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七章(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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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20

此時的我並沒有被什麼引起任何的性慾,可是一想到周荻那傢伙,我卻想立刻把夏雪平扒個精光、把自己的那條東西插進夏雪平的身體裡、撞擊到她的靈魂深處,以此宣誓主權——儘管我也意識說不清,我到底是應該跟誰宣誓主權。

  “嗯?怎麼了,秋巖!秋巖……唔……嗚嗚……”

  看起來夏雪平確實快睡著了,被我這麼一翻倒,她整個人徹底懵掉,但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便被我用力地吻了上去,很快我和她各自還帶著藍莓汁香甜的舌尖也自然而然地纏鬥到了一起,被我停頓有致地吸吮著,並且自己摘了文胸的乳房也被我伸進長袖線衣的右手完全掌握,拇指輕輕撥弄幾下以後,兩隻乳筍的圓圓尖頭便很迅速地凸立起來。不一會兒,她的臉頰開始變得滾燙,她的雙手,也順從著我吸吮她舌頭、撥弄她乳頭的節奏開始伸手在我的後背與臀部上下亂摸。

  我按照以往的流程,開始把手沿著她的肋骨挪動到她的臍下,正欲脫下她的短褲,我的手腕卻突然被她以準擒拿姿勢緊緊扣握住了。

  “唔……秋巖……別!”夏雪平紅著臉頰,媚眼如絲地望著我,嘴上的態度卻跟著紅暈媚眼天差地別,“別這樣……媽媽,媽媽今天不行,先別這樣可以麼?”

  “嘿嘿,怎麼不行呀?我的媽媽老婆……”我還以為這是她對我的什麼考驗,或者跟我做的什麼遊戲,於是我仍舊帶著頑皮笑著問道,雙手仍舊在掙扎著。

  “我……媽媽老婆今天……今天有點累了,小混蛋寶貝體諒體諒媽媽好嗎?媽媽真的很累……明早還要早起呢。”

  “很累是吧?嗯……那你躺著唄,我伺候你!”說完,我仍舊把嘴巴貼到了她的唇上。

  “那也不行……媽媽……哎呀,小混蛋……先別……秋巖……媽媽今天不是很想……先別這樣行嗎?”

  “可是我很想要啊!”我以後在纏磨著,尤其是她說今天不想做愛,這個節骨眼上,更是對我火上澆油。

  “但是我不想……你起來!你起來!”

  夏雪平一下子嚎叫了出來,然後蜷起左腿、用腳直接踏在了我的肚子上,一用力,直接把我踢到了床下。

  這一下,直接把我弄得有點不知所措。

  不只是因為她居然“不想”到了這種程度,她之前也很少有情緒歇斯底里的時候,而這次在我看來,似乎毫無緣由。

  “……至於這麼大力氣麼?”我試探著,也有些埋怨地說道。

  “不至於嗎?你把我當成什麼?我跟你說了我今天累了、沒精力,我不想,你還不依不饒的?”夏雪平板著臉指控著我,控訴的時候,聲音裡還帶著哭腔,“我告訴你我今天都遇到什麼了——今天下午回老宅的時候,遭到突襲,子彈擦著眼眶飛了過去,我差點被人打一槍!然後在我去調查的時候,眼睜睜地看著我之前在警院裡對我最好的那個女教官,被人用狙擊槍打爆了額頭死在我面前!再加上本來上午就剛剛……”說到這,夏雪平好像連忙住了口、把什麼本來就要溜出嘴邊的話生生嚥了回去,抽了抽嘴唇才繼續說道,“本來就肚子痛了好長時間……我是怕你替我擔心、乾著急,所以這些事情我都不敢告訴你!我就想抱著你好好休息一下,你卻不依不饒地來擺弄我……難道我只是你的玩具嗎?要隨時隨地配合你玩那種遊戲?你有尊重我嗎!是不是我一直讓你太放肆了?你就是這麼愛我的嗎?”

