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迷情】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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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14


  買主不急於搬進去,嚴林爺爺奶奶暫時還住在裡面。自打父親出事,爺爺的
身體就大不如前,加上高血壓、氣管炎的老毛病,前兩天甚至下不了床。這天應
該是趁放假,讓母親陪著看病去了。

  隔壁東側有棵香椿樹,嚴林沒少在那兒爬上爬下,所以輕車熟路,三下兩下
就躥上主幹,沿著樹杈攀上了廚房頂。這個廚房就是挨著建的,旁邊還有個門通
向另外一邊,房子賣掉後就封了起來。樓頂邊上架著梯子,上面堆放一些破傢俱
雜物什麼的,用尼龍布蓋著。

  廚房頂挨著嚴林家2樓走廊露臺,嚴林繞過那些雜物,撐著露臺邊緣,輕輕
一跳就翻了過去。

  嚴林和妹妹嚴舒雅都住在2樓,翻過去後就是妹妹的房間門口,長廊上養著
幾盆花,這段時間乏人照料,土壤都龜裂了。嚴林突感尿急,想著反正家裡沒人,
於是直接在妹妹門口就掏出雞雞挨盆尿了一通,才心滿意足地下了樓。

  就在嚴林想到廚房弄點吃的時候,剛下到一樓,他就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從一樓母親的房間裡傳出來。

  那是木床搖晃時發出的輕微支呀聲,若不是這寧靜的晌午,還真不容易聽到,
嚴林靠了過去,還聽到了哼哧哼哧的喘氣聲,是個男人,簡直像頭老牛。

  嚴林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父親越獄了!

  然而就在這個念頭冒出之際,房間裡突然傳來啪的一聲,像是巴掌打在肉體
上的聲音,緊接著是一聲女人的低吟。悶悶的,像裝在麻袋裡,卻有種說不出的
感覺,讓人臉紅心跳。

  嚴林腦子一下子就炸窩了!

  嚴林雖然還是處男,但男女之事他卻不是個愣頭青,他和王偉超沒少在錄影
廳黑網咖看那三級片。這些動靜,分明是有人在他母親的臥室裡行那苟合之事。

  嚴林躡手躡腳地靠近窗戶,這下聲音豐富和響亮了許多。除了男人的喘氣聲,
還有啪啪肉體撞擊聲和吱嘎吱嘎的搖床聲。

  那些聲音勾引著嚴林的魂魄,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嚴林還是深呼一口氣,小
心地探出頭。

  臥室裡,窗簾沒拉嚴實,室內的景象露出一角。首先映入嚴林眼簾的是兩個
屁股,上面的黑胖,下面的雪白肥嫩。像是被磁鐵吸引了一般,嚴林的目光本能
地就聚焦在了其中一個位置,雖然拉上了窗簾,但裡面開著燈,他看得無比清楚,
隨著那黑屁股不斷前後挺動,一根泛著白色水光的黑粗傢伙在一團赭紅色的肉蚌
間進進出出,把兩個屁股連為一體。每次黑傢伙壓到底,伴著啪的一聲響,大白
屁股就像果凍般顫了顫。他看得目瞪口呆。那簇簇油亮黑毛,連連水光,鮮紅肉
褶,像昨夜的夢,又似傍晚的火燒雲,那麼遙不可及,又確確實實近在眼前。男
人兩腿岔開,兩手撐在床上,矮胖的身材脊樑黝黑髮亮。女人一截藕臂抓著床沿,
一雙瑩白的豐滿長腿微曲,腳趾不安地扭動著。看不見兩人的臉,但他知道,小
平頭就是嚴林的姨父陸永平,而陸永平身下的女人,就是……

  母親張鳳蘭!

