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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10
作者：水臨楓shv
字數：4334
2019/12/10
第015章
李鷹這些人品味其實不高，毛介衛這個老闆又有軍隊情節，所以家華里什麼都講統一，培訓師穿的一樣，果凍這些經理穿得一樣，小姐們自然穿的也一樣。
張茵、李潔、獸獸、於莉四個是技師，都統一穿紫色的透明絲衣，那衣服就是一塊絲布，一角吊在頸子上，兩角向後，繞過腰腹系在後面，第四角自然垂在肚臍處，連著一些流蘇。腰胯上繫著一條紫色的超短裙，把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露著，都穿卡其色的高跟繫帶涼鞋。
二公主、周鵬、周蕊、王丹就更土了，她們四個是按摩女，穿一條粉紅色的超短連衣裙，領口開得很低，腳上都穿著黑、白相間的、斑馬似的涼鞋。更可氣的是， 二公主、周鵬這兩個婊子還當自己是烈女，都戴著碩大的胸罩，黑色的胸罩從粉紅色的低胸連身裙裡露出來，要多俗有多俗。
我實在看不下去，伸手扯掉兩個婊子的奶罩道："誰叫你們戴的？"
"啊--！"二公主尖叫，周鵬倒是沒做聲，周蕊、王丹哧哧的笑。
張猥瑣嘿嘿的道："其實我喜歡一絲不掛的！"
我心中一動，對八個女人道："把衣服都脫了！"
八個女人對看一眼，把衣服都脫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我對張猥瑣道："選個吧？"
張猥瑣繞著八個女人幾圈，看著乳波臂浪，非常為難，褲檔下面早頂得高高的，搓搓手道："這四個誰都好，這四個就差了點意思！"
周鵬不滿的對我道："磊哥！你把我們和她們放在一起，不是擺明了寒磣我們？"
我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道："她們四個是做滿鍾，你們四個是贈品！不過也有錢拿，做十分鐘，算你們一個百元的下活，要是做得好，以後肯定給你們獨自做鐘的機會，虧不了你們!"
張猥瑣眼睛一亮："贈品呀！不玩白不玩！"
我打了個響指道："張兄弟，既然你決定不了，那就由我安排，不過你得想好了，開始了就不能停止，除非試鍾結束！"
張猥瑣樂道："放心！不喊停我決對不停，不是我自誇，這樣的女人，我可以不吃不喝連幹三天三夜！"
我把這夥人領到試鍾間，架好相機，開啟音響，高聲道："第一個方案，張兄弟你坐到床上，脫光了穿上桑拿服，就當自己是客人，而且是特有錢的那種，對，不要慌，大放點！"
張猥瑣道："磊哥我脫光時你別看我，不習慣被男人看！"
我喝道："別廢話！快脫！這麼多美女我都不看，哪有閒心看你醃髒的雞巴？你不進入角色，我們怎麼開始？"
張猥瑣忙道："好吧好吧！再不開始，老子雞巴要暴掉了！"
我知道那顆藍色小藥丸的藥性已經發作了，也不怕這個屌人不就犯，調好相機，對張茵四個道："你們四個正常上鍾，排成一排走到床前站好，然後自報家門！一切都要象對待正常的客人一樣，好了，開始！"
獸獸急道："我們正常上鍾，走進房間時，都要穿著工作服的，要不要把工作服穿上？"
我揮手道："不必，以後你們上鍾，在房間裡給客人挑選時，都不要再穿衣服了！"
四個小姐對看一眼道："好吧！"
