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情仙路】(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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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11

作者:longlvtian
字數:8867
2019/11/11



  九轉金丹的誘惑力正一點點吞噬著這些正派弟子的內心,成仙與渡劫期有著
天翻地覆的差別,屆時普天之下都要臣服於腳下。

  眾人的情緒慢慢的躁動了起來,白夭夭,程雲,玄戍,三足鼎立,場上的情
形微妙的一觸即發。

  相較實力而言,玄戍剛踏入元嬰期不久,與程雲有些差距,但清風僅是結丹
期,故此兩邊倒是相當。

  不過白夭夭的實力似乎不在玄戍之下,劉研乃神女門單傳弟子,實力強勁,
綾羅也是蜀山七聖的繼承人,相比之下倒是最為強大。

  再而言之,程雲與玄戍乃是正派青年一代的領軍人物,而白夭夭來歷不明,
兩人似乎達成了共識。

  劉研與綾羅都有些焦急,神女門素來與其他門派並無來往,作為棄子也不無
可能。蜀山雖與各派都有往來,不過白山幾日間桀驁的作風讓這些青年俊才多少
有些不滿。

  「咯咯,」看不出表情的白夭夭笑著說道:「看來兩位小郎君想要切磋一番
咯。」

  見白夭夭如此說道,程雲與玄戍對視一眼,走上了前,一柄輕灰拂塵出現在
了程雲手中,玄戍手中則是那柄三尺青峰。

  白夭夭雖是以一敵二,不過程雲與玄戍在於那營長的爭鬥中亦是消耗不小,
倒也沒有直落下風。

  長鞭劃過捲起了那飛射而來的寒光,紙傘撐起擋住了那激昂烈火。

  玄戍默默唸咒,被那毒蟒般的長鞭纏住的飛劍直插大地當中,拂塵掃過,白
夭夭無奈棄下手中長鞭。

  八面小旗落在身側,發覺不對的白夭夭正欲閃身,腳下卻被青翠藤曼纏住了
身形。

  藤曼斷裂,小旗中又飛射而來幾道光芒纏住手腳,一座小山憑空而出,如泰
山壓頂般直落而來,紅粉的紙傘散發光芒籠罩在了頭頂。

  泰山四分五裂,紙傘也黯淡無光,一道金光直射而來,直取她的咽喉。

  一面摺扇憑空出現在了她的身前,金光沒入山河之中無見蹤跡,「起!」八
面小旗應聲而起。

  兩道人影劃過,直向那唯一的出口。

  「嘭!」黑色的身影倒飛了回來,落在了地上。

  「哈哈哈,」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捏著陸文濤的脖頸,大笑著走了進來。

  「羅鳴!」玄戍強撐起了身子,消耗本就巨大的他因護身法寶乾坤鏡碎裂受
了不輕的內傷,再加上立下的八門金鎖旗陣被破,如今幾近油盡燈枯。

  「玄戍道友怎落得如此地步?」羅鳴隨手一丟,陸文濤的身影便如斷線紙鳶
一般,跌落進了岩漿之中。

  「陸師弟!」程雲憤恨的望著羅鳴,卻不敢有任何動作,他的情況也僅比玄
戍好上些許,如今兩人聯手估摸著能與羅鳴戰個平手。

  陸文濤落到了翻滾的岩漿當中,身邊滿是累累白骨,三千米童男童女盡在此
處。

  體內的靈力一點點散去,周遭的溫度也是愈來愈高,燒灼著陸文濤的身體倒
是沒有太大的不適感。

  「咔嚓,」陸文濤感覺體內傳來了破裂的聲音,定神一看,那匯聚著全身靈
氣的金丹上裂開了一條縫隙。

  縫隙愈來愈大,露出了當中的元嬰。碎丹成嬰!竟然在此時突破了,真是可
惜了。

  元嬰睜開了眼睛,當中竟是火紅的眼珠,那炙熱的火焰向著元嬰一點點的匯
聚了過去,彙集到了他的眉心似被吸收了一般。

  不過體內的靈力還在快速的消散。這樣下去,過不了片刻,想必他的肉身也
要消散了吧。

