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七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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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2-30

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隻硬木製成的棒球棍。隨著她們的七嘴八舌,棒球棍如雨點一般,砸到了嬰孩的身上,一瞬間,桌臺上原本還吸吮著拇指的嬰兒,立刻血肉模糊……

  “不行,還不是那個意思……”站在我身邊的外公嘆了口氣,低著頭捏著下巴思考著……

  但他的目光,慢慢落到了我的身上。

  “你上。”

  “啊?”頓時,我渾身上下都跟被熱水淋過一般。

  “‘啊’什麼?你上!”

  “爸!你不能這樣!”

  “我說讓他上,他就得上!家裡沒人能忤逆我!”

  “你不能這麼對我們,爸!”

  “你們倆還是不是夏家的子孫?母子倆作出了苟且之事,還想不聽我的話?難道你們兩個想繼續讓夏家蒙羞嗎?給我上!”

  我握著夏雪平的手,心慌到了極點。

  我本來一點都不想起身,可此刻的我雙腿如同不聽了使喚似的,直接不管不顧地往舞臺上走,甚至我都把夏雪平的胳膊從她的身體上扯了下來……

  而舞臺上,那群衣著暴露的女人們的五官,在我踩上舞臺地板上的一瞬間居然散落了一地,而她們每個人的手裡,則都多了一條沾了鮮血的鐵絲……

  我大口大口喘著氣,一不留神,左臂的肘關節還撞到了茶几邊沿磕到了麻筋。疼痛無力之中,我捂著胳膊轉過身,從茶几上揀起手機,此時此刻已然是差三分鐘就到正午十二點。實際從舞臺上演的那齣劇跟莎士比亞的原劇本不同的時候,我就已經意識到自己所看到的、聽到的跟現實世界絕對有所出入,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剛剛那一刻就是醒不過來,結果搞得我現在在這一刻,脖子上那條勒痕仍然在隱隱作痛。

  我拿起桌上僅剩的面巾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掀開被子起了身,不經意回過頭,雙眼差一點就被白浩遠那副正被一雙修長賽白楊、筆直似竹筷的美腿緊緊勾住的粗糙屁股,以及胡佳期有些略平坦的如兩隻肉包子一樣的乳房、顏色深如芝麻丸子一樣的乳頭還有那雪白的軀體晃瞎了眼……不過說起來,胡師姐的身體真的好白,簡直白如燈光,白的不見任何血色,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有些什麼先天性的生理缺陷;而且她似乎天生就是個白虎,陰阜上不僅一根毛都沒有,還光滑無比,但正因如此更讓我聯想到剛才自己做的那個夢、在夢中那樽被外公親吻過的會動的女性大理石像,所以我此刻對於胡佳期的裸體一點邪念沒有,反倒是多了一份恐懼。

  “啊!——秋巖!”頭髮散開的胡佳期見了我,那一秒鐘之間也立刻花容失色,勾著白浩遠身體的雙腿反而緊繃得更加厲害。

  這檔口,捧著胡佳期胸脯,在她身下耕耘的白浩遠驚恐地回頭看了我一眼,但聽見“噗嗤”一聲微弱的響動,白浩遠渾身都抽動了一陣,隨即口中忍不住哼唧了起來……

  男人在射精的時候如果受到過度驚嚇,搞不好性功能怕是會出問題,已經在原地捂著眼睛僵了七八秒的我,連忙溜進了洗手間。

  “我說你們二位!我……”我尷尬地大口喘著氣,囫圇洗了把臉又漱了一下嘴,接著揹著身子走回到沙發邊,最終仍忍不住叫了聲道,“起碼蓋個被好嗎!”

