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瑩】第三部 第八章:一次換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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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27

遞給了他,謝斌喝了幾口水後才接著道:“後來在他們幾個不斷的逼問下,那個女孩才說出了那晚的實情。”謝斌說到這用手緊緊捏住了那瓶礦泉水,只聽砰地一聲,水花四濺,灑落了一地。

  這一聲清脆的響聲,嚇壞了候車室裡的其他人,紛紛投來了憤怒地目光,上官宜連忙起身叫來了打掃衛生的阿姨,這才讓大家轉移了視線重新恢復了往常。

  上官宜等了稍許後才慢慢問道:“她那天晚上,是....是不是被強J了?”

  謝斌沒回答上官宜的提問,而是接道:“後來他們三個找到了那個楊昊,在打瞎了他一隻眼跟一條腿後,他才說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

  上官宜終於等來了這個關鍵性的問題,不免情緒有些激動地問到:“那個男人是誰?”

  謝斌冷笑地看著她道:“這裡面有兩個你認識的男人,如果讓你選的話,不知道你會更在乎哪一個?”

  “兩個我認識的男人!?”上官宜詫異地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你快說,他們是誰?”

  謝斌搖著頭連連嘖嘖道:“第一個自然是你的寶貝兒子江天博,第二個自然就是與你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江一川了。”

  這句話猶如巨雷從天而降,上官宜差點失聲:“這怎麼可能!?你胡說!他們父子怎麼可能會聯合一起去強J一個如花的姑娘!”

  謝斌哼了一聲:“他們父子當然是不會聯合一起去幹這種事情,但你別忘了,是你兒子先盯上了那個女孩,最後反而讓後來得知情況的江一川佔了便宜。你說他們三個會放過你們江家嗎?”

  “不,這不是真的,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等你明天見了楊昊不就一清二楚了?”

  見上官宜失神的表情,謝斌又掏出了手機,在打開了一張照片後,直接遞到了她的面前。

  見那照片中四個年輕的男女緊挨在了一起,在仔細一看後,上官宜詫然睜大了眼睛,她指著照片上的那幾個人渾身顫抖的道:“這是程家三子妹!”

  謝斌收回了手機,看了一眼還在吃驚的上官宜道:“夫人好記性啊,雖然這麼多年沒跟程家有過來往了,但你卻還能記得他們,這足以證明他們三個在你心裡還是有點分量的。”

  上官宜面如死灰,喃喃道:“我在他們三個還是十三四歲的時候教過他們書,所以一直有很深的印象。特別是程家的女兒,後來我發現白靖松的妹妹白瑩長得跟她很像,我還時常念起她,但後來聽說她好像.....”

  見她後面不知如何開口,謝斌便替她說道“沒錯,她死了!”

  上官宜此時才恍然醒悟,聽她吞吞吐吐的道:“難道,難道你剛才說的那個被強J的女孩,就....就是她!?”

  “你們江家也該是時候血債血償了。”

  聽他說了這麼多,雖然自己還是不敢相信,但他所說的這些事情也絕不是空穴來風,加之當時自己兒子的秉性,雖在學校裡是拔尖的優等生,但在生活中卻是富家子弟那種驕橫跋扈的作風,而且這裡面又涉及到了程家,而這一切都始於十八年前,也正好吻合了程家女兒自殺的那一年,綜上總總都說明了這絕不是一個信口雌黃,信手拈來汙衊人的故事。

  “我還有個問題想問問你。”上官宜此時的心情無比的複雜,一邊是兒子,一邊是丈夫,如果這件事真是他們父子倆聯手做的,不管結果如何,都不是她願意看到的。

  “你是不是想問,我跟他們是什麼關係?”謝斌將手放在了上官宜的腿上,而上官宜卻出奇的沒有反抗。

  見上官宜點了一下頭,謝斌將手收了回來,說道:“他們的父親與我的父親,是從死人堆裡一起爬出來的生死戰友,如果雯雯現在還活著的話,她應該是我的太太。”

  生死戰友,兩家還是秦晉之好!上官宜眼前突然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好在挺了過來,如果這一切屬實,那我的丈夫就是強J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未婚妻!想我上官宜怎麼會嫁給了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人。

  “那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上官宜雖想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情緒,但還是難以掩飾她那滿臉的怛然失色。

