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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25
思前想後,我把餐盒直接遞給她,“你先吃吧。”
這一次,曦月很堅決的拒絕了,“這怎麼可以呢。這是河君自己帶來的飯,能夠和我分享就比較很讓我感謝了,怎麼可以比主人還是先吃呢。這是不合規矩的。”
我反覆勸說了幾次後,曦月還是非常堅決的反對了。
我只好首先動起筷子,為了不讓明坂的心裡有障礙,我都是故意的挑著肉丸吃,用筷子直接插進去挑起,然後小心翼翼地儘量不讓嘴唇碰到。
不過,還是難免有輕微的捱到。
看著曦月坐在一旁,先行吸吮牛奶的身影,我突然浮想聯翩起來。
昨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
就在昨天晚上,我們兩個人曾經在一間狹小的盥洗室,呆了很久,而且還讓她給我的雞雞擼了一次,隨後兩個人還一起沖澡。這麼強烈的刺激雖然因為回到家後,就因為常識修改結界的效力而變得記不太清,但是潛意識的悸動就足夠讓我睡眠不良了。
而現在,當曦月一屁股的坐在我的身旁的時候,偷偷地打量著她的身影,我的幻想就好像是騰空的鳥兒一樣隨意飛翔。
今天她穿的還是一身夏裝的水手服,短袖口外大半截玉臂都裸在外面,看著曦月裸露在外面的光滑肌膚,我回憶著昨晚綺麗的記憶,一點點地在腦袋裡補完著少女赤裸的樣子。
深藏在衣服裡面的曼妙女體的肌膚比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更加耀眼白皙,清冷似雪,芬香如梅。
完美的線條比隔著衣服看過去更加窈窕,圓潤的肩頭更下面,就快接近給人無限遐思的乳房了,挺挺的乳房好像剛出芽的嫩筍,脆生生的讓人有種想要細心把玩揉弄的衝動,而下面的腰身,更是在胸下恰到好處的收緊,苗條平坦、卻不是骨感模特的那種自殘性質的病態纖柔,而是包含著青春元氣的生機勃勃。
而且我非常確信,腦海裡的補完,的確是參照了曦月那真實的身材,憑著記憶進行的補全,而不是毫無根據的胡亂用雜誌或者別人的寫真在腦袋裡拼接。
太刺激的幻想參雜著一點點的真實性,讓我的呼吸都變快了一點點!!!
好想就這樣把曦月當成大號的洋娃娃一樣,就這樣肌膚緊貼著抱在懷裡然後輕輕的親著她的耳根……就算是不做其他的事情,只要就這麼貼著,感覺一定都會很舒服。
而且,一說到肚子,就令我想著正在我嘴裡嚼著的肉丸。
超市販售的速凍品的味道只能說稀疏平常。但是很快的……可能就在幾分鐘後,曦月的小嘴裡面,也會嚼著和我同樣的丸子。
那櫻桃般的小嘴不斷地、反覆著一張一合,然後將肉丸放到嘴巴里,嘗著和我一樣的東西,而且,共享著的筷子,還略微的帶著我的唾液。
屬於我身體裡的液體,會在筷子碰到肉丸的瞬間沾到上面,然後隨著明坂優雅的動作,被夾到那小嘴裡,潔白的貝齒再怎麼咀嚼,也不可能將口水給消滅。
於是,我的唾液就這樣的跟曦月嘴巴里的口水混合到一起,不就等於是間接的親親了嗎,而且還是非常刺激的法式溼吻。
不,還不止是這樣而已。
曦月在好好的、非常優雅的細嚼之後,還會非常珍惜地將我的體液一點不剩地地吞到肚子裡。這樣一來,她的如美玉般般潔白光滑的肚皮裡面,就有了我的體液了!
而且吃飽了之後,無論是誰,肚皮都會微微的變得鼓起來。
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也是很科學的。
但是,去掉很多正經的要素後,不就變成了曦月順從地吞下了我的體液,任由我身體裡白白的體液混進了清白無暇身體裡,而且因為這個因緣,肚子都無法挽回的變大起來嗎?!
下流的幻想,變得比喜馬拉雅山腳下的猴子還要活潑。
不知不覺間,深藏在褲子裡的雞雞,不顧昨晚的疲勞,又一次的變得硬邦邦起來。耳邊幾乎就要響起曦月昨晚的模仿本子的聲音!
不行了,太刺激了,來自下身的悸動非常的影響上面的食慾。
我三下兩下吃完後,趕緊將筷子和餐盒遞給了明坂。
然後,我滿懷期待地緊盯著明坂。
她接過飯盒,然後又一次道謝後,打了個招呼。然後翻轉筷子,用筷子的另外一頭,慢條斯理地夾起了魚。
在我的注視下,優雅的放到了小嘴裡……
是……是可以這樣操作的嗎!
