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少年】(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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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05


我一眼就轉過頭繼續盯著電視去了,我站在那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又不太敢當做
無事發生離開,左右為難半天只能硬著頭皮打起招呼「…早…早啊,媽,嫂子…」

  「早啊,顧少爺,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母親沒看我,也跟著嫂子一樣盯著
電視,但聲音低的讓我打了個寒顫,明顯的生氣了,嫂子也聽見我的話,只是輕
輕點點頭,但沒有回頭。

  「呵…呵呵呵…」我假笑「一不小心就睡過了…」

  母親沒有理我,空氣間有些變得凝固起來,嫂子瞥了我一眼,似乎是不想我
太尷尬,於是打起招呼「昊軒醒了…那我去做飯吧…」

  我有些感激的看著嫂子,見她對我溫柔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小娟別理他,讓他餓一頓」母親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我立馬站的筆直,癟著
嘴站在那不敢反駁,嫂子笑了一聲就起身。我看著嫂子起身,她今天把頭髮都放
在一邊,露著精緻的側顏,上身穿了一件桃粉色的貼身短袖雪紡,下身是一件配
色的茜色高腰長裙,一身的粉系既有優雅的氣質又有甜美的氣息。她路過我的時
候看了我一眼,我予以微笑,然後悄悄給她送了個啵,嫂子的表情頓時有些不太
自然,把唇抿著就離開了。嫂子離開,我就舔著臉坐到沙發裡,那裡還有嫂子的
餘溫,我假裝陪著母親看著裡面的電視劇,悄聲問起「媽,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啊?」

  「怎麼?這麼希望我走嗎?不在家就沒人管你了是吧…」看來母親還在氣頭
上,語氣雖然平淡,但還是那麼嗆人。

  我擺擺手,往母親身邊靠了點,熟悉的香水味飄進我的鼻內,連忙拒絕道
「哎…怎麼可能,我巴不得每天醒來第一眼都能看見媽你呢,這麼漂亮的人,看
著都養眼…嘿嘿嘿…媽你說是吧?」

  母親轉過頭,似乎見我一臉討好的嘴臉,有些無語,看我一眼又轉回頭,但
聲音柔和了點「少來」

  「真的」我點頭,視線卻緊緊盯著母親的額頭。母親她髮型和昨天的嫂子有
些相像,都把秀髮束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只不過母親鬂邊還留有兩束微卷
的髮絲,看起來更加自然。我映像中母親露出額頭的次數不太多,所以我覺得看
起來感覺有些奇怪,與平時的她氣質不太一樣,更有種貼近生活的女人的那種感
覺。

  「盯著我幹嘛」母親似乎見我在看著她,轉過臉問起我。

  我盯著母親的臉,輕細的眉,柔美的鼻,覺得她的五官比例真的很好,朱唇
粉面,皓齒星眸,水亮的雙眸像有星光在閃爍吸人,雙唇如月牙般清秀。這就是
外婆說的母親是當年她們學校校花的底蘊嗎,我沉默一會,搖搖頭「媽你又去做
頭髮了嗎,髮色不一樣了誒」母親此時的髮色基本上很接近黑色,但是比黑色要
亮那麼一點,看起來很有質感。

  「換了個黑茶棕色,還可以嗎?」母親自然的轉了轉頭,將後面盤起的秀髮
轉給我看,我點點頭。母親滿意的點點頭,看了我一眼的頭髮,開口道「你也應
該要剪頭髮了,前面劉海都有點長了」

  「下週去吧」我看著母親長至腳踝的黑棕色蕾紗長裙,裙子上面遍佈著複雜
的花紋和鏤空,胸口和下身處都有片砂色的內襯,裙型十分好看。

  「對了,英語競賽準備的怎麼樣了,考試不是快了嗎?」母親問起我,我剛
想開口,見母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就閉上了嘴。母親俯身從茶几上拿起手機,
看了眼來電人,我在一邊也瞥了眼,見上面顯示著小露的名字,看來是露姐打來
的電話,我不做聲,等母親接了起來「喂,小露…」我知道肯定是公司的事,一
般露姐的電話過來肯定要談很久的,我聽著母親的交談聲,略感無聊,起身離開
了。

  晃到廚房,我見嫂子一個人在裡面忙碌,我敲了敲廚房的門,嫂子聞聲轉過
身,見是我,沒有反應又轉了回去。我有些不太滿意嫂子這種冷淡的態度,怎麼
說也是有過幾次肌膚之親的關係了,便走了進去,嫂子見我走過來,有些警覺的
看著我,似乎擔心我會做什麼多餘的事,我沒有在意,探過身,看了眼池子裡的
菜,問道「今天做什麼好吃的啊,嫂子?」

