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三十七章 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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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9-10

作者:十三妖
字數:11193
2019/09/10

第三十七章 依靠



許博走進公司第一眼就看見了海棠。她現在已經是銷售部的一名主管,正抱著一摞資料夾穿過走廊。

看見許博,海棠放慢了腳步,嘴巴動了動,只輕聲說了句“許哥早!”

許博打量她目光還算通透,精神也不錯,停下湊近她耳邊說:“彆著急,他捨不得你的,加油哦!”

海棠勉強笑笑,感激的點了點頭,低頭走了。

許博拐進自己辦公室,往椅子裡一躺,隱約覺得腰腿有點兒酸。

昨晚連續作戰一直折騰到後半夜。

今早跑步回來看見祁婧裹著浴巾吹頭髮的樣子,簡直像一塊慢慢融化的奶油巧克力。忍無可忍,就又把她按在了洗手檯上。

因為家裡有人,不能搞出太大動靜,又得速戰速決,許博上來就馬力全開。從鏡子裡祁婧的面部表情就知道,自己有多牲口了。

後來實在幹瘋了,直接把她抱起來掛在身上肏,出了一身透汗才射給她。

按說,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不算過頻。

有人統計過,一次做愛消耗的能量跟全速跑個百米相當。不過,許博仍然覺得,做愛做的事,消耗多少,除了卡路里,其他的實在難以度量。

從前,不管是跟祁婧還是外面的女人,許博的感受都是大同小異的。

無論用什麼姿勢都是為了最後射出來那一下的爽快。射了,就完了,吸一支菸或者就著那一刻的放鬆小睡。消耗的程度只跟不應期的長短有關。

然而,自從上了莫黎的床,尤其是配合著程歸雁的“治療”,許博對性事的認知遭到連續重新整理。

正像“性愛大師”馬斯特斯醫生說的,性是奇妙的,它並不是生產線上標準化的產品,對每個人來說,都是獨一無二的。

跟莫黎在一起,許博有時候覺得自己被蜘蛛精捕獲,給纏得死死的,等著被吃掉。有時候又好像在溫泉中游泳,可以盡情施展嬉戲。

歡愉過後,不會葬身妖腹也不會沉入水底,只有暢快淋漓的相視而笑,享受來自伴侶的褒獎。那感覺,每一根神經都是熱的。

而前幾天跟歐陽潔的一夜歡情全然不同。許博整晚都像個憋著邪火的攻城兵,或者就是那根冒火的攻城錘本身。

能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在城池陷落之前,只有汗流浹背的進攻是有意義的。當然,少不了毫不留情的巴掌,鞭子,還有扼住咽喉的手來作為輔助。

總之,一切為了進攻。破城之後,自然會擁有一切,包括英雄般的成就感。不可或缺的,還有英雄全速跑八百米的大汗劇喘。

如果說在歐陽潔身上消耗的是主要是體力,莫黎吸食的則是心神,而祁婧,她不僅飯量大還不挑食。

祁婧的身體是敏感的,不堪挑逗的,只要稍一撩撥就變得溼滑綿軟。大多時候,只要趁機來幾下狠的保證把她送上高潮。

可是,她的身體也是無比強韌的,嘴裡喊著不行了不行了,可屁股還要往上湊。剛剛噴得不要不要的,沒哆嗦幾下,就又情意綿綿的包裹上來,予取予求。

最讓許博銷魂蝕骨的還不是身體上的感受。她帶著氣喘的輕吟,嘴上撒著嬌,眼睛卻能勾動天雷地火似的妖媚,時不時蹦出來的一句沒羞沒臊的淫詞浪語,才是最讓人心驚肉跳欲罷不能的真正殺器。

許博根本弄不清是因為太愛了還是她本身就是妖孽幻化,沉淪抑或飛昇簡直會在她一時興起的小動作裡徹底翻轉。無論自己表現得多神勇,都探不到她的底。

所以,根本無法估量究竟消耗了什麼,每次歡好帶給許博的震撼都像歷劫重生,精神上是神清氣爽,身體上卻是疲憊酸爽。

“這樣的絕世尤物,如果吃獨食,怕是真要遭天譴被反噬呢!”這麼不要臉的玩笑,也只能偷偷跟自己開了。

昨天跟著影片裡陳醫生的節奏,許博再次證明,在效能力上能做到的已經更多。不過,這並不能說明,自己能給祁婧更豐富的性愛體驗。

就像莫黎和歐陽潔,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即便祁婧是那朵最嬌豔的牡丹,也無法獨佔四季一樣。

