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妖】第十七章——忘恩負義的徐道士和引鬼裝鬼的程庭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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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9

些高興,只是雙方一交手,那位情
妖卻驚愕地發現,對方几乎是以一敵四,仍然不落下風。

那一戰極為慘烈,雖說三名巡山鷹全部被擊殺,可是南六省黑道湊出來的十
二名高階術士折損了八人,一人功力盡失,兩人身負重傷,落下殘疾。而那代情
妖也是重傷倒地,後來因為某些奇遇獲得了情妖傳承。

即使到臨終前,那代情妖依然在思索,和他們交手究竟是不是巡山鷹,按理
說即使是清廷的鷹王,也沒有以一敵四,而反殺大半的本事。現在聽到張三提及
龍廷內衛,程庭樹有些額前冒汗,師祖他們圍剿的不會是龍廷內衛吧!

而這時張三繼續說道:「那些龍廷內衛的鬼魂被困在這裡一百多年,其中一
人終於發現了一絲生機。」

「什麼生機?」灰狗問道。

張三輕笑道:「那就是把舌頭割了,才能走出法陣……」

程庭樹倏然變色,直接五指沾染硃砂,一掌拍向張三。他發現自己居然被鬼
給耍了,如果割了舌頭就能離開這裡的話,那他自己為什麼不割了?對於鬼魂來
說,就算割了舌頭也不會傷到根本,也不會有流血過多的隱患。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對方是在忽悠自己!

張三在程庭樹燃燒般的五指爪擊下,竟像一張毫無重量的紙張,飄進林間。
他陰陰笑道:「本來還想逗你玩玩,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發現了,嘖嘖嘖,可惜你
們是走不出去的,還是割了舌頭吧!」

「閉嘴!」程庭樹猛地踏擊地面,連連轉化身形,他舉臂揚刀,冷冽刀氣朝
著張三的身形斬去。張三輕蔑一笑,身形直接後撤數丈之遠,程庭樹一刀斬在了
古木的樹皮上,無數木屑飛舞,樹皮下一團白色類似棉絮的物體頓時漫天飛舞,
程庭樹避之不及,臉頰上被一小團白絮沾染,頓時覺得面頰癢得不行,恨不得拿
刀剮上幾下。

這時一道血光灑下,那輪血月再度升起,程庭樹一驚,血月可不是尋常能見
的現象。哪怕從術士的角度來說,只有大凶之地,在某些特定的時刻,才會出現
血月。今天他居然遇到了兩次?

「這是真正的月亮?」就在程庭樹心裡狐疑時,張三忽然冷笑道:「血月升
起,代表山神爺要收人了,你們就等死吧!」

程庭樹還想要動手,可是張三已經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等等,難道說那些人被割了舌頭的,都是硬生生地把腮幫子都撓爛了?」
程庭樹忽然想到密林裡,那些被倒吊著兩腮挖空,舌頭被割的死屍,或許他們生
前也是這樣。

程庭樹強忍著不去抓撓,卻聽到盛依依略帶心疼的驚呼,「庭樹,你的嘴怎
麼了?」

「什麼怎麼了?」程庭樹忽然覺得舌頭也有些癢,恨不得用牙咬斷。

「先別說話,好像有很多人來了!」灰狗忽然喊道。

而程庭樹也聽到了遠處傳來一陣喧譁聲,還不時有幾聲槍響,十有八九是徐
道士他們又遇到麻煩了。程庭樹心裡殺意頓起,他環視四周,忽然眼前一亮,他
對盛依依耳語一番,讓她看看附近哪裡有陰氣較重的地方。盛依依看了片刻後,
指了個不遠處被落葉覆蓋的大坑。

程庭樹帶著盛依依和馬兵、灰狗四人,朝著那個大坑跑去,鏟去表面落葉,
發現那個坑穴並不算深,大概兩米的樣子。他讓馬兵和灰狗都鑽進去,而自己將
從馬兵那裡借來的手槍綁在某個隱蔽的樹枝間,用包裡的一捆線扯著扳機。然後
又在附近做了幾個簡易的陷阱。

