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四十八章 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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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4

,難得有了幾分如痴如醉的意思。

  袁忠義連戰數場,淫興頗感滿足,便在旁坐下,為她擦淨,剝開第三個雞蛋,
遞到她的唇邊。

  她嬌媚一瞥,開口吮吸龜頭一樣將那雞蛋含住,吸入半寸,又緩緩吐出,如
此夾在唇瓣中央吞吐幾次,才波的一聲吞進嘴裡,咀嚼吃下。

  喘息片刻,她坐起披上衣衫,道:“你盡興了麼?若不打算再要,我就把紅
菱留在這兒,剩下的叫醒帶走了。晨練的場地就在門外不遠,我可不能叫她們仨
都從你門戶裡出來被人瞧見。”

  “怎麼,怕我擔不起這個風流名兒?”

  “怕你風流變下流,初出江湖,許多事情,還是收斂些好。”賀仙澄柔聲細
語,道,“西南邊陲之地,蠻人眾多,民風較為奇異,等真到了接近中原的地方,
終歸還是要愛惜羽毛,風流俠少,也不能總是夜御數女給人看呀。”

  她勾住他脖子,湊近一吻,輕笑道:“更何況,咱們還沒把香袖扶上去呢,
她位子坐穩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多生枝節。”

  “嗯,那你去叫她們吧。反正還有紅菱留著,我真要還有興致,擺弄她也是
一樣。”

  賀仙澄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智信,我知道……含蕊香消玉殞的事,對
你即便不是傷心之恨,也多少是場冒犯。你這破瓜……已經叫她受創頗重,你看
那床單的落紅,讓她臉上都沒了血色。智信,這人還有用,你姑且……就待她稍
微溫柔一點吧。”

  袁忠義知道有些事早晚瞞不過賀仙澄,不過既然她不說破,他暫時也不準備
對她下手,那她拿不到證據,便無可奈何,於是敷衍道:“她既然已經是我的人,
我自然會憐香惜玉一些。”

  兩人回到臥房,叫醒小睡片刻的三個女子,曲瀅瀅破瓜時受創不深,取元陰
後也沒有刻意令她幾次三番洩崩,離開時還算精神,倒是林香袖興致過高,被弄
得腰痠腿軟,還得曲瀅瀅挽臂攙扶。

  張紅菱不想睡在這邊,可她下床就發覺陰阜腫痛,邁腿就是一陣難受,加上
賀仙澄適時冷嘲熱諷一番,便一骨碌躺回到新換的被褥上面,趕也趕不走了。

  袁忠義的三寸不爛之舌,連貞烈寡婦都能哄到床上玩觀音坐蓮,一個春心萌
動的張紅菱,自然是手到擒來。

  再說張紅菱本也是快活到吃不消的,就算還痛,終究剛剛成了他的人,心中
正蜜津津格外甜美,不多時,就被他逗得喜笑顏開,赤條條鑽進他懷裡,緊緊依
偎不留縫隙,好成了一個人兒似的。

  有心算無心,他拿出十二分精神,時而親吻朱唇,時而愛撫玉體,輕而易舉,
就將她撩撥得慾火焚身,這次沒有叫她吃痛,只把玩陰核,揉搓乳頭,讓她也暖
洋洋享受了一遭尾韻悠長的高潮。

  有了這層鋪墊,袁忠義故意讓她摸到自己高高翹起的肉棒,此後一切,便都
順理成章。

  牝戶腫著,一碰就痛,之前又已經上過吹簫的活兒,張紅菱被幾句甜言蜜語
一鬨,屁股都輕了二兩,高高興興一撅腚,就趴在被子裡給他把雞巴一含,喜滋
滋嗦上了。

  “袁郎,怎麼……你這棒子忽然好大油味兒?你去日燈啦?”她吞吐幾口,
總覺得自己含了條油鍋裡撈出的臘腸,不免有些迷茫。

  袁忠義當然不會說這雞巴是從賀仙澄屁眼裡抽出來的,只柔聲道:“我本來
擔心今晚還要委屈你幫我,就提前抹了些油,如此一來,你就不會如先前那麼痛
了。我倒是忘了,你還有這小嘴兒可用。不過都是熟油,能吃的。”

  她白他一眼,低頭往龜頭下舔了幾下,嬌嗔道:“你這髒東西我都吃了,一
層油有什麼,哪怕是點燈的爛油,頂多鬧鬧肚子。”

