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四十五章 X姨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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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08

作者:十三妖
字數:10227
2019/11/08

第四十五章X姨們

  許博站在門外,結束通話祁婧的求救電話,收起手機,正看見海棠走進電梯的背
影。深灰色的西服套裙剪裁精當,把她的腰身修得纖穠合度,每一條曲線都恰到
好處。

  不到半年,這丫頭已經從公司前臺的小花瓶搖身一變,成了銷售部的一名主
管了。雖說有許博在後邊使了點勁兒,到底還是得自個兒爭氣。光看業績排名,
就一點兒也不給這個新轉職的姐夫丟臉。

  只是,天有不測風雲。廣州之行讓她跟大春的婚姻出現了危機。

  這一個多禮拜,許博很少碰見她,更沒見過從前總掛在臉上那甜甜的笑了。
多好的丫頭啊,整天愁眉苦臉的,太辜負大好年華了。

  無奈,自己的身份並不方便去開解她的憂慮。或許這事兒,還是得請夫人出
馬啊!不過,許太太這會兒還沒下蒸鍋呢,先等等吧。

  開門走進辦公室,掃了一眼人群中同樣悶悶不樂的大春,許博暗暗搖頭苦笑。
身為過來人,他明白是分是合,只在一念之間,可下決心之前,會經歷一個特別
難捱的過程……

  協調完各部門的工作,經理們散去,只剩大春還愣在座位上沒動。

  許博知道他是有話說,要說什麼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不急著問,給他杯子
裡續了水,端起自己的杯子,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等著。

  大春全名李彥春,是許博同校同專業的師弟,比他低兩屆。因為校友關係,
畢業一到公司就跟許博認識了,再加上意氣相投,經常下了班一起喝一杯,最初,
大春是在研發部搞技術的。是許博覺得他不該滿足於當一名工程師,才拉他過來
跟自己幹。

  在許博眼裡,大春是個管理型的人才,善於從全域性視角考慮問題,對成本和
效率具有近乎天生的敏銳神經。

  很快,在許博開始主導的幾個專案裡,大春就發揮了他團隊管理者的潛力,
給許博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援。兩人的關係也一步步變得親密,成了公司裡攻無不
克的黃金組合。

  雖然道理上講,在職場中沒有真正的友誼,只有永遠的利益。許博對此也很
是認同。但是,大春的存在明顯是個例外。

  兩個人的默契是在一次次關乎團隊利益的並肩戰鬥中發掘和磨鍊出來的。之
所以用發掘這個詞,是因為許博覺得在瞭解這師弟之前,就在心裡有了某種直覺
的認可。與大春的共事,只是逐步的證明了這一點而已。

  大春是那種很看重原則,也善於利用原則辦事的人。

  所以,許博並沒有對他目前面臨的婚姻困境過分樂觀。雖然該說的都說了,
也相信他能用心琢磨,但是,如果什麼問題都能靠一張嘴幾句話解決,世界早就
和平了。

  「哥,你跟嫂子……挺好的?」

  「滾犢子,跑我這兒拐彎抹角的!有話直說,是你心裡有個彎兒拐不過來吧?」
許博笑罵,心說你小子根本想象不到你哥跟你嫂子好倒什麼程度。

  大春搖頭苦笑,寬闊的額頭愁雲密佈:「我這一個禮拜都睡沙發,連臥室都
不敢進,特別害怕看到她脫衣服……」

  許博端著水杯沒做聲。雖說時過境遷,那種彷徨無措的感受依然能夠體會。

  剛剛發現祁婧出軌時,回到家也不知道把自己放哪兒,該怎麼互相面對。除
了工作,就是找兄弟喝酒,最怕經歷的就是兩個人獨處的分分秒秒。

  就好像原本在生活中扮演的角色被摳了出來,怎麼也放不回去了,可是,必
須面對的那個人還是那麼熟悉,臺詞就在嘴邊……

  讓許博記憶尤為深刻的是一個發現,或者說更像一個魔咒。

  無論是在監控影片裡,還是面對面分不清恩怨情仇的糾結中,許博那時好像
忽然發現,祁婧是那麼的美。

  如同天然的寶石被打上了最亮的光,比從前的任何時候都更美,更撩人。

  是被男人徹底滋潤了,放開了?還是所謂距離產生美?又或者只是自己即將
失去的當口產生的覺悟?