許博知道,這樣的比喻會被諷刺為漁色之徒的混賬邏輯,但是,他並不在乎。

一次次從陳醫生的影片裡走出來,他不止看到了事情的真相,找到了自洽的解釋,也瞭解了真實的人性。

慾望,是一切人類文明進步的動力本源。它驅動著生命探索太空,也製造了戰爭與毀滅。理智或者愚昧,全看如何引導。

許博覺得自己之所以能一路牽著愛妻走出深淵,並且帶著她探索性的邊界,鼓勵她放下身心的羈絆,勇敢的面對男人,依仗的全是愛的引導。

這種愛的感覺不是虛無縹緲的存在,也不是藉以安慰彼此的臺詞,而是一種時刻能感受到的吸引,聯結和保護。

跟莫黎的牽連,跟程歸雁的探索,甚至跟歐陽潔的一夜荒唐,或許某一天會呈現在祁婧面前。

到那時候,許博相信,她會更願意聽自己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不是第一時間意識到背叛,以至於受到傷害。

嶽寒,小毛和羅教授,他們投向祁婧的目光都是灼熱的。對於一個天生妖孽來說,這一點兒都不奇怪。許博看在眼裡,並不牴觸。

不是因為所謂綠帽淫妻之類的小眾情結,而是他看得出來,那些目光都是喜愛的,仰慕的,誠懇的,善意的。

而對於那些猥瑣甚至惡意的揶揄,比如在壩上的那晚,二東聽窗根兒的下作行為,他卻不能容忍,以至於大打出手。

祁婧,這個如此美麗的女人,難道不應該心安理得的享受那些讚美那些愛麼?難道就因為她是某人的妻子,就要對周圍所有的雄性動物橫眉冷對麼?

許博越發覺得昨晚對祁婧的鼓勵是正確而有力的。

雖然在他心底深處還有那麼點兒緊張和酸澀,此刻想起來也會莫名其妙的心神不寧,還是把這種情緒理解成一種衝破世俗的正常焦慮。

在羅翰的角度看來,祁婧還是標準的出軌。即便他這樣的單身貴族大機率對婚姻有著不同的理解。其中的壓力,祁婧不可能感受不到。

只希望她能儘量輕鬆面對,體驗到不一樣的快樂吧!

想到已經在一片創業新天地裡找到位置的愛人,許博忽然很想給她打個電話,便拿起手機撥了過去。

“……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嘿,業務還挺忙的”,許博拿著手機嘟噥一句,順手就點開了那個APP,“那就看看那個小王八蛋吧!”

經過短暫的連線緩衝,家裡客廳的畫面出現在螢幕上,許博的臉色一暗,瞳孔瞬間縮小了。

客廳的沙發上居然趴著一個男人,還是個露屁股的男人。

那屁股跟陳京玉有一拼,兩條大腿沒有幾兩肉,黑不溜秋的屁股蛋子上只有巴掌大的地方是圓的。

難道那沒長眼的又潛回來了?

接著往上再一看,許博就斷定那不是陳京玉了。陳醫生瘦歸瘦,保養得很好,頭髮黑而密。這傢伙雖然身材相仿,卻是個地中海,只有後腦勺和耳朵上邊還剩了點兒稀疏的頭髮。

最讓許博心焦怒跳的是他的身下居然壓著個女人。

那女人背對著她,只能看見側臉,但從衣著和頭髮判斷,是李姐無疑。

此刻,她正在接電話:

“嗯,許太太你放心,我這就去準備……”聲音輕柔平順,卻與此時的場景動作反差巨大。

電話剛結束通話,男人的屁股就動了。一連串音量不大卻極具穿透力的痛苦呻吟透過螢幕傳了出來。

許博給嚇了一跳,立馬按了靜音,從抽屜裡翻出耳機,一邊插入插孔,一邊起身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李姐的叫聲持續鑽進耳朵,雖然伴隨著驚懼,壓抑著顫抖,仍舊格外撩人。但剛剛的畫面中,從放下電話的瞬間朝後推拒的力度可以判斷,她多半是被迫的!