  之後她沒再多言,乖乖縮在被子裡,將他這條油雞巴上下左右舔了個乾乾淨
淨,一直動到下巴脖子都痠痛難耐,才吃了一嘴稀精,用冷茶漱口,倒在床上倦
極而眠。

  隔天一早起來,張紅菱才發現不對,外面都在晨練,呼喝震天,她要還穿著
昨日的衣裙從袁忠義房裡出去,等於不打自招,就算忍著疼出的八字腳,一樣誰
都瞞不住。

  袁忠義本就打算看看她能想出什麼辦法,便只是安心在旁喝茶。

  沒想到,她張紅菱的解決之道,就是索性回去再躺下,住著不走了。

  她請袁忠義去跟客房丫鬟們說不要找她,還拿了幾件換洗衣服過來,倒是省
了腿腳不便的麻煩,吃吃睡睡,直接熬到入夜。

  袁忠義還照平日樣子生活,幾個女子眼見他跟曲瀅瀅之間似乎平添了一股隱
隱親密,紛紛暗自盤算,像是有了什麼主意。

  他豔福齊天,暫且懶得去管別的,皓月升空之際,便又帶著曲瀅瀅回房,說
是指點功夫,進門不久,便將她和張紅菱一起指點去了床上。

  林香袖來得晚些,不過應該是好好過足了麻心丸的癮,格外精神,恰好接下
已經癱軟的兩人,騎上去酣暢淋漓快活了半個多時辰。

  賀仙澄似乎是嚐到了後庭花的甜頭,姍姍來遲送走了另外三個,便到床上挺
臀迎合,肛開菊綻。

  曲瀅瀅得手,袁忠義才只是開了個頭,張紅菱連著兩夜侍奉都被他特別“關
照”,回去便連睡了兩日,險些連喪禮都耽擱了。

  她這醋罈子沒空過來,袁忠義便放開手腳,趁著白事將近諸女忙碌之餘情緒
低落,練武場旁倚牆竊吻,靜修房中閉目偷香,短短兩日,硬是在不同地方將六、
七個對他有意的女弟子撩得春心大動,意亂情迷。

  月底,許天蓉的殯葬喪禮,如期舉辦。

  時值動盪之年,門派財帛窘迫,之後不幾天就要舉辦門主即位大典,這場白
事,倒是一切從簡。

  事情辦得頗為急切,飛仙門的影響力又出不了滇州數郡,能在大典前匆忙趕
來弔唁的武林豪客並不算多,名聲最盛的,也不過是幾個二流獨行俠。通告雖也
給四劍仙碩果僅存的陳季真發去了一份,但此前李少陵、賀伯玉皆可說是死在飛
仙門周遭,就算為了避免晦氣,那位多半也不會撥冗到場。