  許博說不清原因,但這種感受一直延續至今,並不是虛幻的。尤其是昨天晚
上,祁婧簡直像是一隻傳說中的狐仙靈魅,一個眼神就能抽走男人的全部精血骨
髓。

  女人自然不只是性的靈媒,但相對於男人,她們才稱其為女人,在兩廂求歡
的過程中,才能煥發最本色最真實最直接的,可以觸控品味的美。

  毫無疑問,海棠也是個打不得折扣的小美人兒,如今在大春的眼裡,究竟是
怎樣的存在,許博還不好判斷。

  「……一看見她脫衣服,我就想起姓吳的那小子摸她的腰,她的腿……還有
他們在床上……」大春的聲音很低,有些像喃喃自語。

  「你看著她的時候,是什麼感覺?注意我是說感覺,不是聯想。」

  許博覺得,男人需要面對的多數事情都需要理性判斷,但對於女人,不一樣。
大春是個優秀的管理人才,很少感情用事,但現在,換個角度或許能豁然開朗也
說不定。

  大春不知在尋思啥,被問得一愣,「穿……穿衣服的時候?」話一齣口,才
覺得似乎不妥。

  「還有不穿衣服的時候啊?你小子不是不敢看嗎?」許博不是不肯放過調侃
兄弟的機會,實在是想活躍下氣氛。

  大春臉黑看不大出來變色,苦笑著「哼」了一聲:「我TM像中了邪了,她只
要給我個笑臉兒,表現得像個女人,我立馬就想起她對不起我,想起她是不是對
別的男人也那麼笑,也TM那麼溫柔。」

  喝了口水,大春眼神兒盯著杯口,似笑非笑,繼續說:「可等她去衛生間洗
澡,我TM居然忍不住趴著門縫偷偷的看。你見過偷窺自個兒老婆的麼?」

  許博差點把一茶杯的水都吹出來,憋著笑說:「好看嗎?」

  大春把手裡的筆往桌子上「啪」的一丟,小眼睛翻了翻:「我挑的媳婦兒,
能不好看嗎?可老子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看看姓吳的那個雞巴德行,陰得跟個娘
們兒似的!逮住機會我TM廢了他!」

  許博想起自己也曾經憤憤不平,滿腦子暴力念頭,要給姓陳的好看,還是被
老宋勸住了。

  其實,直到現在,他也沒完全放下報復那孫子的心思,不過,老宋的一句話
他聽進去了。那就是,從長計議。

  不過,要不要報復和眼下要解決的問題是兩碼事。夫妻之間,只要感情還在,
最需要的永遠是溝通。這比什麼都重要。

  「冷靜!可別幹傻事啊!一碼歸一碼。」

  許博忽然發現今天這「冷靜」二字已經成了口頭禪了,心中一動,「女人啊,
關鍵時候還是盼著自個兒男人拿主意。你MBA 都拿下了,連一個女兵都帶不好,
說出去可夠丟人的啊!」

  許博還沒說出「重在溝通」的話,就看見大春不好意思的笑了,要TM多不自
然有多不自然:「哥,說實話,你跟嫂子的事我親眼看見的,可怎麼也沒法讓自
個兒相信,你們……真的沒事兒了?」

  許博這下才明白,剛剛的開場白不是拐彎抹角,而是直奔主題。這小子是壓
根兒不信自己跟祁婧破鏡重圓,感情還歷劫彌深這回事兒。

  你妹的,難道老子一直跟孩兒們演猴戲麼?還TM玩兒家醜不可外揚那一套不
成?看來這人啊,看別人的熱鬧是一回事兒,真讓他去理解相信,是另一回事兒。

  許博感慨了。

  而下一刻,當他對上大春的眼神,從中看到那渴望中的惴惴不安,笑了。

  這小子是在等一個答案。

  迷途中的人總希望能找到某種依憑或者參照的,他盼望的該是一個肯定的答
案吧?