真TM湊巧,早上跟祁婧才剛剛上演過的戲碼,這會兒自己就變成觀眾了。哼!可恨的是,並不是一齣男歡女愛的好戲!

“那個色膽包天的男人是誰?”

許博一邊氣沖沖的想著,一邊走向自己的車。拉開車門的同時,耳機裡傳來一聲異樣的低吼,伴隨著李姐的叫罵和哭泣。

讓人惱火的是,他們一直說的方言,一個字都聽不懂。

坐進車裡,掏出手機,點亮畫面,許博終於看到了男人的正臉。

小眼睛,有點兒黑,眼窩深陷,嘴唇很薄,寬大的面部骨架並未彰顯男人的陽剛,卻因為形銷肉少,有股放縱過後的頹相。

許博迅速的截了圖,傳送出去,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撥通了小栓子的電話:

“栓子,我發了張照片給你,等下他可能從大門出去,一定幫我盯住咯!”

“咋?許哥,改行當偵探了?別說,你還真有福爾摩斯的範兒!”

“別扯淡,好好幹活,回頭我玩兒命謝你!”

“可不敢當,這是咱的本職工作,就擎好兒吧您吶!只要他打我這兒過,準跑不了。”

第一個紅燈,再次開啟監控,客廳裡已經沒人了。第一時間切換到臥室,淘淘還睡著。許博稍稍鬆了口氣,綠燈一亮,就衝了出去。

到了小區門口,沒有看見小栓子,看來是執行盯梢任務去了。許博也沒停車詢問,徑直開了進去。

經過中心廣場的生活超市,正好看見李姐急匆匆的出來,手裡拎著個購物袋,眼圈兒紅紅的。許博按響了喇叭,示意她上車。

“許先生,淘淘睡著呢,許太太想吃紅燒肉,我出來買塊五花肉就回去的……”雖然刻意掩飾,李姐解釋的話音裡仍透出一絲驚魂未定的顫抖。

李曼楨一直客氣的稱呼許博為“許先生”,幾次勸她叫名字就好,她雖答應得好好的,卻每次都改不過來。

“嗯,時間短不怕的。下次你脫不開身,讓超市配送就好,也省得你跑上跑下的。”

從後視鏡裡看到她哭紅的眼睛,許博實在不忍苛責什麼。無論是性格人品,還是職業操守,李曼楨都是讓人放心,甚至欽佩折服的。還沒來得及瞭解事情的始末,許博不打算立馬揭穿她。

回到家,李曼楨默默的進了廚房。許博看了一眼淘淘,走進書房坐在了電腦前。

“阿楨,我可找到你了!”

這是整個過程中許博能聽懂的唯一一句話。從李曼楨的反應判斷,他們是舊相識。

不過,李曼楨也沒有邀請男人進來,而是堵在門口,語氣很冷漠。

兩個人站在門口的交談持續了很久,吳儂軟語激動起來也可以讓聽者揪心。許博越來越確定,他們的淵源很深,基本可以判定是情侶,或者曾經是。

兩人說到激烈處,男人忽然跪下了。李曼楨背轉身掩面而泣,男人緩緩起身,帶上門,從背後摟住了她。

許博盯著幾乎不動的畫面心生感慨,女人終究是心太軟,可男人的膝蓋也夠軟的,這樣的人多半靠不住。

男人的下巴蹭著李曼楨的頸窩,似乎在親吻。李曼楨的身體開始扭動,抵擋,繼而掙扎。但是,男人比她高一個頭,胳膊死死的箍著她,所有的抗拒都是徒勞的。

李曼楨被裹挾著向客廳移動,劇烈的喘息說明她用盡了全力,反抗的聲音卻極為剋制,似乎害怕驚動了誰。

許博的心漸漸揪緊。作為一個男人,他最不恥的就是利用武力欺負女人。祁婧對不起他的時候,他連一個指頭都沒碰過她。

李曼楨最終還是被壓在了沙發扶手上,這個姿勢對她是極為不利的,上半身撲在軟綿綿的墊子上,屁股高高撅起,連一絲反抗的空間都沒有。

男人俯身壓著她的後背,開始動手扒她褲子。李曼楨終於急了,叫宣告顯拔高。這時,電話響了。兩個人立馬停了下來。

李曼楨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接通了電話“喂,許太太!嗯,淘淘睡著呢!嗯嗯……”

