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寒九州】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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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26

作者:即墨江城
字數:4948
2020/03/26更新5-6

方勉與程大興一番惡鬥,汗透全身。初時還沒有什麼感覺,待得靜下心來,方覺手足皆軟,回想自下山以來,從未遭逢如此惡鬥,不由背生冷汗,暗道一聲僥倖。一旁的少女見程大興已經死透,走上前來,對著方勉深施一禮,道:“小女子程素,替開陽城百姓,謝方公子除此大惡。”方勉面紅耳赤,暗想若不是方才程素出手將程大興攔下,此刻只怕被他跑了。抬眼見其目光清澈,絲毫沒有半點嘲諷之意,方知其心。遂抱拳回禮,並道:“方才若非程姑娘出手阻攔,在下也沒那麼容易得手,此戰程姑娘才是首功。”二人互相謙讓一番,各自心生好感。

此時已至黃昏,順著窗戶看出去,但見一輪紅日懸臨海邊,將海水映得一片金黃,水鳥在其間穿梭,彷彿也染上了一層金色,天邊一層薄薄的紅雲正往遠處鋪去,波濤拍岸,漁船大都已經歸港,海面上只剩點點風帆,漁夫們不停大聲交談,面上或喜或惱。二人站在視窗看著這一副壯闊的畫像,久久無聲。

出得落日樓,二人才覺一路下來竟無半人阻攔,連酒樓裡的夥計都不知去向。二人站在門口看著頗有些冷清的街道,程素道:“看來程大興為了殺你,早已把其他人全支開了,這倒是方便了我們。”想了想轉頭看向方勉,又道:“程大興原本出身黃山派,這黃山派就在蘄州境內,你殺了他,黃山派勢必不會善罷甘休,你還是早做準備為好。”方勉淡淡一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何懼之有。只是不知這黃山派掌門平日裡為人如何?”程素皺起眉頭想了片刻,道:“我在煙波島上,對於九州之事不甚瞭解,只是從師父口中得知這黃山派掌門段瞎子極其護短又好面子,程大興雖然不是他的嫡傳弟子,但也算是他的門人,你殺了程大興,等於就是揭了他的臉面,黃山派遲早會來找你麻煩。”方勉冷哼一聲,道:“程大興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之事,我就不信這段瞎子會不知情,想必是從中得了偌大的好處,如此才會不聞不問,現在看來,這段瞎子也未必是什麼好人,他們不來則已,若真的來找我麻煩,我倒要好好問問他們。”程素順著即將落山的夕陽看過去,就見方勉雙手負於身後,傲然立在一旁,夕陽餘暉灑在他的身上,不由讓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二人在落日樓門口道別,方勉一路回到客棧,又在飯堂吃罷晚飯,便回到房間歇息。他與程大興惡鬥一場,此時早已疲累不堪,方躺到床上便即沉沉睡去,此處不提。

且說先前在落日樓中一起圍攻方勉的那對男女。因這二人一喜黑衣,一喜白衣,又因劍法超然,更是一對情侶,江湖中人便將二人稱為‘黑白雙劍’。男的名為蕭劍,女的名喚呂然。二人與方勉正好下榻在同一家客棧,此時吃罷晚飯,正在房中閒談。

“師妹,那少女所用劍法當真是落塵劍法?”蕭劍問道。他二人同出一門,是以仍以師兄妹稱呼。

呂然又回憶了一遍,點了點頭,輕聲道:“正是落塵劍法,想不到煙波島的傳人竟會在此出現。”又緊鎖巧眉,看著蕭劍說道:“幸好師兄今日未曾出手,那煙波島主傳聞武功超絕,若是得罪了他,只怕師門長輩也會怪罪下來。”。蕭劍聽了這話,也是一陣僥倖,轉而又道:“那少年所謂的呼嘯山莊,師妹可曾聽說過?”呂然這回卻是搖了搖頭,臉上也是一片茫然,想必也是不知。

二人又閒談一陣,此時窗外夜色如墨,想來已到深夜。二人相視一笑,頗有默契地脫衣上床。蕭劍三兩下將自己扒個精光,露出一身的腱子肉。只有呂然還扭扭捏捏解著釦子。蕭劍心急,一下拉過呂然,便欲解她羅裙,此處引入一首打油詩為證:“褪放紐扣兒,解開羅帶結。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肘膊賽凝胭,香肩欺粉貼。肚皮軟又綿,脊背光還潔。膝腕半圍團,金蓮三寸窄。中間一段情,露出風流穴。”