  謝斌慢悠悠的轉著手機,想了想才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夫人的寶貝兒子,好像在非洲有個實驗室?因為藥物的主要原料及實驗都在那邊進行,所以他不得不每個月都要去一次?那真是巧了,晚輩這輩子什麼都沒混出個名堂來,唯獨在這人脈上混了個風生水起,要是哪天你兒子在那邊被一些武裝分子給斬首了,我還真可以幫你點忙,起碼能找個地方幫你把他埋一下。”

  上官宜突然站了起來,指著還在轉手機的謝斌,胸口起伏不定但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謝斌抬起頭看了看她,笑道:“至於你老公江一川嗎,我想就他那個職位,撈點外快又被人抓了把柄,也不會是什麼稀奇的事吧?命在國內是保住了,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會安排幾個得力的服務生,在裡面好好照顧江先生的。”

  “我不信你有這麼大的本事!”上官宜雖然氣急敗壞,但經過仔細的考慮,她得出了這個自己壓根就不待見的謝斌,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黃。

  謝斌點了下頭,伸出了大拇指:“夫人果然好心思,是個難得的女中豪傑!”見他用手指點亮了手機螢幕看了一下時間,接著又道:“早先的時候,我給夫人家裡安排了一個小插曲,你難道不打個電話回去問一問?”

  “你對我家做什麼!?”上官宜連忙掏出了手機,從她現在激動的情緒上來看,似乎與剛才的那種我不信你的表情上,完全成了鮮明的對比。

  電話是家裡的傭人接聽的,上官宜為了不表現出著急的情緒,便向電話那頭問道:“小惠啊,家裡剛才來過什麼人,或發生過什麼事沒有?”

  電話那頭回答的也很敬重與自然:“夫人,家裡剛才來了三十多個人,說是裝修的,結果他們進來後看了看,說是走錯地方了,就問我淼先生的家是哪一棟,我告訴他們後,然後他們就走了。”

  聽到家裡沒事,上官宜總算是放下了心:“這幾天我不在家,要是有什麼事,你就打我電話。”

  “好的,夫人。”

  結束通話了電話,上官宜像洩了氣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這個男人從這一刻開始,已經不再是自己看不起的那種街頭小混混了。對於他的沉穩,他的心狠手辣,他的辦事風格,總能在別人預先的一步裡,達到他自己的目的。到現在上官宜才明白,當時他的那種見死不救,其實就是在變相的報復江一川,或許他說的對,自己的悲劇怪不得別人,只能怪自己當初嫁錯了人。

  “你說吧,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的家人?”這是上官宜唯一能找到的方式,或許能讓他從那種仇恨中放過自己的家人。

  謝斌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一邊揉著胳膊一邊看著上官宜道:“路途慢慢,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這番話有多種的可能性,但此時的自己又能怎麼樣呢?除了妥協與接收,恐怕早已無路可走。

  廣播裡此時也傳來了去廟臺市的通告,這一聲清脆的叮咚音效,對現在的上官宜來說,就好比那報幕的小姐讓她上臺一樣,或許當自己踏上那輛火車後,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火車鳴笛,車輪滾滾。窗前景物慢慢往後遠去,然後就是越來越急促地火車車輪與鋼軌摩擦時發出的哐當、哐當的聲音。

  偌大的高階包廂軟臥裡,此時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發上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發呆。而謝斌卻躺在那張僅有的雙人床上打量著房內的一切。

  房間雖說沒有達到那種五星級的佈局,但相比起火車上其他的普通臥鋪,那可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不說別的,就光說隱私這一塊,就足夠讓人讚歎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是謝斌給它的讚美詞。

  站起身來,在房間裡轉了一圈,又推開了衛生間的推拉門,見裡面有熱水淋浴,坐式馬桶,吹風機儀容鏡等洗漱用品,看來這近兩千的車票,還算沒白花。

  房間裡佈置的也還算可以,一張兩人坐的沙發前擺了個小茶几,上面還有個仿民國時期的檯燈,茶几上還有些瓜果茶點,而靠窗的位置也擺了兩個單人的沙發,窗臺頂上還掛著一面白色的田園絲紗窗簾,上官宜此時就坐在了那裡。