我笑道："快開始，我還有事呢！"
張茵、李潔、獸獸、於莉四個最矮的身高都有178公分，脫光了排成一排走進來，果真是粉光肉致，我下面的雞巴又有感覺了。
張猥瑣那條雞巴更是硬得倒貼在肚皮上，滿臉的赤紅。
四個小姐在款款走到床上站定，依次介紹。
"您好，老闆，我是66號，來自河北"
"您好，老闆，我是96號，來自河北"
··········
"停停停！"我止住她們道："不能這樣介紹，來自河北，給人第一印象就是河北哪個鄉下來的，張茵，以後你就說北京來的，李潔來自天津，哪個查你們的戶口？反正是北方人就是，還有，三圍、身高都要說明，這樣給人的感覺剌激點，好了，重新介紹！"
張茵嘻嘻一笑，重新鞠了個恭道："您好老闆，我是66號，來自北京，身高一米八二，三圍是87－62－87！"
"您好老闆，我是96號，來自天津，身高一米八二，三圍是85－61－88"
"你好老闆，我是7號，來自山東，身高······"
"停--！"我打斷道："山東的說是來自青島，重新介紹！"
獸獸白了我一眼，重新介紹道："您好老闆，我是96號，來自青島，身高一米七七，三圍是85－60－85"
"您好老闆，我是34號，來自北京，身高一米七八，三圍是93－62－91"
"我靠！"張猥瑣叫道："這個奶子大，我就要這個！"
王丹道："我們也要向客人介紹嗎？"
我道："不必，於莉先試鍾，其她三個站在牆角看著，省得一個個的教！"
張猥瑣抗議道："我做事你們這麼多人看，陽萎了怎麼辦？"
我道："不看效果，要你試個屌鍾！別廢話，把自己當成嫖客，於莉天始跳豔舞，來--！走起！"
於莉道："還跳什麼豔舞，都光著了！"
我道："對呀！不過看你們光著腳不好看，去把高跟鞋穿上，跳完豔舞上床再脫鞋！"
於莉道："要跳個火爆的還是溫柔的？"
我道："隨便扭扭，但一定要挺奶掰穴，時間不超過兩分鐘！"
張猥瑣叫："雞巴要暴掉了，能不能先放一炮？"
我打了個響指："第一套方案，插個環節，你們三個沒選中的退出去時，周蕊你們四個任一個上來，對，她們三個退出時周蕊從門角過來，給張猥瑣吹簫，於莉你繼續跳豔舞，對，把兩條大腿開啟，儘量掰開屄，眼神看著客人，要騷，對--！周蕊爬過去，頭不要高過屁股，對，就這樣！讓客人看到你的屁股中的溝！"
周蕊狗似的爬到床前，把頭鑽進張猥瑣的兩腿間，找到那條雞巴，一口吞了進去。
"周蕊，停，快停，不要一口含進去，吐出來，先舔，舔的兩腿深處的股溝，對，輕輕的舔，不能重！"
張猥瑣叫道："磊哥你別玩我了，老子憋不住要滯了！"
我叫道："才開始，千萬不要滯啊！"
"啊--！"
周蕊罵道："操你媽，射姐一臉，躲都躲不掉！"
於莉氣道："磊哥！你找的這個試鍾員太菜了，是哪個工地找來的？現在怎麼辦？"
張猥瑣叫道："工地什麼屌話，老是是響噹噹的特種兵出身，海軍陸戰隊的，一個能打九個！射出來怎麼能怪我？你們八個光溜溜的朝這一站，是條公狗也受不了呀？"
我道："重來重來，老張你還能行吧？"
張猥瑣道："才射一次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們這幾個騷貨站在面前，就算不給我碰，自己打手槍，也能射個十次八次的，再來，不完成任務我決不休息，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於莉笑道："別講嘴，我們重新開始，這次不要這會快就滯了！哎喲喲！你這雞巴真的好長，有20釐米沒？比磊哥的大多了！"
