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鋒】第一部 卷二 第四章《邪影蘭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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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02

作者:atasdd
字數:8913
2019/11/02

 寫在前面:大家久見,因為有些么蛾子(天災人禍),所以更新也未按照先前的進度處理,不過事情都算過去了,後續更新仍
會按照正常節奏來。

      * * * * * *

  是夜,邑鍠鍈娥宮中,鍾錚與一人同坐雕花黑檀桌前,正在獨自飲酒。

  一杯飲罷,陪同那人把盞淺斟,伸來的一雙手白皙纖巧,珠配環繞,正是這
鍈娥宮的主人——祈貴妃。

  「聖上憂色忡忡,是否遇上什麼煩心事?」祈貴妃將酒壺放至一旁,小心問
道。

  鍾錚取過酒杯,正欲飲下,手至半途,卻斜了祈貴妃一眼,放下杯盞,冷聲
道:「朕之所憂,皆是國事,你身為後宮之人,哪懂朕之憂思?」

  祈貴妃溫柔淺笑道:「臣妾自幼養在閨中,不曾見過世面,自然不通政事,
但臣妾知曉聖上鬱結於心,所以才會來此著臣妾侍酒。常言道『不吐不快』,臣
妾雖無法為聖上排憂解難,但至少可以做一位傾聽者,好讓聖上將心中不快盡數
傾瀉。」

  鍾錚冷笑道:「滿殿文武都不能幫朕之事,你聽朕倒兩句苦水就有效果?」

  祈貴妃忙起身跪拜道:「臣妾不敢。」

  鍾錚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瞥了眼正拜伏於地的祈貴妃,自己取了酒壺斟滿,
方才道:「罷了,平身吧。」祈貴妃這才起身,卻不敢再坐下。鍾錚擺了擺手,
道:「倒確實有很久沒人與朕聊天了,不然朕今日也不會擺駕鍈娥宮,你坐吧。」

  祈貴妃忐忑不安的坐下,只見鍾錚一昂首,又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開口問
道:「這幾日宮外所生大事,你可有耳聞?」

  祈貴妃搖頭道:「臣妾一直在深宮之中,對外界一無所知。」

  鍾錚笑道:「一無所知,那朕今日便做個說書人,與你講上一講。」他說著,
將酒壺提起,打算再斟一杯,壺嘴方斜,卻突然覺得礙事,便直接往嘴裡倒了兩
口,緩緩道:「不久前,金成峰被個腦袋有病的禿驢送去見佛祖了,金錢山莊群
龍無首,成了一片無主之地,百姓死傷不說,朕的朝廷每年得從金錢山莊購入無
數兵刃甲冑、糧食藥材,如今全斷了!全斷了!我大錦軍隊的軍需命脈,就被那
腦袋有病的禿驢一掌全數打斷!」他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竟是按捺不住憤怒
之意,將手中酒壺狠狠擲地,剎那間,玉瓷粉碎,瓊漿滿地,驚的祈貴妃幾乎背
過氣去。在外侍候的宮女侍衛不知發生何故,趕忙進來檢視,鍾錚卻大手一揮,
不耐道:「你們進來作甚?再去給朕取壺酒來!」

  眾宮女侍衛唯唯諾諾的退下,鍾錚望著滿桌的菜餚,長嘆一聲,接著道:
「這幾日,三教以『武演』為名,在我京中集會武者千餘,個個身手不凡,逼的
朕不得不將龍皇飛將調來才勉強心安,然而就這些高手,竟在武演時被仇家尋上,
偌大昊陽壇被毀,在場觀看之人死傷無數,其中不乏重臣要員之子嗣!一時間朝
野激震,你可知這兩天有多少人到朕的面前哭訴,數落那三教的不是,想從朕這
兒討個交待?可事出三教之地,你討說法不敢去儒門,卻偏偏敢在朕這兒哭爹喊
娘?!你說,這些人眼裡,誰!才是這天下帝王!?」

  祈貴妃小聲道:「自然是聖上您了。」

  鍾錚冷哼一聲,道:「你說是,但他們卻不覺得。朕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傀儡,
任何事情都需經他們同意,沒有權利,沒有地位,空有一身頭銜象徵,卻無法隨
心所欲下任何決定,因為任何決定,他儒門都要摻上一腳,都不能觸犯他儒門的
利益!」