做好這些陷阱之後,程庭樹無意中發現陷坑附近,還有具沒有腐爛的屍體,
程庭樹大喜過望,他在盛依依耳邊低語了幾句,對方也不嫌惡心,直接和程庭樹
坐在了屍體之上。

不多時徐道士和業元魁他們狼狽不堪地跑到了附近,從人數上來看,他們似
乎又死了一些人。原本衝在最前面的一個民工,在看到坐在雜草堆裡,正擋在路
中央的程庭樹和盛依依時,頓時發出一聲惶恐的大吼,整個人直接跌坐在地。

不得不說,在白霧繚繞,視線不好的密林間,陡然看到兩個坐在雜草堆裡,
面色蒼白的男女,任誰都會一哆嗦。而且程庭樹嘴角正在流出鮮紅的液體,盛依
依也用化妝品弄出七竅流血的模樣,兩人看上去就像是慘死的冤魂。再加上程庭
樹暗地裡引動屁股下面的屍氣,結合附近濃郁的陰氣,不是術道高手根本看不出
來。

「鬼,鬼啊!那兩個人把路攔住了!」那個民工面色慘白,指著程庭樹和盛
依依喊道。

他這麼一喊,人群頓時停了下來,可是最後面的幾人還在朝後望去,似乎有
什麼東西在追殺他們。

徐道士猜到是程庭樹在裝神弄鬼,氣得連連喊道:「你們有槍怕什麼,打死
他們啊!」

這時一名保鏢反駁道:「可是槍打不死鬼啊!」

徐道士眼珠一轉,厲聲喝道:「我給你們的子彈下了符咒,你們肯定能打死
鬼!趕緊的,不弄死他們,我們就得死!」

那些保鏢有些遲疑,他們雖說是武者,可是修為並不算高,對於常人而言,
能夠以一敵四,可是面對惡鬼卻有心無力。業元魁微微蹙額,然後丟了個眼神過
來,一名保鏢抬臂舉槍,而程庭樹則拉動手中絲線,綁在樹上的手槍頓時開火。
只是因為那手槍被綁在樹上,不好調整射擊角度,直接越過那名保鏢,射中了他
身旁的一名民工的肩頭。

鮮血噴濺,那民工頓時跪地哀嚎起來,他本就是個普通人,接連遭受惡鬼狼
群的襲擊,心理早就接近崩潰。現在中了一槍,直接把他的心理防線給擊潰了,
他哀嚎著滿地打滾,而這種負面情緒迅速擴散開來,連那些訓練有素的保鏢都開
始有些慌張,握槍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不對啊,我記得那小子身上沒帶槍吧?他哪來的槍!」一個民工面色慘白
地說道。

他身旁一個混混說道:「肯定馬哥和他們都死了!只有馬哥和狗哥有槍!」

徐道士還想再煽風點火,可是業元魁卻忽然上前數步,拱手道:「這位小兄
弟,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看可否高抬貴手,讓我們過去。」

程庭樹故意捏著嗓子,用尖銳的嗓音說道:「行啊,你們割了自己的舌頭,
我就放你們過去!」

業元魁瞳孔一縮,連退幾步,「你……你真的……」

程庭樹陰陰笑道:「是你們把我倆給趕出來的,你說呢?」

業元魁頰肉抽搐,額前也滲出了一絲冷汗,程庭樹注意到對方瞳孔裡靈光流
轉,似乎在動用某種秘法檢測自己的生死。他連忙催動屍氣,而且他在自己和盛
依依身上都貼了一道行屍符,陰氣加屍氣遮蓋住了兩人的陽氣,除非對方高出自
己幾個境界,否則短時間內看不出破綻。

果然業元魁面色一變,沉聲道:「這位小兄……不對,這位大仙,咱們往日
無冤,近日無仇……」

盛依依忽然尖叫道:「什麼無冤無仇!要不是你們把我老公趕走,我們也不
會死得這麼慘!」

業元魁也是神態不斷變化,程庭樹他們離開了將近半個小時,中間發生了什
麼,誰又能知道?