  謝斌從懸掛式的收納箱底下,拿出了一雙拖鞋,換好後,往沙發上一趟,這人一放鬆便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此時的火車早已過了熱鬧繁華的都市,窗外的景色已然換成了綠油油的俊山河流。

  見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脫在了一邊,一雙修長的美腿筆直而誘人的擺在了自己面前,謝斌便輕悄悄的走了過去蹲在了她的腳邊,然後便慢慢欣賞起了這雙玉足來。

  黑色的絲襪裡包裹著她那誘人的玉足,透過那絲襪的細縫,還可以看到上官宜的腳趾甲上塗上了一層紅色的指甲油。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她大腿上裹著的絲襪花邊,那五條防滑的花邊此時正緊緊的圍繞著她那條白皙的大腿,這也是為什麼她走動了這麼久,而絲襪卻一直還呆在原地沒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繼續往上欣賞,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色蕾絲提花手套,見她兩手疊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裡那纖細猶如無骨的玉指與腳趾遙相呼應,指甲上塗上的依然是那紅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還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時正被那雍容華貴的立領旗袍包裹的嚴嚴實實,並隨著她那均勻的呼吸不停地起伏著。

  她那白皙的脖子上還戴著一串白色的珍珠項鍊。再往上就是那誘人的櫻桃小口,淡抹的口紅雖比不上那些小女生用的唇彩,但也讓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小巧的瓊鼻上一雙睜開時目若繁星的大眼睛,此時正輕輕地閉合在了一起。那柳葉彎眉之上便是那三千髮絲,青絲如絹烏黑而又亮麗。

  蝴蝶結頭飾的面紗,從上往下遮住了她的半面容顏,謝斌此時便想到,如果這個女人死了,或許這就是她生前最美的樣子。

  正看的出神,突見床頭一條黑影直奔自己而來,謝斌下意識的往後一仰,那條黑影便緊貼著他的胸前劃了過去。

  這突來的襲擊,把謝斌嚇了個不輕,沒想到一時大意,差點著了道。

  定睛一看,也不知道上官宜在哪裡找來的一把剪刀,現在正極度警覺的拿著它在對著自己。

  “你就打算用這個殺了我?”謝斌收住了殺心四起的眼神,看著還在惶恐中的上官宜問到。

  “你想幹什麼!?”上官宜驚恐之間直接把剪刀對準了自己的脖子:“你要敢亂來,我就死給你看!”

  謝斌用手掃了掃自己的胸口,笑道:“我說夫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那些電視上學來的把戲,我們就不要玩了。你真以為拿把破剪刀戳穿了自己的脖子,就那麼容易死?你要知道戳進去的那一下,你最起碼要等五分鐘才會完全死透,而這五分鐘的過程對你來說,那就太漫長了。你會因為缺氧跟大量失血而死,知道缺氧是什麼滋味嗎?你可以把頭放進水桶裡憋個兩分鐘氣試試看。”

  上官宜正想說話,卻被謝斌打斷了,聽他接著道:“你的死,無足輕重,也救不了你的家人,我希望你想清楚。”

  上官宜此時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讓謝斌有些始料未及,他藉機一把奪過了上官宜手中的剪刀,然後遞給了她一包紙巾,安慰道:“我可以答應不傷害你的兒子,但江一川我必須要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

  聽他開口提到不再傷害自己的兒子,上官宜總算是見到了一絲希望,她收住了哭聲,此時已然變成了抽泣。

  “你打算把他送去哪裡?”停止了哭泣的上官宜,對於自己的老公,畢竟還是有很深地感情的,雖然知道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但她還是想問個明白。

  謝斌用手勾起了上官宜的下巴,慢慢說道:“當然是一個讓他這輩子都出不來的地方了。”

  對於被謝斌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上官宜完全沒有那個心思去理會了,而是抬頭看著他向他懇求到:“你能不能再等一年?”

