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0-02-20
“Evan董事長,這樣下來,你們公司的合作,應該歸我們了吧?”
“哦……哦!是歸羅小姐!嗯……我要讓我最愛的羅小姐……哦!在這次活動上……哦……正式出道!”
“哼,還用得著你說?”
說著,林夢萌彎下腰,跟埃文親吻在了一起。
“林姐……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在聚光燈下,在埃文的變態的溫柔狎玩中,羅佳蔓絕望地看著林夢萌。
“Evan不是說了嗎?——他愛你。”林夢萌詭異地獰笑著,“今天晚上陪你的那些男人,也都愛你。”
“這是愛我嗎!這是愛我嗎!有這樣愛的嗎?為什麼要這麼樣愛我啊!”羅佳蔓嚎啕大哭著。
“因為,親愛的,你長得漂亮啊——我跟你說過的吧,漂亮的女人就應該這樣的……而你,太漂亮了!你真是個傻女人,你還不懂得你的價值,你還不懂得,怎麼用你的美貌和性感來滿足自己……”林夢萌端詳著羅佳蔓的臉,帶著幾分恐怖的溫柔,對羅佳蔓說道。
“漂亮……漂亮就應該被人這麼欺負嗎?”
“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啊,寶貝!你活該!嘿嘿,你應該學會享受它的,今後的路,還長著呢……”
看著梨花帶雨的羅佳蔓,林夢萌也再無法自持,對著羅佳蔓的嘴巴,一口嘬了下去。
從那天開始,羅佳蔓徹底變了個人,變成了後來人盡皆知的那樣。五年前,南港富商埃文在義大利去世,給羅佳蔓留下了一筆遺產,其中多半被林夢萌侵吞,而當埃文不在了之後,林夢萌便把羅佳蔓送給了同樣與南港本港不同黨派和社會組織都有聯絡的影星鄭耀祖,此後又用類似的手段讓陳春在羅佳蔓的身上佔了便宜;至於成曉非,他一直都在以一種地下情的關係陪著羅佳蔓,當時看來,羅佳蔓也逐漸接受了這個孩子。
只是她跟我眼前這個剛剛自殺的成山市長有沒有什麼關係,林夢萌表示她也不清楚,雖然成山的確幫了林夢萌不少大忙。
“知道他為什麼自殺嗎?”
聽見這個問題,我真想再揍一次眼前這個欠打的安保局特務——一看見他我就想起他曾經對夏雪平意圖不軌、還把夏雪平打傷的事情,到現在這口氣我還沒完全出去。
“兄弟,我先問你一句哈?”
“何代組長有什麼見教,儘管直說?”
“——我說,你們安全保衛局的,除了每天穿個米色大衣滿街滿巷的耍帥凹造型,能他媽不能問點人話?”
那特務一聽我這麼說,臉色立刻變得跟煤炭一樣黑。
我根本不給他張口的機會,接著指著他的鼻子呵斥道:“還問我他為什麼自殺?這個事情不是應該你們去調查的嗎?你們安保局的都是吃屎長大的嗎?咱們市警察局的同僚都在這,你什麼時候見過咱們的警察調查案子,隨便找一個目擊者問過‘你知道他為啥被殺’、‘你知道他為啥殺人’嗎?在這搞有獎競猜呢?”
“秋巖,上次夏組長的家被人一手雷炸成那樣了,他們這幫人查了一頓你倆的東西之後就再沒下文了,對吧?這事兒我都還記著呢!”白浩遠也捏著拳頭湊了過來,“你說這國家和納稅人養著這幫黃鼠狼是幹啥的呢?一天天哪有事兒哪到,但就是什麼都查不出來!我看這幫人比咱警察系統那些上了歲數退休的老阿姨老叔叔們還清閒呢!”
