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二十九章 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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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15


  腥臊的尿味冒了出來,他提起皮短褲,勒好腰帶,聽了聽木櫃中還有拼命壓
抑的細微氣息聲,便對藤花使個眼色,示意她可以開始。

  裡頭那蠻女沒見過藤花的臉,保險起見,藤花略微變了一下嗓音,接著便跟
袁忠義假作對話,讓他說著自己教的簡短蠻語,飛快地做戲一場。

  袁忠義設計的對話並不複雜,就是讓藤花提醒他,記得把證據留在這裡,不
然嫁禍的事情沒法完成,可能害聖女暴露。

  他估摸木櫃裡的蠻女肯定聽到,也聽懂了,接著便拿出圓淨膏的盒蓋,隨手
一丟,扔在床腳,接著用蠻話大笑著說了句好,便帶著藤花離開。

  藤花一直到上了馬,還是似懂非懂的樣子。

  袁忠義懶得跟她解釋,也不想讓她知道那麼多。

  反正這一套下去,不信那位靈童會不往素來不和的聖女身上去想。聖女受了
這麼大的冤屈,必定會加倍盡心,在這附近搜尋尋找陷害她的人。

  如此一來,他就從需要主動出擊,變成可以守株待兔。藤花在蠱宗內已經是
個死人,但在對蠱宗成員並不熟悉的一般寨子裡,依舊好用得很,藏匿在這附近,
並不會斷了打探訊息的渠道。

  把靈童家屠戮完畢,袁忠義按照計劃,策馬向另一邊沿艱險山道狂奔近百里,
繞過蠱宗總壇所在,在與靈童家寨子相對的另一側,尋了幾個蠱宗弟子守衛的哨
點,換用不太容易看出套路的望月掌殺了,便跟藤花遠離總壇,找了一處僻靜山
坳,拿出在寨子順手牽羊的肉乾,生火用一種當地草葉纏住烤熱,吃了個飽。

  吃飽喝足日爽了屄,袁忠義放藤花熟睡,調息冥思練了兩個時辰《不仁經》,
發覺想要突破九重,身上已經渾厚無比的功力竟然還不足夠,只得起身又轉去練
習廣寒折桂手。

  這廣寒折桂手儘管已是飛仙門能拿出手的絕學之一,但相比《不仁經》這樣
足以令鬼神泣血的神奇心法,依舊不值一提,他捨得內力用《不仁經》來驅策練
習,廣寒折桂手自然進步奇快。

  與內功心法和外家武學不同,內家招式類的武功一旦套熟各種變化應對,所
謂境界便成了讓內力發揮威力大小的評定。

  比如望月掌,五重和十重在套招切磋的時候幾乎沒有分別,但到了動真格的
時候,同樣內力下,後者的全力一擊,威力至少是前者的二倍。

  按照較精簡的解釋,三重的廣寒折桂手,便意味著袁忠義催動內息所提升的
威力,在招式中只能發揮到三成左右。

  這種情形下,《不仁經》遠超一般內功的可怕之處,便凸顯了出來。

  廣寒折桂手是純陰武學,即是說,與陰性內功可以全面適應,不打折扣。而
《不仁經》的境界層次,可以直接令施展武學中的陰性部分提升對應倍數。

  做個通俗易懂的比較。

  若許天蓉已將《九霄心法》練至十重,這內功能對可適應的武學提升五成左
右的威力,她來施展十重廣寒折桂手,所投入的真氣,便能憑空多出一半效果。

  而袁忠義以《不仁經》強行驅使的情況下,八重不仁經對上十成陰性的武學,
真氣發揮足有八倍之多,那麼即便廣寒折桂手僅有三重,折算下來,他投入的內
力仍能提升到接近兩倍半的效果。

  要是他跟許天蓉用廣寒折桂手較量,許天蓉的真氣投入就得高過他一大截,
才能從內力的效果上持平。

  而論內力的修煉效率,《九霄心法》只怕還不配給《不仁經》提鞋——需要
主動運功才能增加修為的心法,那裡比得了只要活著就會不斷提升功力的怪物。

  不過袁忠義並不打算直接對許天蓉出手分個高下。

  那畢竟是飛仙門的門主,習武的時間怕是比他年紀都大,只要不確定能穩贏,
他就絕不正面挑戰。

  反正賀仙澄已經起了異心,那位門主,還是交給她自己的得意弟子去對付吧。

  此後兩日,袁忠義就帶著藤花四處遊蕩,一旦遇到零星蠻子,就抓走打探一
下蠱宗的訊息。問完後,男的和不能看的蠻女殺掉扔進山谷喂狼,模樣勉強能忍
的,就奪走元陰後再殺掉扔進山谷喂狼。

