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柳菁英】 (第三十章:大哥大嫂過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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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22


情況!」

  ……

  4月25日0時6分。

  夜宵攤內,季廳長的手下紛紛起身,離開桌椅。小夫妻模樣的二人還抱在一
起膩歪,年輕男子看著周圍起身的眾人,對著未知的接收方低聲耳語,「……洞
拐!馬上把狙擊點拔掉!」

  安東的部下隨後亦是起身,跟在季廳長手下眾人身後,朝著水果店門口走去!
小夫妻二人眼中焦急,但因為狙擊手的存在,不敢貿然行動!

  「洞拐洞拐……讓你拔狙擊點呢?!」男子掃了一眼街對面5樓的窗戶,低
聲道:「算了!洞八洞勾,你倆去!」

  洞拐:「ヽ(●—` Д′—)ノ」

  「等等!先不要動,有情況……」年輕女子朝水果店方向看去,季廳長和安
東部下一行人等停在了半道上。兩名領頭者顯然得到指示,低頭扶著耳麥,低聲
確認著什麼。

  十數秒鐘過後,一行人便邁步離開水果店,朝街區外走去。而藏在街區各處
的暗哨,隨後也相繼散去。就在此時,異變突生!一個瘋狂的人影從夜宵攤內衝
出,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疾馳而去!

  「回來!!你們你們還沒給錢——————」

  年輕男子和女子面面相覷,「什麼情況?都走了?狙擊點也撤了?」

  片刻後,年輕男子面色一沉,朝著領口低聲道:「洞拐!幹什麼吃的?老子
回去扣你分!」

  耳麥中傳出洞拐的低吼:「連長!你講不講理!老子正休假,你把老子拉過
來,什麼裝備都不給,你叫老子怎麼拔!」

  「放你孃的狗屁!沒裝備就不能拔了?平時練的東西都被狗吃了?老子就是
要扣你分!」

  「連長我日你祖宗!」

  洞三洞四洞五洞六洞拐八洞勾:「?(^ ?^ *)哈哈嘿嘿嘿……?」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一旁偷偷笑著的年輕女子抿了一口瓶中的
豆奶,露出滿足的笑顏,潔白的牙齒和略顯黝黑的面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
親耳聽你們李政委說的,下次考核,你們每人都有加分。」

  那女子收拾好表情,「這幫俄羅斯人不簡單,動作都很專業。而且我感覺,
我們好像暴露了。」

  洞勾:「是啊劉大連長,我也有這種感覺。」

  洞四聲若洪鐘:「俺也一樣!」

  這時,水果店發出一陣嘩啦的金屬響聲,眾人只見羅永俯身從半拉下的捲簾
門縫中鑽了出,手裡端著兩隻黑殼紅底的食碗,朝著夜宵攤走了過來。

  洞拐:「這小王八蛋什麼來頭,聽說劉麻子他們特戰連也安排了人手過來保
護他?」

  劉連長:「不該你操心的事的就別瞎逼逼,幹好你該乾的!」

  羅永心事重重的將空碗放到打盹的大龍二龍桌上,腦海裡始終想不通透,方
雷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最直接的辦法,是從方雷嘴裡問出來,可是這女人是死
鴨子嘴硬,又不能保證她一定說實話。

  「唉,我肏他媽的雞巴毛。」羅永信念紛雜,不知不覺嘴裡罵出一句髒話。
他揹著手,像個小老人似的走回水果店門口。

  洞拐:「這小狗日的……」

  ……

  4月25日0時2分。

  何思遠急速走進房間,表情凝重,「廳長,剛剛收到上面的訊息,「那位」
讓我們不要驚動所有和柳菁英相關的人物,語氣很堅決。」

  季廳長眉頭微皺,「那就讓我們的人和安東的人都撤走。」

  「……剛剛已經通知下去了。不過上面「那位」怎麼知道我們的動作?我這
裡才剛剛通知下去,他的電話就來了。」何思遠的目光在房間內四處掃了掃,低
聲道:「莫非……他能看到我們,或者……我們這裡,有眼線?」

  「不可能。」季廳長朝何思遠擺擺手,恢復了以往沉靜嚴肅的表情,沉聲道:
「馬上安排查清楚。你再去聯絡上面,就說我要你問問,什麼情況。」

  「是。」何思遠離開不到5分鐘,又表情古怪的走回季廳長身邊,「我還沒
問,上面的指示又來了,說『那位』不管、也不問我們手上有柳菁英什麼把柄,
立即銷燬乾淨,她有任何要求,都滿足她。」