我氣個半死，不過的雞巴真不好跟這個張猥瑣比，根本就是一個等級的，重新調整好相機道:"好了好了，大家嚴肅點，我放音樂了，周蕊退回到門邊去，開始開始！"
直忙了兩三個小時，做了三、四套方案，感覺效果還不錯，張猥瑣這個傢伙還真掙氣，一連射了七次，那雞巴還是硬如鋼鐵，這叫我們這些男人情何以堪，要是這傢伙拿錢在家華點鐘，那根本就是個砸場子的，沒有桑拿歡迎這種驢貨。
只是家華的豔舞實在太一般，根本就是大路貨，我回想著我們湖南苗寨裡巫婆跳的原始的求子舞和乞雨舞，準備揉合了重編一段舞蹈的時候，接到李鷹的手機，叫我去他的一號培訓室。
一號培訓室才是家華正兒巴經的培訓場地，我培訓室比他的小多了，只有他的五分之一大，我都懷疑是會議室臨時改的用以糊弄我這個鄉巴佬。
李鷹一邊讓大黑崽跪在腳下擦皮鞋，一邊一臉鄭重地對我說："江磊，有沒有其它酒店向你要過家華的培訓資料，你不小心給了的。"
我怒道："李鷹！老子是第一天出來混啊？怎麼可能？"
李鷹盯著我好一會，道："聽說這些天你都在挖我的牆角，收我淘汰下來的馬子，不過我大人有大量，這些淘汰的馬子許多專案做不起來，我留著也是當模特做花瓶，聰明的客人都不會點她們，產生不了什麼利潤，你要的話給你也沒什麼？只是這些馬子肯定對我有意見，會教唆你些事情？前天家華新推出了一個服務專案霸王敬酒，昨天長安魅力灣和厚街康皇就同時推出了這項服務，流程和家華的一模一樣，這可奇怪了啊！你收的破爛玩意雜七雜八的，難免會有奸人混在裡面拆我的臺。"
我道："李鷹，你的屌事我從來不管，這幾天我不是在大堂喝咖啡，就是在那間小培訓室操屄，至於你淘汰下來的馬子，是我收了過來不錯，我也不是小孩子，怎麼會聽小姐的教唆？而且我用我的信譽保證，我收的馬子裡面，決沒有一個裡通外國，你自己培訓帶的隊伍裡出了內鬼，是你管理不當，要不打個電話給衛哥？請他叫保安部查查？是我的馬子做話，我決不輕饒！"
李鷹道："哈哈，這種事情就不麻煩毛老闆了。我知道不是你乾的，只是培訓部的員工都要例行談話而已。看你這樣子也是江湖老鳥。不會為了一點錢，壞自己名聲的。"
我道："廢話，我是衛哥的人，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我和你實話實說吧，老子有自己的生意，是遲早要走的，以後做生意怎麼都還要衛哥幫襯的吧。"
李鷹假惺惺地摟著我的肩膀道："那是，那是，毛老闆黑白兩道通吃，以後江老弟前途似錦啊？江老弟是不是毛老闆在湖南當兵時戰友的兒子，以前認識的？"
我乾笑兩聲，李鷹知道失言，也跟著乾笑兩聲。
李鷹道："江老弟，你別怪我多心，你要知道，現在的東莞大大小小上百家桑拿，服務同質化嚴重，要新創一招半式的，需要我多少心血。如果有內賊我一定不放過他，問題是會是誰呢？"
我也假惺惺地搭著他的肩膀，不倫不類道："李兄節哀順變，會不會是其它桑拿派了潛子過來拿到的，或者客人玩了後把技術傳過去的。"
李鷹道："桑拿之間互派潛子打聽新技術，是慣例。我也沒有打算一個新技術可以永遠保密，在這個時代這是不可能的。但創一個新技術，如果沒有內奸的話，別的桑拿反應不了這麼快，學習也需要時間。這樣創出新技術的桑拿總會有一段獨享的時間。這段獨享的時間裡贏得得客人，就是培訓部創新帶來的效益。可是我前天編一個技術，昨天就有兩個場子同時採用了，只可能是內鬼。"
