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孽生煙】第三章、誰是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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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04

作者:lucylaw
字數:12397
2019/10/04

第三章、誰是煙雨

“你見過蜀山的雨嗎?蜀山的雨,和江南的雨很像,每次下雨的時候就會起霧。就像現在的這個房間一樣,煙霧繚繞的,很美。所以,我才叫煙雨。”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她正在繚繞的煙霧當中,毫無保留的展示著自己赤裸的身體。白皙的身體,此時顯得十分紅暈。一方面,是因為煙霧所散發的熱氣,而另外一方面,是來自夙願得償的興奮。

纖細的腰肢,碩大的乳房,還有浸在水中若隱若現的一抹兩腿之間的芳草,女人的每一處,都在努力展現著並不輸給她心中的競爭物件的完美。我靜靜地躺在水中,看著這個不需要我去主動挑逗,就會對我投懷送抱的女人。即使是平時的霸道脾氣,此時她卻像是一個羞澀的小女人。

當女人投入我的懷抱的時候,我的內心有著一種奇怪的感覺,既不是衝動,也不是冷漠。我只是在好奇,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對我用情如此之深。此時,女人四肢就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纏在我的身上,她似乎想用四肢的力量,讓我感受著她此時的內心。

柔軟的乳房,不斷在我胸前揉著,而她的下體,也在我的腿上來回摩擦著,軟嫩的陰唇似乎並沒有因為多年的婚姻生活而變得粗糙,此時她的下體反而有著一種少女才有的柔軟,這種感覺讓我很享受。

然而,就在此時,我突然發現除了自己和女人,周圍的環境已經變了,我彷彿置身在一個是黑暗而交疊起伏的圓形洞裡。這個圓洞很奇特,周圍的山壁軟的出奇,就像是人體的肌肉一樣透著彈性。猩紅色的山壁,此時正散發著一陣陣腥臭的氣息和噁心的粘液。

我的心立即緊張起來,很想從這裡逃出去,然而身上的女人卻把我越纏越緊。

此時,她的四肢已經陷入了我的身體,只剩下埋在我耳朵邊的頭,就好像是一個人,長了一正一反兩個腦袋一樣詭異。

內心,前所未有的恐懼,我不知道眼前這詭異的景象到底意味著什麼。但是我知道的事,我此時很想叫救命,撕心裂肺的叫救命。然而我的聲音,卻只能在這個腥臭肉洞的狹小空間裡迴盪著,似乎這個肉洞之外並不是我熟知的哪個世界……絕望的情緒,在我的身體裡不斷蔓延,甚至連女人在我身上的扭動都已經無法引起我的注意。一個足足可以將洞穴塞滿的巨大柱子,此時正在一點點的鑽進洞裡,然我,我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看著這個柱子一點一點迫近,幾乎就要將我們撞碎。

就在離我們只有幾尺遠的地方,柱子停了下來。在柱子的頂端,突然湧出了大量的熔岩一樣的白色液體,散發著火焰一樣的灼熱。而就在這時,周圍的紅色肉壁也開始流出一股股如同血液一樣腥臭的液體。此時,我的身體已經沒有了直覺,甚至連我自己的尖叫也被這熔岩翻滾的聲音吞沒。直到最後,我,還有我身上的女人,都被這熔岩一起熔化了。

也許是這一切太快,我甚至感受到熔岩把我的身體灼燒掉的疼痛。身體熔化是什麼樣的感覺,我很難描述,只覺得這似乎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和眩暈的感覺,直到我突然猛的一下睜開眼睛,周圍的一切,終於開始有了不一樣的顏色和氣息。小屋,床榻,還有獨自躺在床上渾身赤裸,一身汗水的自己。

當我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已經快到巳時了。雖然人還在榻上,但身旁的衣服卻已經被人換過了一遍。一套嶄新的外衣細心的疊好,整齊的放在了枕頭。然而做這一切的人,卻已經不見了蹤跡,空氣中甚至也沒有了她身體的香味。