一邊接電話,李曼楨的一隻胳膊慌亂的伸向背後的男人,可是已經晚了。

褲子連同內褲被一下褪到了腿彎,隨著纖弱的上身連同頭頸一下僵直的昂起,李曼楨舉著電話,無聲的張大了嘴,跪伏在男人胯下的兩條小腿一陣急抖。

“……嗯,許太太你放心,我這就去準備……”

這是許博在辦公室時聽到的第一句話,此刻聽來,全是李曼楨壓抑的喘息。那黑色毛衣包裹的胸肋間纖細的起伏,無比鮮明的昭示著她貌似孱弱的身體正經受多麼強烈的侵犯。

電話結束通話了,壓抑的呻吟響起。

李曼楨一隻手努力的撐起上身,另一隻手奮力的推拒身後的男人,甚至揮拳捶打,卻只能不輕不重的在男人的肩膀手臂拍擊幾下,毫無作用。

從她悽婉含淚的表情和逐漸渙散的眼神里,許博讀出了懊惱和絕望,屈辱和傷心。

而那男人油光黝黑的臉上卻帶著征服者的淫笑,一下比一下兇狠的挺動著下身,彷彿那一聲比一聲響亮的哀叫是衝鋒的號角,催著他越幹越快。

即使李曼楨叫得再動魄驚心,哀怨撩人,許博也聽不下去了。他摘下耳機,把畫面定格在男人抬頭的剎那,壓著咆哮的衝動開啟門朝廚房喚了聲:“李姐,你來一下。”

李曼楨“哦”了一聲,撩起圍裙擦著手走了過來。她勉強維持著臉上的微笑,疑惑的看了許博一眼,立馬把目光移開了。

許博實在不忍心看她的眼睛,只示意她進來。李曼楨踟躕片刻,走進了書房。擦身而過的剎那,許博聞到她髮間一縷薰衣草的馨香,氣息竟然難以剋制的浮動。

只往裡走了幾步,李曼楨便站立不動了。電腦螢幕上那張稍顯模糊的臉說明了一切。

許博望著她僵立的背影心生不忍,卻又深感無奈,他必須儘快瞭解清楚事情背後的內情,才方便決策下一步的行動。

拉了把椅子,扶了下李曼楨的肩膀,讓她坐下。許博沒有與她相對,而是幾乎並肩坐在了旁邊。

“李姐,你別見怪,家裡裝了監控不是為了防備你的,那都是……以前的事。”說起這個,許博還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好在李曼楨一直半低著頭,眼圈兒發紅,卻沒哭。

李曼楨的手很小,很白,跟她四十幾歲的年紀毫不相稱。她一下一下的摩挲著揉皺的圍裙,把上面的牡丹花攤開在自己大腿上。那豔麗的花瓣兒越發襯得她指掌酥白,纖靈秀巧。

許博觀察著她的動作,發覺氣氛無比尷尬,硬著頭皮問:“李姐,你跟這個人……認識?”

誰知李曼楨抬起頭來,淚眼盈盈的瞥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而是淡定的說:“許先生,你不用怕,我不會給你們家惹麻煩的,做完這頓飯,我就走。你能不能……把那個……刪掉?”

“我……”許博被堵得心頭紛亂,啞口無言,只覺得丹田裡一股爆裂之氣騰的一下衝到了頂門,勉強壓住站起來的衝動,吐氣開聲:

“我怕?我怕什麼?要是怕惹麻煩早帶著警察回來了,我TM是不想看著你受欺負!”

