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煙波樓】(9.4)鎮魂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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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9-05

一般的一把將琴楓抱在身上,好讓琴
楓舔吻得更加方便,琴楓也毫無停滯之意,隨著自己的蓮舌挑動,她已安全融入
到靈肉相觸的快感中來,只覺此刻自己再也不是什麼劍痴,只覺得男女之間的每
一次肌膚相親才是人生至樂,只覺得吳越胯下這根漸漸腫脹的龍根才是人間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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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竹究竟去了哪裡?」

  壽春校場高臺之上,夜八荒獨自一人雙腿盤坐,但神色之間卻是有些焦慮不
安。

  蕭逸緩緩走進,卻只覺這熟悉的校場之中此時已然佈滿了殺氣,心中難免有
些惶惶,腳步都慢了幾分。

  「不必太過拘謹,此陣是為應對慕竹所設。」夜八荒似是看穿了蕭逸心思,
款款站起身來。

  蕭逸輕咳一聲,這才邁入陣中,只覺這校場四角各設了一座小壇,每處祭壇
之前卻是插上一柄寶劍,四把寶劍樣式不一,卻各自散發著琉璃金光,顯然劍非
凡品。

  「師傅,這是?」蕭逸好奇問道。

  「此乃上古神陣『四方鎮魂』,昔日正道高手集結此陣與我摩尼先祖對抗,
以四敵一方能有一戰之資,今日我在此設下此陣,便是為了慕竹了。」

  「師傅不是說慕竹這兩日便要到了嗎?」

  夜八荒稍稍搖了搖頭,指著高臺之上的一處火種:「此為我摩尼聖火,我憑
借陣法之力燃起此火,是為感知慕竹所在,三日前她已至廬江,此火便已顯露細
微火種,而今火焰如此高漲,想必已然到了壽春。」

  「什麼?」蕭逸竟是嚇得後退半步:「她,她到了?壽春城四城緊閉,城中
也有我佈置得眼線巡視,她怎麼可能如此無聲無息的潛入?」

  「她若是能被你難住,她也就不是慕竹了。」

  「那她究竟在哪?她,她想幹什麼?」蕭逸急道。

  夜八荒微微抬頭望著頭頂藍天,只覺天空一片蔚藍,原本籠罩在壽春之上的
陣陣烏雲已然消散,夜八荒心中難免不順:「慕竹,你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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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陰冷,不見光明。這是蕭啟這兩日來的所有感受,自廬江城北上而來,
他一直便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度過,曾以為自己跟著這位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老師
一行,只需要站在老師身後搖旗吶喊便可將一切魑魅魍魎掃除,可卻沒想到這一
行卻是如此光景。

  自廬江城北上約二十里,慕竹便帶著他走進了這條地道。

  也不知這地道是何人所設,蕭啟只覺這地道連綿不絕,二人竟是在地道之中
走了足足一天一夜,直至到了這地道盡頭。

  盡頭處顯然比路上開闊許多,除了來時之路,這裡可以算是四周緊密,儼然
一處儲備密室,密室之中早備好了乾糧和飲水,看情形足夠他二人撐個十天半月。
而後兩日,慕竹晝出夜歸,留蕭啟一人在這密室之中,蕭啟也知情況緊急,自是
不敢多加妄議,只得龜縮在這密室,每日打坐冥思,想象著這地上到底是何光景。

  「在想什麼?」蕭啟正自沉思,卻是聽得一聲呼喚,睜開眼來,卻見著老師
正站在密室洞口,也未點亮燭火,卻是邁著步子緩緩走來。

  「啊…老師,啟兒在想…」蕭啟本欲說是在想著救人之策,可不知怎麼的,
一看到老師這天仙一般的身姿和風采,蕭啟便不由得頓住,竟是提起勇氣道:
「在想您。」

  「你…」慕竹的語音稍稍一頓,但卻是並未妄加指責,而是行至蕭啟跟前,
伸出手來,竟是在蕭啟的髮間捋了捋,輕聲問道:「你自小錦衣玉食慣了,也不
知這幾日在這地洞之中是否習慣。」

  蕭啟見老師不但沒有責怪,反而是言語之間倍顯關切,當即精神一振,連道:
「習慣的,啟兒並非安於享受之人,昔日在草原上,我與樺、樺師傅一齊深陷其
中,險些命都丟在那裡,而今這裡吃喝不愁,閒暇之時啟兒便練練功夫,想下老
師平日的教誨,便已滿足了。」