對了,筷子……是有兩頭的啊!僵化的思維深深地限制了我。
我一言不發,抱著腿坐在一邊。
好在明坂沒有太注意我這邊的問題,在好好地吃完後,擦乾淨嘴,宣佈道:“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我從剛剛的失落裡打起精神。“是什麼呢?”
“當然是接著加深我們之間的互信啊。”說著,曦月伸出手,鬆了鬆水手服的下襬。
然後,將它掀了起來,讓那細白柔軟的肚皮完全的呈露在我的眼前。
她一臉理所當然,說道:“承蒙之前的照顧了,之後還有更多需要關照的地方呢。我們還得更加的加深感情,培養默契,今天也要讓互相舒服起來啊。”
用著輕鬆愉快的語氣,明坂帶著笑意地望向我,等待著我的動作。
明坂的表情沒有第一次“交流感情”時的那麼僵硬緊張了,樣子更加自然,看上去已經開始適應了“我”的存在。
“是嗎……對呢,加深感情,沒錯呢。”剛剛還有些失落的心情,一下子開心起來了。
“等等。”曦月突然伸手示意。
“在那之前,昨天的疲勞還停留在身上吧,還必須為河君治療一下呢,先把褲子脫了吧。”說完後,明坂衝著我努了努嘴,
然後拿起一杆細嫩的小樹枝,這還是剛剛從體育館回來,明坂從旁邊的樹上折斷的,雖然我覺得這挺有破壞公物的嫌疑,但是也只覺得奇怪,並沒有說什麼。
“要脫褲子啊。”我有些猶豫,但是想想看,我和明坂都已經是用手做愛過的朋友關係了,而且還是一度赤裸相待的那種!
既然都已經是這樣的好朋友,脫一下褲子,好像也算不上是多麼大不了的事情。
於是我就脫了,在脫下外褲後,勃起的肉莖在內褲上撐起的小帳篷,也再也遮掩不住。
“又……”明坂才轉身從包包裡拿出一罐水,一回頭,就看到挺立的雞雞撐起著內褲,朝著她的方向豎起著,少女驚呼了一聲,臉上泛過絲緋紅,“河君又勃起了嗎……難道這次,又是我的問題嗎?”
“沒辦法啊,明坂這麼可愛,忍不住……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小聲的嘀咕著。
曦月有些侷促地搓著小手,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了,腦袋晃來晃去,“是這樣嗎……哪有那麼可愛吖~”
然後我想到了昨晚的對話,追加著攻擊:“昨天曦月不是才說過,男人的勃起,是對雌性的價值的一種認定嗎。看到了曦月,我就勃起了,很顯然,這是我們之間的“情感交流”有了效果的最明顯的證據啊。”
可能是想起了昨晚手上粘糊糊的觸感,曦月微曲著手掌,停止搓弄小手,臉上的緋色變得更深了,“這樣子啊……河君能夠喜歡我……用實際行動來表達對我女性的價值的讚賞……我也很榮幸……謝謝誇獎,嗚~”
一直以來都那麼鎮定平靜的少女,此時此刻變得好像是扭扭捏捏的小媳婦兒那樣,不得不說,這種羞澀內向,碰一碰就好像要臉紅得說不出的樣子,和以往的她的表現完全不一樣。這也讓我更想要進一步地挑逗曦月了,我踏前一步,抬頭挺胸,連帶著胯間的肉莖也朝著少女的方向前進著,“曦月你看,你又讓我勃起了,當然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不過作為好朋友,你不應該負起責任來嗎?”
明坂雙手捂著發燙的臉頰,支支吾吾起來:“如果是我的責任的話,咱自然會擔負起來的……但是,要怎麼做才好啊,而且明明昨天才那麼努力地幫助河同學發洩出來了。怎麼今天還有啊。”
我為曦月的生理常識的匱乏感到痛心疾首,“怎麼能這麼說呢,男性的勃起,是因為受到了刺激後,才會這樣的。平常我也不會經常性的勃起的,我之所以勃起,也是因為曦月實在是太可愛了,跟這樣親密的好朋友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很有感覺了。難道曦月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感覺嗎……”曦月張大嘴,一臉愣愣的樣子,“是說對河君的感覺嗎……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也是覺得很安心,兩個人可以互相分擔……所以很開心的。但是勃起什麼的。”
曦月說著,低下了頭,“這種事情,我還沒有過……”
“雞雞就這樣腫著,很難過啊!”