“我說這位兄弟,咱們為了等你們安保局的大駕光臨,在風雪裡杵了將近半個小時了,咱們也有正經事。你看現在這前後左右已經有這麼多圍觀群眾了,馬上媒體方面也要聚集到這大門口,這事情,你們安保局到底能不能查?給句痛快話,不能查,我馬上叫鑑定課的人出來先把屍體收了,咱們沒心思陪你們在這唱戲!”許常諾也拉著臉,瞪著面前這個特務。
“喲,一個個的的牛逼脾氣見長啊?這市局的條子跟人不會客氣是吧?”一旁正在蹲著給成山屍體拍照的另一個特務,聽到了我們這邊的對話,立刻咬著後槽牙眯著眼睛站起了身。
“不客氣的是你們吧?”防暴組的一名壯漢和另外兩個制服員警也走了過來。
兩個特務一見此陣勢,頓時察覺到了稍有下不來臺的局面。
無論重案一組裡、或者市局內部人員之間的關係怎樣微妙或齷齪,只要是一產生任何與令人深惡痛絕的安保局形成對立的局面或者話題,所有人便會立刻無比團結到擰成一股繩。
“好了!都沒事幹了,跑人家門口抖威風?”桂霜晴突然從馬路對面喝了一嗓子,然後左右看了看車況,小心翼翼地跑了過來。
幾天不見,桂霜晴整個人的氣場似乎從以前灰暗的苦大仇深變成帶著檸檬黃感的令人賞心悅目,以前向來願意抹成黑眼線、臉上畫得煞白的她,今天只撲了點淡粉,清理了眼線,倒是塗了有拉長效果的睫毛膏,嘴唇也抹了一層帶著寶石質的草莓粉,看上去稍稍令人有那麼一些順眼的模樣,給人感覺是,她彷彿戀愛了。不過誰能這麼不長眼,能看上她呢?
桂霜晴白了一眼身旁的兩個特務,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擺出一臉笑容對我問道:“二位警官,何代組長,知道你們警局的諸位對我們安保局有意見,剛才讓你們久等,實在事出有因。客氣話我也不說了,我就再問幾個問題行嗎?”
“哼!這才像話嘛!”許常諾聽了桂霜晴的話,立刻對著那兩個特務得意起來。
“桂處長已經這麼客氣了,咱還有什麼好說的呢?請問吧。”白浩遠也對桂霜晴說道。
於是桂霜晴又讓我和白、許二人,分別把剛剛成山剛剛掏槍自殺的一幕敘述了一遍,她一邊聽著,一邊吩咐身後那個男特務開啟平板電腦,在觸屏上面手寫著筆錄,除此之外,她又問了我們仨幾個問題:
“那個車子是什麼樣的?黑色沃爾沃?”
“國產版黑色的沃爾沃S90,沒掛牌子。”我回答道。
“沒掛牌子……車牌照位置上有鉚釘嗎?”
“這上哪裡看去?”我不禁撓了撓頭。
“……我還真注意到了,”白浩遠想了想,看看我,又看看桂霜晴,“跟一般車子的固定鉚釘不一樣,那上面是黑色鐵帽的螺絲蓋,而不是普通這種亮銀色鋁合金紐扣式的螺絲蓋……”
聽完了這些,那個正在記著筆錄的男特務立刻傻了眼,難為情地抬起頭看了看桂霜晴:“處長……”
桂霜晴緊閉著眼睛,艱難地含下一口氣,然後低著頭轉過身,對那男特務擺了擺手:“收起來吧。”接著,桂霜晴又饒有意味地看了看我,又拋過來一個問題:“嗯……張霽隆之前跟你說過什麼嗎?”
“張……張霽隆?”突然提起他來,我更覺迷惑,於是我連忙壓低了聲音對桂霜晴問道:“他應該跟我說什麼啊?不是……這事兒能跟他有什麼關係?張霽隆的膽子難道有這麼大?”難不成,桂霜晴認為成山跑到市警察局門口來自殺,能是被隆達集團給逼得?