我道："會不會是訓練了的囡囡裡有潛子。"
李鷹道："應該不是，訓練了霸王敬酒的三十多個囡囡，都是家華的老人，從廠裡出來就一直在這裡，況且這兩天她們沒允許出去。靠電話不演示或者沒有教案是說不清楚的，只可能培訓部內部有人將我的教案偷寫了一份，送了出去。"
我道："你能不能把這霸王敬酒演示一下讓我開開眼。"
李鷹愣了下，道："當然，當然，江老弟是這裡的培訓師啊，應該的。說實話，我對這個小把戲流出去並不太在意。我在意的是濠江花會，那時出了內鬼，就沒得補救了。東東，你演示一下給江老弟看看。"
一個廚師好不好看他家常豆腐做得好不好，一個培訓師好不好看他隨便一個設計勾不勾引人。從霸王敬酒來看，李鷹不愧是黃色天空裡的一頭雄鷹，家華的註冊商標--請認準這隻鷹。
東東曼妙的跪在一個男試鍾員身後，輕輕從胯下爬到前面。男試鍾員裸著上身，兩腳傲慢的張開，將一小杯紅酒從身體中軸倒下，紅酒緩緩地經過小腹，順著下垂的雞巴流入東東的口中。
東東不愧是前代紅牌，伏在男人腳邊，嫩臉蹭著男人的大腿內側，仰頭帶著迷離眼神，張著紅唇輕喘著迎接甘露，這短短的紅酒流下的時間裡，東東還完成了一組不情願後掙扎著張嘴的欲拒還迎的表情。
這個前戲技術，確實能給客人大男子主義的美妙感覺，桑拿是幹什麼的，做男人想要而老婆不願做的事情的。
只是到桑拿的人，都在爭奪秒，雞巴基本都是向上的，如試鍾員這樣雞巴尖下垂，還能把酒澆得能從雞巴流下的，得要在家練多少回？這樣的嫖客還真的少有。
但東莞這地方，桑拿性質都差不多，可以說是從一個模子脫出來的，你抄我，我抄你，就說我剛才非常不滿意的豔舞吧，每個桑拿跳得都是大同小異，所以許多老客省掉這個環節，直接開操，頂多射兩、三回就射無可射，這就是150分鐘的鐘，如張小勝那個人渣之流往往四十分鐘、半小個時就做完跑出來的原因。
李鷹驕傲道："這動作很簡單，但東東的眼神、喘息、爬行、嘴型、表情都是設計好了的。江老弟認為沒有內奸偷教案能在一天內學會嗎。"
我搖了搖頭，對這種事倍功半的事，我從來不上心。
李鷹一揚手，讓男試鍾員離開。
我拍拍試鍾員道："辛苦了。"轉身對李鷹說："是有潛子，可培訓部除了你和東東，還有我，只有西蒙、果凍、翠翠三個前代師姐了，難道......."
東東道："不可能，我們四姐妹都是家華老牌師姐，忠心耿耿。"
李鷹道："不可能，西蒙果凍翠翠能做培訓師，不僅是技術好，他們都是家華幾個股東的人。應該是有機會進培訓室的內勤人員乾的。"
我趕緊道歉道："是我不對，來的時間晚，不知道家華的內部關係。"
李鷹鬱悶了，猛的站起，老人頭皮鞋踢在大黑崽的小腿上："你這是什麼跪姿，我教了你幾次，單膝著地應該大小腿應該是四十五度，你呢？你多少度？你純心趕走我的客人是吧？"
大黑崽痛苦地流汗道："哎呦，我改，我改。"
我攔住發火的李鷹，揚手讓大黑崽快走，都是八零後，誰都不容易。擺明了李鷹這是在找技術被偷的出氣筒，大黑崽最好欺負了，不踢他踢誰？
這時毛董打來電話道："李鷹啊，你馬上去趟派出所，還有你叫江磊下午來我家一下。"
派出所?我惴惴不安地送李鷹出了培訓室，去派出所？家華出事了？還有衛哥讓我去他家幹什麼呢？不會是嘆茶講歷史吧？
李鷹一臉鄭重地開車走了。