之前我就發現了一點,似乎把責任推到明坂頭上,而且讓她真的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她答應一些羞羞的行為起來就更快一點。
“好吧,好吧!”少女像是被打敗一下的垂著螓首,嘴裡的聲音低如蚊吶,“我一定會給河君解決雞雞變腫的問題的,但是在這之前,還是要先對雙腿的疲勞做一些處理才行呢。”
這句話成功地牽走了我的部分注意力,我有些好奇的問道:“要怎麼才能辦得到呢?”
少女揚起細嫩的小樹枝,在半空中對著瓶子虛點幾下,“聽說過中醫的祝由嗎,在正經的醫學開方外,還有著一些獨到的技藝。我們家也有類似的手法,能夠做到像是轉嫁一些病痛症狀之類的事情,雖然做不到李代桃僵那麼誇張,但是對於河君這種情況來說,就正好是對症下藥的良策。”
我點點頭,饒有興趣的看著曦月繞著地上的水瓶左三圈、右三圈的轉了幾步,嘴裡還拿著細枝條唸唸有詞。
等到禱詞唸完後,曦月托起水瓶,將枝條插在瓶子裡向我緩步走來。
嗯,透明質感的水瓶、細嫩猶帶嫩葉的枝條、出塵脫俗的可愛美少女,一下子給我一種明坂是觀世音娘娘的感覺。
然後,明坂走到我身旁,讓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拿起蘸著水的枝條,對著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就是一抽。
“啪”的一聲脆響!
聲音很大,雖說比起枝條鞭撻著大腿發出來的誇張聲音,打上去的痛感其實沒那麼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麼剛長出來、細嫩的枝條,它也是木質的樹枝。
心裡大概猜得出這和明坂所說的什麼祝由科的神奇治療有關係,我還是呲牙咧嘴,“為什麼要打我?”
明坂的臉上帶著歉意,“對不起,對不起! 但是要將河君身上的疲累和痠麻轉嫁到樹木上的話,我也只學會了這一種手法,而且透過抽打病人,以疼痛來驅走疫君,也是從古就有的儀式了!請多多見諒!”
嘴上連聲的道歉,明坂的柔荑上的動作絲毫不停。
小手不斷地揚起,然後藉著重力揮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裡知道這是為了治療的必須手段,我也只好就像是在醫院裡被打針的小孩一樣,哭喪著臉默默的忍受著曦月的無照行醫,頂多抱怨一句,“打得我好疼啊!”
於是,明坂很貼心地減緩了抽打的速度,但是,力道絲毫不減。
換句話說,假如預定好的儀式必須抽打的次數是固定的話,我還得多挨不知道多久。
這樣也就罷了,更令我尷尬的是,被明坂拿著小樹枝抽打後,我勃起了!。
看著枝條從曦月的白嫩嫩的柔荑上延伸,然後高高地舉在半空,在最頂峰上稍稍停頓片刻後,迅速地揮落,在和大腿的接觸中發出脆響。
大腿上首先一涼,隨後,是火辣辣的痛感。低頭看的話,腿上面已經有橫七豎八的通紅的印子。
就在這種理應是受難的場景下,我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本來就脫下了外褲,只有一層內褲包裹著的肉莖,在原本撐起帳篷的情況下,進一步的變硬,筆挺挺地像是長矛一樣對準著曦月的身體。
明坂大概是看到了,不過她並沒有特別的注意,或者是沒有餘裕去注意這種事情了。
少女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嘴裡面也肅穆低沉的吟唱著我聽不懂的文字,變得緋紅的小臉下,隔著衣服也能夠看到胸脯在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起伏著。
最後,曦月突然丟開枝條,雙手前伸,猛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一拍,嘴裡發出幾乎可以稱得上暴喝的嘶吼,“起!”
然後,像是要從我的大腿上撕下什麼看不見的符紙或者膠布一樣,那秀氣的小手向上揭起,我努力地睜大眼,但是在小手間,什麼都見不到。曦月在空中畫了兩個奇怪的手勢後,用力地在地板上的樹枝上重重一拍。
“請歸!”