  晴天響起一霹靂,嚴林剛剛炸窩的腦子立刻嗡地鳴叫了起來。

  嚴林是偷窺過父母床事的,也曾幻想過,自己取代父親的位置……他不止一
次做過這樣的春夢,裡面的男人有時是父親,有時是他自己,而那女人有時候是
母親,有時候也會是姨媽,舅媽那些漂亮的女性親戚……但從來不會出現陸永平。

  看著姨夫掰開母親的雙腿壓在母親的身體上,那根粗壯的雞巴不斷地在母親
那的逼穴裡進進出出,嚴林感到自己的身體動彈不得,甚至覺得自己無法呼吸。

  張鳳蘭根本不知道窗外面兒子正目不眨睛地看著她和妹夫的苟且之事,因為
她的臉偏向了另外一邊,雖然已經是第五次了,但她還是無法接受陸永平那張醜
陋的臉孔。

  而陸永平則恰恰相反,他覬覦這張鳳蘭許久,如今終於一切生意上了軌道穩
定下來,他也終於能把這個的

  躺在自己的婚床上,那對修長的雙腿的腳腕被陸永平雙手抓著,左右扯開,
豐膩的身子被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撞得不住地搖晃著,尤其是癱軟在胸前那對碩大
柔軟得乳肉,更顫得厲害。

  張鳳蘭那張鵝蛋臉偏向另外一邊,嚴林看不到此時上面到底是何種表情,他
只能聽到偶爾從母親嘴裡發出的,那一兩聲短促的哼叫。

  嚴林終於艱難地移開了目光,靠著牆壁滑坐在地板上,那灼熱的陽光照得他
頭暈目眩,讓他情不自禁地懷疑,自己剛剛看到的不過是自己被曬到中暑的腦子
裡產生的幻覺。但此時此刻,身後的牆壁裡面,那啪!啪!啪!的響亮的肉體撞
擊聲還在不斷傳來。

  沒來由的,嚴林的內心感到恐慌起來,只想遠離這是非地。他爬起來,三兩
步地攀上樓梯,不想心慌意亂中,一腳踢在一邊瓷碗上。瓷碗裡養了些蒜苗,平
常就放在樓梯間。

  瓷碗翻滾著跌下樓梯,咣噹一聲,在地上摔成了七八瓣。嚴林愣了愣,然後
像炸毛的貓一般,轉身往樓上狂奔,手腳並用,三五下就從露臺一躍而下,躥到
了隔壁奶奶家,躲在了那邊房頂擱置的雜物堆裡。

  他急促地喘著氣,稍微平伏了些的時候,他才小心翼翼地透過那縫隙往自家
那邊看過去。很快,有人上樓了,這次烈日當空,他看個清楚明白,那個又黑又
醜的胖子正是他姨父陸永平。

  陸永平陰沉著臉,剛剛自己正是那要命的關頭,沒來由地被這麼一驚嚇,軟
下來了事小,被受驚的張鳳蘭突然一推,命根子差點沒給折了。

  他四下看看,輕輕喊了聲小林。見沒人應聲,他放大音量,又喊了聲林林。

  不一會兒,嚴林的母親張鳳蘭也上來了,剛剛還光著身子的她,此時穿著件
碎花連衣裙,梳了個馬尾,平時整理的一絲不苟的頭髮此時有些散亂,許多髮絲
都被汗水粘連在額頭上。

  衣服不消說是臨時套上去的,因為張鳳蘭急步走過來的時候,胸前那對飽滿
的乳球正在衣服裡異常分明地搖晃著。

  這打破了嚴林僅存的一絲幻想,那個女人,那個兩腿大開挨操的女人,就是
母親!

  陸永平聽到腳步聲,那陰沉的臉瞬間就舒展開來,他轉身搭上張鳳蘭的肩膀:
「你慌什麼,是隻貓兒,我剛上來就看到它串下去。」

  張鳳蘭聽到陸永平這麼說,那胡蹦亂跳得心臟多少平伏了些許,但那驚慌一
時半刻也沒能消除,也就沒注意到陸永平這光天化日之下勾肩搭背的。

  陸永平比身材高挑的張鳳蘭恰好矮了一個頭,雙眼看過去,恰巧看到那連衣
裙那敞開的領口裡,那雪白的乳肉和深溝,再看到那因為沒穿胸罩而在衣服上凸
顯出來的兩個凸點,那火焰又燒了起來,情不自禁地伸手攀上了張鳳蘭的胸部,
隔著那衣衫握住其中一邊奶子就開始揉了起來。