  “為什麼?”謝斌的手指劃過了她的臉頰,撩開了擋住了她那雙眼睛的頭飾面紗。

  “因為...”上官宜話裡有些吞吞吐吐:“明年是他的六十大壽。”

  謝斌的手指此時已經落在了上官宜的衣領上,見他單手就解開了她的第一個領釦,然後緊著著沿著側邊又解開了她的第二個扣帶。

  上官宜猛然雙手抓住了他還想繼續往下的手:“你先答應我。”

  右手被她死死抓在了手裡,謝斌只好用左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一次換五天,這是我能給他的最大期限。”

  從懇求變成了買賣,這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上官宜慢慢鬆開了手,此時她別無選擇,只能接受與妥協。

  當最後一個扣帶被謝斌解開後,上官宜緊緊閉上了雙眼,她的過度緊張,導致了胸口失去了原有的起伏節奏,又經過他那隻大手隔著裡面的絲紗吊帶內衣撫摸後,就更加加快了起伏的頻率。

  謝斌隔著她的絲紗吊帶內衣,來回的撫摸著她的右乳,那光滑的絲紗與渾圓的乳房帶給自己手感,頓時讓胯下的肉棒堅挺了起來。

  揉捏了幾番,就將手從她的脖子下伸了進去,一路沿著她那光滑的肌膚,又摸到了她那滾燙又渾圓的乳房上。

  上官宜的心臟此時跳動的節奏,猶如戰鼓一般慳鏘有力。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謝斌的手,在揉捏了一番自己的乳房後,就觸控到了乳貼的位置上。然後就覺得自己乳頭上傳來了微微的刺痛,緊接著自己乳頭就被這個男人的兩根手指,搓捏在了一起。

  沒想到夫人還是一個這麼時尚的女人!謝斌的話在耳邊響起,上官宜緊咬著銀牙,只能任由他把兩邊乳房上的乳貼撕了去。

  謝斌此時來到了上官宜的背後,雙手繞到了她胸前,從剛才替她解開的衣襟下,將兩手又伸了進去,然後各抓一個乳房,又隔著吊帶內衣揉捏了起來。

  一隻腿跪在了床上,謝斌將頭放在了上官宜的香肩上,用舌頭卷著她的耳垂聞著她的體香道:“夫人的乳房,柔滑而又渾圓,雖然不是很堅挺,但手感卻是妙不可言。

  上官宜那微弱的喘息,此時離的近了,便聽得清清楚楚,雖然她緊咬著嘴唇,但那跌宕起伏忽高忽低的氣息,卻怎麼也掩蓋不了作為一個女人,生理的反應。

  脫掉褲子,將那根巨根釋放了出來,謝斌用手在上官宜的面前打了個響指,她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前的巨根,把上官宜嚇了一跳,這是除江一川外,她見過最大的男人器物。

  青筋暴起彈跳有力的肉棒上,那從龜頭裡溢位來的精液,在那個巨大的蘑菇傘下竟然拉成了一條絲。

  濃黑的陰毛之下吊著那個鼓鼓的睪囊,而那長長的炮管上蔓延著幾條粗大的青筋,那青筋就像旋轉的螺紋,把他那根炮管的外皮凹凸有致的撐了起來。

  謝斌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床邊對上官宜道:“麻煩夫人高抬一下貴手,替我撓撓癢。”

  上官宜面色緋紅,迫不得已的羞色中又難免不知所措。謝斌見她猶豫不決,便道:“既然夫人不願意出手幫忙,那我也就不為難你了。”

  見他彎腰去提褲子,上官宜慌忙阻止道:“我,我幫你。”

  謝斌將褲子繼續提到了腰上,一邊穿皮帶一邊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夫人何必要勉強自己呢?”

  上官宜此時連忙抓住了他正要去拉拉鍊的手:“我沒有勉強自己,我,我願意。”話完,上官宜輕輕拿開了謝斌的大手,然後又解開了他的皮帶,褲釦,然後又連著他的內褲全部脫到了謝斌的腳下。

  謝斌勾起了她的下巴,用腳將身下的褲子從腿下甩了出去,然後雙手叉腰,挺著那早已軟綿綿的肉棒又湊到了上官宜的面前。

  上官宜面如殘陽的伸手拖起了他的睪囊,裡面那兩顆蛋蛋便落在了她的掌心裡,又騰出了另一隻手扶起了他的肉棒,然後便開始輕輕地一邊揉捏著他的睪囊,一邊前後擼起了那根肉棒。

  謝斌此時被上官宜手上那副性感的提花蕾絲手套,這麼一刺激,很快陰莖就又彈跳有力的活了過來。

  上官宜開始還能把用兩個手指正好掐住他的肉棒,現在經過這麼一充血,以至於整個手掌都包不住了。

  而更讓上官宜詫然的,就是手握這根粗大的器物時,竟然與昨天下午被那個男人強J的感覺是一樣的!