  「哦?你還記得你的樺師傅?」慕竹卻是輕哼一聲,語音頗是耐人尋味。

  「啟兒自是記得,算起來,啟兒能與煙波樓諸位老師相識,也是因為昔日與
樺師傅同赴大漠結下的情誼,那時啟兒年幼無知,以為只要自己努力,便一定能
救出…」蕭啟剛要提及『心中之人』,可一想到此時自己已負了香蘿許多,實在
無顏在老師面前提及,只得順口再道:「也便是那一次經歷,讓啟兒明白了戰亂
之危,明白了人力終究渺茫的道理。」說起當初北漠之行,蕭啟心中不由感慨萬
千,他自幼生長於宮中,這還是他人生第一次遠門,而這趟北漠之行亦是豐富多
彩,遇琴樺,經沙塵,救香蘿,歸雁門,而後又經歷了雁門關破,經歷了與萬千
難民一齊逃難而下的歲月,時光荏苒,他已成了南明天子,可那一年與他經歷種
種的人呢?香蘿歸隱於清心庵,意欲青燈古佛渡此殘生,琴樺師傅修為全失,如
今想必依舊還在煙波府中受那南海靈水浸泡,也不知何時才能恢復,對了,還有
當日的雁門關鎮守將軍韓顯,壽春城破便再沒了訊息。蕭啟越想越深,竟是覺得
自己就像個天煞孤星一般,凡是他身邊之人便都受盡罹難,哪裡有半點「聖龍血
脈」的氣運。

  而慕竹卻是不知他心中所想,卻是突然問道:「若是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
你還會去漠北嗎?」

  蕭啟本欲直接回「是」,可見慕竹神色,卻是覺得這一問並不簡單,他細細
品味,那日漠北之行雖是救得香蘿,可也被夜八荒利用,借自己回城之機一舉破
關奪城,自此鬼方鐵騎一馬平川,令無數百姓家破人亡,流離失所,今日老師有
此一問,莫不是在問自己江山美人孰輕孰重?

  蕭啟沉思半晌,即便很想如老師所言以社稷為重,可一想起目前正在清心庵
中清修的香蘿,一想起仍在煙波府中療養的琴樺,蕭啟便鄭聲道:「啟兒還是會
選擇去的。」

  「哦?為何?」

  「想必老師也知道,那時啟兒與草原香蘿公主有著三年之約,啟兒聞訊得知
其深陷敵營,便不能不坐視不理,即便是如今知道了要付出何種代價,啟兒也只
會做好更好的準備,但決不會畏縮不前,更何況,此行能得遇琴樺師傅,也算人
間幸事了。」

  慕竹嘴角一翹,似是對這回答還算滿意,只輕輕道了一句:「說你有赤子之
心,當真不假。」

  蕭啟一時無言,可今日老師也不知怎麼的,話比往日多了一些:「你先有幼
時與香蘿公主的三年之約,如今說起漠北之行便一口一句『琴樺』,見了我也花
言巧語,我卻不知你這劣徒何時變得這般花花腸子,你且說說,你心中究竟裝著
何人?」

  「啊?」蕭啟卻是未料到平日裡嚴謹肅穆的老師會有如此問題,蕭啟驚得嘴
張老大,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我…我煙波樓卻不喜歡三妻四妾之說,就像楓…楓兒那般一心痴於劍道,
絕無三心二意之說。」

  蕭啟見她說得鄭重,語意之中卻是責怪之意甚少,反倒是有些嗔怪之意,心
中不由生出一絲大膽的想法:莫不是老師心中也是喜歡我的,不由得仔細斟酌起
話語,好半晌才開口答道:「師尊明鑑,啟兒年幼無知,幼時卻是不懂男女之情,
北上搭救香蘿,心中卻也是記掛著她的,只是救回香蘿之後發現相處起來並非有
兒時的懵懂青澀,而更多的,是照顧她的責任,啟兒本以為此生便能守著香蘿,
可卻天不眷戀,直至遇見老師,才覺什麼是人間至偉,老師對蕭啟有再造之恩,
啟兒本不該妄自覬覦,可不知從何時起,啟兒每日每夜心中所掛念的都是老師的
身姿倩影,閒時掛念,夢中牽絆,直至那日早朝才得託御史言官之口表明心跡。」

  慕竹聞言卻是依舊雲淡風輕,既無不悅也無欣喜,只淡淡道了一句:「那琴
樺呢?」

  「琴樺師傅…」蕭啟頓了頓,忙道:「草原之行琴樺師傅對我多有照顧,但
在啟兒心中,樺師傅便是這樣一位面冷心熱的老師,有點,有點像我那皇姐,都
是待啟兒極好之人。」

  「呵…」慕竹淡笑一聲,輕聲道:「是啊,她是像極了念兒,也都是命苦之
人…」

  蕭啟這才醒悟琴樺與蕭念均是經歷過被俘之災,暗罵自己口無遮攔,急道:
「老師,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慕竹微微搖頭,卻是岔開話題:「不扯這些了,你已在此閒居兩日,也該讓
你知道這城中情形了。」