此時的盈煙,應該去調查案情了。我看著這個平時強兇霸道的北鎮撫司衙門的女錦衣衛頭子放在我枕頭邊的衣服,微微一笑。然而心中,卻突然覺得此時的環境似乎有些一樣,這種來自於霸道女子德溫柔,似乎是很熟悉,就像是在哪裡剛體會過一樣.然而,眼下我卻沒時間回憶這感覺的源頭。想著懸而未決的兇案和不知道在躲藏在什麼地方的兇手,我的內心又重新緊張起來,急忙穿起衣服離開了房間。

東屋的老婦人此時正在燒飯,手中的木勺,麻木的攪拌著鍋中不知道是什麼的一鍋東西。這個老婆子,似乎就像是在等死一樣。從昨天到今天,我們在她眼裡都都像是空氣一樣。她的眼神里永遠是一種死灰一樣的表情。看到她,就像是看到幾天前的我自己,生命,好像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大姐,你的那個孫兒,到底得的什麼病呢?”我聽著房間裡傳來的咳嗽聲,好奇的問道。昨天晚上我們這邊折騰了很久,他們那邊卻絲毫沒有動靜。不過她年事已高,更何況她的孫子也有頑疾,需要她隨時照顧,因此對於這一群毫不相干的人的生死無動於衷,也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肺…肺疾”這是我來到島上,聽這個老婦人說的第三句話,她之前的兩句話,一句是“你們是誰。”另外一句是“別來我的屋裡。”而這三句話只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這三句話都像是從死人嘴裡說出來的一樣。

“肺疾,你不怕傳染嗎?”

“我死跟活著,有什麼區別嗎?”

老婆子說話的時候,依然沒有正眼看我一下。我聽她說話實在費勁,所以也沒有再多言語幾句。只是惦記著此時朱六是否已經回來了,有沒有帶回來什麼有用的資訊。

然而,當我再次來到顧少驄的房間的時候,情況卻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房間裡此時只有兩個人,一臉疑雲的盈煙正站在屋裡,看著面前的椅子上坐著的人。

此時,這個人一臉驚慌,頭髮凌亂滿身血汙,痴痴傻傻的發著呆。如果不仔細看,你恐怕不會意識到,此人正是幾個小時前還雄姿英發的朱六。

造成他此時面色慘白的原因,是來自於他的雙臂上面裹著厚厚的白紗。那一對原本是用來施展看家本領的雙掌,已經不見了蹤跡。

“這是怎麼回事?”我問盈煙道。

盈煙嘆息道:“不知道,但是從手法和傷口上來看,應該和昨晚上殺害師兄的人是同一個人。”

我扶起朱六的手腕,輕輕的拆開了紗布的一個角仔細看了看,充滿了藥物和血液混合在一起的腥臭味的傷口,此時已經和紗布緊緊的粘在了一起。傷口的扯動,並沒有讓朱六發出一絲呻吟,只有手腕的微微抖動,讓我意識到此時他的創口應該是充滿了劇痛,只是長期的習武經歷,讓他對疼痛有了更多的忍耐力而已。

這雙手是被鋒利的刀鋒斬斷的,用的是快刀,絲毫也不拖泥帶水。這比起昨天晚上顧少驄遇到的襲擊更讓我心驚。論武功,朱六在北鎮撫司算是一等一的高手,而雙手本就是人體的靈巧之處,一旦遇到危險,人會本能的保護好雙手。倘若將朱六的雙手斬斷的人就是昨晚襲擊顧少驄的兇手,那此人的武功恐怕比我們預計的還要可怕。

“看清楚了襲擊者嗎?”我看著發呆的朱六,低身緩緩問道。

“不,沒有襲擊者…”朱六的嘴裡結結巴巴的說道:“是鬼,是幽魂厲鬼。”

朱六的語氣中的恐懼,只讓人一陣脊背發麻。然而,無論襲擊者是人是鬼,現在我們必須要掌握一切的線索,當下於是又問道:“厲鬼是什麼樣的?”