  「叮鈴,叮咚,」悅耳的仙音輕飄飄的傳來,場上爭鬥的人紛紛停下了動作,
煉丹爐的頂蓋緩緩開啟,一顆散發著金光的仙丹慢慢飛出。

  體內的靈力不再消散,不過曾經師傅蒼元子灌頂而來的靈力消耗一空,不過
那漫天烈火卻被體內的元嬰吸收一空。

  羅鳴微微使了個眼神,身後一名弟子便衝了出來,直奔空中的仙丹而去。

  「滋滋滋!」焚燬一切的三昧真火瞬間就將那名金丹期的弟子燃成了灰燼,
仙丹依舊慢慢的向著取丹臺飛去。

  一道身影從那泛著青煙的坑中一躍而起,牢牢的抓住了半空中的金丹,火紅
的三昧真火在他的手心燃起,卻傷不得他分毫。

  「哈哈!」陸文濤大笑著將眾人夢寐以求的九轉金丹吞入腹中。

  揮手之間,一團炙熱的火焰向著羅鳴砸去。羅鳴伸手一指,一道黑光出現在
了身前,將火焰包裹在了其中。

  「砰,」一聲巨響,黑光炸裂了開來,殘存的火光繼續襲來,羅鳴臉色微變,
身前出現了一個透明的屏障,將那剩餘的火花全部擋下。

  「撤!」羅鳴一聲令下,那一十三人裡面撤去,陸文濤幾人也沒有追上的意
思。

  夜色已濃,眾人默默回到原來的驛館住下,失去同門的悲痛這才在眾人間蔓
延了開來。

  「喂!小陸子!」陸文濤房內,白夭夭除下了那偽裝身形的斗篷,毫無形象
的盤腿坐在了床上,嬌俏的問道:「那九轉金丹真的那麼厲害嗎?你咋還是元嬰
期呢?」

  白夭夭迷人的肚兜之下,豐滿的乳房若隱若現,赤裸的下身中,烏黑的毛髮
清晰可見,引得陸文濤目不轉睛。

  「咯咯,這麼好看嗎?」白夭夭看著陸文濤那痴迷的樣子,嬌笑了起來。

  「唔,好看。」

  「咯咯,」白夭夭嬌笑著站了起來,轉身之間白色的長袍將玲瓏的身軀遮掩
住了,輕柔的坐到了陸文濤懷中。

  佳人入懷,陸文濤倒是沒了那失神的模樣,鎮定的問道:「咳咳,你剛才問
什麼了,」白夭夭無奈的又複述了一遍。

  九轉金丹蘊含的靈力確實強大,但陸文濤卻無法吸收這無窮無盡的靈力,便
如同此前蒼雲子留下的靈力一般。

  原因便是陸文濤的純陽之體導致體內的陽氣旺盛,阻礙了他的修煉,而他又
沒有相應的功法可以引導體內的陽氣,故此境界一直停滯不前。

  而置身於那火海當中,與那火海融為一體,也讓陸文濤得以掌握體內的狀況,
而在那生死之間,他也感悟到了一種新的功法。

  「什麼功法?」

  「咳咳,」陸文濤有些尷尬。

  聽完以後,白夭夭眯著眼睛看著陸文濤說道:「就是說你性奮的時候就能修
煉,越性奮修煉的越快?」

  「唔,大概是的,」

  「那,」白夭夭的小手鑽進了陸文濤的長褲裡,貼在陸文濤的耳邊說道:
「還等什麼?」

  衣衫紛飛,白夭夭的嬌軀被壓在了陸文濤的身下,那火熱的棍狀物體徑直插
入了白夭夭的體內。

  「真是焦急呢,啊哦,」小手撫弄這陸文濤健壯的胸口,嬌媚的小嘴裡輕語
著。不過美眸之中飽含著滿滿情意。

  「啊啊!哈,真是頭小蠻牛,哈。」不過多時,白夭夭便如同八爪魚般纏在
了陸文濤的身上,輕吟著到了高潮。

  「啊,光是這點能耐的話,還不夠哦,小陸子,」第二次高潮時,白夭夭的
美目中已經滿滿皆是愛意,嘴裡卻不饒人的說道。

  「啊哦,好厲害哈啊,。」

  「濤,啊啊,不行了啊,夠了。」

  「呃,啊,夫君,饒了奴家吧,啊。」

  「唔呃,」「啊!」陸文濤發洩出來的時候,白夭夭已經暈厥了過去,本能
的哼唧著再次到了高潮。

  第二日清晨,陸文濤早早便醒了過來,白夭夭依然趴在了他的身上睡著。

  「呵呵,真是可愛呢,」白夭夭微張的小嘴緩緩的呼吸著,陸文濤輕捏了捏
白夭夭的鼻頭,輕語道。

  隨即大手便不由自主的撫弄起了她的身子,嬌嫩的玉背,挺拔的翹臀,還有
柔軟的大腿。白夭夭的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明顯正在裝睡。

