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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25
李笑霜身子往後一彎,五指順勢抓住軟紗並轉了幾圈,軟紗便纏在她身上,而她已經甩出了冰綰青絲。
「黛柔師姐!」
百餘步之外的鐵浪吼出聲。
「孽徒,沐要傷人!」
一聲凌厲嬌喝從上空傳來,一身淡綠長裙的中年美婦從上空落下,手裡那把玉白長劍已脫離她的手,以極快的速度刺向施黛柔。
玉白長劍從施黛柔鼻前不到半寸之處刺到地面,冰綰青絲恰好被它擋了下來。
「師傅!」
施黛柔和李笑霜異口同聲道。
身穿一襲素錦宮衣,外披水藍輕紗,微風吹過,輕紗飛舞,整個人散發出空靈之氣。青絲挽成一個簡單的碧落髻,簪著一枝清雅的梅花簪。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鐵浪看著已落地拔起玉白長劍的美婦,口水差點流出來,根本不敢相信這種活像天仙下凡的美嬌娘會是楊追悔的師傅,簡直嬌豔欲滴呀!
嚥下口水,鐵浪忙抱拳,道:「弟子拜見師傅!」
看著冷若冰霜的冰落夜,李笑霜腿都在顫抖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師……師傅……」
「當初你生性好鬥,為師才將你逐出師門,讓你跟隨紫雲師太出家修行,沒想到你竟殺了紫雲師太,又以冰指小仙自居,在江湖不斷掀起殺戮。」
冰落夜劍尖指著李笑霜,冷冷道:「你雖被我逐出師門,可你這身武功還出自冰墓,今日我將廢你畢生武功,拘於冰墓,終身面壁思過!」
「不……不能……師傅不能這樣子對待徒兒……」
李笑霜嚇得面如土色,叫道:「若我有罪,那麼楊追悔與施黛柔呢?他們通姦,而且楊追悔昨日又侮辱了徒兒,弄髒了徒兒的身子!」
鐵浪本想替李笑霜說好話,沒想到她現在狗急亂咬人,便道:「師傅,我與黛柔師姐的事您也知道,我們從未行苟且之事,而且笑霜師姐的功力比我高,又有冰綰青絲,不論從哪方面來說,追悔都不可能羸得了笑霜師姐;要說侮辱,追悔被笑霜帥姐侮辱的可能性更大。」
「楊追悔!」
「你們別吵了。」
冰落夜盈步走向李笑霜,道:「轉過去跪著。」
「師傅!」
李笑霜急忙抱住冰落夜雙腿,叫道:「笑霜願意隨師傅回冰墓,但師傅別廢了笑霜的武功。」
「師傅心意已決!」
冰落夜身形一閃,人已閃到李笑霜身後,豎起食指,在李笑霜脊背點了數下。
「啊!」
李笑霜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都趴在地上,全身力氣盡失,嘴角溢位鮮血,她卻握緊拳頭,哽咽道:「冰落夜,你今日廢了我的武功,若你不殺了我,總有一天我李笑霜會報仇的丨,」
「師姐還是執迷不悟。」
施黛柔輕嘆道。
「師傅來了,那我們怎麼辦?」
鐵浪小聲道。
「等師傅決斷吧。」
冰落夜俯身抓住李笑霜的手腕,劍壓住她的手臂,一劃!