  說到此處,鍾錚已是滿臉赤紅,卻又不似喝醉。祈貴妃道:「臣妾雖不懂朝
堂利益,但亦知君權至上,無人可悖。」

  「君權至上,無人可悖?哈!連女流都知曉的道理,在儒門眼裡,就成了
『民為重君為輕』!朕堂堂九五之尊,在那群腐儒眼中,卻只不過是那些黎民百
姓的奴僕而已!」鍾錚咬牙切齒道。

  祈貴妃小心的探問道:「既然儒門囂張至此,聖上何不派龍皇飛將將他們全
數剿滅?」

  「剿滅?哈!果然是婦人之言,無知而毒辣。」鍾錚冷笑著道。

  祈貴妃忙又跪倒在地:「臣妾不敢。」

  鍾錚自嘲般一笑,道:「你確實不敢,因為連朕也不敢!儒門怕皇家猜忌,
奉行『從政不掌兵』,但儒門勢力盤根錯節,滿殿文武,有其門生,軍中將帥,
得其栽培,無論寒門士子抑或王公大臣,皆與他儒門脫不開干係!正所謂桃李遍
布,朕只怕稍有念想,便會被一群人拼死相諫!」

  祈貴妃生怕自己說錯話,仍趴在伏在地上不敢言語,鍾錚也不管她是伏地還
是在座,自顧自的道:「他們以為,不掌兵權便能得朕之信任,可他們所握之權
柄,令朕即便掌軍也不敢妄動!即便朕鐵心調動軍隊,以他們之能為,搶奪軍權
亦是輕鬆!」

  說到這裡,他又瞥了眼跪伏在地的祈貴妃,問道:「你是不是在疑惑,既然
朕坐擁天下之兵,卻為何奈何不了三教這些人?」祈貴妃生怕失言,不敢多話,
鍾錚也不待她回答,又道:「西北金錢山莊,坐擁豐富礦藏,莊主金成峰更是商
場霸主,雖無稱帝之心,卻野心勃勃,想一統天下商賈,更是劃地自治。當年朝
廷外患頻繁,令他趁機坐大,盡收漁利,等朝廷平定邊患,卻已無力再與其周旋,
只得以國之體量與其通商,名曰互惠,實則喪權!而中原西南,位置得天獨厚,
東、南有滄瀾天塹,西、北有山土相隔,四界外敵皆難進犯,又依山傍海,水利
通達,自古魚米豐產,富饒豐沃,卻催生無數門閥盤踞其中,看似各自分治,又
以南水陸家為首自成一系,勢力根深蒂固,旁人難以插足。但他們如若偏安一隅,
哪怕明面臣服,暗中不理政令,朕也不會說什麼,偏偏那幫人身享天時地利,心
卻總欲操弄天下,我大錦建國之初,開國聖祖便得南水之資助,方得以推翻前朝,
問鼎中原,再溯時以前,只要攤逢改朝換代,總少不了那些人的暗中撥弄。如今
那幫人對朕陽奉陰違,繼續盤踞著那塊社稷寶地,依舊瀟灑的當著他們的萬世土
皇帝,朕卻不得不在社稷危難之時,低聲下氣的去求人!朕空有這偌大的疆土,
卻僅有西南、東北兩處可以倚仗,你說,朕如何不煩?」

  他說的詳細明瞭,將胸中鬱結一吐為快,祈貴妃自然聽懂,卻生怕引得聖怒,
不敢妄言。

  鍾錚原本也沒指望這美麗而無知的貴妃能為他擔去多少憂愁,他今日前來,
並非只是為了飲酒談天,不過經歷方才一陣,他也確實「不吐不快」,藉著酒意,
眼前這趴伏在地的年輕身體竟比以往誘人了幾分,於是繼續道:「你可知朕今日
前來,所為何事?」

  祈貴妃道:「臣妾不敢妄猜。」

  鍾錚道捏住祈貴妃小巧的下巴,帶著微醺的醉意,道:「朕已登基七年,後
宮卻僅有嬪妃四人,出公主五人,並無聖子,故而至今不曾立後。如若不然,以
儒門那幫人的苛刻程度,你能進的了朕的後宮?」

  祈貴妃自然會意,心底頓時大喜,嘴角忍不住露出些許弧度,卻不敢在鍾錚
面前表露出來。

  鍾錚捏著祈貴妃的下巴眯眼端詳半晌,道:「朕那日只匆匆瞥了你一眼,今
日仔細看來,倒算他們有些眼光。」

  祈貴妃知曉這是在誇讚自己,不禁羞紅了臉:「臣妾……謝聖上恩寵。」卻
聽鍾錚又道:「你若是肚子爭氣,這後位……也非遙不可及之事。」說著,他直
起身板,大聲道:「今日朕便留宿鍈娥宮了!」