又接到張小盛的一個電話，拜託我晚上千萬不要派白素素出來，我說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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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10
第015章
李鷹這些人品味其實不高，毛介衛這個老闆又有軍隊情節，所以家華里什麼都講統一，培訓師穿的一樣，果凍這些經理穿得一樣，小姐們自然穿的也一樣。
張茵、李潔、獸獸、於莉四個是技師，都統一穿紫色的透明絲衣，那衣服就是一塊絲布，一角吊在頸子上，兩角向後，繞過腰腹系在後面，第四角自然垂在肚臍處，連著一些流蘇。腰胯上繫著一條紫色的超短裙，把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露著，都穿卡其色的高跟繫帶涼鞋。
二公主、周鵬、周蕊、王丹就更土了，她們四個是按摩女，穿一條粉紅色的超短連衣裙，領口開得很低，腳上都穿著黑、白相間的、斑馬似的涼鞋。更可氣的是， 二公主、周鵬這兩個婊子還當自己是烈女，都戴著碩大的胸罩，黑色的胸罩從粉紅色的低胸連身裙裡露出來，要多俗有多俗。
我實在看不下去，伸手扯掉兩個婊子的奶罩道："誰叫你們戴的？"
"啊--！"二公主尖叫，周鵬倒是沒做聲，周蕊、王丹哧哧的笑。
張猥瑣嘿嘿的道："其實我喜歡一絲不掛的！"
我心中一動，對八個女人道："把衣服都脫了！"
八個女人對看一眼，把衣服都脫了，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
我對張猥瑣道："選個吧？"
張猥瑣繞著八個女人幾圈，看著乳波臂浪，非常為難，褲檔下面早頂得高高的，搓搓手道："這四個誰都好，這四個就差了點意思！"
周鵬不滿的對我道："磊哥！你把我們和她們放在一起，不是擺明了寒磣我們？"
我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道："她們四個是做滿鍾，你們四個是贈品！不過也有錢拿，做十分鐘，算你們一個百元的下活，要是做得好，以後肯定給你們獨自做鐘的機會，虧不了你們!"
張猥瑣眼睛一亮："贈品呀！不玩白不玩！"
我打了個響指道："張兄弟，既然你決定不了，那就由我安排，不過你得想好了，開始了就不能停止，除非試鍾結束！"
張猥瑣樂道："放心！不喊停我決對不停，不是我自誇，這樣的女人，我可以不吃不喝連幹三天三夜！"
我把這夥人領到試鍾間，架好相機，開啟音響，高聲道："第一個方案，張兄弟你坐到床上，脫光了穿上桑拿服，就當自己是客人，而且是特有錢的那種，對，不要慌，大放點！"
張猥瑣道："磊哥我脫光時你別看我，不習慣被男人看！"
我喝道："別廢話！快脫！這麼多美女我都不看，哪有閒心看你醃髒的雞巴？你不進入角色，我們怎麼開始？"
張猥瑣忙道："好吧好吧！再不開始，老子雞巴要暴掉了！"
我知道那顆藍色小藥丸的藥性已經發作了，也不怕這個屌人不就犯，調好相機，對張茵四個道："你們四個正常上鍾，排成一排走到床前站好，然後自報家門！一切都要象對待正常的客人一樣，好了，開始！"
獸獸急道："我們正常上鍾，走進房間時，都要穿著工作服的，要不要把工作服穿上？"
我揮手道："不必，以後你們上鍾，在房間裡給客人挑選時，都不要再穿衣服了！"