呂然大窘,急忙鑽進被窩中,蕭劍一聲淫笑,亦跟著鑽入。方才鑽進,就覺一個暖烘烘、香噴噴的身子依了過來,不覺笑道:“方才還扭扭捏捏,怎地這下便如此迫不及待了?”二人擁在一處,將一對嘴唇緊緊貼在一起,蕭劍雙手扶住雪白的玉臀,下體不住往上挺動。呂然亦是慾火焚身,將手探到身下捉住那一根硬梆梆、火熱熱的棒子,跟著腰間一扭,玉蚌微張,將其整個含了進去,隨後迫不及待上下起伏了起來。

二人顛鸞倒鳳,呂然的叫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刺耳。蕭劍惟恐被人聽到,一下捂住她的嘴巴。呂然情到濃處,急欲發洩,忍不住張口一下咬在蕭劍肩膀處,蕭劍吃痛,卻只得暗自忍受,下體不斷進出,猶如玉棒攪珠,在一個風流穴中不斷搗弄。如此幾番下來,呂然早已是潰不成軍,下體溼得是一塌糊塗,待得二人一番盤腸大戰,各自收兵回營之時,已是夜過三更鼓,月掛西梢頭。

到得次日清晨,方勉早早醒來,在房內洗漱完畢,便欲前往飯堂吃早飯。到得飯堂之時,見只有寥寥數人,看其打扮,皆是來往各地的行商。方勉剛找了個位子坐下,便見門外走進一男一女。

這一對男女正是蕭、呂二人。二人同是習武之人,亦是習慣了早起,此時來到飯堂中,蕭劍一眼便瞧見了方勉,不由口中咦了一聲,舉步走了過去,呂然則緊隨在其身後。到得方勉身側,蕭劍輕笑一聲,抱拳笑道:“方兄弟別來無恙?”方勉急忙起身回禮,又不知二人如何稱呼,只得拱了拱手。蕭劍一愣,方才想起對方不知自己二人姓名,當下又做了一番介紹,待聞得二人便是江湖上新近崛起的黑白雙劍時,方勉方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狀,便稱呼蕭劍為蕭大哥,呂然則是呂姐姐,又邀二人一起同用早飯。二人欣然坐下,此時夥計將早飯端上,三人便邊吃邊談。

閒談中,方勉得知二人也要前往無量山參加劍盟大會,心下大喜。他正愁一路無人結伴,當下便邀二人同行。蕭劍卻是有些為難,道:“方兄弟有所不知,我與師妹要先於與師門長輩會合,如此才去雍州,只怕要辜負好意了。”方勉聞言,心下微微有些失望,又聞得二人師門已在蘄城,正可順路一道前往,這一段路上,倒也不會寂寞。三人用罷早飯,便到港口尋了渡船,一路北上先往羅山,蘄城就在羅山附近。

三人上了渡船,沿著蘄水一路北上,此時朝陽方起,正與江水相接,將一襲江面映得通紅,兩岸青山倒映水中,景緻清幽,頗有古詩詞中‘山映斜陽天接水’之意。三人站在船頭,一時亦覺心曠神怡。待得駛入江心,蕭劍忍不住清嘯一聲,一旁的呂然則輕輕唱起了山歌,歌聲婉轉動聽,猶如黃鸝鳴叫一般,直將方勉聽的是如痴如醉。到得晌午,三人在艙中用罷酒飯。方勉在山莊中有午睡的習慣,此刻也欲小睡片刻,二人也不打擾他,便到艙外閒談看景去了。

一覺醒來天色已趨黃昏,方勉躺在艙中,聽著船槳劃過江水的聲音,思緒萬千。又聽得艙外一陣竊竊私語,正是蕭、呂二人在閒談,方勉本不欲探聽他人談話,無奈船艙甚小,二人的談話聲不斷鑽入他的耳中,卻是情侶間的甜言蜜語,一時讓方勉有些窘迫,只得略微咳嗽一聲,告訴二人自己已經醒來,果然聲音驟消,又見簾子一掀,一個人影閃了進來,正是蕭劍。

“方兄弟你這一覺倒是好睡,足足睡了兩個時辰。”蕭劍見方勉醒來,坐在一旁笑道。方勉有些不好意思,起身摸了摸頭,問道:“蕭大哥,我們何時才能到蘄城?”蕭劍看了看天色,估摸了一下時間,道:“如今天色已晚,夜晚行舟極其危險,我們看來要在船上歇息一晚了。我估摸著可能還要個兩三日方能到得蘄城。”正在此時,那船伕又進的艙內,對二人說道:“兩位客官,前面不遠有個集鎮,幾位是去那裡用飯呢,還是直接在這船上用飯?”蕭劍看了眼方勉,道:“坐了一天的船了,身子也有些發癢,不如下地活動活動,方兄弟你看如何?”方勉點了點頭,道:“小弟聽蕭大哥安排。”蕭劍遂從懷中掏出一塊碎銀遞與船家,讓他在此等候,明日一早,他們便即回來,船家自去不提。