  “不好意思啊,秋巖……”

  “啊呀,行啦行啦,知道你們倆情到濃處、抑止不能,別囉嗦了。待會兒你們完事兒了記得幫我鎖門。咱們手頭還有案子呢!”我擋著半邊臉回到了沙發邊上,然後把寢室的鑰匙朝著臥室裡的地上隨意一丟,拎起自己的大衣就往外走。

  “欸!等一下秋巖!”就在我準備擰動門把手推門而出的時候,白浩遠突然叫住了我。

  “哎呀……唉!”白浩遠的話音剛落,胡佳期也跟著很難為情地感嘆了一聲。

  “又怎麼了,我的親姐親哥?”我站在門口不耐煩地問道。

  “秋巖……那個,你……你先過來一下行嗎?”白浩遠的語氣,似乎也飽含著無比的尷尬。

  “啊?”我的雙腳就像是被人在原地粘了一圈膠水一樣,“我……過去?幹嘛啊?”

  “羞死人了!他……”胡佳期支支吾吾地說道,“他拔不出來了……”

  我整個人瞬間心態崩壞了。

  “是被我剛才嚇得,對吧?”

  “秋巖……那個你趕緊過來一下吧!”白浩遠的聲音已經開始有些發抖,“你得幫幫忙了……”

  我聽著他倆的喘息都開始加速,並非是先前受到性刺激那種,而是似乎是因為緊張加痙攣導致的過呼吸,再這樣下去,估計這倆人都有可能昏厥甚至休克。我不想讓他倆繼續慌亂下去,只好硬著頭皮站到了他倆面前。於是,二人的裸體徹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尤其是胡佳期這副山竹果肉似的身子上面,還早早就撒著一股尚未乾涸的精液,而且那光潔無毛微微隆起的白虎陰阜隨著胡佳期緊張的呼吸節奏輕輕起伏著,稍稍被皺紋籠罩的乳房因為受到痙攣和驚嚇輕微地抖動,而且那兩顆黑葡萄,在見到我的那一剎那似乎更加挺立。再這樣的畫面刺激下,任何一個男人怕是都無法自持,我的陰莖便自然而然地不聽內心的告誡在胯下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秋巖的……好大!”胡佳期隔著褲子看到了我的肉棒輪廓之後,本來就羞紅的臉頰更似醉了一般多撲上了一層赤醺。

  “是的,比我的大……所以得他幫忙嘛!”白浩遠既緊張又痛苦地說道,而且從語態到眼神里還對了一分醋意,不過他的身體比胡佳期抖動得還厲害,臉上也開始變得煞白,所以這分醋意也稍縱即逝。

  “你們倆要我幹嘛?——哈?等會兒!”我一邊說著一邊咂摸著剛才他倆的簡短對話,接著瞬間頓悟,“你倆不是要我……”

  “沒辦法啊!秋巖!我的老二現在好像是抽筋了,佳期那裡似乎也有點變形,就像掐住了我那玩意兒一樣!……而且,你這一晚上是睡得死死的,我倆就睡了倆小時,之後一直……一直做來著……但是現在她的屄穴裡面一點水兒都沒有了,就跟拔火罐似的,幹用勁兒我就是抽不出去!你說現在就你在我倆身邊,而且還就因為你剛才嚇我一跳,給弄成這樣的,不找你我倆還能咋辦?”

  “不是……我……”我的臉上也開始發燙,而且他倆怎麼就把這事情賴上我了,我還覺得心裡不舒服呢!一時間我的舌頭也跟失靈了似的,口吃著說道:“那……你……你倆身體……你都那麼瞭解她了,你自己……你自己用……你想辦法你刺激刺激不就溼了麼……”

  “我試了啊!沒有用!我現在也疼得要命!”白浩遠滿頭是汗,說著說著都快哭了。

  “不是,那我能怎麼辦啊?”

  “秋巖……”胡佳期臉色撲紅著,又似羞恥又似挑逗一樣輕咬著下嘴唇,一邊說著還一邊忍不住看向我的下體,“你不是硬了麼?現在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哎呀!我說不出口!”