  「給你個建議吧!」許博收起笑容,鄭重的說:「剛才我看見海棠下樓了,
應該是去了售樓處,你現在就再去偷窺一次,離遠點兒,多看一會兒,問問自己
心裡的感受。」

  看許博收起不著調的嘴臉,再次強調什麼「感受」,大春緩緩的站起身來,
若有所悟。

  剛想說話,又見許博堅定的點了點頭,便閉了嘴,嘆了口氣點頭回應著,拿
起資料夾將信將疑的走了出去。

  回到辦公室,把工作簡明扼要的做了交代,坐都沒坐就下了樓。

  「感受,什麼感受?這許副總高升沒幾天,越來越神叨叨的了。」

  不見頭尾的車流浩蕩喧囂,大春勉強抵抗著連日失眠帶來的昏昏然,活動著
僵硬的脖頸,一邊開車,一邊腹誹。

  這些天,他心裡除了憤怒和恥辱沒別的感受。

  可是,坐在辦公室裡能幹什麼呢?既然有人給了建議,說的跟錦囊妙計似的,
走一趟就當散散心好了,反正也已經臨近午休時間了。

  羅曼花園售樓處幾乎是透明的,裡面工裝整齊的工作人員走來走去。因為是
工作日,來看房子的並不多。

  大春把車停在路邊,透過落地窗玻璃看見海棠正坐在電腦前瀏覽著什麼。

  她的頭髮好像是新做的,是那種蓬鬆又利落的短髮,跟她圓圓的臉蛋兒很搭。
自從離開前臺進入銷售部,她的衣著和髮型就不再花俏,走起了OL路線。

  一直以來,大春沒指望過海棠分擔一份家裡的開銷。他覺得,那是男人理所
當然的責任。每天下班能看見她甜甜的笑臉,聽她一遍遍的喊老公就心滿意足了。

  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海棠給他吹枕邊風,說再也不想做迎來送往收發快遞
的使喚丫頭了。

  可大春並沒當一回事。憑她高護專科的學歷,公司哪個正經職位也做不來。
還是先湊合幹著,說不定一半年就有孩子了。兩家父母都不在身邊,到時候還不
是得辭職麼?

  沒想到,人家突然之間就在銷售部拜了個師傅,幹售樓員去了。

  不難猜到,是許博在後邊幫了忙。大春自然表達了謝意,卻仍對老婆的雄心
壯志不以為然。

  在職場上,女人終究是弱勢群體。家庭才應該是她們的事業。那些存心要跟
男人爭天下的女人,不是醜的沒人要就是天生的女漢子,讓人望而生畏不說,出
人頭地沒掙到,家庭也給耽誤了。

  這時,海棠站了起來,跟一位走過來的同事說話。大春聽不見說什麼,只看
見她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海棠個頭不高,畢竟是北方女孩,被筆挺莊重卻剪裁精當的西服裙一襯,更
顯亭亭玉立。

  脖子上奶白色的絲巾跟深色的外套對比起來,素潔高雅,透著成熟幹練的職
業範兒。就連白裡透紅的娃娃臉上的兩個原本膩甜膩甜的小酒窩兒,也盛滿了貴
氣,扮起了充滿親和力的高階。

  一股突如其來的陌生感撅住了大春。那笑臉曾經是他每天都要捧著親吻的,
無比的馨甜適口,可那氣場他從未留心過。

  從前幾乎把她當閨女一樣的寵愛,看慣了撒嬌耍潑,古靈精怪。從來沒見過
她笑得這般驕傲,剋制,還不失溫柔。

  是她變了,還是自己根本就不曾真正的瞭解她?

  讓大春覺得陌生甚至吃驚的,自然還有一個禮拜之前在廣州的酒吧裡重新整理的
認知。那種彷彿直接擊中心臟的痛苦糾結,把一切都打亂了,從精神到肉體,煎
熬至今。

  那晚,從洗手間回來,就看見了姓吳的背影跟她靠得那麼緊。她是笑著開啟
那隻鹹豬手的,那眼神中的曖昧意味只有關係夠特殊的人之間才會有。

  大春雖然自認是個直男,卻並不傻。隨後的衝突中,也一直保持著清醒。拳
頭砸在那雜碎的臉上,立馬就揮出了第二下,第三下。到現在他也覺得打少了。

  然而,回手打在海棠臉上的那一巴掌,立馬就後悔了,可他不想道歉。

  後來,海棠跟他認錯。那些開房的細節她不說,大春也想象得出,他沒興趣
知道,只想問個為什麼。

  可海棠只一個勁兒的說對不起,說是老鄉,禁不住糾纏一時糊塗。盯著她抿
緊的嘴唇,臨危不懼的眼睛,大春只有失望。

  海棠從前也跟她講過那些前男友,高中的,大學的,都有。誰沒幾段兒青春
懵懂,年少無知的歲月呢?大春甚至興致勃勃的聽她講。

  在床上的時候,偶爾會聊到很多讓人血壓升高,非色文不可描述的細節。

  大春也只當她生性調皮,權當增加情趣的調味劑,一邊狠狠的幹她,一邊不
能免俗的問跟自己相比誰厲害。

  海棠總是故意刺激他,不是說高中那個粗,就是說大學那個長,惹得他發瘋
發狂,幹得她嗷嗷叫著討饒。

  怎麼也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是個放蕩的女人,揹著自己偷人,還是個從結婚
之前就勾搭上的小白臉兒!這個女人到底還隱藏了多少秘密?

