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劍之玉真幻境】(第二章 玉女峰上合歡散 莽夫胯下天人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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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9



  安大娘被架在半空,眼看自己就要掉下去了,趕忙伸出手臂摟住啞巴的脖頸。

  啞巴以為是得到了暗示,更是直挺挺的站立著將安大娘抱著,一動不動,豆大的汗珠從他額角流淌。

  安大娘看在眼裡,有些心疼,便抽懷中抽出手帕幫啞巴擦汗,說道:「把我抱屋裡吧!」

  啞巴聽到安大娘的話語,雖然不捨,但也知道這麼抱著不合適,便將安大娘抱進屋裡,放在床上準備離去。

  安大娘趕忙叫住他,心中暗想:「這人真是個木頭樁子,如此不識趣。」假裝受傷道:「唉喲,我這腳腕好像被扭到了,疼的難受,莫不是傷到筋骨了吧?大哥,麻煩你幫我看看。」

  啞巴實誠,蹲下身子將安大娘鞋襪褪掉,只見雪白玉足保養的極好,握在手中甚是滑膩,不由得撫摸起來。

  安大娘本想戲耍與他,不想他如此主動,心想:「難道他想與自己……?」

  這一下反而倒讓安大娘有些不知所措了,但轉念一想,這裡四下無人,這人是個啞巴不會說,更不會識字寫字,倒真的是保守秘密的絕佳人選。真要是發生那事,也不怕他四處炫耀。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渴望,廝迤廝逗的將玉足往啞巴褲襠處勾。

  啞巴一愣,見安大娘主動勾引,心想:「她留我難道是喜歡我不成?也是,我早應該知曉,我與她數十年的交情,對我無微不至的關心,倒是我榆木腦袋竟然沒有想到這一層。」

  只見他將安大娘的玉足含在嘴裡,吮吸起來。

  安大娘被吸的有些發癢,不由得「咯吱」一聲嬌笑出來,心想:「想不到你這人看起來憨厚老實,我還以為你是個雛兒,沒想到竟會如此把玩。」倒也不拒絕,盡情的享受。

  其實這啞巴哪有什麼技巧,只是出於本能,見安大娘玉足潔白誘人,忍不住親吻上去。一個是啞巴無言,一個是矜持無話,平白引起了這場誤會,勾起了二人內心慾火。

  啞巴見安大娘朝他伸手,便跟著上了床,任安大娘幫他解衣寬頻,脫了精光。

  安大娘半跪在啞巴面前,將啞巴的陽具含在嘴裡,吞吐吮吸,那櫻桃小嘴含著擎天玉柱,塞的是滿滿的,口液溼潤,包裹在肉棒之上,增加了幾分潤滑。

  安大娘見肉棒高立,說不出的喜愛,起身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赤身裸體站在啞巴面前。

  啞巴倒也不是十足的呆傻,走上前從身後抱住安大娘,粗糙的大手握住安大娘胸前巨峰,反覆揉捏。

  安大娘已然動情,挺臀後翹朝啞巴胯間貼靠。

  啞巴握住肉棒,分開安大娘的玉腿,挺身上前,只聽得「滋」的一聲,整根肉棒塞到了安大娘牝戶之中。

  安大娘「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身子一軟,俯爬在牆上,雙腿微張。

  啞巴將肉棒抽出一點點,又猛的往裡插,直插的安大娘花心亂顫,嬌軀不穩幾欲傾倒。還是啞巴及時伸手摟抱穩住身子,那啞巴身材高大,安大娘在他的懷裡,像個孩童似的。只見他站在安大娘身後,雙手將安大娘屈膝抱起,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數十下,還是不過癮,又把安大娘身子扳正,抱起來正對著他,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數百下。

  安大娘雖然經歷過房事,但和丈夫都是在床上,從未被如此抱在半空中雲雨,又是歡喜又是刺激,叫道:「大哥,您好厲害啊,奴家都快被你弄死了。」

  那啞巴天生神勇,渾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粗大的肉棒在安大娘牝戶之中暴力馳騁,猶如蠻牛進了草地,盡情的撒歡踩踏。

