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三十四章 絕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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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06

作者:snow_xefd
字數:8986
2020/01/06

  雙手掩面嗚嗚哭了一陣,埋首在張紅菱的柔軟酥胸中灑下一片不要錢的熱淚,
袁忠義覺得戲份已經做足,便咬牙切齒擦去淚痕,憤憤問道:“你們兩個都不知
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紅菱輕柔撫摸著他的後背,小心掩飾著心中的得意,柔聲道:“你走了沒
幾天,白蓮姐姐身子就虛了,我將她接到咱們府裡,之後就一直在這兒照料,等
你回來,可不知道那邊都出了什麼事。”

  張白蓮嘆道:“我去弔唁時,找師姐們問過,可誰也說不清到底出了什麼事。
本來說是含蕊身體虧虛太過,想用藥滋補,拼命給你生個娃娃,不料藥性過烈,
承受不住,一命嗚呼。但後來林香袖出面檢舉,說賀仙澄用了她自己調製的猛藥,
故意為含蕊替換了鎮痛用的普通麻心丸,導致藥性攻心。許門主親自查驗之後,
出手將賀仙澄打傷,關入房中交給多名弟子輪流看守。險些……就要當場清理門
戶。”

  袁忠義沉吟片刻,疑惑道:“許門主為何沒有動手?賀仙澄若是如此惡毒,
這種蛇蠍美人,豈能留在世上!”

  張紅菱幫腔道:“就是,她連你如此鍾愛的女子,自家師妹都能下手毒殺,
咱們袁家可不能讓她繼續禍害下去。”

  張白蓮毒性被功力鎮壓下去,身上總算有了些力氣,挪一挪屁股,坐在床邊
道:“許門主說是賀仙澄與你有婚約,不能你不在的時候就將她處死,但我覺得,
另有別的緣故。”

  張紅菱馬上便脆生生道:“還不是她有個好堂兄,湊巧到了茂林。”

  “她堂兄?”袁忠義仔細思索一番,想起賀仙澄似乎提過,恍然道,“愴然
獨行賀伯玉到了?”

  “嗯,頂著個西南四劍仙的名頭,許門主也只能把他當作貴賓。真不知道他
有什麼好得意的,李少陵不還是一樣被一箭射死。”張紅菱憤憤講道,“袁郎,
我看就是那個賀伯玉包庇,你武功應該不輸給他,一定要給含蕊姐姐討個公道!”

  嘖,這聲含蕊姐姐叫得到挺親熱,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好姊妹呢。說白了,
不過是覺得有了個好機會,借刀殺人罷了。

  袁忠義並不說破,順水推舟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沉聲道:“紅菱,你
在這裡照顧好白蓮,許門主她們,可還在將軍府?”

  “嗯,飛仙門後面來的那些,都住進去了。可不少人呢。”

  “我這就過去。”袁忠義抬手揉了揉眼,看似擦淚,實則運出幾分內息,將
眸子周圍血絲激粗,造成雙目通紅悲憤至極的假象。

  這裡距離將軍府極近,袁忠義展開輕功大步狂奔,轉眼就到了門外。

  衛士都已認得這位少年名俠,也都知道他與飛仙門之間的事,並不攔阻,只
是齊聲高喊:“袁少俠歸來,速速來人迎候!”

  兩個丫鬟一溜小跑迎出來,身後還跟著兩個飛仙門的女弟子。

  那兩個女弟子裝束熟悉,模樣卻眼生得很,看來是後頭才來的增援。

  袁忠義跟著她們往許天蓉那裡趕去,路上旁敲側擊打探幾句,無奈兩個少女
年紀不大嘴巴卻很緊,分毫不露口風。

  不多時,他便看到了守在門外神情頗為忐忑的林香袖。

  “見過師姐夫。姐夫如此模樣,想必……是已知道了吧。”林香袖神情黯然,
頗為哀婉道,“還請姐夫節哀,包師姐她……走得並不痛苦。”

  袁忠義胸膛欺負,劇烈喘息,緊要牙關用力點了點頭,才道:“含蕊……的
靈位呢?”

  “暫且供在師父住處,姐夫這邊請。”

  袁忠義跟她進去,許天蓉仍在內室,廳堂供桌後,端端正正擺著一塊靈牌,
上書“飛仙門弟子包氏含蕊之靈位”。

  袁忠義大戶出身,一眼便望出這些江湖人不拘小節慣了,牌位也是胡亂湊字,
狗屁不通。但此時此刻,不是指出這些不足的時候,便往前一撲,雙手扶桌,以
額觸案,淒厲呼喊道:“含蕊……含蕊——!”