四個小姐對看一眼道："好吧！"
我笑道："快開始，我還有事呢！"
張茵、李潔、獸獸、於莉四個最矮的身高都有178公分，脫光了排成一排走進來，果真是粉光肉致，我下面的雞巴又有感覺了。
張猥瑣那條雞巴更是硬得倒貼在肚皮上，滿臉的赤紅。
四個小姐在款款走到床上站定，依次介紹。
"您好，老闆，我是66號，來自河北"
"您好，老闆，我是96號，來自河北"
··········
"停停停！"我止住她們道："不能這樣介紹，來自河北，給人第一印象就是河北哪個鄉下來的，張茵，以後你就說北京來的，李潔來自天津，哪個查你們的戶口？反正是北方人就是，還有，三圍、身高都要說明，這樣給人的感覺剌激點，好了，重新介紹！"
張茵嘻嘻一笑，重新鞠了個恭道："您好老闆，我是66號，來自北京，身高一米八二，三圍是87－62－87！"
"您好老闆，我是96號，來自天津，身高一米八二，三圍是85－61－88"
"你好老闆，我是7號，來自山東，身高······"
"停--！"我打斷道："山東的說是來自青島，重新介紹！"
獸獸白了我一眼，重新介紹道："您好老闆，我是96號，來自青島，身高一米七七，三圍是85－60－85"
"您好老闆，我是34號，來自北京，身高一米七八，三圍是93－62－91"
"我靠！"張猥瑣叫道："這個奶子大，我就要這個！"
王丹道："我們也要向客人介紹嗎？"
我道："不必，於莉先試鍾，其她三個站在牆角看著，省得一個個的教！"
張猥瑣抗議道："我做事你們這麼多人看，陽萎了怎麼辦？"
我道："不看效果，要你試個屌鍾！別廢話，把自己當成嫖客，於莉天始跳豔舞，來--！走起！"
於莉道："還跳什麼豔舞，都光著了！"
我道："對呀！不過看你們光著腳不好看，去把高跟鞋穿上，跳完豔舞上床再脫鞋！"
於莉道："要跳個火爆的還是溫柔的？"
我道："隨便扭扭，但一定要挺奶掰穴，時間不超過兩分鐘！"
張猥瑣叫："雞巴要暴掉了，能不能先放一炮？"
我打了個響指："第一套方案，插個環節，你們三個沒選中的退出去時，周蕊你們四個任一個上來，對，她們三個退出時周蕊從門角過來，給張猥瑣吹簫，於莉你繼續跳豔舞，對，把兩條大腿開啟，儘量掰開屄，眼神看著客人，要騷，對--！周蕊爬過去，頭不要高過屁股，對，就這樣！讓客人看到你的屁股中的溝！"
周蕊狗似的爬到床前，把頭鑽進張猥瑣的兩腿間，找到那條雞巴，一口吞了進去。
"周蕊，停，快停，不要一口含進去，吐出來，先舔，舔的兩腿深處的股溝，對，輕輕的舔，不能重！"
張猥瑣叫道："磊哥你別玩我了，老子憋不住要滯了！"
我叫道："才開始，千萬不要滯啊！"
"啊--！"
周蕊罵道："操你媽，射姐一臉，躲都躲不掉！"
於莉氣道："磊哥！你找的這個試鍾員太菜了，是哪個工地找來的？現在怎麼辦？"
張猥瑣叫道："工地什麼屌話，老是是響噹噹的特種兵出身，海軍陸戰隊的，一個能打九個！射出來怎麼能怪我？你們八個光溜溜的朝這一站，是條公狗也受不了呀？"
我道："重來重來，老張你還能行吧？"
張猥瑣道："才射一次有什麼大不了的？她們這幾個騷貨站在面前，就算不給我碰，自己打手槍，也能射個十次八次的，再來，不完成任務我決不休息，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於莉笑道："別講嘴，我們重新開始，這次不要這會快就滯了！哎喲喲！你這雞巴真的好長，有20釐米沒？比磊哥的大多了！"