  你就是這麼愛我的嗎——這句話像一根尖銳的針,一下刺進了我的心裡。在我看來雖有意外發生、但仍是枯燥平常的一天裡,夏雪平居然經歷了這麼多生死,何況早上她的身體還有些不舒服,她拖著沒有好好得到休息的身體一直強撐著直到剛才。冷靜下來以後,我覺得我剛剛的行為確實太過於衝動,以至於枉顧了夏雪平的感受。

  “我……媽媽,我錯了。”我愧疚地坐到她身邊,摟著她的肩膀。

  “你起來!犯了錯誤就跑來哄我……你當我是小姑娘?”

  “不是……我不是哄你,我……我真知道錯了……”

  “你出去!……你讓我自己待會兒!”夏雪平把臉別了過去,背對著我,似訓斥一般哀怨地說道。

  看著她又生氣又傷心的樣子,我心裡確實十分懊惱,猶豫片刻,只好悻悻起了身,出了她的臥室。

  回了房間之後,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躺在床上,除了對自己自責之外,腦子裡也裝不下別的什麼東西,只好翻身將被子展開、蓋在身上,閉著眼睛數著羊。

  大概又稍過了一會兒,一隻溫柔的手搭到了我的臉上,手指彷彿彈鋼琴一般在我臉頰上敲打了幾下,輕輕把我喚醒,我一見,夏雪平正抱著被子俯身看著快要入睡的我。

  “你……怎麼了?”

  “給我挪點地方。”夏雪平說著,把打了對摺的被子放在了我的身邊,等我剛往牆壁那邊竄了竄身體,一個溫柔又果決的熱吻,送到了我的嘴邊。她一邊吻著,一邊把自己的上半身脫了個光,然後又開始扒下我的褲子。一邊親吻,一邊在我的胸膛、腹肌跟稍稍有些抬起了頭的陰莖上愛撫著,嘴裡還溫柔又歉疚地問道:“小混蛋,對不起……媽媽剛才的話,是不是有些過火,讓你傷心了?”

  “不,是我錯了,夏雪平……我……我剛才確實做得不對……”夏雪平手上的動作,讓我瞬間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而剛剛我明明讓她那樣傷心,現在她卻如此大方且溫柔地握住了我的陰莖,這讓我明明誠心誠意的道歉,聽起來卻十分地不合時宜,“媽媽……你要是今天不想……就算了……”

  “但是我知道你很想,不是嗎?”夏雪平把自己的髮梢別到了耳後,低著頭深情地看著我,“告訴我,你是愛我的,對嗎?”

  “夏雪平,我當然愛你。”我真誠地說道。

  “我也愛你,我的小混蛋……媽媽愛你,媽媽要你……要你永遠不離開我,”說著,夏雪平從被子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眼罩,當然被子裡面好像還有個長條柱體形狀的東西,但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情況的時候,那副黑色眼罩便已經戴到了我的頭上蓋住了我的眼睛,之後,只聽夏雪平說了一句:“媽媽要你……我要你,夏雪平要你,好好感受我對你愛……”

  說完,夏雪平在我的陰莖柱上親吻了一下之後,在我的肉棒還未完全勃起的時候,開始用左手小心地捧起後瘋狂地吮吸著龜頭、並用舌頭不停挑刮馬眼、用下嘴唇不斷地摩擦著龜頭下傘緣處的人字尖和那條又薄又細的筋膜,然後右手在口水潤滑作用下,開始輕輕拉扯這我左邊那顆睪丸,並像揉麵團一樣在上面搓擀,這幾個部位同時刺激,我整個人簡直快瘋掉了,因為這幾個地方是我生殖器官上面最敏感的地方,這都是旅行休假的時候夏雪平逐漸發現並且開發出來的,在此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夏雪平試過好幾次,只要能同時刺激這幾個地方,我的陰莖哪怕在未完全勃起的狀態下,便很快就會射出不少濃濃的液體來,之後倒是不會影響後面乳交、肛交或者陰道抽插的狀態,可是夏雪平每次都願意這樣玩好幾遍,於是第二天我必然會覺得腰痠。

  “別……夏雪平……別這樣行嗎……你慢點!”

