地上,雙目圓睜,卻早已沒了聲息。可憐如此一個美佳人,新婚之夜卻碰上了這等心狠手辣的毒婦,二八年華卻香消玉殞。

羅雲眼見白二孃殺了那新娘子,雙目睚眥欲裂,嘶啞著嗓子咆哮了起來。他努力掙扎著站起身子,踉踉蹌蹌奔了過去,一下子跪倒在新娘子身旁。羅雲心中此刻滿是自責,他不停地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

白二孃冷眼看著羅雲,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她將長劍從新娘子身上抽出,新娘子的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身下的鮮血很快染紅了她的喜服,那一片紅色似乎更加耀眼了一些。

白二孃長劍指著羅雲,劍尖不停滴著血。羅雲冷眼看著她,眼神中滿是仇恨。白二孃看著羅雲的眼神,心頭感到一陣厭惡,她從心底裡討厭羅雲,討厭這個不受自己控制的人。

既然討厭他,那就殺了他。白二孃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弧度,手腕一轉,長劍直往羅雲心口刺去。羅雲身受重傷,本就是快死之人,此刻全憑一口氣兀自強撐,如今見白二孃長劍刺來,雖然有心想要躲避,無奈身子早已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看著劍尖直往心口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眼見長劍就要刺入羅雲心口,突然從窗外飛進一件東西,噹的一聲打在了劍身上,接著又彈到了地上。白二孃一驚,急忙抽劍回撤,再看地上,見是一顆圓溜溜的石彈。白二孃只覺右臂一陣痠麻,暗道此人好大的力氣,竟能用石子彈開我的長劍,武功之高,怕是猶在自己之上。

此刻敵暗我明,白二孃眼珠一轉,高聲道:“何方神聖,膽敢壞老孃的事。”

就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遠遠飄了過來:“白二孃,你作惡多端,原本老夫欲親手擒你。但老夫念你年紀尚輕,若就此洗心革面,猶未為晚,今日你只要放了那青年,老夫自可放你一條生路。如若不然,待老夫親自出手,你便是想走也走不脫了。”

白二孃眼珠滴溜溜轉了幾圈,聽那人的意思,似乎有些不方便親自出手,自己只要放了羅雲,就能全身而退。白二孃看了一眼長劍,見劍身被石子打中的地方儼然有個缺口,暗想此人武功實在太高,若與其糾纏不清,反而會讓自己吃了大虧,羅雲此刻已經是奄奄一息,死於不死也沒什麼區別,沒有必要讓自己處於如此險境。當下高聲叫道:“既然如此,我就給前輩一個面子,放了這個小賊,前輩切莫食言。”說著將長劍護在胸前,緩緩退了出去,又見那聲音始終沒有半點表示,心下稍安,身形一動,整個人竄出數丈,跟著遠遠地離開了。

從那顆石子打在劍身上,一直到白二孃持劍離去,羅雲始終未發一聲。此時眼見屋內只剩自己一個活人,終於鬆了口氣,砰的一聲一頭栽倒在地。

羅雲先前完全是靠著一口氣在強撐,如今這口氣因為白二孃的離開而洩掉,終於支撐不住。他前後受了那麼多的傷,此刻躺在地上,雙目看著眼前半米處,眼神中僅剩的一絲光彩也在慢慢逝去。

羅雲此時只覺得渾身冰冷,這股寒意漸漸包圍了自己的心肺,意識也在慢慢消散。“就要死了嗎?”羅雲的眼睛慢慢閉上,他覺得自己實在太累了,此刻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死了也好,像我這樣一事無成的人,連別人的性命都救不了,還不如干脆死了,一了百了。”羅雲的意識在漸漸渙散,直到慢慢消失。

突然一隻手掌按在了羅雲的天靈蓋上,緊接著一股純厚的內力緩緩輸入他的體內,將那股包裹著心肺的寒意漸漸驅除。這股內力帶著一股溫暖的感覺,沿著羅雲的奇經八脈不停遊走,修復著他的內傷,原本蒼白的臉上也漸漸有了血色。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站在羅雲的身旁,看著他的目光中滿是憐愛,他伸手輕撫了一下羅雲的腦袋,繼而又笑了起來。

“好孩子,好孩子……”

羅雲醒來已經是幾天後的中午了,他那日將死未死之時被那白髮老者救活,此後始終昏昏沉沉,一時似乎全身在火爐中烘焙,汗出如漿,口乾舌燥,一時又似墜入了冰窖,周身血液都似凝結成冰。如此熱而復寒,寒而復熱,眼前時時幌過各種各樣人影,有男有女,醜的俊的,紛至沓來,這些人不住在跟他說話,可是一句也聽不見,只想大聲叫喊,偏又說不出半點聲音。眼前有時光亮,有時黑暗,似乎有人時時喂他喝湯飲酒,有時甜蜜可口,有時辛辣刺鼻,卻不知是什麼湯水。

如此稀裡糊塗地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一日額上忽然感到一陣涼意,鼻中又聞到隱隱香氣,慢慢睜開眼來。首先看到的是一枝正在燃燒著的紅燭,燭火微微跳動。羅雲正欲坐起身來,但身子只一動,四肢百骸中便如萬針齊刺,痛楚難當,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羅雲迷迷糊糊之間仔細打量了一下週圍,發現自己似乎正在一處石室之內,洞壁光滑,其上隱隱可有一些文字。又打量一下洞中情景,發現自己是睡在一張極大的床上,床前一張朱漆書桌,桌旁兩張椅子,上鋪錦墊。房中到處陳設得花團錦簇,繡被羅帳,香氣嫋嫋,但覺置身於一個香噴噴、軟綿綿的神仙洞府。

