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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4
而我又想過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將來我娶妻生子了，媽媽怎麼辦？就算我將
來結婚了還是和媽媽一起住，想到那個畫面，我好似多了些小疙瘩，硬是有種心
煩意燥，又不知道在燥什麼。
但現在，我好像知道了，我是在燥我娶的那個女人不是媽媽，我的心裡想要
和其度過一輩子的女人，只有媽媽。
媽媽與我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頓時浮現到我的心頭，好像無聲無息，如若春
風悄然沁入人心，當人們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春天來臨了，可是它什麼時候來的
好像沒人知道，二十四節氣也頂多提供一個大概的時間，可是春天的降臨永遠都
是不定時，悄悄的來了，又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又悄悄的跨到了夏天。
而我對媽媽的感覺亦是如此。
我是愛媽媽的嗎？現在的我不清楚，應該說我還不懂得自己的心到底要的是什麼。
是否真的愛上了媽媽，得要交給時間來決定，而我能做的，也只有順其自然。
一晚上，我沒有答桉，我也不知道答桉是什麼，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知道
答桉，我的心很亂，連我自己都不懂我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
就算，我對媽媽真的有感覺，可是別忘了那是我的親生母親？我又能做得了
什麼？我和媽媽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聯帶的，跟媽媽。。。。。。相愛？。。。。。。
先不說其它的什麼阻礙，光是我自己內心的道德譴責，良心譴責都在無時無刻告
誡著我，這是一個無論如何都不能跨越的禁忌線。
“哈欠——”
我屏開了雜念，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一個晚上沒睡了，感覺整個人都有種
飄飄然的感覺，每個關節每個細胞都在透露著痠軟，在抗議著我熬夜對它們的傷
害。
“哐哐”
這時媽媽房間的門也突然開啟，睡眼惺忪的媽媽，亦是頂著一幅黑眼圈打著
哈欠走出來，只是沒多久她便呆住了，因為她看見門口處的我，我和媽媽兩人四
目相對，不到一會兒媽媽卻是先把目光移開了，瞥到了一邊不敢看著我，似是又
想起了昨晚的羞窘。
“小。。。。。。小凡。。。。。。。？你，你怎麼在媽媽的房間門口？”
“我。。。。。。我。。。。。。。”，忽然間我發現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道歉嗎？但這種事情道歉豈不是引起更多的尷尬？況且還是在這樣的一個氣氛下。
沉夜卿看了看我的樣子，還有我那深深的黑眼圈，不由得聯想到了什麼，霎
時沉夜卿的聲音有點顫抖，“小。。。。。。小凡。。。。。。你不會是一晚上
都守在媽媽的房間門口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點點頭。
“你這孩子。。。。。。。”，媽媽的目光微微一柔，在我的臉龐上停留，
最後嘆出一口氣，“熬夜對身體很不好的，以後不許這樣了知道嗎？”
“我給你做早餐，吃完後回去補一覺吧”
“那媽媽你呢？”
見媽媽要走開，我驟然開聲道。
媽媽停下腳步，回過頭，“我？我當然是去開店”
“媽媽，你昨天晚上應該也沒有睡好，你不多睡一會兒嗎？”
“媽媽沒事，媽媽睡得很好”，媽媽微微一笑，若無其事地走開。
我很想說，媽媽你這黑眼圈也叫睡得好？就差沒有跟我比，看誰的黑眼圈更
黑更大了。
我知道媽媽昨晚應該也沒有睡好，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嗎？還是媽媽也在想著