  「不管什麼要求都滿足她?有意思……」季廳長嘴角浮現出一記詭異的微笑。

  這時,屋內辦公桌上的裝置發出鳴響,來電,顯示為安東的專用線路。

  「……有幾名貴國軍人,在保護柳菁英女士的孩子。」聞言,季廳長的神色
變得更加凝重。

  裝置中繼續傳出安東的聲音,「……我的人,不是對手。請閣下保證,我女
兒的安全。兩天後,如果柳女士沒有釋放我的女兒,請原諒,我將在協議外,與
她進行接觸。」

  ……

  4月22日,11時12分。

  羅永的老家,略顯老舊,但收拾得很整潔的一處口字形的大雜院。正北方向
的堂屋,兩扇上了年份的綠漆木門緊閉,陽光透過田字形的雕花窗戶,鋪灑在青
灰色的地板上,印照出室內空氣中一絲絲細微的塵埃。

  「爸!你打死我吧!」柳菁英跪在地板上,聲淚俱下。

  她的父親,看著手中的螢幕,手背上青筋暴起,整根手臂,止不住的顫抖。
手機螢幕內的畫面,是她的女兒柳菁英,赤身裸體,壓在他的外孫羅永身上!

  「噼啪!」柳雲朔猛然將手機摔下,頓時碎片四濺,手機被摔得粉身碎骨!
他扯著柳菁英的後領,一腳踹飛了屋門!

  柳雲朔的一條腿在戰場上受過傷,走起路來不是很便利,他邁著顛簸的腳步,
將柳菁英拖出屋外,甩在了院落中央的柚子樹下。

  柳雲朔他漲紅著臉,在院落內四處尋找,找出一根麻繩,將柳菁英雙手捆住,
吊在了柚子樹最粗的枝幹上!柳雲朔沒有說一個字,手裡操著小臂粗的擀麵杖,
猛然錘向了柳菁英的屁股!

  嗙!!嗙!!!嗙!!!!嗙!!!!!

  巨響不覺於耳,驚動了街坊鄰居,不知不覺間院落的大門內外站滿了人!一
記記重錘落在柳菁英屁股上,讓所有圍觀者心驚肉跳,膽小的竟呼天喊地嚷嚷起
來!

  「爸!別打了!姐姐要被打死了!」柳菁英的小妹柳苓苓正在幫廚,被響聲
驚動,從廚房內衝出,跪在父親腿邊。柳苓苓抱住父親的腰,可是絲毫不能阻止
他狠揍姐姐!

  小時候,柳苓苓經常看到類似的畫面,每當姐姐惹了事,就會被爸爸吊打。
甚至有幾次,是因為她看到姐姐欺負姐夫,她自己給爸爸的告的狀。那些久遠的
記憶裡,姐姐的慘狀偶爾會被她當作絕版的笑談,可如今,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
相似的場景,竟活生生的再現在眼前!

  「饒了姐姐吧!爸,求求你了!」柳苓苓不停的哭求,並沒有換得父親的停
手,柳菁英的母親站在廚房的門口,默不作聲的看著丈夫毒打女兒,眼中暗自神
傷。

  母親走到院落門口,趕走了圍觀群眾,合上了大門。低頭嘆息一聲,她回到
廚房,繼續為一家人準備中午飯。

  「咵嚓」一聲脆響,手臂粗的擀麵杖,竟然被柳菁英的屁股崩斷成兩截!這
女人,屁股硬似鐵!

  「爸!你打死我!爸你不要停!打死我!打死我!」柳菁英額頭冒出香汗,
臉頰如燒紅的火雲,滾燙得冒煙,「爸爸再打我一次!」

  「姐姐你瘋了!快求爸爸別打了啊!」柳苓苓托住轉身去找新棍子的爸爸,
甩著眼淚呼喊道:「爸別聽姐姐的,有話好好說別打了啊,姐姐要被你打死了啊!」

  柳雲朔怒火攻心,一把將小女兒扯開,甩飛得老遠!這大女兒自小就無法無
天,整日欺負好孩子羅犇,甚至對他做出不知廉恥的行徑!小時候揍她,是恨鐵
不成鋼!經過這麼多年月,原本想她早已收斂性格,可沒想到她竟然變本加厲,
對自己的親兒子出手!

