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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4
作者:8654005
字數:5902
2020/02/14更新207-208
村狗的擔心還真得在意,霍拳拳館可以說是整個霍家村人的驕傲,白樊真把霍榮給打敗了,搞不好就會激起眾怒來,圍觀的村民和拳館弟子們,一氣之下,眾起而改之,把他們當場打死都有可能。
安胖子也是一臉愁容,哭喪著臉道:“樊哥,忍住啊,我們還想活著走出去呢。”
在安胖子看來,白樊根本就是倔脾氣上來了,心裡那股不服輸的性子,爆發了出來,好勝心驅使下,一根筋就只想要贏。已經盲目到不顧一切了。這要是繼續下去,不管輸贏,對他們幾個可都沒有好處。
“白先生,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如果再打下去,可就不是和局收場了,必須得分出個勝負來,那必將是一場惡戰,搞不好就會出人命了。”
霍近軍目光一眯,用出死亡威脅來,想要嚇退白樊,讓他接受和局的結果。他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白樊堅持要打下去,那他就教唆著門下學徒,圍攻將這個傢伙給打倒當場,而打人的罪名,就由他不承擔。
因為他心裡清楚,還是單挑的話,時間拖久了,不管是霍老爺子,還是他,都絕對會輸在白樊的手裡,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局,更不是霍家拳館能承受的結果。
雖然圍攻打敗一個挑戰者,傳出去也許不光彩,但總比霍老爺子被白樊打敗,霍家拳館百年聲譽毀於他這一代手裡這個結果更好吧。單挑被打敗,他找不到藉口來推脫,圍攻打敗白樊,他卻可以用白樊不守承諾這個藉口來擋下外面的流言蜚語。
霍近軍能當上館主,腦子當然夠用了,早就盤算好一切了。
霍近軍說話的同時,也在調動起群眾的情緒,他向著群眾振臂一呼,立馬換來一陣高亢的叫喊謾罵聲,全部都指責著白樊不守承諾,偽君子真小人什麼話都爆了出來。
而此時的霍榮,黑著一張臉,氣得雙手發抖,怒對著白樊喝道:“你竟然不服,那我們就繼續打下去,今天就算我這把老骨頭散架了,我也要跟你戰鬥到底,不死不體。”
白樊那句傲慢的言語,徹底把霍榮給激怒了,他在心裡打定主意,就算拼掉老命,也絕對不會向白樊認輸,寧願站著死,絕不跪著活。
做為一個練武之人,霍榮這種不服輸的骨氣,自然很足了。
霍榮的話,一下子就激起四周村民和弟子們的鬥志,這些人個個憋紅了臉,嘶喊著給霍榮叫好助威,場面聲勢浩大,簡直賽過一場足球比賽了。
反觀春柱和村狗,還有安胖子,這三個傢伙卻是被嚇得臉色蒼白,都以為今天死定了。
白樊淡然的看向四周,忽然抬眼看向霍榮,很認真的道:“霍老爺子,你想錯了,我不是想繼續打下去,我只是認為和局對你不公平,我主動認輸了。”
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此話一齣,現場頓時就鴉雀無聲,靜得掉一根針都能聽到。
所有人都驚得張大嘴巴,一下子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他們前面都以為白樊不服和局,想要繼續打下去。
結果,白樊話鋒一轉,竟然主動認輸,這到底玩得是那一齣戲啊。
大家愣神的原因,那是因為都不相信白樊會說出認輸的話來。
情勢反轉太快,每個人都感覺是不是聽錯了。一個剛剛還好強爭狠的人,怎麼會突然之間,馬上來個大轉口,主動認輸了呢?這真有些不合邏輯啊。
“怎麼了?我主動認輸也不行?你難道非得要親手把我打趴下才善罷甘休嗎?”
白樊嘿嘿一笑,夾著一股調趣的味道問向霍榮。
“這……你認輸了?”