  這兩天過去,藤花隨身帶著仔細飼養的那四十條百鍊蟲破蛹而出,在扁木盒
裡暫且安下了家。其中雌蟲不少,令袁忠義頗為欣喜,等它們交媾完畢,幫著藤
花一起處理掉雄蟲,將剩下二十八隻雌蟲撒藥粉暫時封僵,等待以後使用的機會。

  而另一個好訊息,就是蠱宗那邊終於有了動靜。

  靈童尚未趕回,但靈童座下剩餘的那位男護法,召集了大群弟子,去了一趟
聖女的老家。

  聽說在那邊鬧得很不愉快。聖女親自趕去質問,與其大吵一架,還用一隻蠍
子咬傷了那個護法的腿。

  今天靈童帶著數位高手抵達總壇,晚上袁忠義抱著藤花邊走邊肏時,設想著
靈童指著聖女鼻子破口大罵的場面,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隔天一早,袁忠義帶著藤花趕去聖女老家所在的寨子外圍,蹲守半個時辰,
抓了一個路過的蠱宗弟子,拖進山洞好好審問了一通。

  那男的還挺硬氣,尋常手段輪了一遍,渾身是血,卵子都給他擠掉了一個,
仍不肯吐露半點口風。

  袁忠義敬他是條漢子,給他止血,將他暫且養在洞裡,拿出他身上帶的東西,
讓藤花出去打探一下,問出了他住在幾里外一個寨子中的家人。

  兩個時辰後,袁忠義跟藤花將他老婆騙出綁來,帶到這邊,當著他面奸了整
整一個時辰,最後取來一根削尖的竹子插在地上,抱著她分開腿,溼漉漉的陰戶
往上一套,慢悠悠鬆手。