  爛泥,扶不上牆!柳雲朔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打死這不孝女!一時找不
到趁手的棍子,他乾脆走進廚房,抄出一把菜刀走了出來!趴在地上的柳苓苓頓
時花容失色,飛撲到姐姐身上護住她,「媽!救命!救救姐姐!」

  「雲朔,你過了。把刀放下。」柳菁英的母親走出廚房,在圍腰布上擦了擦
手,輕輕的將菜刀從丈夫手中取了下來。

  「有再大的事,也不能動刀子。」她有些怨念的看了柳雲朔一眼,轉向柳菁
英,「跟媽說說,怎麼了?」

  柳菁英要張口的剎那,柳雲朔瞳孔猛然一縮,高喝道:「住口!你敢說一個
字!」

  母親不理會父親,輕輕的將小女兒從大女兒後背上取了下來,溫柔的問道:
「媽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惹你爸這麼氣。媽就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想跟你爸解
釋的?」

  柳菁英不敢說話,吧啦著嘴點了點頭。她臉上一副要哭要哭的表情,好似回
到了十多二十年前,那個惹是生非的小女孩被爸爸胖揍,再被溫柔的媽媽安慰的
時刻。

  「好了,菁菁有話要說,你帶她回房聽她解釋吧。不許動手。」母親叮囑完
父親,拉著小女兒潔白纖長的手,「苓苓,跟媽回去做飯。」

  柳苓苓一步一回頭,擔心的留意著被父親從樹上取下,再拖回房間的姐姐,
母親柔聲笑著說道:「你爸這樣,就表示事情已經過去了。」

  柳雲朔將柳菁英拖回睡房,關好房門後邊將她丟在地上,獨自坐在鋪上,抽
起了悶煙。房屋內煙霧繚繞,地面留下一地菸頭。

  「把小永送回來。以後,你不許見他。」良久之後,他終於開口。

  柳菁英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張開了嘴,「爸……我有話說……」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爸,我真的有……」柳菁英像模像樣的抹了兩把眼淚,將葉子強的事,方
雷的事,還有季廳長的事,向著父親娓娓道出。

  關於兒子,她避重就輕,再加了一點點虛構,只告訴父親她們母子被方雷下
藥而被迫亂倫。

  「爸!小永失憶了,都怪我!可我不想這樣活下去,我不能看他們為非作歹!」
柳菁英神淚俱下,繼續向父親述說出自己的打算。

  「我知道,我和小永的事被公佈出去有什麼後果!我很可能會死,還會連累
你們,可是爸!我還是想要去做!」

  柳雲朔如同化作石人,手裡的菸頭早已熄滅,臉上的神情變換非常,既有憤
怒,也有欣慰,也有默然與哀傷。

  他拍拍身上的菸灰,一言不發走到了門口。

  「上床躺著,我讓你妹妹給你上點藥酒。」出門前一剎那,柳雲朔停住腳步,
平靜的回頭,「小永的事,家裡我會處理好。你放開去做吧。」

  「爸……」柳菁英眼含熱淚,重重的給父親磕了個頭。

  柳雲朔露出罕見的笑臉,「生死有命,問心無愧就好。」

  4月22日,11時58分。

  柳苓苓走進房間時候,柳菁英已經擓下了褲子,趴在床上,撅著腚等她進來。
她很懷念,小時候被妹妹拿藥酒抹腚的感覺。

  柳苓苓一姐姐被狠揍的腚股紅腫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她卻撅得老高,還在空
氣中亂扭的,本來的心疼,頓時被一股火氣所替代。柳苓苓嘟著臉蛋,一掌放在
了屁股蛋上,她又不敢打太重,僵著身子,手掌更像是輕觸似的摸在了上面。

  「哎喲喂!你想殺了你姐啊!」交代了和兒子亂倫的事,柳菁英心情極好,
表情浮誇的對著妹妹大喊起來。

  「咱爸怎麼沒打死你!」嘴上拌著,柳苓苓手心卻是立馬敷上藥酒,小心溫
柔的抹在了姐姐的紅屁股上。她的性情,和姐姐柳菁英是兩個極端,一個熱情如
火,一個溫柔似水。

  雖然也遺傳了父母的體質,但是柳苓苓性格軟糯,當著外人,甚至很少大聲
講話,只有對著最親的家人,才會這樣放得開。

  「唉。咱爸畢竟老了,打不動你姐了。跟小時候的感覺,還是差了一點。」
柳菁英內心來說,實際上被父親揍得很爽……她一身銅皮鐵骨,即使擀麵杖都被
打斷,除了兩顆腚表有些浮腫,實際上沒留下半點傷痕。