「啊!」
裙襬沾染鮮血的冰落夜挑斷李笑霜雙手的手筋,又封了她雙手的經脈,以防止她大量出血而死。
看到這畫面,鐵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冰落夜手段如此的狠,這手段和她天仙般的姿容完全不相符。
「廢你武功和雙手筋脈,量你有飛天之能也奈何不了我,乖乖隨我回冰墓!」
冰落夜插劍回鞘。
李笑霜勉強站起身,垂著的手臂還在流血,低著頭,顫聲道:「我……我知道了。」
她顯然被冰落夜這極端手段震住了。
冰落夜看著施黛柔和鐵浪,道:「柔兒,你隨我們回冰墓。楊追悔,我們冰墓派向來不管江湖瑣事,更不會涉及朝廷之事,如今你兩方都有涉入,我也不可能將你帶回冰墓了,你好自為之吧!」
「師傅,我想和黛柔師姐在一起!」
鐵浪突然抓住施黛柔的手。
「追悔……」
施黛柔想掙脫,卻沒了動作,面頰頓紅。
冰落夜表情依舊冰冷,說道:「七情六慾向來是冰墓最大忌諱,當初好意收留你,你卻對柔兒動了情,這事我絕對不能容忍;如今你還想和她在一起,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怕鐵浪受到傷害,施黛柔立刻甩開他的手,急忙走到冰落夜身前,道:「我從未對追悔滋生過情愫,請師傅明監,我現在便和師傅一道回冰墓。」
「如此甚好。」
「師傅,我要和柔兒在一起!」
鐵浪急忙跑過去。
「追悔,若你再進一步,我便死給你看!」
施黛柔忽然抓起冰落夜手裡的劍抵在脖子上,道:「走,回到你該去的地方,冰墓不屬於你,我也不屬於你!」
鐵浪知道施黛柔怕自己受到傷害,遂道:「師傅,徒兒在這裡與你約定,我總有一天會回冰墓與師傅決鬥。若我贏了師傅,懇請師傅讓我和柔兒師姐在一起。」
「輸了呢?」
「追悔,你別犯傻!」
「輸了,追悔願意自斷經脈,在冰墓服侍師傅一輩子!」
鐵浪抱拳道。
「可以,師傅答應你。走吧!」
看著她們離去的身影,鐵浪久久不捨得移開視線,直到她們都消失於竹林深處,鐵浪才轉過身往回走。
鐵浪本想剛剛便向冰落夜下戰書,不過現在上清宮那邊的事還搞不定,就算蠃了冰落夜,讓施黛柔跟在自己身邊也很危險,還不如讓她先回冰墓,至少那兒是最安全的地方。
做好打算,鐵浪沿著原路返回。
回到龍嘯關,明軍還在清理戰場,而他們抱怨最多的還是空氣中瀰漫著的尿騒味。
鐵浪回到了美人們身邊,調戲了施樂一番,又惹得徐半雪醋勁大發,幸好還有葉夢嵐這個乾娘在開導她,否則鐵浪擔心徐半雪恐怕會當著大家的面來招獅子吼,到時候倒楣的可不只鐵浪,在場的估計都會被震破耳膜。
見辛愛已經被裝進囚車運往獨石城,鐵浪和四位國色天香的美人也騎上駿馬返回獨石城,三顱鳳凰則在他們上方盤旋著,那身金翼在朝陽映襯下更是顯得神聖異常,道道金芒時不時灝在他們的身上。
回到獨石城,徐平便擬書飛鴿傳書到京師,向嘉靖報告這次戰爭,提到最多的自然是鐵浪,更將這次戰爭勝利的最大功勞歸結到鐵浪身上。
鐵浪本以為嘉靖那狗皇帝又會急著將他召到京師,可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派人押送辛愛到京師。有韃靼大汗之子這張王牌在手,諒韃靼也不敢再侵犯大明!
不僅如此,在取得獨石城守城戰完勝後的第三天,被蛇蠱控制的達賴臺吉也率軍抵達龍嘯關。由於韃靼剛受到重創,鐵浪便授意達賴臺吉以收回領土的名義率軍進攻韃靼。
韃靼的統治者本是達賴一族,所以達賴臺吉此次進攻也是理所應當的。而且俺答汗統治韃靼以來老是滋擾大明,雖有所收穫,可戰爭帶來的是妻離子散、國庫空虛,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生活在韃靼地區的平民百姓,所以達賴臺吉進攻的第一天起,便有一部分韃靼地區的老百姓倒戈,加入反攻的人潮中,其中更有一部分是鐵浪在大同府守衛戰中放走的韃靼兵,他們都堅信鐵浪是天神下凡,更相信韃靼只有交給和鐵浪有所交情的達賴臺吉治理,才會國泰民安。
如此一來,達賴臺吉的反攻可說是如魚得水,本來需要考慮路途遙遠、糧草難以供給等細節,可熱情的韃靼居民完全替他們消除了困擾。
短短十天反攻戰,達賴臺吉已成功收復一大半的領土!