  “智信,人死不能復生,如今天氣炎熱,屍身不能久存。你是含蕊認定的夫
君,我特地為你留了一塊空靈牌,看你……是不是願意做他的陽上人。”許天蓉
立於內室門口,語調哀慼,柔聲問道。

  “多謝真人成全,含蕊離世,這牌位……自當由我來立!”

  包含蕊孤苦無依,也沒得生辰八字,袁忠義拿過牌位,噙著熱淚拿過筆墨,
一揮而就,寫下“先室包氏閨名含蕊生西之蓮位,陽上人,夫袁忠義。”

  他雙手捧住靈牌,跪地向許天蓉叩首,道:“真人,含蕊已是我袁家亡妻,
還請真人允諾,讓我帶含蕊回去,供奉於佛堂,日夜香火,不敢斷絕。”

  許天蓉眼眶泛紅,道:“香袖,你與智信走一趟,將你師姐的靈位……送去
夫家吧。”

  她長嘆一聲,抬手扶額,顫聲道:“智信,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問,香袖會
告訴你的。此事是她發現,我近日心力交瘁,你就……先向她打聽吧。”

  “是。”袁忠義含恨起身,手捧靈位,大步向外走去。

  林香袖倒也乖覺,跟出門外,就輕聲細語講了起來。

  原來此事說早倒也並不算早,發生的時候,西南一線的探子已經回報了不少
好訊息,都是在說袁忠義神勇無敵,單槍匹馬攪得蠱宗人心惶惶潰不成軍。

  包含蕊連日服用補藥滋養,甚至不惜下了些會折壽的猛藥,就是想培養陰宮,
將來好為袁忠義留下一男半女,也算死而無憾。

  可其中有些藥性極烈,適逢包含蕊來了月事,痛苦不堪,整晚哀鳴難以入眠。

  賀仙澄於心不忍,主動說起要用麻心丸為她鎮痛。

  起初效果頗佳,包含蕊安靜下來不再鬧騰,但沒兩天,林香袖就發現,賀仙
澄為包含蕊用的麻心丸,並非單純口服,而是配合著燻烤煙霧。她偷出殘餘送給
門主檢驗,才發現那藥並非飛仙門此前所用的方子。

  許天蓉連夜過去質問,賀仙澄卻推說一概不知。他們進去檢驗,就見包含蕊
氣若游絲,唇角溢血。許天蓉急忙運功幫忙療傷,卻為時已晚。

  賀仙澄出言狡辯,許天蓉哪裡肯信,將她打傷捉去,召集趕來的師姐妹,聯
合審問。

  最後斷定她是因妒生恨,決定暗暗下藥殺人,只是礙於賀伯玉已到,又有一
個未婚夫正在外奔波,為國盡忠,便只將她關押看守起來,等待最後定奪。

  前因後果瞭解一番,袁忠義濃眉微皺,緩緩道:“林師妹,此事……你不覺
得有些蹊蹺麼?”

  林香袖一怔,明眸半抬,奇道:“哪裡蹊蹺?”

  “於情,仙澄與含蕊一起經過患難,師出同門,有張紅菱這個平妻在,她們
倆不是該一心對外麼?於理,仙澄是大,含蕊是小,仙澄身子康健結實,養兒育
女無憂,含蕊虧虛得很,吃了那麼多補藥,都未必能有一兒半女,仙澄除掉她,
能有什麼好處?”袁忠義邁入府中,命令下人收拾佛堂,今後除非死光,否則絕
不準斷了主母的香火。

  過去將牌位擺放妥當,拉過蒲團跪下叩首,等到起身,袁忠義帶著林香袖走
到院中,皺眉道:“林師妹,這裡頭的異樣,許真人就不曾留意到麼?”

  林香袖略一思忖,輕聲道:“師父應該也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才會格外仔
細盤問。不過關起來賀仙澄後,師父也對我說過,說賀仙澄自幼就非善類,心機
深沉,為謀利益不擇手段。此前師父還當她只會為了家國大義才會佈置陰謀,沒
想到她對同門師妹,共奉一夫的姐妹,也能下陰毒手段。師父覺得之前失算,對
你不住,才會有些愧疚,不願面對姐夫你。想來,咱們都被賀仙澄給騙了。”

  林香袖已經不再稱呼賀仙澄師姐,可見飛仙門內對這罪人的態度算是大局已
定。

  袁忠義點了點頭,故意做出滿面恨意,道:“好,那就讓我見見賀仙澄,讓
我問問她,為何要如此心如蛇蠍!”