  被撕碎的衣服堵住的嘴裡發出悽楚的哀鳴,那蠻女滿眼淚水望著丈夫,然而,
那蠻子連自己的生死都已不顧,又豈會管一個剛被別的男人肏到四肢抽搐的淫婦。

  於是,眼看著妻子下體血流漸大,氣息漸弱,不多時,雙腿一蹬,死於非命,
那蠱宗弟子雙目通紅,仍不肯回答任何問題。

  不過無妨,袁忠義多耗一天,隔日又抓來一個和聖女家人同住一寨的蠻婦。

  這種尋常女人,都不必怎麼審問,讓她看了看昨日那一堆夫婦的下場,就嚇
得心膽俱裂,哆哆嗦嗦有問必答,招了個乾乾淨淨。

  聖女目前離開了蠱宗總壇,帶著一票心腹手下,直接駐紮在她父母兄弟的寨
子。

  為了此事,本已到前方指揮弟子行動的教主和蠱師不得不分出一人回來,按
照以往處理內外事務的慣例,多半是做妻子的蠱師負責調停處理。

  蠱宗有一種邪蠱名叫妖蠱王,乃是他們的鎮派之寶。此蠱煉製極難,豢養更
是需要一對夫婦定期交合,餵食最新鮮的交融精氣。餵養此蠱的雙方,都會因毒
性而永絕後嗣。

  但妖蠱王叮咬過的毒蟲,都會飛速生長,且更易馴服,其中有些還會變異成
近似妖邪的怪物,袁忠義那一日在山中見到將諸多女子殘忍分食的怪蟲,便是妖
蠱王養出的精銳。

  所以此蠱只能由教主和蠱師煉製養育,是除了武功之外,夫婦兩個統御蠱宗
的根基。

  這也是蠱宗徵募弟子一直保持男女平衡,任一階層都要陰陽同等的緣由所在。

  妖蠱王不可飢餓超過十日,因此,蠱師這趟回來,也不可能耽擱太久,否則,
教主就要放下前方軍情,回來找她給妖蠱王餵食。

  妖蠱王從煉製成起便一生只認一對夫婦,那麼若是能將蠱師殺掉,或是設法
牽制到教主找不到的地方,超過十天,蠱宗便要遭受重創。

  重煉妖蠱王,少說也要一年功夫,那些變異毒蟲壽命極短,長成之後大都只
有三個月左右可用。

  這一次若是順利得手,蠱宗少說要有九個月一蹶不振——這還是他們能馬上
找到接班人,當即開始煉製妖蠱王的情況下。

  實現這個目標,風險自然是極大。

  但袁忠義衡量一下武功,加上噬毒蠱在身,真到了緊要關頭,大不了把藤花
丟掉不管,無論如何,他都能夠逃之夭夭。

  那為何不借著捕捉聖女的機會好好搏一搏。

  一旦成功,他在西南一帶,不出幾個月就會威名赫赫。

  聖女既然已經駐紮在寨子裡,身邊還帶著許多武功不錯的部主、弟子,不見
光的地窖裡搬進去了十幾個大竹籠子,想必毒蟲大軍便在裡面。

  她不動,袁忠義也不急著動。

  他將綁來的婦人用找來的毒蛇咬死,用她僵直的手指在之前死掉的蠱宗弟子
身上衣服抓撓多下,直到指甲縫裡全是布絲,另外扯下那弟子耳朵上的銀環,運
氣活散女屍指節淤血,讓她緊緊攥住。之後,他把這屍體帶到聖女那寨子旁的河
流上游,拋屍並丟了幾件能漂在水上的零散物件,看著它們順流而下,這才微笑
離開。

  果不其然,再等一天過去,聖女那寨子中的女人,就連出來洗衣服,身邊都
跟著至少兩個蠱宗弟子護衛,附近還有部主吹笛控制著一些白日也能出來的毒蛇
遊走戒備。

  “看來聖女見到蠱師之前應該是不肯從烏龜殼裡出來了。”袁忠義遠遠在山
頭望了一眼寨中飄起的炊煙,捏了捏藤花的乳,笑道,“走,咱們再去總壇看看
靈童他們。”

  藤花最近跟著他跑來跑去,早已鬧不懂他在幹什麼,乖乖點頭道:“嗯,哥
你說咋做,我就咋做。”

  “走,上馬,路上把我說的意思,轉成蠻話教給我。”袁忠義調轉馬頭,微
笑往蠱宗總壇那邊過去。

  南疆荒林,有的是藏身之處,他們兩人一馬,還都是本地行頭,即便偶爾遇
到蠱宗的人,有藤花在也足以應付得來,不多費力,就在傍晚找到了新的藏身之
處。

  那洞裡有些毒蟲,多半此前曾有蠱宗弟子在這兒煉蠱,沒有成功,便荒棄了。
袁忠義點燃枯枝丟進去一燻,便辟出了可供休息的地方。

  這幾日兩邊來回穿梭,他把蠱宗總壇周圍的地形倒是摸清了八九分,越靠近
總壇,周遭住人的寨子就越多。

  雖說寨子星羅棋佈,人數眾多,但論血脈也就三家部族的人在附近定居,看
來大多數尋常蠻子對蠱宗這些玩毒蟲的還是更願意敬而遠之。

  這一晚,大概是袁忠義選的住處距離蠱宗總壇過近,他有幸見到了一次月下
的百毒夜行。

  時值七月十四,明月已圓,銀盤般高高懸著,寒光灑下,照出飛舞蠕動的種
種身影。

  袁忠義抱著藤花蹲在崖壁突出的一塊巨巖上,垂目望去,背後陣陣惡寒。

  不過有藤花和噬毒蠱,他也不太擔心。

  問了問她,才知道這是蠱宗在附近搜尋外敵警戒總壇的最終手段之一。眾弟
子會在白日給附近的住民派發避毒香料,入夜點燃,這一晚群毒出籠,在方圓十
幾里內橫行無忌。

  百毒夜行,往往免不了無辜死傷,用出這個手段,根據藤花的猜測,恐怕是
蠱師就要回來了。

  蠱師自身武功就高,身邊還帶著不少近衛高手,剩下那個女護法督娜,聖女
阿妮米不稀罕要,應該也在跟隨蠱師保衛平安。

  對這樣的硬骨頭直接出手,自然極其不智。

  可任憑蠱師帶著靈童去找聖女調停的話,此前種種挑撥,很可能功虧一簣。

  袁忠義皺眉苦思,跟著眼前忽然一亮,面露笑意,喃喃自語道:“這個也要
去,那個也要去,豈不是……”

  藤花專注留意著崖壁上飛舞而過的毒蟲,手裡舉著纏了避毒香草的火把,絲
毫不敢大意,輕聲道:“哥,你念叨啥哩?先把另一捧草遞給我好唄,煙不夠燻
了,後面還會有一大群毒蜂,火不能停。”

  袁忠義點頭把東西遞給她,淡淡道:“沒什麼,我在說咱們明天的行動。你
不是說,總壇只有遇到大事才會動用百毒夜行麼?”