三人上了岸,一路沿小道往前趕去,此時天色已是擦黑,山道兩旁樹影重重,微風拂過,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枝葉搖晃,看著頗為妖異。忽聞一陣妖風,緊跟著便是噼裡啪啦的腳步聲,一條巨大的黑影從樹影下倒撞出來,直奔方勉而來。方勉吃了一驚,腳下一滑,側身避開那道黑影,擦肩而過之時目光朝其臉上略微一瞥,待看清那人模樣,不由狠狠吃了一驚。

但見那人一頭赤發,頭如麥鬥,凹臉凸鼻,獠牙外露,一副惡鬼模樣。又赤裸上身,下半身僅以一條獸皮遮蓋,全身散發出一種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更令人驚訝的是其腋下竟然還夾著一個孩童,看那孩童年紀頗幼,約莫三歲開外,此刻面色蒼白,雙目緊閉,也不知還有呼吸沒有。

方勉乍見那人腋下幼童,不免心中吃驚,腳下一頓,身子已然一個轉身,伸手往那人背上拍去,口中招呼一聲:“這位兄臺……”哪知那人聽得方勉的招呼,腳下愈發走得飛快,只這一會功夫,二人已相距三四丈遠了。方勉見其如此鬼祟,心知定有異常,不由一聲長嘯,跟著身子一縱,五指張開,直往那人肩膀抓去。那人見一時逃不過,忽而轉過身來,跟著口中怒吼一聲,聲音如裂金石,震得人耳膜隱隱刺痛,跟著一拳擊出,狠狠砸向方勉胸口。方勉身在半空,見其一招勢大力沉,不敢硬碰,半空中一個鷂子翻身,從其頭頂一躍而過,穩穩落在一旁。此時蕭、呂二人亦覺出不尋常來,亦同方勉一起,將那人圍在了中間。

此時天色已經全黑,月亮從東邊升起,猶如一個玉盤一般明晃晃掛在半空。呂然藉著月光細看那人,見其相貌兇惡猶如陰間厲鬼一般,不由一聲嬌呼,花容微微變色。蕭劍見其腋下夾著一個幼童,心知其定然不是什麼好人,唰的抽出腰間長劍,劍尖微顫,直指那人。一旁的呂然與方勉亦是拔劍在手,嚴陣以待。那人口中嘶吼連連,眼中兇光頻頻,不斷揮舞雙臂,三人擔心其傷害幼童,一時亦不敢輕舉妄動。

未及片刻,忽聞山道上傳來一陣呼喊,又有其他人聲夾雜其間,聽聲音似乎不在少數,又見火光陣陣,往這邊趕來。三人不知何意,卻見那赤毛怪愈發焦躁,跟著振臂一揮,整個人疾衝向了方勉。方勉手持長劍正凝神盯著那人,見其衝來,大喝一聲來得好,跟著長劍一抖,一連點出數朵劍花,分罩那赤毛怪全身數處要害,那赤毛怪似乎知道這劍法厲害,半途中身子一折,卻是變換了一個方向,直往呂然撞去。呂然抬頭一瞧,正對上那一對發紅的眸子,那眼神帶著無比的狂暴,間或夾雜一絲淫慾,呂然畢竟是個女子,縱使身懷武功,此刻也不免有些慌亂,不由腳下一軟,整個人跌倒在地。蕭劍在一旁見了,急忙大喝一聲,長劍劃出一道弧光,直往那赤毛怪腰間刺去。那赤毛怪突然一個折身,將腋下幼童用力朝其擲出,蕭劍心下一驚,急忙收劍接住幼童,卻不料那赤毛怪趁此機會一掌拍向呂然,呂然不及抵擋,被其一掌拍在頸間,直接暈了過去,那赤毛怪趁機一把撈起呂然,將其夾在腋下,身子一縱,趁著夜色遁入道旁林中,跟著手腳並用,竟是直接攀上了山壁,連番縱躍,頃刻間已然離得遠了。蕭劍大驚,將幼童扔給方勉,跟著整個人拔地而起,足尖在樹上連點,身子猶如夜空中的蝙蝠一般緊追了過去,不消片刻,二人一前一後雙雙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方勉接過幼童,他本想與蕭劍一同追去,又聽到身後喊聲漸近,隱隱還有婦人哭泣聲。知道這定是幼童家人尋來,又想蕭劍武功高強,此去定然有驚無險,遂轉身往聲音來處奔去。未及奔出數步,忽然從道旁林中竄出數人,皆是獵戶打扮,手持鋼叉,一下將其團團圍住。待看清方勉懷中幼童,一人當即高聲示警:“快來人,抓孩子的惡賊找到了。”如此數聲,不遠處人聲更沸,又有數人快步奔來,方勉本欲脫身離去,又恐幼童家人心急,遂留在原地,待見到幼童家人後再自分辨。