霍榮忙著想要確認一下白樊的話,因為他真的不太相信白樊會主動認輸。形勢明明佔優,白樊不可能不知道,如此有利的情況下,只要是個學拳的人,有好勝之心的人,都想要得到這場勝利,搏得一切聲譽才對。可這麼好形勢,白樊卻選擇了主動認輸,做為一個有著雄心的武者,霍榮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那當然了,大家都看在眼裡,剛剛與你的比試,你一直都佔盡上風,再打下去,我根本堅持不住太久,只有輸掉這個下場。我主動認輸沒什麼好奇怪啊。我這個人,什麼沒有,自知之明卻還是懂得,和局也許對我有好處,但我想要的不是同情和謙讓,而是實實在在的成功,所以我認輸了。但我還是要告訴霍老爺子一句,今天我輸了,可是日後,等我學有所成,還會再次前來,與你一較高下,爭取最終的勝利。”
白樊這話說得很有學問了,給霍家人留了面子,但同時他也在間接著暗諷霍榮,扇這老傢伙的耳光呢。繼續打下去,誰輸誰贏,霍榮比他都清楚,這老傢伙厚著臉皮要和局,可畏是無恥之極,不羞辱一番,他心裡也不會舒服呢。
霍榮轉眼之間,臉上換了數種神色,一開始之時,他呈現出來的是一片狂喜。慶幸著霍家拳館的聲譽可以保全下來了。但著磨了一下白樊說話後,他老臉就有些發燙了,心裡那股羞恥感,讓他無地自容。狠不得找個地縫鑽出去。無顏面對白樊啊。
白樊的話,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的在霍榮心裡來了一刀。將他的自尊與高傲。給切了下來,留下的只是羞辱與痛苦。
如果不是為了霍家拳館的聲譽,如果還有另的選擇,霍榮絕對不想接受這帶著羞辱的和局。可是,為了家族的傳承,為了霍家拳館繼續開下去,他別無選擇。只有無恥不要臉的接下白樊賜予的和局。
“白先生,我……謝謝你。”
霍榮嘆息一聲,極其無奈的說出感謝之言來,這個和局。給他帶來的不是興奮與快樂,只是恥辱與深深的傷害。
霍近軍也在心裡暗歎一聲,一股深深的自責感,由他的心底冒了出來。做為霍家拳館的館主,沒有能力去面對挑戰,還要霍榮這個老一輩為他一肩抗下恥辱,那份痛苦,比萬刀割體,更讓他難受。
無能,這個帶著羞辱的字眼,霍近軍在自己頭上,給按了上去。
霍春麗一個女人,卻沒有太多男人般的英雄氣短,她臉上掛著笑容,暗自慶幸著霍家拳館保住了聲譽。
“算你識趣,選擇了主動認輸,否則非得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霍春麗哼聲一笑,揚著手臂,對著白樊顯擺著道。
白樊當然不會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了,他淡淡笑著道:“霍老爺子何必謝我?今天與你一戰,讓我受益匪淺,道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謝謝霍老爺子的賜教。”
“彼此彼此,我也要謝謝白先生的賜教,與你一戰,同樣也讓我得到了不少啟發。”
霍榮當然也要抬一下白樊的轎子了,這樣才能以和為貴,將這場恥辱的和局,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那就好了,希望我們下次再戰時,霍老爺子能讓我看到驚奇。”
白樊這樣一說,明擺著就有一股威脅的意思在裡面,以此來間接告訴霍家人,千萬不要與他為敵,否則下次再來,可就不會再以和局收場了。
霍榮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話中之意,被人如此威脅,他還得強裝起笑容來道:“我們霍家拳館隨時歡迎白先生前來切磋比武,共同進步。今日與白先生一戰,讓我看到了中國武學的興旺,看到傳承中華武術的接班人,這可是一件大事啊。白先生這個朋友,我霍家拳館交定了,今日必須得擺酒設宴,與白先生共慶一番。怎麼樣白先生?你不會嫌棄我一個糟老頭,不想與我交個朋友吧。”
霍榮老狐狸的本色展現出來,他想得很透徹呢,就是要與白樊交上朋友,以後的比武切磋,不管輸贏,都不會影響到霍家拳館的聲譽了。畢竟可以當成朋友的相互學習,何在乎輸贏呢。
“老爺子說的對,白先生這個朋友,我們霍家拳館交定了,如你這般青年豪傑,百年難得一遇,我們可不想錯過。”
霍近軍連忙接上話,把事情給落實了。他接著對著身後的門下學徒大叫道:“你們幾個人,去鄉親們家裡弄些食材過來,我們要好好招等一下白先生。我可跟你們說清楚了,以後白先生就是我們霍家拳館的朋友了,你們不但不能找他麻煩,如果白先生有困難時,你們都必須出手相助,知道了嗎?”