  安大娘被肏的渾身酥軟發麻,想讓停下了又捨不得,嘴裡胡亂的喊著:「大哥,不要,啊!大哥,奴家好暢快,哦,大哥,在快點,再快點……」

  二人從中午直幹到天黑,去廚房胡亂吃了些,又繼續點燭夜戰。燈影下,倆條影子交叉錯落,大影豎立,小影橫臥,一前一後的搖晃著。

  次日直到晌午,二人才悠悠轉醒。忽然聽到山腰下有馬蹄聲傳來,二人趕忙穿衣整裝,不知道何人前來。

  只聽得馬蹄聲急促,越來越急。還沒等到馬進院子,便聽到遠遠傳來女子叫聲:「娘……娘……」

  安大娘聽得是女兒安小慧的聲音,忙迎出門外,心想女兒新婚不久,不享受男女之歡,卻急急忙忙趕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只見安小慧從馬上躍下來,撲在母親安大娘懷裡,委屈的說道:「娘,崔大哥欺負我。」

  安大娘還以為出了何事,原來是小夫妻吵架,便輕拍著女兒背安慰道:「沒事沒事,夫妻間吵架哪有隔夜的仇呢?回去解釋清楚便好了。」

  安小慧賭氣道:「娘,我不管,我現在很生氣,我不回去。」

  安大娘安慰道:「好好,不回去就在這兒小住些時日,正好陪娘說說話。」

  啞巴見母子團圓,心想著自己和安大娘發生此事,也算是小慧後父,前段時日身份不同,今日卻又是一番模樣,女兒出嫁,可不得有十八年的女兒紅作陪嫁嗎?他便向安大娘打了個手勢,下山買酒去了。

  等到啞巴買酒上山,見安大娘正在準備飯菜,安小慧在一旁纏著她,不知道說些什麼,滿臉的委屈埋怨,便笑了一聲,拎著打來的野兔出來剝皮,幫著安大娘做了幾道菜,一起吃了晚飯。

  飯後已經是戌時時分,月掛高空,星光點點。屋內燈火通亮,安大娘與啞巴收拾了碗筷,又替安小慧熱了洗澡水,知道她連日趕路頗為辛苦,便關門離去不在打擾。

  安小慧見二人離去,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躍入木桶。這十幾日的趕路,馬兒快要把安小慧顛簸的散架了,縱使她自幼習武,也是疲倦難耐,這一桶熱水燒身,說不出舒爽痛快。此時的安小慧已然沒了少女嬌羞,多了幾分新婚少婦韻味。只見她舀了一勺熱水,從烏黑順滑的長髮流下,順著脖頸流到雪白誘人的雙峰之上,那乳溝深滑,水流又從雙峰流到了股間,流進了那毛茸茸,黑森森的神秘森林。股間因連日騎馬,撐的隱隱發痛,她忍不住用手輕輕的揉了起來。

  忽然,她聽到隔壁傳來異常聲響,吃了一驚,暗想這聲響絕不應該在此處出現啊!

  只見她芙蓉出浴,美人離水,溼漉漉的赤著腳趴在窗牖之上,用手指輕輕戳開一個小孔,看了過去,那面情形不禁讓她驚的捂住了嘴,不敢發出聲響。

  只見那隔壁茅屋,安大娘衣衫不整,胸前被拉扯開,露出那對豐滿碩大的雙乳,像發酵的倆塊麵糰,一顫一顫的晃動著,下身衣裙被撩起,露出她滾圓翹臀,雙腿大開的俯爬著,在她身後的是啞巴大叔,此時正用股間嚇人的陽物在安大娘私處猛力抽插。安大娘被弄的上氣不接下氣,也是捂著嘴不敢發出聲響,生怕隔壁聽到聲響,安小慧躲在隔壁,當真是牖中窺日。

  也許是眼前的場景太過震撼,安小慧愣在那兒痴痴地不敢動,一時也沒了主意,不知道母親和啞巴叔叔是什麼時候開始的這層關係,但轉念一想,母親和啞巴叔叔這孤男寡女的住在這玉女峰上,發生這事倒也不奇怪,只是對她來說,還是太過突然,有些不能接受。這會她想走又捨不得走,只好繼續偷看著對面。只見二人已變換了姿勢,啞巴叔叔猶如老鷹抓小雞似的輕鬆將母親安大娘抱起,凌空搖舉。安大娘一改往日溫柔,淫態畢露,雙腿交叉,如猿猴勾樹枝。