  “嗯。不過我猜不出是啥大事。”

  “我猜得出。”袁忠義陰惻惻一笑,心中已經有了新主意。

  這一晚,在漫山遍野的毒蟲中,他專心致志跟藤花學了許多句蠻話。

  他不需要會聽,只需要會說。

  其中最重要的一句,是這樣的:“我是阿妮米的情郎,哪個不服,過來打一
架。”

  足足兩個多時辰,百毒夜行才掃過了袁忠義所在的地方。

  他和藤花熄掉火把,也不敢下去回山洞,就這麼縮在巨巖上面,頭頸相偎,
睡了過去。

  天亮之後,下去一看,馬匹果然已經被毒蟲掏空了肚子,渾身青黑死在樹下,
只剩了一張皮囊。

  所幸此地距離蠱宗總壇已經不遠,只靠雙腳,過去也不費太久功夫。

  蠱宗總壇單從外觀上看,不過是個大許多的蠻夷寨子,依山傍水,多了一道
竹牆圍住,除了竹屋竹樓,還掏出許多山洞地窖。大概是毒蟲養殖過多,總壇附
近的林子,瘴氣明顯加重,不過藤花自小服藥,並不畏懼,袁忠義有噬毒蠱傍身,
更是毫無影響。

  這些如煙似霧的瘴氣,反而成了他們藏身的天然掩護。

  想必蠱宗對百毒夜行的效果極為放心,外圍尋常會有的崗哨,這個早晨撤去
了不少,不過藤花大都知道地點,即便還在,也防不住他倆。

  在距離較近的地方尋了一顆樹冠茂密的高大古木,看上面瘴氣瀰漫可以藏身,
袁忠義抱著藤花一躍而上,沿著一根較粗枝丫前行幾步,揮掌打出一陣輕風,吹
開小片視線,觀望著蠱宗內部的情形。

  隔一會兒便去看上一眼,看完回來,閒著無事,便伸手到藤花得裙子裡玩一
玩她那怎麼日也撐不闊的銷魂蜜螺,權作為她提神。

  如此等了一個多時辰,藤花靠樹蹬腿咬唇丟了三次,袁忠義總算是張望到了
想看見的情景。

  一頂竹轎,二百餘名部下簇擁,那面色陰沉坐在上頭出門離開的蠻族婦人,
當然便是蠱師素娜。

  她應該已有三十五、六的歲數,但看上去也就和許天蓉一般年紀,容貌雖比
許天蓉差些,可眉宇間有股妖冶風情。那是十天要喂一次妖蠱王的女人日積月累
下來,理所當然會超出未婚女子一截的氣質。

  袁忠義扶著藤花讓她辨認了一下,隨行在竹轎旁那一大一小兩個騎馬的男人,
便是靈童敖思耳與蠱師的堂弟——剩下那位男護法麥素忒。而女護法督娜,則騎
馬領在轎子前面。

  其他隨行的人,也大都是蠱師近衛和各地部主這個檔次。

  看這陣仗,若是聖女真有什麼把柄被抓住,怕是當場就要被拿下餵了蟲子。

  很好,很好,好極了,這幫人一個個都走了,眼前這諾大的總壇,還有誰能
擋得住他袁忠義呢?

  他估算了一下這一行人的速度,將藤花抱回林中,尋了一處柔軟草窩,分開
她腿壓上去,在溼淋淋的肉窩窩裡暢快淋漓玩了半個多時辰。

  等揩乾擦淨,他拉起藤花的手,展顏笑道:“好了,咱們走。”

  藤花扯過一片葉子,擦掉落在腳踝內側的精漿,眨了眨眼,問道:“去哪裡
啊?”

  “殺進總壇,把能搶的蠱蟲搶了,剩下的,一把火燒乾淨。”袁忠義笑了笑,
“我可是聖女的情郎,不為她出氣怎麼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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