任館主都發話了,那些交錢學拳的學徒那敢多言,連忙應聲離開,準備酒菜去了。就算是心有不服的人,現在也得壓下來,聽由館主的命令。
能交上霍家人這樣的朋友,那可是一件好事,白樊當然不會拒絕,連口就答應了下來,幾句好話一說出來,馬上就與霍近軍稱兄道弟了,互吹棒起對方的功夫了得。這一下子,算是與霍家攀上交情了。
可實際上呢,白樊心裡可沒把霍近軍當回事,手下敗將,何需在意。當然了,霍近軍暗底下也不認為白樊的真實實力比得上他,在他想來,白樊強在體能和速度,而不是功夫招式,真是比拼套路和招式,他相信自己分分鐘能拿下白樊這個粗哥。
可霍近軍也不想想,俗話不是說了嘛,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今天這場比試,不管怎麼說,白樊都佔盡著優勢,如果一開始霍家人就知道白樊速度和反應極快,做好防備,那贏白樊估計就沒有問題了。只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發生過的事情,永遠也無法改變,結果已經出現了。再多的如果都沒有用。
看著白樊與霍近軍勾肩搭背,哥倆好的交談著,最不爽的人當屬霍春麗了。一轉眼之間,她竟然就要比白樊輩份低了一輩,得叫白樊當叔呢,這讓她心裡堵著慌,一直都不敢開口說話。
而一直恨不得殺掉白樊的霍常生,這會兒早就不知道躲到那裡去了。
白樊把春柱幾個招呼過來,介紹了一番,一夥人一起來到了會客廳裡,各自坐下,等著開宴。
在這過程中,白樊當然向霍近軍提出要求來,讓他把王浩身邊的保鏢撤掉,免得他去對付王浩時,誤傷了霍家拳館的人了。
這種小事,也就是少賺一筆錢的事情,霍近軍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了。
“白先生功夫了得,當屬年青一輩中佼佼者啊,這麼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可以接下我數百招而不倒的人啊,果真了得。我們霍家能交上你這麼一個朋友,當真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情啊。”
霍榮剛一坐下,就再次誇了白樊一番,不過他話語之中,也間接著把自己捧了一下,把氣勢給提上來。雖然他自知打不過白樊,可他卻是不想讓門下弟子知道啊,保住威望,那才是正事。
“我這種街頭鬥狠的經驗之招,能抗住霍老爺子那麼久,我也足以自豪了。你們霍家可是名門武學,我那能跟你們比呢?哈哈……”
白樊隨口笑著回話,話中之意,在貶低自己的同時,也在暗中貶低了霍家拳一番,讓霍榮知道,打敗自己這個街頭混子,沒什麼了不起。
霍近軍聽了白樊的話,臉上顯出一份尷尬的神色來,久久無法回話,只顧著埋頭喝茶水。
霍近軍一見冷場,急忙著活場道:“白先生功夫如此高深,不知道師承何人啊。”
有這樣的實力,要說白樊是自學出道,任陽是不可能相信的了。
可事實上,白樊還真是自學成材,還真沒有跟誰學功夫。能有戰平霍近軍的實力,那全是氣息的功勞,要說有老師,那就只能是玉環這個寶物了。
“霍館主,我從小窮困潦倒,那有那份閒錢去學拳啊,全是在街頭上混,積累經驗所達到今天的實力,用一句來說,那就是難登大雅之堂了,讓你們見笑了。”
白樊一聲無奈的嘆息,引起了在坐的教頭們一陣鬨笑,全當他是在開玩笑,不想說出師承來。
春柱見到白樊往他這邊靠,心裡那叫舒坦,插口道:“我們樊哥可是天才,自成一派,用得著拜師嗎?以後他開門收徒,鐵定能成為全國數一數二的拳館。我就是他第一個弟子了。”
春柱拍起馬屁來,讓眾人看著都噁心,可他卻沒有放在心上。
“春柱,那咱們就成師兄弟了,我也打算要跟樊哥學功夫了。我相信只要樊哥傳授我們一點皮毛,我們都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而一旁的安胖子,也是連連拍起馬屁來了,從一開始,他只是巴結白樊,搞到動感飲品的經營權。現在呢,就打定了主意要跟白樊交上真心朋友了,不光要幫白樊賺大錢,還要跟他學學功夫,看到白樊實力可以與霍近軍這種老江湖相抗衡,他此時此刻更是堅定了這個想法。
白樊白了春柱一眼,佯怒道:“別瞎說,就我這點本事,那敢開館收徒,我還想拜霍老爺子當徒弟呢,就不知道霍老爺子意下能不能答應了。”
霍榮臉皮再厚,也不敢答應下來啊。他心裡明白著,他根本就不是白樊的對手,那有臉收白樊做徒弟。他就當白樊在開玩笑,說著玩玩呢。
“白先生過謙了,就憑你的實力,開館收徒完全沒有問題,我可是很看好你呢。”
霍榮皮笑肉不笑的呵呵道,此時此刻,他內心裡的苦衷,也就只有他自己能體會了。被白樊如此戲弄,那就好比在他臉上,給來了個幾巴掌,不痛苦不傷人,可卻傷心啊。
“那敢那敢,有你們這些前輩高人在,我可不敢放肆開館收徒,全是春柱瞎說,當不得真。我想要拜霍老爺子為師,這可是真心話,我招式技巧不足,真很想從霍家拳館裡,學到一些這方面的經驗和能力,加強自身實力呢。”
他對霍近軍說出拜師之語,完全是出於真誠。而不是有意戲弄。
白樊之所以想拜師,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自從跟霍榮打過這一場之後,他發覺就算沒有氣息,武者也不能小瞧。這給他提了一個醒,下個星期要跟吳偉龍進行決鬥。吳偉龍可是跟高人學過武功。真不能小瞧那小子啊,免得陰溝翻船,那就丟人現眼了。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陪著笑臉,假情假意的應付著白樊,但是要他答應收下白樊為徒,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現在都狠不得將白樊一巴掌拍死,眼不見心不煩,若真收下這個徒弟,以後常常見面,他那能承受得了這個氣,搞不好得減壽,他那會答應收下白樊當徒弟呢?