羅雲長舒了一口氣,暗想:“自己多半是在做夢吧。”可是眼前那枝紅燭,那一張朱漆書桌和兩把椅子,看著又如此真實,卻也不像是在做夢。他伸起右手,想摸一摸自己的頭,但手只這麼輕輕一抬,全身又是如針刺般劇痛,忍不住一聲呻吟,再度暈了過去。

待得羅雲再次醒來後又是過去了幾天,他瞧了一眼四周,見自己依然躺在那張床上,朱漆書桌和椅子絲毫沒有變化,只有那根紅燭似乎較上次長了些許,應該是中途換過了。

“想來應該不是做夢吧。”羅雲輕輕嘆了口氣,微微抬了一下手臂,先前那種萬針齊刺的感覺似乎減輕了一些,不再像先前一般難以忍受。

羅雲強忍著坐起身,見書桌上放著一隻托盤,盤中放著一隻青花瓷碗,熱氣騰騰地噴發著一股甜香。羅雲昏睡了這麼多天,腹中本就飢餓難耐,聞到這股香味,不由得饞涎欲滴,肚中登時咕咕咕咕的響了起來。

羅雲走到桌邊,就著燭火看了過去,見碗中盛著一些粥不像粥的東西,上面飄著一些幹玫瑰花瓣,散發著微微清香,登時食指大動,端起碗來唏哩呼嚕一口氣吃了個乾淨。吃完將碗放回托盤中,撐住桌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暗自思索著。

羅雲回憶了一下,只知道自己被白二孃擄到一個房中,又與其一番爭鬥,其後她被人驚走,自己便昏了過去,至於如何來到這處神仙洞府,又是誰將他帶來的,卻是一概不知。

其後幾天,每當羅雲夢中醒來,皆會在桌上發現一個托盤,托盤中依然是一個青花瓷碗,裡面盛了一些食物,有時是一碗先前一般粥不像粥的東西,有時卻只有幾個瓜果。羅雲有心想要找出那人,卻始終沒有頭緒,有時一連整夜都盯著那張書桌,卻是沒有半點響動,等到天明終於熬不住時,眼睛只要稍微眯上一會,待醒來時,桌上立時又會出現一隻乾淨的瓷碗,其間再次盛滿了食物。

一連如此過了數日,羅雲也不再去管,只要食物來了,他便將其吃完,吃完後再將瓷碗重新放回原處。如此數日過後,羅雲只覺身上傷勢好轉,身子亦比之前靈活許多。

這一日羅雲吃完飯後正在小睡,朦朧中就見一個身影輕手輕腳走到桌旁,順手拿起托盤就要離開。羅雲猛然睜開眼睛,口中大喝一聲,立時撲了過去。那身影似乎吃了一驚,身子抖了一下,急忙向外逃竄。羅雲在後緊追不捨,他傷勢漸漸痊癒,身手竟比之前靈活了不少,緊緊跟著那道身影向外奔去。那身影在牆角處一轉身,掩入後面一個通道中,羅雲緊追不捨,但見通道盡頭有著一片光亮,羅雲緊趕兩步,身子衝入那團白光中,只覺雙目刺痛,不由發出“啊”的一聲大叫。

過了好半晌,羅雲只覺雙目沒有方才那麼刺痛,方才緩緩睜開眼來,打量了一下四周。但見自己置身於一座谷底,四周皆是光滑如鏡的陡壁。羅雲抬頭看了一下谷底上方,見四面陡壁在頭上漸漸圍攏成一個圈,縷縷陽光灑了下來,方才覺得眼睛刺痛正是因為久不見陽光的緣故。

羅雲走到陡壁前,就其上垂著不少藤蔓,伸手拉扯了一下,藤蔓甚牢。羅雲試著拉住藤蔓攀爬了一下陡壁,但見其上青苔遍佈,落腳之處皆是一片滑濘,如何能夠爬得上去。羅雲長嘆一聲,復又打量四周,見一面陡壁上開了一個小小的洞口,正可容一人進入,卻是他先前所在的那處神仙洞府。

羅雲繞著谷底走了一圈,谷底不大,大約一刻鐘時間便能走完。除了東北角上有一眼水源之外,剩下的皆是一些荒草,其間夾雜一些樹木,樹幹粗壯,皆是一些北地常見的落葉松。樹下一層厚厚的松針,也不知積累了多少年。

羅雲走到東北角上那條小溪處,見小溪中央一蓬溪水汩汩噴出,正是一方泉眼。他蹲下身子捧了些溪水喝下,但覺清涼甘甜,令人精神一振。

羅雲又繞著谷底走了幾圈,始終沒有發現其他出口,他有些鬱鬱寡歡,暗想莫非真要在這裡住上一輩子不成。他又抬頭看了一眼上方,見四壁合圍,將一個谷口圍成了小小的一塊,猶如一口枯井一般,自己則是那坐在井裡的青蛙。

羅雲依著谷壁坐下,手裡拿了一根草隨意劃拉著,正自犯愁時,突然啪嗒一聲,一個小小的土塊砸到了肩膀上。羅雲一驚,急忙抬頭一看,見西邊谷壁藤蔓上,似乎有著一個影子……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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