  「啊—!」

  張鳳蘭一聲驚呼,沒想到陸永平居然敢居然在太陽底下,沒遮沒擋的情況下
對她動手動腳,她身體一顫,向後躲去,然後本能地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陸永平那黝黑的臉不偏不倚地捱了一耳光。

  那邊嚴林看到姨父居然公然欺辱母親,恨不得立刻衝出去,但心裡想著,身
體卻很老實地沒有動,直到看到母親甩了姨父一耳光,他又心安理得地躲著。

  他隱約聽見母親低聲地說道:「你瘋了!被人發現了,我……」但陸永平說
了什麼話,他卻聽不清了。卻只看到一會姨父湊了過去,想要去親母親的臉蛋,
母親扭過頭躲開,姨父又摟著母親的腰肢,轉身下了樓。

  又過了大概五六來分鐘,又或許八九分鐘,嚴林才躡手躡腳地從雜物堆裡爬
出來。他沒敢再翻過去,但兩座房子就一牆之隔,母親的房間就妹妹房間下面,
靠近牆這邊,他爬到邊緣,對面拉上窗簾布的窗戶裡隱約地傳出來了肉體碰撞的
聲音,被太陽曬得腦瓜子發燙的嚴林,似乎聽見了一絲壓抑的低吟。

  那隱約聽見得低吟,讓嚴林雜念重生,就像是那武俠小說裡走火入魔的狀況,
整個人想動又動不得,越不能動就越想動。

  他想到號子裡的父親,想到年邁的爺爺奶奶,又想到明天的比賽,一種從未
有過的惶恐將他完全吞噬。

  逃離了案發現場,身為目擊證人的嚴林卻如同那罪犯般惶恐,在外面失魂落
魄地晃到七八點才回了家。他先去的奶奶家,奶奶劈頭劈臉地說:「咦,你媽到
處找你,你跑哪兒去了?」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支支吾吾的,千言萬語最後到
了嘴邊卻是:「餓死我了,還沒吃飯呢。」

  奶奶搖著頭,也不再說什麼轉身熱粥去了,嚴林隨手拿了個冷饅頭就開始啃。
還沒吃兩口,那邊鐵門推開,進來的正是他一直躲避著的母親張鳳蘭,還有爺爺
嚴隆盛,妹妹嚴舒雅沒有和他們在一起。

  爺爺掀開門簾就說:「你個小兔崽子跑哪兒去了,這麼晚都不回!」

  嚴林嚼著冷饅頭,又支吾了起來,最後只得找了藉口說和同學在外面玩忘了
時間。但他的內心卻是一陣憤怒:做錯的又不是我,為什麼我要掩飾呢?期間,
他偷偷瞟了母親一眼。張鳳蘭如同往常一般,面無表情,臉上看不出任何漣漪,
也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嚴林吃飯的時候,三個人就坐他旁邊嘮嗑。先說爺爺的病,又說今年麥子如
何如何,最後還是無法避免說到了嚴和平。

  母親說不用擔心了,餘下的4萬已經湊齊了。爺爺磕著菸袋,問:「從哪兒
弄的?」母親說:「管同事借了5千,剩下3萬5陸永平那先拿出來。」爺爺冷
哼一聲,含著濃痰說:「陸永平這個王八蛋,全是他害的!那個什麼老闆還不是
他引來的?!」奶奶不說話,又開始抹眼淚。

  嚴林突然一陣火起,摔了筷子,騰地站起來,吼道:「媽的,我去殺了這個
王八蛋!」

  三個人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嚴林會來這麼一齣。

  還是奶奶反應最快,過來摟住我,說:「我的傻小子啊。」爺爺說:「看看,
看看,說的什麼話!好歹是你小姨父。」母親端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也沒說。

  「我剛那是氣話,說句公道話,這事歸根到底還是和平自己弄出來的,哎…
…他跟我說過這事,我當時真該好好勸勸他」爺爺說著,眼裡閃起了淚花「怨不
得你姨父。再說要不是他幫忙,這事情更麻煩咯。」