  候在門外的鄒總管聞言,忙遣宮女們撤了酒席,佈置床褥,只一會功夫,已
收拾停當,祈貴妃自是嬌羞不已的前去沐浴更衣。這時,鄒總管入內請示道:
「聖上是否還有吩咐,若無需要,老奴就先行退下了。」

  鍾錚小聲道:「朕今日在此留宿不過權宜,你需儘快安排朕交待你之事,明
白了嗎?」

  鄒總管俯身道:「老奴明白,親衛們已在加緊張羅之中。」

  鍾錚略顯滿意的點頭道:「那就好。朕不能連自己的後宮,都要被那群窮酸
掌控!」

  鄒總管退去不就,祈貴妃便已沐浴完畢,著一襲輕衣而出,見鍾錚正坐在榻
邊,便行至他身旁,跪下垂首道:「讓臣妾侍奉聖上寬衣。」

  鍾錚盯住她薄紗之下的朦朧嬌軀看了幾眼,忽的起身一把將她按倒在床,粗
暴的扯去那身白絲紗裙,將她玲瓏秀致的嬌軀暴露在空氣當中,驚的祈貴妃驚叫
一聲,卻不敢有所反抗,只得任由這九五至尊在自己的裸軀上挑逗舔弄。

  「朕自己有手有腳,寬衣還需侍奉?你想侍奉朕,就在這床上好好努力吧!」

  芙蓉帳暖春宵裹,錦衾一夕夢行雲。鍈娥宮中輕吟陣陣,陰陽交泰,但男女
之歡,豈是皇家獨有?

  「嗯……啊……哈……」溫軟甜糯的呻吟在小屋中不斷迴盪,與之緊密配合
的是不絕於耳的而節奏歡快的「啪、啪」之聲。高挑窈窕的纖細女子一絲不掛的
趴跪在床,曲線玲瓏的腰身傲人無比,縱觀香背,如搖曳玉板,橫看腰臀,如谷
山連綿,曲線柔滑順暢,弧度圓潤優美,胸脯更是豪碩驚人,白皙剔透,懸垂在
半空雀躍晃盪,好似雪靈起舞,玉兔狂奔!

  葉綸望著眼前那絕美無比的妖嬈身段,只覺下體快感如火燒般湧現,那是他
夢寐以求的美人,緝罪閣的地字神捕,西都人民為之讚歎公門嬌女,如今就在他
身下雌伏挺臀,將那粉嫩的一線美鮑朝天挺出,供他將胯下肉龍盡根沒入她緊湊
窄密、汁水豐沛的桃源秘處,宛如征戰時一般任意馳騁!

  「你抗拒我,不屑我,無視我,但最終,只會屬於我!」葉綸握住賀紫薰那
纖細而潤滑的蠻腰,竭力的挺動臀胯,仿若置身戰場,揮鞭馴馬,恣意抽打!一
條「長鞭」在賀紫薰這頭「烈馬」的一線蜜屄中進出不停,快意抽插,聲如戰鼓
密集,又如鳴金清脆!

  「如何?如何!」葉綸捏住賀紫薰柔和小巧的下巴,將她上身向後彎起如滿
弦之弓,緊緊穩住她翕張的柔嫩芳唇,下身自是不曾停歇,兇狠的肏弄著女捕汁
水橫流的一線蜜屄「我與你那儒門的相好比,如何?」問及墨天痕,賀紫薰卻並
不答話,只是繼續著陣陣低吟,胸前兩團綿柔巨乳在身後男子的接連挺動下甩蕩
不停,欲波泛泛!

  「哪天你若是見了他,別忘了告訴他,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我的人!」
一聲宣告,緊接一記滿含怒意與征服的一擊,換來一聲悽婉而誘人的哀吟!葉綸
胯下肉棒足力而發,重杵在賀紫薰花穴之中,規律搏動之下,已將滿袋濃稠的子
孫漿盡數傾瀉入性感捕頭的女體深處澆灌淋沃土!

  下體的快感衝擊,使得葉綸渾身一顫,轉瞬兩眼一黑!下一刻,雙目倏張,
眼前景象竟熟悉而似空幻!