  “是你!”上官宜突然停止了動作,抬頭時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

  “你感覺出來了?”謝斌也不迴避,對於他而言,反而更刺激。

  “難道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上官宜這兩天經歷過了太多的吃驚,此時反而平靜地毫無波瀾。

  腦海裡又回憶起了他抓起自己雙腿用絲襪摩擦器物的情景,又結合昨天他提的那些齷蹉的要求,就更加確定是他無疑了。同時又將昨天的事,與他今天講的故事連在了一起,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他在順理成章的報復江家。

  謝斌雙手捧住了上官宜的臉頰,一邊將粗大的肉棒向她靠近,一邊回答道:“我說那是個偶然,你信不信?”

  見那根彈跳有力的陰莖直奔自己嘴邊而來,上官宜嘆了一聲:“都不重要了,我只希望你別忘記答應過我的事。”

  謝斌捏開了上官宜的小嘴,肉棒慢慢插了進去:“放心,謝某平生說一不二,我既然答應了你一次換五天,那我就會按照約定,等他累計到一年後過了六十大壽,那我們的約定就自動會解除。”

  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嘴裡被塞了個嚴嚴實實,那偌大的蘑菇傘龜頭,在口腔裡刮磨著兩側,同時又摩擦著自己的舌頭,那滾燙的肉棒暴起的青筋無時無刻都不在挑戰自己的感官神經。

  謝斌捧著上官宜的臉頰,前後有序的在做著活塞運動,以至於後來他乾脆放開了上官宜,讓她自己撐著自己的胯間,深淺不一的吞吐了起來。

  半躺在在床上的上官宜誘人的雙腿交叉在了一起,此時就更加彰顯了她那修長美腿的長度。

  讓她又繼續吞吐了一會,就把上官宜推倒平躺在了床上,然後自己分開了雙腿跨騎在了她的頭邊,肉棒便由上往下又插進了上官宜的嘴裡。

  謝斌跨騎在了上官宜的身上,腰身一彎,便將上官宜的腿擺成了M形,自己用嘴就含住了她的腳趾。

  這是典型的69式。謝斌在享受上官宜舌頭帶來刺激的同時,還能把玩她的玉足,又能讓上官宜體會到自己的肉棒給她帶去的刺激,何樂而不為?

  上官宜雖說還有抵抗的心理,但那層窗戶紙已被捅破,何況現在這個男人的器物已經含在了自己嘴裡,難道這個時候他真會像他說的那樣,只要自己不願意,他就不會勉強自己?仔細想想,那應該是三歲小孩才會相信的事吧。

  跟他做一次可以換來江一川五天的自由,那麼一年中就要與他發生七十五次關係。甚至有時候一週還要接觸兩次,這簡直比自己與老公做愛的次數都要多!這個男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把自己牢牢的掌握在了他手裡!

  感覺腳趾又傳了那種熟悉的酥麻,接著便是那舌頭隔著絲襪瘋狂地卷舔,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自己嘴裡的那根器物本來就很粗了,此時又好像增大了一點,而且跳的更加有力了。

  上官宜連忙吐出了那根肉棒,她喘著粗氣,雙手用力握住了它,本想以此來擋住它繼續襲來的架勢,可雙手握在了那根陰莖上,卻還是露出了兩寸長的龜頭在了外面。

  上官宜小時候在家玩過泥鰍,當時,她就像現在這樣用雙手抓緊了它,那情景她還記得很清楚,泥鰍的頭拼命地在外面扭來扭去,像極了現在手裡的這根陰莖。

  以物物物,物非所物。這是上官宜現在內心的寫照。拿泥鰍來比喻手中這個男人的器物,雖沒有泥鰍那般靈活,但它給人的那種震撼,絕不是泥鰍能帶來的。

  近在咫尺的滾紅龜頭,那吐著絲液的小口,就像要脫韁而出的野馬,足以讓這個女人放棄最後的掙扎。

  上官宜再次張開了小口,她自己帶著那匹野馬,放縱地馳騁在了早已盪漾的兩片紅唇裡。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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