“厲鬼…就是厲鬼…厲鬼有三個頭,三隻手,拿著鬼頭砍刀…他…他要殺了我。”朱六一邊叫喊著,一邊揮舞著雙拳,就像是在懸崖邊上掙扎一樣。

朱六已經瘋了,這是任何一個人聽到這番話後的想法。盈煙當下急忙扶住朱六,對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問了。作為朱六的下屬多年,盈煙此時對這個一向很關照自己的上司心中充滿了關心是自然的行為。我又仔細看了看血液的凝固情況,然後封住了朱六的肩部大穴。

然而此時她卻不知道,我心中的驚異,比起昨晚顧少驄之事還要重十倍。無論如何,我都要從朱六身上儘可能的多發現一些線索。

“你是怎麼發現他的,趙捕頭又去哪裡了?”我問到一邊的盈煙。

“早上我是辰時初刻來到這裡的,我當時和趙捕頭在一起分析了一下線索。

大人一夜未歸,讓我有些擔憂。我本來提出想要去尋找一下大人,但趙捕頭說一來我對這裡不熟,然後…然後我也要照顧你,所以他就自己去找尋大人了,所以我就留下來了。”

“後來呢?”

“後來,等他走後,我正想回屋去看看你醒了沒有,如果你醒了,就想叫你跟我一起去檢查一下師兄的屍首。結果,當我剛走出房間,就發現大人就這樣入魔了一樣站在門口,而他的雙手,已經斷了。”

“從傷口來看,他遇襲的時間,應該同樣是在辰時初刻,也就是你去找趙捕頭的時間。兇手只有一次攻擊,攻擊的目標應該同樣是他的頭顱。只是,跟顧少驄相比,朱六的反應要快的多,電光火石間,他知道用刀去格擋已經沒有了,於是棄刀出掌想要用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去化解襲擊。只是襲擊者此時也應該有所準備,竟然刀鋒一抖,雖然沒有砍下他的頭顱,卻斬斷了他的雙手。”

“也幸虧大人輕功出色,這才能撿回一條命。”盈煙見我檢查完了朱六的雙手,又仔細的替他包紮好了手腕。然後才說道:“對了,剛才在大人的鞋子上,我發現了這個東西。”

盈煙的手中,此時拿著一小根松柏樹枝。只是這一片松柏的樹枝跟尋常的還不太一樣,相比起來,這小樹枝要更加狹長一點。

“你果然心細,這個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我並沒有接過葉子仔細看,因為我的言語已經告訴了盈煙她想要的答案:“這是在黑蛟島山上一個三溪交匯之地的一顆上千年的古柏,這個葉子,就是每年這個季節古柏上掉落的葉子。雖然還無法確定那裡是否就是遇襲的地點,但是,至少可以確定的是,他曾經去過那裡,而且,肯定是在遇襲之後。”

“為什麼是在遇襲之後?”

我看了盈煙一眼,似乎是在說她的問題有些多此一舉道:“你剛才不是說他輕功了得嗎?別說他了,如果是你在身體沒有受傷的時候在這山間走,鞋上會掛上這種需要很重一腳踩在地上才會帶走的樹枝,餓。”

“那我馬上收拾一下跟你出發。”

“不用了。”我看了看朱六說道:“這裡的情況依然十分複雜,需要有人留在這裡。我去那裡看看就會來,說不定還能遇到趙捕頭。”

“我看,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盈煙此時的表情有些怪異,我聽得出,女人的語氣中除了關切,更多的是一種依賴,。兩天接連發生不測,自己的師兄和上司如今一死一傷,即是是在北鎮撫司長大的她心中也充滿了驚慌。然而,此時我卻不得不先讓她呆在這裡。

“你還是先好好休息下吧,更何況,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我低頭在盈煙的耳朵邊吩咐了幾句。盈煙聽了我的話,默默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個少女的確資質不錯。雖然我知道,剛才我的話定然會讓她此時心中定然是驚訝萬分,然而,她還是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也許此時,那個兇手就在暗處這樣觀察著我們,所以,我們不能留下一絲的破綻。然而面對這未知的兇手,我的內心卻反而平靜,一件接一件的案情,只能證明事情都和當年那件事有關。既然如此,那毫無疑問在兇手的眼裡,我才是最重要的人物。只要摸清了這一點,我至少可以確定盈煙等和當年無關的人,此時應該是安全的。