我氣個半死，不過的雞巴真不好跟這個張猥瑣比，根本就是一個等級的，重新調整好相機道:"好了好了，大家嚴肅點，我放音樂了，周蕊退回到門邊去，開始開始！"
直忙了兩三個小時，做了三、四套方案，感覺效果還不錯，張猥瑣這個傢伙還真掙氣，一連射了七次，那雞巴還是硬如鋼鐵，這叫我們這些男人情何以堪，要是這傢伙拿錢在家華點鐘，那根本就是個砸場子的，沒有桑拿歡迎這種驢貨。
只是家華的豔舞實在太一般，根本就是大路貨，我回想著我們湖南苗寨裡巫婆跳的原始的求子舞和乞雨舞，準備揉合了重編一段舞蹈的時候，接到李鷹的手機，叫我去他的一號培訓室。
一號培訓室才是家華正兒巴經的培訓場地，我培訓室比他的小多了，只有他的五分之一大，我都懷疑是會議室臨時改的用以糊弄我這個鄉巴佬。
李鷹一邊讓大黑崽跪在腳下擦皮鞋，一邊一臉鄭重地對我說："江磊，有沒有其它酒店向你要過家華的培訓資料，你不小心給了的。"
我怒道："李鷹！老子是第一天出來混啊？怎麼可能？"
李鷹盯著我好一會，道："聽說這些天你都在挖我的牆角，收我淘汰下來的馬子，不過我大人有大量，這些淘汰的馬子許多專案做不起來，我留著也是當模特做花瓶，聰明的客人都不會點她們，產生不了什麼利潤，你要的話給你也沒什麼？只是這些馬子肯定對我有意見，會教唆你些事情？前天家華新推出了一個服務專案霸王敬酒，昨天長安魅力灣和厚街康皇就同時推出了這項服務，流程和家華的一模一樣，這可奇怪了啊！你收的破爛玩意雜七雜八的，難免會有奸人混在裡面拆我的臺。"
我道："李鷹，你的屌事我從來不管，這幾天我不是在大堂喝咖啡，就是在那間小培訓室操屄，至於你淘汰下來的馬子，是我收了過來不錯，我也不是小孩子，怎麼會聽小姐的教唆？而且我用我的信譽保證，我收的馬子裡面，決沒有一個裡通外國，你自己培訓帶的隊伍裡出了內鬼，是你管理不當，要不打個電話給衛哥？請他叫保安部查查？是我的馬子做話，我決不輕饒！"
李鷹道："哈哈，這種事情就不麻煩毛老闆了。我知道不是你乾的，只是培訓部的員工都要例行談話而已。看你這樣子也是江湖老鳥。不會為了一點錢，壞自己名聲的。"
我道："廢話，我是衛哥的人，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我和你實話實說吧，老子有自己的生意，是遲早要走的，以後做生意怎麼都還要衛哥幫襯的吧。"
李鷹假惺惺地摟著我的肩膀道："那是，那是，毛老闆黑白兩道通吃，以後江老弟前途似錦啊？江老弟是不是毛老闆在湖南當兵時戰友的兒子，以前認識的？"
我乾笑兩聲，李鷹知道失言，也跟著乾笑兩聲。
李鷹道："江老弟，你別怪我多心，你要知道，現在的東莞大大小小上百家桑拿，服務同質化嚴重，要新創一招半式的，需要我多少心血。如果有內賊我一定不放過他，問題是會是誰呢？"
我也假惺惺地搭著他的肩膀，不倫不類道："李兄節哀順變，會不會是其它桑拿派了潛子過來拿到的，或者客人玩了後把技術傳過去的。"
李鷹道："桑拿之間互派潛子打聽新技術，是慣例。我也沒有打算一個新技術可以永遠保密，在這個時代這是不可能的。但創一個新技術，如果沒有內奸的話，別的桑拿反應不了這麼快，學習也需要時間。這樣創出新技術的桑拿總會有一段獨享的時間。這段獨享的時間裡贏得得客人，就是培訓部創新帶來的效益。可是我前天編一個技術，昨天就有兩個場子同時採用了，只可能是內鬼。"