同時,來自女真三大部落的援軍也抵達獨石城。
按照徐平的說法,女真族的援軍已經派不上用場,想直接請他們回去,可他們千里迢迢趕來,又無事折返,女真族絕對不會願意被當作傻瓜玩弄,所以在海露的授意下,鐵浪獨自前往兩裡外的女真援軍駐紮地。
還未走到他們的駐紮地,鐵浪便看到了戴著虎形面具,裙襬正被烈風颳起,露出白嫩小腿的阮飛鳳。
走到阮飛鳳跟前,鐵浪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撫摸著她的髮絲,問道:「鳳兒,想不想我?」
「別這樣子,會被人看到的。」
阮飛鳳忙推開鐵浪。
「嘖嘖,現在都不讓我碰啦?」
「奴家可不是這意思,奴家確實是怕被人看到,畢竟後面還有奴家的族人;若他們誤會了,以為楊公子要對奴家不軌,到時候你身體可是會被種滿毒蠱的哦!」
「我明白了。那我現在不動你,晚上可要好好服侍我哦!」
「奴家……奴家知道了。」
害羞的阮飛鳳當即低下了頭。
打敗辛愛率領的韃靼兵,至今也有十幾天了。這十幾天裡,鐵浪自然沒少和美嬌娘們親熱,葉夢嵐、徐半雪、施樂、小月和寄寒香,都被鐵浪幹得淫叫不已,可鐵浪還是沒辦法修練淫龍第六式,要同時和五個人交媾並取到她們的陰精,不是那麼容易的。
如今阮飛鳳回到鐵浪身邊,鐵浪自然高興萬分,至少修練第六式的可能性又提髙了。
和阮飛鳳甜言蜜語一會兒,鐵浪便開始說正事,之後兩人並肩朝駐紮地走去。
命人叫來建州和海西女真此次的行動指揮官,鐵浪開始和他們商量要事,阮飛鳳則以野人女真的行動指揮官及翻譯官雙重身分參與此次的會議。
對於鐵浪,建州女真的行動指揮官還不算很熟,可他早已從海西女真族人的口中得知鐵浪以一人之力降服海怪,非常欽佩他,更將他視若神明,所以不管鐵浪說什麼,他們幾乎都點頭贊成,完完全全同意了鐵浪的所有建議。
首先,鐵浪要求他們三族進行簡單的貿易往來,各取所需;其次,鐵浪要求他們通婚,以達到三大女真族融合為一族的可能性;再次,鐵浪要求他們定期向大明繳納一定的貢品。
當鐵浪說出第三點時,建州和海西女真的行動指揮官倒是沒什麼意見,可阮飛鳳馬上有意見了。
「楊公子,奴家雖是明人,但也要替他們說一句話。大明的存在與否和女真族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次是因為要營救楊公子你,才千里迢迢趕到這兒,你卻反倒要我們每年進貢,這是何意?」
「飛鳳,你誤會我了。」
鐵浪笑道:「嘉靖是一代昏君,痴迷煉丹,身邊又有嚴嵩這種大奸臣,若你們三個女真族成功融合為一體,很可能對大明的江山造成威脅,到時候大動干戈,總有人要犧牲的,所以先向大明進貢,如此一來大明便不會動你們了,懂嗎?」
聽完鐵浪的解釋,阮飛鳳點了點頭,道:「沒想到楊公子人品如此之好,還懂得替我們著想。」
「自然了,呵呵。」
鐵浪當然不知道自己的一時好心促成了改朝換代。在華夏曆史中,明朝之後便是清朝,清朝前身為後金,即女真族,所以鐵浪對他們下的三條命令,直接促進了女真三族的融合,併為以後努爾哈赤建立後金政權奠定了基礎。
要阮飛鳳向他們說明第三點,又隨便聊了一會兒,每句話都要阮飛鳳翻譯,多有不便,所以鐵浪便讓會議提早結束,他也該回獨石城了,否則美嬌娘們可要等急了。
鐵浪似乎還記得昨天好像有答應過寄寒香什麼事,又一時想不起來,昨晚和她幹得太厲害,鐵浪耳朵裡只聽到她的叫床和性器撞擊聲,那斷斷續續的言語都被他忘得一乾二淨了。
為了讓他們覺得不虛此行,鐵浪決定和徐平、海露商量,從獨石城或者周邊城池運送部分物資到他們的駐紮地,一方面可以表示大明的誠意,另一方面可以讓他們回去有個交代。若他們回去說跑到獨石城什麼事都沒幹,像被耍了一般,建州和海西女真族的首領瘋起來很可能會舉兵攻打大明,鐵浪必須將所有的危險性都抹除!