  “哼,剛才在床上擺弄我的時候,你停下了麼?”夏雪平吸吮著我的肉棒,用舌頭繞著龜頭颳了兩下之後,繼續含住了那顆還未完全膨脹卻早已酥癢不堪的肉棗。

  “哎呀……我……我錯啦!我都給你道歉了……你……就別這麼懲罰我了……”說著,我準備摘下眼罩。

  “手放下!戴上!”夏雪平用命令的口吻對我說道。

  我只好老老實實地放下手來,但夏雪平手上的動作可沒停止,話說完了以後,溫熱柔軟的口腔,又將龜頭緊緊包圍。三下五除二,一小股熱流便從馬眼裡順著她的舌頭朝著喉嚨噴湧而入,我全身顫抖著,她又在手上加緊了力道,猛地上下套弄一番後,我停止了噴射,陰莖也在這時才完全變得硬挺。

  “你等我一下,我去漱個口……”夏雪平張開嘴巴吐出我的龜頭後,對我留下了一句——這個時候漱口?在一起做愛無數次之後,我對於在她嘴裡品嚐到自己射出的蛋白質這件事,我已經完全心裡免疫,並且我已經開始把這當成是一種情趣看待,而且明明在剛才我射完這一小股精水後,我聽到她應該是把我射出東西全部嚥下了,為什麼這時候她還要去漱口呢?

  “你等一下,聽話,不許摘眼罩哦!”夏雪平依舊命令道,又摸了摸我的腦門,“小混蛋乖,媽媽馬上回來……”

  接著,我彷彿聽到她從自己的被子裡又拿出了一樣什麼東西,出了我的臥室,還關上了門,走進了洗手間打開了水龍頭。

  我則十分聽話地躺在床上,露著肚子、晾著剛剛射過的肉柱擎天……

  結果迷迷糊糊中,我居然睡過去了……

  再醒來後,我感覺在我半睡半醒時鼓弄了我陰莖半天的夏雪平,已經騎在了我的身上,剛從短暫小憩中清醒的我,全身的愉悅細胞又被調動了起來——我相信自己沒睡多久,但我猜等一下,她肯定會埋怨我,原本我還說要讓比我疲憊幾倍的她躺在床上,我伺候她,現在我卻睡著了;在做愛的過程中睡著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而夏雪平的動作十分地激烈、屁股拍打在我陰囊上的力度、一坐一起的頻率、陰道夾著我陰莖的緊握程度,根本不像她自己說的那麼疲憊。

  “啊啊……媽媽……媽媽……好舒服……”

  我大口大口喘著氣,對她說著騷話挑逗著她,並試圖以此來作為對我剛剛睡著的補償和安撫。

  她卻沒有回答,只是在我身上拼盡全力地進行著反向活塞運動;慢慢地一股香汗滴在我的鼻翼上,我便開始貪婪地嗅著空氣中她的氣息……

  這仔細一嗅,結果卻被我嗅出了問題:

  夏雪平身上的味道,是那種麝香裡帶著梔子花清甜的;而此刻在我身上的“夏雪平”,她的味道,完全是奶香奶氣裡夾雜著檸檬的果香……

  壞了!

  小壞丫頭……

  我連忙摘下眼罩,只見美茵正翻著白眼、自捏著雙乳,口中還咬著一隻疊成卷的、被她自己口水浸潤的白色手絹,奮力地駕馭著我的身體,眼見我摘下了眼罩,她也終於忍不住取下了口中的手絹,放肆地淫叫了出來:“哦……哦哦……哥哥……哥哥好舒服!……用力……啊啊……”

  “呵……怎麼回事……怎麼會是你?”我困惑地看著美茵,我很想用力推開她的身體,結果剛一動身子,下體那裡便傳來了一陣呼之欲出的酥麻;就遲疑了這麼一下,美茵見狀立刻把我高舉的雙手放到了她自己的胸前,而在我抓到她活躍抖動的乳房的一剎那,陰道里面那如同小嘴巴一般的深處括約肌,直接在她的身體裡開始吐納,她淫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停止了任何具有意義的言辭,只剩下了無窮無盡的浪囈。

  “咕唧”一聲,一股熱流從她的陰道里湧向我的馬眼,同時尿眼裡面,也撒出了幾滴溫熱的露珠,淌到了我的肚皮上;而我身體裡那不安分的熱褲,也互動著噴入她的花蕊。

  美茵的高潮稀裡糊塗地到來,我的射精也稀裡糊塗地結束,正如夏雪平稀裡糊塗地不知所蹤。

  “你……”

  “啊……嘿嘿,哥哥好厲害,睡著了都能跟我做二十多分鐘呢!”美茵順勢趴在我的懷裡,陰莖從她的嫩苞中迅速脫出,精液與淫水的混合物也緩慢地淌到了我的肚子上,“不過……哥哥幹嘛這麼客氣?管我也叫媽媽……哈哈!”