  這面的安小慧驚得張大了嘴,沒想到房事還能如此把玩。這時安小慧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隔壁,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屋中氣霧氤氳,糜香瀰漫,又過了一會,也不知是不是對面房中上演的春宮圖太過刺激,安小慧只覺得自己體內如烈火焚燒,股間淫水氾濫,瘙癢難耐,竟然有搖搖晃站立不住,玉腿發麻,「恍鐺」一聲,摔倒在地。

  隔壁安大娘與啞巴聽到聲響,雙雙破窗而入,只見屋內只有安小慧一人,一絲不掛的倒在地上,神態遊離。啞巴見安小慧赤身裸體,趕忙扭頭看向一旁。安大娘上前把脈,臉色驚慌道:「不好,啞巴大哥,小慧被人下了藥。」

  只見啞巴越上屋頂,施展本門輕功在周邊查看了一圈,不見人影。便進了屋,打了手勢。

  安大娘慘然一笑道:「大哥,施毒之人恐早已離去,他對自己的春藥自信的很,我觀這春藥,與普通春藥有所不同,實在是霸道的很,如不及時救治,小慧恐要經脈膨脹而死。」

  啞巴無言,不知道如何勸慰安大娘。

  安大娘繼續道:「我膝下只有這獨女,她父離去之時還再三囑咐我好好照顧女兒,碰上了今日之劫,我卻束手無策。下毒之人顯然用心歹毒,知道此間只有啞巴大哥您能救小慧,真是好狠的用心。只是這事畢竟關乎小慧的清白,本應問一問小慧,可是現在她處於昏迷,只好我這為孃的擅自做主,請啞巴大哥施以援手。」

  啞巴慌成一團,拼命的擺手。

  安大娘跪在啞巴面前道:「大哥,你我二人發生此事,也不是外人,一家人不說倆家話,還請你施以援手。」

  那啞巴猶豫半響,耐不住安大娘的催促和哀求,只好應承,但也向安大娘指了指胯下,打了手勢。

  安大娘會意,臉色潮紅,將啞巴的長褲脫下,把那胯間軟綿綿的陽物含在嘴裡,品玉吹簫,舌繞牙磨,不一會兒,那軟踏踏的陽物便如擎天巨柱一般。安大娘趕忙將女兒安小慧抱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恭迎啞巴陽物進宮。

  那安小慧此時神遊在太虛幻境,只當是與丈夫共赴巫山,便挺身迎合,玉足攀樹,股間歡迎。她只覺得此時股間之物,較之平時,粗長了數寸,如蟒蛇進小洞,撐開了,頂深了。那蟒蛇蠻狠,進來便勢如破竹,直搗黃龍。她如騰蛇乘霧,直上雲端。忽然,蟒蛇出洞,她在空中直下,跌出夢境。只見啞巴叔叔跪在她雙腿之間,挺著陽物。母親跪在一旁,又將她雙腿分開,引著啞巴叔叔挺進,她吃了一驚,驚叫道:「不要!」

  安大娘見女兒轉醒,喜不勝收,扣手為女兒把脈道:「小慧,不必驚慌,你剛才中了陰陽合歡散之毒,幸得你啞巴叔叔出手相救。此事倉卒之際,毀你清白,為娘實在是迫不得已,對你不起。」

  安小慧知曉母親肯定不會說謊,又見母親淚跡未乾,顯然是大哭過一場。

  安大娘道:「小慧,此事你也勿憂,那下毒之人下了毒便離去了,他對自己的藥自信的很,此間只有我們三人,你啞巴叔叔為人正直,絕不會洩露今日之事,他日若下毒之人在江湖中傳謠,我們寧死不認,畢竟此事過於匪夷所思,他們定然不信。只是,為娘把你的脈,還是剛才耽擱了時辰,此毒已然侵入心脈,留有餘毒,恐要你啞巴叔叔繼續行事,且你要盡興,要歡愉,將解藥擴散開來,毒才能解的徹底。」