“白先生真會說笑,你與我不相上下,打成了平手。你現在說要拜我為師,讓同道中人知道了,那不是要取笑我霍榮沒臉沒皮不知羞恥嗎?萬萬不可啊,我真心收不成你這個徒弟,拜師之事,還請白先生收回去吧。”
霍榮搖著手連連回絕,怎麼著也不會同意白樊拜之事。
這讓坐在一旁的霍近軍有些不甘心,巴嗒著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是遲遲不敢開口,生生的憋了下來。
霍近軍知道白樊的實力,他可是很想要收攏白樊,加強霍家拳館的實力,可霍老爺子就是不同意,他乾著急也沒用,也話都不敢說出來。
“不如拜我吧,我看你在我身上也偷學到一些霍家拳,可惜只有其形,而沒有其意,發揮不出威力來。只要拜我為師,那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會把我的拳路,全部傳授給你,讓你的功夫更上一層樓,怎麼樣?”
霍春麗卻在一旁插話了,見識到白樊的實力,憑她眼力,還真能看出白樊的不足之處來。那就是缺少技巧與招式,這兩方面,她自信還是可以教白樊。當然,她有這個想法,自然也在為自己考慮了一些事情,她也想從白樊身上,學到一些東西呢,就比如白樊的速度和靈巧,她就很想知道,那麼快的閃躲能力,是怎麼訓練出來。
白樊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旁的春柱馬上就激動了起來,拍手叫好道:“好好好,我們就拜霍小姐為師了,能跟霍小姐學功夫,那可是我們的三生有幸啊,求之不得,我們同意了。”
白樊看低頭看了看霍春麗那修長的大長腿,心理又開始活絡了開來。拜不拜師那都是 小事情,要是能夠玩一玩這個小辣椒那倒是不錯。
所以白樊也沒有拒絕,就當默認了。
一旁的霍榮看著這種情形,馬上轉過話題道:“在花城裡,我們這些開拳館混飯吃的人,每年都有一次集會,共同協商我們武術界的出路,到時候也會有一國內武術協會的官員前來。在集會之中,免不了要切磋功夫,到時候來的人,個個都是好手,可是一次難得的學習好機會。時間到了,我倒是可以帶白先生一起前往,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那份心思了。”
霍榮轉念一想,感覺這是個好主意啊,帶著白樊一起去,那白樊就是他的朋友,比武切磋時贏下那家死對頭,那不就是給他自己長臉嗎?要知道,他可是和白樊打平手的人,如此一比較,他不是超過那些多年的死對頭,間接表明著,他比那些死對頭更強上一籌嗎?同時,也是給霍家拳館打廣告的一個好機會。
霍榮越想,就越是感覺到,年底集會帶上白樊一起去,那還真是一個利於自己的十足好主意。
“多謝霍老爺子給我這個機會啊,能與各路高手較量一番,我當然樂意一同前往了。”
白樊沒想到那麼遠,但是一聽話有機會見識更多的拳館好手,可以進行切磋比武,他沒得話說,馬上就同意了下來。
“哈哈……好,希望白先生到時候好好表現,把那些老傢伙打得小滿地找牙。”
霍近軍開懷大笑,打心眼裡舒爽,就憑白樊的實力,打敗一兩個拳館館主,那根本就不在話下。到時候,他這個能跟白樊打平手的人,身份一下子也就高了起來。
“那霍老爺子你就得幫幫我了,我跟你打過一場,你應該也看得出來,我一沒招式,二沒套路,那敢在高手面前顯醜啊。不如這樣吧,霍老爺子你不收我為徒也行,但請你給我進行指導,讓我在招式和套路上面,能得到進步。那樣一來,我自然就能幫霍老爺子長臉了。”
白樊雖然沒有拒絕拜霍春麗為師,但還是沒有忘記更加厲害的霍榮,所以借坡下驢。
霍榮想利用白樊賺面子,白樊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但利用他總得付出點代價吧。
霍榮這一聽,暗自就琢磨起來了,過了一會兒,他才道:“這就簡單了,你報名來我們霍家拳館學武,這樣一來,你就成為我們霍家拳館的學生了,我自然就會指導你了。”
霍榮賊精,這樣一來,他不但不用被同行取笑,說他不知羞恥,收一個平手的高手當徒弟。而且,還能把白樊給套進霍家拳館來,那以後白樊不管走到那裡,都得背上霍家拳館這個句號了。
萬一那一天白樊打出名堂來了,那霍家拳館可就聲名遠播了。
霍近軍這會兒可是一臉激動,屏住呼吸,靜等著白樊的回話。
白樊只是微微一想,馬上就一拍大腿同意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報名學武了。”