  “你起來……”

  “嗚嗚嗚!我不!……呼……你這樣也太無情了吧?剛射完……呼……趕我走呀?我不管!你讓我趴你身上趴一會兒……”

  無意中被這小丫頭嚐到了甜頭,我也是足夠尷尬了;不過美茵身上奶香奶氣的味道,確實嗅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

  “夏雪平呢?”我只好輕輕摟著身體溫熱的美茵,並隨時做好一把將她推開的準備,雖然摟著她的確很舒服,又讓我的心裡產生了一種帶著懷念的溫馨。

  “出門了啊?看來你還真睡迷糊了……”

  “啊?出門了?”我詫異地看著美茵,“什麼時候啊?”

  “呃……”美茵抬頭看了一眼我床頭的鬧鐘,“二十五分鐘以前吧,我是她走之後五分鐘進來的……我其實一直在門口偷偷聽你倆在屋裡幹什麼的……哼,饞死我……然後她好像拿了個什麼東西,去了洗手間沖水,衝了好長間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結果差不多得有一首歌之後,她好像接了個電話,然後又回到你房間去了,那時候你應該就睡著了,她給你蓋上了被子,就馬上下樓了,啼哩吐嚕穿上了衣服,敲了敲我房門跟我打了一聲招呼就開車走了,也沒說自己幹啥去,反正好像很急。”

  ——那照這麼說,我的天,我至少睡了三十分鐘……

  “唉,能幹嘛呢?肯定是情報局‘天網’的案子唄。”

  “‘天網’?‘天網’是什麼?”美茵天真地看了看我。

  “沒事,跟你沒關係……”

  “哼,你和夏雪平總神神秘秘的……不過,哥,嘻嘻,你這次如果沒醒過來也沒摘眼罩的話,是不是還以為自己在跟夏雪平呢?”

  “呵呵,你真當我傻啊?我先聞出來你身上的味兒了!就算我沒聞出來味兒,你身上不少零件跟夏雪平都不一樣呢!”

  ——欸,等一下。

  “哼!自己睡得跟小豬一樣,還說自己不傻呢?我都高潮兩次了你都沒反應過來!”美茵嘟囔著,然後就像剛才夏雪平趴在我懷裡時候那樣,在我的胸口上枕著,並調皮地伸出舌頭,舔著我的乳頭。

  但此刻的我的思緒,卻又飄回到了羅佳蔓這個案子上。

  “……我卻仍然花了三個月,試圖改掉楊珊的口音、說話的的語氣、滿口的汙言穢語這些東西,對,她還抽菸,每天至少三包煙,而據我所知羅美娟可是基本不抽菸的,但誰知道這種事情真是難上加難……”

  我在審訊練勇毅的時候,最開始十分佩服他的計劃,但是等到下了班,我越想起他的計劃越覺得哪裡有什麼漏洞,同時我也越懷疑這個案子雖然定性了,但依舊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剛剛自己身上遇到的這麼一遭,終於讓我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即便練勇毅最初的計劃成功了,那麼也會有一點最容易暴露的,便是楊珊的體味——楊珊雖然喜歡洗桑拿,但是她用的那些護膚品、洗浴用品,質量跟羅佳蔓的肯定不能比,而同時一天至少三包煙的她,身上肯定會有一股濃烈的無法抹去的焦油味道,練勇毅這麼做,恐怕不可行吧。

  不對!

  想到這裡,我馬上坐起了身子,光著屁股跨過美茵的玉體,跑到了書桌旁邊。

  “你幹嘛啊?”

  “沒事,你先躺著吧……”我立刻翻找出最開始那份驗屍報告。

  “你和夏雪平可真一個樣:一驚一乍!”美茵懶洋洋地說道,然後披著我那床被子站起身,把我的身體也裹進被子裡,“你再著了涼!”