“呵呵,他膽子才必然不可能有這麼大呢……”桂霜晴說著嘆了口氣。
“那您該不會是在指向楊省長吧?跟張霽隆掛上關係的,如果不是他的幫派,那就只能是楊省長了。”許常諾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口無遮攔地對桂霜晴問道。
“我可沒這麼說!……行啦,剛剛那個問題當沒問過!”桂霜晴像是被踩了腳趾一樣,連忙轉頭看向許常諾,“而且這位警官,我也建議您,有些話,別亂說!”
“哈哈,瞧您這樣子!我就是隨便問問。”
桂霜晴白了一眼許常諾,又低下頭看著面前成山的屍體,轉頭又對之前那個負責檢查屍體的特務問了一遍:“你確定該檢查的都檢查了?”
“都檢查好了,處長。”那特務朝我瞟了一眼,“正如這個何秋巖和那兩個刑警說的那樣,成山是自殺,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桂霜晴邊聽著,邊盯著成山的屍體看了半天,接著又親自蹲下,把屍體翻到了側面,仔細一瞧成山毛背心下面那層白色襯衫的貼心口袋,然後從自己的大衣兜裡掏出了一把多功能瑞士軍刀,挑開了裡面的鑷子,將一張疊成小方塊的紙從中夾出。“這就是你說的‘都檢查好了’?”桂霜晴羞憤地瞪著身後那個特務。
“我……對不起,處長!”
“知道怎麼辦吧?”
“知道,回去我就去領‘家法’……”那特務懊惱又委屈地說道。
桂霜晴厭惡地擺了擺手,便讓伸手那兩個特務上了安保局的轎車。
安保局的“家法”,便是用直徑差不多兩釐米左右粗的尼龍軟鞭來進行鞭笞,根據過失程度,從六下到五十下不等,當然還沒聽說誰能捱得過三十下的,那是人體的極限了。我當初沒願意去安保局,這也是原因之一。
桂霜晴收起鑷子,放好軍刀後展開了那團紙,簡略地看了一眼後把紙張遞給了我:“你們看看吧。”
我接過那張紙,白浩遠和許常諾也跟著湊了過來,仔細一看,原來那是一封遺書,一封既像檢討書、又像供述狀的遺書:
“致F市諸公:
本人成山,漢族,紅黨黨員,黨齡18年,現任Y省F市市長,在任八年。從上任開始迄今為止,在任期間,因經不住社會考驗和非法勢力的誘惑,經本人近期自行統計,共貪墨受賄累計六千三百七十八萬三千六百元新政府幣,於七星山開發區‘歐洲左岸’豪華住宅存放累計六千三百萬新政府幣,其餘則存於本人商業發展銀行名下賬戶;另有‘歐洲左岸’18棟三號門五層豪宅一套、戰國青銅器文物兩樽、唐無相寺金佛頭十八顆、價值兩千元龍翔商廈購物卡三十張。勞請相關部門自行前往查驗。
本人自知罪孽深重,上愧對國家黨組織與師長栽培,下教子無方,中間無顏面見F市諸人民百姓、辜負同僚支援、選民愛戴。今欲自首不足以平民憤,唯有一死以謝天下。
望Y省袞袞諸君,無論黨派主義,以我為戒,萬務恪盡職守,本分做人。
特此叩首謝罪!
成山落筆”
看完這封遺書,我不禁為面前這個已經死去將近一個小時的成山市長感到惋惜,因為若不是成曉非自殺後遭到不少方面懷疑、外加我剛剛看完的林夢萌的供述,我一直認為成山是一個清正廉潔、且能力非凡的政客,而且他主政F市的八年裡,也的確大有作為,給整個城市和Y省做出了不少貢獻。除此之外,我還隱約感到稍有那麼一些不寒而慄,主要是他竟死在新一輪大選之前:沒記錯的話,八月份新選舉出的明年上任的市長,正是成山的現在的副手,而照以往正常流程,成山如果沒這麼一齣,他明年應該可以進入省行政議會當選委員,或者進入省政府工作擔任要職,而這個節骨眼上,他就這樣孤零零地自殺了,難免不會然後人多想;可究竟到底有什麼細思恐極的地方,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這個東西,你們市局的人先拿著吧。”桂霜晴抽了抽鼻子,一臉糾結地說道,“就像之前這位許警官說的,先讓你們局鑑定課的諸位,幫成市長收拾一下屍身,屍體先存放在貴局,或者有合作關係的殯儀館吧。”
“那這個球,就踢到咱們這兒啦?”許常諾驚愕地看著桂霜晴,“你們安保局這就準備撒手撂挑子?”