我道："會不會是訓練了的囡囡裡有潛子。"
李鷹道："應該不是，訓練了霸王敬酒的三十多個囡囡，都是家華的老人，從廠裡出來就一直在這裡，況且這兩天她們沒允許出去。靠電話不演示或者沒有教案是說不清楚的，只可能培訓部內部有人將我的教案偷寫了一份，送了出去。"
我道："你能不能把這霸王敬酒演示一下讓我開開眼。"
李鷹愣了下，道："當然，當然，江老弟是這裡的培訓師啊，應該的。說實話，我對這個小把戲流出去並不太在意。我在意的是濠江花會，那時出了內鬼，就沒得補救了。東東，你演示一下給江老弟看看。"
一個廚師好不好看他家常豆腐做得好不好，一個培訓師好不好看他隨便一個設計勾不勾引人。從霸王敬酒來看，李鷹不愧是黃色天空裡的一頭雄鷹，家華的註冊商標--請認準這隻鷹。
東東曼妙的跪在一個男試鍾員身後，輕輕從胯下爬到前面。男試鍾員裸著上身，兩腳傲慢的張開，將一小杯紅酒從身體中軸倒下，紅酒緩緩地經過小腹，順著下垂的雞巴流入東東的口中。
東東不愧是前代紅牌，伏在男人腳邊，嫩臉蹭著男人的大腿內側，仰頭帶著迷離眼神，張著紅唇輕喘著迎接甘露，這短短的紅酒流下的時間裡，東東還完成了一組不情願後掙扎著張嘴的欲拒還迎的表情。
這個前戲技術，確實能給客人大男子主義的美妙感覺，桑拿是幹什麼的，做男人想要而老婆不願做的事情的。
只是到桑拿的人，都在爭奪秒，雞巴基本都是向上的，如試鍾員這樣雞巴尖下垂，還能把酒澆得能從雞巴流下的，得要在家練多少回？這樣的嫖客還真的少有。
但東莞這地方，桑拿性質都差不多，可以說是從一個模子脫出來的，你抄我，我抄你，就說我剛才非常不滿意的豔舞吧，每個桑拿跳得都是大同小異，所以許多老客省掉這個環節，直接開操，頂多射兩、三回就射無可射，這就是150分鐘的鐘，如張小勝那個人渣之流往往四十分鐘、半小個時就做完跑出來的原因。
李鷹驕傲道："這動作很簡單，但東東的眼神、喘息、爬行、嘴型、表情都是設計好了的。江老弟認為沒有內奸偷教案能在一天內學會嗎。"
我搖了搖頭，對這種事倍功半的事，我從來不上心。
李鷹一揚手，讓男試鍾員離開。
我拍拍試鍾員道："辛苦了。"轉身對李鷹說："是有潛子，可培訓部除了你和東東，還有我，只有西蒙、果凍、翠翠三個前代師姐了，難道......."
東東道："不可能，我們四姐妹都是家華老牌師姐，忠心耿耿。"
李鷹道："不可能，西蒙果凍翠翠能做培訓師，不僅是技術好，他們都是家華幾個股東的人。應該是有機會進培訓室的內勤人員乾的。"
我趕緊道歉道："是我不對，來的時間晚，不知道家華的內部關係。"
李鷹鬱悶了，猛的站起，老人頭皮鞋踢在大黑崽的小腿上："你這是什麼跪姿，我教了你幾次，單膝著地應該大小腿應該是四十五度，你呢？你多少度？你純心趕走我的客人是吧？"
大黑崽痛苦地流汗道："哎呦，我改，我改。"
我攔住發火的李鷹，揚手讓大黑崽快走，都是八零後，誰都不容易。擺明了李鷹這是在找技術被偷的出氣筒，大黑崽最好欺負了，不踢他踢誰？
這時毛董打來電話道："李鷹啊，你馬上去趟派出所，還有你叫江磊下午來我家一下。"
派出所?我惴惴不安地送李鷹出了培訓室，去派出所？家華出事了？還有衛哥讓我去他家幹什麼呢？不會是嘆茶講歷史吧？
李鷹一臉鄭重地開車走了。
又接到張小盛的一個電話，拜託我晚上千萬不要派白素素出來，我說神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