  「就隨便炒幾個菜」嫂子斜眼見我老實的站在一邊,才開始繼續洗起菜「有
你喜歡吃的嗎?」。我點點頭,看著嫂子柔和的側臉和挺起的酥胸,想起她的文
胸還在我枕頭下,心裡又不老實起來,嫂子像察覺到我的視線一樣,轉頭看著一
直待著不走的我,縮了縮身子,然後又看了眼廚房門口,輕聲勸阻「昊軒,你別
亂來,你媽還在外面的…」

  「放心,我也不敢」我走向嫂子,見她側過身皺著眉看著我「你要幹什麼,
昊軒…別亂來」我不管嫂子的反抗,正面抱住了嫂子柔軟的身體,摟著她的腰,
嫂子甩著身子在我懷裡掙扎,低聲道「快放開…萬一被看到了怎麼辦?」

  「噓」我對嫂子示意道,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在她耳邊私語「我親下就放開
你」

  「別…會被發現的…」林娟經歷過昨天的事,膽子就變得小了起來,見顧昊
軒一直摟著自己不放,手隔著自己的裙子肆意揉捏著自己的胸部,胸口處傳來異
樣的感覺,想掙脫又掙脫不開。林娟知道他的性格,這樣耗下去也解決不了,只
能軟語懇求道「等下次…下次有機會在給你親可以嗎…」

  「就親下很快的」身前的男生傳來調戲般的聲音,林娟沒有辦法,只能無奈
點頭,看了一眼廚房門口,緊張的叮囑道「那你快點」說完閉起眼睛。

  我低頭看了嫂子一眼,見她閉眼等人吻的樣子有些搞笑,她之前繃緊的身體
也有些柔軟下來,回頭看了眼廚房門口,立馬低下頭和嫂子觸起唇來。嫂子的唇
嚐起來柔軟又有些涼的感覺,和昨天一樣有種橘子的香甜味道,我輕鬆的伸進舌
頭,和她軟舌交纏,吮吸了一陣她的津液就鬆開了她的唇,見嫂子撐開眼看著我,
臉上變得有些紅,我笑著滿足的放開了嫂子的身子,嫂子她用手背輕輕抹了抹嘴
唇上我的口水,似乎無奈又有些生氣,埋怨的看了我一眼,啟聲道「這樣可以了
吧…快點出去」我點點頭,剛準備離開,想起什麼事,又笑著看向嫂子「還有件
事」

  「什麼?」嫂子似乎敏感地覺得我要說的不是什麼好事,神色又變得有些緊
張起來,抱著手在胸前,一臉警覺,擔心我又幹出什麼事。

  我笑著,偷偷說道「我想看下你的內褲」

  「你…」嫂子被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一臉的震驚,畏縮起身子「你先把我的
東西還給我」。

  「在我枕頭下你自己去拿」我知道她說什麼,沒跟她扯開話題,我向嫂子舉
手發誓道「嫂子,我保證看一眼就走」,見嫂子一直盯著我,軟弱的眼神里有想
拒絕的想法但又有猶豫不決的神色,笑著過去,蹲下身,從她裙腳拉起,嫂子用
手壓住,我稍微用力就拉了開來,見她雪白的大腿緊緊絞在一起,大腿間是一條
淡粉的寬腰蕾絲內褲,還有白邊花紋修飾,蓋在鼓實的陰阜上。我心滿意足,放
下她的裙子,站起身,見嫂子立馬壓緊裙子,一臉羞澀又恥辱的盯著我,我稱讚
了下她的內褲「不還挺好看的嘛」就轉身走掉了。

  「昊軒,媽公司有事,現在出去下」我剛走進客廳,就見母親起身回頭對我
說道,她手裡還拿著手機,似乎還在通話,我楞了一下「那你不在家吃飯了嗎?」

  「不了…下午有個會趕時間…」母親說完往樓上走去,我在下面聳聳肩,也
沒在意,坐在沙發上換了個頻道,開始看起電視。我聽見後方的腳步聲,見嫂子
端著菜從廚房出來,回頭探出身對她喊道「嫂子,我媽有事要出去,不在家吃飯
了」

  「嗯?」嫂子看了我這邊一眼,身上已經戴上了圍裙,她放下盤子,朝我這
邊走過來,手還是溼的「現在就出去嗎?」

  我點點頭,重新坐回到沙發裡看著電視,沒一會兒,母親換了身灰色側開的
窄裙,又重新下了樓,頭髮放了下來,臉上也化了點妝,看起來清秀美麗。「昊
軒,不好意思啊…」母親拿起茶几上的小包,對沙發上的我說道,我擺擺手,表
示沒事「沒事啊,媽,你去吧」母親點點頭,似乎去了廚房那邊,我聽見裡面傳
來交談的聲音,然後就是開門關門的聲音,我看著電視,直到嫂子喊我吃飯,我
才從沙發前起身。