  大春盯著車窗框住的俏麗身影,覺得自己跟她相隔越發遙遠。

  這時候,有個女孩遞給海棠一盒盒飯。她一個人走到窗邊,撿了張沒人的桌
子坐了,開啟飯盒,拿起筷子,臉上的笑容早已不見。

  大春隔著車窗看她,雖然很遠,卻很真切。她的眼睛真是又圓又大,小鼻子
是翹的,總會讓人忍不住在鼻頭兒上勾一下。

  可是,看了半天,也沒見有一粒米一根菜入口。

  大春看著她,她看著面前的空氣,沒人知道,他們臉上掛著同一副表情。同
樣面帶憔悴,鬱鬱寡歡。

  許博讓他來看什麼呢?感受什麼呢?除了糟心,難道還有別的……

  大春不想看見她認真工作的樣子,即便那樣子實在很耐看。也不想看見她食
不下嚥的樣子,那滋味兒並不好受。

  他到現在也沒問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對待自己,這麼對不起自己,他不想聽她
痛心疾首的道歉,更不願意看見她淚流滿面的哀求,太難受!

  難道,這份難受就是許博讓自己過來體會的麼?

  正發愣,海棠似乎感應到了什麼,扭頭望向窗外,立刻站了起來。

  大春像個盯梢被發現的特務,在海棠衝出門口的時候已經加大油門駛入了車
流,從倒車鏡裡看見她跑了幾步,慢慢停下站定,面目漸漸模糊。

  開出一個街口,大春才有意識的讓車速儘量慢下來,發現自己的心竟然「砰
砰」的跳個不停……

  海棠站在臺階下,目送著大春的車,直到完全看不見了,才轉回頭。藉著抬
手理過鬢髮的動作,用尾指勾過眼角。

  這些天,他總是這樣躲著她。不責備,也不原諒,卻比打罵她一頓更讓人難
受。

  回到座位,重新拿起筷子,海棠覺得喉嚨裡墜著一塊石頭,只就著紫菜湯咽
了幾口米飯就放下了,拄著下巴發呆。

  那天祁婧建議她跟大春坦白,把所有的過往都說出來,以表明誠意。可是,
當她聽完自己的故事,也沉默了。

  大春的脾氣,恐怕沒誰比自己更瞭解了,犯了錯再交代什麼都怕是雪上加霜。

  所以,除了跟吳浩的來往過程,海棠什麼也沒多說,只恨自己蠢,心存僥倖,
沒想到對大春打擊那麼大,自己的心也那麼痛。

  後悔已經晚了,只有求得他的原諒,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怎麼懲罰她都認,
即使必須走那一步,也無話可說。

  「也許,像我這樣的人就不配享受美滿幸福的婚姻,即使遇到了可心的男人,
也留不住吧?」海棠不無灰心的默唸著,思緒回到了故鄉那座落後的小縣城。

  海棠的父親年輕時是開出租的,母親是縣醫院的兒科醫生。在她還沒上學的
時候,母親藉著一次進修的機會,跟著錦州一家大醫院的醫生跑了。

  小海棠聽見父親在電話裡歇斯底里的喊:「你TM給我等著,看老子會不會一
輩子開出租!」

  後來,父親把車賣了,盤下一家門面房,開了家小超市。一個人起早貪黑的
苦幹了幾年,店面越來越大,僱的人越來越多,家裡也換了帶電梯的大房子,卻
始終沒接母親回來。

  海棠上高中那年,父親的超市已經佔據了商業城整個的地下一層,出入人們
都喊他海總。

  在海棠眼裡,無論是身子骨還是精氣神兒,父親都當得起海總的稱謂,越來
越帶著意氣風發的勁頭兒。

  而在家裡,父親洗衣做飯,收拾家務,樣樣精通周到。有時候,連她的小內
褲都是父親洗的。

  沒有母親的日子,父女倆過了十來年,也沒什麼不舒心。

  高中離家不遠,父親還是給海棠辦了住校,說是為了鍛練她自立。週末回家,
海棠發現家裡有了女人的痕跡,有幾次,還讓她給撞見了。

  父親讓她叫X 姨,她就乖巧的叫了。

  那些女人……沒錯,是那些女人——雖然不是成群結對出現,卻用不了三個
月就換人了——目光都有些不自然的躲閃,卻又笑得很開心。

  海棠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父親生意做得不錯,可這麼多年一個人也夠難的,
直到這時候才開始找女人,都是在顧及她的感受。

  如今她大了,懂事了,該體諒父親。

  對於這些女人的存在,父親並沒有刻意隱瞞,有時候也會叫上她一起吃個飯,
唱唱歌什麼的。

  這些X 姨們,有的是美容院的老闆,有的開服裝店,有的還是小學老師。海
棠不好打聽她們是不是單身,至少在表面上,跟父親在一起都是規規矩矩的,好
朋友聚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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