在盈煙一再的要求下,我胡亂吃了兩口東西后才從小屋裡得以脫身出來。先前所說的說的那個三溪彙集的地方,是在我們往北三里處。一路緣溪而上,雖然已經二十年沒有來過這裡,然而我卻依然記得這裡的一草一木。二十年了,這些東西似乎從來沒有變過一樣。就像這座小島,在我們之前,已經沒有人知道這裡存在到底多久了。

然而有些往事,我們不知道,但眼前的這一棵樹卻都知道。跟二十年前一樣的參天大樹,已經在這個孤島上生存了千年之久。我不知道,作為這個孤島的守望者,他到底見證過多少段我們這樣的故事。但就像是當年佛主講經的那棵菩提數一樣,雖然不會言語,但經年日久了,卻也有了他的靈性。

所以在曾經,當我每有心事的時候,我就會來到這顆樹下,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只有他能明白我的內心的苦衷到底是什麼。

我站在幾丈之外,看了這棵大樹很久,就像是在看著許多年不見的舊識一樣。

生在在三溪交匯處的一個空無一物的灘塗上的大樹,依然和當年一模一樣。只是,此時的樹下,卻有一個人坐在那裡,靜靜地發著呆。他的表情,看上去跟當年的我一模一樣。

而這個人,竟然是趙飛虎。然而,看著他如此的舉動,我卻沒有覺得驚訝,我甚至都沒有去詢問,此時本應該在追緝兇手的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只是走到他旁邊,用同樣的姿勢慢慢坐下,也一樣的看著這棵大樹。

“你來了?”趙飛虎終於開口了,冷冷的問到,語氣和昨日里那個開朗豁達的捕頭完全不一樣。

“是的,我來了。”

“你不該來?”

“我為什麼不該來?”

“因為,你來了,我的計劃就失敗了。”

趙飛虎的話,說的雲裡霧裡,似乎沒有人明白他所說的不該來,計劃,這些詞語是什麼意思。然而,我卻偏偏又好像是完全聽懂了一樣,竟然也沒有再問下去,而是仔細在他的臉頰上端詳了很久才說道:“三弟,你不應該回來。”-雖然只有短短的八個字,但從我的嘴裡說出來,卻是一件很讓人震驚的事情。

就連本來看上去心如止水的趙飛虎,聽了這句話,身體也微微晃動了一下。既然他有這樣的反應,那無意於默認了自己的身份就是當年我的三弟,王曉飛。

分別了二十年的兄弟,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相見的。

“大哥。”雖然只有兩個字,但這其中卻飽含著無盡的情緒,有思念,有激動,也有失落。我深吸了一口氣,在唏噓中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雖然見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但我們兩卻依然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對方,即沒有久別後的問候,亦沒有激動的相擁而泣。在我們之間,就像是有一堵無形的牆一樣,阻隔著彼此。

“看來,你比二弟要更聽我的話。當日那件事之後,我就讓你們兩各自離開這裡,然後隱姓埋名生活。然而二弟卻沒有聽我的話,雖然他離開了這裡,卻並未改頭換面,反而又回到了旗山大營之中。”

“二哥雖然看上去生性豁達,很多事情拿得起放得下。但其實他內心一直是我們三人中內心最敏感的,很多事情,會困擾他一生的。”

“看來,你也知道二弟是事情了。”

“是。”

“哎,他本是個痴情之人,也註定如此。倒是你,”我看著王曉飛這張陌生的面孔說:“曉飛,不光是名字,你連容貌都換了。這定然是她的手筆吧。”

“當然,普天之下只有她,能有這樣的能耐。”

“如果你改頭換面是為了放棄過去,那為兄的會真心替你高興。”我惋惜到:“然而,你卻回來了,回到這個你本不該回來的地方。”