  胡佳期到底還沒有那麼開放,於是她也很痛苦地把臉別到一邊,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欲哭無淚地叫著。

  白浩遠皺著眉頭,印堂發綠地說道:“那個……佳期屁眼裡面那兒,有個地方是她的敏感點……”

  “胡鬧!”我紅著臉,立刻轉過身去。

  “秋巖,你就幫幫忙,把褲子脫了……反正之前我和佳期對你也不好,你就跟佳期做一次肛交,就當給你賠禮了;佳期也是個大美女,你跟她做了,就算是插她的屁眼,你也算佔了便宜了,行嗎?”白浩遠還真是說一不二,話剛說完,自己就扳著胡佳期的身體往側面一倒,抱著胡佳期的屁股讓她以女上位坐好,而且還硬著頭皮主動幫著掰開胡佳期的屁股。

  “我說你倆自己不也長手指頭了麼?你倆自己去弄一下不行?”

  “我倆……我倆都扣不到……”胡佳期也橫下了心,把雙手從臉上拿開。

  陽光從窗外灑進房間裡,胡佳期嬌嫩的肛周軟肉,在金色的陽光中一張一合著。我著實忍不住,又回過頭去,欺騙著自己,實際上貪婪著用目光侵略著胡佳期的每一寸肌膚。

  “秋巖……就幫姐一把……姐其實也挺喜歡你的,你要是不嫌棄姐……”胡佳期紅著臉說道,說到最後,她的雙目中流出了兩行清淚,但同時,嘴角卻帶著她自己可能都意識不到的淫蕩微笑,“姐以後……也可以給你……”

  我緊閉著雙眼,冷靜地讓自己只想著一件事、一個人:夏雪平。我不能背叛夏雪平。

  白浩遠聽了更加醋意大發,但深呼吸了三下後,他卻寵溺地說道:“佳期,你願意的話也行……反正以前跟老聶……”

  “行啦!都總說我何秋巖最渾不吝、最愛鬧,你倆才是真能鬧!明明前兩天還並不打心眼裡看得上我,今天就想讓我做連襟了?你倆也是真行,昨天明明都累成那樣了還有力氣幹這事情!被我嚇到了能賴我啊?再者,你倆總說自己愛對方愛得海誓山盟的,我有多大臉能幹出這麼趁人之危的事情?”

  被我吼了這麼一通,兩個肉身相鉗住的人似乎都冷靜了許多,而且我自己褲子裡那不安分的小兄弟也跟著冷靜了許多。

  我想了想,拿出了手機。

  “欸,秋巖你幹嘛?”白浩遠一見我拿出手機,更加慌張了。

  “我給薛警醫打電話!又不是拍照片!就這麼信不過我,剛才還要我……還要我‘欺負’佳期姐呢……”我努力讓自己憤怒著,以求壓抑住自己不應該產生的色慾,“薛警醫那兒有不少亂七八糟的藥物,我想看看他那兒有沒有能讓肌肉鬆弛或者讓陰道括約肌擴張的藥劑。如果有的話,直接給你倆扎一針不就行了嗎?”

  “哦,對哦……怎麼沒想到……”胡佳期羞澀地摟著白浩遠,把自己的頭埋進了他的胸膛和自己的長髮中。

  “沒事、沒事……”白浩遠緊緊摟著胡佳期的雪白身體撫慰著她,又連忙對我說道:“那,秋巖,你快著點打吧……要不然下午真沒辦法上班了……”

  “打著呢!”

  結果我電話打了三通,薛警醫卻都沒接。

  重新把電話揣進口袋裡,我捂著眼睛站在原地努力開動腦筋,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在某次跟那幫一起“吃大鍋飯”的人在校外下館子,酒足飯飽之後,有位兄臺講過自己曾經出現過類似的情況,於是我豁然開朗,立刻讓白浩遠努力站起身,儘量把胡佳期抱起來。

  “這樣……然後呢?”白浩遠此刻雖然把胡佳期整個人都抱了起來,但雙腿已經在很明顯地抽搐著。

  “撐著。胡師姐你也儘量盤住白師兄。你倆都別動。”

  隨即我快速衝進洗手間,從盥洗池下儲物櫃裡找出了自己許久未用的塑膠盆,接了滿滿一盆溫度稍微有些刺骨的涼自來水,然後快速地跑回屋子裡,一盆涼水對著兩個人從頭到腳猛地潑了下去。

  但聽見微微的“噗嘰”一聲從兩人的身體結合處中傳來,白浩遠立刻將胡佳期溼漉漉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輕輕地往後一退,那條已經癱軟萎縮且近乎沒有血色的陰莖立刻從胡佳期的陰道里緩緩退出。

  “出來了!”