  林香袖快步領路,口中道:“我們關著她,本就是留給姐夫你做最後決定。
不過你這會兒要見她,恐怕還要一個人點頭才行。他擔心你怒火攻心傷他堂妹,
已經在將軍府守了好些天。”

  那說的自然便是賀伯玉。

  袁忠義見到賀伯玉的時候,暗暗吃了一驚。

  堂妹生死難料,西南戰事又風起雲湧,不論私利還是大義,都該是他正頭疼
的時候。

  可這位自號愴然獨行的劍仙,正在院子裡調戲丫鬟。

  茂林連年戰亂,那丫鬟模樣還算標緻,身子骨也凹凸有致,必定早已不是處
子,袁忠義體內陰元充沛,便懶得在此類女子身上多生枝節。

  可賀伯玉興致不錯,正將那丫鬟摟在懷中,親臉摸手,滿面堆笑。

  看模樣,真不覺得他有多擔心自家堂妹。

  是胸有成竹麼?

  袁忠義略一沉吟,將神情調整成略帶怒氣的哀傷,大步走過去,一拱手道:
“在下袁忠義,見過賀兄。”

  賀伯玉側目一瞥,在懷中丫鬟肉墩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將她推開,擺手道
:“去忙吧,莫要妨礙本公子同妹夫說話。”

  袁忠義心中微感訝異,傳聞中西南四劍仙都是些大氣穩重的俠義之士,就是
偶有放浪形骸之舉,也不曾聽過誰在女色上有什麼劣跡。

  “智信啊,”賀伯玉笑嘻嘻站起,在他肩上一搭,道,“我妹妹說了不少你
的事,我相信,你是聰明人,不會跟那幫瘋婆子一樣,冤枉我家仙澄的,對吧?”

  袁忠義暗暗皺眉,隱隱覺得不對,口中道:“賀兄,冤枉不冤枉,並非只言
片語可以表明,不知能否行個方便,讓我去見見仙澄,問清其中的來龍去脈?”

  “換了旁人,那我是一定要戒備三分,可妹夫你又不是什麼外人,去吧去吧。”
賀伯玉哈哈笑道,“不過妹夫你和仙澄單獨相處孤男寡女,千萬留意不要乾柴烈
火情意綿綿才好。”

  袁忠義望著他肩後佩劍,忽然覺得那裡不太對勁。

  杜太白,李少陵,平時都不會把劍背在身後。頂級劍客,任何情況都要讓劍
柄在自己最順手的位置。

  他皺眉道:“賀兄,你這把劍……背在後面,會不會不太方便?”

  賀伯玉也皺起眉頭,道:“哎,此地又不是什麼危機四伏之處,我與剛才那
位小妹相談甚歡,豈能讓劍柄硌到佳人。”

  林香袖並未跟進來,飛仙門看守此地的弟子也都在院外,袁忠義本還以為這
賀伯玉不是什麼善類,可實際接觸之後,倒覺得和曾經的自己頗為投緣似的。

  此時不宜深究,他一拱手,道:“有勞賀兄費心,我這就去看望仙澄了。”

  “你去你去,這裡有我守著,沒人敢給你們小兩口搗亂。”

  這腔調中透出一股猥褻之意,讓袁忠義心中更覺不妙,暗想該不會是哪個擅
長易容的淫賊到了,假扮成賀伯玉的模樣,將賀仙澄染指了吧?

  那他這一趟滅蠱宗、收聖女、虐蠱師的成就感,當下就要大打折扣。

  他加快幾步,敲了敲門,高聲道:“仙澄,你在裡面麼?”

  喀拉一聲,門閂抬起,吱呀開啟,賀仙澄略顯憔悴的蒼白麵孔出現在縫隙之
中,看見是他,總算浮現一絲喜色,向後讓開,如釋重負道:“智信,你總算回
來了。你若再耽擱幾天,我……怕是頂不住了。”

  袁忠義邁進門檻,徑直走去內室,坐在床邊。

  賀仙澄上好門閂,蓮步輕移跟進,拉過梳妝鏡前的凳子,緩緩坐下,幽幽嘆
了口氣。

  他沉默片刻,緩緩道:“你不覺得……該對我有個交代麼?”