“這本來就不是刺殺,而是官員自殺,我們安保局有什麼繼續具體調查的必要嗎?再稍等一會兒,我會聯絡檢察院反貪部門,讓他們來做後續處理。”桂霜晴說完,蔑視地瞪了一眼許常諾,又對我問道,“我說何秋巖,夏雪平手底下的人,一個個的都這麼多廢話嗎?”
“呸!”許常諾對著雪地上啐了一口,直接回身進了大樓。白浩遠無奈地搖了搖頭,拍了拍我的肩膀:“呵呵,我去看看去,順便找一下丘課長讓他們的人下來。”
我點了點頭,又看向桂霜晴:“別介意,桂處長,誰讓您和您手下這幫弟兄,平日裡走路,鼻孔都是朝天的呢?”
“呵呵,看不慣,也沒辦法;我們也沒辦法,見官大一級,走到哪都必須壓人一頭,這是我們安保局的責任。這都是國家賦予的權力,你們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就忍著。”
我假笑著擺擺手:“我當然理解。不過剛才白師兄許師兄他倆要是不提,我還就忘了:我說桂處長,夏雪平租住公寓被人入侵、炸燬的事情,你們查得怎麼樣了?”
“此事牽涉機密,我想何代組長還是別問了。”
沒想到,桂霜晴居然給我甩回來這麼一句話。
“呵呵,你跟我倆開玩笑呢桂處長?我當時也在現場、也遭遇了那個入侵份子,何況以我和夏雪平的關係,這件事我就是當事人。我真覺得奇怪哈,安保局把什麼事情都當做‘機密’來搪塞外界,究竟是每一件事情真的有那麼‘機密’,還是你們的水平不行啊?之前時事傳媒大廈的爆炸案和刺殺夏雪平的行動,你們說你們調查,我就不說你手下的流氓想要欺負夏雪平的事情了,到頭來這案子是我們破的;那個什麼‘反女黑警抵抗軍’組織的非法遊行,你們把人帶走了之後也沒了下文,到頭來還是因為咱們局經偵處的發現陳來運詐騙才抓起來的;現在你又跟我玩這麼一齣?”
“何秋巖,我把你當成一個孩子,我不願意跟你一般見識。但你既然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也不藏著掖著,再多問你一句:我那天讓你和夏雪平把你們倆所有的東西都留給我的手下一次排查,你是不是和夏雪平私自藏起來了什麼,或者趁著我們的人不注意偷走了什麼?”桂霜晴目光犀利地看著我,“明告訴你,你們拿走的那東西,是與我們對付了十幾年的一個組織的最關鍵的證據。說吧,那天晚上你和夏雪平是不是匿下了什麼?”
“你……哈哈,你在說什麼啊?我和夏雪平能匿下什麼?”我尷尬地用笑掩著,心裡卻不禁一涼。
我當然清楚桂霜晴所指的就是艾立威給夏雪平留下的那個SIM卡和毛衣上留下的密碼,這個東西我是絕對不能告訴桂霜晴的;而桂霜晴的話明明就是再給我下套:多虧我此刻多過了一遍腦子,否則按照我以往嘴巴比腦子快的習慣,我肯定會多說一句:“而且東西本來就是我和夏雪平的,我們自己留下哪能算‘匿下’,你們就算有莫大的權力,也不能搜查我和夏雪平的私人物品”——但這樣一來,那就相當於我變相承認有這麼個東西,那搞不好及時桂霜晴在我這要不到,也會找機會派人去我家裡偷——安保局的特務們,可太乾得出來這種事情了。桂霜晴肯定之前研究過我的說話方式和性格,不過她的職業就是幹這個的,這不奇怪。
桂霜晴應該沒想到我正在反思自己,並揣測她的心路,仍然充滿期待地看著我:“你說呢?你說能匿下什麼?”