  “啊!好痛……浩遠你慢點……啊……天啊,終於舒服了……”胡佳期臉上又喜又羞,又是感激又是驚嚇,此刻也不遮擋自己的臉或者胸脯,立刻轉過顫抖的身體對我道謝:“秋巖,姐姐謝謝你啊!真的是……”

  “行了吧,這下沒事了。地毯和床墊先溼著吧,把暖風開著就行。你倆快著點收拾自己吧,還有案子呢。”

  “那秋巖……今天這事兒……”白浩遠捂著自己的“傳家寶”,吞吞吐吐地問道。

  “我就當沒發生過。我先去吃飯了,餓了。”

  說完,我立刻逃離了現場。

  此時此刻,我其實並不在乎白浩遠和胡佳期剛剛在我的臥室裡到底做了幾次性愛,我不在乎胡佳期的身體有多麼苗條柔軟,我也並不在乎手頭上這個案子,我最想做的,是給夏雪平打個電話。

  “喂?”

  “喂,秋巖……怎麼了?”

  “那個……呵呵,沒啥,就想給你打個電話跟你說說話。”在電話接通的這一刻,我又想起昨晚最開始對她的懷疑來,於是自己一時之間滿身滿心的都是羞怯和愧疚,但同時也為自己就在幾分鐘前戰勝了內心的色慾而稍稍有些自豪。

  “哼哼,想我了啊?”

  “嗯。”——夏雪平的聲音,怎麼聽起來似乎有點虛弱的樣子?——“你怎麼了?說起話來怎麼沒精打采的?”

  “啊?……有、有麼?”被我這樣一問,她又突然有些緊張。

  我仔細一聽,電話那頭傳出了一個聲色尖細、態度極其惡劣的聲音對另一個人喊道:“2051!2051!快這點兒啊,這邊都等你呢!磨蹭什麼呢?還檢不檢查啦?”聽起來,夏雪平應該也是在醫院。

  “對啊,感覺聽你說話輕飄飄的,有些沒勁兒。”我昨晚知道她今天還得來醫院查關於“天網”的事情,但此刻聽她在醫院用著這種說話的語氣,我的內心還是感覺到十分的不安,“夏雪平,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病了?覺得哪裡不舒服?”

  “我……”一陣短暫的侷促過後,夏雪平很明顯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恢復了些許氣力說道,“嗨,我肚子有點疼。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睡得,被子好像沒蓋好,涼著了;剛才我還去了好幾趟洗手間呢……”

  聽著她這樣一說,我立刻聯想到了美茵給我傳來的那幾張照片。聽起來,昨晚夏雪平若不是後來又喝了點酒就是吃了含有安定成分的藥物,另外從外省回來之後這幾天她一直沒休息好睡得太踏實,結果被美茵這小壞丫頭搗蛋把她的熱褲給扒掉了。我心說,你睡覺被子不蓋好、又沒穿褲子,可不是容易肚子疼?想到這,我頓時忍俊不禁。

  夏雪平也聽到了我的笑聲,對我輕聲笑著抗議道:“喂,我說小混蛋,媽媽就不興鬧肚子啊?我鬧個肚子你還笑我!我平時可真是慣著你了!”