「那兩位大仙想怎麼樣?」魏子云忽然插嘴道。

程庭樹咧嘴露出滿口被鮮血染紅的牙齒,說道:「三個人,山神爺要拿三個
人當祭品,你們選三個人給我,我就放你們離開。」

「這……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是誰趕你們出去的,你們就去找他啊!為
什麼要害無辜的人?」魏子云瘋狂打眼色。

而徐道士也有些察覺到不對,問道:「什麼債有主,逼走他的主意難道不是
……」

「閉嘴,信不信我宰了你?」魏子云怪眼一瞪,殺氣頓顯。

徐道士被他一瞪,哪還敢廢話,嚇得連連退步。

盛依依冷笑道:「可以是可以,但是要把徐道士留下來!」

「我就說他們沒死,他們這是在報私仇啊!業老闆,你要……」徐道士立刻
跳起來喊道。

魏子云看了看業元魁,後者微微一點頭,猛地反身一拳打在徐道士的下頷,
徐道士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掀翻在地,捂著下巴痛得說不出話來。

「他是騙子,打死他!」人群裡不知誰喊了一句,早就是驚弓之鳥的眾人立
刻找到了發洩點,上去對著徐道士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徐道士開始還求饒幾聲,
可是漸漸地聲音越來越弱,很快便沒了動靜。

「還不夠,你們去那裡削根桃木棍子,朝著他腦門砸,山神爺只要屍體,魂
魄散了沒事!」盛依依知道程庭樹心裡早對徐道士起了殺意,所以乾脆下狠手,
讓他魂飛魄散。

順著盛依依手指的位置,魏子云看到了一棵不知道生長多久的野桃樹,它的
樹枝足有常人胳膊粗細,他連忙讓手下砍下一根,然後對徐道士腦門便是一棍!
後天二品武者的一擊,豈是他個江湖騙子所能抵禦的,徐道士慘叫一聲,然後腦
門湧出一縷綠色的磷火,徐道士直接被打得魂飛魄散了!

看到仇人被殺,程庭樹猛地仰頭長笑,他手指一勾,綁在樹上的手槍便回到
他掌間。他猛地按下全部的陷阱,然後帶著盛依依朝著旁邊的叢林竄去,然後還
不懷好意地說道:「桃木可以打鬼,你們就拿桃木殺出去吧!哈哈哈……」

聽著身後的騷動,程庭樹並沒有帶著盛依依跑遠,他們在馬兵藏身的陷坑周
圍不斷跑動,造成一個遠竄的假象。直到周圍騷亂聲越來越大,他才拉著盛依依
躲進陷坑裡。

此時馬兵和灰狗已經渾身哆嗦,不知道是怕的,還是冷的。

「程哥,你有酒嗎,我怎麼感覺渾身骨頭都在疼?」馬兵牙齒髮出機槍似得
嗒嗒聲。

程庭樹雖說不喝酒,可是他從餐廳裡拿了幾瓶二鍋頭帶在身上,現在直接拿
了出來,幫他們開蓋,遞給他們,馬兵和灰狗連忙接過酒瓶,仰頭就開始豪飲。

「你們聽著,這裡是個聚陰坑,陰氣會淤積在此,常人在這裡,陰氣入體,
渾身都會疼。你們先喝著,待會兒吃顆姜丹,依依,你也來點。」程庭樹淡淡地
說道:「待會兒鬼潮肯定會來襲,大家說話小聲點,稍微忍一忍,那些惡鬼肯定
就會去追殺那些白痴了。」

果然沒有多久,大股陰氣開始圍繞著這個陷坑聚集,行屍符和聚陰坑始終無
法完全掩蓋他們身上的陽氣,所以那些惡鬼們會在周圍停留,分辨他們是不是藏
在了這裡。

程庭樹抬頭看去,他看到了無數人影正在冷冷地看著下方的陷坑。只是還不
確認下面是否有人。程庭樹忽然感覺陰氣下沉,那些惡鬼在試探!陰氣入侵到四
人體,即使他們都喝了烈酒,服下姜丹,依然覺得如墜冰窖,猛地打了個冷顫。