一些其它的事？會不會有跟我有關呢？餐桌上，我和媽媽都很有默契的像上次一
樣，沒有再提起昨晚的窘事。
我和媽媽都很安靜，似乎沒有了話要說，氣氛也有點怪怪的。
“媽媽，最近我在網上看到一則新聞，好像國外有一對母子，有一天兒子竟
向他的媽媽表白，那個兒子似乎對他的媽媽傾慕已久，由於他的父親早死，他的
媽媽為了他付出了很多，早在共同生活之中一點一點地愛上了他的媽媽，兒子發
過誓等他到了法定結婚年齡就向他的媽媽求婚，他想用他的下半輩子給他媽媽幸
福。而那個媽媽居然也答應了，原來不僅僅是兒子愛上了他的媽媽，那個媽媽也
對他的兒子有愛意”
“哦，是嗎？”，媽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明顯看得出她抓餐具的手有些顫
抖。
“居然有這樣的事情”。
“後面我還專門看了那對母子的採訪，那個媽媽說道她在與她的兒子相處的
日子裡，好幾次無意看見兒子的生殖器，搞得那個媽媽心癢癢的”
“媽媽你也知道，外國人都挺開放的嘛，然後那個媽媽就說起了她自慰的時
候，想的都是她的兒子，忍耐了好多呢，她說她都快瘋了，不過幸虧她以後再也
不用再忍下去了，可以名正言順和兒子在一起了耶”
“那個媽媽還說，她本還對這份感情有所躊躇，不知道該如何接受這份禁忌
的戀情，如果不是她的兒子向她表白，可能她一輩子都無法做出改變，畢竟那可
是她的親生兒子，母子亂倫對於她來說同樣沉重，可是當她接受了兒子的愛意後，
卻是感到無比的幸福”
“最近她又一次接受了採訪，講起了她和她兒子這段時間以來的幸福生活，
她說她這一輩子最不後悔的決定就是踏出了這一步，她從未試過如此幸福過，就
算是和她丈夫年輕時候都沒有，和兒子戀愛，不同於普通的戀情，有著血濃於水
的親情，又有著禁忌的愛戀。每一個母親都會面對著兒子將來長大離開自己的一
天，兒子將來會有他的家庭，她這個做母親的再不捨也只能放手，但現在她什麼
都不用，她能夠和兒子幸福快樂地在一起”
“曾經她也試過反覆地問過自己，這樣是否是正確的，可是這一步邁過去後，
她發現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苦和令人恐懼，倫理的界限都是由於基因和道
德而來的，為何母子就不能相愛，為何母子就不能在一起，只要商量好不要孩子
的話，這一切豈不是就不成問題了？她說道她跨出這一步後。。。。。。”
“別再說了——求求你，別再說了小凡——”
我沒有說完，媽媽好像很掙扎地打斷了我，勐然地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
“媽媽累了，今天媽媽不去開店了，媽媽先回去休息了，你吃完早餐也早點回去
補補覺，昨天一晚沒睡了”
“媽媽。。。。。。。”
媽媽沒有理會我，將碗盤放回廚房後，就向著她的房間走去。
我看著媽媽的身影，媽媽。。。。。。這是在逃避麼？我沒有讀心術看不透
媽媽的心裡想的是什麼。
其實我也存有試探的意思，這個採訪並不是我在講故事，而是真人真事，真
的是我在網上無意間看到的。
當時我也沒想到，這世上真的有母子之間的愛情，且看她們似乎一點都不在
乎“亂倫”
這個禁忌，然而她們的臉上無不洋溢著幸福，一開始我很是震驚和不理解，
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有種另外的看法了。
試探媽媽，何嘗不是在試探我自己呢？只是就連我自己也看不清自己內心的
那團迷霧。。。。。。日子平澹如水般悄悄過去，週一我再次來到學校，和往常
一樣沒什麼變化，課間我和李畫匠又湊到了陽臺，做著每個學生下課的時候都會
做的時候，吹水打嘴炮。
不過我上次忽然想起來，上次和李畫匠在她媽媽的房間偷走了遊戲帶，也不
知道她媽媽有沒有把他抓起來訓一頓，畢竟那位玉江阿姨，可不是一般的角色。
“喂，李畫匠，上次我們偷走了究極風暴的遊戲帶，你媽媽有沒有對你怎麼
樣？”
“這個。。。。。。。”，李畫匠支支吾吾著。
我反而覺得奇怪了，“怎麼了？”
“我有點奇怪，照道理我們上次把遊戲帶偷出來，就算媽媽沒有怪責我都好，
但都肯定會罵我幾句的，可是這次媽媽居然絲毫沒有在意，好像不知道這件事一