  大家又開始勸爺爺不要傷心過度,而嚴林卻發現,內心的惶恐不安,卻隨著
這麼一嚷,突然不見了蹤影。一切又像回覆到了正常的模樣。

  第二天,平時總要母親敲門才不情不願起來的嚴林,如今天剛吐白,他早早
就睜開了眼睛。

  一整個晚上,嚴林再床上翻來覆去,好不容易入睡,卻是做了一個夢,既是
春夢,又是……噩夢。

  與其說是夢,不如說是白天那雷劈腦袋的一幕的回放,但場景裡中的陸永平,
不知道怎麼的在嚴林的夢中就變成了嚴林自己……。醒來後,嚴林的腦海中不時
浮現出母親胯間那團赭紅色的肉,還有抽送間在裡面帶出來的水兒,其實當時他
也沒怎麼看得清,但聯絡起他看過的黃色錄影,他覺得就是這樣的。

  嚴林手往胯下一抹,褲襠處溼了一小塊,而那雞巴硬邦邦的,他心裡就更加
煩亂。

  過了好一會,就在嚴林還在回想著夢中的場景時,張鳳蘭才敲了門,喊著怎
麼嗨不起來,早上不還有比賽。嚴林沒吭聲,盯著天花板發呆。母親又問了兩聲,
見嚴林沒有回應,就擰開了門。嚴林趕緊閉上眼。母親卻是站在門口沒進去,只
是敲敲門,說:「別裝了,不還有運動會,快點起來!這麼大了還賴床啊。」

  母親語氣如常,雲淡風輕。

  嚴林說:「8點鐘比賽才開始,還早著呢。」在床上磨蹭到6點半才起來。
天已大亮。

  下到去,妹妹嚴舒雅剛吃完了早飯,搖晃著那條和邴婕差不多款式的馬尾,
正在背書包。

  舒雅完全遺傳了父母的好基因。父親雖然一事無成,但多少有一副好皮囊,
以前親戚總開玩笑,要是父親實在混不下去了去做個模特也能混口飯吃。母親就
更不必說了,遠近聞名的大美人。舒雅大概遺傳了母親更多一些,看起來就像是
母親年幼時候模樣,和母親僅有的一張幼時家庭合照一比對,像了八九成。

  嚴舒雅背好書包,對著哥哥一個鬼臉,一聲「大懶豬」就一頓小跑跑了出去
了。嚴林心不在焉的,也沒回嘴,甚至嗯了一聲應下來了。

  桌子上是老三樣:油餅,米粥,涼拌黃瓜。

  嚴林洗洗臉,剛要動手吃飯,陸永平卻是來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林林,早啊,今天還有比賽吧?」

  嚴林冷眼看著陸永平,想回一句,卻發現如鯁在喉,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只好繼續埋頭喝粥,乾脆不搭理他。

  陸永平笑眯眯的,在嚴林旁邊坐下,卻是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抽出一
根點上。過了半晌,他說:

  「林林,我知道昨天是你。」

  嚴林聽著這話,騰地站了起來,還沒發作,這個時候張鳳蘭從外面走進來,
她沒看到嚴林起身,徑直走到陸永平身邊一把把煙奪過,丟在地上一腳踩熄,冷
著臉說道:「要抽出外面抽去,別在小孩面前抽菸。」

  陸永平堆起笑臉,連聲說「好好好,曉得了……」然後等張鳳蘭出去後,他
才有轉頭對站著的嚴林繼續說道:「我看見你車了,忘了吧?」

  嚴林被母親這麼一打岔,突然又發作不得了,這時他聽陸永平說道,才想起
昨天人跑了,腳踏車還扔在家門口。現在透過綠色門簾,能模模糊糊看見它紮在
院子裡。

  他心下氣惱,但又不知道該幹啥,只得坐下,把黃瓜咬得脆響。

  「哎……」陸永平這個時候嘆了口氣,他已經拿準這個外甥拿他沒辦法了,
心裡偷笑著,卻是繼續嘆氣:「這裡面的事情複雜得很,林林你還小,你不懂…
…」

  「我懂。」

  嚴林打斷了陸永平的話。

  陸永平看著林林那漲紅的臉,嘿嘿一聲,不以為意繼續說道:「你也別怪你
媽,你爸的情況你也清楚,我這前前後後一下子弄進去十幾萬了,你知道啥概念
不?哎……誰知道猴年馬月能還啊。我那錢說是借,其實就是給嘛,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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