程庭樹握著藏著身上的戰刀,猶豫著要不要衝出去拼命,如果真正等陰氣侵
入到四肢百骸,那時他連拼命的資本都沒了。他看向周圍幾人,馬兵和灰狗都凍
得瑟瑟發抖,面無血色。而盛依依情況更不妙,她本身是女子,而且還是處女,
體內陰氣遠勝其他三人,再被這惡鬼陰氣侵蝕,皮膚已經呈現出病態的蒼白。

「不行,再這樣下去,依依恐怕撐不過十息!」程庭樹心裡一悸,他連忙扶
住盛依依,用手掌抵住她的背心,將情妖真氣輸入到她體內。只是情妖真氣畢竟
不是純陽類能量,盛依依也不是術士,所以收效甚微。眼看著盛依依面色越來越
差,程庭樹已經握緊了刀柄,他剛想要做出一個決定,忽然聽到身旁的灰狗忽然
大吼一聲:「我受不了了!」

灰狗直接從陷坑裡躍出,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遠處跑去,連馬兵都難以相
信,自己這個心腹居然有這種速度。陷坑附近的身影倏然消失,化為陣陣陰風,
朝著灰狗逃竄的方向殺去。不久那股陰冷感便逐漸消失,而那陣鬼哭聲也逐漸遠
去,最終消失在密林的遠處。

馬兵迫不及待地想要追出去,可惜他爬到外面時,便因為四肢痠痛,而跌倒
在地。程庭樹見盛依依面色已經慘白到極點,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猛地揮刀割開
了自己的手背,這一刀非常,鮮血頓時流溢而出,他扶起盛依依的腦袋,將她失
去血色的唇瓣靠近自己的傷口。

盛依依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兒,本能地吸吮起程庭樹的鮮血,術士的鮮血進入
她的體內,兩人竟以這種形式完成了身體的交融。程庭樹作為一個術士,他的鮮
血完全可以代替純陽類靈藥,冰冷而柔軟的唇瓣不斷地吸吮著程庭樹的手背,盛
依依逐漸恢復血色,直到她伸出丁香小舌,溫柔地舔舐著對方的傷口時,程庭樹
便知道她已經緩過來了。

吃飽了狗糧的馬兵正欲問下一步該怎麼辦時,他忽然看到不遠處灌木叢裡,
露出金狼那雙綠幽幽的眼睛。

「狼!」馬兵指著那處灌木喊道。

程庭樹悚然轉頭看去,可是那金狼卻沒有偷襲,也沒有進攻,只是冷冷地看
著自己,眼裡似乎還有一絲人性化的嘲諷。金狼忽然伸出前肢,朝著自己的胸前
擺了擺。

「它的意思是跟著它?」盛依依有些遲疑地說道。

金狼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便轉身鑽進了灌木叢裡。程庭樹還是決定跟著它,
沒想到金狼似乎是有意讓他們跟著,每跑出一段路程,便停下來回頭看向他們,
有時候成聽說他們走得慢了,金狼還會低聲吼叫幾聲,示意他們快點。

盛依依悄悄指著那頭金狼,低聲道:「老公,你要是有能力,把這頭金狼抓
回去當寵物,絕對划算!」

程庭樹看著豎起尖耳聽動靜的金狼,苦笑道:「你也太樂觀了,那頭金狼已
經接近妖類了,恐怕沒那麼容易。更何況還是等我們脫離危險再說吧。」

就在這時,金狼忽然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不顯眼的洞窟附近,然後渾身毛髮
豎起,對著裡面發出了陣陣低吼。

「什麼人,滾出來!」程庭樹舉刀對準漆黑的洞窟,而金狼則是筋肉緊繃,
堵在了洞窟的另一個角度。這原本之前還是生死大敵的一人一狼,此時配合都極
為默契,以至於在那一瞬間,程庭樹都有將金狼帶走的想法。

「別,別,別!是我,是我!」一個狼狽不堪的身影忽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竟是那失蹤已久的王耀宗!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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