白樊可沒有那麼多心思,他目的很簡單,學就學被,還能借機靠近霍春麗,那大長腿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說做就做,白樊當場就填了報名單,交上學費,正式在霍家拳館學武了。
春柱三人見到白樊都報名了,自然也不在話下,紛紛跟著白樊的腳步報名學武了。
在霍家拳館大吃大喝了一頓,當白樊幾個醉眼昏昏走出來時,時間都已經來到晚上九點多了。還好村狗主動提出要開車,酒喝得並不多,否則他們就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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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狗的擔心還真得在意,霍拳拳館可以說是整個霍家村人的驕傲,白樊真把霍榮給打敗了,搞不好就會激起眾怒來,圍觀的村民和拳館弟子們,一氣之下,眾起而改之,把他們當場打死都有可能。
安胖子也是一臉愁容,哭喪著臉道:“樊哥,忍住啊,我們還想活著走出去呢。”
在安胖子看來,白樊根本就是倔脾氣上來了,心裡那股不服輸的性子,爆發了出來,好勝心驅使下,一根筋就只想要贏。已經盲目到不顧一切了。這要是繼續下去,不管輸贏,對他們幾個可都沒有好處。
“白先生,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如果再打下去,可就不是和局收場了,必須得分出個勝負來,那必將是一場惡戰,搞不好就會出人命了。”
霍近軍目光一眯,用出死亡威脅來,想要嚇退白樊,讓他接受和局的結果。他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白樊堅持要打下去,那他就教唆著門下學徒,圍攻將這個傢伙給打倒當場,而打人的罪名,就由他不承擔。
因為他心裡清楚,還是單挑的話,時間拖久了,不管是霍老爺子,還是他,都絕對會輸在白樊的手裡,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局,更不是霍家拳館能承受的結果。
雖然圍攻打敗一個挑戰者,傳出去也許不光彩,但總比霍老爺子被白樊打敗,霍家拳館百年聲譽毀於他這一代手裡這個結果更好吧。單挑被打敗,他找不到藉口來推脫,圍攻打敗白樊,他卻可以用白樊不守承諾這個藉口來擋下外面的流言蜚語。
霍近軍能當上館主,腦子當然夠用了,早就盤算好一切了。
霍近軍說話的同時,也在調動起群眾的情緒,他向著群眾振臂一呼,立馬換來一陣高亢的叫喊謾罵聲,全部都指責著白樊不守承諾,偽君子真小人什麼話都爆了出來。
而此時的霍榮,黑著一張臉,氣得雙手發抖,怒對著白樊喝道:“你竟然不服,那我們就繼續打下去,今天就算我這把老骨頭散架了,我也要跟你戰鬥到底,不死不體。”
白樊那句傲慢的言語,徹底把霍榮給激怒了,他在心裡打定主意,就算拼掉老命,也絕對不會向白樊認輸,寧願站著死,絕不跪著活。
做為一個練武之人,霍榮這種不服輸的骨氣,自然很足了。
霍榮的話,一下子就激起四周村民和弟子們的鬥志,這些人個個憋紅了臉,嘶喊著給霍榮叫好助威,場面聲勢浩大,簡直賽過一場足球比賽了。
反觀春柱和村狗,還有安胖子,這三個傢伙卻是被嚇得臉色蒼白,都以為今天死定了。
白樊淡然的看向四周,忽然抬眼看向霍榮,很認真的道:“霍老爺子,你想錯了,我不是想繼續打下去,我只是認為和局對你不公平,我主動認輸了。”
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此話一齣,現場頓時就鴉雀無聲,靜得掉一根針都能聽到。
所有人都驚得張大嘴巴,一下子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他們前面都以為白樊不服和局,想要繼續打下去。
結果,白樊話鋒一轉,竟然主動認輸,這到底玩得是那一齣戲啊。
大家愣神的原因,那是因為都不相信白樊會說出認輸的話來。
情勢反轉太快,每個人都感覺是不是聽錯了。一個剛剛還好強爭狠的人,怎麼會突然之間,馬上來個大轉口,主動認輸了呢?這真有些不合邏輯啊。
“怎麼了?我主動認輸也不行?你難道非得要親手把我打趴下才善罷甘休嗎?”
白樊嘿嘿一笑,夾著一股調趣的味道問向霍榮。
“這……你認輸了?”