趙飛虎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就好像是這易容的手術,有著會讓人失去表情的後遺症一樣。曾經的三弟,一直是一個喜怒形於色之人,然而,二十年的往事的折磨,卻足以讓他的性格,就像是他這張臉一樣被重鑄一番。

“我們以前做事,什麼時候問過該不該呢,那會兒我們快意恩仇,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是何等的痛快。”曉飛看了看我,話鋒一轉道:“大哥,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認出我的?要知道,我為了擺脫以前的身形,無論是說話的聲音還是動作的習慣,都逼迫自己完全改變了。我曾經試過,連那些血衣衛的老部下,我站在他們面前,他們都不認識我。”

“她的易容的確很出色,而你花的精力改變的自己也同樣的出色,所以一開始我一直沒有注意到你的存在,一直到剛才”,我伸出了一雙手說道:“當我看到朱六受傷的雙手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失散多年的兄弟,鴛鴦刀王曉飛,就在我的身邊。只有你的鴛鴦刀的突襲速度,能夠有可能將朱六的雙手在一瞬間砍斷。然而,然我奇怪的是,你似乎並沒有打算將這個會暴露你身份的記號消除掉。”

“不是我不想消除掉,而是他的輕功,你是知道的,我是不如他的。”王曉飛說道:“不過,他的雙手,的確是用我的鴛鴦刀砍掉的的。”

“為什麼?”

“你不覺得,這是他應有的報應麼?”王曉飛冷笑道:“有誰能想到,這個朱六,就是當年江湖上著名的大盜”過山風“。北鎮撫司的老大,當年竟然是個江洋大盜,這件事恐怕也說得上是前所未有的諷刺了。不過也幸虧他是那個”過山風“,不然剛才我的那一刀下去,沒有他的絕世輕功的底子,他早就是我刀下的亡魂了。”

三弟的話,讓我沉默不言。過山風和三弟之前的過節,的確已經深到只有拔刀相向的地步了。儘管如此,我還是嘆了口氣說道:“當年的事情也的確不能怪他,他只是被人利用而已。”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也並沒有想過要殺他。只是,如果不是當年他企圖盜走血乳石,那整件事的情況可能還沒有那麼糟糕。”

“那件事情上,朱六也好,我們也好,大家都是受害的一方,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區別。”

“我知道。”

“那既然如此,為什麼你要回來?這裡的事情,本與你無關。”

“你不也回來了嗎?”曉飛此時的臉上,已經開始有了一些表情。雖然只是肌肉上的抽搐,但卻看得出來他此時的你噁心已經開始變化了。

“我回來,不過只想了結一下自己內心的魔鬼而已。我老了,沒幾年好活的。

我只是想在這之前把當年我們做的事情,無論對錯,總是要去了結一下。這樣,至少後人不會再為了這些事情而再蹉跎。但是你呢,你又為什麼回來?”

王曉飛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回來,是為了瞭解自己的恩怨。那你怎麼知道,我內心的魔鬼已經被祛除了?”

“看來,你還是放不下煙雨的事。”

一聽說煙雨這個名字,王曉飛的表情立即變了,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煙雨,這個名字屬於另外一個女人,一個和胭脂有諸多的相似之處,卻又有很多不同點的女人。比起胭脂的婉約,煙雨的性格卻和她的名字大相徑庭。生於川西的她,那種四川唐門中人的剽悍和直爽是與生俱來的。所以也正是這個原因,她當年會做出那麼多,看上去十分離經叛道的事情。

曉飛此時臉上沒有表情,但我其實完全能夠領會他的心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當他的妻子,跟他結婚的目的是為了接近另外一個男人的時候,這種感覺甚至會比起胭脂給我造成的心裡創傷還要嚴重。

“無論如何,無論煙雨當年怎麼看我,但始終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所以就算我知道,其實我這個丈夫,也不過只是她的一個幌子而已,但她的心願,我還是想要替她完成。大哥,說起來,我們兩兄弟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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