  安小慧頗為無奈,心想剛才自己昏迷,和啞巴叔叔做了這亂倫之事,已然是羞愧難當,現下清醒著,如何又能放開做這事,更何況還要歡愉。

  安大娘見女兒頗為猶豫,有些急躁,畢竟再耽擱時辰,恐要留下後患,便吹滅了蠟燭,爬上床將女兒的雙乳含在嘴裡調情。

  安小慧驚叫道:「孃親,您……」

  那啞巴會意,和安大娘一左一右將安小慧的雙乳含在嘴裡,吮吸著。房間漆黑一片,只有月光從窗裡灑進來,照在地上。安小慧捂住嘴不讓自己叫出來,故意分神望著明月,享受著啞巴叔叔與母親的愛撫,忍不住呻吟起來,已然動情。

  那啞巴粗魯,莽漢習性,幸好安大娘經驗豐富,既知男人 ,也知女人,將女兒安小慧和情郎啞巴大哥弄得舒舒服服,又幫扶著啞巴大哥進入女兒身體,看著二人共赴巫山,享著雲雨之歡,自己也有些忍耐不住,從後面抱住啞巴,不住地輕吻,感受著他男人強壯的體魄散發出來的汗水味道。

  安小慧起初還有些不自在,但在黑暗之中,彼此看不清對方的臉,避免了尷尬,畢竟是經歷過房事的婦人,不似少女般忸怩,不一會兒股間已然是淫水氾濫,主動迎合了。那啞巴是個莽漢,只知道橫闖直撞,撞的安小慧東倒西歪。求饒道:「啞巴叔叔,求求你,小女受不了了。」

  安大娘會意,示意啞巴停下來,平躺在床上。然後指揮女兒安小慧坐上去,自己掌握節奏。說道:「小慧,你似孃親這般騎在你啞巴叔叔身上,自己掌握節奏,你啞巴叔叔天生神勇,力大無窮,恐你的身子受不了。」

  安小慧早已沒了矜持,騎坐在啞巴叔叔身上,像來時騎著馬一般,搖晃著。那啞巴渾身是力氣,狠狠的頂著安小慧的股間,安小慧被頂的花心舒展,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二人顛鸞倒鳳,赤身肉搏,雙雙繳了械,這才收兵。

  那安大娘還沒等啞巴緩過來勁,便撲了上去。啞巴毫不怯戰,又是雄風大盛,迎戰安大娘。

  又不知過了多久,只見母女二人玉股相疊,趴在啞巴面前一上一下,啞巴身板魁梧,將母女二人肏的是嬌聲淫雨,放浪形骸。

  只見玉真人攜孫仲君輕飄飄的從茅草屋旁的一顆樹上躍下來,他使的是鐵劍門的壁虎遊牆,那啞巴和他輕功差距甚大,哪能發現他黑暗中隱藏在這兒。

  原來玉真子與孫仲君一路跟著啞巴上山,見房中只有他們三人,並未發現穆人清和木桑道人,不願意打草驚蛇,但又不甘心無功而返,到了晚飯之後,見二人云雨,一人偷看,便起了這捉弄之心,施展本門壁虎功藏匿在屋頂,點燃了陰陽合歡散製成的木香,徐徐的飄進安小慧的房間。他最是鄙視儒家所謂的「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謬論,便想是試一試這三人在生死之際如何選擇。

  眼見三人淫靡惑亂,倒也意外,便和孫仲君下了山。

  他怕自己還活著的訊息傳出去,一路戴著斗篷。心想:「只是便宜了這啞巴,也算是念你當日葬我的恩情,還你這份豔福。」

  二人才行了七八里地,便聽到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二人心想,此處僻靜,何人深夜前來?為不節外生枝,二人趕忙躲在路旁的草叢之中。

  那馬蹄聲越來越近,雖然只是一瞥,玉真子便看到那人容貌,不是別人,正是安小慧的丈夫崔希敏,想是見妻子回了孃家,追了過來。

  玉真子本想再去看看熱鬧,奈何前幾日接到飛鴿傳書,說苗疆將有大變,事關緊急,顧不得看幾人好戲,便攜著孫仲君朝苗疆而去。

  下章預告:

  第三章 冰蠶毒窟戰大聖 玉真毒龍搗金鉤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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