霍榮忙著想要確認一下白樊的話,因為他真的不太相信白樊會主動認輸。形勢明明佔優,白樊不可能不知道,如此有利的情況下,只要是個學拳的人,有好勝之心的人,都想要得到這場勝利,搏得一切聲譽才對。可這麼好形勢,白樊卻選擇了主動認輸,做為一個有著雄心的武者,霍榮還真有些不敢相信。
“那當然了,大家都看在眼裡,剛剛與你的比試,你一直都佔盡上風,再打下去,我根本堅持不住太久,只有輸掉這個下場。我主動認輸沒什麼好奇怪啊。我這個人,什麼沒有,自知之明卻還是懂得,和局也許對我有好處,但我想要的不是同情和謙讓,而是實實在在的成功,所以我認輸了。但我還是要告訴霍老爺子一句,今天我輸了,可是日後,等我學有所成,還會再次前來,與你一較高下,爭取最終的勝利。”
白樊這話說得很有學問了,給霍家人留了面子,但同時他也在間接著暗諷霍榮,扇這老傢伙的耳光呢。繼續打下去,誰輸誰贏,霍榮比他都清楚,這老傢伙厚著臉皮要和局,可畏是無恥之極,不羞辱一番,他心裡也不會舒服呢。
霍榮轉眼之間,臉上換了數種神色,一開始之時,他呈現出來的是一片狂喜。慶幸著霍家拳館的聲譽可以保全下來了。但著磨了一下白樊說話後,他老臉就有些發燙了,心裡那股羞恥感,讓他無地自容。狠不得找個地縫鑽出去。無顏面對白樊啊。
白樊的話,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的在霍榮心裡來了一刀。將他的自尊與高傲。給切了下來,留下的只是羞辱與痛苦。
如果不是為了霍家拳館的聲譽,如果還有另的選擇,霍榮絕對不想接受這帶著羞辱的和局。可是,為了家族的傳承,為了霍家拳館繼續開下去,他別無選擇。只有無恥不要臉的接下白樊賜予的和局。
“白先生,我……謝謝你。”
霍榮嘆息一聲,極其無奈的說出感謝之言來,這個和局。給他帶來的不是興奮與快樂,只是恥辱與深深的傷害。
霍近軍也在心裡暗歎一聲,一股深深的自責感,由他的心底冒了出來。做為霍家拳館的館主,沒有能力去面對挑戰,還要霍榮這個老一輩為他一肩抗下恥辱,那份痛苦,比萬刀割體,更讓他難受。
無能,這個帶著羞辱的字眼,霍近軍在自己頭上,給按了上去。
霍春麗一個女人,卻沒有太多男人般的英雄氣短,她臉上掛著笑容,暗自慶幸著霍家拳館保住了聲譽。
“算你識趣,選擇了主動認輸,否則非得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霍春麗哼聲一笑,揚著手臂,對著白樊顯擺著道。
白樊當然不會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了,他淡淡笑著道:“霍老爺子何必謝我?今天與你一戰,讓我受益匪淺,道謝的人,應該是我才對。謝謝霍老爺子的賜教。”
“彼此彼此,我也要謝謝白先生的賜教,與你一戰,同樣也讓我得到了不少啟發。”
霍榮當然也要抬一下白樊的轎子了,這樣才能以和為貴,將這場恥辱的和局,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那就好了,希望我們下次再戰時,霍老爺子能讓我看到驚奇。”
白樊這樣一說,明擺著就有一股威脅的意思在裡面,以此來間接告訴霍家人,千萬不要與他為敵,否則下次再來,可就不會再以和局收場了。
霍榮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話中之意,被人如此威脅,他還得強裝起笑容來道:“我們霍家拳館隨時歡迎白先生前來切磋比武,共同進步。今日與白先生一戰,讓我看到了中國武學的興旺,看到傳承中華武術的接班人,這可是一件大事啊。白先生這個朋友,我霍家拳館交定了,今日必須得擺酒設宴,與白先生共慶一番。怎麼樣白先生?你不會嫌棄我一個糟老頭,不想與我交個朋友吧。”
霍榮老狐狸的本色展現出來,他想得很透徹呢,就是要與白樊交上朋友,以後的比武切磋,不管輸贏,都不會影響到霍家拳館的聲譽了。畢竟可以當成朋友的相互學習,何在乎輸贏呢。
“老爺子說的對,白先生這個朋友,我們霍家拳館交定了,如你這般青年豪傑,百年難得一遇,我們可不想錯過。”
霍近軍連忙接上話,把事情給落實了。他接著對著身後的門下學徒大叫道:“你們幾個人,去鄉親們家裡弄些食材過來,我們要好好招等一下白先生。我可跟你們說清楚了,以後白先生就是我們霍家拳館的朋友了,你們不但不能找他麻煩,如果白先生有困難時,你們都必須出手相助,知道了嗎?”