少頃,火光大盛,將山道映得有如白晝一般。細數之下,來人竟有幾十人之多。或作獵戶打扮,或作農夫打扮,將方勉團團圍住。間有一婦人,看到方勉懷中幼童,當即放聲悲哭。那幼童在方勉懷中悠悠醒轉,滿臉茫然之色,待見著那婦人,急忙掙脫,搖搖晃晃往婦人懷裡奔去,婦人大喜,一把將其摟入懷中,口中哽咽不斷。

眾人見幼童失而復得,心下皆是大喜,又有圍著方勉的數人問道:“這惡賊該如何辦?”方勉正欲分辨,不料眾人全然不聽其自辨之言,一擁而上,將其五花大綁。方勉本欲出手自救,又恐傷了村民,遂罷手任其捆縛。另有數人先行離去,徑直往開陽城中報官去了。方勉被餘下眾人推搡著往來路走去,他尋思那婦人既失幼童,定然瞧見了那赤毛怪模樣,如今只需她開口為自己解釋一番,此中誤會盡可消除。他左右張望兩眼,卻發現那婦人和幼童不知何時早已不見。

又行片刻,忽聞前路馬蹄聲響,跟著就見數匹馬直衝過來,馬上騎士手持火把,卻是官差打扮,身後更是跟了一輛囚車。原來先前那赤毛怪擄走幼童之時,早已有人前往開陽城中報官,城守得知此事,急差人前來捉拿,待得方勉被縛,那先行回去報官之人正欲官差,聞得賊人被捉,急忙快馬加鞭趕來,沿途又借了一輛拉菜的馬車,上置木籠以代囚籠。眾人將方勉推入囚籠之中,此時的方勉,一身華服已被推搡地破破爛爛,腳上鞋子也丟了一隻,頭髮散亂披在臉前,暗中更是被人打了多下,一隻眼睛也是烏青,可說是狼狽至極。饒是如此,他還是不願對這些村民下手,想著到了官府,自可還自己一個清白。況且若是此時逃走,更加坐實了自己這莫須有的罪名。

眾官差押著方勉星夜南下前往開陽,他日間乘舟一日,方才到得此間,這陸路比之水路更要遠上一倍,即使快馬加鞭,也一直到了第二日日落前方才到得開陽。此時的方勉,形狀比先前更要悽慘數倍,只因近些年來,這開陽城屢屢丟失幼童,城守雖屢次派人捉拿,卻每次皆是無功而返,反而還傷了數十名官差。此次抓得方勉,這些官差自是要公報私仇,一路上對方勉屢屢加以拳腳,以洩這麼些年的憤恨。

待到得城守府時天色已黑,眾官差將方勉直接投入死牢,更有人將他手腳皆帶上鐐銬。方勉此時餓了一天一夜,哪裡還有半點力氣反抗,只想著入了牢房,好歹還有半口吃食。哪知這些人將方勉關入牢中便即離去,哪裡還管他的死活。這死牢中陰暗潮溼,充斥著一股腐爛的氣味,牆角更有累累白骨,其間蟲鼠橫行,那老鼠似是吃慣了腐肉,此時見了方勉,非但未有半分驚慌,反而繞著他不斷奔走。這老鼠比平日裡那種家鼠體形更要大上數倍,眼睛泛著一陣紅光,只待方勉斷氣,便要一擁而上,將其分而食之。好容易捱到天明,城守升堂審案,那官差將方勉從死牢中拖出。這案子曠日持久,猶如一柄利劍一般一直懸於城守頭上,城守急欲結案,草草問了幾句,便拿著方勉的手在供詞上畫了押。方勉經受了這麼久的折磨,此時已是形銷骨立,哪裡餘得半分力氣反抗,只得任其擺佈,跟著重新被投入死牢,等著秋後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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