“不是,桂處長,你這都給我問冒汗了:你說你們搜查我和夏雪平的行李與隨身物品,是為了找你們安保局調查十幾年的一個組織的關鍵證物,那能是啥啊?那照你這麼說,我和夏雪平還都是這個組織的?十幾年前夏雪平才多大,那我還是個冒鼻涕泡的小屁孩呢?”
桂霜晴明知我在唬爛,便咬牙切齒地看著我,一聽我說到“冒鼻涕泡的小屁孩”,也不知道怎的她居然噗嗤一聲笑了,她這樣一笑我也有點傻了:這個女魔頭居然也能笑出甜美的感覺。她想了想,又目露猙獰地看著我:“呵呵,行,裝傻是吧?那算了……反正我告訴你,你和夏雪平暫時不會有事,前提是別主動去招惹一些不該碰的東西。”
“不該招惹的東西?桂處長什麼意思?”
“別以為我沒辦法知曉:‘荀惠檸’、‘龍宇鍇’,關係還他媽的是‘情侶’,哈哈,我說你們母子倆的想象力倒真挺大,不怕被人說閒話倒也罷了,夏雪平對自己的年齡就真這麼有自信嗎?”
說出這兩個化名之後,我更加緊張了——該不會是我和夏雪平之間的禁忌情感,被這傢伙發現了吧?或者發現我和夏雪平幫著徐遠搞政治串聯?那也夠要命的了……
“愣了吧?沒錯,安保局情報處和行動處,在鐵路局也有密派。你們倆藉著放假的空擋,到底去查什麼了呢?我說何代組長,你既然這麼想知道我們安保局在幹什麼,你能不能透露點你和夏雪平在Q市、G市和C市查到的東西呢?”
……呼,看樣子她還是弄誤會了。我總算鬆了口氣。
“桂處長,我和夏雪平的化名證件,是我們徐局長幫著弄的。‘桴鼓鳴’的案子雖然破了,但是外面想害夏雪平的人可不少。他幫我倆弄了個假身份,也是為了保護我們倆,讓我倆好好盡興地玩玩、放鬆放鬆,而不是去為了調查什麼。要不然我把徐局長找來,你來問問他?”
“呵呵,算了!用不著!”桂霜晴氣惱地說道,咬了咬牙後,又抬起頭,“不過何秋巖,你可別以為,你是夏雪平的兒子,她就什麼都會告訴你——你媽媽可是個很危險的女人,你明白嗎?就算你是她的兒子,她早晚也會讓你生不如死!”
“桂霜晴,你這樣說話,是不是有點冒犯了?”
“冒犯?呵呵,你媽媽夏雪平,她就是個騙子!——哦,對了,她現在是跑去跟著國情部周荻那個癟犢子一起共事了,對吧?”
“是又怎樣?你又說夏雪平危險、又說她是騙子,你還想說什麼?你是想告訴我,你們安保局和國情部水火不容的過往?要是聊家長裡短的無聊事情,或者繼續當著我面罵夏雪平的街,我看還是算了,警局還有正經事需要我做呢……”我看著幾個法醫已經匆忙從大樓裡跑到我面前,抬起了成山的屍體,我便轉身要走。
“何秋巖,你是不是真以為,夏雪平跟周荻第一次認識,真是在七年前對付那幾個恐怖分子和土耳其叛逃間諜的時候?”
這個問題,一下把我牢牢拽在原地。
我緩緩回過頭看著桂霜晴,心裡既慌張又有些害怕,害怕卻不是因為她。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