  來弔唁的尋常人中,最顯赫的便是白雲鎮的長老,勉強可以算是鎮長。

  不過飛仙門上下兩代弟子夠多,暫住在鎮上的一回山,倒是足夠熱鬧。

  袁忠義作為大師姐的未婚夫婿參禮,並無多少雜事,大可在旁站著靜靜觀望。

  藉著喪禮的機會,還有不少年輕女子上山,打算投入門下,尋求庇佑,其中
有無依無靠的流民,有父母喪命的孤女,還有些只為尋求靠山的女孩,拉拉雜雜,
共有四十餘個。

  樹大招風,白雲山能養活的嘴巴有限,飛仙門內弟子總數,也有一條紅線,
不論如何可憐,真到了那個數目,便只能硬起心腸不收,請她們去白雲鎮上等著。

  但如今飛仙門遭受重創,光是袁忠義親眼見著死了的,都已不止四十個,這
新來的一批弟子,起碼能叫梯田上辛苦的姑娘們稍微省些力氣。

  因此喪禮結束,這四十多個新人,便都被留下,安置在了梯田邊的長屋之中。

  大安近來南北戰事吃緊,張道安只派遣一名義子帶著部下匆匆一拜,張紅菱
的母親則僅修書一封,讓女兒在這裡做了代表。

  只是這義父親母恐怕誰也想不到,張紅菱午前在靈堂代表大安朝盈盈一拜,
午後便在客居之所被袁忠義剝掉一身縞素,肏得花枝亂顫。

  喪禮一過,飛仙門中白衣驟減,姑娘們紛紛忙碌的,便成了迎新——新弟子,
恰好來賀新門主。

  為了儘可能多等來些江湖名人,大典的日期定在初六或者初八,若是到了初
八還是沒什麼人,還能咬咬牙延後到初十。只是無論如何,不能拖到中秋佳節。

  賀仙澄和林香袖忙得不可開交,曲瀅瀅來了月事腹痛休養,張紅菱的胃口頂
多在晚上佔去一個時辰,袁忠義這下如魚得水,樂滋滋四面開花,斬獲頗豐。

  等到初四這天,他將收集齊的物件往懷裡一揣,跟賀仙澄打個招呼,下山往
白雲鎮去了。

  先買些姑娘喜歡的首飾,東挑西揀拾掇一包,作為回去的搪塞藉口,和討那
些女孩歡心的禮物,袁忠義逛了一圈,溜進暗巷,飛身越牆,到了藤花、雲霞的
住處。

  一陣子不來,藤花往院子裡又養了兩隻小黃狗,他這一跳進來,還真是雞飛
狗跳,好不熱鬧。

  袁忠義哈哈大笑,蹲下先將兩隻汪汪亂叫的黃狗拎著脖子放到懷中,捏臉揉
頭,對著出來的藤花道:“你不是說最喜歡養蟲麼,怎麼院子裡又是雞又是狗的?”

  藤花一看是他,鬆了口氣,包著碎花頭巾小步邁出,撒一把拌糠料讓群雞啄
食,小聲道:“屋裡的東西貴重,這些日子白雲鎮上來了許多會武的,我怕丟了
東西,也怕許天蓉被人發現,就買了兩隻狗,看家護院。”

  “不錯,是個法子。”把滿臉不情願的小狗放在地上,拍一把屁股,袁忠義
起身拿出一支買來的簪子,過去給藤花摘掉頭巾別上,問道,“雲霞呢?”

  “她現在夜裡去山上捉蟲,白日練功補覺。應該還睡著呢。”藤花低下頭,
輕聲道,“她心裡有氣,嫌你不叫她養蟲子,百鍊蟲眼見就要用完了,少了那個,
在這邊就只能做些簡單毒物。”

  “不打緊,蠱蟲暫且夠用,不必著急。”袁忠義摸摸她的頭,柔聲道,“你
們看好許天蓉,留意自身安全就好。”

  聽到安全兩個字,藤花急忙道:“袁哥,你才要小心哩。雲霞今早回來時候
說,昨晚鎮上死了兩個男人,都是脫陽而亡。鎮上人都傳,這是鬧狐仙呢。你陽
氣這麼盛,千萬小心,別被狐仙盯上才好。”

  狐仙?袁忠義早就不信怪力亂神之事,聽到脫陽而亡這死法,倒是想起了此
前有幸遇到的那個女人,和其後的邪門幫派。

  不過就算真是那幫女人,採陽補陰的功夫再強,遇到他這個一身玄陰內功的
怪物,一樣是肉包子打狗,白來給他送上好的醇厚元陰而已。

  “嗯,我自有分寸。”他跟著藤花先去看了看這陣子的煉蠱進度,百鍊蟲可
用的雄蟲已經見底,隨時可以產卵被封存起來的雌蟲倒是增加到了一百六十隻,
各種邪蠱都煉出了一些,藤花逐個都裝進他的那些隨身容器裡,只留下些半成品,
餵養火神鼬用。

  因為上次交代了,今後蠱蟲要對付的目標,還是以女子為主,這次收納較多
的,便以楊花蠱、逍遙蠱和迷心蠱這好用的三樣為主。

  作為獎勵,他將藤花摟到懷裡溫存親暱一陣,以她最受用的柔情萬千,一點
點卸去衣裙,享樂一場魚水之歡。

  久違地享用了一番蜜螺美牝,袁忠義也頗感愉悅,陪著藤花逗弄了一會兒小
狗,才拎起包袱,進到角落小屋,準備辦正事了。

  屋內看似平平無奇,但兩個蠻女奉命進行過改裝,拉開放衣服的竹櫃,穿過
暗門,後面的隔間裡,便是一張躺著許天蓉的床。

  熟牛筋將她捆著,讓她即使能用手肘大腿爬行,也離不開這張破床周遭,不
過擔心她不慎勒頸,牛筋並沒捆著她的脖子,而是連著兩根細繩,細繩兩端拴著
一根打磨光滑兩頭削尖的竹棍,而那竹棍,正將她豐美乳房頂端的奶頭貫穿連在
一起。

  與其說是桎梏,倒不如說是另一種淫虐的遊戲。

  “雲霞的手藝還不錯麼,看來這種活兒,今後都可以交給她。”袁忠義脫下
褲子,坐到床上,伸手把玩著那雙被竹棍牽扯堆擠在一起乳肉,笑道,“許真人,
前些日子為了給你籌辦喪禮,不得空來陪你玩耍,切勿見怪啊。”