  “當刑警,都得這麼一驚一乍。你要是不喜歡,趕緊放棄這個念頭吧!”我調笑了一句美茵後,連忙翻找著驗屍報告上面的相關說明。等我翻到了那頁之後,我徹底傻眼了……

  ——“死者肺部有80%面積網絮狀陰影,核查牙齒內側有焦黃色煙漬殘留與結石,推斷:死者有十年以上煙齡。”

  我呆呆地看著這段文字,頭腦瞬間發漲……

  我試著把練勇毅自己供述的犯罪經過從頭到尾在自己的腦海中重新串聯,突然又發現,有一件事情不大對勁:如果成公子、鄭影帝、陳春和林夢萌四個人,在被練勇毅和楊珊的障眼法矇騙之下,“各自”殺了“同一個”羅佳蔓,那麼在楊珊假扮羅佳蔓、“喝下去”毒酒的時候,那麼魚缸裡的死掉的那些金魚又是怎麼回事?

  難道金魚會復活嗎?

  總不能是練勇毅或者楊珊找一個金魚的替身、毒死一條原本住在那缸裡的金魚,跟金魚的替身商量好讓它假裝中了毒後把真金魚的屍體從水草裡叼出來,讓它自己再藏起來吧?《聊齋》都不可能這麼寫……

  ——除非,其實有用來配合“演出”的四條金魚。

  “這玩意是養牛蛙、甲魚、虹鱒和大馬哈魚用的,也就是三文魚。她用來養金魚養熱帶魚?也真不怕魚順著下水管跑了?……我從小就知道這東西。這不是寫著‘MITSU SATSUMA’嗎?這叫‘水薩摩’,日本鹿兒島那邊的一個專門生產這種上下水系統的公司。”

  那天秦耀和楊沅沅在羅佳蔓別墅裡玩得那個換水系統,確實只用十幾秒,就可以把裡面的水徹底換掉……那麼倘若有四條魚的話,毒死一條之後,那條死魚也可以跟著被澆了毒酒的廢水一起排掉……

  ——但是練勇毅,作為策劃整個案子的主謀,他居然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甚至他對此毫不知情;

  而羅佳蔓,卻是購入了這套系統的客戶!

  -“那個房間,本來是別墅後門的門廳,跟客房原本連出一個門的。”

  -“那裡不應該是那位彤姐住的房間裡擺放電視和冰箱的位置嗎?”

  -“是嗎?這我就不知道了,那是楊珊告訴我的……”

  仔細想想,練勇毅後半段的犯罪計劃要麼是由這個楊珊修改、要麼是由這個楊珊執行;案發以後楊珊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個人如果消失得太徹底,很可能有兩種情況:

  一、她跑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換身份了;二、她死了。

  而且這個楊珊,對於羅佳蔓的家裡知道的也太清楚了……

  而練勇毅原本以為的、認可的天衣無縫的計劃,卻在康維麟那裡暴露得連底褲都不剩……

  康維麟……

  正想著,欒雪瑩在微信上給我發了一條資訊:

  “學長,關於楊珊的資料,目前工廠那邊只找到一份她被開除前最後參加體檢的體檢報告,我把照片發給你。另外下午的時候J縣警察局少發給我們一份關於羅美娟家庭成員的調查表,好像他們也是剛醒民政局那裡調檔案找出來的,,我也一併發給您。您看一下。”

  我慌忙地按照手機照片上那張體檢報告上面的內容,查了一下“羅佳蔓”的驗屍報告,而同時說巧不巧,在檔案夾的最後一頁,我看到了羅美娟當年辭職前參加體檢的報告……

  ——羅美娟的血型為A型,楊珊的血型為B型……

  ——而驗屍報告上面,血型一格寫的是:B。

  而在“羅美娟家庭成員調查表”上面,清楚地標註著這樣一行字:

  “母親-羅彤於11月30日,在本地青遙山墓園購置墓地兩塊,墓地使用權歸屬:羅彤。交易支付人:康維麟。”

  我不禁灰心地嘆了口氣,又猛吸了長長一股冷氣,顫抖著雙手拿起電話:“喂,白師兄嗎?”

  “是我。秋巖,怎麼了?”

  “準備翻案吧……”

  “什麼?你說什麼?”

  我又顫抖著嘆了口氣:“……我們都錯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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