  “嘻嘻,我只是沒想到堂堂冷血孤狼大人居然也會鬧肚子,還挺可愛的。”

  夏雪平一聽,又喜又惱又困惑地說道:“你是怎麼把‘鬧肚子’跟‘可愛’掛鉤的?我有的時候還真是不理解你的腦回路!”說完,夏雪平突然又沉默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電話那頭突然發生啥了,只道是她又覺得不舒服,於是對她說道:“那個,你看看醫院走廊裡有沒有賣熱飲料的?一般醫院餐廳的水吧裡應該有吧?你去買點熱乎的喝點。實在不行,買一罐果汁然後用熱水泡一下再喝,肚子可以舒服一些。”

  “嗯,我知道了。”

  “要不,我現在去開車去醫院找你?”聽著她的聲音,我還是有些不安,而且這種微妙的不安正在被逐漸放大。

  “不用了……”

  “要麼我還是過去一趟吧,我送你回家。”

  “哎呀,真不用啦!我開車過來的呢,你來給我送回家,我車放哪?”

  “暫時留在醫院停車場唄,實在不行我就先把你送回去,然後我再打計程車去醫院把你車子……”

  “好啦,真不用了。”夏雪平說道,她的聲音似乎也恢復了十分,“我就是鬧個肚子而已,我能照顧好自己……我都這麼大人了,而且,我是你媽媽。”

  “哦……好吧。”她既然如此說道,我也沒理由再堅持,但是幾秒鐘之後,我卻總覺得她最後這半句話,聽起來似乎冰冷無比。當然,也可能是我太過於敏感了。

  “那個……你中午吃了麼?”夏雪平想了想,轉而對我問道。

  “唉,別說中午,早上都沒吃呢。我這會兒剛醒。”我對她說道。

  “‘熬大夜’了吧?”警局這邊的俚語,跟演員行當一樣,也管這種在夜間高強度的工作叫“熬大夜”。

  “嗯,昨晚回局裡之後,發生太多事兒了:又是抓人又是見了政客、又是媒體的,蕭叡齡昨晚還來了,完事之後我還見著南港洪興社的人了,後來又救了一個關於這個案子的證人,然後我又去民總醫院待到後半夜……等昨晚睡下的時候都四點四十多了。這一宿真夠人受的。”

  “嗯,反正‘熬大夜’之後,有十小時的休整時間,你要不要再去休息一下?你寢室鑰匙不是還沒還給總務處麼?”

  一提寢室,我立刻又想起屋裡現在還有對兒公鴨母鵝正裸著身子襠對襠,短期內我是實在不願意再回到那個房間了,但我也真不好意思跟夏雪平直說,哪怕我倆是有了夫妻之實的母子。所以我只好說道:“唉,不用了,我都睡得差不多了,而且現在肚子裡也有點空。”

  “那你就去食堂吃東西吧,吃點熱乎的,吃點熱湯麵:那家醬肉面就不錯,多撒點榨菜辣椒肉末,你不是最愛吃的麼?還有越南牛肉粉,暖暖胃,別涼著自己。”夏雪平溫柔地囑咐道。

  “好,我知道啦。你也好好喝點暖胃的。”

  接著,夏雪平那邊又沉默了。

  我還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夏雪平?你真沒事吧?”

  “嗯?我真沒事啊,就是有點鬧肚子……呃……你怎麼囉囉嗦嗦的?”夏雪平很明顯地、有些吃痛了一樣沉吟了一聲,接著又似不耐煩地對我問道,“你給我打電話來,還有別的事情嗎?”

  “沒有……其實……嘖,怎麼說呢?還是有的吧。”我也不知道如何組織我自己的語言,“那個……我就是昨天晚上做噩夢了,然後突然想起來我小時候在外公家的一些事情。”

  “外公家?怎麼了?”

  “外公是……我沒記錯的話,他是不是特別喜歡凱撒這個歷史人物啊?尤里烏斯·凱撒?我記得他還有三個版本不同的凱撒傳記的藏書。”

  “你外公……他喜歡很多歷史人物的,確實很喜歡凱撒,而且還喜歡莎士比亞寫的那部劇。我倒不是很感興趣,你要是問我這些,我真不大清楚哩。”

  “哎呀,我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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