  「嘿嘿,這也不醒,看來可以先讓我爽一爽咯,」陸文濤的大手抓著她的翹
臀,輕輕的分開,嘴裡猥瑣的說道。

  「呀,不行了!」白夭夭慌亂的拍開了陸文濤的手,裝作鎮定的說道:「你,
昨天修為有長進嗎?」

  「有一點吧,晚上繼續?」

  「唔唔!」白夭夭的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

  「那,」陸文濤湊到了白夭夭的耳邊輕聲說了起來,白夭夭的美眸中逐漸散
發出了霧氣,身體也慢慢軟了下來。

  「那,那就如你所願啦!大,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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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眾人紛紛告別離開,無論是此次歷險的損失,或是馬家兄弟的
背叛,還有那邪教四派的聯合,都需要他們去告知師門前輩早做應對。

  入夜時分,陸文濤與白夭夭手挽著手走在寬闊的長安街頭,恰似一對新婚的
夫婦,本該宵禁的大街上卻是燈火通明,熙熙攘攘。

  說來倒是巧了,這幾日恰逢那上元佳節,城內沒有宵禁,讓這國都的民眾們
都可以盡情的享受豐富的夜生活。

  愈往城中走來,那街頭懸掛著的燭火搖曳的花燈,河中飄過的蓮燈,以及一
艘艘輕蕩在湖中的畫舫便愈發多了起來。

  兩人也逐漸沉浸到了這熱鬧的上元盛會中去了。

  街邊的店鋪門前,掛著一排排各式各樣的花燈,花些小錢便可猜上一回,若
是猜中便可將花燈贏走,若是不對,那這小錢便也歸店家所有了。

  每逢上元佳節,各家商鋪便會用這種方式多吸引些來客,共享盛會。

  「相公,你看那花燈好看嗎?」白夭夭巧笑嫣然的指著一盞花燈,如同鄰家
少女般嬌羞的說道。

  那一霎的風華讓陸文濤迷醉,萬種風情在白夭夭身上皆能綻放,或如大家閨
秀,或如仗義女俠,或如霸道女王。

  當然最讓陸文濤沉迷的還是那如同勾欄妓女般的浪蕩模樣。

  「好看,好看,」壓下了心頭邪惡的思想,陸文濤下意識的說道。

  「看都沒看,相公真敷衍,咯咯。」見陸文濤看著她呆愣的模樣,白夭夭笑
了起來說道:「那相公替人家贏下了好嗎,」

  「好,好。」手臂被白夭夭緊緊抱住,從那手臂上傳來了柔軟的觸感,陸文
濤下意識的手伸進懷中準備掏錢。

  周遭傳來了一陣陣男性哀嚎的聲音,一個個男人被身邊的女伴扭著耳朵或是
扭著腰上軟肉去向了遠方。

  和善的中年掌櫃取出一根長長的竹竿將位於最上方的花燈取了下來,從當中
取出了一張紙條。

  「百裡挑一兩傾心,」中年掌櫃唸完以後,將紙條遞給了陸文濤。

  「唔,」陸文濤看著手中的紙條,齊齊整整七個大字,可惜他兩眼一抹黑,
啥也不知道。

  「笨蛋,你是不是猜不出來啊,」「呃,」

  「兩位是不是沒有答案呢?」掌櫃說著便想將這紙條放回花燈內。

  這花燈可是掛在最上邊的鎮店之寶,燈謎自然也沒那麼容易可以猜得出來,
可是他們當家的從新科狀元那裡求來的謎題。

  「真是笨蛋,」白夭夭拉過陸文濤的手,在他的掌心比劃了起來。「皆!」

  陸文濤張口便來,掌櫃手中的動作都被驚得停了下來。

  「皆?為何是皆呢?」身後的群眾們紛紛議論了起來,明顯這謎題都難到了
他們。

  「哼,」看著陸文濤呆呆的模樣,白夭夭開口說道:「百裡挑一,便是白。