  許天蓉無法言語,也無心回應,雙目只是望著屋頂破舊木樑,似乎此時此地,
是生是死,對她而言已經沒有多大分別。

  但袁忠義心裡清楚,許天蓉的魂,還並未被徹底磨滅。這位肉體上已經成為
玩具的女人,心裡仍留著屬於飛仙門門主的一塊私域。

  而這就是他今日打算蹂躪的部分。

  他將包袱放在一旁,扯開結,跟著將她大腿分開,指尖撥弄幾下已經腫如指
肚的陰核,將尚未完全硬起的陽物俯身塞入,在豐腴軟嫩的牝戶中央一邊進出,
一邊靠那痠麻快感徹底昂揚。

  “嗯嗯……”許天蓉輕輕哼著鼻音,很熟練地開始享受股間被戳刺磨弄的愉
悅。任人擺佈的肉塊一具,不苦中作樂,又能怎樣。

  袁忠義喘息著抽送一陣,從包袱中拿出一個香囊,笑嘻嘻在她眼前一晃,道
:“知道這是何物麼?”

  許天蓉面色潮紅,雙乳鼓脹,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

  “這是張秀萍的貼身香囊。”他淫笑道,“小姑娘送定情信物,也羞澀得很,
破瓜時還嗚嗚的哭,可不如你許真人成熟老練啊。”

  許天蓉的目光,出現了短暫的呆滯。

  “這個,是曲瀅瀅的珠花,我其實就是要個物件留作紀念,可沒想到她把節
衣縮食買的心頭肉都給了我。大概,是被我日得太舒服了吧。”

  許天蓉身子微微哆嗦起來,那雙已經有些混濁的黑眸,緩緩轉向袁忠義。

  即使她早就知道門下弟子可能難逃此人魔爪,可眼見惡鬼這麼一件件炫耀到
手的獵物,還沒有一個是認清了人皮下真相的,她又豈能心如止水?

  “許真人大可放心,在下也是很挑剔的,尋常庸脂俗粉,想自薦枕蓆,我還
不捨得動屌呢。”感到龜頭被夾住,袁忠義呵呵低笑,一件件拿起,邊肏邊道,
“這是蔣芳群的耳墜,她說她留一個,我拿一個,我收下前特地沾了沾她洩出的
騷水,你聞聞,是不是還有味道?”

  “這是陳蕾兒的肚兜,你這弟子騷得很,披麻戴孝哭得慘,結果裡面穿著桃
花紅,開苞沒幾下,就會扭屁股,最後給她肏得漏了尿,跟你的靈位就隔一堵牆。”

  “啊喲,這血糊糊的褻褲……不是我過分,實在是你門下這個李琴小屄太嫩
太緊,我說不行還是算了,她偏不肯,最後咬牙自己一屁股坐下來的,擦了擦,
褻褲就成了這樣。她不要了,我就收著。”

  袁忠義笑吟吟盯著許天蓉青筋爆跳的猙獰面容,亢奮狂刺,只覺此刻的愉悅
比破瓜十個八個處子還要開心得多。

  他一邊肏得許天蓉陰關崩洩,肉軀泛紅,一邊掏出一個紙包,緩緩開啟,亮
在她血絲密佈的眼前。

  “還有這些,你瞧,看清楚了,這可不是頭髮,我可不捨得叫這些小騷蹄子
削髮。這是屄毛,我一人拔了幾根,擰成一股,這裡的一股,就是你飛仙門一個
香香嫩嫩的處子,心甘情願獻身於我的證明。林香袖和賀仙澄那種不完全情願的,
我都沒算進來。許真人,我是萬萬沒想到,你這白雲山上,原來養了一個大淫窩
啊。”

  許天蓉渾身巨震,目光所見,一束束烏黑捲曲的毛髮被擰成小股,用綵線分
開綁著,每一股後面,都是一個被這禽獸矇蔽,失身失心的大好少女。

  體內一陣猛酸,陽精噴入,射得她也一道洩了。

  旋即,她一聲嘶啞慘嚎,恍如鬼哭,噗的一聲,口中鮮血噴湧,猩紅遍體。

  袁忠義在她大腿內側將陽物擦淨,起身提好褲子,將包袱拿好,把一束束陰
毛,擺放在許天蓉仍在不住抽搐的雪白肉軀上。

  離開時,他對藤花交代了兩句。

  “等雲霞醒了,叫她養蟲吧。如果死了,就連這身上那幾撮毛,一併找地方
埋了便是。”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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