任館主都發話了,那些交錢學拳的學徒那敢多言,連忙應聲離開,準備酒菜去了。就算是心有不服的人,現在也得壓下來,聽由館主的命令。
能交上霍家人這樣的朋友,那可是一件好事,白樊當然不會拒絕,連口就答應了下來,幾句好話一說出來,馬上就與霍近軍稱兄道弟了,互吹棒起對方的功夫了得。這一下子,算是與霍家攀上交情了。
可實際上呢,白樊心裡可沒把霍近軍當回事,手下敗將,何需在意。當然了,霍近軍暗底下也不認為白樊的真實實力比得上他,在他想來,白樊強在體能和速度,而不是功夫招式,真是比拼套路和招式,他相信自己分分鐘能拿下白樊這個粗哥。
可霍近軍也不想想,俗話不是說了嘛,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今天這場比試,不管怎麼說,白樊都佔盡著優勢,如果一開始霍家人就知道白樊速度和反應極快,做好防備,那贏白樊估計就沒有問題了。只是這個世界沒有如果,發生過的事情,永遠也無法改變,結果已經出現了。再多的如果都沒有用。
看著白樊與霍近軍勾肩搭背,哥倆好的交談著,最不爽的人當屬霍春麗了。一轉眼之間,她竟然就要比白樊輩份低了一輩,得叫白樊當叔呢,這讓她心裡堵著慌,一直都不敢開口說話。
而一直恨不得殺掉白樊的霍常生,這會兒早就不知道躲到那裡去了。
白樊把春柱幾個招呼過來,介紹了一番,一夥人一起來到了會客廳裡,各自坐下,等著開宴。
在這過程中,白樊當然向霍近軍提出要求來,讓他把王浩身邊的保鏢撤掉,免得他去對付王浩時,誤傷了霍家拳館的人了。
這種小事,也就是少賺一筆錢的事情,霍近軍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了。
“白先生功夫了得,當屬年青一輩中佼佼者啊,這麼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可以接下我數百招而不倒的人啊,果真了得。我們霍家能交上你這麼一個朋友,當真是值得慶祝的一件事情啊。”
霍榮剛一坐下,就再次誇了白樊一番,不過他話語之中,也間接著把自己捧了一下,把氣勢給提上來。雖然他自知打不過白樊,可他卻是不想讓門下弟子知道啊,保住威望,那才是正事。
“我這種街頭鬥狠的經驗之招,能抗住霍老爺子那麼久,我也足以自豪了。你們霍家可是名門武學,我那能跟你們比呢?哈哈……”
白樊隨口笑著回話,話中之意,在貶低自己的同時,也在暗中貶低了霍家拳一番,讓霍榮知道,打敗自己這個街頭混子,沒什麼了不起。
霍近軍聽了白樊的話,臉上顯出一份尷尬的神色來,久久無法回話,只顧著埋頭喝茶水。
霍近軍一見冷場,急忙著活場道:“白先生功夫如此高深,不知道師承何人啊。”
有這樣的實力,要說白樊是自學出道,任陽是不可能相信的了。
可事實上,白樊還真是自學成材,還真沒有跟誰學功夫。能有戰平霍近軍的實力,那全是氣息的功勞,要說有老師,那就只能是玉環這個寶物了。
“霍館主,我從小窮困潦倒,那有那份閒錢去學拳啊,全是在街頭上混,積累經驗所達到今天的實力,用一句來說,那就是難登大雅之堂了,讓你們見笑了。”
白樊一聲無奈的嘆息,引起了在坐的教頭們一陣鬨笑,全當他是在開玩笑,不想說出師承來。
春柱見到白樊往他這邊靠,心裡那叫舒坦,插口道:“我們樊哥可是天才,自成一派,用得著拜師嗎?以後他開門收徒,鐵定能成為全國數一數二的拳館。我就是他第一個弟子了。”
春柱拍起馬屁來,讓眾人看著都噁心,可他卻沒有放在心上。
“春柱,那咱們就成師兄弟了,我也打算要跟樊哥學功夫了。我相信只要樊哥傳授我們一點皮毛,我們都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而一旁的安胖子,也是連連拍起馬屁來了,從一開始,他只是巴結白樊,搞到動感飲品的經營權。現在呢,就打定了主意要跟白樊交上真心朋友了,不光要幫白樊賺大錢,還要跟他學學功夫,看到白樊實力可以與霍近軍這種老江湖相抗衡,他此時此刻更是堅定了這個想法。
白樊白了春柱一眼,佯怒道:“別瞎說,就我這點本事,那敢開館收徒,我還想拜霍老爺子當徒弟呢,就不知道霍老爺子意下能不能答應了。”
霍榮臉皮再厚,也不敢答應下來啊。他心裡明白著,他根本就不是白樊的對手,那有臉收白樊做徒弟。他就當白樊在開玩笑,說著玩玩呢。
“白先生過謙了,就憑你的實力,開館收徒完全沒有問題,我可是很看好你呢。”
霍榮皮笑肉不笑的呵呵道,此時此刻,他內心裡的苦衷,也就只有他自己能體會了。被白樊如此戲弄,那就好比在他臉上,給來了個幾巴掌,不痛苦不傷人,可卻傷心啊。
“那敢那敢,有你們這些前輩高人在,我可不敢放肆開館收徒,全是春柱瞎說,當不得真。我想要拜霍老爺子為師,這可是真心話,我招式技巧不足,真很想從霍家拳館裡,學到一些這方面的經驗和能力,加強自身實力呢。”
他對霍近軍說出拜師之語,完全是出於真誠。而不是有意戲弄。
白樊之所以想拜師,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自從跟霍榮打過這一場之後,他發覺就算沒有氣息,武者也不能小瞧。這給他提了一個醒,下個星期要跟吳偉龍進行決鬥。吳偉龍可是跟高人學過武功。真不能小瞧那小子啊,免得陰溝翻船,那就丟人現眼了。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陪著笑臉,假情假意的應付著白樊,但是要他答應收下白樊為徒,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現在都狠不得將白樊一巴掌拍死,眼不見心不煩,若真收下這個徒弟,以後常常見面,他那能承受得了這個氣,搞不好得減壽,他那會答應收下白樊當徒弟呢?