  坐在餐桌上,像昨天晚上一樣,我和嫂子面對面坐著,還是一樣的位置。
「昊軒…」我正吃著飯,聽見嫂子的喊聲,抬起頭看向她,出聲道「嗯?」

  「…」林娟卻突然覺得有些啞口,看著抬起頭一臉平靜的顧昊軒,他的臉上
看不出任何情緒,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去開口,總感覺這種氛圍有些奇怪。

  「怎麼了啊?」我看著在那裡獨自忸怩的嫂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媽她經常不在家嗎?」嫂子手上的筷子一直沒有動過。

  「還行吧,偶爾也會在家休息的」我奇怪的看了嫂子一眼,夾起菜。

  「那你怎麼吃飯呢?」

  「有請的阿姨來做或者點外賣,只不過現在煮飯阿姨請了一個月假」我停下
手裡的筷子,覺得有些奇怪「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林娟搖搖頭,動起筷子來,夾起一口飯,偷偷看了眼低頭吃著飯
的顧昊軒,想起他昨天的話,還是忍不住開口「你一個人不會孤單嗎?」

  「呵…」林娟見顧昊軒他笑出聲,一臉無奈的看向自己,有些羞愧「怎…怎
麼了,為什麼要笑?」

  「我又不是幾歲的小孩還要人哄什麼的,一個人有什麼…」林娟見他弄了弄
前面的劉海笑著說道「再說已經習慣了就沒什麼了」

  「是嗎…」林娟看著飯碗,本以為他會因為這種變得敏感和憂傷,自己還有
點擔心,看著他沉穩的臉,總感覺有些帥氣「看來昊軒你很懂事呢…」

  「有嗎?」林娟聽著前面的男生回話道,見他本來安靜的臉上變得不正經起
來「何況這不有嫂子你陪我嘛,陪吃陪聊還陪睡…」

  「你…」聽到陪睡,林娟臉忍不住紅了起來,咬著唇看著他,想說什麼又沒
敢說出口。正當林娟覺得有些羞惱的時候,她聽見顧昊軒又問了起來「對了,嫂
子,你什麼時候回去啊?」

  「下週吧」林娟回過神,輕著聲音說道「怎麼了嗎?」

  「沒」我甩甩頭 「那看來下週我就要自己一個人吃飯了」我笑著對嫂子說
道,見她靜靜的看著我,遲遲沒有說話。

  差不多簡單休息了一會,我從樓上下來,正準備出去找張曜巖上網,嫂子坐
在客廳的沙發裡看電視,見我一副出去的打扮,輕聲問道「昊軒,你要出去嗎?」。
我點點頭「我去找朋友耍」見嫂子她思考了一會,站起身對我說道「那等我一下,
我也要出去,我們一起吧」

  「嫂子你出去有事嗎?」我歪著頭好奇道。

  「我去圖書館借幾本書」嫂子順了下被壓過的裙子,用手別過髮絲到耳後。
我點點頭,好像是有嫂子看書的映象,那天晚上進嫂子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她躺在
床上看書來著,還是三毛的書。

  「嫂子你很喜歡看書嗎?」我看著她忍不住問道。

  「無聊的時候就看看」嫂子靦腆的笑了下「昊軒,你在這等等我,我上樓拿
包」

  「嗯」我也沒猶豫,點點頭,目送著嫂子離開。看了下時間,還早,就坐在
沙發裡玩起手機,沒過幾分鐘,嫂子就拿著一個小挎包和那本我見過的三毛的書
下了樓。

  「走吧」嫂子打扮和妝容看上去也沒變什麼,除了塗了口紅,嘴唇紅了點,
其他也沒啥。「你去哪,我開車送你」我跟著嫂子後面,盯著她輕微扭動的雙臀,
聽見她的話,抬頭「啊…那個石賢廣場」我看著嫂子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淺褐色的
低跟單鞋,坐在門口專門用來穿鞋的小凳子上穿起,赤裸著的白皙美足消失在鞋
內,嫂子換好鞋抬頭見我站在那發呆,問道「怎麼了?」我搖搖頭,隨便穿了一
雙鞋就跟著嫂子出了門。

  我坐在副駕駛座上,聽嫂子問起「昊軒,等下要不要我來接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來的」我搖搖頭,「真不用嗎?」我看著嫂子又搖了
搖頭。