樣”
“不可能呀，只要你媽媽一開啟抽屜就肯定會發現的啊，怎麼可能不知道”
“所以我就覺得很奇怪，而且這幾天媽媽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好像看向我的
目光有些陰翳，似乎有什麼要問我，但又問不出口的感覺”
“想問你又問不出口？”
聽到李畫匠的話，我呢喃了一句。
霎時我靈光一閃，會不會是那天我發現的，在遊戲盒下面壓著的一排避孕藥
的緣故？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如此，但我直覺告訴絕對與那有關係，畢竟李畫
匠的媽媽並不知道是我翻找出的遊戲盒，她可能以為是李畫匠找到的，所以以為
李畫匠會不會也看見了壓在遊戲盒下面的避孕藥，這麼說來我之前驟然生出的想
法或許沒有錯，李畫匠的媽媽她。。。。。。不然她不會有這樣的反應的。
“那你有沒有問你媽媽？”
“額，媽媽她不來問我就不錯了，我哪敢主動去問她啊，既然她沒有追究這
件事，自然是再好不過了，我要是去問起這件事，萬一觸發媽媽的黴頭怎麼辦？”
我暗暗搖搖頭，傻兄ｄｅｉ，我只是怕你沒了這個媽媽而已啊。
“你媽媽連提都沒有提起這件事，你就不覺得奇怪的嗎？”
“嗯。。。。。。是有些奇怪。。。。。。”，李畫匠微微頜首。
“可是或許是媽媽覺得收走我的遊戲盒有些過意不去也說不定啊，總之既然
媽媽沒有理會，這樣不是再好不過嗎？”
“唉。。。。。。也是。。。。。。”
我嘆了一口氣，暗忖，這傻小子真是一點警惕心都沒有，算了我管這麼多幹
嘛，反正我對那位玉江阿姨也沒什麼好觀感，她什麼事關我屁事呢。
“你幹什麼嘆氣啊？是我媽媽出了什麼事了嗎？”，見我的樣子怪怪的，結
合我今天一直在追問他媽媽的事情，李畫匠也不由得生疑。
我擺擺手，“沒事，怎麼可能會有事，你那位媽媽是何許人也，誰能讓她有
事啊，她前天才又過來我家，要我媽媽提供小鎮裡文化祭的一些物品呢”。
“對不起，我媽媽。。。。。。。我媽媽她就是這樣的人，不過她沒有惡意
的，她也只是想為這個小鎮更好而已”，李畫匠充滿歉意地對我道歉。
“算了，又不關你的事，你道什麼歉”
“她怎麼樣也是我媽媽，有時候她的態度是差了點，不過她的出發點是好的”
“我知道，不然我也不會容忍她了”，我露出了笑容，“放心吧，我不會對
你媽媽的觀感強加在你的身上的，你媽媽是你媽媽，你是你，你依舊是我最好的
朋友”。
“咚，咚咚——”
這時鐘聲響起，我伸了伸懶腰，“好了，上課了，我們回去教室吧”。
傍晚的時光悄悄來臨，太陽如同一顆巨大的鹹蛋黃，不知何時依舊落到了西
方的天空中，不刺眼不嗮，只是靜靜地散發著熱光，給這片天地揮盡最後的一絲
餘光。
金燦燦的輝煌，柔和地散在每個走在大街上的人們身上，溫暖著每個人的心，
似乎想要給這片冷漠無情的社會帶來一絲絲的微亮。
夕陽形成的紅霞，把整片天空渲染成了紫色，些許的繁星已經出現，躲在晚
霞的背後，偷偷地投射過來可能是幾億年前發出的光，向我們講述著好幾億年前
的秘密。
，同時也在人們的心頭灑下一片神秘的面紗。
我獨自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李畫匠因為還有補習班要去，所以就沒有和
我一起回家。
我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又是一乏悶的一天。
我本是這麼以為的，待我走到一處轉彎處，這時候我忽然間看見不遠處的一
個路口，一道綠色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掠過，對於這道身影我自然是一點都不陌生，
畢竟我對這個女人的觀感一點都不好，不用說大家也知道，往往什麼人記得最清
楚？自然是最反感又或者最討厭的人啦，所以不用我多說，大家也應該知道這道
身影是誰了。
只見李畫匠的媽媽，也就是之前所說的那位玉江阿姨，出現在了我的眼簾，
只是沒到一會兒，我的眼皮渾然一跳，又出現了一道身影，緊隨在李畫匠媽媽的
身後。。。。。。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