  賀仙澄微微抬眼,輕聲道:“智信,你不必這麼詐我,我看得出,你並沒相
信許天蓉她們的蠢話。”

  他冷笑一聲,道:“可含蕊死了。我相信哪一邊,就看你到底怎麼說了。”

  賀仙澄眉心微蹙,道:“包含蕊對你能有多重要,你對外人演戲也就是了,
對我何必還裝出這副長情模樣。先不說包含蕊並非我所殺,就算這次她沒事,將
來等她累贅時,我一樣會為你解決這個麻煩。”

  “你這話說的,倒讓我有幾分相信,含蕊的確是你下毒害死的。”

  賀仙澄略顯焦躁,道:“你就算動動腦子,也該知道含蕊是我拿來對付張紅
菱的最佳人選,我巴不得靈丹妙藥養壯了她,給你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叫張紅
菱頭疼去。”

  “情理的事情,對常人興許有用,對你……明人不說暗話,仙澄,你是用常
理能猜度的人麼?”

  賀仙澄長長出了口氣,雙肩略垮,道:“這不可能是我乾的。”

  “願聞其詳。”

  “包含蕊死於強效麻心丸過量。智信,我手上那瓶強效麻心丸,已經在你身
上了。”她淡淡道,“我總算知道為何師父一心想要將我名正言順除掉,原來,
強效麻心丸的事……她早就察覺了。這一手連環計,用的當真是老辣。”

  “怎麼講?”

  “我此前是門主繼任者的最佳人選,飛仙門上下都清楚得很,如果師父那時
出手,最惹人懷疑的就是她。她正當壯年,如今飛仙門漸漸做大,她怎麼捨得拱
手讓人。”

  賀仙澄壓低聲音,顯然擔心隔牆有耳,飛快講述道:“所以一發現你這個變
數,她就想出了之後的連環計。先將我拿來與大安搶人,令我有了婚約,從此再
無染指飛仙門門主位子的可能,那麼此後我就算出了什麼事,她也沒有算計我的
動機。”

  “可她想必也知道我對飛仙門不會死心,強效麻心丸何等好用,她煉藥多年
豈會不知。恰好包含蕊體弱,明面上在你心中又是極為重要。那麼,她動用強效
麻心丸,經林香袖之手嫁禍於我。明裡,包含蕊是我照顧,林香袖又是人證,我
難辭其咎。暗裡,真要調查下去,強效麻心丸的事敗露,這藥此前唯獨我一個人
能煉出,師父只要咬死不承認,那我就是跳進江裡,也洗不清一身的冤屈。”

  她神情頗為難過,低頭道:“只可惜她千算萬算,唯獨漏了一樁,我與你合
謀之時,已將手頭的強效麻心丸,都交了出去。也虧我命不該絕,機緣巧合到了
救星,讓我能堅持等到你回來這裡,聽我自證清白。”

  “外頭那個,不是你自己請來的保鏢?”

  賀仙澄譏誚一笑,道:“那若真是我堂兄,我早請他為我把事情鬧大了。”

  “那果然不是賀伯玉?”

  她點了點頭,“那是蓮峰春紅柳鍾隱,西南有名的淫賊,易容改扮極其精通。
他多半是此前與我堂兄湊巧碰到,跟著記下模樣,改頭換面,過來……想打我的
主意。”

  “你是如何識破的?”袁忠義皺眉道,“其他人為何看不出來?”

  “我堂兄自號愴然獨行,平素就不愛與人交際,我師門中也沒幾個真與他多
說過幾句話的。靠臉騙過他們,自然不難。”賀仙澄似乎還心有餘悸,輕聲道,
“但我與堂兄見面,從來都有暗語互對,這人只是想來伺機偷我的身子,三言兩
語,就全是破綻。我知道他是個假貨,但當時孤立無援,唯恐師父打著清理門戶
的旗號殺人滅口,就只好與他辛苦周旋,將他當作真貨,說些好聽話兒哄著他,
竭力自保。他晚上來探過我三次,智信……不瞞你說,我從被關到這兒,就沒睡
過一個整覺,有點風吹草動,就要醒轉弄出聲響,把淫賊嚇退。我……真不知道
還能堅持幾天。”

  袁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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