  「哼!柳鐵腚,你還說!三十幾歲人了還被爸爸打屁股,你也不害臊!你這
次犯了什麼事,惹爸爸這麼生氣!」

  柳菁英不答,呻吟道:「哎呀呀~好妹妹,手法真好~姐姐的屁股都被你治
愈了呀~哪個男人娶了你,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啊~」

  「就是不知道,哪個男人的屁股,能享受我們苓苓的按摩呢?嘻嘻嘻……」

  「姐姐你胡說些什麼!」柳苓苓發出清脆的嬌喝,俏臉浮起紅暈。她比姐姐
小8歲,眼看已經過26年紀,卻還沒有談過戀愛。這兩年,也有不少鄰里和鄉
親給介紹相親,可她性格太過靦腆,條件又太好,就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物件。
關鍵是,她的少女情懷太重,對另一半的要求很高,相親的男人,跟她的理想差
別很遠。

  柳苓苓最近正為相親的事情煩心,聽到姐姐調笑,越想越氣,不由怒上花容,
「姐夫娶了你,才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她認識的男人中,最合她意的就數那個溫柔善良的姐夫了。小時候,柳苓苓
很討厭姐姐欺負姐夫,姐夫偷偷抹淚的樣子,每次都讓她心疼。柳苓苓那時候就
想,長大後結婚,就要找姐夫那樣的男人,可惜,姐夫註定是姐姐的人。

  「你姐夫……娶了我,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小永他……唉。」柳菁英收起了
嬉皮的笑臉,目光瞬間變得有些暗沉。

  「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小永的身體……」柳苓苓被姐姐突然低落的情緒嚇
到,不禁聯想姐姐被揍的原因,可能和小永的病情有關……

  柳菁英拎起褲子,從床上爬了起來,「沒什麼。小永很好。苓苓,我們出去
吃飯吧。」

  「嗯。」柳苓苓扶住姐姐,心中卻篤定小侄兒的身體出了問題,柔聲道:「
姐姐,小永身體還好的話……帶他回老家看看吧,我想他了。」

  4月22日,12時19分。

  柳雲朔站在老舊的書桌前,翻開了一本上了年歲的電話簿。書桌後的老牆上,
掛著一幅幅烏漆木質相框,上面有著一幅幅黑白照片——年輕的柳雲朔,中年的
柳雲朔,還有著一張張真誠的笑臉。書桌的一角,整齊的碼放著厚厚一疊手寫的
信件,信件中有著不同的筆跡,但都寫著誠摯的祝福話語。

  「……小李……是我。」

  小李子:「(`?д?′)老連長!」

  「……小結巴……忙著吃午飯呢?」

  小結巴:「( ̄口 ̄)!!團團團……咕……團長!不不不不忙!」

  「鹹菜頭……這些年,謝謝你照顧我女婿……」

  鹹菜頭:「o(* ̄▽ ̄*)ブ」

  「……老徐,幫我找冬瓜皮……有事要麻煩他……」

  「劉二狗……謝參謀……」

  「……一些私事。」

  「……王賴皮,你要敢胡來,就脫了你身上這件衣服。」

  柳雲朔接連撥通一個個電話號碼,言簡意賅,只說了女兒查案得罪了一些人,
沒有過多提細節。他希望用自己有限的影響力,為女兒博一點出路。

  隨著電話鈴聲響起,一股股堅如磐石的信念,彷彿一道道無形的絲線,在天
南地北各處軍營內,緩緩升起。它們在藍天上游走,互相交錯,互相彙集,最終
聚成一股巨大的能量,這股能量,一旦罩向神州大地,足以驚天動地!

  柳雲朔放下電話,輕嘆一口氣,拖著殘腿,顛簸著腳步走出房間。他還是有
些後悔,不該打太多電話,希望不會給老戰友,老部下添麻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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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來年紅紅火火,心想事成!!!!!!!!!!!!!!!!!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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