  「那你晚上想吃什麼,我等會順便去超市買菜」嫂子看了我一眼。

  「都行吧」我看向窗外「我不挑食的」。

  到了目的地,嫂子將車停進了地下停車場,我鬆開安全帶,正準備下車,猶
豫了下,對著嫂子勾了勾手,嫂子困惑的探過身來,我右手探到她的腦後,嘴巴
印了過去,對著她芳香的紅唇親了一下就放了開來。嫂子眼睛瞪大了下,立馬縮
回身體,抿起唇「昊軒你…」,我舔了舔唇,笑了笑,沒有做聲,對她揮揮手就
下了車。剛關上門,沒走多遠,見身後嫂子按響喇叭滴了幾下,我轉過身,又走
了回去,嫂子開啟副駕駛的車窗,似乎臉還有點紅。

  「還要再親一下嗎,嫂子?」我打趣道。

  嫂子沒有理我的調侃,輕聲問道「你要幾點回來?」我看了眼現在的時間,
想了想「五點前吧」

  「不要玩太晚」嫂子叮囑我道,我向她點點頭,跟嫂子又揮了揮手就轉身離
開了。

  週末網咖人還挺多,我走到固定的角落小隔間座位,張曜巖已經坐在位子上
開始打著擼,我剛坐下剛好他螢幕灰了,他摘下耳機看向我「顧少,怎麼這麼慢?」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中飯都是到這吃的?」我看著他桌邊的肯德基的外賣袋,
一邊無語的回話道,一邊熟練的開機上號。我坐在一邊看著他們隊浪著浪著就輸
了一局,聽見他摘耳機罵孃的聲音,忍不住搖搖頭,對他豎起大拇指,他回了個
中指給我,我便開始和他開黑起來。打完幾局,有贏有輸,張曜巖他點了杯飲料,
我倆便開始休息,我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就已經四點了。張曜巖看了眼手機,
轉過頭跟我說道「對了,昊軒,你還記得那個魯曰明嗎?」

  「怎麼可能忘」我吸了口可樂,轉頭好奇問道「突然提起他幹嘛?」

  張曜巖也吸了口可樂,不急不緩的說道「他女朋友給十一中的人騷擾了,他
好像不爽就跟那人打了一架,然後惹了大事,現在十一中很多人都要找他…」他
見我表情一愣一愣的「真的,就昨天晚上的事…」

  「不是吧?」我見桌子上的手機螢幕亮了,見嫂子發來一條微信「昊軒,我
在超市,你有什麼需要買的東西嗎?」一邊對著曜巖問道,一邊回了過去「謝謝
嫂子關心,我只要買走你的心就好」。我放下手機,又一臉感興趣的看向玩著手
機的張曜巖問起「怎麼搞的,十一中的人他也敢惹,那裡不都是些不怎麼讀書,
喜歡打架的人嘛…」

  「說是十一中的一個男生看上魯曰明的女朋友,跟她告白了,人家就口頭上
表白了下其他什麼也沒幹,魯曰明二話不說就打了過去,那個被打的人還是十一
中一個比較有名的吧,叫什麼徐源來著,雖然我沒聽過,但被打的挺慘…」張曜
巖咬著吸管,把一杯的可樂都喝完了「所以他找人要報仇來著」。

  「哈…那我覺得他多半是沒得跑了」我附和道「這魯曰明也是有病,女朋友
被告白而已,又沒幹嘛,至於去打人家嘛,而且還去惹十一中的人,腦子是真的
有病」我腦海裡拼命回憶魯曰明女朋友的樣子,明明應該見過,但怎麼也想不起
來了,我想了一會實在不記得就放棄了,拿起手機,見發給嫂子的簡訊半天也沒
有迴音,多半也不會有回信了。

  「你之前不也是跟他鬧過矛盾嘛」張曜巖看我一眼「這不剛好,有人幫你報
仇了,還省了一筆」

  「報個屁,我這又不算報仇,要不是上次他人多,還不一定打得過我呢」我
想起上次他們欺負王一也的事,心情變得有些不爽「而且這種事不自己親自來,
不算報仇的…」

  「你剛還說不是報仇,現在又自己說了?」張曜巖白了我一眼。

  「還不怪你上次沒趕來…」我同樣白了他一眼。

  「好好好,怪我怪我,顧少說什麼都是對的」他重新握住滑鼠,開始新的一
把遊戲「那你要不要和他們一起找魯曰明麻煩去?我有認識的哥們在那邊…」

  我看著螢幕想了想,搖了搖頭「再說吧,這個牽扯起來太麻煩了…而且欠人
情很頭大的…」

  「我朋友不就你朋友,哪什麼欠人情…」張曜巖轉頭正經的同我說道。

  「再說吧」我覺得話題扯遠了,見他點點頭,也沒再說什麼。

  又打完一把,我見時間差不多,答應好嫂子要提前回家的,就提前溜了,曜
巖說家裡沒人,就一個人還在玩,估計不到晚上是不會回去的。我在電梯門口等
了幾分鐘,見慢的很,人還多,便放棄準備走扶梯下去。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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