  「哦?」蕭啟見老師如此鄭重,當即盤坐端正,耐心聽著老師講述。

  「這裡便是壽春城南的一處民宅古井之下,我們潛伏於此,便是想早些知曉
城中情形再做打算,這兩日我已探清,壽春城這一戰,並不簡單。」

  「老師…」蕭啟心中暗道:「莫非還有老師覺得棘手之事?」

  「壽春城中心校場四面緊閉,看似只是尋常封鎖,然而那校場之中所傳遞出
的劍意甚是強大,我,沒有把握。」

  「怎會如此?」蕭啟急道:「我聽素月老師說起,當日老師你與夜八荒東瀛
一戰,夜八荒鼎盛之威也敵不過老師帶傷之身,莫非這壽春城中另有高人?」

  「高人算不上,但有一位,是你的熟人。」

  「熟人?」

  「你的兄長—蕭逸。」

  「二皇兄?」蕭啟不敢相信:「二皇兄不是…」

  慕竹尋了個蒲團坐下身來,將蕭逸大鬧南疆之事一一道出,雖是有意遮掩南
宮迷離三年來所受屈辱,但蕭啟卻也能想象一二,蕭啟不禁想到在南京遇見南宮
迷離時她體內所散發的仇恨,暗道自己這位二皇兄太過作孽,心中極為不恥。
「老師的意思是?既然蕭逸還活著,那失蹤了的南宮神女便也有可能被他所擒?」

  「不錯。」

  「以南宮神女的修為,若是被擒,那一定是老師封印的『子母蠱』破除了封
印,那二皇兄也能操控南宮神女與我們為敵?」

  「不錯。」

  「那算上夜八荒、二皇兄與南宮迷離,再配上這古怪陣法,此戰確實兇險萬
分。」蕭啟稍作分析,才驟然發覺自己跟著老師孤身二人來到這壽春城中,無疑
是以身犯險,可雖是知道危機四伏,但卻不知為何,蕭啟總覺著能跟在老師身邊,
這世上再大的風險也算不得什麼。

  「或許還不止他們!」

  「啊?」

  「我聽軍中戲言,蕭逸登基急於籠絡軍心,竟是將驚雪視作軍妓一般,於校
場高臺任人欺辱,足足七日,驚雪…受苦了。」

  「什麼?」蕭啟一時間恨得咬牙切齒,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之中湧出:「是
我,是我對不起驚雪老師,她…若不是為了幫我完成復國之志…」

  「你無需過多自責,驚雪好戰,壽春之戰也並非為你而戰。」

  蕭啟緩緩搖頭,不敢去想驚雪在此城之中所受的屈辱和苦難,一想起那罪魁
禍首竟是自己的二皇兄,當即冷聲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原諒他。」

  「你們兄弟二人,各自身居先天血脈,看來也是命中註定會有一戰,只是驚
雪…」

  「驚雪老師怎麼了?」

  「據說七日之後她便被夜八荒帶走,再也沒人見過了。」

  「啊?這…」蕭啟聞言大急:「他們莫非敢下殺手…」

  慕竹秀眉蹙起,未做應答,只是喃喃自語道:「但願不會吧…」

  「那老師,我們現在?」

  「等!」慕竹緩聲道:「再等幾日!」

  「老師在等什麼?」

  慕竹沒有應他,而是靜靜的閉上雙眼,安坐於這密室之中,再無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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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瀛伊賀派?」煙波府中,素月放下密信,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疑惑,只
是淡淡的朝著跟前之人問道。

  「是,『月牙』海商處有早年遊歷過東瀛的密探,這幾日派他去歷王府盯梢,
這才發覺歷王府這群東瀛人均是東瀛伊賀一派的上忍高手,為首的便是這位東瀛
伊賀派門主柳生次郎,而那位自稱是歷王新納小妾的想必也是伊賀派的女忍。」
素月跟前之人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回答甚是詳細。

  「小姐曾言東瀛已被夜八荒屠了個乾淨,那這群人想必便是隨那蒼生妒一起
撤離的。」素月喃喃自語,旋即拿起手邊另一封密信:「歷王府、東瀛、蒼生妒,
還有這沈家…不對,他們背後還有人!」

  黑影並未對素月的猜想做所回應,直將身子一低,靜靜等待著素月的指令。

  「繼續看緊歷王府,蕭平印膽小怕事,沒有人牽頭絕不敢妄動,另外加派人
手開始調查南京城四品以上官員,給我找出他們背後的這棵大樹。」

  「是!」黑影接到指令便起身告辭,卻聽得窗沿一聲「吱呀」脆響,黑影便
自窗中躍出,再不見人影。

  「至於沈家…」黑影走後素月依舊在冥思自語,提及沈家便想起自己曾經親
赴之時與沈瓊的那番警示,看來自己是多此一舉了,他們合謀若是隻為朝爭或是
商爭倒還不算什麼,可若是事光蒼生妒,事光琴楓,那便再也容不得他們放肆。
素月當即起身,朝著門口近侍喚道:「去請商公子過來一趟。」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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