隨後,手指在枝條上猛點幾下後,曦月似乎是完成了儀式的必須事項,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在最後的一揭一放後,本來一直如鉛袋一樣沉在雙腿上的那種過久運動的痠麻感一下子消失不見。
“真是神奇的療效啊。”我嘖嘖稱奇。
明坂擦了擦額頭,靠在我身旁,雙膝曲起,然後用雙手環抱在膝蓋上,輕聲道:“嗯,這種術法我也是學成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使用呢。雖然的確是把河君的疾症給轉嫁到大樹上了,但是這種術法對我來說,也不是隨便施展的。而且也不是什麼病症和傷害都可以轉移的,所以河君可不能把這種事情當做常態。在之後的行動裡必須要更加愛惜自己呢。”
“嗯,我明白的。”這種事情,只要看著明坂累得俏臉通紅,還坐在不斷喘息的樣子就能看出不是能夠隨隨便便施展的了。
隨後,大概是飽暖思淫慾,在纏繞雙腿的病症消失後,我看著少女嬌柔喘息的樣子,突然一陣衝動。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曦月的嬌軀往自己的身邊輕輕一帶,讓她像是依偎一樣的坐在我的身邊。
手掌繞過曦月的腰肢,摟在腰側,貼得更近,然後嘴巴親到臉頰上。
曦月一動不動的,乖乖地任由我拉她過來, 臉如熟透的蘋果般通紅,雙手攢著水手服下的裙襬。
看到她這樣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樣,我覺得膽子更大了起來,想到昨夜在盥洗室的少女赤裸的姿態,情不自禁地伸手,放到曦月的裙襬底下,貼著那窈窕幼細的腰身,緩緩地下拉。
“不要。”明坂突然驚起,雙手奮力地擺動著,眼裡多了幾分抗拒的神色。
“太快了……進展太快了啦……”曦月的雙手輕輕地在我的胳膊上拍打著,嘴裡嗚咽著,請求著停手。
少女的掙扎嬌弱無力的,軟綿綿的粉拳打在胳膊上幾乎稱不上痛。我覺得假如我強硬地堅持,說不定就可以將曦月壓倒到身下了,不過,她這樣一抵抗,腦袋裡好像也清醒了一點。總覺得面前的景象有點模糊。心裡頭,也有種古怪的感覺。心裡面的想法似乎一下子分成了兩種,一種是古怪的雀躍,和另一種彷彿隔著膜,即將看到一部分真相,卻始終只能繞著圈徘徊不前的踟躕。
明坂自己潮紅的臉蛋上,似乎也表露著和我一樣的矛盾心情,發顫的呻吟不僅僅是緊張到害怕,同時也有種初經人事的期待和逃避。
我的手,還插在曦月的腰間,感受著那純白軟柔的腰間軟肉和淺層絲織的裙裝夾層的緊緻彈性,隨著曦月的一動又一動,緊緊的貼在接近肚臍邊的手指頭幾乎可以感覺到少女身上的每一絲顫動。
是就這樣拉下去呢,還是……
我猶豫著,五指一伸一縮,總感覺又面臨了世界線的選擇一樣重大的事件,現在的行動,將直接影響到主線的最終劇情一樣的關鍵鑰匙。
“放開我……拜託請放開我,就算是河君也不能這樣的……對我。”隨著時間推移,曦月的抵抗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雖然感覺上還是綿綿無力,如果施以巨大刺激的話……
是會就這樣直接軟綿綿地癱倒在我的懷裡,還是真正氣惱地跳起來反抗呢。
猶豫了一下後,我作出了選擇。
放在曦月腰間的那隻手,從少女的水手裙的間隙中縮了回去。
要說心裡不覺得有些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這麼好的氛圍,實在是不想把它變成了好像要比拼意志一樣的的互相對抗起來的狀況。
假如……只是說假如,真的不顧曦月的想法,不聽她的懇求就這樣直接的用蠻勁把她抱緊然後推倒的話,盡情地壓倒這雪嫩優美,清純誘人的介於蘿莉和少女之間的美好肉體,一定能帶來很強烈的征服感吧。
但是,這樣做的話,之後還能不能這樣好好地交談,互相正常的說話呢。
我害怕這樣不可挽回的結局。
所以收手了。
在鬆手後,曦月很快的從我的掙開,蹦了起來。
臉上還是紅撲撲的樣子,不過在緊張之餘,看上去是大大的鬆了口氣。
還沒等我說話,明坂先行一步的低下頭,羞羞的道歉起來,“對不起……本來是應該好好地跟河君更深更深地“加深感情”,培養出默契的。可是……可是總感覺,假如被河君拉下裙子,一想到這種事情就覺得很害怕……感覺就會……就會發生不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不可以,進展得太快了……”
像是非常緊張了,曦月像是激動到連話都說不清楚。
我只能溫言勸慰,“沒關係的,按照曦月的直覺來就好了。”
“嗯,抱歉。但是下面,是真的不可以……”像是覺得有些對不起我似的,曦月不斷地對著我道歉,有些忐忑地補充道:“不過……不過其他的可以加深感情的方法的話,只要是河君喜歡的,我都是可以做的。”
然後像是犯了錯一樣的調皮孩子,等著接受懲罰一樣的站著。
聞言,我眼前一亮,心思電轉。
剛才要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想違背明坂的想法,讓她失望。
但是既然這次是她主動提出來的話,說不定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我俯身看了看挺起內褲撐起帳篷的胯下,沉默著,思考要怎麼進行今天讓兩個人都高興的“加深感情”的行動。
也許是感覺剛剛讓我掃興了,明坂突然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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