李曼楨被吼得一機靈,猛的抬頭,驚疑的望著許博的臉,似乎“受欺負”幾個字徹底擊碎了她瀕臨崩潰的外殼,兩大顆淚珠再也忍不住,“唰”的一下滾落,慌忙拉起圍裙低頭拭淚。

許博攔住她揪緊圍裙的手,從桌子上抽了兩張紙巾遞過去。

“我已經叫人跟著他了,如果他是你的熟人,咱們就坐下來說道說道。如果他是個混蛋,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許博故意放緩了語速,同時觀察著李曼楨的神色,最後一個字出口,他心裡已經有了基本的判斷。

李曼楨低頭不語,只不時的擦著眼淚。許博關了電腦螢幕,看了看手機,十點過了,小栓子那邊還沒訊息。

看李曼楨糾結的樣子,許博不忍再催,耐心在一點一點的被消耗著。

“他叫顧成武,是我在杭州時候的鄰居……”

許博等來的,是一個單親媽媽無奈又糟心的故事。

為什麼是單親,李曼楨沒說,只交代了一個期限,十七年。一個人帶孩子的勞苦辛酸自不必說,還要承擔人們的目光,孩子的疑問,夜深人靜的孤獨。

李曼楨是一家國營老字號飯店的麵點師,為人和善,手藝精湛,收入不算豐厚,也足夠母子倆從容度日,經濟上不算富裕也能少有盈餘。

雖然手腳勤快,持家有方,畢竟家裡沒個男人。電燈水管煤氣罐下水道,哪一個出了毛病都會讓李曼楨頭痛不已。

顧成武住在她樓下,兩人是在一次漏水事故中認識的。一來二去熟悉之後,每次遇到難題,顧成武總是主動熱心援手。

李曼楨自然十分感激,看他為人熱情,做事細心周到,印象不錯,便經常做些吃的答謝他。

顧成武面相比較老成,其實比李曼楨小了七八歲,是個單身漢。結過婚,老婆跟人跑了。

他一個人開個小餐館兒,既當老闆又是大廚,做得一手精緻的杭幫菜。在飲食文化上,兩個人也算找到了共同語言。

然而,小毛對這個顧大廚並不感冒。李曼楨考慮孩子的感受,就沒進一步往深了想。

後來,小毛參軍走了。家裡就剩下李曼楨一個人,生活一下子留出了大片空白。

顧成武這時候變得更加殷勤主動,不僅在生活細節上噓寒問暖,還經常花錢給她添置些高檔家電,日用器具什麼的。

李曼楨當然不好意思,不過顧成武總是送驚喜,從來不跟她商量。東西買回來了,硬逼著退回去會傷了人家臉面。為了表示感謝,留他吃飯便順理成章。

幾次之後,顧成武已經毫不客氣的自己拎著酒肉上樓去炮製一頓豐盛的晚餐了。逢年過節,還會帶上價值不菲的禮物。

李曼楨當然明白他的心思。孩子大了,自己也是荒廢半輩子的人了,身邊能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心疼自己,也不至於太過辜負對後半生平靜生活的期望。

於是,小毛參軍第二年的中秋之夜,顧成武吃完李曼楨親手烤的月餅之後,沒有下樓。

第二天,顧成武提出搬上來住的要求,李曼楨卻沒有同意。

小毛雖然不在家,假期還是要回來探親的。一方面,她沒想好怎麼跟兒子說,另一方面,也沒準備好徹底改變自己的生活節奏。

顧成武沒說什麼,熱情依舊不減,更加頻繁的往樓上跑,有時候甚至連續幾天不回自己家。他信誓旦旦的說,愛她,要一輩子對她好,給她最安逸的生活。

更深的交集帶給本就有些猶豫的李曼幀的,是不大不小的困惑。

還沒進門的顧成武時常表現出男主人的做派讓她很不適應,還有他身上的煙味兒,開始以為男人抽菸也正常,可就是一直聞不習慣。

誰知,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病讓李曼楨沒了退路。

顧成武出兌了餐館兒,圍著病床伺候了她兩個半月,從醫院到家裡,從臥床到痊癒,無微不至,任勞任怨。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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