和阮飛鳳行走在回獨石城的路上,鐵浪不斷開心地哼著小曲,阮飛鳳則安靜地跟在他的身邊。
走了一刻鐘,獨石城已看到全貌,這時,阮飛鳳開口問道:「楊公子,若他們要回去了,那我呢?」
「自然是留在我身邊了,而且我還要娶晴兒為妻,你這個岳母怎麼能回去呢?」
鐵浪嬉笑道,見四下無人,他便攬住阮飛鳳蛇腰,嬉笑道:「我知道你也捨不得我。」
「可奴家是巫王,又是巫醫,族人的存亡與奴家息息相關,奴家若不回去,他們怎麼辦?」
阮飛鳳急道。
鐵浪收起笑意,遲疑片刻,道:「鳳兒,這麼和你說吧!不管是哪個民族的首領,總有死的一天,他們也會覺得族人沒有了自己便活不下去,可事實完全不是如此。只要選出了新的巫王,他們定能好好活下去,野人女真的血脈也會一直傳下去,所以你必須留在我身邊,懂嗎?」
「奴家懂楊公子的意思,讓奴家再考慮考慮,好嗎?」
「嗯。」
鐵浪若有所思地望著灰濛濛的天空,道:「自從打退韃靼,我的生活平靜了許多,可又覺得我不可能擁有這種平靜,上清宮絕對不會放過我的,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會發生。」
「楊公子想太多了吧?」
「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了。」
鐵浪突然扭頭親了一下阮飛鳳,道:「晚上你留在獨石城,別回去了,我們要好好溝通溝通。」
阮飛鳳那躲藏在面具下的臉都羞紅了,呢喃道:「美文社-meiwenshe.溝通……溝通什麼?」
「語言上的溝通啊。」
鐵浪道。
「只有如此嗎?」
阮飛鳳似乎有些失望。
鐵浪壞笑道:「偉大的野人女真族的巫王,是想和我這個無名小卒進行肉體上的溝通嗎,比如掰開巫王的大腿,撥開那朵可愛的花朵,再將我的棍棒插進去?」
「壞死了!」
院飛鳳用開鐵浪的手,碎步跑向前,羞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下去了。
「晚上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你會愛死我的。」
鐵浪追上去,將阮飛鳳攔腰抱起。
「楊公子,放奴家下來,快放奴家下來,被人看到了可不好,快點呀……」
不管阮飛鳳如何掙扎,如何恐嚇,鐵浪就是不放她下來,還加快了步伐跑向近在眼前的獨石城。
接近獨石城,依舊躺在鐵浪懷裡的阮飛鳳不敢掙扎也不敢說話,幸好有面具遮臉,否則她簡直不知所措。
進城時,鐵浪便將她放下來,並大聲道:「巫王大人,你右腿受傷,走路可要小心點丨。」
守衛起初還有疑惑,聽鐵浪這麼一說,也就瞭解他為什麼要抱著巫王進城了,所以也就不再胡思亂想。可阮飛鳳為了不露出馬腳,她還要裝成瘸子,一瘸一拐地走著,鐵浪則在一旁壞笑。
「再笑,奴家晚上餵你吃蛇蠱,吃光你的大腦!」
阮飛鳳小聲威脅道。
鐵浪乾咳兩聲,忙扶著阮飛鳳,道:「巫王大人,你年紀大了,腳又瘸了,走路可要小心,讓小輩扶著你吧。」
聽到這話,阮飛鳳哭笑不得,只得任由他扶著。
此時,太監總管劉管材正從將軍府走出,一看到鐵浪,他便眯眼笑著走過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