“白先生真會說笑,你與我不相上下,打成了平手。你現在說要拜我為師,讓同道中人知道了,那不是要取笑我霍榮沒臉沒皮不知羞恥嗎?萬萬不可啊,我真心收不成你這個徒弟,拜師之事,還請白先生收回去吧。”
霍榮搖著手連連回絕,怎麼著也不會同意白樊拜之事。
這讓坐在一旁的霍近軍有些不甘心,巴嗒著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是遲遲不敢開口,生生的憋了下來。
霍近軍知道白樊的實力,他可是很想要收攏白樊,加強霍家拳館的實力,可霍老爺子就是不同意,他乾著急也沒用,也話都不敢說出來。
“不如拜我吧,我看你在我身上也偷學到一些霍家拳,可惜只有其形,而沒有其意,發揮不出威力來。只要拜我為師,那我可以向你保證,一定會把我的拳路,全部傳授給你,讓你的功夫更上一層樓,怎麼樣?”
霍春麗卻在一旁插話了,見識到白樊的實力,憑她眼力,還真能看出白樊的不足之處來。那就是缺少技巧與招式,這兩方面,她自信還是可以教白樊。當然,她有這個想法,自然也在為自己考慮了一些事情,她也想從白樊身上,學到一些東西呢,就比如白樊的速度和靈巧,她就很想知道,那麼快的閃躲能力,是怎麼訓練出來。
白樊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一旁的春柱馬上就激動了起來,拍手叫好道:“好好好,我們就拜霍小姐為師了,能跟霍小姐學功夫,那可是我們的三生有幸啊,求之不得,我們同意了。”
白樊看低頭看了看霍春麗那修長的大長腿,心理又開始活絡了開來。拜不拜師那都是 小事情,要是能夠玩一玩這個小辣椒那倒是不錯。
所以白樊也沒有拒絕,就當默認了。
一旁的霍榮看著這種情形,馬上轉過話題道:“在花城裡,我們這些開拳館混飯吃的人,每年都有一次集會,共同協商我們武術界的出路,到時候也會有一國內武術協會的官員前來。在集會之中,免不了要切磋功夫,到時候來的人,個個都是好手,可是一次難得的學習好機會。時間到了,我倒是可以帶白先生一起前往,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那份心思了。”
霍榮轉念一想,感覺這是個好主意啊,帶著白樊一起去,那白樊就是他的朋友,比武切磋時贏下那家死對頭,那不就是給他自己長臉嗎?要知道,他可是和白樊打平手的人,如此一比較,他不是超過那些多年的死對頭,間接表明著,他比那些死對頭更強上一籌嗎?同時,也是給霍家拳館打廣告的一個好機會。
霍榮越想,就越是感覺到,年底集會帶上白樊一起去,那還真是一個利於自己的十足好主意。
“多謝霍老爺子給我這個機會啊,能與各路高手較量一番,我當然樂意一同前往了。”
白樊沒想到那麼遠,但是一聽話有機會見識更多的拳館好手,可以進行切磋比武,他沒得話說,馬上就同意了下來。
“哈哈……好,希望白先生到時候好好表現,把那些老傢伙打得小滿地找牙。”
霍近軍開懷大笑,打心眼裡舒爽,就憑白樊的實力,打敗一兩個拳館館主,那根本就不在話下。到時候,他這個能跟白樊打平手的人,身份一下子也就高了起來。
“那霍老爺子你就得幫幫我了,我跟你打過一場,你應該也看得出來,我一沒招式,二沒套路,那敢在高手面前顯醜啊。不如這樣吧,霍老爺子你不收我為徒也行,但請你給我進行指導,讓我在招式和套路上面,能得到進步。那樣一來,我自然就能幫霍老爺子長臉了。”
白樊雖然沒有拒絕拜霍春麗為師,但還是沒有忘記更加厲害的霍榮,所以借坡下驢。
霍榮想利用白樊賺面子,白樊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但利用他總得付出點代價吧。
霍榮這一聽,暗自就琢磨起來了,過了一會兒,他才道:“這就簡單了,你報名來我們霍家拳館學武,這樣一來,你就成為我們霍家拳館的學生了,我自然就會指導你了。”
霍榮賊精,這樣一來,他不但不用被同行取笑,說他不知羞恥,收一個平手的高手當徒弟。而且,還能把白樊給套進霍家拳館來,那以後白樊不管走到那裡,都得背上霍家拳館這個句號了。
萬一那一天白樊打出名堂來了,那霍家拳館可就聲名遠播了。
霍近軍這會兒可是一臉激動,屏住呼吸,靜等著白樊的回話。
白樊只是微微一想,馬上就一拍大腿同意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報名學武了。”
白樊可沒有那麼多心思,他目的很簡單,學就學被,還能借機靠近霍春麗,那大長腿還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說做就做,白樊當場就填了報名單,交上學費,正式在霍家拳館學武了。
春柱三人見到白樊都報名了,自然也不在話下,紛紛跟著白樊的腳步報名學武了。
在霍家拳館大吃大喝了一頓,當白樊幾個醉眼昏昏走出來時,時間都已經來到晚上九點多了。還好村狗主動提出要開車,酒喝得並不多,否則他們就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