  傾心,傾字中間乃是匕,兩傾心便是比,合在一起,便是皆字。」

  看著包括陸文濤在內的人恍然大悟的模樣,白夭夭拿過花燈便走,陸文濤連
忙跟了上去。

  「嘿嘿,夭夭,你怎麼如此聰慧呢?」

  「哼,」

  「娘子,」

  「哼,」

  「騷母狗,」

  白夭夭羞紅了臉,回過身來捂住了陸文濤的嘴巴,緊張的打量了一番四周,
見無人聽聞這才安下心來。

  「你怎能這樣,大庭廣眾之下!」

  「嘿嘿,又沒人聽到。」

  「那也不行,哼!」

  「嘿嘿,」

  陸文濤的大手又死皮賴臉的攬住了白夭夭的腰肢,兩人漫步在街後寂靜的河
邊。

  華美的花燈牽著搖曳的火光,沿著清澈的河流飄蕩而去,兩人蹲在河邊,閉
著雙眼許下了心願。

  「濤,你對我的身份不好奇嗎?」河邊,兩人席地而坐,白夭夭的腦袋輕靠
在陸文濤肩頭。

  「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只知道我愛你,你愛我便夠了。」

  聽了陸文濤的話語,白夭夭的嘴角帶起了些許笑容,輕聲的講述了起來。

  還未出生之時,白夭夭的父親便過世了,而母親也在她十八歲時過世,留下
了她一人。

  將父母合葬在一起過後,白夭夭就獨自踏入了塵世中,懵懂的她短短數月時
間便被人騙財騙色,父母留下的財產被騙不說還被人玩弄後賣到青樓。

  逐漸發現自己並不厭煩男女之事,反而有些貪戀,再加上身上的功法也可以
採陽補陰之後,白夭夭也就在那青樓之中安頓了下來。

  短短數月間白夭夭接客無數,也為自己攢下了贖身之財,在發現青樓之中的
歡客也逐漸滿足不了她後,她便離開了。

  在塵世中混跡了些許時日後,白夭夭逐漸發現了自己的實力竟然強大的有些
可怕,慢慢的開始了遊戲人間的旅途,一次次委身在那些螻蟻身下,讓那些人為
她著迷,又對她的淫浪驚訝,再對她的實力震驚。

  慢慢的她感覺到了孤獨,感覺這世間無人可以懂她,直到後來遇到了陸文濤。

  逐漸的她慢慢的愛上了陸文濤,不過她的過去又有多少人可以接受呢。

  「我愛你,」白夭夭望著陸文濤,眉目中沒了俏皮,沒了羞澀,沒了嬌蠻,
只有滿滿的深情。

  深深一吻過後,陸文濤也開始講起了自己的過去,包括了與肖嫻慕容清的感
情,毫無保留。

  「肖姐姐肯定還愛著你,有緣自然會走到一起的,」

  「嗯!」

  「咯咯,」白夭夭突然嬌笑了起來,令陸文濤疑惑望去。

  「你捨得讓肖姐姐也像我一樣嗎?」白夭夭湊到了陸文濤耳邊,輕聲說道:
「被別的男的按在身下,像勾欄的妓女一樣隨意玩弄,」

  光是那想象的畫面,就讓陸文濤呼吸急促了起來,全身的血液湧向了下身。

  「咯咯,看來肖姐姐也跑不掉咯,」

  「別瞎說,」

  寬廣的渭河中,一艘畫舫搖曳而過,那淫靡之聲隱約可聞,讓陸文濤倉惶站
了起來。

  回到了街邊,那戲臺之上正有戲班演繹著那古時戲曲,戲臺之下有數人跑跳
舞著獅演著雜耍,那大道之上更有百餘人舉著花燈,遊街而過,當真是熱鬧非凡。

  行走在街道之上,周遭既有帶著小輩進城遊玩的佃農對小攤上的精巧玩意兒
嘖嘖稱奇,亦有那些大門不出的大家閨秀痴迷著那對月吟詩的風流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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