  「唔……我這是……」四下觀望數息,葉綸神識漸復清醒,意識到自己正躺
在家中床上,下意識的伸手向兩旁探去,摸到的卻只有冰冷的床褥,而窗外天暗
如水,星月高懸,顯是半夜時分。

  「哈……是夢麼……我竟連做夢也在想著你,這便是所謂的『夢寐以求』麼?」
葉綸自嘲一笑,神情轉瞬變冷:「不過,也快了……」

  賀紫薰自是不知有兩個男人正為她魂牽夢縈,賀巽霆終得醫治,她也稍稍寬
心,返回自己家中休息。然而本以為能睡個好覺的她,夜中卻嬌軀火熱,難以靜
心。平日裡她多是守在賀巽霆身邊,倒未察有異,今日終得空閒,卻反而難以入
眠,腦中盡是那日葉綸在昏睡的賀巽霆面前強吻自己的畫面,更可氣的是,她那
日雖是抗拒與不願,但被親吻的種種細節,哪怕是葉綸唇舌撥弄自己香舌的節奏
竟也都記得一清二楚!

  本就是屈辱之事,卻成為深刻之烙印,這對賀紫薰來說無疑是難以接受的。
靚麗性感的女神捕在床上翻來覆去半天也難得安寢,眼前那屈辱之景揮之不去,
極盡清晰,令她不得不迫使自己想些別的事情分散注意。她先是想到了鴻鸞夜遇
墨天痕,二人初見便大打出手,又想到了醉花樓大戰,二人並肩共迎強敵,隨後
一道逃亡天涯,途中相互扶持,共戰花襲,感情日益升溫,再到回來那日,二人
便在身下這張小床上坦誠相見,私定終生,各自奉獻出最原初的美好……

  然而再往下回憶,卻不可避免的想到那日令她顏面掃地、清白盡失的欲林祭
奠,自己的所愛便被綁在不遠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兩名西域淫徒反覆姦淫玩
弄,內射中出!

  想到這裡,賀紫薰原本滿是甜蜜的芳心倏然一沉,本能的翻了個身,想要忘
卻那段令人不快,甚至是思之膽寒的可怕回憶,然而思緒卻好似被那記憶牢牢牽
扯住一般,竟不受控制的如走馬燈一般將那日的種種淫亂場景詳盡清晰呈現在她
的眼前,令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一日被玉天一父子一前一後同時姦淫的強烈快
感,嬌軀也隨之更為燥熱!

  「啊……為什麼……」賀紫薰並不明白自己發生何種變化,只知道此刻自己
非常思念墨天痕,不但思念男兒,也渴求著能再度得到男兒的蜜意愛憐,強力撻
伐,但此刻墨天痕尚不知在何處,遠水難解近火,而身如火焚的女捕頭早已按捺
不住體內竄動的欲浪,纖長素手顫抖著探進了褻褲當中,尋到了自己那一線桃源
輕輕撫弄起來!

  女神捕的蔥指方一滑過已有點滴蜜液滲出的玉門,頓時渾身一顫,兩瓣櫻唇
中沁出銷魂而美豔的聲響,手更不由自主向自己那片愈漸泥濘的溼地進發而去!

  「性」之一事,從來都是生者本能,縱然賀紫薰從未行過自瀆之舉,卻也無
師自通,十根修長的蔥指來回撫過自己的一線蜜屄,不停的將從桃源深處泌出的
溼滑愛液輕輕塗抹在兩瓣嬌嫩的蛤唇之上。此刻的她,身體無比渴望著愛郎能在
身邊,用他的陽物來紓解自己的焚身慾火,但眼前之景象,竟是在欲林祭與葉綸
強吻的兩處畫面輪迴切換!

  「唔……為什麼會這樣……我怎能一直在想這些事情……」心知此景不對,
身體卻動作難停,賀紫薰素手一顫,一根蔥指不自覺的向裡彎曲起來,正順著潺
潺吐蜜的一線洞天,探入女體花徑之中!

  這一根手指纖長細直,雖不及男人雄根強健,卻也解了她的燃眉之急。賀紫
薰只覺漫天欲浪不再令她狂亂而窒息,反而如清流微濤一般舒適,令她情願隨波
逐流!

  「小墨……小墨……我……」口中聲聲,呼喚的是愛郎的名字,手上律動,
填滿的是自己的情慾,眼前景象,卻是被她視為今生最大之恥辱,再也不願提及
與想起的屈辱過去!矛盾之中,賀紫薰再也難分虛幻與真實,也再難能儲存理智,
此刻的她宛如在浩瀚慾海中恣意徜徉,飄蕩沉浮,亦是對內心慾望的順從與臣服!

  不知過去多久,小床上的被褥早已被掀落在地,賀紫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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